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顺治十四年-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旭日一出屋,便狠狠打了个冷颤,走了数步,接连又是几个冷颤。他把嘴巴张了半天,有一个喷嚏憋在嗓子深处,鼻腔里发痒,然而却终究没有打出来。

揉揉鼻子,跺跺脚,仍旧朝前走。

冷一些没关系。这种寒冷反而让陈旭日真切感到自己还活着,活在一个因为没有电夜里一片漆黑的晚上,活在一个熟悉也陌生的城市里,依旧贪恋生的一切,悲与欢,喜与怒。

寒冷让大脑愈发清醒,许多个前尘往事从脑海里流过,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闭上眼睛觉得很近,近的仿佛触手可及,睁开眼睛却又很远,远的像一场不经意的梦。

庄周梦蝶,到底前尘是一场梦,还是他如今人在梦里呢?

假做真时真亦假,如究追究这个,又有什么意思呢?

时光总是不能为他驻足的。

他只能朝前走,就像此刻这般,向前走,走在几百年前清冷的月光下。

能活着,总归比死去强。陈旭日是医生,职业关系,看惯生离死别,却不代表他看淡生死,求生是人的本能,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活的好一些最好。人向高处走,在这个没有人权、陌生又专制的封建社会,在底层讨生活,也意味着任人随便踩踏。

自己救了顺治和董鄂妃的儿子,这位四皇子会是大清下一代帝王吗?少年玄烨还能成为未来的康熙大帝吗?九龙夺嫡还有没有机会登上历史舞台……自己记忆里的历史会因此改变吗?

这一切,没有人知道,惟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的人生,一定会因此改变。

也许变的更好,也许更坏,谁知道呢?总归是一个契机。

皇权至上的社会里,也许只有神权才能稍做比较。他无意做一个神棍,那样荒谬的编排,只是想给自己一层保护膜……

脑中转着各种念头,陈旭日一直在向前走。

忽然“咯吱”一声响,他一脚踩进了一处软软的地方。

昨夜里下过一场雪,院子里大概位置都清扫过,扫起来的雪堆在一些边角地方,他一时不察踩进去,雪立刻没过脚背。

陈旭日低头望望自己踩下的脚印,忽然想到一件不相干的事。

曾经看过一则报道,好像是说科学家在美洲的什么地方发现了一枚史前脚印,大约是数百万年前的吧。倘若达尔文的进化论是真事,那时候人类的祖先还在树上跳跃呢,就有人在一处山谷里留下了清晰的脚印,而且是穿着鞋底有花纹的仿若现代制造的鞋。

想到这些,陈旭日忍不住微笑起来。

穿越,也许真的存在也说不定呢。他到底没有穿越到史前去,相比之下回到最后一个皇朝之初,或者运气还真的不算太坏呢。

他在月光下伸出小小的手,嗯,年纪小些好,相对于而立之年的他来说,等于是凭空拣了二十来年的春秋,好事啊。

人,终究是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上辈子他不能,这辈子也没有这个权力。生在哪家是哪家,生在哪个环境算哪个环境,能做的可做的,就只是去适应。

陈旭日并没有不满,却是微有些感触。

虽然两世为人,投身的却都是普通人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过去也好,现在也罢,家里充其量勉强也就算个小康。

明明比别人多了一次机会啊,可是那么多人,一次就能投生在特权阶级,偏他两次下来都只能在中下层人家转悠,这运气啊……

第二天早上,陈旭日还在赖床中,就被人不甚温柔的摇醒。

陈旭日撑开酸涩的眼皮,却是陈浩。他一手仍旧去拉被子,嘴里边咕哝着抗议道:“爹,我困着呢,早饭不吃了,拜托,让我睡到自然醒好不好?”

“别睡了,快起床!”

单薄的小身板扭不过大人的力气,不管他如何想睡,终究不情不愿被人套上衣服,抱下了床。

看到儿子明显不悦的目光望过来,陈浩无奈的解释道:“你娘要见你。”

提到袁珍珠,陈旭日立刻站稳身体。

他平日里看的清楚,陈浩虽是一家之主,但家里大小事,一般情况下,做主的却是袁珍珠。她现在是双身子,临盆在即,自己贸然离家,一去几天,她这做母亲的焉能不急?偏偏陈浩又不在家,一应事体都得她自己个儿撑着。

想到这些,陈旭日心里有些愧疚。

“爹,昨晚儿子一路睡到家里,也没跟娘说上话。您有没有跟娘解释清楚我这几天的行程,她还生儿子的气吗?”

