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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去古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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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妈妈暗暗咋舌。自家这姑娘不愧是老爷教出来的,到底不像太太那般心思简单粗糙,只是这小小年纪便要处处动心机,这辈子岂不是累死了?

叶蕙早从裴妈妈的脸上看出端倪,也不点破;她倒是不想动心计费脑子,比如像爹爹还活着时,她何曾琢磨过复杂的玩意儿?就算哪天真动了脑子了,也不过是为了叫自己玩的更有趣些……只可惜那些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你这个时辰回来,可在门口遇上你十伯母了?” 叶蕙才进了文氏的正房,文氏便笑吟吟的问起来。

叶蕙笑着点头:“正是,也多亏我回来得早些,否则就跟十伯母失之交臂了,也来不及跟她说声谢谢。”

文氏就伸出手来,唤叶蕙坐在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你十伯母今儿是怎么了,突然来了咱们家不说,见到娘这副样子也不觉着奇怪……难不成她早知道娘有了身孕?”

叶蕙垂头轻轻吁了口气,这才抬头笑道:“十伯母跟娘一直都走动的极好,恐怕是十分惦记娘,也就径自上门来瞧您了。”

“至于您这身孕,十伯母为何要奇怪呢?若是觉得奇怪反倒不像了吧?”

文氏慌忙掩住口。可不是怎么着,十太太若奇怪她为何有了身孕反倒不像话了,好似怀疑她是个不守妇道的……

叶蕙又暗自叹了几口气——她娘也是奔三十的人了,却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呢,爹爹在时爹爹惯着,爹爹走了她惯着,恐怕这辈子也就如此了……

“我正好有件事儿想跟娘说。”陪着文氏吃了午饭,叶蕙扶着文氏出了房门,在门外的回廊上缓缓散起了步:“我跟奶娘吴妈妈商量了几日,吴妈妈又亲自跑了趟抱槐庵,我们的意思是……想请几个师父过来陪娘说说话。”

尼姑道婆一流,都在三姑六婆之列,真正的好人家儿是不愿这种人上门的。文氏也对这一类人很是不喜,可谁叫叶氏一族中的大多数人反而信这个?

因此她也只是知会文氏一声,并没有商量的意思;若真等商量完再去请人,文氏还不一定如何阻挠,又要费无数的口舌去解释。

但愿她娘能理解她的一番苦心吧?!

文氏的回答却完全出乎叶蕙的意料,淡淡的笑道:“娘早都说了,家里家外的事儿你做主,这点小事儿不用跟娘商量。”

叶蕙以为她娘生气了。说的是反话,偷偷端详了文氏几眼,却全然看不出一丝一毫不快的模样;反倒是文氏扭头笑嗔她道:“你以为你的一片苦心娘瞧不出来?”

苦笑了几声后,文氏缓缓道:“娘本就是个胆小又喜欢清静的性子,自打进了叶家,就没过过几日不舒心的日子,时间久了。也就越发的疲怠,原本能动上三分的脑子,竟然连一分也不爱动了……”

“今儿你十伯母上了门,娘就觉得不对劲,她又很是关注娘的身孕,句句话都不离娘的肚子;娘问她可是你将她请来的。她只是笑,娘还能不明白?”

“你外婆当年怀着娘的时候,你是不知道啊,你那两个舅舅舅母都慌了神,不分白天黑夜、不错眼珠的盯着你外婆,生怕你外婆生下个带把儿的,分了他们的家业;就连你外婆分娩时,都将产房围的水泄不通……”文氏说着说着。不免有些唏嘘。

“若不是你外婆生了我,只是个女孩儿家,恐怕你外婆的命连带着才生的孩子都得没了!就算这般,等娘临嫁给你爹之前,你那两个舅母还跟你外婆吵了好几次。嫌我带走的嫁妆多了些。”

“若不是你外公岁数越大反而多了些人味儿……你那两个舅母就敢叫我光杆儿嫁给你爹;虽说你爹也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我若光杆儿来了。叶氏族人又该如何看咱们六房?”

