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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去古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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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蕙冷笑:“那是一刻之前,现在我不想交了。”

“交给公中的产业,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想要回来门儿也没有;依着你们这些人的为人,保不齐就敢日日拖欠我们的供给,到那时,我们娘儿们喝什么吃什么?”

“虽然我也豁得出去脸皮,实在没吃没喝了,顶不济就一根绳子吊死在叶氏祠堂门口,叫祖宗睁开眼看看你们的嘴脸,或者去衙门滚钉板,不告死你们誓不罢休,可谁愿意走那条路?”

“我和你们一样,身上都流着叶氏的血,你们何苦逼人太甚!”

叶天元被她说中心头打算,立刻恼羞成怒,一掌便拍上身边的小几,有个茶盏哗啦啦滚到地上,溅起一片脆响:“你这丫头太过分!你一个园子都不想交,只凭你不怕死的劲头儿就想打发我们走,你当我们是要饭的不成!”

“族长堂伯莫侮辱要饭的,”叶蕙嗤笑道:“要饭的从不强取豪夺,从不欺负孤儿寡母!”

“要么这样,我也退让一步,果园你们拿走,花圃我留下;每月初五之前,由族里拨给我家四十两银子,最迟不能迟于初十,若有三次迟于初十了,我宁愿一把火烧了那园子!”

叶天元正待摇头,说四十两太多,就被叶之毅拽了拽袖子,低声对他道:“堂侄子啊,我看不如见好就收吧?文氏的娘家虽远,一时半刻的来不了人,可谁知道过个十天半个月的会不会来?”

“文氏那两个兄弟我可见过,那都是漕帮里不要命的青皮啊!这叶八娘……定是随了她那两个舅舅了!”

“她如今愿意将果园交出来,我大概算了笔帐,那果园共有三百亩,又都是成年果树,一年的出息最少也有两千两,刨去给六房的供养和农人的工钱,净剩一千三四都是少算的。”

“至于那花圃,就先叫她留着胡闹去,老十六已然不在了,谁还会莳弄花草?等她摆弄不明白了,不就乖乖交回来了?两个园子一年赚四千,也不是小数目了……徐徐图之,徐徐图之么!”

叶天元微微一琢磨,确实也是这个道理,若双方都在气头上,谁也不肯让步,也许最终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打算对六房下手时,他可真没想到这个叶八娘如此难缠!

“四十两太多,二十五两!”叶天元虽然同意了叶之毅的说法,却还是欲与叶蕙讲价钱。

“五十两!每年一付!”叶蕙不降反加,脸上还带着近乎无赖的笑容:“族长堂伯,我请你放明白些,你若再跟我讲价钱,我就加到八十两。”

若真的加到八十两,族里即便得到那个果园子也是个鸡肋了——遇上果树的大年,扣除这每月八十两,一年到头还能剩下四五百两,可若是小年,根本就是替她白忙活了!

叶天元一算之下,简直要被气疯了。这叶八娘,真真是姓叶的?叶氏一族多少年多少代也没出过这么一个东西!

叶蕙扮了这么久的泼妇,情知是该抛出诱饵的时候了。将手中的火折子交给常胜,她腾出手来摘下腰间的荷包,掏出一个纸片叠成的方胜:“族长堂伯和各位长辈放心,拿了我家的果园,虽然要给我家交供养银子,族里也绝不吃亏。”

她缓缓将那几张纸片展开,转了一圈展示给众人看罢,又小心翼翼叠起来,方才接着说道:“这是我爹爹临终前交给我的方子,一共是三种酿酒方法,能酿造三种不同口味的果子酒……”

见众人的眼睛瞬间变绿,叶蕙冷冷一笑:“众位先听我说完,先别着急。”

“我今儿要交出的,是我家的果园代管权与一种酿酒方子,园子的契书要留在我手里,众位请听清楚,是代管权,不是充公做族产。”

“不但如此,族长还要给我写一份供养保证书,其余众人也要在保证书上签名按手印,而我呢,只要供养银子不按时给我送来,我就拿着这保证书与契书要回果园,另外两种酿酒方子也不会再交出!”

“若是供养银子每月及时送到我家,我每隔半年再交出一份酿酒方,众位以为如何?”

“姑娘,这不妥!果园能要得回来,酿酒方子呢?”常胜又急又恼的低声阻拦。

叶蕙苦笑:“你觉得方子重要啊,还是清净重要啊?若能换得一纸保证,也值了。”

叶天元本来还在担心,这酿酒方子究竟是不是真的,万一只是叶蕙拿出来骗他们退让的呢?待听得这主仆二人对话,他立刻咬了咬牙:“好,我同意!”

又转头问叶之毅和其余众人:“二老太爷同意否?各位兄弟侄儿们呢?”

