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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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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高兴,根本不放在心上,道:“今日欠下的,改日定当加倍偿还!只要香奴妹妹提出的条件,无有不准!”

香奴换上了一幅灿烂的笑脸,道:“真的?”

“君,君,君子岂能戏言!”差点弄出一句君无戏言,好险,好险啊!

香奴的眼睛转得飞快,道:“不反悔?”

“当然!”

“那么,顺着御街往北,行两里,到那里吃些东西可使得?”

顺着御街往北,行两里,不就是皇宫了吗?

客人们都停下筷子,等着赵桓的回答!

赵桓戏道:“使得,那里就是咱的家哩!”

香奴不信,道:“吹牛!”

赵桓很是无所谓:“不信算了!”

客人们摇摇头,当然不信,更是把赵桓当成了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吃了东西,顺着灯火,慢慢前行!

路总有尽头,相聚总有分离的时候!前面就是相府,真的到了分手的时候!

和香道:“你身上的香囊,很好啊!”

赵桓含笑点头!

“你的马,很好啊!”

“小娘子若是喜欢,便是她的福分呢!”

“这怎么使得!”

“就当作今天的饭钱好了!”说完,看看香奴,又是一阵大笑!

轻轻抚摸着赤电马的鬃毛,赵桓真是有些舍不得!这是他共患难的伙伴,情分最重的,不过和香喜欢,送就送了吧!送了,早晚还是会回来的!

赵桓真的将马缰绳交到香奴手里,嘱咐道:“它有些脾气,需要单独一槽。另外,有什么事情,找到他就找到我了!”

小磕巴顿时成了联络员,不禁大喜,将自己家的住址说给香奴听,唠唠叨叨,说了三遍呢!和香去了,身影没入高高的院墙之中,赵桓刚一回身,王德带着几十人,“刷”地出现在面前!

“你一直跟着?”

“是!臣职责所在,请陛下体谅!”

做皇帝好处多多,就是不自由啊!唉,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第六卷 第八章 变革(一)

第八章变革(一)

(本章字数:2896更新时间:10…3000:37)

靖康五年六月,朝廷下旨,于西京、北京、南京、成都府、江宁府、杭

州府、谭州,同时兴办七所大学。

万千学子弹冠相庆,亿万黎民同被恩泽!

——《靖康科学记事》

昨天夜里,睡得很不好,倒不全是因为天气热,一匹马从天黑叫到拂晓,就从没停过!

昏头涨脑地起来,如夫人秦氏和女使伺候着洗漱,张邦昌的脑袋还很沉呢!来到客厅,随便用点东西,往日的好胃口不见了,就是吃不下,真是怪事!

“哪来的野马,叫唤个不停?”张邦昌不悦地问道。

相府管家心中一紧,忙回道:“小娘子昨日就是骑着这匹马回来的,单独占着一个马槽子,上好的豆饼、马料喂着,还是不行!小的想尽了办法,请示过小娘子,想把马放到西边的马棚去,小娘子大怒,小的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相府里,男男女女,老少几百口人,都把和香称为小娘子,张邦昌的几个女儿,也只有和香有这样的特殊地位。秦氏没生儿子,倒是生了两个女儿,她的两个女儿比起和香就天壤地别了。秦氏心中有气,不满道:“难道说,为了小娘子满意,相公就不睡了吗?”

管家还想解释,张邦昌摆手道:“算了,算啦!”

秦氏用她那妩媚的眼睛,死死地夹一眼男人,道:“总是这样,惯得都没边了!夫人生的怎么了,难道我生的女儿就不是相公的骨肉?二十岁的大姑娘,眼睛长到后背上,什么样的男子都瞧不上,天晓得还能不能嫁出去呢!”

起来之后,原本就心情不好,听到秦氏这么一番唠叨,张邦昌横眉怒道:“你还有完没完?”

秦氏见夫君真的怒了,反倒没了脾气,笑道:“你看你,怎么好好地就怒了呢?再吃一块桂花糕,不吃饱了可是不成的!”

张邦昌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和香的生母是跟我同甘苦共患难的贫贱夫妻,我这边刚当了宰执,她扔下这么一大家子人,自己享福去了!一个没娘的孩子,平日还要多多照顾,怎么就起了妒忌之心呢?”

秦氏连连称是,心里恨死了和香母女:活着的占着相公的心也就是了,就连死了的,也冤魂不散地来缠着,如何不气?

简单地吃过东西,张邦昌在家人、亲兵的护卫下,踏着薄薄的夜色,进宫早朝!

