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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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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春妮生了草根,他有了第二个儿子。草头看着草根,笑得很好看,就是不叫他爹。春妮是个好女子,不但给他生娃,还经管着田里家里的大小事情,他们又添了十亩地。

第三年,春妮生了草叶,是个女孩。他们买了二十亩地。

第四年,草头叫了他一声爹,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到了第六个年头上,春妮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被阎王收了去,他和孩子们吓坏了,他从庐州城请来了最好大夫,救活了春妮。大夫说,春妮再不能生娃了。不能生就不能生,有球要紧?春妮病好了,却不快乐,还要给他娶一房媳妇。他不要,他只要春妮一个,这样的日子,咱还不知足?春妮又笑了,晚上的歌唱得更好听了,他就是听不够啊!

今年春天,村里来了一些羌人。春妮瞧他们可怜,就给他们盖了房子,又把牛和犁借给他们,教他们种地。知县给他送来一块匾额,他有了皇帝的匾额,这块有没有都行,但是,春妮喜欢,喜欢就挂着吧!

县里选代表,知县号召大家选他,他就稀里糊涂做了代表,听说是下院代表,还要进京城开会,还能见皇帝。做不做代表,二杆子不在乎,但是他真想再见一次皇帝,给他老人家磕三个头。另外,知县又给他起了个名,叫什么爱国,所以,现在二杆子有两个名字了,既叫裴二杆子,又叫裴爱国。

要进京城开会,春妮非得跟着,二杆子就带着春妮和三个孩子,一起来了。到了京城,后天才能开会,在馆驿住下,二杆子带着妻子儿女出来瞧风景。汴梁城太大了,一座桥接着一座桥,一条街连着一条街,刚刚转了一会,二杆子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木瓜汁,又甜又凉的木瓜汁!”

卖货的小女孩声音清脆,就像鸟儿的叫声一样好听。

“爹,我要喝!”草叶牵着爹的衣角,就向上凑!

草根也在叫着:“爹,我也要!”

二杆子不懂得怎么拒绝孩子们的要求,孩子要那就买吧!

“几,几个钱一碗?”

“十文。”卖木瓜汁的女孩甜甜一笑,说道。

十文,够吃一顿饭咧!这是什么糖水,怎么要这么多钱?二杆子有心不买,瞧着孩子们的可怜样,一咬牙,一跺脚,道:“来三碗,哦,不,来四碗!嗨,来五碗得了!”

春妮悄声道:“俺就不喝了,只要四碗吧!”

做了九年夫妻,二杆子早就品出来了,春妮这样说“不”,不是“不”的意思,而是“是”呢!

女子道:“这位官人,到底要几碗?”

官人,俺现在就是官人了?二杆子被叫的有些迷糊,爽快地说道:“五碗!”

花了整整五十文,娘咧,不便宜啊!

木瓜汁果然好喝,又凉又甜,这种味道,值;而且,咱是官人咧,更值!

走了两刻钟,二杆子有些沮丧,在这东京汴梁城,就没有草头百姓,都是官人。还有的人,互相称呼“相公”、“使君”,更是胆子大得没边了。

“江家猪胰饼,香脆的猪胰饼了!”

街道上,卖东西的人怎么就那么多呢?偏偏这些东西又都是孩子们没吃过的,草叶又要了,春妮不让买,还拧了草叶一把。小丫头哭喊着叫爹,把二杆子的心活活揉碎了。

抱过女儿,二杆子爱怜道:“草叶不哭,不哭!爹给买,爹给买!”

春妮节省惯了,见不得这样乱花钱,怒道:“不许买!”

二杆子倔脾气上来了,回嘴道:“俺说了算!”

春妮指着天上的太阳,叉腰挺胸地说:“现在是白天!”

说完,想到后面的一句,脸一红,低下头去。

卖货的小哥笑道:“买不买没关系,但是,您到了汴梁城,不游金明池,不吃我江家猪胰饼,就算白来一趟啊!这位官人,不是我多嘴,在大街上浑家都不给你面子,晚上得好好教训教训呢!”

二杆子咧嘴笑着,道:“晚上她听我的!”

小贩知道,见到了一个实诚不能再实诚的人,那就非得把饼卖出去不可了,接着说道:“看得出,您是个有福气的人。瞧瞧,这两位衙内,这位小娘子,都是大富大贵之相啊!再过几年,您可就享福喽!”

草头、草根成了衙内,草叶成了小娘子,听着怎么就那么舒服?

“来三个饼,不,来四个!”

五文钱一个饼,又花了二十文。孩子们一人一个,二杆子和春妮一人一半,春妮咬了一口饼,埋怨道:“都花了多少钱了?真叫人心疼呢!”

“没听那人说吗?咱们老了就享福喽!”

春妮斜了男人一眼,道:“那是骗你的,都听不出来?”

