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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能极限-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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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范飞微笑道。

    丁诗晨愣了愣,忽然又掐了范飞一把,恨恨地说道“不准开玩笑!”

    “好吧,那两个字其实是……诗晨!”范飞长叹一声,终于坦白从宽。

    丁诗晨终于得到了潜意识中最想要的答案,于是眼泪忽然又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想说点什么,喉头却被哽住了。

    女人总是感性的,一个凄美的故事和一瓶烈酒,甚至是一段韩剧,往往就能让她们泪如雨下。

    “每喝一杯酒,我就会在桥上把忽然回忆出来的诗句随手写在纸上,比如什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然后再一张一张地折成纸船,船里放上一截宫里点剩的蜡烛头。星火一点,借着桥下流水放向远方。而下游远处夜夜都有一群人不合眼地候着,去捡那些纸船,运气好的时候水没有污掉墨迹,在文庙的集市上可售上千金铢。后来《文睿传灯歌》的集子,就是从我这些纸船上搜集起来的。我总是在喝醉之后回忆李白杜甫他们的诗句,纯粹是一个无赖加酒鬼,他们却不知道我其实并不会写诗,所以他们还是拼命地颂扬我,说我是名士风流……”

    “后来呢?”丁诗晨深吸了口气,屏住心跳问道。

    “后来……有着倾世之才、名士风流的我,一生中无妻无儿,孤独终老,然后无波无浪、太太平平地活到了七十岁,最后死在了岳桥旁边。我死了之后,岳桥便被改名为诗桥,无数文人骚客日日凭吊,却没有人知道,诗桥的诗,其实是诗晨的诗,哈哈,你说有趣吧?”范飞忽然大笑起来。

    丁诗晨的身子却猛地一颤,虽然知道范飞说的是一个梦,却仍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

    范飞的声音又忽然转为低沉起来:“其实我还是写过一句诗的……那一晚,内监们在远处看着他们老去的国主走到河边,颤巍巍地在水里放下最后一只纸船,然后坐在涨水的岸边濯洗双足,从此就再也没有站起来。下游的人拾到了最后一只纸船,纸船上那句诗,就是我穿越之后唯一自己写的一句诗——水畔听钟七十年,便了却了此生。”

    “水畔听钟七十年,便了却了此生……水畔听钟七十年,便了却了此生……”丁诗晨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句诗词,想着那个梦境的凄美,想着范飞的孤独一生,一时间心都碎了,最后竟双手捂脸,痛哭失声。

    丁诗晨正处于情窦初开的年龄,是个唯美唯真的少女,一个这样意境凄切的故事,足以让她泪流满面,满怀感伤,甚至永生难忘。

    只是痛哭流涕的丁诗晨并没有看见,范飞的脸上忽然浮起了一些不安的神情。

    这个故事确实很美,却并不是范飞的真实梦境,而是改编自江南的《九州?缥缈录II》中的一段文字。范飞记忆力特好,当日见了这段故事,便十分喜欢,于是特意多读了两篇,暗记了下来。此刻他顺口改编了一下,将那个小说中虚构的古代故事改成自己穿越之后的内容,竟也十分贴切。

    丁诗晨自然不知道,这个故事,是范飞在下台阶前就酝酿好了的故事。

    范飞想借这个故事来告诉丁诗晨,自己是真心爱她,舍不得她,而如果两人再这么仇视下去,他们或许都将孤独一生,永远得不到幸福。

    梦境,其实也是现实。如果心死了,异世和现在的世界,又有什么区别呢?

    范飞原本是想借这个故事来表白自己,并暗示丁诗晨要慎重考虑一下分手的事,就算真要分手,至少也可以做好朋友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丁诗晨的反应竟如此之大,居然如此痛哭失声。

    而范飞,其实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更何况是用了这种欺骗的手段……

    “诗晨,你别哭了,其实这个故事是我瞎编出来的。”见丁诗晨的哭声怎么都停不下来,范飞终于忍不住说了实话。

    “胡说……你别骗我了,也不要安慰我了,让我痛快地哭上一回吧……”丁诗晨却越哭越厉害,根本不信这是个虚假的梦境。

    范飞伸出大手去为她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心中一急,索性借着酒劲低头吻了下去。

    丁诗晨浑身一颤,开始还挣扎了一下,后来便不再反抗,反而热烈地回吻起来。

    借着酒劲,两人忽然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他们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一个激烈而热烈的长吻,让他们忘记了一切……

