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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冷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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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老庙——没想到还是让你们逼了出来。”

蔷薇将军笑道:“你们既已多年不出江湖,何必在此时此境出来趟这池混水?这些年来,朝政革新,形势一片大好,天下太平,上下一心,全没半句反对的声音了,你们又何必多事?既然各位已洗手不干,我们亦不想追往究昔,你们纵再逞一己之勇,对这新局已无法因应,又何苦自讨没趣,自取灭亡!”

二转子口快,马上就说:“没半点反对的声音?因为声音早就让你们压下去了,发不出半点声音,所以鸦雀无声。”他在跟他身边一只乌鸦说话。

有趣的是,那乌鸦也不怕他,还“哑”了一声,象是应和了他的话。耶律银冲则道:“因应之法就是知已知彼、能守能攻,水来土掩、兵来路挡。我们对你们这班人,已‘知’到骨髓里去了。我们本没去惹你们,你们却杀到这儿来。我们也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期你们天良发现,可是你们早已天良尽丧,颠倒是非,不动手主持公道是不行的了,不错,如果长期不面对敌人,就会失去面对它的能力,对变局也失去了应对之法——我们正好借这一战来重新起步,重出江湖了!”

蔷薇将军又飘飘然的笑了起来:“我可事先警告你们了,可怨不得人!我们的军队是来保护村民,抓拿几个反贼的。你们不听,我们总不能由得你们胡作非为而置之不理!”但巴旺“呸”了一声。

二转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啾,这回倒是惊起了一树伫立的乌鸦,拍翅呀呀的簌簌没入渐暗的东天去。

原来暮色降临了。

难怪昏阳特别灿亮。

——大概这就是濒殁前的怒光吧?

冷血忽然想到,这就是一场黑暗与光明的最后对决了,把这些凶残的人赶出老渠,或者,就战死在这里。

冷血还十分年轻。

——他当然不知道:黑暗和光明的确会在此地进行一次对决,但不管谁胜谁败,都决不会是最后的一次,甚至也不会是最初的一次。

有时是魔消道长,有时是(虽然大部分的时候都是)道消魔长。

这种对决还是会持续下去。

也一定要继续下去。

但巴旺却不再想骂下去。

“虚言伪语,乡说个屁!”他跳了出来,挑战:“站出来吧,你五个,我五个,一对一!什么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这样死了谁报仇!”

他这一跳出来,对方五个人都动了手。

向他动手。

这五人一动手,但巴旺的四名结拜兄弟也跃了出来,一个对一个,捉对儿动起手来。一动手,两个人就倒了下去。

一个人却站了起来。

但巴旺叫嚣挑战,陈金枪最恨。

他平生最恨人对他不礼貌。

谁对他不礼貌他就要打倒谁。

——当然,他自己并不知道,他这种激烈反应,不是来自自信,而是因为自卑。他双枪一挺,急刺但巴旺。

这一霎间他已算定一切变化,包括但巴旺退他如何追击,但巴旺闪躲他如何截击,但巴旺反击他如何宰了他!

可是他一动,侬指乙就也动了。

侬指乙刀快、狠、急!

侬指乙的人也狠、急、快!

他的身法也是急、快、狠!

他冲过去的时候还没想到如何应付这批可怕而封绝人一切活路的枪。所以他先中了一枪。

“哧”地枪尖没入肉里。

但在第二枪未刺中他以前,侬指乙的镰刀已掠起一道血虹。

——对方已被他砍倒。

当然,他自己也倒了下去。

不过,他很快的又站了起来,还对仍倒在地上起不来的陈金枪说:“我看在这位冷老弟当过你徒弟的面子,这一刀才没砍掉你的头。”听他的语气,那一枪虽然刺得他血肉飞绽,但只不过是刺出他的斗志来!侬指乙和陈金枪倒地得快,胜负决定得亦快,但怎么快都快不过另外一对:“求败刀”牛寄娇和“五人帮”老大耶律银冲的决战。

冷血到这个时候才知道:牛寄娇不但“刀道”修养极高,连“刀法”也有极高修为。他真的有点怀疑:以前他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冒险取胜——到底是不是这位“牛教练”有意让他?

牛寄娇一上场,就出刀。

布刀。

一刀砍下去。

他选场中看来武功最高、实力最强、辈份最大的敌人:耶律银冲。

——这一刀,换作冷血自己,也情知避不过去。

换作是他,只有反击。

——只能以攻代守!

牛寄娇一出手第一刀,就令人招架不住。

可是耶律银冲根本没有招架。

他也没有避。

——是因为避不了?还是故意要挨这一刀?