春妮还是那么漂亮,二杆子就是看不够,也摸不够!二杆子憨憨笑着,道:“俺信!”

二杆子听到了好像有一个地名,叫什么金明池,他怕回到家乡,乡亲们问起来,他说没去过,不是说只有到了金明池才能证明自己来过汴梁城吗?所以,二杆子一定要去瞧瞧!金明池很远,走了一段,草叶就走不动了,二杆子就抱着。五月天,正是热的时候,汴梁城好像比裴家庄还要热啊!

一路上,孩子们嘴就没闲着,糖汁就喝了七八种,什么卤梅水、姜蜜水、甘豆汤、豆儿水,还有不好记的名字,二杆子喝过就忘了。

原来的规定,每年的三月初一到四月八日是金明池开放的日子,允许市井百姓来此游玩。各路议政院代表来到京城,官家下旨,两院开会期间,代表可以自由出入金明池。所以,二杆子很顺利地就进来了,一进来就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春妮的眼睛早就不够用,顾不得男人和孩子,一个人在美景中间流连。

“爹,俺要撒尿!”周围的人很多,大多是象二杆子一样,拖家带口地前来游玩。听到这话,许多人都在瞧着要撒尿的草根和草根身边的大人。

二杆子不由得说道:“去,河边尿去!”

草根也不含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河边,解开裤子就撒,但见一条水柱,激射而出,在湖面上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线。

“怎么能这样呢,忒不像话了!”

“有人养没人教的野娃子!”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真是生生辜负了官家的天恩呀!”

二杆子听到了这些话,心中不高兴,瞪眼睛喝道:“嚷嚷,嚷嚷!嚷嚷个啥咧!孩子有尿,能不撒吗?”

有人不言语,有人不舒爽,有人过来争辩,湖边很乱,这么一乱就出事了。

“孩子掉水里了,快救人啊!”

二杆子一听,抬头再找草根,儿子哪去了?跑到湖边,低头就找,草根正在水里扑腾,这小子不会水,可急死俺了!

二杆子心里一急就要往下跳,忽觉身体一紧,春妮在身边哭道:“死鬼,你会水啊?”

二杆子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也不会水啊!

二杆子急得要杀人,“噗通”跪下,连连叩头喊道:“求求哪位好心的爷们救救俺儿子,俺给您磕头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巨响,一个人跳进了水里,这人横截面积太大,激起几道水柱,把湖边的人淋了一身的水。更奇怪的还在后面,跳进水里的这位,竟然不会水,原地做着上下扑腾运动,不曾向那边的孩子移动一步。

又一人惊呼一声,跳进水里,先把孩子托上岸,再来救先前落水的那位。这时再看,那位兄弟已近被好几人弄上去了。

救起草根的那人,一身军服,应该是个军人,几步跨上来,分开人群来看兄弟:“树墩,树墩!”

呵呵,没错,喝了很多水的小伙子就是在河西大捷中立下大功的树墩,而叫人的这位就是贾猫儿。西平府大战结束之后,龙卫军团各部统计战功,树墩杀十五人,是魏楚兰手下兄弟中斩首最多的一位。结果出来了,大家都不信,应该是魏楚兰或者是神箭手阿福,怎么也轮不到又呆又傻的树墩啊!但是,还别不信邪,别人的功劳都有无法证明的情况出现,树墩杀的人,都有同伴做证明,由不得你不信。树墩、贾猫儿两人因为军功,被推荐进入捧日军官学校学习。来到京城之后,遵照魏指挥的嘱咐,先去拜见宁王殿下,宁王殿下很和蔼,见到他们也很高兴,请他们吃饭,拉着他们说了一天的战斗故事。说到两人的心愿,就想到金明池看看,宁王派人,把他们送了进来。看到小孩落水,树墩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本想救人,人没有救成,反倒被别人救了上来。

树墩瞧着贾猫儿,傻笑着:“我没事,没事哩!”

“你他娘的又不会水,作死啊?”

树墩却道:“孩子都要没命了,哪还记得会不会水?”

围观的人交口称赞,二杆子一家过来磕头,弄得树墩很不好意思呢!事情不大,却因为树墩的那句话,在京城传开了。

第九卷 第五章 为云(二)

也在这一天,刑部尚书宇文虚中新娶的小妾,一胎产下麒麟玉凤,弄璋弄瓦双喜临门,自然要好好庆祝一下。礼部尚书李若水来了,还带来了他的哥哥,捧日军团都指挥使岳飞帐前主管机宜文字——李若虚。

李若虚本不想来,是被弟弟强拉着来的。他知道弟弟的心思,想让他在这个圈子里多接触接触,也想把他留在京城,随便哪个衙门谋个轻松点的差事,这点事情李若水还是做得到的。也许是在军中时间久了,李若虚觉得他已经有些不认识现在的汴梁城,而且对汴梁城现在的气氛非常反感,恨不得马上就走!