陈浩给他整整外套,“能说的爹都说了,呆会儿你可得给你娘好生陪个罪。”

“儿子晓得。”

院子里,陈旭日迎面撞上桐月。桐月手里端着一盆清水,“少爷起了?奴婢正要给你送热水。”

“我去见娘,你把水送到房里,我一会儿回来用。”

桐月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看看一旁的陈浩,终是什么也没说,只往旁边移了移身体,把路让开。

父子俩踏进正房,袁珍珠手扶着腰,板着脸站在屋中间。

“怎么在这儿站着?坐下来等我们就好,”陈浩赶紧去搀扶妻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得当心自己个儿的身子。”

陈旭日上前给母亲请安,刚抬起脸想说话,“啪”的一声,当头便是一个巴掌往他脸上甩过来……

第一卷 眼花缭乱的世界……第二卷 禁宫水深 第二十章 不明白

这一巴掌蓄力已久,且用上了全力,以至于声音脆的吓人,陈旭日的脸被狠狠掴到一边。

“夫人——”陈浩吃了一惊。

他急忙拉住妻子的手,“儿子这几日不着家,你担心,着急,攒了一肚子怒气,这些我都明白,我懂。咱好好跟儿子讲道理,他如今长大了,听得进去……”

“听得进去?去年他偷溜出去,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他听进去了没?如今越发的长大不如长小……”

陈旭日抚着火辣辣的脸,心里第一个是震惊,然后就是无可遏止的愤怒。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打过他,遑论是甩耳光!

被一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女人,不由分说甩了一记耳光,换做从前的“陈旭日”,可能要乖乖受着,可他接受不了。

自己这是为谁奔波为谁忙?忙到最后,不求别人惦记其功,难道就换来这么一记耳光?

是,没有提前知会一声,突然就自家里走开,一消失就是几天,他不对。可不这么做,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对着即将临盆的女人,说出自己那番打算,结果如何不言而喻。

陈旭日心中不愤,一时间却无从辩起,只徒然把自己憋气憋的快内伤了。

他什么都不想说,一言不发,转头就走。

“你给我站住!”袁珍珠上前一步,脸色越发难看:“你这什么态度?好哇,你现在翅膀硬了,你能耐了,我这做娘的还管教不得你了?”

陈浩亦皱起眉头。“夫人,你别动气,桐月跟我说了,这几天你腰酸背疼,身上不舒坦……”

妻子突然动手,他事先也没料到。就说儿子这次贸然离家,冒失进宫,可老天保佑,结果总归是好的,过程中儿子受的压力也不小,这些他昨晚都再三解释过了。

虽说打人的行为要不得,可是念及她一个人在家里担了这许多天的心,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儿子的反应更出乎他意料之外。无论如何,这样转身就走算怎么回事?“在长辈面前,说都不说一声,扭头就走,这成什么样子?还不过来跪下给你娘陪罪!”

陈旭日闭了闭眼睛,“如果你们认为我做错了,那好,我认错。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不该贸然去找大萨满,不该进宫见驾,不该去给四皇子看病……可我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

他转过身,扬起脸道:“我,希望我的父母是讲道理的人,儿女做的事说的话看不过眼,摆事实讲道理,不要用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

陈浩和袁珍珠都怔了一怔。

陈浩沉下脸,肃容道:“进了一次宫,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就这么跟父母讲话的?我们陈家虽不是世代书香,却也是孝字传家,几代下来还没出过一个忤逆不孝的子孙。陈旭日,你是不是认为自己被天神青睐了,进宫救了四皇子,就可以不把父母放在眼里了?”

那边袁珍珠却是脸都气的白了,她胸脯起伏半晌,手扬起来,距离过远,这次却是打不到,眼角余光看到桌上的茶杯,立时抓起来,冲儿子的方向摔了过去:“孽障!”

陈浩唯恐她动了胎气,急忙把她搀到椅子上坐好,自己一边抚背给她顺气,一边冲儿子瞪眼道:“还不跪下?”

陈旭日此时心里乱七八糟,真是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

他刚刚气愤之下,未加思索说出了心里话,却是疏忽了。

这是几百年前,做子女的对父母唯唯诺诺方符合儒家讲究的孝道,父母骂要听着打要受着的时代,他这般讲话,在现代可以说的理直气壮,在这里,往小了说是顶撞是不敬父母,往大了算,一顶忤逆不孝的帽子也扣得下来。

陈旭日连做了两个深呼吸,一再在心里对自己催眠道:那是你的父母是父母大人,无论承不承认,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这个时代容不得自己照着现代思维说话做事,今天算是逾越了,往后切切不可忽视这点……

眼睛从袁珍珠高高耸起的肚子上滑过,他终于咬牙强迫自己跪下:“父亲,母亲,对不起,儿子错了!”

