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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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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清辉照玉人(上)() 
却说那旈臣终于打穿了厚厚的石壁,待碎石尘土散去,却见这石壁里头,竟然是个夹层,内里站着一人,手持火把,琵琶骨上吊着两条粗粗的铁链子,正背对着他们。

    那人浑身衣衫破烂不堪,他的身上有多处血口子,有的还在流血,有的已经结痂,在这大冬天里头看着分外的触目惊心,尤其是头上那道伤口,正在泊泊流血,显然是刚刚才新添的伤口。

    几个人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乞丐一般的人物,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却说这五人疲于奔命大半夜,可谁又能知道这应该被拯救的对象,竟然窝在山崖夹层里头……那先前他们在高塔上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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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活了大半夜、奔逃了大半夜的五人,任谁也没想到会在此地见到刘偲,因此心中那种憋闷的情绪愈加严重了。

    “真是多事!你们来做甚么?”那不按牌理出牌、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刘偲,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开口了。将老命豁出去前来营救刘偲的五人;听到刘偲这魔星竟然说出这般诛心的一番话,纷纷想上前捅死他。

    早知如此,还不如放任这厮在敌营里头自生自灭,左右他刘偲自己有本事逃出来,他们五个何苦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送死?

    尤其是旈臣这才将将把美人抱入怀中,也就缠绵了半宿,其后连夜就抱着唐儿送回了王府……哎,真是何等的人间惨剧。覃舟思及此,不知为何,竟噗嗤一声,十分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若说他们四人不爽,那阿臣只怕更甚十倍不止吧……

    “阿偲,你为何会在这崖间石壁里头的?”旈臣开口问道,那沉沉的目光,令人十分有压迫感。

    “起先我在塔里待的好好儿的,若不是听到那一枚铁针入墙的声音,我也不会……”刘偲心虚地望了望五人,尤其是阿臣那如刀子一般锋利的目光,好似要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剐下来一般……刘偲诧异了片刻,还是将话说了出来:“我也不会通知侍卫们,有人入侵这件事儿。”

    “然而,这高塔哪里能关得住我?趁着侍卫启动机关去捉你们几人的空档,我自从笼子里脱了身,顺着早先辛九狗儿留下来的密道,藏到这里来的。”

    刘偲说到这儿,摆出一脸料事如神的模样又道:“我就猜到你们应该要跳崖,特意在这儿等着的,说吧,山涧里的屯兵是不是统统都出来围捕你们啦?”

    刘偲那一脸的得意,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此时他的口气虽然轻松,可那嘶哑的嗓音,一脸的血污,身上也是惨不忍睹,如此一副落魄的样子,哪里还是曾经那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若不是看他被关了两个来月着实可怜,估计在场几个早就动手揍他了。

    几人盘腿而坐,不欲搭理这魔星,各自纷纷运气调息,彼时心情是十分的复杂:原以为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应该同舟共济,哪知这条破船早就被砸了个窟窿,没叫敌军害死,倒是叫自己人坑的个灰头土脸。思及此,真真儿是越想越气愤,如今刘偲这厮在敌营里混得个来去自如,倒将一众兄弟给卖了个底朝天,五人上了这样大的当,还不能怪他不讲义气,真真儿是吃了一嘴巴的黄莲,思及一晚上的疲于奔命,真是何苦来哉?

    刘偲见这几个哥们面色发青,心中警铃大作:再不描补几句,只怕要被人秋后算账。

    方才将他在这儿两月的经历一一道来:

    那日得了海东青送来的一截小铁管之后,刘偲一直忍到晚上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方才将铁管刺入自己的血肉之中,将那锁住真气的蚀骨钉稍稍移开半寸,外表看去,没有什么旁的改变,实际上他的真气已经缓缓在周身游走了。

    其后他依旧佯装成一副残废样子,每日半死不活地摊在锁链上,实则暗暗在运功调息,因着体质异于常人,不过短短数日,便已恢复功力。

    像刘偲这样的机关圣手,区区一个地牢又怎能关的住他?饶是那些个神偷大盗,只怕解锁的功夫都没得他精湛,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刘偲便自行松了铁链,悄悄跑出地牢,四处乱窜。

    这般游荡了大半个月,他几乎把整个乌金城走了个遍,宫殿、城防、屯兵驻地、粮草仓库几乎是摸一清二楚。

    其后那辛九岛的人就来了,刘偲想起那日一战,被百十余名好手团团围住的事儿来。他深知这帮人不好对付,索性将计就计,装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儿随他们摆弄,顺便看看这帮子人究竟要做什么鬼名堂。

