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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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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粗一看,总有五六种花儿,红的艳,黄的娇,枝叶流碧,蕊儿吐香!翠烟将花儿拥在胸前,深深地吸上一口,感觉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这时,面目狰狞的周八,扛着一堆东西,喘着粗气,挪到翠烟面前,将身上的东西“砰”地扔到地上,脸上的伤疤抖动两下,咧开大嘴,笑道:“妹子,这是哥哥给你的,喜欢不?”

他不笑的时候还好些,一笑起来,更难看呢!

翠烟低头一看,三只兔子,两只野鸡,一头狐狸,一头野猪,还有一串鸟儿。野猪身上的血都凝固了,看着挺恶心,其它的也没法看,只有那头白狐狸,仿佛睡着了一般,毛色甚是光鲜!

周八狠狠地拽下一根野鸡毛,递到翠烟面前,道:“这东西插在冬天的帽子上,准会好看的。妹子,狐狸是俺活活捂死的,身上没有一点伤,剥了皮做一件衣服,你穿上肯定错不了,没准比,比……”

翠烟道:“比什么?”

周八苦笑着,甩甩手,道:“不说了,俺走了!”

望着周八的背影,阳光下的翠烟怔怔地出神!周八的心中一定有什么伤心的故事,他的背影好美啊!这样的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如此细心呢?

翠烟在感动中迷茫,在迷茫中感动!

大官人的一名亲兵,拎着一桶水,小跑着来到翠烟面前,衣服湿了半边兀自傻笑着,道:“小娘子,洗脸水打来了!这可是我跑了五里山路弄来的,咱云顶寨最好的水。”

他的脸上还有一道新生的伤口,应该是树枝刮的吧?

翠烟望着木桶里清幽幽的水,道:“能喝吗?”

那人急忙道:“当然,大官人沏茶用的就是这水,很甜的。不信你尝尝!”

翠烟掬起一捧水,喝了一小口,真的很甜,格外甜呢!

翠烟笑道:“真的好甜啊!”

小丫头一笑,嘴角边浮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所有的阳光都映照在脸上,如同阳光下最美的山花!

小兵痴痴地看着,浑然不觉,哈喇子已经出来了。

忽然,凭空生了很多人,围在翠烟身边,争先恐后地献殷勤。

祖传的戒指,母亲大人的金钗,玻璃耳坠,嫦娥奔月糖果,新鲜的野果,相思红豆,冒着热气的青春不老羹,隋朝宫廷铜镜,还有一个小子最夸张,举着一树的红叶。

翠烟生在贫苦人家,父亲病逝母亲改嫁,少人关心,没人来问,今天一跃成为月亮一般的女孩,又怎么受得了呢?

幸福的翠烟,真不知说些什么,含泪而笑。

这样的翠烟,越发娇艳,直将一干臭苍蝇变成了呆鸟儿!

忽听笛声幽幽,一人吟诵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

抬眼一看,十几丈外,古树之下,青石之上,翩翩书生,抚笛吟诗,当真是不同凡响,技压群雄!

书生巧笑倩兮,踏云而来,行至翠烟面前,柔声道:“我送你的花,看到了吗?”

翠烟不敢与这样的书生对视,心中的小鹿突突直跳,低头寻觅那束娇艳的野花。看到了,看到了!怎么会这样?

花儿不知被何人踩成了残枝败叶,染尘的花蕊正在无声的哭泣!

书生也看到了花儿,身子簌簌发抖,慢慢蹲下身去,捧起一堆枝叶,嘴唇哆嗦着,眼里翻着泪花。

他的样子令人好生心碎啊!

书生猛然站起,厉声喝道:“谁踩碎了我的花,谁干的?”

一阵长长的沉默,一人小声嘀咕着:“不就是一堆破花,至于大惊小怪的吗?”

书生揪住那人的衣服,喝道:“什么,不就是一堆破花?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不是花,那是我的心啊!”

