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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进这间小屋里,屋子里的摆设都不曾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就如同当时交给她时一样。打开那间衣柜,里面就挂着几件她来时带来的衣服,空荡荡地再也别无他物。桌上的电脑,她也不曾动过,上面干净的一尘不染。
这个女人,到底来到凌家为的是什么?只是为了还自己的钱吗?还是真如她嘴中所说的那样,都是自己逼的她,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亦或者是自己这张脸像那个人,所以她才住了下来,待的下去?
“死去的人,永远是最大的,凌绝冥,你是不是傻了,还在妄想什么?她的心中只有那个人,与你一样,名字一样,长的一样,可是你永远无法变成那个人,变成她心底的那个他!”嘴中喃喃地低语。
只有无人的时候,他才敢倾诉真心,倾诉心底的真正心情,因为他与那个小女人之间永远隔着一个人,一个死了的,不存在的男人。
也许那只是她编出来的故事,也许那只是她用来骗取真心的一种手段,可是他还是心甘情愿的上了当,受了骗,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陷进去了,无法自拔了。那个女人没有漂亮的外表,却有一颗可以蛊惑人的心。
身躯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笔挺纯黑西装贴在纯白的壁纸上,画出一片单调的色彩。本是温暖的身躯,跳动的心脏,仿佛与屋中的寂寞凝结在了一起。
皱起的眉头,颔下首,泪水顺着他妖娆的容颜,轻轻地落了下来。手不由的一攥紧。冰凉的感觉,手中被什么搁的生疼。
茫茫然抬起手臂,摊开掌,发现自己推门的时候,竟连她屋子门扉的钥匙也带了下来,攥进了手中。凄凉一笑,颓然的垂下手臂,再次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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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绝冥,开门!凌……绝……冥……”冯亚秋举着手使劲地捶砸着凌家的大门,她本是想按门铃的,但是思前想后,忆起上一次买早点的事,所以还是这样好一些,更保险一些。拉长声,扬高嗓门,使劲地制造着噪音,凌绝冥那三个字,她是一顿一字喊出来的。
屋中的凌绝冥皱起的眉头使劲地蹙的死紧,这个小女人,怎么突然回来了?不会是带着那个寂寥来取东西的吧?她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大声叫嚷着他的名字。猛地直起身,迈开脚步直接往门口奔。
刚下了两层的楼梯,凌绝冥忽然停了下来,摊开手,看了看手中的那把钥匙,思索了片刻,几步下了楼,找到过道摆放的盆景,扬起手直接丢了进去。
迈开长腿往出走,走了两步又折了回去,翻开盆景中的几块小石,将随意丢放的钥匙,妥贴地藏好,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霍地抬起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蹬蹬几步跑上楼,将小女人的房门,自里落好锁,先是一推,在使劲一拉,哐当一声直接撞上。想走,先找到钥匙再说吧。
得意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这才再次迈开脚步,带着说不出的愉悦心情给小女人开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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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秋在外面等到了不耐烦,连拍带喊,使劲地按着门铃。就在她如同第一次一样扬起脚要踹门的时候,门被里面的男人打开了。
“这么久?你干嘛呢?”冯亚秋也不管凌绝冥什么表情,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迈进了屋中“藏女人了?”狠狠地白了男人一眼,猜忌道。
“我藏女人?!”凌绝冥一副吃瘪的样子,手指着自己,诧异不已。小女人身后没有跟着任何的男人,这让凌绝冥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对啊,不然你鬼鬼祟祟地干嘛?这么久才开门?不是背着人干什么亏心事了吧?”冯亚秋大摇大摆地往里走,边走边叨咕着。
“我藏女人,干亏心事,用的着和你汇报吗?这是我家!”凌绝冥一把抓住小女人的手臂,让她止了步,耀武扬威地大声宣布着什么似的。