    其后这帮子人将他拿铁链子捆了,扔到一个铁笼子里头,还有那劳什子机关高手,为了关押他,特地造了个高塔出来。刘偲说到这里,嘴角翘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这么老套的把戏,糊弄糊弄其他那些个粗人倒也罢了,可对于恢复了功力的刘偲来说,真真儿是不够看的,于是乎,刘偲又将这高塔上下摸了个通透,甚至连他们逃生的后门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刘偲将这些个侍卫每日换班的时间与巡逻的时间记在心中,每日趁着换班的空档,运气打通了铁笼下方的石室,并趁着深夜守卫们最是疲惫之时,凿了一条与那逃生密道相连的通道来。

    却说这辛九来的机关高手也不知哪来的自信,总认为这铁桶一般严密的高塔,外人是根本闯不进来的。

    除了塔底层派了人守卫以外,也就这铁笼子跟前守卫的人最多,其余留下的百十余名黥面杀手,四散隐藏在狭道与升塔的要处。

    他们千算万算,却想不到这谁都不必理会,功力尽失的废物“镜北王”也是个机关圣手。今夜正巧碰上五人上高塔来救人,刘偲为了调开这帮侍卫,揭穿了有人入侵的事儿,并趁乱从那铁笼子里潜入通道,而后便躲到这悬崖山洞秘径里来了。

    却说这悬崖峭壁,虽然险峻,然而这六人毕竟是从清峰崖磨砺出来的人,那常年覆雪的清峰雪山,不知高出这悬崖几何,陡峭险峻的程度也非同一般,这几人常年受世外高人老叔公的磋磨,每日被吊在崖下练功好几个时辰,早就练就了一身好本领,这乌金城的悬崖虽险,可藏身之处颇多,那些个辛九狗儿与屯在山涧的白刹军简直是防不胜防。

    五人听完刘偲絮絮叨叨说完这几个月的事儿,又被迫听了一耳朵乌金城军防的布局。心中暗暗已有盘算。

    这般折腾完了之后,外头已是三更天了,几人各自寻了一处地儿继续运功调息,至于洞外那些糟心事儿,且等休息够了再做商议。

    几人再次睁开眼睛之时,虽然这山洞秘密夹层里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可外头已是渐渐能看到些光亮了,彼时正是五更天。

    取下蚀骨钉的刘偲虽然已无大碍,可行走之时还是略微有些跛脚,其他人虽看不见,可夜幕能视的旈臣却是瞧得个一清二楚,他心知,只怕刘偲这些日子过的并不如他说的那样轻松。然而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倒也不便再揭人伤痛。

    “如今崖下戒备森严,塔里又有百十余名黥面好手,我们六个究竟该如何突围?”覃舟提了一个十分实际的问题。

    “这山洞有另外一条秘径直接通到崖底,只是那出口处……正是山涧营地,如今塔上、崖下都已经知道有镜北的高手入侵的事儿了,出去无疑必死,为防止这帮子白刹鬼们警觉,多生事端,我们只能寻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逃出去。”刘偲沉吟道。

    “我先前被拘在笼子里头无聊,曾将这山崖走了个通遍,如今我们所在的山洞,正是这崖里众多山洞的一条,尤其是现在身处的夹层,曲折幽深,中间还有许多阻隔,地势十分隐蔽,他们若是想进来搜,多半是搜不成的,莫说白刹军没有本事上来,饶是那辛九来的杀手们,也未必能找到这儿来。”

    话虽这样说,饶是六人一身的好功夫,到底还是被困在了这山洞秘密夹层里了,刘偲和旈臣因服食过圣药,体质异于常人,可数天不吃不喝,那其他四人哪里捱的了几日?虽然六人如今都是一脸落魄,像个土著,可这黑发黑眸的,只要一出去,必然是要被发现的,少不得还是得想个法子突围才是。

    那旈臣走出了山洞秘径,站在半崖处,隐在黑暗中朝下一看,下面的人头攒动,生了几堆火,一拨人安营扎寨就地休息,另外一拨人则是来回巡逻,分毫不松懈。

    此时覃舟也摸黑走了过来,因着隔着百十来丈远,目所不能及,他哪里能瞧得清楚下面的情况?少不得还是问旈臣:“下面是个什么情况?”

