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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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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聂仲远和欧阳澈关系密切,而且他还是聂山的本家侄子,象“风花雪月”这样重要的部门,不能成为任何人的私家领地,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第五风没有任何根基,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能力又不错,应该是合适的人选。

“让第五风到北京来,朕要见一见这位国家的大功臣。”

这时,张浚小心翼翼地将三本奏折双手奉上,轻声说道:“陛下,这是三个极重要的折子,臣恭请圣裁。”

一封是尚书省发来的节略,另外两封是枢密院的正副长官何栗、王禀的奏折。扫了两眼节略,赵桓感到十分意外,京城内的局势似乎有不稳的迹象:岳飞与燕京商人议定的具体条款,在京城传的满天飞;吴阶不经尚书省、枢密院私自调兵,出击大同府,也是罪不可赦。还有人旧事重提,希望陛下以万民为念,早立储君。现在正值议政院会议期间,上下两院代表本来就要弄出点事情来,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这算找到了目标。至于何王二人,慢慢发展到水火不容的境地,无论大事小事,无论对国家有利没利,这个说东,那个肯定说西,比如关于最显赫的两名大都督的事情,何栗认为:对吴阶的指责是无中生有,对正在领兵的岳飞,则必须申斥,彰显朝廷的体面和尊严。

王禀为什么要抓住吴阶不放?吴阶是接到了朕的手札才调遣兵力,展开行动的,朕也与宰执们打过招呼,难道王禀的忘性这么大?还是他认为,枢密院比朕的尊严更加需要维护?打掉吴阶的威风,他是否就可以接替何栗,掌控枢密院的大权?神卫军团左厢都指挥使徐长天,是王禀信用的人,负责指挥由各个军团精锐组成的部队,显然是吴阶卖了他一个人情。王禀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难道他已经算准了……

第十卷 第八章 对垒(二)

所谓君子和而不同,宰执中间也可以有不同意见,但是必须维持在一个合理的程度之内。攻击一旦发展成对人不对事,全是意气用事,国家早晚会出乱子的。也许,何王二人都需要挪动挪动了。

赵桓淡淡地说道:“张浚拟旨:依照惯例,不得擅自议论正在领兵的将领,让那些御史和议政院代表给朕老实一点;吴阶的事情是朕应允了的,至于还存在什么问题,可以论一论。另外,再加上这样的字句:宁王赵谌,代朕监国,做事勤恳,虚心好学,朕甚感欣慰!”

两位执政退了出去,赵桓无奈地想到:战争结束之后,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啊!

岳飞轻取燕京,也许所有的人都认为胜利只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岳飞、李显忠二人却不能如此轻敌。燕京局势稍稍稳定下来,岳飞立即率领云捷、天狼两大军团,以及所有的火炮,西进夺取有天险之称的居庸关。居庸关是燕京西面的屏障,截断了燕京与大同之间的主要通道,拿下此地对全局有重大的意义。居庸关之于燕京,就像潼关之于长安,要想守住燕京,只有拿下居庸关。振武军团先期入城的五千精锐,大多是下级军官,活下来的不到一千人;充任向心攻击的军团骑兵,也折损了一半,可以说,燕京城会战的胜利是以振武军团的巨大牺牲为代价才取得的。岳飞留给张宪的任务是,以军团主力向东攻击,夺取景州、滦州、平州、营州等地,并镇守燕京。相形之下,李显忠的任务最重:以捧日、宣毅两军团北上攻占顺州、檀州,相机夺取古北口,至少要将金国援军挡在檀州一线。

顺州、檀州,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了下来,前进到距离古北口三十里的地方,前出的探马回报:敌军骑兵已经在口外扎营,人数至少有两万人。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一步,被金兵占据了地利,敌情不明,李显忠不敢发起攻击,也选地扎营。

十七日,捧日军团全体归建,十九日夜,牛皋率领宣毅军团也赶来助战。岳飞的军令是李显忠为主官,牛皋辅之。李显忠端不起架子,牛皋比他的资历要老的多,也想处好关系,因而出营十里前来迎接。

“哎呀,李大帅,咱是来帮忙的,怎敢劳你这个主官兴师动众地来迎,多不好,多不好!”牛皋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李显忠忙道:“大帅客气了,您是军中前辈,我有什么想不到做不到的地方,还需要您多帮衬着。值此紧要关头,显忠不敢虚情推脱,以害国事。”

牛皋暗叫厉害,这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啊!李显忠的武艺,他见识过;听他的军令,虽然有些别扭,还算能接受。两人总算都是岳飞信用的人,似乎有那么一点一派兄弟的感觉,其实牛皋也清楚,李显忠首先是官家的爱将,然后才能说到其它;而他呢?岳飞即便有提携之恩,官家的恩情也厚啊!娘的,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忽然,军营方向传来锣鼓声,一马狂奔而至:“报,禀报大帅!金军攻击大营,我军正与敌激战!”

