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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带我去夺嫡-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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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徽之面前就出现了一本金刚经,原来苏麻什么都听见了,徽之低着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接了经文过去,轻声说了声是,就要出去。“徽之你坐下来,陪着我说说话。”苏麻看看身边的蒲团,示意她坐过去。徽之坐下来心里却提得高高的,看样子一顿责备是跑不了了。

    谁知苏麻没有任何的责备,反而和徽之说起来她小时候的事情。“当年我家里也是殷实小康之家,谁知却被一伙强盗给毁的干干净净。他们杀了我的父母,把我掳走变卖。一夕之间我失去了一切。那个时候我像是失去母亲的羔羊,好在遇见了太皇太后。是她把我买下来,叫我在她身边服侍,她还教我读书写字。我那个时候还没你大呢。你以前也是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宝贝,现在却成了被人呵斥的奴婢。没准你到德贵人宜贵人,心里会想若不是出事,你现在没准也和她们一样了是不是?“苏麻的目光深邃遥远,就像是一条平稳的河流流向远方。

    她的语气平淡可是却像是一个雷打在了徽之的头上,苏麻喇姑是什么意思?她莫非是觉得自己对三官保有什么想法,想抓着他摆脱眼前的困境?“苏麻姑姑明鉴,我绝对没有那个心思。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经历了这么多,我也明白了。人不与天争,只能顺其自然。我不过是个辛者库的贱婢,若不是姑姑,我怕是还在哪里煎熬呢。现在能陪在姑姑身边已经是我的福气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绝对不敢有什么痴心妄想。”徽之赶紧澄清心意,她和三官保天差地别,而且一个见了两面的陌生人,她能有什么想法。

    苏麻深深地看了徽之一眼,徽之没躲闪,反而是坦荡的迎着她洞察一切的眼神,苏麻的嘴角露出个微不可见的笑容:“你的话我相信。我不过是白提醒你一声。你对那个侍卫印象不错?还只是因为他带来你家人的消息?”

    “呃,在姑姑面前我不敢说谎。虽然父亲和祖父犯了罪,可毕竟养育之恩,我不能放下他们不管。多亏了三官保带来他们的消息,知道他们在宁古塔安安顿下来,我也放心了。毕竟祖父上了年纪,额娘身体不好”想着一家人凋零失散,敏之不明不白的死了,徽之喉头哽咽,说不下去了。

    苏麻拍拍徽之的后背,语气中都是悲悯:“可怜的孩子,人生在世便是修行,天堂地狱都在你一念之间,还是想开些吧。”

    徽之擦擦眼泪:“多谢姑姑开释,其实想想人生百年,一切皆有因果,大概是上天想磨炼磨炼我。只要祖父和父亲母亲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能在姑姑身边服侍,却是我意想不到的福气,只要姑姑不嫌弃,我愿意服侍姑姑一辈子。”

    “我看你啊,尘缘未尽。都是青春少艾,你真的一点不动心?”苏麻眼里含笑,语气越发的轻松起来。

    “我大概是想我的哥哥了,我大哥也是个热心开朗的性子。”徽之拧着手指头,把内心哪一点对三官保的好感归类为她想念家人了。

    苏麻半天没说话,沉默了半晌苏麻忽然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你以为这里是一片清净,却不知道只要有人的地方都不得安静。好了,你去吧,好好地抄写经文不要在妄动心思了。”

    苏麻最后的那句话叫徽之心里一激灵,她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徽之还想再问,苏麻却闭上眼,入定了。

    那之后的日子里徽之变得特别的安静,她不踏出静心斋一步,每天除了做事情,就是老老实实地抄写经文。静心斋的日子过的平淡,每天都好像是前一天的复制,若不是季节变化,徽之会认为时间凝固了。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可是一个小宫女的到来却打破了徽之的平静日子。“太皇太后召你去。”太皇太后?徽之拿着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快着些吧,别叫太皇太后久等了。”那个小丫头催着徽之快点。

    慈宁宫,徽之卑微的跪在太皇太后跟前,沉默像是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在徽之的心上,她请安之后太皇太后就一直沉默着,她虽然匍匐在地,后背却被凌厉的眼神要穿透了。不愧是当初独自支撑大局的的铁腕人物,徽之被太皇太后的气场压得要喘不过起来。

    “抬起头来叫哀家看看。”太皇太后一开口,徽之总算是喘过一口气来。“苏麻的眼光不错,你便是瑚柱的孙女?”太皇太后打量着徽之,她心里微微一动,难怪她的孙子会对着一个辛者库的罪奴动心,这丫头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太皇太后深知自己孙儿的心性,皇帝怕是不会放开了。只是她的身份总叫太皇太后有些担心,她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这个丫头会掀起一场风波。

