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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审配一怔,随即面色大变,张郃这话语中,分明带着一股死志。
“我意已决。”张郃翻身上马,目光再度看向袁尚,摇头叹了口气:“某已经不忠于主公,不能再失了武人的尊严!”
袁绍的事情,张郃知情却未阻止,眼看着袁绍在无知中死去,这些日子,对张郃来说,是一个,河。北世家豪强的利益,他在明知是不忠的情况下,选择了沉默,他不想背负着这份愧疚一辈子。
审配等人闻言,脸上不禁出现一抹愧色。
张郃看向众人,突然洒然一笑,朗声道:“若在地下见到主公,某会代替各位,在地下为主公尽忠。”
审配等人肃然起敬,向张郃躬身道:“将军慢走!”
张郃点点头,一催马缰,逆着人潮向着吕布大军方向杀过去,手中钢枪化作点点寒星,所过之处,杀的一众奴军鬼哭狼嚎,竟然无人能挡,一路杀开一条血路,直冲到乱军中杨,跃马扬枪,厉声道:“河间张郃在此,吕布何在,可敢与我一战!?”(。)。,!。请
第五十二章 逝者已矣()
旭日东升,温暖的阳光,洒满人间,但此刻的邺城之中,却给人一种迟暮之感,张郃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拖的老长,手中一把钢枪,斜刺苍穹,仿佛要将天给捅破了,周围已经被浩浩荡荡的奴兵给包围,一个个看着张郃,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畏惧交缠的光芒。
“河间张郃在此,吕布,可敢出来与我一战?”
周围的这些胡人已经在张掖大营呆了一段日子,汉语或许说的不流利,但吕布这个名字,对这些胡人来说,有着莫大的魔力,只是这一个名字,就让周围的奴兵老实下来,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个敌人的将领,不知道他跟吕布是什么关系?
人群中裂开一条通道,雄阔海的身影越众而出,看向张郃,森然一笑:“凭你,也想与主公战?先打赢我再说!”
说话间,已经拍马挥棍而来。
“死!”眼见雄阔海一棍子朝着自己打来,张郃面沉似水,丝毫没有理会那砸下来足可以将自己砸的脑浆迸裂的熟铜棍,手中钢枪带着一股决绝惨烈的气势朝着雄阔海当胸刺来,竟是以命搏命,完全放弃了防守。
如今胜券在握,雄阔海自然不愿意跟张郃同归于尽,只能中途变招,将张郃的钢枪磕开,只是终究是仓促变招,令雄阔海一股子气憋在胸口,烦闷异常,张郃却不管这些,枪锋一转,再次凌厉的朝雄阔海刺来。
“疯子!”明明一身力量远超对方,武艺也不差,本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谁知道却被张郃一副不要命的打法给逼得左支右绌,在与张郃的战斗中,雄阔海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憋屈,一时间,怒吼连连,却也拿这个疯子没辙,人家摆明了跟你玩儿命来啦,雄阔海就算再莽撞,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跟张郃玩儿命,一时间,反被杀的落入下风。
“主公,老雄被压制了!?”周仓和姜冏跟着吕布来到阵前,看着眼前的场面,脸上腾起不可思议的神色,雄阔海在吕布这边,可是除了吕布之外的第一猛将,统兵打仗或许不如张辽、高顺,但阵前斗将,吕布麾下无人可敌,此刻竟然被张郃压制了。
“嗯。”吕布点点头,一夫拼命,万夫莫敌,张郃这等人拼命起来,放眼天下,能够稳胜的人还真不多。
“雄阔海退下!”赤兔马载着吕布小跑着来到阵前,随手一戟挥出,将两人的兵器荡开。
“主公,我……”雄阔海一脸惭愧的看向吕布。
“退下吧。”吕布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张郃。
张郃毫不畏惧的看向吕布,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此刻再看吕布,反而没有了之前那股患得患失的心情,有的只是一股冲天战意,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吕布稳坐天下第一武将这么多年,身为武将,哪个心中没有与吕布一较高下的念头?
“袁尚已经走了。”吕布看着张郃,淡漠道。
心中沉着的一块石头落地,张郃向吕布一拱手,算是多谢吕布告知。
“袁绍已死,身为人臣,能做的,将军已经都做了,如今邺城已被我军占领,张将军就算有通天本领,也插翅难逃,你已无愧于袁家,此时投降,无人会说你负义不忠,我可答应你,善待袁本初家眷。”吕布看向张郃,恨吗?何仪追随自己以来,一直任劳任怨,就这么死在张郃手里,要说一点都不介意,那就有些冷血了。
但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死伤在所难免,张郃并没有做错什么,抛开个人感情不说,张郃是员不错的武将,吕布自然希望能够收服。
“要杀便杀,若非那无知毒妇,冀州何至于此!?”出乎吕布的预料,张郃脸上闪过一抹仇恨和愤怒,朗声说道:“主公待我恩重如山,郃却愧对主公信任,已无颜面苟且于世,今日,张郃只想与冠军侯痛快一战,望冠军侯成全!”