叶蕙听她娘越扯越远,也不忙着制止。反而津津有味的听起来,时不时还附和两句。因在回廊里也走了三四圈了,文氏额头上微见薄汗,叶蕙索性唤着小桃取了两个软垫来,扶着她娘一同坐在了回廊里。

“你爹没了后,你一直都没问过娘,为何不请你外祖父家来替娘撑撑腰……娘方才说的这些,也正是娘不愿意求他们的缘故,你不会怪娘吧?”文氏颇有些忐忑的端详着叶蕙。

她就怕女儿怪她,明明自己的娘家也不是没人了,为何连一封求助信都不捎去,反而叫女儿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用柔弱的小肩膀全扛了?

可若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愿意跟女儿讲自己娘家那些烂糟事儿——娘家再如何,那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不是?平白的数落娘家一回,她自己面上可好看?最近这些日子,她可没少为这个纠结。

今儿可好了,话赶话的就将这些往事提了头儿,还挺顺溜的说了出口,她倒是松了口气,女儿呢?女儿能理解她的心情么?

叶蕙确实对自己的外祖父家不大了解。她长了这么大,也只见过外婆两次,其中一次还是她在襁褓中——可这丝毫都不妨碍她对外祖家不抱希望,只因这十几年来,她娘很少提及外祖家,这分明是有些恩断义绝的模样了。

“瞧娘说的哪里话,女儿怎么会怪娘呢,” 叶蕙笑着安慰她娘道,“女儿本就该跟娘最亲,如今又只剩咱们娘儿俩相依为命,谁亲谁厚女儿都知晓,岂会为那些小事埋怨娘。”

“话说回来,就算外祖家能替咱们娘儿们撑腰,远水也毕竟解不了近渴,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不还得咱们自己过?”

话是这么说,叶蕙心头却有些发寒。

听她娘那么说起来,两个舅舅舅母对娘确实差劲到了极点;外祖母又只生了她娘这么一个女儿,如今爹爹已经去世了快五个月,外祖家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更别提来个人……

这究竟是外祖父家将嫁出的女儿当成泼出去的水,还是她娘嫁了人就不再将娘家放在心里,信里只报了丧,多一句都没有?再或者,她娘捎给娘家的信儿,根本就是被舅舅舅母私下扣留了,外祖父外祖母全然不知?

唉,也别管她娘与外祖父家究竟到了哪种地步,总之她叶蕙是不指望外祖父家援助了。娘是她的娘,她还能不管?家是她的家,她还能甩手抛给别人去?

叶蕙正欲先劝她娘进屋小憩片刻,却见裴妈妈脚步匆匆的进了院儿,瞧见这娘儿俩坐在回廊里,先是纳闷太太怎么没午睡,旋即就几步进了廊中:“太太,姑娘,凤城文家来人了,大舅太太和二舅太太一起来的……”

叶蕙失笑。怎么才提起外祖父家,凤城就来了人?看来这大活人还真是不禁念叨。

她便将目光望向她娘,却见她娘面无表情的摆手:“我乏了,蕙儿替我出去迎一迎,等大舅太太和二舅太太洗了尘,我也该歇起来了……”

叶蕙无奈,便喊杏儿和小桃扶着太太进屋歇着,她自己挽了裴妈妈的胳膊便往外走;出了文氏的小院门口,她才沉声问道:“妈妈您也知道,我这十二年跟外祖父家……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了。”

“既然您是从凤城跟着我娘嫁到叶家来的,不如给我简单说说这凤城文家?”

裴妈妈叹了口气。文家早些年就是两位舅太太当家,文家老太太比自家太太还懦弱三分,老太爷和两位舅老爷日日混迹漕帮,有什么好说的?

太太之所以不再跟娘家走动,也是怕毁了姑娘的名声呢。当年的老爷是一点都没在乎太太的出身,如今还去哪儿找跟老爷一样好的人?若是跟文家走动的太频繁了,姑娘今后可不大好嫁人呢!

