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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氏拿了帕子捂住嘴唇,强忍住喉咙的刺痒感,缓慢而嘶哑地道:“我在车里颠簸了一天,有些难受,那温泉姑母只怕是去不成了,待会儿我叫那几个下人去给我抬些热水,就在屋子里头洗一洗罢了,玥儿若是想去,带上莲儿与彩锦两个,陪着你一块儿去吧。”
泉氏说完这许多,似是还不放心,又偏头来问身旁的明心师太:“主持师太,就的不知那温泉池子附近……可能有什么不妥的动静?”
那明心师太自然明白泉氏的意思,她连连摆手道:“阿弥陀佛,泉施主何出此言?本庵乃是佛门清净地,规矩最是严苛,除了修行的女尼,再无其他。施主说的那些个旁的动静,是绝无可能有的,还请施主放心。”
泉氏闻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泉瞳玥和莲儿两个,将厢房收拾好了,这便拉上彩锦,带上衣物,往那后山的温泉池子去了。
由于中元节前后,并不是香客们上香拜佛的旺季,且这重清庵又建在远离人烟的山林之中,因此庵中十分清寂。
彼时三名姑娘挑了羊角灯,伴着清冷的月光,走在竹林子中间的小径上,三人一路行来,正是有说有笑,神情舒缓。
尤其是被另外两名簇拥在中间的那名姑娘,一袭白裙,昳丽动人,弱柳扶风,身姿娉婷。这般仙子人物,端的是百般难描。
到了温泉池边,只见那如烟如雾的白烟,氤氤氲氲地飘散开来,扑面而来的湿气,令三人精神一振,莲儿与彩锦两个,自是让姑娘先洗,她两人就在草丛旁替姑娘看着点儿。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明心师太打了保证这儿绝对不会有人出现,但若是出现什么动物,惊扰了姑娘也不太好。于是两人就坐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望着竹林子的方向。
彼时,靠坐在池边枝桠间的刘偲,就眼睁睁地看着泉瞳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件一件的脱下了衣裙,直至剩下一件堪堪只能遮住大腿根部的素白纱衣,方才缓缓走入水中。
刘偲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不错眼地盯着眼前的美景,一时间,只觉三魂七魄统统飞离了身体,再不能归位……
却说昨日刘偲潜入泉瞳玥的房间之后,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怒火中烧的刘偲,本该就此拂袖而去的,可也不知为何,每每忆起脖子上被泉瞳玥的贝齿啃过的地方,竟让他心里又酥又麻,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根羽毛,轻轻地撩着他的心,而每当他想抓住那根羽毛时,羽毛却又飘出很远,令他心痒难耐……
鬼使神差之下,刘偲并没有离开怀府,而是随意找了个地方歇息了一夜,第二天又眼巴巴地一路跟着马车来到这幽静、隐蔽的尼姑庵。
毕竟这里是谢绝男客的地方,刘偲自也不好意思进去,他在这重清庵的附近看了看,发现这后山有个温泉池子,便跳下去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跃上了枝桠,准备睡个囫囵觉,打算第二天再想办法接近玥儿。
结果将将闭上眼,就听到了远处传来年轻女子说话的声音,以及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那声音恁是熟悉,他有些迷醉地闭眼享受了片刻,等他再睁开眼,这眼珠子就粘在了泉瞳玥的身上,再也不会转了。
彼时,泉瞳玥褪了衣裙,正迈着光洁莹白的长腿,缓缓地步入温泉池中。
她身上那件白色素纱衣,在浸了水雾之后,变得又薄又透,正紧紧地贴在身上,泉瞳玥生的娇小,也不敢往深里走,打算就在岸边附近的浅水里洗一洗。
泉瞳玥被温热的池水包围着,一时间,只觉身上的疲乏,统统被这温热的水流给赶走了,她满足地嘤咛了一声,整个身子沉入了池中,她微微一动,那薄透的纱衣,就向两边滑了开去,露出了圆润雪白的香肩。
刘偲何曾见过这样香艳的画面?霎时间,只觉的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某处,刘偲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流经脖颈,落入衣襟里头,他喘着粗气儿,双眸猩红地死死盯着那池中的人儿。
他真是恨不得跳下池子,将那小人儿一把捞进怀里,抓着她狠狠地揉进身子里头,再也不要分离……
彼时,一无所觉的泉瞳玥正,枕在岸边的圆石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谧。而树上的人看着看着,脑子里突然就生出一个想法来。
第64章 盈盈一水间()
等到泉瞳玥洗好了之后,她从温泉池子里半撑起了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就要伸手去捞衣服。
岂知那雪白细腻的柔荑才将将碰到石头,哪里还有衣服放在那儿?她不明所以地抬眼望去,却有一个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正好伸出温热的大掌拉住了她。
面前氤氤氲氲的水雾,让泉瞳玥看的不太真切,如果她能够看的仔细些,应该能在这人的眼睛里,看到绿幽幽的光。
泉瞳玥蓦地惊到了,正要张口大叫,刘偲赶忙伸出大掌,捂住了她的樱唇,并一把将她捞出了池子,顺手扯了身后的大棉巾子递给她,声音低哑地道:“玥儿是我,别叫。”
泉瞳玥手里紧紧地攥着棉布巾子,死死地捂在胸前,那巾子只能堪堪挡住白雪巍峨。
彼时,泉瞳玥气的浑身发抖,一双翦水秋瞳,只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魔星,如今她是口不能言,身不敢动,只恨不得眼前这人掉到池子里头淹死算了。
泉瞳玥真真儿是欲哭无泪,却又觉得好不羞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怎地都躲出永乐城百里以外了,还能碰到这魔星?