书生刚想挥拳揍人,忽听门“哐当”开了,大官人和梦蝶夫人携手而出。

梦蝶柔柔地说道:“人家也要吗?”

她想要,可以给她吗?

不行!

大家向后退去,小心呵护着心爱的东西,生恐被人抢走似的!

梦蝶嫣然一笑,道:“翠烟是我的人,她要嫁给谁,我要是不同意,那就……”

话音未落,狼崽子们疯了一样扑上来,乖乖献上手里的宝贝。

忽然,翠烟呜呜大哭起来!

狼崽子们搞不明白,她为什么哭呢?

翠烟刚刚过了三四天好日子,探马突然回报:郭药师的常胜军万余人越过边境,在山寨前扎下大营,正在骂阵呢!

种无伤吩咐探马再去打探,传令:出兵迎敌!

无伤带着嫡系——狼窝里的狼崽子,大开寨门,杀将出来。

杀到山脚下,弓箭手射出几排箭矢,短刀手扎住阵脚,无伤带着两名亲兵,飞马冲到两军阵前。抬眼望去,霍,好大的阵势!

看敌军,密密麻麻地足有两千人。步兵居中,骑兵张在两翼,刀枪如林,旌旗密布,煞是威风。但见,飞龙旗、飞虎旗迎风招展;飞熊旗、飞凤旗绣带飘摆;引军旗、坐纛旗前面开道;七星旗、北斗旗烈焰飘飘。

帅旗之下,立一员大将,正是前几日刚刚认的便宜妹夫——郭药师。

第四卷 第七章 云顶(二)

第七章云顶(二)

无伤横刀立马,喝道:“叫尔等主将出来答话!”

郭药师看到种无伤,咬牙切齿,催马上前,“吁”地勒住战马,刚想说话,却听种无伤说道:“来将通名报姓,本官的宝刀不斩无名鼠辈!”

“白面小儿,快快把人交出来,否则,哼!”郭药师何曾吃过这样的亏,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这人烤熟了下酒!

无伤就是要急怒对手,装傻充愣,道:“交人,话要说清楚,交什么人嘛!”

“你……”郭药师一时语噎,即使无耻如他,也说不出口呢!

“哇呀呀,可恼,可恼啊!”

冷不防从身后冲出一将,举斧就剁!

无伤双脚点镫,身体化为一簇急剧旋转的青烟,在大斧上滚过,龙鳞七宝刀出鞘,一蓬血箭射出,敌将首级“骨碌碌”滚出很远,尸身栽倒在地。身体一个漂亮的回旋,飞回马背之上,刹那之间,一缕冤魂没入无底深渊。

“无名鼠辈,找死吗!”无伤不屑地说道。瞧他的深情,斩杀敌将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省力呢!

“嗷嗷,嗷嗷,嗷嗷!”狼崽子们吼声如雷,为大官人叫好!

刚回到本阵的郭药师,正准备亲自出战,又一人也不请令,哭喊着就上去了。这家伙命还长些,支持了三个回合,又被种无伤斩于马下。郭药师久经战阵,杀了不知多少人,象种无伤这样好的身手,委实不多见啊!心里直犯嘀咕,能不能取胜,实在没有把握!

宝马盘桓,种无伤气势正盛,叫道:“敌军主将,出阵答话!”

哼,既然单打独斗不行,那就一起上吧!

郭药师抽出宝剑,吼道:“杀!”

率领人马,冲杀过来!

