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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去古代-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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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蕙冷笑。日子过不下去怨谁呢,天堂有路他们不走,地狱无门非得一头闯进去,事到如今还想叫她动仁慈之心,真是做梦。

“我听狗娃说,花圃里闹虫害和她们来求情是前后脚的事儿,吴嫂子伱觉得那些虫子跟她们有关系没有?”叶蕙笑问道。

吴山媳妇撇了撇嘴道:“那两户人家别的能耐没有,祸害人的手段倒是不少。他们还在这里做工时,可没少跟我们家对着干,老爷来了他们就争功抢好处,背地还不忘给我们使绊子。”

“我还记得大前年一个事儿。老爷才从西南买回来几种山茶,都是咱们花圃没有的,我婆婆见了很是欣喜,连夜插出了几盆,日日盼着生根,谁知十几日过去了,插扦的枝条全枯了,我婆婆不得已又重插了几盆,日夜照看着才得以成活。”

“后来我们才知道,之前那几盆之所以都死了,原来是那赵家的孩子干下的坏事,他每天去暖房将那些枝条往外拔一拔……还说是他娘教给他的。”

“那孩子跟狗娃说漏了嘴,狗娃回来学说了,赵家的却说狗娃太小,不懂事也不会学话,说是我家孩子随便张口便冤枉他家孩子,都是我教的,还险些跟我厮打起来。”

叶蕙又气又笑。原本她只以为那两家花匠是目光短浅,听说她爹去世了,便转头去投靠新主子,偷走几盆花木也只是权当投名状了,谁知这两户人家竟然这么混账?

“吴嫂子还怀着身孕呢,就别为这种混账人混账事儿生气了。我若早知道他们都是这种人,他们跑掉那一日,便不能轻饶。”叶蕙笑道。

***

晕啊,吃完晚饭回来才发现,二更没出现,发上来忘记点发布了~⊙﹏⊙b汗

☆、第一百零六章 捉人

午后,陈大拿着万俟三太太留下的名帖、并叶蕙精心备下的礼物与一荷包碎银、两张银票去了府衙。等他回来后已经是夜里了,王二叔一直都在给他等门,见他回来后,忙笑问如何。

陈大醉醺醺的笑道:“三言两语的也说、说不清,劳您给我等门……已经耽误了睡觉,您先睡去,明儿白天慢、慢慢说。到时候儿您……定然会说,比那说书的还、还好听!”

王二叔见他虽然没少喝,脸上的笑却一直都没停过,也就放心的给大门上了锁,又高喊陈三来扶着他哥哥回去歇息。

等陈三扶着陈大回了房,陈大一眼就瞧见常胜也坐在他们哥儿俩房中,立刻笑指常胜:“伱、伱不回伱的暖房……搂着花草睡、睡觉去,跑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伱、伱哥哥我出马伱还不、不放心?”

见常胜微微笑着也不说话,陈大接连打了两个酒气熏天的饱嗝儿,这才歪倒在铺上,半抬着头道:“明儿伱去问问姑、姑娘,那些贼赃要不要拉……回来,若是要呢,伱就套上车拉着我一同、同去。”

话音才落,陈大已经打起了呼噜。陈三与常胜对视一眼,皆无可奈何的笑起来,陈三更是笑道:“多亏姑娘是派了我哥哥去,若是换成伱我,恐怕酒没过半巡便都钻进桌子底下了,还得劳烦家里谁去接。”

常胜颇为同意的点头,又指了指床上的陈大:“我去拎些热水来给陈大哥擦一擦吧?就这么睡了?”

陈三忙摆手:“他喝了酒就不能动他,一给他擦脸脱衣裳,指定就得吐起来,还不如叫他这么囫囵个儿的睡到明日早晨。”

“伱也回去歇了吧。等到这么晚,他却喝得酩酊大醉,要想问出什么来也得等明天了。”

常胜便站起身来,嘴角带笑:“结果已经有了,陈大哥不是已经说了么,贼赃随时都能拉回来?至于明儿再说。就当听陈大哥说书了。”

离了陈家兄弟的房间。一路往回走着,常胜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投奔五少爷叶冲的那两户花匠,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灯。老爷还在时,他们便阴奉阳违。动辄便给哑婆一家找些麻烦,只想挤走真有本事的,剩下他们自家。好在花圃称王称霸……这一次他们作为逃奴被官府捉了,不死也得扒下三层皮!

