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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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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先锋的骑兵,匹马当先一员上将,手中丈八长矛如灵蛇出洞,又似怪蟒翻身,一合之内,竟无敌手,真是无坚不摧,挡者披靡。看来人,银盔银甲外罩月白色战炮,胯下宝马照夜白,后背绑着铁弓,斜挎箭袋。往脸上看,四方大脸,浓眉阔嘴,冷目如电,真是一员好汉。

金兵看到他,不由得冷汗直流,腿酥心寒,斗志全无!

宋军看到他,暖流在心中升腾,他就是战神,他就是希望!

“精忠报国,还我河山!”一人唱;

“精忠报国,还我河山!”万人和!

两三千人的骑兵,与骁勇善战的女真骑兵对垒,居然不落下风,仿佛犹有过之!

来人看到韩世忠遇险,提马侧跃,避开当面之敌,在敌将大斧劈向韩世忠的刹那,身躯电射而出,半空中抽出铁弓,弯弓搭箭,“啪啪啪”连环三箭鱼贯而出,一箭射韩世忠右翼之敌,一箭射左翼完颜宗弼,最后一箭射身后之敌。身形下落,甫及马背,再度电射而起,抡起手中的大枪,一记秋风落叶扫,将身前的三名重骑兵尽数罩在狂暴的枪势之中。

“砰砰砰”,三名女真骑兵竟被先后扫落下马,来人好生神力!

韩世忠在生命最后的关头,心神清明无以复加,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遂不管不顾,倾尽全力,抡起大刀,斜劈完颜宗弼。他不指望能杀死对方,只要能予敌重创,也就够本了。

完颜宗弼听到斜向飞来的箭声,弯腰躲过箭矢,手中的大斧慢上一线,半途几度变换方向,堪堪对上韩世忠的绝命一击。

“砰!”一声惊天钝响,两人战马“哒哒哒”连退五步,才稳住身形!

“看枪!”

刚刚一记死拼,宗弼与韩世忠同时负伤,宗弼心神恍惚之际,侧后大枪又至,宗弼只听风声就知道来敌武功高强,决不弱于自己,自身连番恶战,体力不堪,精力不济,实在是难胜来敌。无奈之下,宗弼变换身姿,架开敌人长矛,拨马后撤。

“来将何名?”撤退的当口,不甘心的宗弼问道。

“汤阴岳飞!”白袍将军答道。

岳飞并不追赶,与韩世忠并马杀敌。

第一卷 第六章 曙光(五)

第六章曙光(五)

“小兄弟好俊的功夫!哈哈,大恩不言谢,韩某有礼了。”韩世忠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岳飞一笑而过,轻描淡写地说道。

“哈哈,痛快,杀!”

“杀!”

岳飞率领的骑兵,从敌军侧后方发起攻击,人人奋勇,无一人后退,将金军拦腰斩断,与李纲合兵一处!援兵阵中,三十几辆战车排众而出,宋军以战车以依托,殊死大战。床子弩、大炮、神臂弓得以喘息,重整旗鼓,发起又一波强劲的攻势。床子弩、大炮重点打击重骑兵,神臂弓照顾轻骑兵,利箭呼啸,石从天降,分工合作,战果丰硕。

几乎就在同时,种师道适时下达了反击的命令。勤王军主力,不计损失,向前放的女真骑兵,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猛攻。

战争的天平渐渐滑向宋军,宗望率领的金军形势堪忧,若强力坚持,不知道最后能剩下几人!

“嘟嘟嘟”,号角声自四面八方响起,金军骑兵开始向西南方向撤退。终于,三股宋军合兵一处,种师道长出一口气,回头再看,后营的金军也开始撤退了。

“报,金兵已经撤退,李相公正分派人马,回防京城。”探马带来的是喜讯。

“走,我们出城看看!”赵桓边走边问道:“援兵统帅何人?”