敌军人多,我方人少,自然不能力敌,无伤带着狼崽子们且战且退,退回半山腰,山上的大炮将无数的巨石抛将下来,砸在敌群中,敌军死伤甚重。即便如此,仍然拼力追击,可见都是打过仗的悍勇之士。郭药师追到寨门前,宋军弓箭手发威,第一轮攻击,身边的人倒下一片,无奈之下,鸣金收兵。

当天,金军连续发动了五六次进攻,皆无功而返。宋军死伤不到一百人,金军却伤亡五百余人。

云顶寨守军三千人,兵精粮足,凭险据守,足以自保!种无伤不怕金军来攻,怕的是郭药师知难而退。当天夜里,率军杀到山脚下,命令军兵大声叫骂:“药师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山下叫,山上的宋军也没闲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嚎叫着:“药师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郭药师本想保守秘密,让宋军这么一喊,手下的军兵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打也要打了。

命人率兵追击,宋军看到金军撒丫子就跑,金军追了一气,撤回大营。

接下来的几天,山下的金军增加到一万五千。金军连续猛攻了三四天,种无伤当宝贝一样留着的手榴弹都消耗了一半,轰天雷更是全部轰光,总算守住了大寨!金军损失惨重,估计伤亡至少在四千上下。

战斗中,方梦蝶和翠烟发挥了重要作用,看到这两位美人,士兵们一个个都变成了无敌勇士。

每天,不管白天战事如何,晚上种无伤都会带人下山骚扰,战鼓如雷,喊杀震天,闹够了就回来。开始的时候,金军还出来迎战,几天之后,习以为常,该干啥干啥;一个月过去了,宋军在营外鼓噪,金兵照睡无误。

中秋前的一天,雷声大作,暴雨倾盆。

亥时左右,派遣书生带领三百多人,依照惯例,下山骂人。

“药师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这些天着实辛苦,白天用手苦战,晚上用嘴骂仗,宋军中喊坏了嗓子的大有人在。黑夜伸手不见五指,电闪雷鸣中人的力量显得那么渺小,既大不过雷,又比不过风,金兵能否听到也搞不清楚,也许只能聊以自慰了。

忽然,大营内有人喊道:“娘的,让不让人睡觉?还不滚蛋!”

这是敌军发怒的先兆,久经考验的书生立即班师回山。

八月十五丑时前后,种无伤把所有能战斗的士兵全部带上,下山偷营。

雨小了一点,天气很冷了,莫非到了该下雪的时候?

宋军头缠白布,摸到金军大营前。营门口,两盏防雨的灯笼摇摆不定,塔楼上不见人影,值夜的士兵没准正呼呼大睡呢!

种无伤做了一个手势,周八带人上前搬开路障,打开辕门。

两只箭离弦而去,射掉灯笼,两千余人杀进金营。前面的周八刚摸进一个营帐,立即传出打斗声,一名小校飞身来报:“大官人,敌人有埋伏!”

就在这时,从一个又一个营帐中涌出很多金兵,与宋军杀在一处。

不好,中了埋伏?

种无伤一刀将面前的敌军劈为两半,观察着周围的形势。很快发现,敌人是做了准备,不过人数并不多,只有千余人。如果郭药师猜中今夜我要来劫营,以三千人在此缠斗,其余人抄后,想逃出去都难呢!怎么看怎么不像,难道这些是预备万一的举措,并非有意布置?

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无伤咬牙喝道:“杀,”带着身边的人向前猛冲!

军中的下护军在后督战,大官人在前厮杀,宋军别无出路,只能向前!当一个人没有其它选择的时候,迸发出的力量难以相象,就是自己也不相信呢!

将前面的敌军杀散,奋勇向前!出来接战的金兵,一个比一个狼狈,赤裸裸的不在少数,无伤看到此种情形,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歇歇了:哪有什么埋伏,只管杀就是了!

恶战中,花旦紧跟无伤,寸步不离左右。说也奇怪,敌人的刀枪仿佛故意避着大官人,弓箭也长了眼睛,贴着大官人飞来非去,大官人却是毫发无伤。自从跟着大官人以来,也经历了些战斗,死在他手下的人很多,他却一点伤都没有,运气好的不象话呢!

“唉呦!”花旦忽觉小腿一阵疼痛,抡刀砍下,将一名受伤的金兵送回缘起的地方。

这不,受伤的家伙临死还能砍咱一刀,大官人身边都是身体囫囵的主儿,却递着脑袋等着挨砍,活活气死人咧!跟着这样的人,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啊!