牛皋大笑道:“哈哈,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孩儿们,听到没有,给我往死了跑,慢了就没有仗打了。”

宣毅军团的步兵,健步如飞,动作快了不是一星半点,队形却不乱,李显忠很满意,说道:“大帅我们先行一步,去看看是哪位尊神到了?”

“好!”

二人催马扬鞭,奔向大营。

李显忠不明敌情,金军统帅宗弼也有同样的苦恼。解决了宗翰的事情之后,宗弼成为新成立的枢密院长官,军权在握,无限风光。还有许多善后工作没有做完,从南国传来消息,南人似乎有出兵的迹象,宗弼放下政务上的牵绊,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顺利,宗翰的人虽然去了,他的影响并没有完全消失,各级官员以及在军队之中,关于宗翰的死亡有多种版本,为宗翰喊冤的不是一个两个。权利是牢牢地掌握在手中,表现权利意志的命令下达到地方,执行起来就不是一回事了。为了从上京、东京调集兵马,宗弼伤透了脑筋;宋军的主攻方向是燕京应该确凿无疑,不过,宋军出兵的规模,攻击的强度都是难以精确预计的,到底调集多少兵马够用又是一个难题。

来自西京大同府的军报还要更早一些,朝廷内部竟然对宋军的主攻方向产生了动摇,该死的种无伤,只要他存在一天,金国的噩梦就不会中断;一个非常明显的佯攻,竟然搞得气势恢宏,宗本告急的信使犹如走马灯一般,最后就连宗弼都有些动摇了。六月七日,南京(注一)方向传来消息,岳飞统领的二十余万大军越过边境,围攻范阳。宗弼如梦方醒,建议宗磐下达全国总动员,将能够战斗的女真勇士全部派上战场,无论如何都要击败宋军的入侵。一旦战争失败,刚刚稳定的政局势必要再起波澜,刚刚结成的联盟势必会产生难以预料的裂痕,宗弼还有一个担心:前线的两位统帅,右副元帅宗本勉强能用,但肯定挡不住南国军神种无伤;左副元帅宗固基本上就是一个废物,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救援不及时,南京城是一定守不住的。宗弼提出,由他亲自上阵,率领主力救援南京,宗磐带兵救援西京。宗磐深知其中的厉害,当即应允,并且把守卫上京的神锐军派给了宗弼。

宗弼星夜南下,赶到中京。东京那边的援军还在路上,只得从中京抽调一万人马,凑成两万,走最近的道路——经古北口进入南京地区。还是慢了一步,宗固一败涂地,将自己的命都送掉了,根据拔离速带回的一名小兵的叙述,宗固原本想投降,是被身边的亲兵所杀。宗弼大怒,当即就把那个人杀了,眼红的拔离速叫得比驴都欢,宗弼吩咐:“拔离速将军太累了,带下去休息!”

士兵们不由分说,上来将拔离速押走了。

宗弼不是傻瓜,当然能分清真话假话,而且从性格上分析,宗固绝对做得出贪生怕死的事情。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新遭大败,军心涣散,不但不能追究宗固的责任,还要大肆宣扬宗固为国赴难,壮烈牺牲的伟大精神。这样做,于国于家都好,宗磐的面子也能交代过去,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鼓舞士气的办法。

肃穆而简陋的灵堂搭设完毕,正中间是宗固的灵位:“大金国左副元帅幽王姓完颜讳宗固千古!”

血红的大字,发于至情,毫无雕琢,刚劲有力,乃宗弼手书。完颜活女、完颜胡刺等牺牲将领的灵位摆在两旁,低垂的布幔,如雪的孝衣,窒息的压抑,压抑的哀伤,战士们泪眼婆娑,只看到满视野的雪白和那虚幻的白雾。

宗弼神情坚定,迈开大步,来到灵前,为烈士点上香烛,后退几步,跪倒叩头。

“咚咚咚,”每一声都敲在战士们的心坎上,每一声都催化出无数的泪花。

“胡鲁兄弟,兀术哥哥来看你了。哥哥来迟了,哥哥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死难的烈士啊!苍天有灵,胡鲁归来;大地有灵,烈士归来。勿忘家乡,勿忘亲人,早生极乐,佑我大金!”宗弼呜呜大哭,三分是假,七分是真,怎么说也是兄弟,人家都死了,哭还是要哭的;几万将士都是金国的精锐,为他们落泪,同时也为他们骄傲。

将领们一个接一个进来,祭拜先烈,然后跟在宗弼后面,一同来到站在烈日下的士兵们面前。

宗弼擦干泪眼,提声说道:“金国勇士们,我们面对着立国以来的最大挑战,我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有人要将我们的土地夺走,要霸占我们的河山,要奴役我们的妻儿,要灭亡我们的国家!我们怎么办?”