    “约莫八千人,轮流巡逻。”旈臣回道。

    “阿臣,能不能想办法带我上去?”覃舟指了指半崖上斜斜生出,各类叫不出名字的杂草灌木,因着是大冬天的,许多早已冻死,间或有几株活物,也被冻成了“冰雕”。

    “我自己倒是可以上去,可是这样黑,我怕采不到我要的东西,若是错过了时间,恐怕不好办了。”覃舟似乎是想到了一个突围的主意。

    毕竟是相交多年的兄弟,旈臣自然心领神会,旈臣拉着覃舟,拔出腰间长剑,二人纵身绕着悬崖开始采摘那“狗核桃”来。

第120章 清辉照玉人(中)() 
从前有位磨房主,他越来越穷,除了磨房后有棵大大的苹果树外一无所有。有一天,他到森林里去砍柴,一个他从没见过的老头走近前来对他说:“你何苦这么辛苦地砍柴呀?只要你答应把你磨房后的东西给我,我就让你过富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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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房后面不就是那棵苹果树吗?”磨房主想。“行。”他说着就写了个承诺给陌生人。

    陌生人嘲笑地说:“三年之后,我会来取走属于我的东西。”说完便走了。

    “唉呀,老公,”妻子吓坏了,“那准是恶魔!他不是要苹果树,他要的是我们女儿,她正在磨房后面扫院子呢。”

    磨房主的女儿是个美丽、虔诚的姑娘,她敬畏上帝、没犯任何过失。三年过去了,在恶魔要来带她走那天,她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用粉笔绕着自己画了一个圈。恶魔很早就来了,可就是没法靠近姑娘。他怒气冲冲地对磨房主说:“把水全给我拿走!让她没法洗得那么干净。要不然我对她就没有魔法了。”

    磨房主害怕,只得照办。第二天,恶魔又来了。可姑娘的泪水把她的手冲得十分干净。恶魔还是没法靠近她,因此气势汹汹地对磨房主说:“把她的手砍掉,要不然我对她就没有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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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房主吓了一跳,回答说:“我怎么能砍自己孩子的手呢!”恶魔威胁说:“如果你不这么做,你就是我的,我就要把你带走。”

    这位父亲吓坏了,答应照他说的去做。他走到女儿跟前,对她说:“我的孩子,假如我不砍掉你的手,恶魔就要把我抓走,我吓坏了,就答应了他。现在请你帮帮我,饶恕我对你的伤害吧。”

    姑娘回答说:“亲爱的父亲,尽管砍吧,我是你的孩子。”说着,她伸出了双手,让父亲砍下了。

    恶魔第三次来到磨房。可是姑娘一直在哭泣,泪水将残肢冲洗得十分洁净。恶魔只好放弃了,而且对姑娘失去了所有权。

    磨房主对女儿说:“我以你为代价换取了这么多财富。只要你活着,我就会让你过得舒舒服服的。”

    可是姑娘回答说:“我不能住在这里,我情愿出去,有同情心的人们会给我所需要的东西的。”

    她请人将她残废的手绑到身后,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便出发了。她走了一整天,太阳下山时她来到一个皇家花园,在闪烁的月光中,她看到园子里挂满了诱人的果子的果树。但是她无法进去,因为果园被一道满是水的深壕围住了。

    姑娘已经走了整整一天了,而且没吃过任何东西。她饿得要命。“啊,如果我在果园里面就能吃到水果了,”她想,“否则我准会饿死的!”她跪到地上向上帝祈祷。

    忽然,有个天使向她走来,在水中筑起一道堤坝。这样一来,壕中的水干了,姑娘就可以走到果园去了,天使陪着她一起进了果园。果园的树上挂满了迷人的梨子,可每个上面都编了号,姑娘来到梨子树前,用嘴咬下一只吃了,然后满足地钻进了灌木丛。

    园丁看到了这一切,可见天使站在姑娘身边,便以为是幽灵,有些害怕,所以不敢出声,更不敢大声喊叫。

    果园的主人是个国王。第二天,他来到果园数梨时发现少了一个,而且并没有落在地上。他问园丁怎么回事,园丁回复说:“昨晚来了个幽灵,没有手,用嘴咬掉了一个。”

    “幽灵怎么越过水沟的呢?吃完梨之后上哪儿去了呢?”国王问。

    园丁回答说:“有个浑身雪白的人从天而降。他筑起一道堤坝拦住了水,让幽灵走了过来。我想那人准是个天使,所以有些惧怕,没敢出声。幽灵吃完梨就走了。”

    “我今晚和你一起看看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国王说。

    天黑了,国王带着牧师来到果园。他要牧师来是为了和幽灵对话。他们三人坐在树下等着、看着。半夜时分,姑娘从灌木丛里爬了出来,走到梨树下,用嘴咬下一个梨,身穿白袍的天使仍然陪着她。

    牧师从树下走出来对他们说:“你们是从天上来的,还是从地下来的?是人还是鬼?”