“对,我也没说这是别人家啊,我没走错门,你不用提醒我。”冯亚秋一脸地坏笑,顺着男人的手臂,慢慢地往他怀里贴。
“你,你要干嘛?我告诉你,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啊!”由一只凶狠的老虎,直接降到了兔子的身份,凌绝冥丢盔弃甲,可怜不已。
“少爷,您家好偏的,四周也很僻静,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的。”顺着那只抓住自己的手臂,冯亚秋一副吃定了面前男人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往上靠。
直直地把男人逼的靠坐进了沙发里。
“冯亚秋,我告诉你……”脚触着地面,挺拔地脊背紧贴着真皮沙发的靠背,男人再也无路可退。
“少爷您要告诉我什么啊,我洗耳恭听!”拉着男人的手臂,抱进自己的怀里,就着这不错的姿势,直接坐在了凌绝冥的腿上,靠进了他宽阔的怀抱里。这个男人与绝冥一模一样,骨子里像,哪里都像,就连这股怕她的劲头,都是像极了。
“你别太过分,兔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找了半天词语,凌绝冥总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好像不由的低了一等,被对方吃得死死的。而且这个小女人好像与上午那会儿大不相同,现在这样简直就是刁蛮、不讲理。
“兔子?!”冯亚秋听到了这个名词,笑得捂住了肚子,直不起腰来。
绝冥就是绝冥,无论重生多少次,都是那副个性。兔子,这个词,形容的太好了,太贴切了,无论是当鬼王的他,还是二世那个沦为男妓的他,在自己的面前,他真的就是一只小兔子,乖巧可爱,任自己捏来揉去。
“绝冥,你怎么这么可爱?!”唇着他的脸,轻轻的印上一枚吻。扬起嘴角,冲他甜美一笑。自他的腿上跳下地,站直了身体。
凌绝冥显然已经傻了眼,那一记吻,让他神魂颠倒,飘飘然……不过很快他便回过了神来,她又把他当做了那个死去的男人。义愤填膺地自沙发中站了起来:“我说过,只许你叫我少爷。那个名字不许你再叫!”
“为什么?”冯亚秋站在怒气汹汹的男人面前,表情淡漠道。
“因为……”凌绝冥顿时哑口无言,他要怎么说?因为他嫉妒那个男人,所以他不喜欢她去喊那个名字。可是这样的话叫他怎么说的出口。
“起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我就要叫你绝冥,绝冥,绝冥!”冯亚秋连着叫了三声的绝冥,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响亮。随着她叫着,她再一次慢慢地往凌绝冥的身旁靠去。
“你,别过来,站在那,立定!”凌绝冥本是想用语言止住小女人的脚步,可是对方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思前想后,一转身,蹬蹬几步跑上了二楼的楼梯。
“真没意思,又跑。就会跑!”冯亚秋不满地嘟嘟囔囔,双手插腰,仰着小脑袋望着站在楼梯上的男人:“喂,我说凌绝冥,你除了会跑还会什么?”迈开脚步就要往楼上冲。
“你别过来啊,别过来!”凌绝冥又往上跑了好一段楼梯,看着小女人只是吓唬吓唬自己,这下才放了心。
“算了,不逗你了,没乐趣。跟以前一样。除了跑,别的都不会了,真像兔子。”冯亚秋再也不理会楼梯上的男人,走到门前,随手关上大门,迈开脚步往厨房走去,她上午走的时候,丢下了一大堆的烂摊子,现在要收拾。
“冯亚秋,你干嘛去?”凌绝冥看着小女人走到门前,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是看她只是随手关上了门,这心才稍稍地放了下去,又看到她超厨房走去,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赶紧出声喊道。
“干嘛去?干家务!”冯亚秋大声的应道。瞬间调转过身,一脸奸诈的笑容:“要不然干你也可以啊!”坏心眼地扫过凌绝冥漂亮的脸颊,使劲地猛眨了几下凤眸。
站在楼梯上的凌绝冥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小女人真是太粗俗了,不管什么样的话语,她到是都能说的出口。干他,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干?拿什么干?
“你……”张开嘴想数落小女人几句,却一时语塞,寻不到半句像样的词语。
“我怎么样?!切……”冯亚秋没好气的拍了拍手,捏紧拳,举在眼前晃了晃:“凌绝冥,有本事别在上面晃荡,你下来啊,来我面前!”
想教训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当鬼王的时候就被她吃的死死的,现在还想咸鱼翻身,别做梦了。不就一个凌家少爷吗?十个,重新振作起来的冯亚秋都不放在眼里。
凌绝冥哪敢下去,站在楼梯上与小女人隔着大段的距离,他再次叫嚣:“你不是要走吗?怎么不走了?不找你那个寂寥去了,是不是他不要你了?”
