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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在床上躺了太久,胃里早就空空如也。之前不饿多半是饿过了劲,现在粮食的香味往鼻子里一冲,张信瞬间觉得胃里“咕咕”做响。也不顾这小米粥还有些烫手,端起碗来一仰脖子,一整碗粥就被倒进了嘴里。
最后一大木盆粥,张义跟张喜子一人就喝了一碗,剩下的全都被张信倒进了肚子,就这样张信吃的还不过瘾,还想用舌头去舔盆底。还好张义打消了张信这丢人的举动,“行了行了,饿久了就少吃点,别再把你撑死。。。。。。又不是明天不给你吃了,饿死鬼投胎一样,别丢老子的人。”张信这才作罢。
吃完饭,张喜子自觉的去收拾碗筷。按说这活计平时也轮不到他干,可惜这时候亲兵队就剩下他跟张信,张信还在床上挺尸——他不干谁干。
张信坐在床上看着张喜子忙碌,现在最想来跟烟。可惜这在以前最正常不过的东西,到了现在变成了可望不可即的奢望。张信只好在床上发呆。
说实话,张信实在是躺够了。虽然有句话说“舒服不过倒着,”可要是一连倒着五六天。。。。。。那可真不舒服,简直是。拆了身上的白麻布前是不指望着下地了,只好多坐坐,免得生了褥疮。
不一会,张喜子麻利的收拾好,张义把他叫回床前。
“喜子,”张义斟酌了一下词语,“过去的事,咱就不提了。以后么。。。。。。男子汉大丈夫,还是要勇敢些。另外,现在咱定边的情况你也清楚,阿信现在当了个队率,可咱亲兵队就是个空架子,再招人的话,你也算老人了,我打算给你个什长当当,也算是给张信打下手。”
张喜子一听,张义不仅追究他的责任,还给他升官,不由的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油然生出,眼眶瞬间又红了。
张信听着也为张喜子高兴,“哈哈,喜子,以后你就跟我混,有事就来找我,别的不敢说,谁敢欺负你,我就揍得他满地找牙!”
张义又道:“喜子,你既然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军官了,我想是不是给你改个名。说实话。。。。。。老张起名字的本事真不咋地。要现在还喜子喜子的叫,以后那帮生瓜蛋子来的时候可不好竖立威信。我想。。。。。。就叫张曦,字明光。”说罢又怕喜子有意见,连忙补充道:“你子诚哥没读过多少书,名字起得不好多担待点,要是不喜欢,咱回去跟老张说了再改。”
“不。”张喜子摇头道:“子诚哥,我很喜欢。我听吕秀才说过,‘曦’是太阳初升的意思,很适合我。”然后郑重的对张义道:“谢谢子诚哥,从今天起,我就是张曦,张明光。”
第二十五章 我的目标是;三国杀!()
张信睡得太久,以至于都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但张义这几天衣不解带的照顾张信,早就心神俱疲,吃完午饭后张义一头就栽倒在旁边的床上,脑袋刚挨上枕头,不一会呼噜声就起来了。张曦虽然跟着张义照顾张信,但他本就年轻,精力旺盛,倒也不觉得中午困倦。
张信平时倒是有午睡的习惯,可现在实在睡不着了,任谁睡了六天再让他睡觉相信他也睡不着。
本来张信闲着无聊想摆好姿势调息内劲,巩固一下初入暗劲的修为。可搬运内劲免不了要活动下丹田,现在张信小腹上被扎了一个大洞,要是再把伤口给崩开了。。。。。。。想想就觉得恐怖。
既然不能练武,张信就想搞点什么娱乐活动。可这个时代的娱乐生活本来就贫乏,更何况还在军营中,张信不由枯坐在床上,苦思冥想有什么可供消遣娱乐的项目。
其实说起来,要是有本休闲杂志什么的当然是最好的——可惜现在翻遍凉州城,写字的纸片除了军报公文,就是论语大学什么的。。。。。。要不。。。。。。去弄本论语来解闷?张信立刻摇摇头,赶紧把这个念头甩出脑袋,自己一定是无聊的疯了,否则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念头。
想来想去,张信还是觉得“土著”们的娱乐实在不适合自己。那么还有啥能解闷的呢。。。。。。。
瞬间,张信就想到了风靡世界经久不衰的娱乐项目——扑克牌!正好,加上张义跟张曦能凑够斗地主的人。这游戏真是简单易懂又有趣,不过。。。。。。他需要一付扑克牌。
一想到扑克牌,张信瞬间犯难了,这完全不知道能用什么材料把他做出来,这时候能用的材料无非就是木板,帛片,麻布,生草纸。帛片,麻布,白草纸首先排除了,那玩意实在太软了,就算在上头画上图案,软趴趴的也完全没法打啊!木板倒是够硬,只是。。。。。。弄上十几片木板攥在手里打牌?张信看看自己的手。。。。。。比划了半天,还是就算是木片削的再薄,人类的手也完全没办法拿起来将近二十张啊!大猩猩的手估计都不够大。。想着想着张信不由内牛满面,无数中穿越的前辈们,都是用什么材料做出来扑克牌的呢?想想好不科学啊。。。。。。
张信无奈的叹口气,看来伟大的扑克牌还需要再研究一下。那有什么游戏是不需要一下子攥太多牌就能玩的呢。。。。。。突然,张信想到了一个后来风靡全国的桌上牌类游戏,没错,那就是传说中的——三!国!杀!