    一时间,丁诗晨被吻得气喘吁吁,都快窒息了。

    良久,丁诗晨才轻轻推开范飞的嘴唇,躲在他的怀里,脸色绯红,却没有什么后悔的神情。

    或许,从拿那两瓶酒开始,丁诗晨便知道终会有这一刻的发生。

    ……………………………………………………

    (近五千字大章送上。隆重感谢江南书中的这个优美故事,并特别感谢书友兼作者朋友“勇敢”为这本书写的第二首歌词《冷落》,希望大家去支持一下他的《颠覆传说》,下面有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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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02章 爱到2012

    这一吻,就像久旱的稻田遇到了一阵春雨,昔日的感情不知不觉间便尽数复活,丁诗晨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从前的快乐时光。

    那时,她和范飞彼此欣赏,彼此暗恋,在共同面对罗家这个强敌时,感情如火山般喷发出来,之后便如今晚一般,一吻定情,情投意合,之后更是不顾家人的反对,和范飞私订终身,非彼不娶,非彼不嫁……那时是多么的单纯和美好。

    丁诗晨乖巧、温顺地猫在范飞的怀里,也不知是酒精还是这个长吻的作用,她的双颊如火,眼波迷离,似乎已完全忘记了以往的那些不愉快。

    “诗晨,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再惹你伤心的……”范飞却仍然沉浸在丁诗晨那番痛哭带来的忧伤情绪中。他紧紧地抱住了丁诗晨,就像抱住了自己失而复得的灵魂。

    “别说这些了,现在我很高兴啊,而且我不会再伤心了。”丁诗晨抬起头,脸上的悲伤早已雨歇云散,还抿嘴直乐。

    “你醉了……”范飞挠头道。

    “是吗?”丁诗晨再次灿烂一笑,她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酒,忽然低声问道,“阿飞,你说真有2012吗?”

    “不知道……世界末日肯定是有,不过会不会在2012年,还说不准。”范飞再次挠头道。

    范飞每次喝多了酒,头皮就似乎总有些发痒,思路也经常短路,这一刻酒劲上涌,甚至有些想躺在台阶上睡觉了。

    “阿飞,我还一直没好好爱过……如果真有2012,我不是太亏了吗?”丁诗晨忽然有些小疯狂地笑了起来,“我真傻!老是想着什么终身大事,可如果真有2012,那时我还在读大二呢,有个狗屁终身大事!”

    “……”

    “喂,你怎么不说话?”

    “诗晨,你是个淑女,咱们不说狗屁这种词……”

    “我就要说,我喝醉了还不能说吗?我今晚就不当淑女了,你管得着吗?”

    “……”

    “阿飞,我想通了……这样吧,在2012以前,你还可以爱我一次……”

    “……”

    “你说话呀!”

    “爱你一次……是什么意思?”范飞小心翼翼地问道。

    “笨,延长分手期限呗!如果2012年我们没挂掉,那时再谈分手的事……”丁诗晨含羞带怯地低声说道。

    “呃……说了半天,原来你还在说分手的事!”范飞酒劲上涌,脑子有些糊涂,听来听去,只听清了“分手”二字,顿时有些失望。

    “切!让你爱到2012,你还不满足?”丁诗晨狠狠地掐了范飞一把,有些恼羞成怒,还有些哭笑不得。

    范飞的酒意被这么一掐,顿时给掐醒了一大半。

    他仔细地想了想丁诗晨的话,忽然想明白了,于是一把抱住了丁诗晨,快活地嚷道:“好,我们就爱到2012!”

    这一刻,范飞心事尽去,欢喜得要跳了起来,一张酒气熏熏的大嘴在丁诗晨的脸上拱来拱去,说不出的快活。

    只是丁诗晨却忽然掏出手机,给保镖打了个电话:“哎,下来两个人。”

    范飞顿时愣住了,只得讪讪地松开了手,然后正襟危坐。

    不一会,几个保镖便奔了下来,一个最壮实的保镖把范飞背到了车上,另一个保镖则在台阶上找到了范飞蓄意踢掉的鞋子。

    “范飞的脚割伤了,赶紧回家治伤。”丁诗晨上车后,只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话。

    奔驰房车风驰电掣地奔回了丁家。

    还好,木老头似乎不在家,老佛爷也早已回房休息,没在客厅里,这让范飞松了口气,觉得老太太的早睡早起习惯实在是太伟大了。

    保镖把范飞背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然后取来了医药箱,并帮范飞挑出了脚底的玻璃渣,又给他上了些药,最后用纱布细细地包扎起来。