“宗政少卿、知磁州事宗泽老将军。”

众宰执担心官家安危,有心相劝,又怕扰了官家的兴致,纷纷住口不言。

李纲、种师道率领众将迎接皇帝,山呼万岁。

种师道衣冠整齐,身上并无血迹,看来并没有受伤,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咳嗽得越发厉害了;李纲被飞箭射中左臂,箭矢贯甲而入,血染征袍,不过没伤到骨头,算是万幸。种师中身中十余处创伤,战死沙场,直到此时,虎目圆睁,不能瞑目啊!姚古全身上下都是血,已经人事不醒,不知还能不能活下来;张叔夜断了左臂,汗珠子滴答直淌,脸色苍白如纸,身边两个儿子正在克制地哭泣;宗泽还好,只是一些小伤;韩世忠脸上一道长长的伤口,就是伤好了,伤疤也不会消失的;他身边的一员青年将军,气势逼人,那是一种犹如将要喷发的火山一般的气势,内敛而雄浑,没有人能够视而不见。

自从身体里多了一个宋强,赵桓觉得自己变了许多,已经比以前坚强多了,可是,面临此情此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淅沥哗啦地流下来。准备好的讲话,最后只剩下长流的泪水。

衣裳褴褛的士兵默默望着官家,火把燃烧发出的声音那么清晰,远处士兵的惨呼声不绝于耳,黑夜何时才是尽头?

此时的赵桓,现出难得一见的真性情,围观者无不落泪!

临别之际,赵桓又看到了那名青年将军,随口问道:“将军姓甚名谁?”

“回官家的话,臣岳飞叩见官家,官家万岁万岁万万岁!”青年将军跪倒叩头。

岳飞?真的是岳飞来了吗?

宋强记忆众中的岳飞,光辉四射,战无不胜,如战神下凡,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平实了一些。难道,真的是他吗?

赵桓强忍着激动,平静地问道:“哪里人氏?”

“祖籍相州汤阴。”岳飞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一个字废话。

看起来没错了,这就是名传千古的岳飞!

“有何本事?”

岳飞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将宗泽率先答道:“承信郎岳飞,骁勇善战,有万夫不当之勇。单就这次战斗来说,败完颜宗弼,杀金环大将以下几十人。”

“好,甚好!”赵桓高兴的拉起岳飞,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够啊!相看移时,才道:“如爱卿这样的勇士,纵金兵千万,其奈我何?我君臣能于今日相见,就是有缘,著岳飞进武德郎,调任殿前司捧日军军都指挥使。”

“官家天恩,臣何以堪?”岳飞振声道。

“朕不会看错,你当得起。”赵桓心情大好,心生一计,“爱卿年若几何?可曾成家?”

“臣二十四岁,尚未成家!”

“朕有意将十妹柔福帝姬许配与你,卿意如何?”赵桓得意地说道。

一日之间,迁官16阶,转任殿前司四大主力之一捧日军军都指挥使,又下赐帝姬,都是非常赏赐,平日里见到一样,已是异数,今天三种赏赐全落在一个人的身上,那还了得?

在场的大臣,无不想起当日的韩世忠,两人际遇何其相似!但是,韩世忠很出色,非常称职,即使有人想反对,也只能闭上嘴。没有人不佩服官家慧眼识人的功夫,今天这个岳飞,难道又是一个韩世忠不成?

无数的目光全部集中到岳飞的身上,岳飞低头不语。

赵桓诧异地问道:“你不愿意?”

“臣不该存非分之想,请官家收回成命?”岳飞道。

哪有这样的傻子?哪有这样的疯子?哪有这样的狂人?

大家都傻了眼,静观官家的反应。

赵桓淡淡地说道:“说出你的真实想法。”

岳飞正低着头,韩世忠偷眼望去,他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臣想做事,不想做官!”岳飞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皇帝,一字一顿地说道。

本朝官制,驸马都尉身份高贵,却不任职,率兵打仗更是不可能,所以岳飞才有这样的说法。

“哈哈,哈哈!”赵桓大笑,指着岳飞,道:“大家听到了吗,好一个只想做事,不想做官!朕答应你,即使做了官也可以做事。待到太上皇回銮,朕就要嫁妹了。爱卿这个驸马都尉是当定了,不要再辞!”