    “回禀太皇太后,奴婢的祖父是觉禅瑚柱,父亲是阿布鼐。”太皇太后的眼光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忽然见自己,是什么盘算。觉禅氏一族人已经是万劫不复,难道太皇太后还不肯罢手吗?或者她今天召见我,是和敏之有关系?徽之内心飞速的运转着。她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顿时全身的肌肉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惠妃娘娘带着德贵人和宜贵人给太皇太后请安来了。”一声通报,惠妃带着乌雅氏和郭络罗进来了。徽之立刻跪到了一边去,她低着头只能看见惠妃她们精致的裙摆和刺绣精美的鞋子,三个人请安毕,太皇太后慈爱的说:“你们怎么来了,德贵人有了身孕,别站着了,都坐下吧。”

    大家谢座,寒暄之后,宜贵人快人快语:“昨天老祖宗赏赐了新鲜的果子,臣妾们来谢恩的。其实德姐姐可以不用亲自来,叫我们代谢恩是一样,偏生她是个实心眼,非要自己来。我和惠妃娘娘路上也不敢走快,走了这半天才过来。”

    “你们都有孝心,你有了身孕只管安心养着,那些规矩先放在一边吧。”太皇太后显然很受用德贵人的恭敬态度,嘴上虽然叫她不用如此,可是眼里都是赞赏。

    “老祖宗疼爱,臣妾却不敢没规矩。”德贵人忽然看见了跪在墙边上的徽之,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对了,看我的记性越发的坏了。你起来吧,既然是苏麻要你在身边服侍,你要尽心。苏麻跟着我这么多年,一身的病,若是伺候好了她便是你的造化了。去吧!”太皇太后也不看徽之,轻描淡写的一摆手叫她退下了。

    “是徽之妹子!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还在辛者库呢。”宜贵人一脸惊喜的站起来,上前抓着徽之的手,惊喜的叫着。德贵人低着头摆弄着手绢,惠妃装着不认识,听宜贵人的话才露出惊讶之色,她想说什么,一转眼看见太皇太后晦暗不明的脸色,惠妃忙着扯扯宜贵人的袖子:“小心失仪,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即便是徽之已经适应了自己的罪奴身份,可是宜贵人打量的眼神还是叫徽之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往日的情景止不住的浮现在眼前。那个时候,她还是被宜贵人一口一个妹妹叫的亲热呢。原来苏麻姑姑说的话是这个意思,本以为心如止水,可是没有事到临头,根本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镇定下情绪,徽之对着宜贵人福身请安:“给惠妃娘娘,给宜贵人请安,给德贵人请安。”没等着徽之说完,德贵人倒是先一步站起来,亲自拉住了徽之的手,满是感慨的说:“看你没事我也安心了,大家也是故人的,不必拘礼。我和宜妃妹妹还想着再叫人去看看你。你如今在什么地方。”德贵人软语温言,眼里都是关切之情。徽之当然不会立刻拉着乌雅合德哭诉,可是她的一番话却已经叫徽之在心感念她了。

    “奴婢如今在苏麻姑姑身边服侍,不敢打搅贵人们,奴婢先退下了。”有太皇太后在,大家都不敢露出太多的感情。徽之很有眼色的告退了。惠妃刚才一直提着口气,听着徽之要告退,她仿佛是长长的出口气,忙着说:“既然如此你且去吧。”

    宜贵人直直的瞅了惠妃一眼,嘴角上露出个讽刺的笑容就不说话了。太皇太后一脸的温和:“你们却还认识,瞧瞧哀家的记性,你们没入宫之前自然是认识的。着丫头也是个可怜见的,被牵连了。不过你们不忘旧日情分也是个有心人。”

    宜贵人和德贵人得了太皇太后的赞许也都脸上露出喜色,宜贵人别有深意的看向惠妃:“对了惠妃娘娘还是徽之的姨娘呢,怎么见着了外甥女也不肯说句话。”这明显是在挪揄惠妃没人情味,徽之决定不蹚浑水,她赶紧告退出去了。

    “姑娘且站一站,等下我家德贵人还要和姑娘说话呢。”一个小丫头悄悄地叫住了徽之。徽之只能站在殿外东夹道上等着,好在很快,没一盏茶的时间德贵人就来了。乌雅合德如今已经是皇帝的德贵人了,她一张圆脸虽然还稚气未脱,可是眼角眉梢都已经是少妇的娇羞。

    徽之刚要请安,乌雅氏就拉住她:“我们姐妹不须多礼,你在苏麻姑姑身边服侍,我也就安心了。我上次叫人去辛者库看你,说你已经不在了,我就一直担心。没想到你却到苏麻姑姑身边,也算是上天有眼。既然你在慈宁宫里,我们以后也有见面的机会了。你可需要什么,我叫人给你送来。”