“杀!”

“对,用我们的刀枪说话,用我们的弓箭说话,女真人只有战斗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只要有一个女真人在,侵略者就不能前进一步,大金国就不会亡!死去的人,由我们来照顾他们的家人,让他们走的安心;活着的人,就要勇敢的战斗,直到将敌人杀光,将南国荡平!阿骨打!”

“阿骨打!”

“契丹人曾经说过,女真士兵只要超过一万,就可以天下无敌。没错,太祖皇帝就是靠着一万女真勇士,打垮了十几万契丹铁骑;我们还有铁浮屠,还有拐子马,还有几十万英勇的士兵,胜利永远属于我们!”

“阿骨打!”

宗弼见军心可用,立即下达了冲锋的命令,进行第一次试探性攻击。奇怪的是,只见李显忠的帅旗,不见岳飞的旗帜;宋军只是据险而守,并未正面出击。已经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宋军似乎突然来了援军,宗弼不敢大意,率军撤了回去。这时候不能有任何的失误,每一个士兵的生命都是宝贵的,要慢慢地积蓄力量,再给宋军致命一击。

宋军截断了所有的道路,南边的消息传不过来,宗弼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城池在金国手中,还有多少人在战斗。岳飞在哪里?正面显然不是宋军的主力,也只出现了捧日、宣毅两个军团的旗帜,那么宋军的主力到底在什么地方?不搞清这个问题,宗弼绝不会贸然出击,况且他手上的力量也不足以战胜对手。

二十八日,枢密副使完颜挞懒、吏部尚书完颜希尹、东京留守银术可先后率兵前来会合,宗弼手中的力量增加到十六万。朝廷下旨:以宗弼为南京路元帅,挞懒为副元帅,完颜希尹为监军,银术可为元帅府长史,统一指挥南京路作战事宜。最后赶到的挞懒说,这是最后一批军队,没有援军了。

同时,从居庸关那边传来的消息:岳飞于十九日率领两个军团围攻居庸关,居庸关形势危急。终于搞清了岳飞的位置,对面的宋军最近似乎并没有新的力量加入,岂不是天赐良机?

夜色悠然而下,军帐外的平地上摆着五张座椅,炭火上的羊羔“滋滋”冒油,悠扬的笛声从远方飘过来,居然是女真人最喜欢的《鹧鸪曲》的调子,只听歌声中唱道:“羽虫三百六,神俊海东青。俊气横鹜,英姿杰立,顶摩穹苍,翼迅北极,顾盼雄毅,飞腾灭没,旦寄巢于扶桑,夕刷羽于碣石……”

闻着芳香的美酒,手里抓着羊肉,听着亲切的《鹧鸪曲》,不能不令人产生错觉,这里就是混同江,这里就是胡里改,这里就是生我养我的故乡。

宗弼一身便装,手中提着酒坛子,亲自为几位满上酒,举起青花瓷碗,慨然说道:“明日小王欲与南人决战,请诸位以国事为重,我们同心协力,打赢这一仗,不让太祖太宗辛苦创下的基业毁在我们的手中。来,同饮一碗!”

宗弼的酒一饮而尽,完颜希尹默默地陪着喝了一杯,挞懒端起酒碗又放下,银术可落寞哀伤,拔离速大哭道:“祖宗的基业难道是败在我们手中,大王尸骨未寒,南京丢了,西京被围,十万将士战死沙场,这是谁的错,谁该为此负责?”

愤怒的拔离速将酒碗摔在地上,举起酒坛子,一口气灌了半坛子下去,脸色变得通红,眼珠子更是红的吓人啊!

注一:靖康元年八月(即金国天会四年),金国皇帝下诏:以大同府为西京,大兴府也就是原来的燕京为南京,辽阳府为东京,大定府为中京,会宁改名为黄龙府,为上京。大宋称之为燕京,金国称为南京,表述不同,其实说的是一个地方。

第十卷 第八章 对垒(三)

拔离速口中的大王当然是晋国王、都元帅、国论右勃极烈完颜宗翰,在拔离速心目中,只有一个大王就是宗翰。

挞懒劝道:“将军还是以大局为重吧!”

完颜希尹则是一句不痛不痒的:“大敌当前,一致对外。”

年近七十的银术可,须发皆白,此刻双拳紧握,如同藏身于雪地中的猎豹:老将军是宗翰最为得力的部下之一,曾经与完颜娄室并称西路军双雄,老搭档死了,活女也死了,明天是不是就要轮到自己了?立国三十五年的大金,难道就要灭亡了?

宗弼平复着心中的怒气,平静地说:“粘没喝与国论忽鲁勃极烈势如水火,拔离速将军认为,什么样的结果才是最好的?”