叶天成活着时,酿得一手的好果酒,叶氏其他族人早就虎视眈眈了,如今有配方摆在眼前,谁能不动心呢?有这个配方在手,可比果园子的地契值钱多了!

再者说,在场的各家几乎都有果园,就算没有也无碍,大不了匀出一块农田来种果树和葡萄秧也就罢了,过上个三两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

因此喊同意的声音立刻此起彼伏起来。殊不知却有个声音很是与众不同:“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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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挑拨

众人皆皱眉看向说这话的人,原来正是叶天祁;叶天元不禁发问道:“三堂弟为何不同意?”

叶天祁挑眉笑道:“我若没记错,族长堂兄曾经想将自家小七过继给老十六来着?今儿为何不提了,可是见六房败了便后悔了?”

“既是如此,不如将我家最小的那个男孩儿过给老十六吧,也省得十六弟断了香火……”

这话不待众人反对,叶蕙已经嗤鼻冷笑起来:“三堂伯打得好算盘啊!我若没记错,三堂伯最小的那个儿子是个婢生子?您这是拿我们六房当傻子了不成?”

“我六房交出果园与酿酒方子,本是造福族里的事儿,三堂伯偏要变着法子独吞,难道不怕成为族里的异数,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我劝三堂伯好好动动脑子,不要这般的自作聪明!”

叶蕙没有异母的兄弟姐妹,也从来没有瞧不起上庶子婢生子的想法,只是这叶天祁也着实欺人太甚了些!

在叶天祁的家里,区区一个婢生子比个奴才还不如,如今却想将这么一个孩子送到她家来,做名正言顺的嫡子、堂而皇之的霸占六房家产来了!

叶天祁被她这几句话气得直发抖。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句句话都如此诛心,也不知叶天成活着时如何教导的她?真是个祸害啊祸害!

眼珠一转之间,他突然便发现常胜手里的火折子已经熄了,不由大喜过望道:“诸位!看看那小厮手里的火,灭了,灭了!”

只可惜他话音没落,常胜已是一个闪身,眨眼间便站在了厅堂门口,封住了唯一的去路,同时将那火折子一晃,火折子头上立刻又冒出一个红红的小火苗。

叶蕙仰脸笑了一阵,眯眼看向叶天祁:“三堂伯失算了吧?我那火折子可不像你们想得那样,说灭就灭;那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想用时晃上一晃就能引火了……”

说罢也不管叶天祁什么脸色,又扭头问叶天元道:“我听族长堂伯方才的意思,是同意我的提议了?”

“靠窗的书桌上有笔墨纸砚,族长堂伯按我说的去写供养保证书去吧,等大家都签了名字按了手印,拿着那保证书来换我手里的酿酒方子。”

叶天元神色一凝——他本来还想着先应下这小丫头的话,将酿酒方子骗到手再说呢!谁知这丫头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连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入套呢?

“怎么,族长堂伯又反悔了,还是也觉得我家就该过继个婢生子来续香火?我劝你们谁也不要在过继上动脑筋了,待我年纪到了,便会招赘上门,为我六房传宗接代,谁叫我是我爹的独女呢。”

叶蕙这话一出口,满堂哗然。

招赘?虽说这叶八娘才十二岁,可三四年也过得极快呢;那果园子虽好,她也只答应交给族里代管,等这丫头招赘上门后,定会拿着果园的地契去族里讨要,他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替她当了三五年的大管家!

众族人这么想着,各自都转起了小心计。打算徐徐图之的有之,想着哪天独自来软磨硬泡、巧取豪夺的亦有之……可众人全都知道,眼下最最要紧的事儿,还是先保了命,再将酿酒方子拿到手才是正经。

无论是叶天元,还是叶天祁,被叶蕙接二连三说破了他们的打算,还将他们摆在了众人的对立面,一时间恼怒异常却无以言对;其他族人也一时无话,族长叶天元只得无奈起身,磨磨蹭蹭走到窗前,挽起袖子缓缓磨起墨来。

这是要拖延时间?常胜微微皱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火折子,很想将腰间缠绕的那些东西拿出来,那东西一出,这在场的众人恐怕全都得跪下求姑娘,姑娘也就不用白白浪费一个酿酒方子了。

叶蕙却似乎早就看出他的想法,立刻清了两声喉咙;常胜忙将已经伸向腰间的手收回,神情间不无懊恼。

“族长堂伯若是想在文字上做文章,可是打错了主意,我劝您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否则保不齐我又改了口,这一屋子的人难免埋怨您坏了他们的财路啊。”叶蕙见常胜老实下来,便开口催促起叶天元来。

她很赞成以暴制暴的做法,可族人眼下根本暴不起来,只是跟她动些小心机,却又为了各自的利益无法拧成一股绳,她又何苦叫常胜甚至自己以命相搏?