冷血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一刀,砍在耶律银冲头上,只不过是一下子,耶律银冲的头发完全湿了。是给鲜血浸湿的。

然而牛寄娇却长叹一声。

他丢弃了“刀”。

——那虽然只是一把“布刀”,但这一刀的“柔力”,要比任何“刚劲”更可怕!然而他说:“我败了。”

然后他就走了。

到这时候,冷血又明白了一件事:他了解牛寄娇的心情。

——对方既不闪,也不接,硬吃了他一刀,可是仍砍他不倒,也就是说,以对方的实力,要是反击的话,牛寄娇早就倒了。

牛寄娇不是个无耻的人。

——既不能胜,赖着缠战又有何益?

所以他立即就走。

是以牛寄娇和耶律银冲交手只一刀。

两人都没有倒。

只一伤。

一败。

杀手刘扭扭对上的却是但巴旺。

刘扭扭是个脾气诡秘的人,他“授艺”于冷血,只不过是“很短的时间”,就发现冷血对他不服,便要冷血和他“决战”,一较高下,以定“师徒”。

在那段“很短的时间”里,冷血觉得刘扭扭古怪得不可思议。例如,他不吃饭,也不喝水,只跟鱼一样,爱吃红虫。平常人只有二十四只牙齿,至多三十六只,他却有四十二只,而且上下两排牙齿,可以拿出来又放回口腔里去。他有一架四方的匣子,里面长出一条筷子般粗的“线”,时可拉长,时可缩短;匣子里时常忽然亮起一只发红的“眼”,然后匣子里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有时是人在说话,但说的语言完全不知所云,有时是人在唱歌,但唱的完全不知是什么。他坐过的地方都有蜗牛经过的留下的那种黏液,睡过的地方都有血渍。他的鼾声永远只在一只鼻孔发出来,另一只鼻孔却发出啸声。他喜欢在树上出恭,并爱在月下裸舞,见到麻疯病人一定过去拥抱,一看到小童,就十分痛苦。

然而这只不过是他诡异性情中的星星点点,不过也总算可见一斑。

他的剑法更是诡异。

冷血曾和他交过手,交手的时候,他的剑上突然出现了一只会眨的眼!然而他虽诡异,但巴旺却更古怪。

他黑脸、金牙、白发斑斑、满脸雀斑,但凡看到绿色的事物,眼神就显出一种激动;就算看到路上的一只猫,他也会显出生死对决的戒备神色来。

他连轻功也比人古怪,飘上去似只蝙蝠,落下来的时候,就象一只刺猬。现在,他也象是一只在戒备状态中的刺猬。

但巴旺敌视着刘扭扭。

刘扭扭也盯着但巴旺。

但巴旺:“请吧。”

刘扭扭:“请。”

但巴旺:“你是用剑的吧?”

刘扭扭:“是。”

但巴旺:“但你手上还没有剑。”

刘扭扭:“我手中无剑,心中却有剑。”

但巴旺:“这样老土的话你都好意思说得出!”

刘扭扭沉声道:“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然后,他猛然扒开了衣襟。“嗖”的一声,他胸口里真的“伸出”了一支剑,以极快、极急、极诡的速度和角度,刺中了但巴旺。

他倒真的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给刺中一剑的但巴旺,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然后他随剑锋回旋而上,一把扭、搂、揽、抱住了刘扭扭。

刘扭扭顿时觉得有三十只刺猬一齐吞入胃里去。

但两人骤分之际,身上都流着血。

不同的是,但巴旺的伤口只一个,喷着血泉。

刘扭扭的伤口有三百多个,全都冒着血珠。

两败俱伤。

这时,暮色已至,彩霞把天角一方打扮得妖娆多娇,又把另一方涂抹得阴晦灰黯。这一边艳丽得几乎可以听得到燃烧的声音。

那一边却似昏睡千年,连雷声都冲不出来。

夜已开始挂上了窗帘。

——一轮新月,却悄然挑了出来。

三十二、在两大高手之间的月亮

贺静波和辜空帷面对的敌手是二转子和阿里。

阿里伸了伸舌头,说:“我们还等什么?”

二转子摩拳擦掌的道:“开始吧!”

冷血忽喊:“慢。”

阿里愕然:“怎么?”

冷血很有点担心。因为据他所悉,“白首书生”辜空帷似乎并不会武功。他不想让这个真的教了他很多学识的“教练”或死或伤在他朋友手上。

辜空帷忽然道:“你担心我?”

冷血干咳道:“不如就由弟子先向辜先生求教……”

辜空帷笑了,忽然向贺静波厉声道:“怎么还不动手!”

贺静波呛然拔剑。

这剑一出手,握剑的人反成次要。

好一把喧宾夺主的剑:“主”!

却在这时,辜空帷一刀就插入贺静波背门里去!