拔离速吼道:“我不管谁杀谁,谁来当我们大金国的皇帝,为什么连老人都杀,为什么连孩子都不放过?斩草除根,他娘的斩草除根,那是草吗?那是我们女真人的血脉!晋王殿下,几十年征战,东挡西杀,战功第一,女真人谁不知道?到了最后,连一个扫墓祭祀的后人都没留下,该不该?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功臣吗?你还有脸在这里讲道理,前头与大王结亲,转头就去告密。我呸,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指挥我,你也配指挥女真勇士?你不配!”

站在外围的亲兵,想过来拿人,宗弼挥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灌了三口酒,说道:“你说,谁才配?”

“大王、都元帅,除了他谁还配?”

“可是,粘没喝大哥已经死了。难道我们女真人都陪着他一起死不成?今晚,你想骂就骂,想哭就哭,明天,请拔离速将军不要再意气用事好吗?”

完颜希尹、挞懒诧异地互视一眼,现在的宗弼像极了二十年前的宗翰:身上的虎威凛然不可侵犯,即使和颜悦色地说话,也是一样的威严。也许,有这个人在,金国就还有希望,女真就亡不了。

笛声一转,换成了欢快的《夸女婿》:“停了雨,住了风,村外去挖婆婆丁。婆婆丁,水灵灵,我的阿哥去当兵。骑红马,配红缨,扬鞭打马一溜风。三尺箭,四尺弓,拉弓射箭响铮铮。敢打虎,能射鹰,你说英雄不英雄。”

欢快的乐曲竟不能冲淡一丝一毫现场的哀伤,这里与外面似乎就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银术可苦笑着说:“大宋进兵,犯我边境,竟然打着为大王平反昭雪的旗帜,真是混缪绝伦,可是我偏偏又说不出人家错在哪里!娄室死了,我想去祭拜,却不敢;活女死了,我想保护他,却做不到。我们女真人的血流的太多了,他们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自己人手中。征战几十年活到现在的猛将,已经没有几个了,拔离速,你要保重啊!我老了,死而无憾,女真人的明天,我做不了多少事情了。”

拔离速红着眼睛说道:“活着也没啥意思。”

挞懒轻声劝说:“过去了这道坎,你会发现,生活并不是一无是处,总会有需要你用生命去维护的东西。想想你的亲人,想想我们的故乡,想想过去的好日子……”

挞懒突然发现,自己不仅是在劝说拔离速,也是在劝服自己呢!他的儿子阿里刺也死了,到现在他都认为儿子没有死,还活着,只是不在自己身边,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儿子终究有一天会回来,毫发无损地回来。

现场的气氛太过沉重,实非宗弼所愿,于是话锋一转,说道:“银术可将军,你跟随粘没喝大哥多年,你来说说,大哥战无不胜的秘诀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不过,大王曾经提到过,我们女真人战无不胜的秘诀。”

“那是什么?”

“团结!”

团结,是啊!当女真人还弱小的时候,不得不团结在一起,共同战胜敌人才能活下去。解决了梦寐以求的生存问题,取得了山一般多的财富,女真人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失去了,还能再找回来吗?

挥之不去的乐曲,转而雄浑苍凉:“费雅喀,抓海鱼,身上穿着阿库里。阿库里,真没比,又挡风来又挡雨。穿他不怕猛虎来,敢把猛虎拖江里。猛虎变鱼进大海,抓住就扒它的皮,扒皮还做阿库里。”

阿库里就是女真人常穿的鱼皮衣,现在的女真人没有几个愿意穿鱼皮衣了,南人的丝绸比鱼皮衣好上千倍万倍,尤其是年轻一代,对原来的东西有着天然的抵触,不过,穿着丝绸的女真人不再捕鱼,不再射虎,不再熬鹰,说汉化的越来越多,读汉书的比比皆是,再来个几十年,女真人还是女真人吗?

宗弼本是赞成宗磐汉化改革的,此时忽然想到,也许宗翰的政治主张才是正确的,他支持宗磐其实是在葬送女真人的未来。不过,宗磐比宗翰更适合做女真的王,宗磐的年龄优势就是他的对手难以比拟的,宗磐也不是固执己见的人,还是能听下不同主张。况且,既然已经上了这条船,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不管前面是什么,再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颂完《阿库里》,进入了尾声的《上梁歌》:“浇梁头,浇梁头,祖祖辈辈出王侯;浇梁腰,浇梁腰,祖祖辈辈吃犒劳。”

攒够了钱,盖新房,女真人的欢喜是没法形容的;如果来一场小雨,就更是吉利了,这个人家肯定会出王侯,全村人都会赶来真心祝贺,主人会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款待客人,客人想站着出去,只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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