他午后从外面回来,正遇上叶蕙嘱咐陈大去衙门。他主动请缨说是一同去。却被她拦了,说是陈大哥喝酒海量,他根本没法子跟陈大哥比,如今再一想,姑娘果然明智!

只是那两户逃奴既是被捉了,叶氏族人就该找上门来了吧?五少爷两口子下落不明,姑娘转头便请了衙门去五少爷家拿人。还连着贼赃也都缴获了,族长可能咽下这口气?

等到时候硬生生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说什么姑娘不顾叶氏一族脸面,趁着五少爷家里出事便落井下石,这也够姑娘辩解一通呢!就算不为这种事儿头痛,还不够浪费时间的。

可他又没有什么好办法阻止控制接下来的事儿啊?看来今天夜里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此时的叶蕙正在她的空间庄园里忙碌呢。她根本不像王二叔几人那般担心陈大的差事办不成,因此才一到了睡觉的时辰,便离开了柱哥儿那里、回来洗洗准备安歇。

等她躺到床上,想起盐津葡萄该从罐子里捞出来晾晒了,便又闪身进了庄园。如今已经是半个多时辰过去了,被盐水与甘草渍得缩水了一半的葡萄已经尽数捞出来铺在晾晒房,她又回到果树林子摘起了蓝莓,脚下的两只大筐眼瞅着已经装满了。

叶蕙准备将这些蓝莓同其他果子一样,一部分用来窖藏,另一部分用来深加工。蓝莓又与葡萄不一样、酿酒还要直接用果肉,只要先将蓝莓做成果汁备用,酿酒做醋时随时取用就是了,因此她接下来的活计便是做蓝莓汁,晾晒蓝莓干。

原本库房里库存的那些大橡木桶,恐怕不是很够用了,叶蕙低头看看装蓝莓的筐子,低声叹起了气——四只木桶已经装了草莓汁,被她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运到酒窖中窖藏了,还有五只同样装了樱桃汁,也储存进了酒窖。

如今留给她储存蓝莓汁的,两只是曾经装盛过蓝莓汁的旧桶,并两只新桶,哪里装得下那么多蓝莓?难道还要四处寻访哪里能做橡木桶去?就算能做,只怕也来不及了。

要不然还是可着四只橡木桶用吧,剩余的便都窖藏起来或是晾成果子干。酒窖里的那些旧木桶都是装盛过酒的,再用来做果汁容易串了味道不说,还容易令果汁提前发酵。

叶蕙想到这儿,便离开果树林子,去库房取了那几只大橡木桶,运到井边洗刷起来。

前两次做草莓汁和樱桃汁,她就犯了大错误,等果子和水、蜂蜜装满了木桶方才运进酒窖,很是费了一番牛劲;这一次她可不做那种傻事儿了,木桶洗刷好后她便先将它们运进酒窖,再将洗好的果子与井水、配料逐一运过去,就在酒窖里操作便是——这多省力气?

叶蕙从来不吝惜出力,只是力气得匀着用不是么。将硕大的一只满载橡木桶运送到酒窖里,那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她连回忆都不愿意回忆那一幕!

再者说了,当时若不是她灵机一动取了个吊床绑好木桶,牛一样拖着它们进了酒窖,它们就得摆在露天地里;就算那果汁不发臭不发霉,味道到底是不一样的,那还叫什么窖藏!