爹爹咽气那一天,她伤心恼怒异常,也曾经想拉着居心叵测的众族人给爹爹陪葬;如今冷静下来一想,爹爹对她寄予无数厚望,可不是叫她去跟人拼命!

只有她努力将日子过好了,将娘亲和未出世的弟妹护好了,才不辜负爹爹临终前的那些苦心安排啊。

话说回来,她爹若不是为了她娘与她的后路熬尽了心血,至少还能多活几个月——之所以要将后路安排妥当,还不是为了躲避这些如虎似狼的族人,她怎么能叫这些族人一死百了,她要叫他们拿一辈子来偿还!

叶天元确实是想在文字上下工夫,不曾想到又一次被叶蕙戳破不说,就连叶蕙那个小厮也对他怒目相向,脸色一时有些怒气难捺。

可想到叶天成酿造的果子酒畅销大半个齐国,名震大齐的豪商万俟家与叶天成相交莫逆,也是那果子酒牵线搭桥的缘故,他立刻将怒火强压了下去,收起了打算玩的小把戏不说,笔下的节奏也快起来。

叶天祁此时也被他爹叶之毅拘在身边,附耳讲了讲那果子酒配方的无尽好处;他听罢之后,神色一凛,立刻也如顺毛捋过的猫咪,老老实实坐在原地再也不吭声。

叶蕙自然感受得到这厅堂里的变化,心底的冷笑声越来越大。

他们想靠着她交出的酿酒方子发大财?想得真美!谁都以为她这一招是缓兵之计,甚至以为她委曲求全,殊不知,这就是她整治他们的第一步!

既然这些怂人不敢将她们六房除族,那就是还惦记着榨她家油水,她也正好借这个机会,陪他们斗上一场!

供养保证书若是不玩文字游戏,写起来极简单。叶天元将笔搁下,才想起来还不曾签署自己的大名,赶紧拿起笔来补上,又唤着在场的众人一一签名字按手印。

众人虽有持不同看法者,一是不想当出头鸟,二也是被酿酒方子引诱,最终这保证书上也落上了九个人的大名,还有红彤彤的一片手印。叶天元拿起那纸来,轻轻将墨迹吹干,就张罗要跟叶蕙手对手互换。

“族长堂伯拿着它,叫我看上几眼再说。”叶蕙微微一笑,并不同意立刻互换,又将众族人险些气了个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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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逃跑

送走众族人与各位太太,天色已经过了午时。叶蕙匆匆吃了午饭,便赶去文氏的小院——她临出去前给她娘吃了安神药,还不知什么状况呢。

“姑娘可回来了,他们……没为难姑娘吧?”文氏房里的裴妈妈匆匆迎出,拉着叶蕙上下端详着,见她确实毫发无损,立刻露出了真心欣慰的笑容。

可这笑容并不曾维持多久,就变成了苦笑:“太太还睡着呢,老奴怎么唤都唤不醒,那药……不会伤身吧?”

“妈妈放心,我拿药的时候再三问过大夫,大夫说若是只用一次半次的,对太太和孩子没伤害。”叶蕙如此安慰着裴妈妈,心里却也不免打起了鼓。

若她娘没有身孕,至多是多睡上一阵子,可她娘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叶蕙这么想着,不禁又加快了脚步,三五步便迈进了内室。

“裴妈妈去给太太弄些好克化的饭食吧,等太太醒来立刻就能吃的最好,我在这儿陪着她就是。”叶蕙不知道杜鹃去哪里了,也不想问。

裴妈妈利落的应了声便转身离开了,叶蕙又将目光投向床铺,却正好对上文氏忽然睁开的眼。

“您醒了啊?我和裴妈妈还担心呢。”叶蕙惊喜的笑问。

文氏轻声嘘了一声,双手撑着床铺就要起身。叶蕙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又给她身后放了两个大引枕,好叫她靠得舒服些。

“我一刻钟前便醒了,就是懒得睁眼。”文氏虚弱的笑道——这些天来的哀痛太费心神了,刚刚睡了这一上午,倒觉得爽快了不少。

看叶蕙笑得可爱,文氏缓缓伸出手来轻抚上她的脸颊:“你将族人都送走了?还是他们见娘不在,执意要等着娘一同面谈?”

这才几天啊,女儿的圆圆苹果脸都变成瓜子脸了,文氏垂下眼帘掉了两颗泪,声音也漾满了浓浓水汽。

“娘莫哭,娘看看这是什么。”叶蕙忙将那供养书从荷包里掏出来,轻轻展现在她娘眼前。

文氏来来回回看了三遍,依然满目的不可置信:“他们竟然只拿走了果园的代管权,便答应给咱们每月五十两供养银子?”