吕布皱了皱眉,什么意思?袁绍之死,另有隐情?
看着张郃决绝的表情,吕布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劝,只是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
“哈哈哈~”张郃畅快一笑,举枪来战,依旧是那拼死的打法,冰冷的枪锋在空中刺出一道道惨烈的弧光。
张郃的枪法本就不俗,也是在一场场征战中磨练出来的,此刻看破生死,隐隐间,竟有突破之象,也难怪雄阔海会有遮拦不住的感觉,抛开对方拼死不说,此刻张郃表现出来的枪法,隐隐间已经趋近大成,若刚才让他与雄阔海斗下去,或许在武艺一道之上,已经可以媲美当世顶尖了。
只可惜,此刻他面对的是吕布,梦境战场之中的磨练,吕布从未放下过,加上两次体能、力量的暴涨,也带动着吕布的综合战力节节攀升,如今再入虎牢梦境,面对当初武艺还未大成的关羽、张飞再加上一个刘备,吕布一能在百合之内,取三人首级,张郃虽强,但比之如今的关张终究还差一线。
方天画戟带着一股回旋之力,将张郃以命搏命的招式尽数挡开,两人走马交战三十余合,吕布心中暗暗摇头,张郃的确突破了,但却是在死志之下催生出来的,算是剑走偏锋,就算活下来,这辈子,也就止步于此了。
“杀!”两马再度交错而过,张郃使尽浑身力量,将自己毕生精气凝聚于一枪之中刺出,直刺吕布,这是他人生中最巅峰的一枪,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与吕布之间的差距,再打下去,或许还能撑数十回合,却必败无疑。
“叮~”
清脆的闷响声中,两马交错而过,一截断去的枪锋高高飞起,在空中打着旋落下来,倒插在地上。
张郃保持着刺击的姿势,双手握着枪杆,无神的看着只剩下一截枪杆的钢枪,在他的咽喉上,一条细细的血线正在迅速扩散,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以及一股释然,张了张嘴,鲜血掺杂着气泡从嘴中涌出来,浑身的力量迅速消散,无力地从马背上落下来。
吕布调转马头,没有去理会脑海中响起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敛其尸首,厚葬之!”
“喏!”周仓等人看了一眼张郃的尸体,默默地点点头,虽有仇怨,但却不得不承认,这是条汉子。
“主公,袁谭、袁尚已经逃离邺城,还有城中各大世家,也已经逃了干净。”马岱策马赶来,来到吕布身前,插手行礼道。
“都跑了?”吕布点点头道:“跑了也好,袁绍家眷可曾抓到?”
“都已抓获,不过袁绍的姬妾都已经被其后妻杖毙,如今袁府之中,只有其后妻刘氏以及其二子袁熙之妻甄氏,此外……”犹豫了一下,马岱看向吕布道:“袁绍尸体尚未下葬。”
“……”吕布看了一眼张郃的尸体,点点头道:“走,先去看看袁绍,终究是一代雄主,人死灯灭他入土为安吧。”
“马岱这些奴兵们轮流开始歇息,另外按照军功,挑选合格者赐予编制,发放军饷、兵器和铠甲。”想到了什么,吕布扭头看向马岱,嘱咐道。
这支奴兵,之所以能够爆发出这么强的战斗力,最的是因为吕布之前许下了承诺,吕布必须及时兑现自己的承诺,不断给这些奴兵一些盼头,才能维持这些奴兵们高昂的斗志和士气,虽然是奴隶,但一旦自己失信,恐怕这高昂的斗志也会很快消散。
“喏!”马岱躬身告退。
“姜冏,你去安排人手巡视邺城四方,但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吕布又向姜冏吩咐一声之后,才带着雄阔海与周仓离去,在几名降将的带领下,来到了袁绍的灵堂。
“本是准备今日下葬的,谁知两位公子昨夜互斗,以至于……”降将说到这里,突然一怔,小心的看了一眼吕布,没敢再说下去,若非袁绍二子争权,吕布也不可能趁虚而入攻入邺城。
“主公,袁绍此人并非病故。”贾诩突然眉头一皱,上前翻了翻袁绍的眼睑,看向吕布道:“分明是中毒而死。”
“哦?”吕布疑惑的看了贾诩一眼,扭头看向那名降将。
“这……小人不知。”降将连忙摇头道:“不过此前坊间有过传言,是大将军后妻刘氏欲为三公子夺位,加以暗害,张郃将军似乎也知内情,曾与家中怒骂刘氏。”
想到之前张郃的话,吕布心中一叹,张郃恐怕是知道内情,却又不能说出,心中愧对袁绍,因此才生出死志,可惜了一员大将!