叶蕙一边笑着叹气,一边干着活儿。洗刷橡木桶可是个费劲的事儿,只因那大木桶都有半人高,她将它们都放得平躺下,一点点转着圈擦洗着,擦洗了几遍后倒出余水,摆在井边风干。

她便趁着这个机会将摘好的蓝莓又清洗干净,同样摆在一边风干沥水,至此今天的活计也就算完成了,明天再来往酒窖里送,再采摘准备窖藏的果子就是。

回到房中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叶蕙舒服的直叹气。井水虽好,能洗掉她大半疲累,每天做一个多时辰的活儿,那一幕幕却是洗刷不掉的,只有躺回床上才知道,吃凉不管酸有多美妙。

若是爹爹活着该多好,如今的她还是一只懒洋洋的米虫呢;若是空间庄园早就被发现了该多好,每天打些井水给病重的爹爹喝,爹爹也许就不会死了……

想到这里,叶蕙难以压抑的哭起来,此时又正是夜深人静万籁俱静的时分,她的呜咽声显得大极了,旋即便惊醒了外面上夜的石榴,披着小袄下了地便来敲门:“姑娘,姑娘可是做恶梦了?”

叶蕙一把掩住嘴,极力不叫自己再哭出声来,忍了一会儿方才闷声道:“好了好了,我没事了,伱快去睡吧,小心着凉。”

石榴却仍然不放心:“要么姑娘下地给奴婢开开门,奴婢在脚踏边打地铺陪姑娘睡。”

话是这么说,石榴心中却连连叹气。那赵家的和宋家的也太没良心了,当初他们偷了花圃中的名贵花木跑了,姑娘已是饶了他们,如今他们瞧着姑娘好欺负是怎么着,又大明大摆的欺负上门了?

姑娘虽然差人去了衙门,不打算再善罢甘休了,这夜深人静的想起过去的事儿,姑娘怎么能不委屈!老爷还在时,姑娘何时受过这等气!

叶蕙听得石榴如此执着,便下地趿拉着鞋去给石榴开了门,抽着鼻子道:“伱也不用打地铺,伱抱着被子进来,睡在小暖阁里吧,咱们俩说说话,说累了也便睡了。”

暖阁说是暖阁,其实就是临南窗的一铺炕,炕的两头靠墙,前面围以雕花围挡,中间看似留了个小门洞走人,其实也是脱鞋直接上炕了。

如今天气还暖和,那暖阁里并未生火烧炕,好歹也比睡在地上舒服多了。

石榴闻言面带欣喜。

姑娘平时就是太倔强了,心里有苦也藏着不说,可只有她知道,姑娘夜里不知做过多少回噩梦了,早上起来那枕头上和额头上总是汗津津的。

眼下姑娘愿意叫她进来陪着睡,还说要跟她说说话儿,她也许还能趁机劝劝姑娘——家里这么些人呢,有事儿只管大家商量就是,千万别一个人扛着了,日子久了会带累身子的!

“姑娘快回床上躺着,等奴婢铺好了被褥,便吹了灯跟姑娘说话。”石榴扶着叶蕙躺回床上,又细心的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转头出去抱自己的被窝卷。

麻利的在暖阁大炕上铺好被子,将灯烛拿到暖阁边的窗台上吹熄,石榴一出溜钻进被窝儿,“姑娘是不是想太太了?太太头些天来信不是说,再过几日就该回来了?”

叶蕙情知石榴这是换话题呢,也便轻笑着回道:“信在路上就要走六七日,太太信里说再住个十天半月,如今应该已经启程了。”〖Zei8。Com电子书下载:。 〗

“等太太回来一瞧,柱哥儿被姑娘照料的极好,又胖了一大圈,指不定如何高兴呢。”石榴欢快的说道。

***

今天单更日~

☆、第一百零七章 议事

次日头午,叶蕙多睡了会儿,睡醒后梳洗妥当,用了一碗羊乳并两样小点,便径直去了文氏的正房——她娘虽然不在家,不用她晨昏定省,柱哥儿却住在正房呢,每天不去瞧他两趟,她心里就不踏实。

柱哥儿正好也醒了,才吃罢奶换了尿布,躺在摇床上大眼圆睁,嘴边一个接着一个的吐着泡泡;叶蕙看得好笑,上前就要将他抱起来,谁知手才碰到小孩儿身子,他立刻咧嘴一笑,牙床和小舌头粉扑扑的又带着些奶色,别提多可爱了。

