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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拥住的小女人,抡起拳,使劲地捶砸着,一下又一下:“你为什么不肯信我,就因为我骗了你一次,就因为你想不起来,就因为你……”
焱拖着叶欣兰自表演厅赶了出来,前面已经被看热闹的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见吵杂中,小女人喋喋不休的埋怨声。
“让一让,让一让!”叶欣兰拨着人群,使劲地往里挤。祸是她闯的,一定要想办法平息下来。
“欣兰。”焱跟在叶欣兰的后面,不停地往里挪。就在两人快抵达中心的时候。
人群中忽然有个女子的声音:“诸位,诸位,今天是我们的周年庆。哪对情侣的照片最漂亮,抓住那短暂的一瞬间,这情侣饰品就给谁。”女子钻进人群的中央,将手中那对晶亮的饰品高高举起,馆中柔和的灯光下,那对晶亮的饰品发出夺目耀眼的光芒。
人群为之震颤,蠢蠢欲动。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那饰品上打的是真钻!”本是围观的人群突然慌乱了起来,吵杂着拥挤开来。人们争前恐后,竞相推挤。
“绝冥。”冯亚秋被人群挤来挤去,小手使劲地抓着男人的衣襟,一刻都不敢松懈。
“怎么像疯了一样。”凌绝冥冷冷地哼了一声,抱住小女人瞅准一个墙角,缓缓地移了过去。这饰品是凌家请工匠一手打造的,上面确实镶嵌了真钻,但是也不用这么抢吧。
男人以身躯铸成一座肉墙,将小女人包裹在其中,手臂使劲地撑着墙壁,好让自己挺拔的身躯与墙壁间形成一道强韧的避风港。这样的一幕真的好熟悉,似成相识一般,他好像曾经也这样将小女人护在身下,筑起一道血肉的高墙,去替身下的她挡风遮雨。
冯亚秋本是愁苦的脸,扬起头,看着这样一幕的瞬间,喜悦的泪水湿了眼角。
“叶欣兰。”焱在拥挤的人群中,寻着女子的踪迹,终于抓住了那在空中举起挥动的手,用尽全力一拽,把女子带到自己的身畔。
“天那,快要被挤成肉饼了。”叶欣兰哀怨地嘟囔着,手紧紧地握着男人的衣襟,以防自己再次被人流冲走。
不知是什么力在无形中推挤在她的后背上,让她整个人扑在了焱的身躯上,男人没站稳,直接朝拥挤的人群倾倒砸去。
力推动人流朝角落波及而去。撞在凌绝冥的身躯上,他颔下首,使劲地蹙着眉,用尽全力撑住墙壁。弯曲的身躯,妖娆的脸庞与抬头仰望自己的小女人相撞,唇碰触在了一起。
他错愕地赶紧高昂起头颅,再也不敢垂下。冯亚秋的小脸爬满了红晕,垂下头,思索了片刻,张开手臂挽住男人的颈项,直接拉向自己面前,扬起头,迎着凑了上去。
柔软的丁香小舌描画着男人唇角的轮廓。凌绝冥微微一怔,这感觉真的很熟悉。唇角微启将小女人的甘美直接诱进嘴中,细细的品尝,滋味如同自己想的一般——真的很美好。鬼王吗?也许只得相信,也许他真就是她寻的那一个男人,只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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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属于冯亚秋的小房间内,小女人手挽着那只银白色的饰品,望地出了神。包进掌中,心中欢喜不已,嘴角也是笑开了花。
咔嚓一声相机快门的声音,一瞬间所有的喧闹都定格在当下。温馨的一张吻照成为了水族馆的主打,赢了第一名,也获得了那情侣饰品的奖励。
不过饰品无所谓,最让冯亚秋中意的应该是那张温馨的吻照。想到那张照片,小女人再次轻笑出声。走到电脑前,打开开关,放大音量,听着里面静静流淌出来的音乐,心中飘飘然了起来。
虽然绝冥不能记起过往,但是如今她的心中已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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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半天,还是无结果,我们算不算是做无用功?”涅槃隐匿者身形依靠在凌家二楼的楼梯上,唉声叹气。
“想不起来也许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没了记忆做支柱,亚秋一样可以让鬼王爱上她。”寂寥拍了拍涅槃的肩膀。
“没了法力的鬼王算什么鬼王?!”忆渊站在一旁淡漠地开了口。
“鬼王?法力?”一身如雪白衣的女子赫然立于众人面前,嘴中悠悠地念着。
“娘娘。”众人错愕出声,频频喊道。
“是啊,娘娘,完颜恒炎的法力不足以制服万鬼,这世间没有鬼王,恶鬼一旦脱缰,吾等也很难应付啊!”夏昔深知忆渊口中话的意思,鬼王的法力是六道中最强的,而如今鬼王重生,不但没了记忆,还失去了法力,那一切就相当的棘手了,新鬼王完颜恒炎根本无法降服万鬼,这才是当务之急。
“哦?你们为什么就一口咬定这个凌绝冥就是鬼王呢?!”女娲莞尔一笑。
“因为……”这问题到是难倒了众人。
“也许只是像,却未必是哦!”女娲望着语塞的众人,悠哉出声:“不过,只要他是鬼王,就一定会有掌控支配六道里鬼道的法力。”
桦羽迈开脚步走上楼,身形定在凌绝冥的房门前。
“桦羽你干什么去?”涅槃惊的叫出了声。
桦羽手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扬起手,叩响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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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秋吗?”男人慵懒的声音自屋中想起,随后是脚步声,门应声而开。男人自屋中探出头来。四下里观望了片刻,屋外空无一人,到底是谁叩响了自己的门扉?