“既然是今日下葬,那就让人举行葬礼吧。”看了一眼袁绍,吕布摇摇头,一代枭雄,最终却死在阴毒妇人之手,可悲,可叹!
袁绍的葬礼办的很隆重,这也算是一种笼络人心的方式,至少,在吕布如此大张旗鼓的为袁绍举行了葬礼之后,邺城中有不少俘虏的将领、官员在贾诩的游说下,选择了投降,也算是将袁绍的剩余价值彻底挖掘了,毕竟双方分属敌对,吕布就算将袁绍曝尸荒野,也属正常,如今亲自帮袁绍举行葬礼,也无形中显得吕布心胸气魄更加宽大,至此,邺城之战算是平定了,接下来就等张辽大军攻破幽州,南下来与吕布汇合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
第五十三章 先后()
葬礼是在下午举行的,其实在此之前,该准备的也准备好了,只是因为昨夜二子争权,最终导致吕布破城,令袁绍的葬礼只能搁置,如果吕布不管的话,那些忠于袁绍的臣子们恐怕也会偷偷将袁绍埋了,不过如今既然吕布已经决定将袁绍风光大葬,不管心里如何看吕布,至少在这件事情上这些人对吕布生出了一些好感。
“主公,袁公后妻刘氏及其家眷带到。”姜冏带着骠骑卫将一群妇孺押上来。
吕布回头看去,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岁许的中年妇人,作为袁绍的老婆,德才先不说,至少容貌没得挑,哪怕已经过了三十,依然风韵犹存,或许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这女人眉眼之间,带着几分刻薄之意。
“妾身见过冠军侯。”刘氏见吕布看来,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妾身参见冠军侯。”
“不敢当。”摇摇头,吕布看着袁绍的棺材被缓缓抬出来,幽幽道:“大将军爵位在我之上,虽政见不同,不过布对大将军,一直心怀敬仰,怎敢劳夫人行此大礼?”
“夫君在世时,也常赞冠军侯为世间英雄,天下无出其右。”刘氏心中舒了口气,连忙抬了一句。
这话自然是客套话,以吕布对袁绍的了解,单是出身上,袁绍就有理由将吕布排在诸侯的末端,就算他有再大的功绩,该瞧不起还是瞧不起。
“大将军这一路孤苦,没个人陪伴终究不好。”吕布没有再看刘氏,拍了拍手,几名奴兵抬着一口空棺材出来,与袁绍棺材并列摆开。
似乎想到了什么,刘氏面色一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冠军侯饶命,饶命~妾身无罪啊!”
“我也想饶你。”吕布摇了摇头,看着袁绍的棺材,扭头看向刘氏,眼中漏出一抹厌恶之色:“袁本初堂堂大将军,一代雄主,虽是敌对,却也敬他名望,如此人物,他可以兵败身死,却不该死于阴毒妇人之手,我若饶你,岂非告诉天下人,此举可为?”
“妾身没有……”刘氏想要狡辩,但对上吕布一双冰冷的眸子,声音不觉弱了下去。
“没有吗?”吕布指了指周围一群邺城降官,笑道:“这些皆是大将军之臣,你问问他们,愿否放你,若他们愿意,本将军无话可说,立刻放你离开。”
刘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期冀,目光哀求的看向周围众人,希望这些袁绍的臣子能够看在袁绍的脸面上救她一命,只是当她的目光看去的时候,那一双双冷漠中带着厌恶的目光她一颗心渐渐沉入了谷底。
不管对吕布是什么态度,但吕布的那句话却引起了这些人的共鸣,这种事,如果放在民间,或许算不了什么大事,但刘氏的影响太大了,她害死了袁绍,直接令天下格局变动,致使袁绍的势力分裂,似刘氏这种地位的女人,往往具有着表率作用,显然,刘氏在这方面是不合格的,如果今天放了她,那是否日后会有更多的女人效仿?