    “多谢贵人,奴婢什么也不缺。这里风大,还请贵人别站在风地里。”徽之看着乌雅合德略微凸起的肚子,忽然想起自己的姐姐,敏之不在了,她生下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知道你想问卫贵人的事情,可是这一时半晌的说不清。你放心,你姐姐生的格格被兆佳常在养在身边,小格格很好。兆佳常在是个心疼孩子的人,你放心吧。妹妹,你既然到了这里,我就要提醒你一声。这宫里看起来都是笑脸,可是人心难测,你自己多长个心眼吧。”乌雅氏欲言又止,一会传来宜贵人和惠妃的说话声,乌雅氏使劲的握下徽之的手,匆匆的扔下句:“小心。”就急匆匆的扶着丫头的手走了。

第8章 所谓亲情() 
“老爷回来了。”随着一声通报,明珠已经带着寒气进来了,明珠夫人抬眼就看见丈夫沉着脸,忙着起身迎接出来:“老爷好像气色不好,你们快沏了热茶来。听了一下午的风声,可是要变天了。明天叫人生火吧,也该是入冬的时候了。”

    明珠没说话,只任由着丫头们服侍着换下朝服,他端着热腾腾的茶喝了一口,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明珠夫人心领神会,叫丫头们都出去了。

    “你可见着妹妹了?”明珠夫人今天进宫见惠妃了。

    “册立太子的事情准了?是大阿哥还是――”明珠夫人忽然明白了丈夫的脸色为什么难看,她立刻委顿坐在一边不说话了,进宫的时候惠妃不仅对着娘家嫂子表示了对儿子前途的担心,还和她提了一件烦心事。

    “定下来了,是皇后娘娘生的二阿哥。明年就要正式册立,妹子那边肯定是逼催着你来和我说,叫我给大阿哥想办法不是。她还真的当着我这个哥哥无所不能了。立太子是国事更是家事,我能怎么样?”明珠想着索额图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气的把茶杯狠狠地敦在桌子上,明珠夫人被丈夫的怒气吓了一跳,她责备的说:“老爷现在是宰相了,人家都说宰相肚里好撑船,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二阿哥还小呢,前头那么多的皇子不是也没养住?谁能知道这个孩子福气如何。”

    “住嘴!这话传出去不是现成的给人家送把柄吗?我在皇上心里已经有了嫌疑了。这个吴顺,擅自做主,要不是瑚柱咬死了不开口,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吗!你还信口胡说!你把我送到宁古塔去就称心如愿了!”明珠怒视着妻子,愤怒的压低声音呵斥她。

    “我,我!你自己找个不省事的奴才,怎么赖我身上了。我看你妹妹的脸子,回家还要看你的脸子!你嫌弃我,我明天就回娘家去!”明珠夫人气的一跺脚,坐在窗户底下的花梨木大炕上生闷气。她是王府娇女,自从嫁过来明珠也没和她红过脸,忽然被丈夫疾言厉色的呵斥,明珠夫人脸上过不去。

    “惠妃娘娘怎么说,她给你气受了?”明珠听妻子的话颇有埋怨的意思,也顾不上生气了,坐在妻子问起来入宫的情形。

    “你这个妹子怎么人还没老,嘴先碎了。她也没多抱怨立太子的事情,不平肯定是有的,但是二阿哥是皇后娘娘所生,她心里知道。妹妹和我说,她在太皇太后的宫里见着了外甥女了。”明珠夫人话没完,明珠脸色大变,蹭的一下站起来声音颤抖的问:“你说她见着谁了?不是她已经死了,怎么会见着了!?”

    “是小的那个,叫徽之的。她如今不在辛者库里面,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能的熬了苏麻喇姑身边,做个服侍的小宫女了。你也是内大臣,竟然不知道吗?”明珠夫人看着丈夫受了惊吓苍白的脸,忽然想起了敏之,她猛地觉得身上汗津津起来:“你说,那个丫头不知道她姐姐的事情吧。”

    “卫贵人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可是皇上下旨不要提的,宫里的事情不是我们能揣测插手的。本来我念在亲戚份上想着把徽之赎出来,或者送她到关外去,或者给她找个人家。谁知还没等着我们出手,她倒是得了贵人相助。也罢了,既然她能有个安身之所,我这个做舅舅的也安心了。”明珠提起来徽之一脸的怜惜,别人看了还以为他是个好舅舅呢。

    “你说这个没用的干什么?惠妃娘娘担心她知道了她姐姐的事情――”没等着明珠夫人说完,明珠不耐烦的打断妻子的话:“她一个奴婢,还能怎么样?”