叶蕙见裴妈妈只叹气不开口,心底更明了几分。凤城文家是裴妈妈的老东家,恐怕裴妈妈是不好说老东家的不是吧?但凡有半句能夸奖的好话,还至于如此含糊?

既如此,待会儿到了院门口接上两位舅太太,她也知道怎么对付了。

想是这么想,等到了自家院门口后,叶蕙还是有些惊讶。从凤城到宁州城也有六七八百里的路途呢,两位舅太太只坐了一辆四处透风的破马车来?难道文家的日子不好过到了极点了?!

她的两个舅父不都是漕帮里不大不小的头目么,日子却像过得一日不如一日了,这可不应该啊!

***

二更送上,花儿还算勤奋吧?╭(╯3╰)╮

☆、第六十章 装穷

先下了马车的妇人有四十出头,脚还没站稳,就大呼小叫的朝着叶蕙奔来,手中的帕子也一把掩住了口鼻,分明是一副亲人久别又重逢、未曾开口泪先流的模样儿。

“哎呦呦,这姑娘就是我们那可怜的外甥女儿蕙儿吧?”

“你说说,这老天爷怎么就不开开眼?这么小的孩儿没了父亲,往后的日子该有多苦?我这可怜的小姑子和外甥女啊……” 这妇人一边叨咕,一边用力的挤着眼睛,好似是不挤出泪来不罢休。

叶蕙被这妇人明目张胆的假表情惊了一下,外加也不知该如何称呼这妇人,但她至少知道,还有另外一人儿没下车呢——裴妈妈早就得了信,去后院告诉了,这两人偏要坐在院门口外的马车里等人来接,她总该去接一把不是?

她也就盈盈给这妇人施了一礼,并不答话,反而快步走到马车边,笑吟吟的扶另外一个妇人下车。

后下车的这妇人,比之前那个还大上三两岁,衣着打扮很是老气横秋,一对眼珠子却比族里的几位太太还活份,看来这个便是大舅太太孟氏,方才那个假哭的便是二舅太太杨氏了。

叶蕙心头暗自冷笑。这孟氏眼珠子如此活份,难不成也是奔着自家的家财来的?可她心中有数归有数,待客的规矩总不该少不是?

于是等孟氏在车下站稳了,叶蕙便招呼裴妈妈:“巷子里不是个寒暄问安的好所在,咱们还是先请两位舅太太进院儿吧……”

门房张二叔此时已经立在门边,随时准备卸了门槛,好叫马车赶进院内。再将拉车的马卸下来,该喂食水喂食水,该安置车夫便安置车夫。

孟氏却像没听清叶蕙的话,站在原地微微皱着眉,将门里门外看了个遍,却没寻到自己的小姑子,立刻便显露了一脸的不快。

待听得叶蕙将请进的话又说了一遍,孟氏犹豫了犹豫。便去马车轿厢边将包袱拎下来,把手伸进包袱里、费力的掏了起来,一边掏一边疑惑道:“你瞧瞧我这脑子……我说她二婶啊,我们家媳妇临出门前给的那包银子没在我包裹里么?

“咱们总得给了雇车银子才能进院儿不是?”

叶蕙垂头冷笑。这两位舅太太挤在一辆马车里来宁州,不带一个随身伺候的仆人也就罢了,敢情就连这一辆马车也是雇来的,到了冷梅巷。又想叫她出车钱……

没见到这两位舅太太时她还敢想一想,凤城的外祖父家也许是落魄到了极点,外加离得太远,就算想帮她娘一把,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如今却不用再想了——虽然她是第一次跟两位舅太太打照面,这两人又很是刻意的做出穷酸打扮。只可惜大舅太太裙子里的崭新绸裤、二舅太太腕上的玉镯全都明明白白告诉了她!