刘偲深邃的眸子牢牢地盯着眼前的人儿,此时她那波光滟潋的大眼里,正盈满了泪水,眼看着就要滑落眼眶,那柔嫩的嫣粉樱唇,正在他手心里微微颤抖着,颤的他心里头直痒……
泉瞳玥此时真真儿是狼狈不堪,只见她一头滴着水珠的长发,正胡乱地披在身后,沾过水的薄纱小衣,正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身上,而唯一遮掩身子的那块棉布巾子,除了把重要部位遮挡了以外,其余的地方却是一览无遗。
此时的她狼狈虽狼狈,却又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妩媚风情,正是面若桃花,神情楚楚,肤光如玉,娇软无力,看的人口干舌燥,邪火直窜,只教人恨不得将眼前这朵瑰丽的娇花,狠狠的碾碎了才好。
刘偲拼命地克制着,他的脑海里,不自觉地就浮现了这样的一句话: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
若不是泉瞳玥正恨恨地瞪着自己,而此地又的确是个既尴尬又空旷的荒郊野外,只怕自己真的就要将她压在身下恣意怜爱了,刘偲暗自思忖着。
不过,眼前可不是浮想联翩的时候,刘偲眼神阴鹜地狠狠倒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下心里那乱窜的邪火,继而有些艰难地撇开头解释道:“先前我在这树枝上躺着,正准备睡一会子,谁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就来了,等我要出声阻止的时候,你都脱衣服要下池子了,我怕惊扰了你,更不敢现身,只好等你洗完了再说……”
泉瞳玥闻言,那眼中的点点火光更炽了,这魔星若真是那正人君子,既然不好出口阻止,为何不自己走开远远儿的?偏还要躲在这里看个遍?还有,他真当自己是傻子了?他不好好儿回书院读书,跑到这偏僻山上的尼姑庵来做什么?
刘偲被泉瞳玥那凛冽恨意的眼神给瞪的有些心虚,他别扭地撇开头又道:“你先不要叫,我放开手,你等会儿支开那两个丫头,我有话同你说。不然……我是不介意那两个丫头知道我在这里的,我只是怕你不自在罢了。”
泉瞳玥拿这不要脸皮的魔星无法,只好顺着他点了点头,刘偲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对她的桎梏,随后将身旁的素纱衣裙统统递给她,这才转开身去,足下一点,一个纵跃,就不见了踪影。
泉瞳玥见他消失无踪,赶忙颤着声音喊了不远处的两个丫头,那彩锦和莲儿听见呼唤,走了过来:“姑娘,可洗好了?那我们……”
泉瞳玥突然打断她们,高声惊呼:“不要!你们别下去!”