赵桓说罢,摆驾回城。

东边的天空,露出一片鱼肚白,曙光照红了东方;纷纷扬扬的细雨吹打着冰冷的铁甲,勇士们的鲜血被雨水冲刷得越发淡薄,天地之间荡漾着无边的春意。

朝阳即将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细细的春雨中,新的一年开始了!

一个崭新的时代,在一次异常惨烈的大战之后,也悄悄拉开了帷幕!

第一卷 第七章 和谈(一)

第七章和谈(一)

圣人言,时势造英雄!岂不知,英雄亦可造时势!

为君者,乘势利导,以天意为意,以民心为心,则百姓安居,国家无事也!

——《世祖高皇帝实录》

靖康元年二月初二,大战刚刚结束,金国使者候于酸枣门,请求进城。

一场大战下来,损兵八万之多,大将种师中阵亡,姚古生死未卜,姚平仲下落不明,伤宗泽、韩世忠,残张叔夜,损失惨重,唯一可以欣慰的是,京城还在自己手里,还有与金人周旋下去的根本。

一场大战下来,赵桓明白了几件事情。

第一,以目前的宋军用金军交战,凭城据守,还可一战,如果是平原野战,与送死无异,想都不要想;

第二,朝廷大臣畏金兵如虎,经此一战,主战者更少了;以李纲为首的主战派,必将受到以首辅宰相李邦彦为首的主和派的强力打压。到底该怎么办,身为皇帝的赵桓一定要有主意,这时候需要的是果断,即使错了,也要果断,不能动摇。

第三,传说中的岳飞穿越历史,来到京城,这一点与宋强的记忆完全不同。历史已经改变了轨迹,宋强记忆中应该发生的事情,也许根本不会发生了。

第四,岳飞是此战唯一的收获,封其为驸马都尉,真乃神来之笔。呵呵,当时宰执们都傻了,岳飞、韩世忠也傻了,想起他们的样子,还会禁不住笑出声来呢!

赵桓与宰执们正在垂拱殿议事,金人使者又到了,宰相执政面面相觑,然后同时看着皇帝,等候皇帝定夺。

想到战场上的情景,赵桓还一个劲儿地翻恶心,而今强撑着身子,有气无力地说道:“谈,自然要谈,当然得谈。先议议,派谁去谈!”

李邦彦接着话茬,道:“臣以为,兵部尚书、同知枢密院事李棁,身为执政,身份适宜,而且晓畅军事,可为正使。”

听到李邦彦这样说,宰执中附和者极多,赵桓望着李棁,道:“李爱卿意下如何?”

李棁慷慨陈词,申明国家艰难,不敢有辞之意,说得赵桓心里暖融融地,分外舒服。

九名宰执,除宰相张邦昌不在外,大家都说了话,只有李纲一人,沉默无语。李纲的心思,赵桓又岂能不知:李棁为人和善,温文尔雅,与虎狼金人谈判,恐怕难以达到预期的效果。不过,赵桓想印证一件心中的疑问,而且要有所更张,因而问道:“李纲为何不言?”

李纲道:“依眼下情势而言,金人小挫,实力还在;我军不胜,死伤甚巨,金人必当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李棁性格偏弱,作为正使,只怕无助于国。臣与李棁平日并无嫌隙,有此一言,对事不对人,伏请陛下明察!”

又来了!

这个李纲,说起话来,根本不顾及他人的感受,直来直去,从不藏着掖着,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呢!

李邦彦诸人,怒目而视;李纲镇定自若,没事人一样。

赵桓正要顺势而为,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道:“先议议,看看情况再说。传旨,以李棁正使,李邺为副使,专责与金人谈判事宜。”

说罢,赵桓摆摆手吩咐退朝,折腾了一夜,真是觉得累了,要好好睡上一觉才行呢!