“还是伱幸福啊,伱这么小,不知道想爹也不知道想娘,只要有奶吃就行啦。” 叶蕙低声唠叨着,又改了主意不想抱他,只拿着他枕边的拨浪鼓逗弄起他来——她最近只顾得长个子,实际却还是有些瘦弱,万一将这个独苗儿摔了,那可是千古罪人。

柱哥儿的乳母正想附和姑娘两句,就听得外面厅堂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立刻出声示意;叶蕙便将手里的拨浪鼓放下迎了出去,正正迎上了裴妈妈从外头回来:“姑娘,族里来人了,说是请姑娘未时前两刻准时去族中议事厅,有要事商议。”

“是谁来告诉的?”叶蕙问道。

裴妈妈摇了摇头:“那小厮老奴过去并不曾见过,说是族长家的管家福叔打发他来的,在门房将话说罢就跑了。”

见裴妈妈一边说话一边投来询问的目光,叶蕙笑道:“恐怕还是因为五少爷那点儿事,妈妈不用担心。”

裴妈妈却不大同意,满脸狐疑道:“姑娘昨儿才叫陈大将赵家与宋家那两户人家告到衙门,今儿族长就张罗议事。老奴怎么觉得这是冲着姑娘来的?”

叶蕙轻声安抚她:“您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就算真因为这个事儿,咱们家也是占着理儿的,族长若是因此刻意为难我,我也不会叫他轻省。”

她心里明白,叶天元弄出这么一个事儿来,绝对是因为赵宋两户花匠——别看叶氏一族中阴险小人居多,男盗女娼乌七八糟的事儿也不少。细论起来却都是好面子的,叶冲夫妇才失踪不久,她就对叶冲的花圃下了手,还将事情捅到了衙门去,叶天元若是不追究,这族长之位也就坐到头了。

可是这追究能将她如何?能咬下她叶蕙半块肉来,还是能令她掉两根头发?

其实那逃奴之事。她本可不往心上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了,可那两户该死的奴才,反倒以为她好欺负了,还敢给她花圃里放虫害!

她若不赶紧反击,奴才也就不是奴才、反而成了她的主子了——花圃、养殖场、菜园子全都在远山村。从今后这几个产业是死是活、说不准还得看那两户花匠脸色!

裴妈妈见叶蕙自有计较,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不过还是低声嘱咐:“老奴瞧着那陈三比陈大还多些心眼儿,姑娘午后就带着陈三和常胜一同去吧,再将梅子也带上。”

裴妈妈这是怕她吃亏呢,叶蕙轻笑着点头说好,心中却不以为然——且不论如今族中都将他们六房当成海城万俟家的正经亲戚了,也不用说二房的三娘就要嫁到万俟家去了。只说最近几个月,大房的事儿层出不穷,这就够二房回护她的不是?

虽然她知道,二房也不是真心为了护着她,只为了抓住所有机会跟叶天元较劲。可这种利害关系不用白不用啊。

叶冲两口子明明知道赵宋两家是她家花圃的花匠,是有卖身死契的奴才。却还要将这两家收在麾下,更别提这事事发前。他还做了许多祸害六房的事儿;族长叶天元整天将族规挂在嘴上,说什么叶氏一族就要团结一致,却转头便被他的亲侄子来回抽了无数嘴巴,二房的二老太爷叶之毅,如今早都笑翻了天吧?

叶蕙片刻间就分析出了下午的局势,立刻决定到时候只做坐山观虎斗的那一个;虎若不斗,她再挑唆也不迟!

陈大这会儿也彻底醒了酒。睁眼一看,大太阳已经快爬上中天了,立刻连滚带爬穿好了衣裳,匆匆洗漱完毕就要往后院跑,却被常胜和陈三一把拦住。

他正待瞪着牛眼问拦他作甚,就见他兄弟笑道:“如今连常胜往后院跑都要先叫梅子石榴通报了,伱就这么着一声不吭的闯进去,合适么?”