两人疑惑地看着她,姑娘平日里都是温温柔柔的,何时这样失态地惊叫出声?莲儿有些担心地问:“姑娘,这温泉池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泉瞳玥稳了稳心神,她自知先前有点过了:“没什么,就是我在池子里头泡着的时候,看到草丛里有只恶鼠,从我眼前蹿过,有些惊着了,我们还是快些儿回去吧,你两个回房间再烧热水沐浴也是一样的。”
彩锦闻言,噗嗤一笑:“这山上的老鼠都是怕水的,又怎么会跑到温水里头来?姑娘想是被老鼠吓着了。”
莲儿毕竟和泉瞳玥待的时间长了,她见自家姑娘惨白着一张小脸儿,目光仓惶,怕是真的被什么东西给吓得够呛,于是答道:“既然姑娘不愿多待,那咱两个先也不洗了,等送了姑娘回去,我两个再出来洗吧。”
那彩锦一听,只好点头称是。左右这后山离她们住的偏院也就百步路的距离,不会很远。
泉瞳玥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真的就是泡温泉泡得有些头晕,只是无力地任两个人照料她,也不多言。其后彩锦和莲儿两个一左一右地扶着她回了偏院,拿巾子替她绞干了秀发之后,遂又匆匆行去后山洗浴去了。
刘偲从窗户跃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泉瞳玥一脸仓惶,双腿屈膝地缩在木床之上。
刘偲迈着沉稳地步子走到床边,与泉瞳玥并排坐了下来,泉瞳玥见是他,整个人惊得跳了起来,赶忙往床角缩,那刘偲岂容她退却?自是长臂一捞,将她一把揽进怀里。
泉瞳玥受了委屈,心里难受,她有些悲哀的想着,难道自己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眼前这魔鬼了吗?思及此,那眼泪就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簌簌落下,叫人看了,好不心怜。
刘偲俯下身来,也不顾她的挣扎,将她腮边的泪珠儿悉数吻了去,末了,还拿薄唇在她姣好的脸庞上细细的描绘着。
泉瞳玥低低地呜咽着,虽然隔着衣料,她却能感受到背后的胸膛,蕴含着惊人的热度。她扭身推拒着刘偲,似是十分抗拒他的亲近。
刘偲自知理亏,也不计较,只耐住性子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别哭了,嗯?眼睛都肿起来了。”
泉瞳玥闻言,恨恨地推了刘偲一把,有些绝望地道:“刘子倾,别逼我恨你。”
刘偲闻言,颀长的身子一僵,这才松开了怀里的人,他见她发丝微乱,伸出手来,想要帮她理一理,却被她偏头躲开了。
刘偲一顿,有些自嘲地缩回了手,正色道:“玥儿,先前我见你和你姑母两个人,带了三五个仆从就往这山里头跑,你们究竟知不知道一路上有多少人觊觎你们?今日若不是我暗中一路跟着,只怕你们还没到这八重山,就被人给洗劫一空了。”
“我替你们清扫了一路,正靠在枝桠间休息,哪知你们几个也不让人安生,坐了一天的马车,不在房里好好儿休息,偏要跑到后山来沐浴……这样一个荒郊野岭的地方,若是出了事,你能怪谁?嗯?到时候被旁的什么人看了去,难道这衣裳是别人逼着你脱的?还是有人逼着你下水沐浴了?”“
刘偲话说到这里,泉瞳玥心下一片寒凉,这说来说去,倒成了她不知检点了?这佛门清修之地,他若是不跟进来,怎么能出这样的事儿?
刘偲见泉瞳玥哭的越发伤心了,他叹了口气,以十分诚恳地口吻道:“玥儿,你实在是太没有防备之心了。这里虽然是清修之地,可到底也只是一帮子女尼罢了,若是真有那些个无耻之徒冲进来,谁能救得了你们?”
“只是,既然如今你被我看了去,我也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我这就去跪到你姑母面前,去求她把你嫁给我。”
刘偲说罢作势要起身,泉瞳玥见他要走,吓得赶忙探出身子去拉他的衣袖。刘偲一脸严肃地回望着她,一针见血地开口道:“你拦着我做什么?你被我看了身子,不嫁给我还能如何?难道你想留在这重清庵里头常伴青灯?那你姑母怎么办?她能让你留下吗?”
泉瞳玥闻言,一脸的愣怔,只是那拉着的衣袖,仍是不愿松开,老实说,她现在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样做才好。
泉瞳玥自小在怀家长大,在众人眼里,那是品行、样貌、才情、礼仪,样样都是最出挑的。
说她虚伪也好,说她要强也好,毕竟这十四年,她都是这样咬牙一路挺过来的。若是让刘偲去找姑母说出这样的丑事……
泉瞳玥只是这样想一想,都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如今姑母的身子都还没有好利索,却强撑着要来祭拜爹娘,姑母对她那样好,她又怎么不知廉耻地去丢姑母的脸……?
刘偲先前明明可以回避,却故意躲在那枝桠间,只怕也是瞧了个全过程……
偏偏这魔星还要讲出来,一副道貌岸然,有理有据的模样,可恨自己如今被他拿捏住了把柄,却又奈何不得他……
此时脑子里乱成一团麻的泉瞳玥,擦了一下眼睛,对刘偲道“算我求求你,你千万不要去。我姑母身子不太好,你这个时候把事情捅出去,那会害的她越发不好了!咱两个的事儿,你不要急,我会好好儿考虑的……”
刘偲见泉瞳玥妥协了,这才转回身子来,将她一把揉进了怀里。
昨夜刘偲也是一宿没睡地想了一通夜,其后他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怀里的小人儿压根就没有嫁人的心思。只是,镜北那边战事吃紧,如今去吉安的事儿也是迫在眉睫,两年的变数太大……他怎么可能让怀里的小佳人留在永乐城?