身为宰相,早朝押班,向御座叩首,进行完这些繁琐的仪式,已经是辰时末了,回到政事堂,接见官员,找人谈事,忙活到未时。用过午饭,会同宰执,入垂拱殿面圣。

参见已毕,落座、奉茶,赵桓道:“范阳战事未了,封赏一事待东边有了结果再说。宰执们可以先议议,朕的意思,将士们浴血奋战不易,赏赐不能太轻!死难将士的抚恤,也要提前拟出章程来!”

“是,臣领旨!”

“国家兴盛,教化为先!”赵桓接着说道,“朕决定,于西京、北京、南京、成都府、江宁府、杭州府、谭州新建七所大学,卿等以为如何?”

不是要进行政事改革,怎么又转到建大学上面来了?再者说,一下建七所大学,国家的财政能承受得起吗?

张邦昌率先说道:“陛下雄怀寰宇,高瞻远瞩,实乃天下读书人之福也!臣代表天下读书人,叩谢陛下天恩!”

这话半真半假,听起来,总还过得去!

“不过,今年东西两线用兵,国家财政已经捉襟见肘,建七所大学,恐怕力有未逮,请陛下明察!”接下来的话,才是真心想说出来的!

赵鼎却道:“张相此言差矣!没钱有没钱的办法,似这种造福万民,关乎江山社稷千秋万代的大事,无论如何也是要办的!”

同知枢密院事何栗奏道:“臣附议!”

秦桧亦道:“臣附议!”

吕好问道:“臣认为,张相之言不无道理,请陛下深思熟虑!”

最近议事,吕好问多附和张邦昌,用他为宰执,赵桓取的是他持重谨慎的性格,如果象现在这样,倒是有他不多,没他不少呢!

赵桓斟酌着道:“钱的事情,朕不是没考虑过,卿等看这样行不行?朝廷出一部分,商贾出一部分,先把架子搭起来,又不是一次把钱投进去,朝廷紧一紧,还是能办下来的!”

赵鼎问道:“商贾肯白白出钱吗?”

赵桓笑道:“让人家白白出钱,怎么会愿意!可以在名誉上面做些文章:比如以他们的名字,命名大学内的一座桥,一处亭台,或者书馆!出点钱,让无数的学子记得他们的善举,不仅名誉上面光鲜,就是商业上也会有利可图呢!”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

顺着赵桓的意思,君臣商议起来,居然慢慢就有了一整套办法!

忽地,裴谊的声音自殿外飘了进来:“陛下,小的有事奏报!”

“进来吧!”赵桓懒懒地道。

裴谊进殿,道:“陛下,宣德广场,百余名官员伏阙上书,还来了不少的士子,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恐怕会出乱子呢!”

赵桓慢慢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缓缓道:“所为何事?”

裴谊扫一眼下面的宰执,道:“听说是肯请陛下罢免李纲,以谢国人!”

前番,统军川会战,赵桓失踪,李纲隐秘不报,太上皇震怒,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有些官员上折子,都被赵桓压下来,希望反对的声势慢慢弱下来,再做处理!

李纲的做法,完全出自一片忠君爱国之心,完全是为了他赵桓一人,也就是说,为了赵桓,李纲不惜得罪太上皇,不惜得罪整个宗室,这样的忠臣,哪里去找,岂能不保全?但是,李纲得罪了太上皇,太上皇很不高兴,想必太上皇也在等着赵桓处理这件事情,有些个亲王,他的亲弟弟在后面推波助澜也未可知。李纲的忠心,换来的是一个欺君的罪名,事情非常棘手,简直无从下手呢!

太上皇没什么权力,但是影响力还在,况且,赵桓可不愿意担一个不孝的骂名!孝,乃国之大事,家之大事。历代帝王都标榜以孝治天下,没有了这个“孝”字,几乎就失去了治理国家的理论基础,岂是小事,岂能等闲视之?中国人,最看不起不孝的人,若是落个不孝的名声,这么多年的努力,便要付之东流了!

这些不满李纲的官员,到底是受何人指使,还是个人行为?

赵桓一字一顿道:“慌什么,天塌不下来!你去吧,朕还要与宰执议事!”

裴谊退下,殿中的气氛陡然紧张了不少,宰执们在猜官家的心思,赵桓道:“新建大学的事情,就算定下来了。这些个官员,整天无所事事,哼,要给他们找些事情做做才成啊!郑亿年的折子,想必你们都看过了,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郑亿年的折子,说的是什么事情?

张邦昌思忖着,道:“而今形势,似乎不能操之过急!”

吕好问随声附和,这哪里还是一名宰执,就是一个应声筒,跟屁虫嘛!

秦桧振声道:“臣以为,正可借西夏大捷的有利时机,进行政事改革!西夏大捷,女真撤围范阳早晚间事,天下亿兆生灵莫不赞颂陛下的圣德;军队铁桶一般,正可为诸般变革,保驾护航!汰撤冗员,合并三省,还六部事权,刻不容缓,这一步稳稳当当地做下来,地方上的事情则可迎刃而解!”

