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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公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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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晚会的人还知道,高渐离是这场宴乐晚会的总策划总导演,因为有了他,大家才能看到这些从未看到过的精彩表演,才使古板枯索、紧张沉闷的宫廷生活有了笑声。

人们怀着神秘的、崇敬的心情看着高渐离迈着方步缓缓上常他抱着他的那张心爱的筑走向大殿中心的那张琴桌。灯光下,但见他峨冠长袍,粉底云靴。白净面皮,浓眉凤眼,端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宽阔的嘴。三绺胡须从两颊和唇边飘下来,更烘托出他那副超凡脱俗的神态来。

秦王恰恰就见不得他的那副神态,但当他发现身旁的华阳公主用极其专注和欣赏的异样目光望着高渐离时,立即收回了脸上的不快,让眉头舒展开,把酒觞高举到嘴边,长长地咂了一口。

见到高渐离,华阳公主不由地心跳加快。其实,这一向她天天都见到她,帮他出点子,共同筹划设计晚会的每个节目。那轰动整个大殿的《仙女下凡舞》完全出自她的构想,她把她和他的命运全寄托在这个节目上,每天都在她的小院里紧张地排练。从今晚的表演效果看,她已经取得成功,胜券在握了。为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高兴。

她见他从容自如地走近琴桌,把筑轻轻放下。然后,稍稍活动下指关节,立刻,清脆悦耳的音响便在大厅里回荡起来。

这是一首具有多种情感色彩的乐曲。起始,它是柔和迷离的,如春日和风,暖暖地拂过面颊,把人们脸上的酒意吹得更浓了;接着,曲调变得幽深香甜,如夏日飘洒下的甘露,滋润着人们的心肝肺脾;而后,乐曲转为轻松欢快,像飞飞扬扬的一场初雪,雪花打在脸上,钻进颈脖里,引诱你,刺激你去笑、去跳、去闹……

大殿沸腾起来了,男女老少随着乐曲着了魔似的笑呀、唱呀、跳呀,竟忘乎所以。歌姬出身的老太后竟不能自持,好像陡然年轻了几十岁,甩开拐杖,走下御座,也在大厅上扭了起来。连那一向板着脸孔的秦王,也和着乐曲笑着哼着,两只脚随着音乐的节拍不停地敲着御椅下的地板。

筑声,渐渐停了下来。着了魔的人们也随之渐渐平静了下来,犹如一锅翻滚的开水从灶下抽去了柴薪。平静下来的人们纷纷寻找自己的座位,继续饮酒作乐。

而这时,乐声又起,只见高渐离走出琴桌随乐声唱了起来:

高高山上林木葱葱,

深深峡谷流水淙淙,

君王臣民喜相逢,

歌舞弹唱乐融融。

大好年华不行乐,

转眼变成白头翁。

高高山上松柏葱茏,

广袤平原鲜花丛丛,

君王臣民喜相适,

歌舞弹唱乐融融。

大好年华不行乐,

黄河东去转头空。

歌词是根据《诗经·秦风》中的那首著名的《东辚》改写的,既保持了原诗的风韵,又突出了君王与民同乐的思想,加上高渐离用沉宏的男中音,唱得爽朗深沉,婉转悠扬,动人心扉。

秦王竟听得入了迷,要不是身边华阳公主使劲摇他的手臂,他一直还在歌声中未醒。

“女儿,你刚才说什么?”秦王还记得刚才华阳公主对他说什么,因为一心听歌竟未听清,他再问她。

“父王,”华阳公主有几分撒娇地说:“高先生治好了女儿的瘫痪病,又给父王培训了这么好的歌舞乐队,您该……”

秦王已明白女儿说话的意思了,没等她说完,便抚摸着她的头说:

“我早就想到这点了,女儿放心,今晚我就宣布,等一会儿你就坐在这儿听。”

这时,宴乐晚会己是尾声,秦王对身边太监说道:

“宣布散场,把高渐离召来见朕。”

太监传话后,各宫王后嫔妃,太子公主等依次退出大殿。老太后今天精神特别好,她又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见召高渐离问话,她也想听听,便说:“我再陪你们坐坐。”

高渐离应召向御座走来,向秦王行了叩拜礼后,秦王命赐座。

待坐定,秦王说了:

“高渐离,你还真有出息,学得一身绝技,用音乐医好了华阳公主的病,又给朕的宫中建成了乐队。过去有人笑话我秦国以击罐为乐,现在让他们来看看,我这个乐队谁能比得上?你为我大秦争光不少。我秦国不仅武力强大,就是音乐,也独占天下。高渐离,你为秦国立了大功,朕要重重奖赏你。”

高渐离低头未语,在一边的华阳公主急了,插话说:

“高先生,父王要奖赏你,还不快谢恩。”

“谢大王。”高渐离仍低着头说。

秦王接着说道:

“朕计划成立一个乐府的机构,专管全国音乐舞蹈事宜,任命你为统管乐府的太乐令,你意如何?”