凌绝冥本是想回屋中,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不由地往外走,好像手臂被人拖着硬往出拽一般,将他拖到了小女人的房门前。
屋中悠悠扬扬的飘出了一首歌,是一首音乐剧。
讲述了一个找寻与等待的故事,一个叫可可的女孩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结果拼尽了全部,与男人见了面,却无果而终。直到后来的后来,男人去了巴黎,认定了可可,当他回来寻找的时候,却成了一场空,错过,铸就了一场悲剧。
“离开我就把我忘了吧,想念一个人真的很寂寞……”歌曲就这样悠扬的回荡在那间小屋中。里面有一句话却让凌绝冥记在心头,疼的宛如窒息一般:“如果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茫,你是否还愿意等待?”
谁,到底是谁曾在耳边这样问过他,曾经为他唱过这支歌,曾经对他说过有这么个故事,却没有讲给他听。
抚在门上,轻轻地推了开,小女人坐在床头,专注地哼唱着,没听听到开门声,嘴中:“你还会不会想到我,你还会不会继续爱我,再见面的时候是拥抱还是错过,你离开我就把我忘了吧,想念一个人真的很寂寞,如果过去的爱如果再也不回来,我情愿你能得到----快乐……”
手抚着头,泪水断了线一般,空洞的气流窒息的卡在喉咙口,艰难地唤了一声:“亚秋!”跪倒在地,发狂地捶砸着地面,头痛的宛如要裂开一般。
冯亚秋慌了阵脚,直接扑了上来,使劲抱住哭喊的男人,紧紧地拥着,牢牢的护在胸口:“绝冥,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小女人呜咽的话语好熟悉,一切的一切都那般的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脑中空白一片,让他痛苦至极。
“亚秋,我……记得你,我该记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该记得,明明必须要记得,为什么他却是记不得了,明明那么重要,那么深刻,为什么他却遗忘了!
“绝冥不想了,别想了,不需要记忆,我们一样可以过好,不需要记忆,我一样可以让你爱上我,不想了,好不好?不想了!”如果记起一切是这般的痛苦,宛如夺去的他的命一般,那她不要他记起,忘记不要想起就好,什么都不要想起就好。只要他们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重要了。
男人拥着小女人的脊背,手牢牢地扣住她的臂膀。一双眸子波光摇曳,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紧咬牙关。
门口处仿佛能看到几个影子是那般的不清明,晃动的人影,竟是那般的熟悉,仿佛只要张开嘴就能念出那耳熟能详的名字,但是咬住的牙关却吭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他好像看见我们了!”涅槃站在冯亚秋的门口,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到那黑色的瞳跃过小女人的身躯直直地映刻在身上,让他心中不由地震颤。
“不会吧?!不应该啊!”桦羽凑上前,向屋里寻去。直销一眼,便扭转过头:“娘娘,夏昔?!”身后已经没了女人与忆渊等人的影子,不好,要出事。“涅槃赶紧走。”
冯亚秋的房门被骤起的一阵狂风应声撞上。
松开拥住小女人的手,止住了轻颤,耳畔的歌声换了。
“另一半的我。”男人嘴中轻轻念出歌曲的名字:“忆昔楼,亚秋你赢了我的人,赢了我的心,记忆全回来了,我全都记起来了。”
“绝冥?!”冯亚秋微微一怔,怀中的男人说什么?他说他都记起来了?记起过往来了?