    姑娘回答说:“我不是鬼,我是个不幸的人。除了上帝外,人人都抛弃了我。”

    国王接口说:“即使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抛弃了你,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他将姑娘带回王宫,姑娘的美貌和善良使国王深深地爱上了她。他为姑娘做了一双银手,并娶她为妻。

    一年以后,国王不得不远行。他将年轻的王后托咐给母亲,说:“假如她生了孩子,请好好照顾她,同时尽快把消息告诉我。”后来姑娘果真生了个健康漂亮的男孩,国王年迈的母亲立刻将这一令人振奋的消息写在信上派人给国王送去。但送信人在路上的一条小溪边歇息的时候睡着了。

    再说那个恶魔一直想伤害好心的王后。这时,他将另一封信放进信使的口袋里,上面说王后生了一个妖怪。国王收到信后十分震惊,而且百思不得其解。他回信要大家仍悉心照料王后,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送信人带着国王的信往回走,又在来时歇息的地方打了个盹。恶魔又把另一封信装进信使的口袋,上面要他们将王后和她生的孩子处死。

    国王的母亲见信后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因此又写了一封信给国王,可是没有回音。因为恶魔每次都把信换了。最后一封信上要求把王后的舌头和眼睛挖出来留作服从国王命令的见证。

    国王的母亲哭了,她不愿意看到无辜的人被杀害。于是她趁天黑时杀了一头鹿,留下了舌头和眼睛,然后对王后说:“我不愿按国王的命令杀你,但是你不能再住在这儿了。带着孩子走吧,别再回来。”

    可怜的妇人把孩子背到背上,含泪离开了王宫。她来到一座大森林里,跪下来向上帝祈祷。天使来到她跟前,把她领到一座小屋前。那里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切免费。”

    一位雪白的侍女从屋里走出来说:“欢迎你,王后。”然后将她引进屋里。她将孩子从王后背上解下来,抱到她怀里让孩子吃奶,随后将孩子放到一张做得极其精致的小床上。

    可怜的妇人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王后。”

    白侍女回答说:“我是个天使,上帝派我来照顾你和孩子的。”

    王后在这里生活了七年,受到很好的照顾。由于她虔诚地信仰上帝,因此上帝让她被砍断的双手又长了出来。

    国王终于归来了,他的第一个愿望就是看看他的妻子和儿子。他年迈的妈妈哭着对他说:“你这个坏家伙,为什么写信要我杀那两个无辜的人?”她拿出那两封被恶魔换了的信给国王看,接着说:“我已经照办了。”说着拿出舌头和眼睛作证。

    国王为可怜的妻子和儿子痛哭流涕,伤心的程度远超过他母亲。老母看他哭得实在可怜,就对他说:“别哭了,她还活着。我悄悄地杀了一头鹿,取了那些证物。实际上我把孩子绑到你妻子的背上,让她到野外谋生,要她别再回来,因为你信上似乎对她很恼怒。”

    国王说:“只要我亲爱的妻子和儿子没被杀害或饿死,走遍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他们,否则我不吃也不喝。”

    于是国王找了七年,不吃也不喝,但是上帝在暗中帮助他支撑着。他找遍了每一个石缝、每一个山洞,但还是没有找到,他想她准是因为缺衣少食死了。最后他来到了大森林,看到了小屋和上面挂着的“一切免费”的牌子。

    白衣侍女走出来,拉着他的手将他领进屋子说:“欢迎光临,国王陛下。”又问他从何而来。

    国王回答说:“我出来寻找我妻子和孩子已经七年了,我几乎找遍了每一个地方,可就是找不到。”

    天使请国王吃点肉、喝点酒,国王什么也没吃,说只想休息一下。他躺下,将一块手帕遮在脸上睡了。

    天使走进王后和她儿子“悲伤”住的房间,对她说:“带着孩子出去吧,你丈夫找你们来了。”

    于是王后带着儿子来到国王睡觉的地方。手帕从国王的脸上滑落到地上,王后对儿子:“悲伤,去把你父亲的手帕捡起来,盖到他脸上。”孩子走过去,捡起手帕盖到国王脸上。

    国王在睡梦中听到了,便很高兴地让手帕再次滑落到地上。可孩子不耐烦地说:“亲爱的母亲,我在这世上不是没父亲吗?你怎么叫我用手帕盖住父亲的脸?我已经学会祈祷‘我们在天之父’,你不是说我父亲在天国吗,是仁慈的上帝,现在怎么又说这陌生人是我父亲?他不是我父亲。”

    国王一听,马上坐了起来,问他们是谁。王后回答说:“我是你的妻子,他是你的儿子‘悲伤’。”

    国王看到王后那双自然生长的手,说:“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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