高渐离听了,离座拱手说:

“在下本有罪之人,蒙大王赦免,今又蒙赐官爵,在下不敢不从。只是,在下有一条件……”

高渐离爽快地答应了,很出乎秦王的意料。他摸着胡子高兴地说:

“只要你愿意接受这个职务,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来,朕会尽量满足你。”

“大王,在下的条件是……”

“不必吞吞吐吐,你大胆照直说来。”

高渐离仍未说。

华阳公主急得在一旁又挤眼又跺脚。她当然知道他该说什么,本来都是她教的,可是他……

老太后却急得开口说了:

“高先生,平日你挺干脆的,今天怎么扭捏起来,有什么但说无妨,大王会恕你无罪的。”

“好,那就恕你无罪,你说吧。”秦王说。

高渐离这才鼓足勇气说道:

“请大王将华阳公主赐给在下为妻。”

“什么?”秦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他再一次听到高渐离重复的回答时,一时间竟气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冷笑一声,问身旁的华阳公主说:

“华阳,你听清他的话吗?”

“听清了。”

“你说,你愿意做一个乐工的妻子吗?”

“愿意1她回答得很干脆,接着还补充一句道:“父王,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乐工了,而是大秦国首任太乐令。”

“你?1没想到女儿竟会这样回答他,“你你你……”秦王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指着华阳公主的鼻子尖发抖说。

“父王息怒。”华阳公主说着,赶快跪到御案前,拉着高渐离一齐向秦王跪下,说道:“请父王恕罪。”

“好呀,原来你们早就串通一气,哼1秦王把御案一拍,咆哮道。

“父王,请听小女一言。”华阳公主悲戚地说:“小女十余年来瘫痪在床,多亏高先生救治,才有今日。此等大恩大德不报,女儿于心难安。”

“胡说!高渐离作为乐工,弹琴唱歌是他分内之事。他于你有恩,朕自知赏赐他,何须你操心,而且,要用你公主身份为代价……”

“父王,”华阳公主用几乎哭泣的声音说:“想女儿多年躺在床上,眼看死期不远,高先生用尽心力为我治疗,有再生之恩。再说他的人品学识也令人钦佩,与他长期相处,两情依依,已难割舍,望父王成全。”

“如此说来,你一定要嫁给他?”秦王怒目望着自己的女儿,厉声问道。

“请父王开恩。”

“那要是我不同意呢?”

“可是……”华阳公主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秦王紧紧追问。

“可是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她终于鼓足勇气大声说了出来。

“好啊!高渐离,你干的好事!我非宰了你不可1秦王说着,从御座后抽出长剑,指着高渐离,并一步步向他走近。

正危急时,华阳公主挺身而起,走过去用身体遮住高渐离说:

“父王,您要杀他就先杀我1

秦王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竟不顾一切地把剑朝华阳公主刺去。

“住手1坐在一旁的老太后眼看秦王已失去理智,真的要杀自己的女儿,忍不住大叫一声,从御座上跌跌撞撞走下来,用身子护卫着华阳公主,厉声说:

“嬴政,你疯啦?要杀,先杀我1

秦王的手发抖了,剑,又一次从指向母亲的胸前落下来,哐的一声掉在地上。他气得一阵头晕,立足不稳,小棋子忙上前把他扶回御座。

这边,老太后拉着华阳公主的手说:

“别哭了,快起来。父王是跟你闹着玩的。”

“不,奶奶,父王不答应,我情愿死在他的剑下。”

老太后叹了叹气,转身望着伏在御案上生气的秦王,一向性情急躁做事果断的秦王这时却无了主张,他望着母亲,问道:

“太后,您看这该怎么办?”

“依我看,木已成舟,只有成全他们算了,要是闹大了,于我王室也不光彩。”

“唉1秦王长长叹口气说:“那就依母后的主意,成全了他们。”

太后听了,忙转过身来对华阳公主和高渐离说:“听见没有?大王开恩成全你们,还不快叩头谢恩。”

华阳公主立刻破渧为笑,拉着高渐离双双给秦王叩了头,口中又说:

“谢父王。”

高渐离却说的是“谢大王。”“不对,要改口。”华阳公主纠正他。

“谢……”情急中,高渐离又忘了“改口”,含含糊糊不知说的什么。

“算了算了,别谢了。”秦王无可奈何地说:“朕虽准了你们的婚事,但也有个条件:未完婚前你们不得私下往来,如有违犯,我绝不轻饶。另外,高渐离你应该及早将乐府的工作计划拿出来,然后择址修造房舍,选配人员,年底前牙府开衙办公。”