二月初二,宋金两国于大宋京城汴梁都亭驿,正式开始谈判。宋国正使为兵部尚书、同知枢密院事李棁,副使为给事中李邺;金国正使为四太子、大金第一勇士完颜宗弼,副使为燕人王汭。金人提出,为体现两国平等之地位,谈判地点不应只设在都亭驿一处,还应在金兵牟驼冈大营再设一处谈判地点:双日在都亭驿谈判,单日在牟驼冈谈判。事情奏到大宋皇帝赵桓那里,皇帝准奏。

二月初三,两国使者在牟驼冈金营商讨停战事宜。完颜宗弼首先提出,欲与岳飞一战;并声称金国一再提出谈判,宋国不许金使进城,并且于正月初一夜间偷袭金国大营,致使双方关系进一步恶化,宋国应承担全部责任。一定要免除李纲的一切职务,双方的谈判才能进行下去。李棁回城,上奏官家,赵桓一概准奏,并令李纲暂时回家养病,以避金人。

二月初四,金人称都城破在顷刻,所以敛兵不攻者,徒以今上之故,有意存赵氏宗庙,恩莫大焉。并提出议和条件:以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绢、彩各一百万匹,马、驼、驴、骡之属各以万计,做犒师之物。尊其国主为伯父。凡燕云之人在汉者,悉归于金。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镇之地;又以亲王、宰相为人质,乃退师。官家犹踌躇不决,下旨令京城官员合议,再行定夺。

谈判期间,民间传言甚多,通过各种途径,都钻进了赵桓的耳朵。

其一,李棁觐见金国丞相完颜宗翰、金国二太子完颜宗望之时,膝行而入,面无血色,身体瘫软如泥,丢尽了大宋的脸面。

其二,率领京城军民浴血奋战的李纲李相公外有金人之逼,内同僚攻喧,已经罢相。

其三,金人议和条件也不知如何流入民间,民间传言,多有夸大之辞。单以金银为例,传言金人索要黄金一千万,白银一万万,方可退兵。据说,国库空虚,无力赔付,宰相李邦彦建言,尽搜民间存银,以解燃眉之急。官家犹豫未决。

其四,上皇遣使北上,已到京城。上皇申斥官家,自登基以来,信任奸人,举止失措,国政多有缺失。上皇有意令蔡京、童贯之属重入机枢,再秉国政。官家惶惶,不可终日。

谣言有鼻子有眼,满天狂飞,京城人心骚动,多有不法之徒,趁火打劫,局势堪忧。

京城官员的奏章都上来了,几百件奏章之中,只有二十几人不同意割地赔款,其余的人,理由千万,宗旨却只有一条,答应金人的条件,待金人退兵之后,再作打算。

赵桓越看越气,手脚并用,将奏章推倒、踢飞,大叫道:“一群废物,养之何用!”

守在殿外的小黄门,一个个噤若寒蝉,低头看蚂蚁,神情之专注,已然忘记了伺候官家咧!

赵桓咬牙切齿,打累了,骂够了,拿过那些顺心一点的奏折,内容略过不看,只看后面的落款,用心记下了这样几个名字:陈东、欧阳澈、李若冰、秦桧……

哎,不对呀!是不是搞错啦?

秦桧可是大宋一朝,最著名的奸臣,死后也不得安生:民众令其长跪于岳飞墓前,历时千年而不改,由此可见,百姓是多么痛恨这个人。这些事情,宋强记得再清楚不过,怎么会错呢?

赵桓使劲地揉揉眼睛,仔细观瞧:千真万确,落款还真是秦桧两个字。整部奏折,条理清楚,文采斐然,用情之深,言辞之烈,颇有李纲之风。而且一笔好字,字体娟秀,看着非常舒服。

秦桧还是有才的,并非庸碌之辈呀!