一想到这个主意,张信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以前张信的乐队就是五个人组成的,正好在休息间隙能摆上一个五人身份局来面杀,况且如此一个有历史,有深度,简单粗暴有内涵的游戏,当然要比斗地主这种古董货色更加适合一个新世纪的穿越青年!更何况现在虽然没有罗贯中那风靡全国的《三国演义》,但无数流传下来的三国故事早已深入人心,想必对张义来说,吕布关羽张飞也更有代入感。
想到这里,张信觉得自己要是不做一副三国杀出来,简直天理难容啊!当下叫住张曦,“喜。。。。。。阿曦,来,帮哥一个忙。”
张曦听到张信叫他,连忙应道:“好嘞,信哥啥事?”
张信当下比划道:“去给我找点木头来,不要柴火,要硬点的,结实的,削薄以后不能太脆。。。。。。“比划了半天,张信发现完全说不出那种质感来,不由无奈道:”就是。。。。。。嗯。。。。。。你明白不?”
“硬点的。。。。。。结实的。。。。。。还不能太脆。。。。。。”张曦听到这抓抓头皮,突然灵光一闪,掏出身上的腰牌递给张信,“信哥,这种行不?”
张信接过腰牌用手摸了摸,发现这木头密度颇大,拿在手里还挺压手,又捏了捏,长短肥瘦正合适,就他了!
“中,就这个。弄多点回来,嗯。。。。。。我想想。。。。。。。要足够做十来块这样的腰牌的。”
“好嘞。”张曦应道,接过张信递回来的腰牌,几步走出帐篷。
不一会,张曦就抱着一大摞木头回来。其实这就是普通的杨树,只是用油泡过在暴晒而成的木材。工序虽然不简单,可这是用来支帐篷,军械,木角撞马等等等等的用料,大战过后这玩意满城都是。
张信接过一块木材,入手发现质地虽然不如刚才做腰牌的,但想想用来弄副牌,还是足够的。当下让张曦把他的障刀拿过来,开始砍削起来。
障刀也是唐军的制式佩刀,不过远比横刀要短得多,大概也就一尺来长,外形就死一把长匕首。不过障刀虽短,确实唐军不可或缺的兵器,无论是近身肉搏,还是野外生存,都能发挥巨大的作用,因此这东西在唐军中人手一把,多充作工具刀来用。
大唐的铸刀术不愧是这时候的世界第一,小小一把障刀钢口既硬且韧,又锋利无比。张信砍起木头来得心应手,一刀刀下去,不一会就把一块圆柱形的木材,削成了牌面大小,一尺来长的长方形木材。
张信满意的看着这块长方形木材,慢慢刮掉四面的木刺,现在只要顺着截面一刀刀削出薄木片来,牌的材料就算是有了。然而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张信脑子里突然想起以前看过金大大的《连城决》,上面血刀门有一式刀法名叫“劈纸削腐”,练法就是先用一百张薄纸,叠成一叠,放在桌上,一刀横削过去,将一叠纸上的第一张劈下来,可不许带动第二章。然后第二刀劈第二张,第三刀劈第三张,直到一百张纸劈完。至于削腐,是用一块豆腐放在木板上,一刀削薄了他,要将两寸厚的一块豆腐削成二十块,每一片都完整不破,才算是初步小成。
张信心想,说起来,我这削木片,岂不是跟这“劈纸削腐”有异曲同工之妙?更何况唐军本就把横刀作为主战兵器,张信的枪法矛法虽然出色,但刀法只是一般。现在突然发现了刀法的习练方法,就像是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座巨大的宝藏,张信瞬间激动的手心发热——殊不知,张信这才是切合了国术“无欲则刚”的要旨,往往真正的国术不是去刻意练得,反而是融入生活而超脱于生活。
张信在与多吉一战后成功突破到了暗劲,别的方面还没有体现,但是在眼力跟控制力上明显能感到自己有了十分长足的进步,用那本《八极拳综述》上的话说,现在就是眼到手到,心眼合一。
张信稍微舒缓一下拿刀的右臂,幸好双臂上的伤口都比较浅,现在早已结痂,才没在剧烈活动下崩开。当下凝目定神,默默算准距离,右手障刀如电,瞬间向那块长方形的木头劈去。
第二十六章 “劈纸削腐”()
张信宁神静气,左手攥紧那方木头,右手障刀闪电般的划过,“刷”的一声,一层薄薄的木片打着旋掉在了床上。
张信轻吹刀刃,仔细端详着木材的断面,良久之后,轻叹一声:
“草。。。。。。削歪了。”张信看着侧面呈梯形的断口,心里一阵郁闷。本以为自己到了暗劲期,这区区一招“劈纸削腐”还不手到擒来,哪知道。。。。。。看来,还得再练。