变革政事,已经成为宰执们的共识,所要讨论的不过是什么时候做,怎么做的问题!

何栗道:“臣以为,缓办不如速办,伏请陛下早做决断!”

赵鼎道:“臣附议!”

又是一个三比二,而张邦昌说话的分量不可与他人相提并论,所以,还是一个旗鼓相当的局面!

这时,裴谊又来禀报:“陛下,大事不好了!广场上又来了一批支持官员,与先前的人争执起来,各别人开始动手了!”

这可不行,官员们在宣德广场上来个全武行,朝廷颜面扫地了!

赵桓起身,笑道:“走吧,一起去看看!”

这个时候,官家还能笑得出来,官家到底在想些什么?唉呦,越来越看不懂了!

第六卷 第八章 变革(二)

第八章变革(二)

(本章字数:3235更新时间:10…3011:42)

赵桓继位以来,伏阙上书时有发生,一直都是以宽容的态度来对待的,前期上书的陈东、欧阳澈还升了官,已经成为名满天下的人物。陈东获罪,流放泉州,而今已经赦回,随康王赵构治河;欧阳澈更不用说,出使西辽,九死一生,历时四载,国人比之大汉张骞,名望还在各别宰执之上!

纵观历史的进程,中国的发展,在大宋一朝才出现难得的民主气氛:朝堂上,国家优待士大夫,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不禁伏阙上书,不以言治罪,士大夫秉持“儒者报国,以言为先”,“左右天子为大忠”的精神,慷慨论国事,导致国家丧败的诸多因素——女主擅权、宦官参政、武人乱国、宗室之祸,被有效遏制,国家安定,无倾覆之虞,这些都是好的。身为皇帝,这些道理自是明白!

主政以来,为了富国强兵,损害了一部分读书人的利益,赵桓也是清楚的!

然而,伏阙上书也实在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处理起来需要格外慎重,赵桓不想扼杀这些民主的因子,却也不能因为纵容而坏了国事!

心里想着事情,忽听前方人声嘈杂,抬眼望去,已经出了宣德门,广场到了。

好家伙,还真热闹啊!

官员们分为三部分,泾渭分明:一部分是拥护李纲的,一部分是反对李纲的,最后一群是观望的!士兵们早已将现场局势控制住了,官员们的狼狈相一目了然!这个衣服破了,那个帽子掉了;有的鼻子流血,有的满脸乌黑,最离谱的一人,伏地大哭,不知是哭对方下手太狠,还是恨自己无能!

赵桓想笑,就是想笑,忍得辛苦,索性不忍,笑道:“一干文臣,身怀侠肝义胆,一怒出剑,流血七步,尚武若此,朕心甚慰甚慰!”

群臣忽地跪下,外圈的学生们随同下跪,广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陛下,臣奏李纲轻言误国、排斥异己、独断专权等十事!”

“臣奏张邦昌交通串连、宽纵家人、欺君罔上诸般二十事!”

“陛下,他打臣!”

“陛下,您看,臣都流血了!”

“臣冤枉啊,陛下!”

赵桓收起笑容,冷漠地望着眼前的群臣,不置一言!

何栗陡然喝道:“肃静,堂堂朝廷官员,当街斗殴,成何体统?朝廷的脸面何存?尔等天良何在?”

场中顿时静下来,官员们都知道自己闯祸了,等着官家圣训!

赵桓坐在金根车上,道:“尔等为国事,伏阙上书,朕不怪罪;尔等意气用事,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事来,朝廷颜面无存,朕就不能不理!”

冷冷地扫视全场,再道:“有话对朕说,有的是法子,难道一定要伏阙上书?尔等扪心自问,有没有邀名逐利的心,有没有置对方于死地的心,又有没有广造舆论,左右天子的心?存了这份心思,朕就容不得你,朕也不要这样的臣子!”

“传旨,凡是参与斗殴的官员,一体流放琉求;其他人,降三级留用!”

晴天霹雳,官家的处分太重了些吧?

其中,有许多官员,都是张邦昌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张邦昌不能坐视不理,上前奏道:“陛下,念他们赤心在怀,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观望的许多官员亦跪下求情,赵桓道:“相公为尔等求情,朕就暂时赦了你们:斗殴的官员,闭门思过,等待朝廷处置!”

官员们总算保住了乌纱帽,再没有闹下去的勇气,领旨谢恩,退下!

忽然,一人排众而出,抗声道:“臣沈正声,奏陛下重武轻文、变更祖制、好大喜功、宫闱不修、田猎无度等十三事!”

哼,罪名倒是不少!

赵桓面色铁青,沉声道:“呈上来!汝现居何职?”