“来人,送夫人下葬,生既同裘,死当同穴!”吕布挥了挥手,命人将刘氏送进了棺材里面。
“不!吕布,你不能这样,我可劝我儿来降!求冠军侯饶我!”刘氏奋力的挣扎着,只是一届女子,如何能从骠骑卫的手中挣脱,很快被两名骠骑卫按进了棺材里面,自有人迅速将棺材板盖上,将棺材钉死。
“砰砰砰~”棺材中响起剧烈的撞击声,然而,却没有人觉得同情。
“下葬。”随着吕布的一声令下,两具棺材逐渐沉入了墓穴,十几名劳力开始将土不断填入墓穴之中。
看着缓缓添平的墓穴,一群冀州官员神色复杂,对他们来说,袁绍代表着一个时代,哪怕后来官渡之败,但袁绍北方霸主的地位却依旧没能被动摇,可惜,如今袁绍一死,人都看得出来,袁家在吕布和曹操这两大诸侯的夹击之下,仅凭袁谭、袁尚,如何能够挡得住吕布和曹操这两头恶虎?
袁绍在世的时候,吕布和曹操都没有敢枉动,但如今,袁绍一死,吕布第一个打进来,而且直接攻占了邺城,也让袁家声威几乎丧尽,哪怕袁尚能在渤海重振,但冀州的门户已经破了,凭一个残破的冀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挡得住吕布吗?
带着复杂的心情,看着吕布离开,除了袁绍的葬礼,吕布基本上没有理会这些人,因为他知道,就算不说袁绍,这些冀州官员大多出自世家,目前还不太可能真的效忠吕布,而吕布,同样不想在自己在冀州权威竖立起来之前,过早地让世家入局。
因此,在次日一早,不少官员前来辞官时,吕布毫不犹豫的接受了,长安书院虽然没有培养出什么厉害人物,但这一年多里倒是教出了不少可以胜任基层工作的干吏,只要基层不乱,军权在手,上面的斗争再激烈,也跳不出吕布的掌控。
吕布要的是这座城池的秩序可以稳定运转,至于这些世家,人才确实多,却不能为我所用,更不能无故残杀,所以他只能先晾着,若自己能够站稳脚跟,这些世家生存,早晚会向自己低头,若自己最终无法立足,就算吕布现在放下尊严,去巴结他们,也没用,反而会助长他们的气焰,吕布不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廉价到这个地步。
虽然并不算完美,不过随着邺城攻破,广平郡也逐渐稳定下来,吕布并未急着拓展战果,邺城跟并州不同,这里是真正的世家遍地,吕布以往的策略,在邺城都行不通,他必须稳扎稳打,一步步消化自己的战果,而且铺的太开,这些奴兵在离自己远了之后,未必会如现在这般老实,一旦野性被打开,对北地百姓也是一场灾难。
这个时代上至达官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地域观念很强,有着极强的排外性,吕布在这里的第一步就有些艰难,那些被派到基层的官员工作展开的并不顺利,吕布放出的政令根本无法有效落实下去,哪怕是惠民政策,都会被许多百姓抵触。
“主公,世家在冀州不可不用,我们可以先拉拢一批世家为我所用……”贾诩和李儒坐在吕布下手,帮吕布处理着文案,看着一卷卷公文,李儒忍不住建议道。
“世家要用,但绝不是现在。”吕布摇了摇头,放下公文,揉着太阳穴:“我们的公信力必须建立起来百姓无形中接受,官府拥有绝对的信誉,同时建立律法威严,令人不敢轻触!”
依法治国,这是吕布势力的核心规则,也是吕布势力的灵魂,吕布能够在雍凉、并州、河套乃至西域拥有强大的凝聚力,就是因为吕布的官府在民间有着极强的公信力,这也是吕布的底线,世家可以存在,但必须受律法的约束,如果在这上面妥协了,那吕布此前所做的一切,也就失去了意义,日后,就算他得了天下,与前朝又有何区别,依旧是一个颠扑不破的怪圈。
“只是眼下有这些世家暗中阻挠,我们的人想要立稳脚跟,恐怕不容易。”李儒摇头叹道。
“不容易,那就创造条件让他变得容易。”吕布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
贾诩默默地坐在吕布下手的位置,一般情况下,对这些事情,他不会轻易表态,经过在雍凉近两年的推广和实施,法制的投入无疑要比德治所需要投入的更加惊人,但同样,取得的成绩同样惊人,就算是贾诩,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毫不客气的说,只要吕布还活着,哪怕此战没有得到冀州,但天下一家诸侯想要打进吕布的治地没有百万大军和二十年的斗争,绝对不可能做到。
“这样。”良久,吕布坐起来,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李儒道:“派人暗中彻查,我不相信那些世家一点民怨也没有,给我连苦主一起找出来,几件都好他们闹,可暗中推波助澜,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世家占据着大半的、权利和话语权,有句话说得好,绝对的权利同样会导致绝对的*,不可否认,世家之中因为先天的文化传承和熏陶以及所站的角度不同,比寒门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