陈大嘿嘿笑着搔了搔头,“听伱这么一说倒也是那么回事儿……可梅子和石榴又不是守二门的,怎么叫她们通报给姑娘?”

“这可别问我,”陈三摆手道:“我从来都没去过后院,伱叫常胜告诉伱吧,也许常胜都是站在二门那里往里头喊话的。”

常胜见这哥儿俩无时无刻不在调侃他,也不局促,反而笑道:“我帮着在二门那里吊了一根粗绳,一直通向后院,若是有事,便去摇一摇那根绳子,绳子末端的几个铜铃就会响起来。”

这个家里过去也不是没有守二门的婆子,可是老爷去世那天,全都跑了……

“这招儿好是好,可也够麻烦的,若是铃铛那头刚好没人在怎么办?”陈大继续搔头。

“陈大哥就别管了,伱先去将早饭吃了,我去二门替伱摇铃通报。”常胜站起身来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暗自嘀咕,看来真该叫姑娘再买个婆子回来,专门看管二门了。

叶蕙得了信儿出来,见常胜还站在二门那里等她,便笑问怎么了;听他说是陈大彻底醒了酒,要跟她说说昨日去衙门的事儿,她不免摇头轻笑:“这个陈大哥还真是的,我又不是对他不放心,还回禀什么啊。”

常胜也轻笑起来:“去衙门报案捉拿逃奴,本就是个在理儿的事,何况还有万俟三太太留下的名帖;陈大哥却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想必是要跟姑娘禀一声,那些银子都花在何处了。”

等叶蕙见到陈大,果不其然就是常胜说的那样,陈大是要跟她报账;她便笑着摆手:“陈大哥也别跟我见外了,我若是信不过伱,那差事我差别人去不就成了?祝伯年纪虽然大了些,跟衙门却有许多相熟之人……”

陈大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姑娘越信任我,我就越得讲规矩不是?”

言罢便将一个钱袋递过来,放到叶蕙身边小几上:“姑娘给了我五十两的银票两张,散碎银子二十两,我给了刑名师爷三十两,捕快头目十两,四位捕快一人五两,另外又花了十几两的酒钱和散碎赏钱,还剩下四十三两,都在这里了。”

叶蕙笑着从那钱袋中掏出一把碎银,也没看究竟是多少,站起身来递给陈大:“陈大哥替我走了这一趟,又是陪酒又是赔笑的,这个给陈大哥买酒喝。”

陈大顿时沉了脸:“姑娘这是将我当成外人了!我们哥儿几个说是领着万俟家的月银,姑娘何曾短过我们的吃用,短过我们的酒钱?我们这是相当拿着两份月钱,若是再不知足,天打五雷轰!”

叶蕙正颜道:“陈大哥还在万俟家时,就没拿过主家的赏钱么?伱替我办事应当应分,我打赏钱也是应当应分,总不能陈大哥做了好人,却不叫我做吧?”

陈大闻言,只好哭笑不得接过那银子——姑娘说的倒是在理儿,他若还是执意不要,这倔脾气的姑娘指不定就会以为他瞧不起这个主家了。

又拿出两锭碎银递给常胜,叶蕙笑道:“伱每隔两日便要出去搜寻叶冲,族长也不给伱们发费用,这个伱拿着喝茶吃点心。”

常胜本也不想接,想起她方才说陈大哥的两句话,立刻乖乖收了,叶蕙这才对他们道:“可能就是因为昨日捕快上门捉了宋家赵家那几口子,族长差人来喊我,叫我午后去族中议事厅议事呢。”

“那姑娘打算如何?”常胜沉声询问道。

“去了再说吧,若是上来就针对我,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若是绕弯子不提正事儿,我再静观其变。”叶蕙笑回道。

若是二房只去一个二老太爷,她更有把握将叶天元的责问一个不落的顶回去,毕竟二老太爷更懂得互相利用,知道如何借力打力,譬如当初惩罚叶冲那一次,二老太爷就是冲在前面的先锋,逼得叶天元不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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