沈正声五短身材,又短又粗的脖子上顶着一个硕大的脑壳,小眼睛,大嘴叉,塌鼻梁,黑紫色的皮肤,下颌处挂着稀疏的胡子,一身半新的深青官服,上面打着补丁,真是一名丑鬼!

“中书省吏房主事!”声音也难听,瓮声瓮气,听起来非常不舒服!

“尔有何本事,如何做的官?”

沈正声道:“臣本是上科二榜进士,照例入翰林院供职,执政赵鼎恐臣面貌丑陋,惊了圣驾,就打发到中书省做了一名主事!”

嗯,面貌虽丑,或者有真本事也说不定的!

展开折子观瞧,赵桓越看越,终于怒不可遏,将折子摔在地上,吼道:“来人,将狂徒沈正声叉出去,交,交,交……滚回家去,等候处分!”

两名班直冲上来,架起沈正声,向外就走。沈正声兀自喊道:“陛下,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请陛下明察……”

远远地,沈正声被班直抛起,落在地上,弄了一身的灰尘,还要冲回来。班直无奈,再度架起,拖着远去了!

赵桓坐在车上,手捂胸口,不停地咳嗽着,心中绞痛,竟至难以忍受的程度!

这个沈正声,竟将靖康新政批得一无是处,其中影射丁都赛、张和香的事情,从折子来看,赵桓不但不是个明君,反倒是个昏君,如同隋炀帝杨广一般的昏君呢!

还从未被人这么骂过,也从没有这么伤心过。五年的努力,竟成东流之水,想不到,在臣民心中,自己竟是这样的形象!

又怒又急,“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群臣、万民同时跪倒,大哭起来!

宰执们慌得不行,连忙传招御医,御医飞马来到现场,请脉之后,道:“陛下急怒攻心,只要不再生气,调养几日,定当痊愈的!”

这下,宰执才放下心来!

正要回宫,忽听前方班直几声叱喝:“圣驾在此,站在原地,不得前行,否则……”

赵桓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前方几丈远的地方,伫立着一老一小两人。老者年约六十,似乎有些眼熟呢!

赵桓道:“让他们过来,朕要见见!”

两人前行十几步,那名小孩突然道:“阿翁,快看,就是那两个叔叔!”

孩子在七八岁上下,很是可爱,看到孩子,赵桓略微好受一些!

还是说的人,难道是车边的老迷糊和小磕巴?

老人拉着孩子,轻声道:“不要乱说话,快给官家叩头!小老儿郝长宏,参见官家,官家万岁万岁万万岁!”

名字很熟,赵桓忽然想起,杨么行刺,此人是立过功的,原来是他啊!

赵桓心中一暖,道:“起来说话!”

郝老员外起身,急问:“官家,您没事吧!”

“没事,朕是万岁,能活一万年呢!”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话,郝长宏道,“强儿,去给两位恩公磕个头吧!”

“是!”

孩子奔过来,跪在老迷糊、小磕巴面前:“郝强给两位恩公叩头了!”

老迷糊、小磕巴两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赵桓问道:“何事?”

原来,郝长宏的儿子,作为殿前班直随驾出征,死在统军川,老迷糊、小磕巴二人与死者友情深厚,回京之后,将所得赏赐大半送给了郝氏一家。今天,老人带着孩子来谢恩人的!

赵桓点头道:“有情有意,原该如此!老人家,日子还过得去吗?”

老人含泪道:“有两位官人照顾,好着呢!大孙子进了捧日军官学校,小孙子也上了学堂,小老儿虽老,还可以扑腾几年,没准能看到曾孙呢!”

听到这话,赵桓不知哪来的力量,忽地站起,喝道:“尔等听到没有,看到没有?嗯?老人家为了国家,失去了儿子,还在默默坚持,我大宋象这样的家庭,何止千万;你们却是享受着国家强大的诸般好处,还在为一己私利,当街斗殴,羞不羞,愧不愧!”

广场上,鸦雀无声!

老人去了,看着老人踯躅的背影,赵桓很是难受!

回到垂拱殿,张邦昌跪倒请罪,沈正声是他的属下,自然要请罪的:“臣治下不严,致使沈正声惊了圣驾,罪该万死,求陛下重重处置!”

“你的罪过,还不至于去死的!”赵桓淡淡道,“令你赶赴江宁府,筹备大学,不得有误?”

啊?怎会如此处分?

张邦昌心中惊愕,溢于言表,良久方道:“臣领旨谢恩!”

殿中剩下的四名宰执,竟不知再说些什么!

赵桓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道:“把沈正声的折子取来,朕再看看!”

失魂落魄的张邦昌,算计了一生,没想到落得个今日的下场!罢相吗,官家又没有明说,派宰相去筹办大学,不是罢相也是罢相了!

脑子乱做一团,根本想不明白,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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