“遵旨。”高渐离答应着。

华阳公主几乎是跳着唱着回到她的小院的。虽然也虚惊一场,但一切都如她事先设想的那样天衣无缝顺利地进行。她对平时有些迂、今天有些憨的高渐离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从全部过程看也算配合默契。她喜爱他遇到疑难就向她求助的目光,而她为他解惑的每一个暗示,他都能心领神会,顺从地照她的意思去做。她想,这也许是男人们的一种通病,在其他任何事情上男人们多是有条不紊坚毅果断的,恰恰在男女私情上粗枝大叶缺乏主见和勇气,往往因临阵慌乱而坏了大事,这个缺点又正好被女人去补上。

她对老太后特别感激,虽然她并没有把计划事先透露给她,但她有把握,关键时刻奶奶总是站在她一边。就是对高渐离,老太后对他也有特殊好感。从小看着他长大,当年又把她和秦王从赵国救出来,一直送护到秦国边境。她常常把这段经历向人们念叨。现在,他又正为她培训一支专用乐队。他成了嗜乐如命的老奶奶须臾不可缺少的人。

华阳公主觉得今晚惟一的缺陷是父王不允许他们在成婚前再相见,这当然出自礼法,她能理解,不过这日子依她估计最快也得半年。一想到那漫长的没有他的日子她就感到不是滋味,不过她想她能想出办法见到他,甚至她觉得这种空隙很多。因此,聚在心头的愁云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与华阳公主的心情相反,高渐离在回他住所的路上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觉得今天一切都来得太容易,而容易得来的东西也最容易丧失。今晚他从秦王的整个表现中已经看出某种征兆,他那不停抽搐的嘴角表明他在隐忍,是在不得已情况下的妥协,一旦找到借口,他定会反悔。他原本就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只是,这就太苦了她了……

一想到她,他就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对她的崇拜,这不是因为她是公主,而是对她的气质、风度、聪明、机智和她对自己无所顾忌的爱的由衷的钦佩。看她对那场晚会的筹划有多么精细周密,他,其实只是一个傀儡。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能顺从地照她的意志去做是一种幸福。他觉得很奇怪,自己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人,怎么竟在她的面前变得那么温顺,那么听话,有时很像一个小孩。他从小失去父母,母亲的滋味他没领略过,现在他想大概就与这差不多。她在他心中很高大很温暖,但这绝不因为她是公主。

一想到她,他就不由自主地心荡神摇起来。与她相处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楚:她那圆圆的小脸不停地在他胡须上磨蹭,她那玉琢般的小手在他胸前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枝在他手臂间来回扭动,她那红红的小口不停地在他脸颊上一下下碰撞——为了这,那怕是仅仅为了这,他也要与她一起去试探一个命运之河的深浅。她,堂堂公主都豁出去了,我,只不过是个流浪江湖的乐人,又何足惜?现在,算是顺利地走过了最重要紧要的一步,再走下去,他相信,终将走出个圆满的结局来。

秦王是怀着愤怒的心情离开颐阳宫大殿的。不过刚刚走到月光下,冷风一吹,他的气就消了大半。他觉得刚才自己的表现有失君王风度,不该动辄就拔剑杀人,特别是要杀自己的亲人。莫说女儿还没有嫁给高渐离,就是真的嫁给了他,也没有什么不好,反倒说明我秦王能大度容人,传了出去,岂不是起了天下归心的作用。我的统一天下的伟业眼看即将完成,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用一个女儿去换取天下士子之心,那是再划算不过的事了。何况,高渐离也实在是个人才,对我很有用……但是,这个弯子他很难转过来,于是他又从另一个方面去想,我是君王,一言九鼎,这桩事结局如何,最终还是我说了算。虽然说什么君王口中无戏言,到时候,借口是不难找的。想到这里,他嘴角边不觉露出一丝冷笑。

这件小小的不愉快很快在秦王的心中消失了,但没多久,又一件小小的不愉快却在他心头涌动。

想起这件事他就脸上发烧,做梦也没想到那仙女竟是自己的女儿华阳公主。她不是明明还在床上瘫着吗,怎么会一下就跳起舞来?自己当时那么胡思乱想目不转睛,贪恋地看着她,看得那么专心,那么痴迷,幸好是夜晚灯光下,没人注意,要不,有多难堪!不过,那四个小仙女也确实太逗人爱……

他甩了甩头,要把那些不愉快甩掉。

他终于甩掉了,但刚进寝宫,另一件不愉快的事正等着他。丞相李斯正在候驾,向他报告明天去频阳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