“大官人,月亮出来了!”

无伤不假思索地喝道:“扯掉白布,给我接着杀!”

“杀错了人怎么办!”

“混帐东西,都给我听着:没穿衣服的,杀!不说人话的,杀!身上干净的,杀!”无伤没喊出一个杀字,宝刀刀刀见血,端地霸道。

半个时辰,宋军从前营杀到后营,看看已到门口,掉头再杀!

黎明前,种无伤孤注一掷的劫营取得大胜:斩首五千余级,俘敌二千余人,唯一遗憾的是跑了便宜妹夫郭药师!宋军损失过半,除种无伤之外人人带伤!

无伤累了,无伤好想美美的睡上一觉。身边的爱人,心里开花,脸上开花,嘴里吐出的都是一朵又一朵的莲花。这个样子,想好好睡觉也是不能的,无伤身体虽累,脑子还好使。想出一条绝妙的计策,那就是堵住她的嘴!

如何才能有效地堵住美人的樱桃小口呢?听墙根的周八、书生面面相觑,想不明白啊!

第四卷 第八章 遇刺(一)

第八章遇刺(一)

靖康二年七月,秋闱大比泄漏考题,并带出假币案,龙颜震怒。权知贡举事、礼部右侍郎姜开化,滑州通判王换等十几名官员腰斩于市,才人姜田田打入冷宫,朝野震惊。

靖康二年八月十二,帝遭遇刺客,幸赖王德等班直殊死拼杀,百姓群起相助,龙体无恙。

——《靖康大事记》

京城出了大事,天大的事!

就在秦桧认儿子的那一天,权知贡举事、礼部右侍郎姜开化,也就是姜才人的父亲人在贡院,主持会试,而他的管家却成了阶下囚。姜府管家到钱庄存钱,其中五万贯居然是假币,人家钱庄能吃这个哑巴亏吗?掌柜的先把人稳住,伙计飞马报到开封府。这是第一宗假币案件,兵部尚书、知开封府聂山知道干系重大,半点也马虎不得,派人抓了姜府管家,亲自审讯。此人仗着姜才人家人的身份,死不认帐。聂山拉下大黑脸,吩咐上刑。管家被扒光了衣服,吊在天顶上,下面升起炭火,将一面铁板烧得通红。“嘎吱吱”,绞盘转动,把人放下,脚还没贴到铁板上,姜府管家哭爹喊娘,乖乖招了。

大宋惯例:知贡举事得到考题,家都不能回,立即进贡院,大门上锁,便是所谓的锁院。这些措施就是为了避免试题泄漏。

姜开化进贡院的当日,通过家人向里面送饭的机会,将考题偷偷递出来。管家会同三位衙内,找那些马上就要参加会试,而且家里还有钱的主儿,一百贯一份,大肆兜售考题。收回的钱太多,放在家里不安全,存进钱庄里还有利钱,当然是最佳选择了。经办这事的共有四人,到底是谁送了假币,咋能说清呢!

炭火太旺,心里也实在是焦急,聂山脸上满是汗水。听到这里,终于才算把心放下:并没有冤枉人,而且顺带掏出一个惊天大案,聂山不敢耽搁,连夜进宫,请陛下圣裁。

当天晚上,赵桓与宰执稍作商议,命聂山彻查此事:不管牵扯到谁,都要一查到底。而且,连夜封了贡院,拿下姜开化,所有应试的举子不能离开贡院,等待问询。

半夜的时间,聂山抓了百余人,涉案官员四十几人,连夜升堂审案。好一个聂山,动用一切手段,死在酷刑下的不下十几人,“聂阎王”的绰号不胫而走。执政秦桧的大舅哥,秦熺的生身父亲王换也赫然在列。而且,送假币的人居然就是他。

三日后,聂山抱着厚厚的卷宗,进宫汇报。

赵桓阴沉着脸,随手翻翻卷宗,问道:“送假币的人是哪个?”