尚书右仆射张邦昌,忙里偷闲,赶来凑热闹;主管河道衙门的康王赵构回京了,也被邀来赴宴,尚书府内,人流穿梭,热闹非凡。

李若虚与弟弟一起来的,却不能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因为地位差距太大,他一个芝麻小官,是不能与宰相、尚书同桌的。身边的人,除了一位罗从彦的弟子王岩还见过几次面,其他就没有认识的了。

这时,前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一会儿,岳云、郑七郎联袂而入。两人上前,说明父亲有公事在身,不能前来,特地派他们过来贺喜。这两位小哥岁数不大,却是京城的名人,他们来了,看主人的样子,似乎比他们父亲来更高兴呢!他们的座位挨着张邦昌等人那一桌,距离李若虚比较远,李若虚看到了岳云,岳云却没有看到他。

喝着酒,王岩道:“李兄在军中可还如意?”

李若虚答道:“谈不上如意不如意,混口饭吃罢了!”

王岩压低声音,道:“京中传言,一场河西大战,穷了国家,富了军队。听说,西夏国库宝货山积,城破之日,被乱兵一扫而空,种云卿现在是富得流油啊!”

李若虚摇头道:“哪有这样的事情。种大帅破城之日,封宫室琐府库,秋毫无犯,以候吴镇国到来。此事近人皆知,谣言不可轻信,请王兄留意。”

王岩一笑,只当是李若虚在打马虎眼,又道:“镇国大将军还没做热乎,又升大都督,着实威风啊!据说,大都督每天换一个女人,西夏皇帝的嫔妃睡了个遍,已经有十几人怀有身孕,可是真的?”

李若虚怒道:“一派胡言!哪有这样的事情?”

吴阶喜欢女人不假,但都是明媒正娶,都是正经人家的女子,又如何与西夏嫔妃扯上了关系?说这话的人,不是要把吴阶往火坑里推,置他于死地吗?

话不投机,王岩找另外一位聊去了,李若虚愿意落个清净,左右也谈不到一块儿去。

左边的两位,面容猥琐,正在轻声笑着。

一人道:“最近,京城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仁兄听过没有?”

另一位接道:“快来说说!”

“昨天上灯的时候,岳捧日府中来了一位小娘子,还拖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你说怎么着?竟是来寻夫认父的!”

“呀,莫非是岳捧日在外面生的?”

那人点点头,笑得越发淫贱。李若虚双拳紧握,怒火燃烧,只差那么一点就出手了。说来也巧,恰好对上弟弟的目光,不能为弟弟增光,也不要再给他添麻烦了。弟弟圣眷正隆,非常有希望成为执政,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唉,还是忍忍算了!

“不会吧?听说岳捧日夫妻恩爱,举案齐眉,两人从来都没有红过脸。柔福帝姬貌美如花,相夫教子,对过世的老妇人又孝顺,岳捧日还会做这种事情?”

这还算句人话,有良知的人还是不少的。

猥琐甲偷偷指着远处的宇文虚中,道:“瞧瞧那位,娶了几位如夫人了?旧人哪有新人好,家花没有野花香,道理都是一样的。再者说,没有根据,咱能瞎说吗?我舅父家的表兄,就在捧日军团中军当兵,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猥琐乙的兴致上来了,非要听:“别啊,快说说!”

“军营里,每隔三天都会送来一名女子,同时带走一名女子。负责这件事情的就是所谓背嵬军的董先。你说这事是真是假?河西大捷之后,岳捧日得的银子太多,不敢运回京城,交给胡闳休、朱梦说、李若虚三人处理,那三位买田置地,置酒楼开当铺,不知从中捞了不少好处。否则,就凭他们的才学,回来混个肥缺玩似的,为什么不回来,难道喝西北风舒服?礼部尚书就是李若虚的亲弟弟,这个你总该知道吧?李若虚为什么不回来?”猥琐甲说得太动情了,根本没有在意同桌几位的表情;猥琐乙听得太入神,嘿嘿笑着,根本不知道已经气恼了一位英雄。

李若虚再也忍不下去,一拳揍在猥琐甲的腮帮子上,猥琐甲撞到了猥琐乙,猥琐乙撞到了桌子,桌子倒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尚书府名贵的瓷器,精美的菜肴,乌木的筷子都落在地上,奏响了奇妙的乐章。

“为何打我?”猥琐甲不明白被打的原因;

“报上名来!”挨了打,要知道对方是谁,才能报仇啊!

李若虚撩衣而起,道:“我就是李若虚,你们诽谤朝廷重臣,该当何罪?”

猥琐甲做气宇轩昂状,义正词严道:“我是下院代表,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从军打人喽,这里还有没有王法啊!”