    范飞当时还是用了一点异能的,因此伤得并不厉害,否则也不可能背着丁诗晨下台阶了。保镖给他包扎好之后,范飞便行动如常了。

    “你们下去休息吧,辛苦了。”丁诗晨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然后点头微笑道。

    “小姐客气了,这是应该的。”保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诗晨,夜深了,我也该回去了。”保镖们退下去后,范飞忽然有点局促起来。

    这间房很大,房里摆着一些钢琴、古筝之类的乐器。床也很大,足足有两米宽,床单居然是粉红色的卡通图案。范飞就算喝醉了也看得出来,这里绝对是丁诗晨的闺房。

    丁家可是老佛爷和木老头的地盘,在她们的眼皮底下,范飞可不敢放肆和唐突,否则以后恐怕连门都进不来了。

    “今晚不准回去,就睡在咱们家!”丁诗晨忽然似笑非笑、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要让某人等待一整晚,猜疑一整晚,伤心一整晚,哼!”

    “喂,这样不太好吧?”范飞自然知道她是在说冰非墨,于是苦笑道。

    “没什么不好的!”丁诗晨白了范飞一眼,怒道,“我伤心了这么久,她伤心一晚都不行?”

    “那你睡哪?”范飞挠了挠头。

    “我当然是睡客房……”丁诗晨的脸色绯红,也不知是酒劲没过去,还是因为说到了这样敏感的话题。

    “这样不太好吧?还是我去睡客房吧。”范飞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不要了,你脚受伤了,别乱动。”丁诗晨赶紧上来扶着范飞。

    这一扶便扶出了麻烦,范飞忽然转身,紧紧地把丁诗晨搂在了怀里,笑道:“来,吻别一下……”

    话未说完,范飞便是一个炙热的长吻,吻得丁诗晨娇。喘吁吁。

    同时,范飞还借着酒劲,右手毫不客气地攀上了那久违的双峰,握住了那两团饱满。

    既然丁诗晨要让他在丁家留宿一晚,背上莫须有的罪名,还不如做点什么,也不枉白白背负了这个嫌疑……这正是酒壮色胆。

    更重要的是,范飞知道丁诗晨是喝醉了才答应下来不分手的,事后或许就会反悔。所以范飞想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丁诗晨不再从自己身边溜走。

    “你……”丁诗晨的酥胸被袭,顿时浑身一震,赶紧用力地抓住了范飞的右手,便要使劲往外推开。

    “我能再摸一会吗?”范飞却用上了力量异能,死活不肯撒手,同时说出了丁诗晨第一次让他亲密接触小鸽子时的暗语。

    “无赖,无耻!”丁诗晨的语气顿时有些软了。

    她自然也想起了上一次的那一幕,如此相似的亲密接触场景,一时间让她意乱情迷,心如鹿撞。

    “爱到2012,你说过的……”范飞低声说道,“诗晨,如果真有2012,那时你还是个处女,你甘心吗?”

    听了这句话,丁诗晨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不甘心。”

    “你真的忍心让我水畔听钟七十年?”范飞又追问道。

    “不忍心。”丁诗晨闭上双眼,轻叹一声,含糊地说道,“阿飞,我只想抓住每一秒,让你好好地爱我一回,直到2012,我们一起去听那河边的钟声……”

    这一刻,丁诗晨终于决定完全放纵自己一次。

    2012的末日预言,也不知让多少人找到了放纵自己的理由。

    其实在她的心底,或许一直在等待着这样一个理由,来弥补她的遗憾。

    刻骨铭心的遗憾。

    如果没了遗憾,生命或许会更完美吧?

    长夜漫漫,晚风轻拂,房间里忽然春色无边。

    两个经历过了离别之苦的年轻人,这一刻在酒劲的催动下,心中都满是柔情,不一会儿,就玩起了滚床单的游戏。

    在那张两米的大床上,范飞解开了丁诗晨的内衣,那对他曾摸过却没看过的挺拨小。乳鸽便颤巍巍地暴露出来,风情万种。

    当范飞奋力地攀爬那两座山峰时,丁诗晨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胸,只是范飞的手又滑到了更幽深的地方,丁诗晨的身子顿时抖得像风中的一片落叶。

    等到丁诗晨的手护住双腿之间时,范飞的手指又攀上了那两团丰满,手指在那两朵蓓蕾上轻轻地划着圆圈,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吮吸着那两朵蓓蕾,让它们迅速地傲然挺立起来。