    “你见过那个丫头,她的姿色不在敏之之下。万一哪一天皇上看上了她,到时候我们可难办了。”明珠夫人说出了惠妃的担心。

    “我这个妹子太小心眼,她的性格实在不适应在宫里。她还小着呢,而且她的身份不再是旗下的女子,一个没入罪籍的奴婢,就算是皇上宠幸了还能怎么样。她若是聪明,就该明白宫里没她作威作福的份儿,安神的过日子才是正理。惠妃娘娘是她的姨娘,也会照顾她。若是她不懂事,有她姐姐的例子摆着呢。”明珠的语气越发的阴狠,叫人不寒而栗。

    “你要――”明珠夫人吃惊地看着丈夫,她忽然之间发现朝夕相处多年的丈夫,竟然是如此陌生。

    “上次是为了让容若,我不能毁了自己的儿子。我是一家之主,不能看着那拉氏毁在她手上。”明珠盯着妻子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吩咐:“你找机会再进宫,和惠妃娘娘说,要看紧了徽之,别真的叫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到那个时候小丫头羽翼渐丰,我们可难动了。”

    徽之忍不住放下毛笔搓搓胳膊,她刚才一阵一阵的恶寒,别是受风感冒了吧。徽之翻身到柜子里面找出一件衣服穿上,几块精致的料子掉了出来。自从那天在慈宁宫相遇德贵人就叫人给徽之送来些衣料什么的,虽然那些料子对于徽之来说太扎眼了,但是人家一片好心,徽之也就收下了。

    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以前乌雅氏和郭络罗都是敏之和徽之的好友,在选秀之前,她们也是亲亲热热的朋友。那个时候郭络罗因为性子活泼,反而比沉闷的乌雅氏更与徽之合拍,她反而与郭络罗走的更近些。谁知现在郭络罗只不过是嘴上实惠,反而是乌雅氏无不言语的做了很多。难怪最后乌雅氏的儿子成了大赢家,从他们母亲的性格上就能窥到一二了。

    或者她能问问乌雅氏敏之的事情,想到这里徽之心里也无奈的很,人真是个得陇望蜀,不知足的动物。她以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瑚柱和阿布鼐的安危上,虽然徽之也想知道敏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实在无暇顾及,好在三官保及时送来消息,知道父亲和祖父在宁古塔无事,徽之又开始想探查敏之的事情了。

    乌雅氏能值得她信任吗?她会如实相告敏之的实情吗?就算是她知道敏之事情的真相她能做什么呢?徽之心里乱成一团,没了主意了。

    “徽之,苏麻大姑姑叫你。”一个小丫头推门进来,徽之忙着把手上捧着的衣料塞进了柜子里民,急匆匆的跟着小丫头去了苏麻的佛堂。

    没想苏麻并没再,反而到宜贵人正好奇的张望着佛堂的布置。她听见响动,一转身给徽之一个明亮的笑容。“好了,你下去。”宜贵人对着她身边丫头一个眼色,宜贵人身边丫头拿了一把钱给了小丫头,和她一起出去了。

    “苏麻姑姑说累了,就去休息了。正好我能和你单独说说话。本来我该早来看你,谁知病了一场,一直到昨天,太医才说可以出门了。我现在依旧是不能自主,这趟出门还是说病好了要佛前还愿才来的。”宜贵人口齿一向伶俐,稀里哗啦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说了一堆话。

    徽之打量下宜贵人,她确实清减了些,徽之对着她请安之后,端上茶水:“不敢劳动贵人。奴婢在这里很好,苏麻姑姑对奴婢们都很好。这里没什么好茶,不过是自己晒制的花茶。请贵人别嫌弃。”

    “哎,人有旦夕祸福,你看开些吧。想着以前,我就和你们姐妹能说上话。谁知你们姐妹一个不在了,一个――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你在苏麻姑姑身边我就放心了,我进宫的日子浅,不过宫里的人都说苏麻姑姑的心地最善,不会随便为难侍奉的人。辛者库那个地方实在不是你能呆的。你放心今后,你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我说。我给你带来些吃的。”说着宜贵人捧出来个食盒,打开看里面全是徽之喜欢吃的点心。

    徽之有些糊涂了,看样子是自己想多了,宜贵人是病了没叫人来看自己。或者是德贵人没约她?方才郭络罗春桃的言语和眼神不像是在做戏,她是真的关心自己。徽之的眼光落在了一碟子点心上。在辛者库的时候,德贵人也叫人来送过这个点心。

    “这个点心是皇上赏赐的,我喜欢吃,皇上就每天叫人送来。前几天皇上一高兴把厨子赏给我了。我给你说,这点心你一定喜欢吃。反正那个厨子在我的小厨房里面,你喜欢吃,我天天叫人送。”宜贵人提起来点心的来历,眼里都是幸福和得意。

    “我可没那个福气天天吃。只要在辛者库里面呆过几天,还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姐姐如今成了贵人,还深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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