“王二叔不用等着撤门槛了,替我去请祝伯来吧,先将两位舅太太的车钱付了。”叶蕙笑着叮嘱门房。

见王二叔应声转身离去了,大舅太太孟氏的手也从包袱中拿了出来,当然,那手是空着进去,又空着出来的。饶是如此,她还是掩饰住一丝得意。沉声问叶蕙道:“你娘呢?知道我们来了,为何都不出来迎接?”

她这小姑子叫她说什么是好?知道两个嫂子千里迢迢来瞧她,不出来迎接也就罢了,竟然还叫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管银钱!要知道这一路过来的车钱也要十几二十两呢,一个毛孩子张嘴就拿得出来。这是什么规矩!

“大舅太太还是等蕙儿付罢车钱,进去再说吧?” 叶蕙似笑非笑的回道。这语气说是商量,却毋庸置疑。

二舅太太杨氏一直都用帕子掩着脸挤眼泪。无奈过了这么久也没挤下来半颗,闻言索性将帕子塞回去,扯眉瞪眼道:“哎呦呦你这孩子,跟舅母们这么外道!叫我说呢,就叫大舅母二舅母就是了,什么舅太太舅奶奶的!”

这杨氏天生刻薄,心计也不少。听了叶蕙前前后后几句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那小姑子从来都是三杠子压不出半个屁,难不成死了丈夫就能顶天立地了?

如今她们妯娌到了宁州,小姑子一不出门迎接,二又叫个毛孩子对她们居高临下的,付个车钱也像赏赐一般,分明是被这个毛孩子哄住,叫这个毛孩子当家做主了!

叶蕙听杨氏这么说,也不辩驳,反而陪着笑重新施了礼,口中也重新唤了两声大舅母二舅母。待祝伯出来付了车钱,又笑吟吟的引着两位舅太太进了院儿,径直引着路带二人往后院而去。

大舅太太孟氏从打进了院子,眼珠子就没曾停止过四处打量。想起五年前自家老太太来了一次宁州,回去后说什么姑爷家仆从如云,如今这院落前后却极是冷清,走出多远去也见不到一个仆妇小厮,脸色不由又沉了几分。

或许她们妯娌这一次来错了!若果真像她小姑子信里说的,为了给姑爷治病,花得这家里精穷了,难不成她们妯娌反要将小姑子和外甥女接回去养着?那不是不赚反赔了!

二舅太太杨氏却多了个心眼,拉着叶蕙细声细气问起来:“你娘可是身上不舒服?她在家做姑娘时,最是讲规矩不过,若她不是身上不好受,定然带着你一起迎我们了吧?”

俗话说的好,叫做烂船还有三斤钉。这叶氏六房在宁州算不得大户,比她们凤城文家却不差,单说这处三进小院儿,卖出去也值个千八百两的……

姑爷家又是生意人,手里也该有些产业。若是这次能说动小姑子卖掉房产土地,跟她们回凤城去,多了不说,几千两银子总是有的吧?等人被带到了凤城,这笔横财还不是她手掐把拿的?

若她小姑子身体不好呢。当然更是锦上添花了——小姑子跟着姑爷前后脚没了,外甥女连个亲叔伯都没有,不是更任由文家拿捏?叶家的家财落在文家手里算一笔,过几年将这外甥女嫁出去,换来的聘礼又是一笔,当真是个好买卖!

“二舅母是个聪明人,” 叶蕙微笑:“我娘有了身孕,吃罢午饭就睡了。两位舅母到门口时,我娘睡得正香,我也就没唤她起来,慌忙跟着裴妈妈迎出去了。”

有了身孕?

两位舅太太立时变了脸,孟氏更是满脸恼怒大声斥责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口无遮挡?你娘哪来的身孕?你爹不是没了快五个月了?!!!

叶蕙闻言立刻站下脚步,似笑非笑的逼问孟氏道:“不知大舅母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爹爹没了快五个月,我娘就不能有我爹爹的遗腹子么?我们叶家六房就很该绝后?”

话是这么说。叶蕙的心中却不知念了多少个阿弥陀佛。多亏两位舅太太没来之前,文氏话赶话多说了几句,叫她知道了她娘对娘家的态度!