“第二刀。。。。。。”张信心里默念,手腕轻抖,又是“刷”的一刀闪电般划过方木,伴随着刀光又一片木片打着旋落在床上。张信又端详着断面,轻叹一声:
“。。。。。。。我日。。。。。。怎么比第一刀歪的更厉害了。。。。。。。”
看来这传说中的“劈纸削腐”看着容易,练起来却颇不简单。张信一边手腕用力,一边一刀刀的削出一块块小木片,可惜张信下刀已经尽量求稳了,但这数十片小木片中居然只有两片是削整齐的,其他的歪的歪,扭的扭,而且还薄厚不一。
一方木材削完,张信又拿起一块圆木,一边用障刀慢慢的把它削成方木,一边思索着刚才的经验:“下刀的时候不能太过用力,刀使老了断口就不光滑了。肘要沉,腕要松,大臂轻摆,小臂使力。。。。。。”削好圆木以后,张信一边想着一边手上轻轻摆着,体会着刚才的要领。良久之后,张信满意的点点头。
张信把那块方木拿在手里掂了掂,想了想刚才的感觉,深吸一口气,手腕轻悬,又是一阵刀光闪过,一块方木眨眼间又变成了满地木屑。
相比上一次,这次已经有了长足进步,居然削出来十来片能用的木牌。张信满意的点点头,看来用刀的要领就是这样了,现在就是要多练习稳定性。
张曦拿回来木材以后,一直好奇张信要用这些木材干什么,看张信刀光闪过,坚硬的木材就仿佛是萝卜一样“刷刷刷刷。。。。。。”的就被削成一片片薄片,现在看张信又拿起一块圆木,一点点的削成方木,不由咽了口吐沫,悄声问道:“信哥。。。。。。你这是在干啥呢?”
听到张曦的发问,张信一边削着木头,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哦。。。。。。我在练一门武功。。。。。。。”手上一边削着,一边把这式“劈纸削腐”的练法告诉了张曦。
张曦听着眼睛发亮,这“劈纸削腐”听着好像很容易就能练成的样子,而且练成之后眼道刀到,确实是一门相当不错的刀法,远比唐军中流传的那几招高明许多,不由垂涎道:“信哥。。。。。。。那。。。。。。。我能练么?”
张信这时候又削出来一块方木,一边用手里的障刀比划着下刀的位置,一边随口道:“自己再去弄点木头来。。。。。。。”
张曦看着眼热,亲眼目睹张信一拳打死多吉之后,张曦早就有拜师学艺的念头,现在听到张信有怎会放过?当下就飞奔出去又抱回一大捆木材,抽出自己的障刀,学着张信的样子削了起来。
才削了几刀,张曦才发现这招“劈纸削腐”听着挺容易,看张信削起来也不难,可自己削起来真是难如登天。一刀刀下去不是砍得浅了,根本砍不断木头,就是砍的歪了,砍下来的歪七扭八好不难看。更何况张曦还没发育完全,臂力不够,一块木头没砍完,就觉得右臂又酸又痛。。。。。。
张信看他咬牙坚持,嘿嘿一笑,连比带划的先把刚才自己悟出来的技巧告诉张曦,然后几刀又削出来两块方木,递到张曦面前道:“来吧,功夫哪有一天练成的?要有点恒心,从今天开始每天削三块木头,什么时候能削的跟我一样了,什么时候就出师了。”
正说话间,张义悠悠的醒了过来。见俩人周围全是木屑,不由揉揉眼睛,“我睡着的时候你俩干啥玩意弄得满屋子刨花子的。。。。。。”
张信“呵呵”一笑,忙把这招“劈纸削腐”连比带划的教给张义。张义听着也颇有兴趣,抽出障刀找了块木头试了试,摇头道:“唉。。。。。。我是不成啦,等这么时候胳膊上的伤好了再练。。。。。。”
这时候天色已晚,张曦自觉地去火头营又打了一大盆子饭。张信中午吃了不少,现在也不觉得饥饿,又见晚上又是那黑乎乎的粟面粥,勉强喝了两碗就饱了。
用过晚饭,天色也彻底黑了。好在这年头灯油蜡烛是奢侈品,但医匠营因为职业的特殊性,晚上还在帐篷里点上几支火把照明,才让张信不至于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张信和张曦又拿起障刀跟木材练了起来,张信削到七八块的时候已经掌握了诀窍,削木头就像削萝卜一样,“刷刷刷刷。。。。。。”刀影闪过,一块方木就变成了一张张木牌。张信捡起来挨个看去,只见每张木牌薄厚适中,拿在手里感觉质感相当不错,更难得的是每张木牌的薄厚都如一,看起来就像是工业机器做出来的一样,起码用来做三国杀卡牌是足够了。
张信先跳出能用的木牌,回想着三国杀的卡牌样子。第一套木牌就就做最初代的标准包吧,以前有段时间三国杀不离手,张信清晰的记着三国杀标准包包括一百五十三张牌,其中包括二十张特殊牌,二十五张武将牌,五十三张基本牌,三十六章锦囊牌跟十九张装备牌。