贺静波大叫一声,一剑自后贯穿辜交帷。

——这一战最是突然。

——也最是惨烈。

两人都死。

“你别怪我为何要暗算你。”这句话辜空帷是向贺静波说的,“我是读书人,别的没有,气节我仍是有一些的。你出卖了诸葛先生,把一切机密,都告诉了蔡京,然后投靠惊怖大将军……象你这种人,我卑鄙的用暗算的手段,也要手刃你。”

“我的家人是落在惊怖大将军手里,”这句话辜空帷是对冷血说的,“但我知道,他们早就不能活了。我为诸葛而死,也为报仇而苟活到现在,所以……”

冷血立即沉痛、沉重、沉哀地说:“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

辜空帷一直熬到听见了这句活,才死。

贺静波已早他一步而逝。

白天是那样的热。

夜晚部这般的清凉。

——这使人们怀疑:这阵凉快是不是愈渐明媚的月色带来的?

“该我们了。”

蔷薇将军策马走近冷血。

他要动手了。

——他“亮”出来的五个人,全都垮了。

他非出手不可。

可是他仍然在马上。

“下马。”冷血冷冷的道。

“为什么?”

“我不想伤你的马。”

“伤人先伤马,擒贼先擒王——你大可不必客气!”

“你该死,可是马不该死。”

“其实世上无论该不该死,到头来总免不了一死!”这句话说得意兴阑珊。但话一说完,蔷薇将军就进击。

那是一匹健马。

也是一匹好马。

蔷薇将军的扫刀已不是刀。

如果是刀,为啥刀风未起,刀意已伤人!

如果是刀,为何刀锋未至,刀势已侵入!

如果是刀,为什么刀尖未亮,刀气已杀人!

刀是好刀。

刀法更好。

但对冷血而言,更可怕的,不是人,也不是刀,而是马!

刀的攻势只三分,马的攻势是七分!

蔷薇将军人并不高大,还相对的十分文弱,可是,他的骑术极佳,他的坐骑也是良驹!他的马完全配合他的刀、他的攻势。

蔷薇将军使的是大扫刀,长而有力,厉而锋锐,居高临下,威力更盛!他砍冷血易。

冷血攻他难。

剑毕竟太短。

马太高大。

这确是一匹神驹。

冷血不忍伤它。

——他是在山野中长大,对动物是有情的。人要杀他,他就伤人,可是,动物是无辜的。

他不忍伤害这匹有灵性的马,所以他只有挨打的份儿。

这匹马甚为灵动,而且似是完全通晓主人的意思,使冷血倍觉难以应付,左支右绌!不杀马,就杀不了人。

杀不了敌人,就得被杀!

可是他是爱护这匹马的。

他不能枉杀一匹好马!

——但局面却是:马若不死,他死!

冷血突然做了一件事。

他电跃而起,迎着马头,剑刺蔷薇将军!

马向他疾奔而至,撞了一个空。

蔷薇将军一个急回刀——这时,在场众人(甚至连苍穹那轮明月)都看得出来:冷血在如此不伤马而依然抢攻的情形下,只要蔷薇将军一旦反击,冷血的下场只怕连伤都不可能,唯死而已!

扫刀力大!

刀先自保!

这一回刀,格在剑上,格登一声,剑折为二!

剑锋却巧妙的飞钉蔷薇将军!

蔷薇将军眼看一刀得手,心中正喜,忽见飞剑疾至,急中生智,忙向后一个大仰身,背贴马臀,避开那一抹飞剑!

但当他的身子拗弹回原位之际,却见冷血已端然坐在马颈上,断剑已冷然指着他的咽喉!

这一霎间,胜负已定。

小刀只见马上面对面坐着两人:冷血的剑正抵着蔷薇将军的咽喉,两人之间,还有远远天边一弯明月,冷冷,清情,不凄不惨不戚。

断剑也是剑!

——有时,剑断就是绝世的剑招!

正如壮士断腕一样!

蔷薇将军一晃间,已为人所制,只呆了一呆,立刻低声道:“你在我右胁上划一口子,我就称败而去,便不再伤村中一人。留下伤痕,回去好向大将军交差!”他语音极低,场中只有跟在贴近而坐的冷血听到。

冷血心忖:这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他把剑一抹。

他要在蔷薇将军右胁拖一道口子!

他用力极轻。他无意使蔷薇将军受伤太重。

——所以他自己要受害甚重!

蔷薇将军穿着厚厚的袍子,剑锋过处,袍裘裂开,嗤地射出数缕腥臭的液体!冷血大叫一声,飞身而起;但身上已沾了一些。

冷血甫一掠起,蔷薇将军已回刀一斩!

要是这一刀是砍冷血,冷血还抵挡得住!

达一刀却是砍向马颈!

血光暴现。

马哀嘶。

马首断而为二。

冷血狂怒,一阵心痛,“你连马也……”马血已喷到了他身上。

饶是他躲得快,也溅上了好些马血!