两位舅太太对她外祖母所做的事儿,也着实太下作了些,她娘心中的埋怨与厌恶,分明积累甚久;既如此。她也不用顾及她娘的脸面了,反正她娘也没拿这两人当亲人。

否则她虽然对外祖父家很是陌生,却也不好在一无所知的状况下对两位舅太太有所提防,甚至可以随时翻脸!

孟氏被叶蕙如此一逼问,也觉出了自己之前的那些话不对头,想将话语和表情都软和下来吧,眼前这孩子又是个小辈,她根本拉不下脸来。于是只讪讪的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还是杨氏会看眼色,赶紧上来打圆场:“外甥女也别怪你大舅母,毕竟你娘信里也没写太清楚不是?既是你爹留下了遗腹子,她就该在信里给我们报个喜。为何反倒藏着掖着呢?”

“你娘这分明是将我们当成外人了,这叫我们情何以堪呐!”杨氏又假模假样的掏出帕子来。去擦眼角上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叶蕙微微冷笑。她可是上辈子就闯荡江湖的老辣椒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戏码她见多了;两位舅太太这么点儿小把戏就想骗过她,真当她是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了!

不过这样也好,人还没进后院儿,就叫她看出了品性,不更省得绕着弯子打太极了?

若这二人只是出于礼节前来探望探望,哪怕说上两三句带刺的话,只要没有更进一步的坏心眼子,她也就忍了,否则……她也绝不会客气!

孟氏这会儿似乎也平和下了心气,忙低声附和杨氏道:“可不是,你娘也真是的,我们是她娘家嫂子,又不是外人,她有了身孕是好事啊……她若是早在信里告诉我们,不也省得我们替她担惊受怕了?”

“如今好了,才一进门就听见这么个大喜讯,舅母们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落了地,外甥女快带着我们瞧瞧她去!”

叶蕙却笑说不急:“我娘瞌睡沉,这会儿恐怕还睡着呢,外甥女已经叫丫头们将西小院归置干净了,两位舅母先去洗洗脸换换衣裳,略微歇一会儿吧,已经到家了,还急在那一时半刻不成?”

孟氏还待再说什么,就被杨氏拦了,“外甥女说的是,怀着身孕的妇人就是渴睡。”

“正好儿,我和你大舅母坐了好几天的马车,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平地上,是该歪着歇一歇再瞧你娘去,也省得这般风尘仆仆的,反叫她心里不落忍。”

后院里的西小院,其实早都收拾出了好几日。叶蕙是想着,反正要请几位抱槐庵的师父上门来,若是有那很会说话儿的,能陪着文氏说说古解解闷儿,索性将人留下住两日,今儿倒好,省事了。

听杨氏的话勉强算得上通情达理,叶蕙便与裴妈妈一起领路,将二人径直领到了西小院。

又见二人连一个使唤人都没带,她便嘱咐裴妈妈,“您去将李子喊来,叫她这几天只管服侍舅太太们就是了,厨房里的事儿暂叫隋妈妈她们劳累三两日。”

孟氏的神色不免又难看起来。她们妯娌才到宁州,这小丫头就出言撵她们呢!还找了个厨房里的粗使丫头来给她们使唤,这是将她们当成乡下婆子了?

叶蕙又如何看不出这个火候,目送着裴妈妈出了门,便转头笑道:“我娘准是怕外祖父和众位长辈们替她担心,因此上信里也未必说什么,如今舅母们既是来了,很多事都是瞒不住的……”

她便将她爹治病花了许多许多的钱、她爹闭眼那日跑了许多许多的下人……又添油加醋讲了一遍;只瞧着孟氏的脸色越来越黑,杨氏还算个聪明会掩饰的,可那面色间也能看出,这两人分明都有些后悔来了这一趟。

“多亏今儿舅母们来了,我和我娘也就有了主心骨。”叶蕙话中有话的笑道,“外甥女正发愁如何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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