想了想各种牌的式样,还是觉得特殊牌的图样最简单。张信抽出一张木牌攥在左手里,右手提起障刀悬腕轻划,刀尖在牌面上“沙沙”的划着,寥寥几笔就画出来四个勾玉,接着又把木牌翻过来,又在背面上刻上三个勾玉。
张信吹掉了木牌上的木屑,满意笑笑,随后依样画葫芦的画出来十张血牌。
画完血牌,张信又抽出一张空白木牌,仔细回想了下当时身份牌上的篆书,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原版的身份牌是刻画不出来了,只要用楷书在空白木牌上刻画出“主公”了事。
画完了特殊牌,张信想了想决定再画基本牌。拿着又一张空白木牌,张信仔细回想着当初三国杀上“杀”牌的样式。也亏得张信还学过几天素描,再加上现在功夫小成,才勉勉强强的画出来“杀”牌的图样。不过虽然勉强画了出来,但张信怎么看怎么不满意,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正想再画一张的时候,就听见帐篷外“梆梆梆。。。。。。”的打更声音。
听声音现在已经初更了,张信见时间不早,先把床上乱七八糟的木屑都扫到地上,那几张刻画好了的木牌小心的压到枕头底下,然后往被窝里一缩身子,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第二十七章 再见;凉州()
张信醒过来的第二天,张义就把他接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养伤。张义受的伤不过是皮肉伤,将养了几天之后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张信则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发霉。
好在现在躺在床上不愁没事做,伟大的三国杀,张信突然觉得充满干劲,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开始制作他的卡牌,从最开始画的别扭无比,到慢慢的颇为形似,到最后的神形兼备。不过短短十天时间,张信就可以成功的把脑海中的刻画出来。
随着下刀越来越频繁,手法越来越娴熟,张信现在似乎能记起来小学时候在青少年宫上素描课是,老师讲的每一句话。小学时代离现在太久远了——久远到那时候一直那个特别特别漂亮的美术老师长的什么样子都忘记了。可是,那时候学的选纸,选笔,画画的结构,手法,甚至于书上的素描范例都仿佛是昨天才看的一样,清清楚楚的浮现在眼前。
张信轻笑一声,他知道那不是他当年学的认真,而是艺术的共性。
其实无论唱歌跳舞,写字画画,还是武术国术,骑马打猎,都是艺术。生活中的没一点每一滴都是艺术,园艺,厨艺,布艺。。。。。。这些构成生活中的没一点每一滴全都是艺术。张信想起以前在酒吧唱歌的时候,那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唱的好,唱的特别出色,有着无数人的追捧。
可现在想想,如果唱歌满分是一百分的话,那时候他大概只有九十分。差的那十分,就是艺术,就是那能唱到人心里去的地方。
想想以前的自己,还真是有些幼稚呢。。。。。。张信一边感悟着,手腕一边轻轻挥舞着,拿在手中的那把障刀的刀尖轻轻在木牌上滑动着,不一会,一张栩栩如生的桃子就出现在牌面上。张信看着木牌满意的点点头,这桃子画的跟三国杀上的桃子甚至有九成九的相似,张信轻轻的给桃子的角落上画上“红桃Q”的字样,然后把这张桃子收到一边的牌堆里。
距离张信醒过来已经快十天了,这十天里张信除了吃饭跟睡觉,就是着了魔一般的画着他的三国杀卡牌,甚至连吃饭喝水都是靠张曦来照顾。张曦也不比张信好到哪去,自从张信交给他“劈纸削腐”刀之后,每天除了还记得吃饭喝水睡觉这些最基本的生活技能,剩下的时间就跟张信一样着了魔的拼命练着,短短十天时间整条右臂都练的肿了一圈,可张曦硬是咬牙简直,没叫过一声苦,一声累,每天不劈完三块木头绝不睡觉。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