蔷薇将军大笑,飞身而下,一刀向他砍来!

冷血恨极了。

他不退。

他要反击。

他、要、出、剑。

他,要、出,剑。

他。要。出。剑。

他——要——出——剑——他……要……出……剑……

他一向快、准、狠。

可是现在已不快、不准、不狠。

那一剑,完全攻不出去。

甚至还不能动,完全不能动!

怎么我竟完全失去了气力!

怎么我肚里象有一只活的动物!

怎么我的头里似有人在用巨斧砍伐!

怎么……

那两种血,在冷血身上冒出了烟。

轻烟。

青色的烟!

这烟使月亮也映得惨青一片!

“五人帮”一齐飞掠前去,怒喝声中,要救冷血!

可是变生肘腋,他们已迟了一步。

蔷薇将军计赚冷血,施放双重毒血,早有预谋:这一刀来得既快,来势亦厉。——先斩马,后斩人!

马就是人!

“停手!”

忽地一声清叱,来自小刀姑娘。

“是!”一向傲悍的蔷薇将军陡然收刀,抱刀而立,向着在月华下一片清幽的小刀稽首为礼:“小将谨奉小姐之令——至于如何处置此人,尚请小姐指示!”

三十三、不管白狗黑狗,咬主人的就是衰狗

冷血一向能拚、善战、勇决、猛烈。遇上强敌,他比强敌更强;碰上问题,他比问题更大。

他一向只攻不守。

因为攻就是他的守。

他不必守。

他一向只知急流勇进,不知勇退;逆流而上,顾流也得飞纵百丈暴瀑。这是他。

冷血。

可是这一回他却倒下了。

彻底的倒下了。

他不是战败,而是中计。

——他中了两种毒。

“毒水”:从蔷薇将军身上喷出来的血,不是血,而是“黑血”。

从马颈上喷出来的血,是血,但却是加了“红鳞素”的“血”。

这两种毒药的名字,令“五人帮”一听,不是变脸,就是动容,在悲愤当中,第一件想起的事,就是:——哎,要失去这样年轻有为的一个朋友了!

因为边两种‘毒”都是岭南、老字号、温家的绝毒——除非是温家的人出手,否则,那是没得医的。

可是,要“老字号”温家的人出手解毒,恐怕比登天,只容易一点儿。他们是从小刀姑娘口中得悉:冷血中的是这两种毒。

“于春童!你竟用‘红鳞素’和‘黑血’来暗算人!”小刀倏地抢出,身子拦在蔷薇将军与冷血之间,激动得连声音都有点抖,“这样比武,算什么英雄!”

蔷薇将军谦逊地笑了,仍执礼甚恭的道:“不管黑狗白狗,会抓贼的就是好狗。他是捕快,既不帮官抓贱,还一道造反,这怎了得!现在他倒了,我制住了他,我们是在战斗,不是比武,也不是在论英雄。”

“不管黑狗白狗,咬自己人的就是衰狗!”小骨突然说话了,“你的卑鄙手段,只怕连主人都照咬不误——你看准冷血不忍杀伤动物,便拿一匹无辜的马作牺牲,用计赚他!这匹马还是爹赠予你的‘雪鸦神骏’呢!实在太不象话了!”

阿里悄声向但巴旺说:“我发现现在我开始不那么讨厌那小子了——原来他也说人话。”

但巴旺却向二转子道:“我倒是担忧,小刀和小骨原来是来卧底的!”二转子眼珠一转,向侬指乙道:“我看不是卧底,但他们是跟蔷薇将军一伙的!”侬指乙没好气的说:“什么一伙!你没长耳朵吗?小刀和小骨就是惊怖大将军的宝贝女儿和儿子,不信你问老大!”

耶律银冲却向小刀沉声道:“小刀姑娘,请表明你的身分。”

小刀赧然的说:“我原是惊怖大将军的女儿,小骨是我的弟弟。”

阿里、二转子、但巴旺三人一齐长长的“哦”了一声,也不知是愕然,还是释然。耶律银冲又问;“那你们两位,来到老渠又意欲为何?”他的语气已极表生疏之意,全不似先前对小刀和小骨的亲切诚恳。

小刀忙道:“耶律大哥,我们姊弟两人,全无恶意。那次,我在‘三叛斋’听得军师苏花公向爹爹提到,有个捕快自京师而至辅京,这几天就要入城,构陷爹爹,使之入罪,所以我和小骨就想过来截住这人,也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但这几天我们大家在一起,我弄清楚了一些事情,至少,事情……不是我和小骨原先想的那么简单。”

蔷薇将军即道:“小刀姑娘,你万勿受这些不法之徒和闲杂人士的造谣生非。”“住口!”小刀的语音比冷月还冷:“是谁叫你来逼害良民的?”

“是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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