手挽住小女人,缓缓地站起,稍一用力将她直接打横抱起。“补偿我,你骗了我,失去了你这么久,你要补偿我!”
“不是,绝冥,先等等。”不容冯亚秋反驳,凌绝冥直接把小女人抛到那张小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等什么?”大手沿着小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段,慢慢往下。
“别……”唇直接覆上,封住她所有的喋喋不休。
绵长的吻蜿蜒而下,围着小女人的颈项打着转。迅速地剥离身上的束缚,紧紧地拥着包覆在一起。坚实的昂藏抵着她的娇柔,下一秒便是无休止的索取。
“停下来,绝冥……”冯亚秋被男人压制在身下,索取无度,连话都说不完全。小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上,妄图喊停。
“停不下来,先一次,下一次我们再慢慢来。”男人仰起的身躯与小女人紧紧地黏合在一起,每一起一落都是用尽了全力。
“靠,给我停……下来……”冯亚秋使劲一挣,将男人直接推了出去。
“亚秋……”凌绝冥可怜巴巴斜靠在墙角望着关键时刻喊听的小女人“不要这样嘛!”迅速地挪了过去。
“STOP!”冯亚秋由靠近的凌绝冥身边蹿到了床的另一侧。“我们先把话说清楚。”心要了好。
“现在?”凌绝冥可怜至极地坐在原地,拉过小女人的薄被遮盖在身上。
为什么她一定要在关键的时候推开他,为什么她一定要在现在与他聊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题。真是可恶的小女人,一会儿他一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她,至少要让她三天,不,十天下不来床。
“对,没错,现在。”冯亚秋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很显然没的商量。
“好吧,聊什么!”凌绝冥长臂一伸,将床脚的小女人拉进自己的怀中,让自己的昂藏再次抵着小女人的娇柔,慢慢地揉了进去。嘴角上扬,擒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你……”冯亚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男人真是色鬼。
“就这样聊,不然不聊了。”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小女人的身躯裹着被子,上上下下地跛着。坏心眼地颔下首,结实的胸膛抵着小女人柔似无骨的背脊,唇靠近耳畔,呐呐地吐息:“你拿玉簪扎我那一下,我可没忘,你得好好的补偿我,就这么聊,不然我就不原谅你。”抓到小女人落在自己手中的把柄,凌绝冥狠狠地利用了一把。
男人的话让冯亚秋的身躯微微一颤,僵直的身躯瞬间塌软了下来:“绝冥……”嘴中悠悠地念着,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她的绝冥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带着全部的记忆,来向她讨要所有的亏欠。
张开双臂,攀附住男人的颈项,紧紧拥住,将他妖娆的脸庞拉向自己,仰起头,迎上他的唇,轻柔地覆了上去:“对不起,原谅我……”
“傻瓜。”小女人呜咽的话语,让凌绝冥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从未怪过你,亚秋,从未……怪过你。”熟悉的脸庞,熟悉的馨香,熟悉的话语,熟悉的爱意,就连她落下的滚烫的泪水都是那般的熟悉。
“倒是你怪我吗?我又一次……忘了你。”他喃喃地低语带着无限的愧意。
“怪,就怪你,都怪你,我要惩罚你。”小女人借着这样的机会诉说着心中的苦痛。
相见不相识,那种近乎于绝望的感觉,那种卑微的爱意,得与失的一瞬间,她又差一点错过了他,真的就差那么一点,她就会永远地失去他。要不是大家,要不是大家的劝慰,她几乎再也振作不起来。
“惩罚我?吃干又抹净?!”男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搂着怀中的小女人顺势往床上一躺,让她覆在自己的身躯上:“要不要工具?例如什么手铐,脚镣?”