“一个是滑州通判王换,还有一个是江宁府的举子。”聂山擦着脸上的汗,喘着粗气,回道。

赵桓眉毛一挑,十分诧异,问道:“滑州通判王换?钱是从哪里还的,问清了没有?”

聂山端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道:“王换贪污了赈灾的钱粮,据其供状,知州以及下面的知县很多人都参与了这件事,恐怕事情不小!”

赵桓拍着桌子叫道:“陈东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他也不干净?”

赵鼎回京之后,尚书省给事中陈东留在滑州,处理河防、赈灾相关事宜。赵桓问完,心里不知怎么的,居然有点不敢听到真实的情况。如果陈东也出了事,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忠臣都是这个样子,还能相信谁?难道,作为皇帝,谁都不能相信,真的就是孤家寡人?难道,为了几个臭钱,便可以放弃一切吗?大宋官员人数多,俸禄是大唐的五倍,难道这样都不能养一些廉洁的官员?还要怎样?

如果陈东不能相信,李纲、赵鼎、张叔夜、岳飞等人呢?也不能相信?

偌大的国家,五千万臣民,朕可以信谁?

聂山可不知道官家的真实想法,自顾自地说道:“王换倒是没说出陈东什么来,不过他的两名副手肯定不干净!”

赵桓绷紧的神经缓了缓,怒气又冲上脑门,抓起内侍捧着的开疆剑,胡乱地砍着,道:“朕一心求治,底下的人却一心捞钱。士子十年寒窗,为的就是求一个功名,他姜开化也是进士出身,怎么就敢置国法亲情于不顾,一门心思捞钱?几十万百姓等着粮食救命,一州上下,大张其手,这样的钱他们也敢拿,就不怕遭天谴,就不怕国法难容?朕要杀了他们,朕要杀了他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本就不应活在世上!”

龙案碎了,笔墨纸砚撒得满地都是,纸片纷纷扬扬,仿佛冬天得雪花。

赵桓的心在流血,杀人,一定要杀人!

张叔夜想上前抱住官家,被官家一脚踢倒,左边空空的衣袖在飘,身子倒在地上,很长时间也起不来。李纲、赵鼎哭着抱住大腿,秦桧抱腰,何栗、吕好问夺下宝剑,大家一起将陛下扶回龙椅、坐好。回到殿中跪下,李纲大哭道:“陛下,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啊!”

“陛下,臣等失职,请陛下重责!”

赵桓紧咬着牙关,身体激烈颤抖着,好一番折腾,才算平复下来。

赵桓狞笑着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传旨:将他们的恶行大白天下,让京城百官议罪!若这样狼子野心之徒,朕必杀之而后快!”

事情一旦摆到名面上,让百官共同商议,结果只有一个:杀!李纲不仅在想该不该杀的问题,有些必须立即办的事情也万万耽搁不得。李纲道:“臣李纲请旨:秋闱大试、滑州善后如何处理?”

赵桓道:“十五日之后,再考。由赵鼎、何栗出任正副知贡举事!滑州,赵构出任钦差,处置一切。另外,令赵杞、赵栻出任捧日、龙卫军团上护军,今日就给他们旨意,明日到任!”

难道,要让亲王出来办差?大宋待宗室子弟以高官厚禄,却并无执掌,也就是说有官无职,一百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说改就要改了?况且,亲王办差,会不会影响到宰执的地位?

赵鼎一听这话,作势进言,被李纲、秦桧用眼色止住了。想说,眼下也不是合适的机会啊!

“三位亲王,陛下是否见一见?”李纲又问。

赵桓摆摆手,道:“不见了,你们交代一下也是一样的。”

说罢,刚想散朝,只听外面一阵喧哗,才人姜田田哭喊着闯了进来。看到田田,赵桓刚压下的火气又上来了。

“官家,臣妾父亲一时糊涂,念在他一生谨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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