袁珍珠脸色难看的紧,“你可真长本事了,你一个小孩子,用得着巴巴的跑进皇宫去给人家瞧病?大清国就你能耐了,啊?你是我的儿子,他大清皇帝的皇子,轮不到你去救……你给大清国立下了多大的功劳啊,因为你,皇帝要给我们陈家抬旗,抬旗——”

她顿了顿,几乎是从齿缝里逼出几个字:“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挨了一通训斥的陈旭日,只是垂眼老实听着,直到袁珍珠被陈浩好说歹说劝了出去,依旧要他在原地跪着反省。

新月拿着扫帚进来打扫地上的碎瓷片,瞅着无人注意的空儿,偷偷给他说道:“少爷,你且委屈下,夫人这几天可担心你了,这会儿你让她发作一番。夫人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发作出来就好啦,往后也不会捏着这茬不放,时不时拿出来当成话把……”

说话间,却是瞧见他脸上明显的巴掌印,这会儿工夫已经显露出几道清晰的红肿,挺乍眼的。

小丫头急的团团转,嘴里边嚷道:“哎呀,这可怎么好?这都肿了!”

陈旭日吃她一吵,才觉的脸上又麻又烧的慌,自己用手轻轻一碰,一股胀痛感传来。

这个耳光可真是用足了十分力气,自己当时实在太出乎意料之外,是以竟挨了个十成十。

回想起袁珍珠当时表情,她眼里的怒气来的太深,也太重,为什么呢?做为父亲的陈浩,虽是碍着宫里边地点特殊,可他从头到尾的表现,有意外,有担心,有心疼和紧张,其中恼怒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这才是正常的表现吧?

就算不满他偷偷离家差点惹祸,用得着发这么大脾气?陈旭日摸摸自己的脸颊,一时间怎么都没办法对那记耳光释怀。

新月收拾好东西,已经有了主意,“少爷,你等着,我去找桐月姐要些消肿的药……”

却说袁珍珠发作了儿子一番,许是情绪起伏过大,腹中有些许绞痛。

陈浩小心扶她回房歇息,先是诊脉,依着脉相开了一张安胎的方子,嘱桐月到厨下煎了送来。他是医者,家里边日常能用到的药材都备了一些,安胎养胎的常用药都有,桐月呆在陈家十多年了,耳濡目染,寻常一些抓药的活儿也做得来。

服侍妻子喝下药,趁着她情绪平缓下来,陈浩婉转道:“儿子还小,想事难得周全,虽说这事做的鲁莽些,到底是为了咱们家考虑,你犯得着跟他生这么大气?打小到现在,咱俩人一个指头都没动过他,这会儿大都大了,半大小子啦,你怎么……哎!”

吴珍珠沉默半晌,低声道:“我的儿子,成了大清皇帝的守护神,大清国未来太子的守国神,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声音里犹自不愤。

陈浩拍拍她的手:“这是天意,也算不得什么害处。现在毕竟是大清的天下了,出了这码子事,往好处想,咱儿子兴许日后能有个好前程……”

吴珍珠脸上略过一抹复杂难明的神色,“不,你不明白……”她欲言又止,只喃喃道:“你不明白……”

第一卷 眼花缭乱的世界……第二卷 禁宫水深 第二十一章 添丁

陈旭日自受了母亲训斥,心情郁郁不畅。

到底不是真的十龄稚子,以他的立场来看,被人先扇耳光,再被罚跪,偏偏又反抗不得,这日子过的太憋气了。

而且也被下了禁足令。

他是成人心性,扪心自问,站在吴珍珠的角度,也不是不能理解她为人母这番作为,只是一时间却打不起精神,去往跟前凑,培养所谓的母子亲情。

吴珍珠把陈旭日的沉默看做小孩子的赌气。她已经到了怀孕后期,腹间坠胀感日重,一天下来,心情起伏数次,也没得心思去关注打理儿子的情绪。

于是,就在一种平淡安静到类似于冷战的气氛中,日子又过去了十数日。

二月里,十三日午后,吴珍珠开始阵痛。

这时候没有剖腹产一说,所有的女人都要凭自己挣扎着去生产,即使一家之主的陈浩是太医,也帮不上忙。请了两位产婆,桐月和厨房的郭嫂子进进出出端热水打下手,男人们不能进产房,只能在门外边等待。

直折腾到午夜,才诞下一子。

陈旭日自始至终,陪着陈浩,一直就呆在门外边,听着里边传出来女人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许多年前,第一次为人父母的小夫妻,也是这样一里一外,焦急的盼望“自己”的出生吧?

寻常人家,往往对长子寄予厚望,把长子视作家族传承和未来的希望,自己阴差阳错成了这户人家的长子,从前种种,苦也好乐也好,尽数当作记忆埋在心里,从此挑起该背负的责任和长辈的期望走下去,对吧?