玥儿生的这样好,那玉明侯府的大公子郁庭琛,怀景彦所谓的好兄弟陆谦良,哪一个不是对她起了心思的?只怕如今都等着她及笄礼一过,就要去怀府提亲了。
而他……刘偲嘴角噙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虽然使尽了手段,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也正是因为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导致那天泉瞳玥开口提了怀景彦之后,事情就越发变得不可收拾了,刘偲心里那股莫名的嫉妒之火,不仅生生地将他吞噬了,也连带伤及了无辜的她……
刘偲半眯着鹰眸,大掌轻轻抚着泉瞳玥那柔顺如缎的长发,他在心里暗自思忖着,说我卑鄙也好,说我无耻也罢,玥儿……不管你是否恨我,对你,我是不会放手的。
刘偲自知今日使的这肮脏龃龉的手段,无非是为了让玥儿妥协罢了。
第65章 刘偲急如焚(上)()
不知为何,泉瞳玥如今依偎在刘偲的怀中,竟觉得先前那种仓惶又惊慌失措的感觉,正在慢慢淡去。
其实泉瞳玥自己也意识到,她对刘偲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而她此时对自己的心态有些困惑……
她想,这魔星偷看了自己,末了,还要逼着自己嫁给他,怎么自己还能这样心安理得的靠在他的怀里?
思及此,泉瞳玥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耻,她支起身子,奋力地推了推刘偲。
不过她那点子力道,她自以为是推,可在刘偲看来,也就跟“抚摸”也差不多了。刘偲虽然并不想放开她,可忆起今晚的事儿……刘偲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刘偲自知他把怀里的小人儿逼的也实在是够呛,甚至还拿她最看重的姑母来要挟她……
罢了,这丫头是个皮儿薄的,再得寸进尺,只怕她真的要恼了自己。反正已经得了便宜,也不怕她反悔,想到这儿,一直患得患失的刘偲,心里方才踏实了些。
老实说,玥儿生的这般好模样,实在是让人无法放心……
刘偲俯身在泉瞳玥的脸庞上亲了亲,这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玥儿,明日你同你姑母去到江边祭拜,我会在暗中保护你们的。”
泉瞳玥闻言,浑身一僵,她连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道:“我姑母平日里深居简出,极不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你还是不要跟来了,反正明日去到江边祭拜完,我们很快就回来的。哪就有那样多的危险?”
泉瞳玥如今是极力避免刘偲接近泉氏,万一这魔星突然发起癫来,嘴上没个把门的,将她两个私相授受的丑事儿捅到姑母那儿去,他刘少爷倒是无所谓的,可她该怎么办呢?
没羞没臊的露天沐浴,还被个男子看了去……
泉瞳玥觉得姑母那脆弱的神经,肯定是受不得这个的,她死死地拉着刘偲,生怕他真的要跟着。
刘偲见她那一脸戒备的模样,竟觉得十分爱人,一时间没忍住,又凑上去啄了啄他渴求已久的嫣粉樱唇。
泉瞳玥猝不及防又被这魔星窃了个香,想要发火,又因有所顾忌,而隐忍了下来。末了,只好狠狠地瞪着刘偲。
面对这种速度极快,防不胜防的贼,泉瞳玥少不得要吃点亏,而指望这恶贼能收敛些,显然是痴人说梦。
刘偲见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低低地笑了起来:“做什么这般瞪着我?哦,你做了亏心事儿,不敢叫你姑母知道,就拿气撒在我身上?”
泉瞳玥一听,更是气的小脸儿通红,那一双明亮清澈,波光滟潋的翦水秋瞳,此时却盈了点点水光,眼看着马上就要决堤。
刘偲觉得此时的隐忍不发的泉瞳玥可爱极了,忍不住嘴贱又去逗弄她两句:“你还真是个哭包,我才说你两句你都要哭,将来哪里旱灾了,你去哭上一哭,只怕能抗旱救灾,成为镜朝第一个以哭建功的奇女子。”
泉瞳玥闻言,抡起小拳头就要扑将上去,还未近身,刘偲大掌一捞接了个正着,这白送上门来的便宜,他哪里会放过。
只见他微微使力就把泉瞳玥拉入怀里,末了,还将那小拳头举起来凑到唇边亲了亲:“好,好!都是我这不要脸皮登徒子的错,玥儿最是端庄,最是洁身自好。我站着给你打倒是没什么,只是我这皮糙肉厚的,仔细你打疼了又要赖我。”
泉瞳玥气的推着他往外走:“无耻,你给我出去!”
刘偲见她恼了,赶忙哄道:“好好!你不要哭,先前都是我这不要脸登徒子的错,打我骂我,都悉听尊便,你若是打着不解气,我可找些鞭子,棍子之类的,任你抽打,任你折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