想到那个寂寥就来气,长得还不如自己一半好呢,再说了,不定是哪家的无名之辈,这么多家公司里就没有听说有哪家是姓寂的。寂寥,还寂寞呢!还么想过。
冯亚秋是真想给他来一句你管我,可是思前想后,到嘴的话却没有说出口。站在原地,抱着手臂,睁着凤眸细细地端详着楼梯上站着凌绝冥,这个男人,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爱吃醋。
凌绝冥一看冯亚秋没言语,以为小女人是被自己的话语说中了,伤到了,心中猛的一揪紧,但是寂寥那男人不要她了,岂不是正好便宜自己,想到这,心中又转忧为喜:“不要了好,那样的男人估计早晚得背着你去拈花惹草,要不就是搞外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冯亚秋听着凌绝冥的话,又是想气,又是想笑。脸上青一会儿,红一会儿,使劲地憋着笑,那滋味甚是痛苦难当。
“怎么了?我说他不好,你不乐意吗?那你回去找他去啊,我又不拦着你!”看着小女人那一时一变的脸色,凌绝冥会错了意。
冯亚秋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抚着肚子,使劲地跺着脚,她的绝冥跟原来一样,哪里都不曾变,一模一样。
“寂寥有妻子的,他女人可多着呢,轮也轮不到我这里。我们只是朋友,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冯亚秋低头浅浅一笑,对误会了的凌绝冥解释道。“行了,我干活去了。你上午还叫我把碗和盘都洗了,我还没干多少呢!”再次转过身,迈开脚步朝厨房走去。
凌绝冥为自己三两下就挖掘出了寂寥与小女人的关系,而感到兴奋不已。站在楼梯口,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思索了半天,他缓缓地下了楼,尾随在小女人的身后,走进了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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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冯亚秋忙着清洗池子中的碟碟碗碗,凌绝冥站在门旁的角落里,也不知该怎么做才可以上去插上话。
“你……那个……”吭吭哧哧了半天,结果还是不知该拿什么话来开头。
手机的铃声响起——冯亚秋轻轻地皱起了眉头,手上全是水,这电话要怎么接。
“我来。”凌绝冥一看机会来了,赶紧出了声,走了上去。
“口袋里。”冯亚秋使着手,转过身,点着头示意凌绝冥手机在哪里。
“知道。”光听声音就知道在那个方向,凌绝冥很快便帮小女人掏出了手机,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微微皱起眉头,这个手机也是旧款了。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会不会是楼亦寒?!
“给我。”由不得凌绝冥多想,冯亚秋便直接命令道。
“你这样怎么接,我帮你接。”不由分说,凌绝冥翻开机盖,按了通话键“喂——她忙呢,现在没空!”也不看上面的电话注的名字,直接张口说了这样的话语。
“凌绝冥!”小女人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绝冥吗?”那边传来凌母的声音:“亚秋回家啦,那就好,我与你父亲在亚秋家呢,我们今天回去稍微晚点,别准备晚饭了,你要乖些哦!别在给人家凶跑了,再见,妈妈爱你!”凌母以最简短的速度交代完了一切,速度收了线。
“你妈?”冯亚秋诧异不已,怎么凌家人会找到自己的家里去,不过转念一想,黄家是夏昔等人扮的自然也就了然于心了。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骂人的呢?!”凌绝冥掉过头,巡视地望着小女人。
“不会啊。凌夫人不就是你妈吗?!”冯亚秋边解释,边洗着手中的碗。像骂人吗?她怎么没感觉出来?!
“不是,你把你的话连起来,你先叫了我的名字,然后又……”凌绝冥捏着电话,慢慢地往前倒着。
“是哦,是有那么一点点!”冯亚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以后叫伯母,要不叫阿姨,听见没有。别张口闭口你妈,你妈的,太难听了!”
“知道啦。”冯亚秋听话地频频点头。
“好,作为补偿,手机没收。”凌绝冥飞快地把冯亚秋地手机揣进了西装的裤袋里。
“凭什么?!”冯亚秋大呼着不公平,他怎么动不动就打她私人物品的主意,先是前一世他留给她的两样东西,再来又轮到了她的手机:“你没收了我用什么?!”先不管他意欲何为,那两件她平常用不到还好说,这手机可是日常要用的,根本离不开身。
丢下手中的洗了一半的碗,也不管手上是不是湿漉漉的,朝着凌绝冥的裤袋摸去。
“停。”长臂一伸,直接把小女人挥来的爪子按在空中,总动嘴根本不好使,必要的时候必须动手,采取强硬措施。
“你还我手机。你没收了,我就没的使了,我要给我妈打电话时怎么办?”挥在空中的手被男人攥的紧紧的,冯亚秋再也无计可施。抢不来只好用嘴说了。
“用家里电话打。”为了免去自己的后顾之忧,凌绝冥决定还是不要再把手机归还给小女人,而是把它扣进自己的手中。
“在外面呢,出去也得打电话,你总不能让我找公用电话亭吧!”冯亚秋赶紧矫情道。
“那就用公用电话亭呗。”凌绝冥就这小女人给的理由直接回。
“你……我要手机。”冯亚秋哪里肯依从,跺着脚不依不饶地吵嚷着。
“那……我把我的给你,你用我的。你的必须没收。”她跟楼亦寒等人联系的通讯设施好不容易落到了自己的手里,再还给她,他才不要犯傻,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手机上有几个电话,我有用的,你的手机没有,你给我没用啊!”