赵桓想到这里,心底猛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来:“秦桧,宋高宗赵构之忠臣,象狗一般的忠诚;中华民族的罪人,千古罪人!”

这个宋强,阴魂不散,没完没了啊!在人毫无准备的时候,冷不丁喉上一嗓子,谁能受得了啊?

说到忠臣、奸臣,赵桓却有不同看法:只有昏君当朝,才有所谓的忠臣、奸臣。对他自己来说,没有忠臣、奸臣,只有能臣、庸臣,直臣、弄臣。忠也好,奸也罢,有的时候,由不得臣子作主。赵桓是不准备当昏君的,自然不会把秦桧当奸臣对待。

“官家,种师道、张叔夜等人已经到了,您见是不见?”内东头供奉官裴谊悄声问道。

内侍裴谊伺候赵桓已经整整十年了,官家的脾气,他是一清二楚。官家待他也好,二十四岁的生日还没过,已经做到内东头供奉官,在这皇宫大内是极为罕见的。原本,他对一切都很满意,不过,他慢慢发现,官家变了,变化非常大。柔和的目光变得越发坚定;轻松的笑容几乎看不见了;对待他也不象原来那样亲近。官家和他的距离反而越来越远,感觉那么陌生,仿佛几十年未见似的。所以,平日当值时他加倍小心,生怕出错。

赵桓长叹一声,道:“收拾一下,让他们进来!”

不大的功夫,福宁殿内恢复如初,以种师道为首,张叔夜、宗泽、韩世忠、岳飞鱼贯而入,见礼已毕,赵桓道:“去给种老将军搬一把椅子来,张将军、宗老将军坐下说话,韩世忠、岳飞站着回话!”

备好座位,茶水上来,点上一只香,一切安排停当,裴谊将殿门掩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张叔夜左边的袖子空荡荡的,脸色异常苍白;韩世忠脸上裹着白布,人看着倒还精神。种师道时不时地咳嗽一声,听声音,他还在极力控制着;宗泽须发皆白,脸上的皱纹如刀刻一般深重,在一身紫袍的映照下,非常醒目。

这些人里,赵桓与张叔夜的情分最重。张叔夜是从东宫出去的人,赵桓作太子时,张叔夜身为太子左庶子,君臣朝夕相对,讲古论今,吟诗唱和,极为相得。赵桓还和张叔夜学了很长一段时间武艺,后来因为张叔夜出京外任,便中断了。原来的东宫旧人,张叔夜一个,耿南仲一个,也只有这两人可用。耿南仲出任枢密副使,主要是因为年龄和资历的缘故;而张叔夜在外做官,政绩斐然,是出了名的能员干吏。宋强非常喜欢的一本书《水浒传》,讲的是宋江等一百单八将聚众水泊梁山,起兵造反的故事。历史上真实的宋江,就是被张叔夜所擒,宋江手下的一干强人,或杀或降,而今已烟消云散。

收回纷乱的思绪,赵桓道:“朕有一事不解,今日招诸位卿家前来,想与诸位议议,还望大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便说错了,朕也不会责怪的。”

“二月初一夜,城内城外我军加在一起不下四十万,金兵满打满算不过八万,结果大家都清楚,我们其实是败了,只不过是没有全局溃败而已!朕想问诸位卿家,我军战斗力为何如此低下,朕欲强兵以守家国,如何措手?”赵桓把想了很久的问题合盘拖出,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种师道不说话,其他人自然不好先说,他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于是,种师道率先说道:“姚平仲劫营失败,我军士气已衰,未战而勇气全无,此为一;金兵宗翰所部发起突袭,我军全无防备,致使局势几乎不可收拾,此为二;城内城外,互不统属,此为三;各路勤王之兵,虚报军兵数目,以邀圣恩。以臣之见,我军能战之士,也就在三十万上下,以三十万步兵,敌八万骑兵,无险要地势可守,失败在所难免,此为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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