    丁诗晨全身一麻,如同触电一般,鼻息顿时急促起来,她又像痛苦又像享受地哼出了三个字:“你真坏……”

    这个“坏”字毫无疑问地刺激了范飞,他一边说着“我还可以更坏一点”,一边飞快地把丁诗晨剥了个精光,然后恶虎扑食般地扑了上去,直接来了个兵临城下,长驱直入,让那种被潮湿和温暖所包围的特殊感觉袭过了全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曾以为这一生中已无缘份的初恋爱人,现在却终于奇迹般地与自己合为一体……这一刻,范飞快活得想大喊大叫,但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这种**,只是奋力地耕耘着。

    丁诗晨皱了皱眉,忽然张开贝齿,狠狠地咬在了范飞的左肩上,咬出了深深的两排牙印。

    “诗晨,你疼吗?”范飞的酒顿时醒了,这才醒悟过来,有些内疚地问道。

    “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疼!哼,给你也留个记号!”丁诗晨眼波流转地娇笑道。

    “明白了,我温柔一点……”范飞赶紧放慢了动作。

    丁诗晨微微地颤抖着,在范飞的身下呻吟着,婉转迎合着。

    这一刻,春光无限。G!~!

    ..

第203章 来者不善

    清晨七点,木老头坐在一张竹椅上,悠然地听着收音机。

    与以往不同的是,木老头今天破天荒地戴了个耳机,也破例没有从七点就开始扫地。

    以往他的脸上总是木然的,毫无表情,可今天,他嘴角却噙着一丝神秘的微笑,看起来竟有几分慈祥。

    他甚至还轻声地哼起了一段黄梅戏,曲调悠扬:“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那把大大的竹扫把,被他扔在了脚旁。

    丁家是个园中园,内有两栋四层半高的别墅和一栋六层半高的别墅,成品字形分布,那栋六层半高的别墅位于正中。木老头每十分钟便往那栋别墅二楼的某窗口瞟上一眼,一直瞟到第六眼,见窗帘仍然始终紧闭着,他看了看已指向八点整的手表,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呐……”

    话音未落,木老头耳朵一动,眼中精光一闪,忽然像一只狸猫般轻巧地从竹椅上弹起身来,右脚一勾,那把超大的竹扫把,已飞到了他的手中。

    一把扫帚在手,木老头顿时精光内敛,又变成了那个木头木脑的糟老头。

    “沙沙沙……”木老头发了条短信之后,扫帚轻挥,将地上的落叶扫成了一小堆。

    过了一会,随着几声轻微的刹车声,铁门外忽然来了十多名或穿着警服、或穿着便装的青年男女,他们透过铁门往里面张望了一阵,然后敲响了铁门。

    “有什么事吗?”一个守在铁门附近的保镖赶紧跑了过去,问了一句。

    “我们是公安部的警察,他们是中纪委的,有个案子需要丁家协助调查,请你把门打开。”一个警察拿出了证件。

    保镖一惊,赶紧说道:“稍等,我打个电话请示一下老佛爷。”

    “不用请示了。”一个警察忽然从铁门顶上飘然落下,一把打开了铁门,那些警察和中纪委的人于是一涌而入。

    来者不善!

    “齐叔!”那保镖大惊,赶紧叫了一声。

    木老头却只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扫自己的地。

    那些警察和中纪委的人自然也没把一个扫地的老头放在眼里,只快步往正中的一栋别墅跑去,显然是事先摸清了老佛爷和丁诗晨的住处。

    一阵秋风吹过,木老头的扫帚一挥,地上的一小堆落叶忽然漫天飞舞起来,有不少树叶甚至飞到了那些警察的身上和脸上。

    毫无预兆地,几片落叶忽然掠出了呜呜风声,而且如同刀片般锋利,转眼间便划破了几名警察厚厚的裤子,甚至划伤了一名警察的小腿。

    落叶伤人?

    跑在前面的几名警察都是神情一变,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

    一名警察伸出右手,从裤子裂缝中捡起一片断成两截的树叶,惊讶地看了木老头一眼,神情顿时大变,大声嚷道:“小心!”

    这些警察中,有市局的警察,也有直接来自公安部和省公安厅的三名警察,他们见多识广,什么奇闻逸事都听说过一些,但还真没想到在这个火器的年代里,竟然有人把内力修炼到了飞花摘叶俱可伤人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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