“不只是果园,我还给他们抄了一份果子酒的配方。”叶蕙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文氏这才微微点头,“怪不得呢,他们早就想叫你爹将配方交到族里去呢,如今你同意给他们,他们可不是捡了金娃娃。”

“这样也好,左右咱们母女没人能打理酒坊和果园,原来的酒坊又都被你爹爹卖了,给了他们配方换个清净和供养银子,还换得他们没怎么为难咱们母女,也值得了。”

文氏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叹气。怪不得那个冤家临终前,只将一切交代给女儿,若是交给她,她这么个懦弱性子,哪里能将事情办得如此利落!

“娘方才说,一刻钟之前您就醒了,只是懒得睁眼,是不是还觉得身上乏力?我叫裴妈妈给娘弄午饭去了,待吃了饭,娘再接着歇着吧。”叶蕙低声嘱咐。

却听得文氏又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也在这房中转了一转。她顺着文氏的目光而去,一眼便瞧见了妆台上四敞大开的首饰匣子。

“娘!您那付赤金石榴花的头面呢?”叶蕙大步走到妆台前,轻轻拉开首饰匣子的最底层,竟然是空的!

“是不是杜鹃?”她走回文氏床前,低声问道,“您若是不愿意回答,就给我点头或者摇头。”

见文氏艰难却又坚定的点了点头,她立刻沉声叫石榴进来:“你替我好好陪着太太,我往前院去一趟!”

叶天成咽气那天,家里跑了不少下人。管家祝伯立刻将后院通往后街的角门锁死,凡是出入只走前门,杜鹃若是携了太太的首饰逃跑,也定会往前院去!

只是不知道这时间来得及来不及?那套赤金头面重不过八两多,可那却是文氏嫁进来后,叶天成送给文氏的第一个礼物!那是个念想啊!

她焦急的出了文氏的正房,撒腿就想往院门跑,还不等出去,就见到院门外有身影闪过,随即便听到常胜的声音:“是姑娘么?小的能进来么?”

叶蕙正在犹豫该不该叫他进来,常胜又道:“小的领来了一个人,姑娘一定愿意见她。”

只听院门哐啷一声响,紧接着便有个身影跌跌撞撞冲进来,几步后终于狼狈不堪的跌倒在地,是杜鹃!

“你进来吧!”叶蕙低声唤常胜道。

等常胜进来,她立刻抬头看向他:“是她要逃跑、结果被你捉了?”

常胜点头应是:“她说是要替太太出门办事,小的见她那包裹有些沉,便要帮她拿,她立刻就慌了。小的夺下那包裹一瞧,里面不但有大锭的银锭子,还有套金首饰……”

叶蕙忙伸手制止住他,不叫他再说了——她娘已经醒了,万一在房里听见,难免心头愈加难过,还是将杜鹃这丫头拎出去再说吧。

常胜便将杜鹃重新拎起来,大步流星的往院门外走去,叶蕙也连忙跟随上,出去后还不忘随手带上院门。

杜鹃被常胜拎得难受,呜呜咽咽哭起来,他立刻低喝:“你给我闭嘴!再敢出一点声音,当心我直接给你扔井里!”

叶蕙忍住笑,指点常胜道:“二进院里老爷的书房没人,咱们去那里。”

若是去前院,管家祝伯是看着杜鹃长大的,难免替她求情。

两人前后进了书房,常胜一把又将杜鹃抛在地上,叶蕙立刻上前踩住那丫头的小腹;杜鹃疼得痛呼,却又被常胜冷冽的目光逼了回去。

“为什么?”叶蕙问杜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六岁被卖进我们家,太太待你一直不薄,你为什么要偷了太太的首饰逃跑?”

“你从十岁便贴身伺候太太,如今也有七年了,你难道不知道那套金头面是太太最爱的?你为何如此狠心,连这么一点念想都不给她留?”

杜鹃倔强的不吭一声。常胜冷眼看了一会儿,冷声道:“姑娘莫多问了,小的已经将那包裹交给祝伯了,这人,卖了吧。”

“好。”叶蕙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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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牙婆

叶蕙她娘文氏自打生了她后,一直不曾再开怀。前两年,叶天成的身体还好时,文氏便小心翼翼的跟他提起,不如将杜鹃开了脸给他做通房,等生下一男半女的,抬个姨娘也可以,叶天成却不曾答应。

两个月前,文氏终于诊出再次有孕,于是又再一次提出将杜鹃开脸的事儿来;叶天成却已经病了……

这杜鹃定是见做姨娘无望,便欲逃跑!可她为何没跟着那些早跑掉的下人一起跑,偏偏要等今天?

叶蕙同意将杜鹃卖掉,甚至不愿再问缘故了,这对杜鹃来说无疑是个惊雷。

“姑娘饶了奴婢吧!是奴婢鬼迷心窍,轻信了五少奶奶的话!”杜鹃砰砰的磕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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