“讨厌!”冯亚秋娇嗔道。顺手将男人丢弃在床头的领带拎了起来:“再说真的捆上你,打包丢出去。”盛气凌人地威胁道。
“我看你是捆上,吃掉我吧?”将小女人手中的领带一把夺了下来,胡闹,这要是落在她的手里,那还了得。
“好主意。”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停止了哭泣,冯亚秋将男人夺去的领带又抢了回来:“来,我们来做个游戏。”
“不要吧,不好吧,不是吧!”男人叫苦连连。
小女人可不管男人哀哀地苦叹,将领带三下五除二地连带男人的手捆缚在床头,小手一抹脸,扬起狡诈地笑容。
“不许反抗,不许叫,好好感受!”仰起身躯,迎迎合合。
“停,停……”这一次轮到了男人喊停。
“干嘛?都说了不许叫。”冯亚秋按住男人的身躯,自勤奋地动作中仰起小脑袋。
“你,这样得努力到哪年去?稍微快些……”男人仿佛一个老师一样教导着小女人该怎样去做。
“这样?!”冯亚秋加快了速度。
“呃……是……再快一些……”男人的声音暗哑吟沉,低低地哼了一声。
“哦,好。”再次努力。
“呃……还要……再快……一点……”
“凌绝冥,你不要得寸进尺!”小女人叫嚣着,干脆地停了下来,挺起身,与男人的密和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该死……你……”凌绝冥迷离的黑眸,带着森冷的寒气,死死地盯着一脸得意的小女人。
“我怎么样啊?我就这样!”小女人不满地指责着:“凭什么我累个半死不活,你却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到底是谁惩罚谁啊?!凌绝冥,我告诉你……啊……”
男人双腿一用力,将本是分隔的距离直接密和在一起:“告诉我什么?啊?!啊什么?亲爱的,感叹词用的不到位嘛!”
“不许用腿。”手按住男人的膝盖,一使劲。
“不用腿,那好!”腰一用力。
“啊……恩……”小女人如小猫一般地轻吟:“不许……不许用腰……”说出的话语,没了半点的力气。
看着男人阴沉的脸庞,小女人愈发地得意,心中暗道:凌绝冥,看你还怎么得意,能动的地方全被束缚住了,尤其是那双手。做羊就该有个羊的样子。
趴伏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上,冯亚秋轻轻地喘息着:“绝冥,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知!”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拥住覆在身躯上的小女人,将她无力的手臂攀附在自己的颈项上,给予她属于自己的全部的爱。
“你的手臂,怎么松开的?”冯亚秋猛然缓醒过来,自己明明将那双手结结实实地束缚在床头,怎么此刻?
“你还有心思顾忌这些,看来这惩罚还不够……我还要更努力一些……”男人翻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爱,好好地疼……
电脑中的歌曲没有听,重复地播放着另一半的我:爱是天意只为遇见你!
20:爱是天意只为遇见你(番外大完结下)
风和日丽的一天,冯亚秋被凌绝冥拖拽出了家门,来到了一片空旷地草场之上。
“绝冥,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这个可恶的男人需求无度,让她连续好几天下不了床,自从那一日他记起一切开始,几乎每天他都会问她几时过门嫁入凌家。就连今天早晨,他都没有放过她,依旧是喋喋不休。
“你几时嫁过来?”顺手牵起马圈中的一匹骏马,凌绝冥抚了抚光滑的马背,没有落马鞍,便翻身跃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漂亮极了。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在地府之中,我已经嫁给你了,早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还要我再嫁你一次啊?你不是恢复记忆了吗?怎么还问!”冯亚秋不耐烦地嘀嘀咕咕。
晚上他折腾她,现在他又折腾马,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来。我扶你骑马。”凌绝冥扬起一抹绚烂地笑靥,冲地上站立地小女人递出手去。
“不要,我很累的,你饶了我,好不好?”冯亚秋不理会,男人挥开了那双手,迈开脚步径直朝前走,她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地躺一躺,最好能睡上一觉,别说骑马了,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腰与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我抱着你,不累的。”凌绝冥抚了抚马,带动了缰绳,让马随着小女人的脚步一起往前。
“不要。”冯亚秋狠狠地白了男人一眼,也不想想她现在累成这样都是谁一手造成的,马上的男人就是罪魁祸首,她要再相信他,那她就是世界第一的大笨蛋了。
“来嘛。”男人带着马横在小女人的面前,阻住她的去路,再次递出了手。
冯亚秋仰起小脑袋,歪着头瞅着马上的男人,盯着他妖娆的脸庞看了又看,那表情人畜无害极了,越是这样越危险,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迈开脚步,准备绕马而过。
“冯亚秋,你别得寸进尺!”男人怒了,调转马头堵住了小女人的去路。
“少爷,我都得寸了干嘛不进尺,真是的!”冯雅琪冷冷地哼了一声,很显然对于男人怒气冲冲的态度根本不打算买账。无论哪一世都被她吃的死死的男人,还想咸鱼翻身,没门,走窗户吧,不过她很聪明一早就把窗户给钉死了,有本事叫他现砸墙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