男人活着,总要承担他人的期许,虽然可以选择浑浑噩噩稀里糊涂的混日子,也可以庸庸碌碌的虚度一生,可是,这样的人生,是自己想要的吗?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间里,陈旭日想了很多,想的很杂,最后也未能理出一个多么清晰的脉络。

唯一确定下来的中心是:他想要像一个大写的“人”一样活着,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未必要有多么大一番作为,未必要光宗耀祖成就一番事业,却须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良心,也——对得起“父母”!

既为人子,当尽人子之义务,寻常日子里,受些委屈也便受着,该低头时也别尽梗起脖子挺着,好比这十来天里,一直不冷不热跟吴珍珠僵持着,居家过日子,这样却是不好。再怎么说,她位份上是“母亲”,母子间出现问题,做儿子的不先低头,难道要母亲来迁就自己?姿态放低些无妨,只不要做唯唯喏喏应声虫一般的人就好。

老话说“家和万事兴”,这话任是放到哪个时代都不会错。现在说未来说前程,或许言之过早,自己能做的,便是在家和上尽一已之力。

陈旭日想通了,心里边只觉得松快许多。

连带着,对刚出生的小小婴孩,也有了一种为人兄长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

吴珍珠生下儿子,没有立刻昏睡过去。产婆给她收拾利索,换过干净的衣服被褥,才抱了襁褓中的小婴儿给陈浩看。

母子均安,陈浩一人给了一个预先包好的红包。产婆接过,手里稍一惦量份量,心里欢喜,面上亦喜笑颜开,每人说了一些吉祥话,告辞后出门自去。

陈旭日看过幼弟,隔着门给母亲问好,又说了些夸奖的话,大意是小弟哭声宏量,身体一定很好,长相也好,将来一定比他这个做哥哥的有出息云云。

吴珍珠提了精神,略做回应,说道时候不早,他不必熬着,赶紧回屋休息是正经。新月年纪到底还小,这时候早依着吩咐去睡了,只桐月在屋里边帮忙。吴珍珠低声道:“桐月,我这边没事了(奇*书*网。整*理*提*供),你送大少爷回屋去睡吧……”

母子俩之间算是一团和气,陈浩心里越发欢喜,拒绝郭嫂子抱幼子回屋的好意,自己亲自抱着儿子进了产房。

如此虽是有些不妥,但一者他急于见妻子,当面说几句体己话,再来他是医者,给妻子亲自诊过脉才得放心。

桐月打里屋出来,先给外屋的火盆里加炭,给屋子多添些暖气。

陈旭日回绝她送自己回房的好意,“你在这里加完炉火,也快去睡吧。明儿杂事还多,忙里忙外不得清闲,说不定母亲还会喊你帮忙,可别瞌睡误了事。”独自拎着灯笼,悄悄的自回房间去了。

吴珍珠做月子期间,朝廷的赏赐一样样下来。

这却是冲着陈旭日的面子。

四皇子余毒未清,虽与性命无碍,虚弱却是难免,这些日子将养下来,身体渐有起色。陈家父子婉拒了抬旗之议,顺治略有不悦,终是心喜爱子无羔,遂换了财物加以犒赏。

此番陈家又逢添丁之喜,董鄂妃以皇贵妃的名义,另外着人送来了一些补身的珍贵药材,一些女人家合用的绫罗绸缎和珠宝首饰也不少。

孝庄太后亦差人送来了给新生儿添喜用的吉祥物件,以示对四皇子“守护神”的嘉勉。

世人向来喜欢做锦上添花之举,陈浩太医院同僚对他态度越发亲近,不止太医院,别处也有一些个官员向他示好,更多人渴望见见他家里那位得天神青眼的公子……

这些烦扰,一时尚扰不到陈旭日头上。

母亲做月子期间,外客不好寻到门上来,况且当日他已经想到这些,预先跟顺治讨了个口旨,称自己这时才知道原先那梦别有际遇,一切竟是神迹所致,可惜时隔日久,当初所讨教的学问许多已经模糊了,因此想在一段时间里不见外客,潜心回忆,希望能多回想起一些有用的东西,说不定往后什么时候会派上用场……

奉旨静修的名目,足以挡住绝大部分好奇的窥探。陈旭日的日子,过的也还不错。

母亲不便操持家事,父亲忙于外面的应酬往来,陈旭日也就学着接触一些家事。趁着宫里多有赏赐,他手里却是多了许多零花钱。

没有电视电影电脑可解闷,打发时间唯有看书,一时间陈旭日阅读欲望却是大涨。于是就寻思着给自己买些书来看,

中医书多属专业用书,内容晦涩,那些八股文之类的时下学子所读之物,他根本就不耐烦看。这时候后世人所谓的四大名著,存三缺一,独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