凌绝冥低低窃笑,就是因为没有他才放心地把自己的电话给小女人的,有他也就不会给了,小女人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凌绝冥思索了片刻,计上心头,假仁假义道:“这样吧,我负责把你说到的,有用的电话号码,给你复制一份到我的手机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冯亚秋想了想,没有什么不妥,就点头应了下来。
“那你放心地去洗碗吧,还那么多呢。”凌绝冥以眼神示意了小女人一下,并轻轻地扫了一眼,浸泡在水池里的碟碗,心中窃喜。一句话就可以摆平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女人,可以让她踏实地做事,凌绝冥,你简直就是一个天才,心中不由地狂赞了自己一番。
“对了,你都要谁的电话啊?”看着小女人再次勤奋的做起了家务,凌绝冥明知故问道。
“把楼亦寒的,桦羽的,涅槃的都帮我存一下,楼亦寒是焱,桦羽就是林先生,涅槃是凤凰……”冯亚秋深怕凌绝冥给自己记错了,细细的叮嘱交代着。
“为什么楼亦寒你写的是焱啊,聂槃写的是三点水的涅呢?”凌绝冥手上忙碌着,嘴上还问着。
“秘密。”冯亚秋狡黠一笑,贼贼道,思索了片刻,没有听见身后凌绝冥吱声,以为他又生气了,赶紧接着说:“总有一天不需要我解释,你也会知道的。”
其实凌绝冥窝一旁根本就没有在意小女人说的、回的是什么,他在忙着一件巨大的工程,默不作声地把冯亚秋要的“重要”电话统统做了手脚,全都小心地处理了一遍,让她永远打不到那三个人那里去,手中忙着,嘴角挂起一抹邪魅地浅笑,得意极了……
16:大风刮走的钥匙
凌绝冥将动过手脚的电话号码全存储完毕,贼贼一笑,把手机捏在手中递送到小女人的眼前,轻轻地晃了晃:“放哪?”
“念给我听听。”冯亚秋精明地扫了凌绝冥妖娆的脸庞一眼。心中总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捣鬼了,他何时会这么听话的叫做什么就老实地去做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念什么给你听?”
“把你存好的电话念给我听,号码!”
“我都帮你弄好了,你不会是不相信我吧?”
“对,没错,念出来。”
“冯亚秋,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念给她听,一念就露陷了,他才不要念给她听呢!
“念!”冯亚秋将手中的碗使劲的往水里一丢,大声吼道。就知道这里面有阴谋,这个男人一定耍了什么手段,果不其然。
“不要。”凌绝冥将手中的电话往冯亚秋的口袋里一塞,一溜烟的奔出了厨房。
“凌……绝……冥……”小女人再次发了威,一字一顿的念着男人的名字,跟着冲了出来,刚刚丢碗的时候,用力过大,水渍溅得满身都是。
先一步溜出来的凌绝冥一股脑地冲进了自己的屋中,将门反锁了起来,把自己从小女人那夺来的手机,关机,扒下电池,分着藏了起来。
“凌绝冥,你给我开门,开门!”冯亚秋如同一只发飙的母老虎一般,连踢带捶地砸着门。
“不开,就不开!”里面的男人还嫌不够热闹,不停地火上浇着油。
“我告诉你,有本事就别出来,出来我拍不死你。”冯亚秋狠狠地叫嚣着,泄愤地使劲给了那门最后一脚。
深深地提起一口气,几步奔下楼梯,不自觉地扫了自己的房门一眼,记得走的时候自己好像没有拔钥匙,而刚刚,门上的锁眼里有钥匙吗?
再次蹬蹬跑上楼,细细一看,门由里被锁上了,门上锁眼中的钥匙不翼而飞。
“凌绝冥!”粉拳捏紧,怒气冲冲地冲将到男人的房门前,猛砸门:“凌绝冥,我屋子的钥匙,你给我收哪里去了?凌绝冥!你给我出来!”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屋中的男人无辜地大喊应道。
“你开门。你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