想到此事他就感到有几分尴尬,而且有失君王体面。可是,若不亲往,王翦那老家伙是请不动的。但转而一想,我亲自登门,不正证明我的诚意,说明我礼贤下士求贤若渴吗?伐楚可不是件小事,担子重着哩,说不定还要冒战死沙场的危险。我去走一趟,把那老儿哄出来,让他领兵扫平楚国,完成我的统一霸业,怎么说也值。想到这里,秦王只觉曙月光下的景色分外迷人,心中的不悦全都消融在朦胧的月色中了。

………………………………………………

第十七章王翦对秦王说:陛下,我还有一个请求。

大将王翦,先后率兵破赵灭燕,命他伐楚,却称病不出。秦王亲自过府,授以上将印 ,他说:“请允许我提个条件……”

频阳东乡的洛水河边,有一座依山傍水而建的庄园。从外面看,庄园有些古旧,加奇%^书*(网!&*收集整理之又隐藏在一片林木之中,并不见有什么特别,但走近细瞧,高大结实的石砌围墙把庄园围得严严实实。围墙上还有几处岗楼,就是白天,也有人影在岗楼上晃动。顺着城墙,又有一条宽宽的护城河。白天,一道吊桥从大门门楼上放下来,傍晚时一收上去,便断了与外界的往来,外面的人想进去比登天还难。

这庄园的主人不是别人,他就是举世闻名的秦国大将军王翦。因为他带兵打仗几十年,从来没有睡过一天囫囵觉,而今告退在家,便把庄院修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晚上好睡个安稳觉。他曾率兵灭掉赵、燕、魏诸国,这些国家的遗民对他恨之入骨,不断派人来暗杀他。才几天前,又一个刺客被逮住,他直言不讳地承认是为燕国复仇来杀王翦的,临死前还高喊要变成厉鬼找王翦算帐。王翦听了暗地里吓出一身冷汗。这,又怎么叫他睡得着?

还有一个使他不能安稳入睡的原因是他爱想心事,他想的最多的是白起之死。

白起,乃秦大将,因战功显赫封为武安君。但秦王几次下令派他攻赵他都托病不去,便把他撵出咸阳,在他离开东门,刚走到邮亭时,被秦王派来的使者追上,送上秦王赐的短剑一把,命他自杀。白起接剑叹道:“我原本该死,长平之战,我一次下令坑杀赵降兵四十万,只留下二百四十个小卒回去报信。不说别的,就凭这就该死。”说罢,自刎而亡。

王翦心想,我带兵打仗几十年,杀的人还少吗?那些鬼魂会饶过我吗?再有,我托病告老在家,秦王会不会像对待白起那样对待我?可是,我如果不托病告老还乡,再去打仗杀人,岂不罪孽更大!

越想,他越睡不安稳。

但是后来他还是安稳地睡去了,因为他换了个角度想心事,便又觉得一切都是自己多虑,简直是庸人自扰。比如这次告老还乡,他就思虑得再周密不过了。第一个理由是年纪大,人到七十古来稀,我都六十八了;第二个理由是有玻风湿加心脏衰竭;第三个理由是胆小,李信攻楚只要二十万兵,我却漫天要价六十万,还说不一定能保证成功。果然,秦王见我真的老了、病了、糊涂了,批准了我告老还乡。不像白起,他不想干就硬顶,抗命不从,当然活该他死。

他觉得选择这时告老是再恰当不过的了,眼看诸国逐渐扫平,只剩下楚国还有些实力,但也经不住打。一旦武力征服了各国,天下太平了,就没仗打了。没仗打对老百姓是好事,可对军人就不是好事了。与其那时被找个借口削去兵权叫你滚蛋,不如及早退休归隐。人要活得知趣,不要人家觉得你碍手碍脚时才让道,要趁别人认为你还有用处时及早抽身。这样,人家对你还有几分留恋,几分敬佩;而自己,也会觉得平静得多。

至于刺客,从几个被逮住的看,都是一些口出狂言的无能之辈,我有又宽又深的护城河,有又高又厚的城墙,有严密得如同军营的各种制度,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其奈我何?

想得通通顺顺,王翦也就安安稳稳地睡了。

但是王翦没睡上几天安稳觉,又开始睡不安稳了,原因是他听说秦王要他再度出山,带兵去攻打楚国。好容易把笼头卸下来,又要给我戴上?再让我去爬山涉水冲锋陷阵,再让我去天天上朝三跪九叩三呼万岁,去那漩涡中打滚?他实在不愿,怎样才能推掉这个差事呢?他天天想,把头都想痛了,终于想出些对策来。于是,他满有把握地等待秦王的召见。

秦王骑在马上一肚皮不舒服,还有那马鞍也不平,屁股硌得生痛,连换上几付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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