靖康之前,在武将手下,担任幕僚之职的人,不论是干才还是懦夫,都被称为“从军”,为士大夫所不齿。“士大夫多耻从军”,“好士人岂肯从军”,这样的思想在士人中占据主流地位,象李若虚这样的人,一直以来就被认为是异类,就连他的亲弟弟李若水都或多或少有这种思想。

听到“从军“二字,李若虚更是愤怒,顺手抄起凳子,一下子将猥琐乙砸倒,猥琐甲见机不好,连连后退。李若虚拎着凳子,紧追不舍。

“军人打人了,救命啊!”猥琐甲高声叫着。

一名读书人同情心泛滥,上前想劝几句,还没张嘴,凳子已经到了面门。

“哎呦”一声,栽倒在地。

李若虚一愣,本想飞凳砸猥琐甲,不料打到了好人丙,上前刚想道歉,人家好人的同伴高雅丁不干了:这军人看着不像个军人,恁地无理,也不问问怎么就打人呢?军人很了不起吗?军人就可以打人了?

高雅丁上来为好人丙打抱不平,却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李若虚三拳两脚,把他放倒,再追猥琐甲。不了解情况的人,上来打军中败类;在座的也有很多高级军官的衙内,他们不认识李若虚,但是被李若虚以一敌十的大无畏精神所感动,被父辈的光荣所激动,来吧!谁怕谁啊!

短短的一刻钟,参加混战的达到了一百余人,李若虚等军方代表,人数虽然处于绝对劣势,但是士气高昂,进退有据,既有纪律又不失灵活性,阵地能守则守,不能守就采取游斗的策略,居然一点都不处下风,斗了个平分秋色。

岳云看到了李若虚,大惊:这位平时儒雅谦和的李伯伯,今天是怎么啦?岳云不能看着李伯伯吃亏,那样父亲会打死他的,所以岳云就出手了。

一声断喝,身如龙,拳如虎,招招见效,无一落空,拳打脚踢,所向披靡!几息之间,文人代表全部倒在了地上,岳云虎着脸喝道:“还不快滚?”

残兵败将们相扶相依,无限凄惨地去了。岳云再来拜见李若虚:“小侄岳云参见伯父大人,伯父大人安好!”

李若虚大笑,扶起岳云,问道:“衙内武艺又有精进,李某看着,着实欢喜呢!”

“伯父谬赞了!”

二人大笑,向主人辞行,飘然而去。

这就是震惊全国的“尚书府军人殴打文士”事件的始末,一件偶然发生的事情,却产生了极大的影响。适逢上下两院开会期间,而且遭到殴打的人中间不乏下院代表这样的显赫名流,文士们大声疾呼,文官们怨声载道,宰执们冷眼旁观。而且,这件事情与各方势力争夺赵鼎留下的执政位子一事,又搅合到一起,显得更是棘手。

一直等待时机的赵桓再也坐不住了,准备着手处理这件事情。

第二日,赵桓升垂拱殿,与宰执议政。三位宰执同时告病,只有李纲、王禀、张浚三人到场。

“报,红旗报捷,交趾大胜。陛下,报捷使者已经到了,见是不见?”裴谊的声音从殿外飘进来,如一缕凉风,叫人舒服呢!

李纲等人上前贺喜,赵桓含笑点头,一转眼笑容消失无踪,淡淡地说道:“宣!”

“宣信使上殿啊!”

也只有红旗报捷的信使才有这种礼遇,可以上殿面君。赵桓接过信,勉励几句,吩咐信使下去休息,却不展开,又道:“去请生病的宰执来,如果能说话就抬进宫来;如果不能说话,就把致仕的折子带回来。”

李纲心内一惊,大宋尊崇宰执,为历朝历代所无,象今天这样的情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李纲也不相信那三人病了,怀疑他们只不过是想避祸而已。最近,朝廷当有大事发生,实在是祸福难测啊!

赵桓看完刘琦的报捷信,示意裴谊传给宰执看看,道:“诸位爱卿都想想,交趾的事情怎么办。”

说完,似乎叹了一口气,闭目养神。

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裴谊感觉不到天气的炎热,身子如同掉进冰窖里一般。

半个时辰,三位宰执前后脚到了。顾不上擦汗,传看报捷公文。

赵桓忽地睁开眼睛,也不问缘由,只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笑道:“昨天,听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想与诸位爱卿一起乐乐,来呀,传岳云!”

“传虎贲军团营指挥使、带御器械岳云上殿啊!”

岳云正在殿外候着,听到传呼,躬身入殿,屈身急行,见陛下行三跪九叩大礼。

“起来回话!”

“谢陛下隆恩!”

赵桓道:“你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当着诸位宰执的面,再说一遍!”

岳云把李若虚为什么大人,又是怎么打人的事情,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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