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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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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不知谁还放了个响屁;

“哈哈,”士兵们都笑起来!

笑声还未落地,夏军骑兵到了。长长的队伍,足有两万人左右,如果不是不能全部展开,荣晟想守住这块阵地,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火龙箭,射”

“一窝蜂,射”

“神臂弓,射”

两边城墙上,还抬上去了十几架大炮,战斗开始后,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阵型密集的骑兵,成了宋军的活靶子,一片又一片地倒下,前面倒下了,后面的还在向前冲。看得荣晟心惊胆颤,再没有了轻视之心。

夏军不计损失的攻击,就是想截断军团主力的退路,进而一举歼灭。

三轮齐射,战前准备充足的火龙箭、一窝蜂,一丁点都没剩下,士兵们后撤,拿起武器,准备迎敌。

神臂弓还在不停地射击,却已经阻挡不住夏军骑兵前进的脚步。

进入弓箭射程,夏军骑士的箭越来越密,撞在六尺高的大盾上,“叮叮当当”打铁一般。平射不行,效果不佳,那就散射好了。箭向高空飞,落下,插进宋军阵中。夏军在消耗,宋军也在消耗,就看谁挨到最后一刻。

“投弹手,射”

一千名投弹手,躲在大盾后面,奋力将手榴弹投向远处的敌人。各种声音搅合在一起,耳朵一刻不停地响,却什么都听不清楚。

三轮投弹,夏军骑兵的马刀已经劈在大盾上,投弹手后撤,短兵相接的肉搏战开始了。

又有夏军利用城墙,向缺口处杀来。一刻钟之后,上面的战斗也要开始了。

荣晟手边有两千骑兵,本想留到最关键的时刻,不过,依照现在的形势来看,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刻,容不得再留后手了。

“殿下,您留下照顾全局,我要上去了!”荣晟一晃手中的两面板斧,大叫着带领骑兵,迎向敌军。

“江南不仅出美女,男儿更有虎狼威!杀!”

“江南不仅出美女,男儿更有虎狼威!杀!”

这是张宪到振武军团的第一天,说的第一句话,现在成了振武军团的口号,每次大战,这么喊上一喊就什么都不怕了,似乎自己变成了虎狼呢!

江南子弟,同样生就了男儿身,同样是大宋军队的一员,别的部队可以风光,可以立功,为何我们就不行?看啊,荣都指多威风,就像战神下凡;听啊,江南的春风吹到了塞外,吹到了西平府;杀啊,我就不信,我的刀子就不能杀羌狗!

右厢的士兵,爆发出顽强的战斗力,硬是顶住了夏军骑兵狂猛的进攻。

第八卷 第八章 雪红

张伯奋,字正甫,哲宗朝绍圣二年生于京城。父叔夜为太子左庶子,世祖高皇帝见之,激赏不已。

靖康元年,从父入援京城,为前部先锋,杀敌无数,与冠军郡王种无伤、梁国公朱孝庄并称于世。助岳飞裁撤厢军,再战洞庭之畔,立功无数。升亲卫大夫,守天武军团都虞候,再转龙卫军团都指挥使。上巡视四方,王德随行侍驾,伯奋恒守不出,并见信用。

靖康九年,伯奋慷慨请缨,上阵杀敌。十一月十八,率军攻入西平府。初战不利,亲自断后,中流矢而亡,终年四十岁。

封蔡国公,流光阁功臣第二十三。

——《流光阁功臣谱》

左手大斧,磕飞一枝箭,右手大斧划出一道白光,将一名敌军军官砍落马下,荣晟狂笑着:“小的们,还顶得住吗?”

“荣厢,咱们看你要顶不住喽!”士兵们轰笑着。

荣晟吹胡子瞪眼骂道:“哪个混蛋造我的谣?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杀!”

“杀!”

战斗三刻钟,宋军减员一半,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荣晟几处带伤,兀自死战不退,真是一员虎将啊!上护军赵榛正欲催马冲上去,身边亲兵忽然喊道:“殿下,你听,主力到了!”

夏军骑兵侧翼,闪动着宋军的旗帜,传来熟悉的声音。

“主力到了,主力到了!”

宋军前后猛攻,夏军稍稍后撤,收缩兵力,任由宋军汇合,这样虽然宋军力量强了,自己也没了后顾之忧,号角声再起,开始冲锋!

一波更加猛烈的攻击,又开始了。

张伯奋率领的军团骑兵主力,约六千骑,终于与荣晟汇合。

张伯奋问道:“将军还能战否?”

荣晟笑道:“咋就不能?大帅不是比我更累?”

“好,”伯奋也不废话,拨给荣晟两千骑,沿着城门前东西向的大道,两翼齐发,奋力拼杀!

一定要把敌人再往后赶一赶,后续撤下来的部队才能越发从容,才能更加安全呀!

主力到了,宋军士气高涨;反观夏军气可鼓不可泄,泄了气,再想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宋军一步一步前进,夏军一步一步后退。夏军骑兵数量虽然远胜宋军,但是无法展开,不能有效地发挥数量上的优势,数量再多又有什么用处?

左厢、中军的步兵撤下来,最后面是断后的中军第二军。第二军给与敌人重大杀伤,自己也损失惨重,两千五百多人的一个军,只剩下不到一千人。

“咣咣”铜锣响,宋军终于可以撤退了。

突然,夏军骑兵尾随着杀过来,“元昊,元昊,元昊”叫声此起彼伏,甚嚣尘上。

张伯奋与荣晟再度和兵一处,且战且走。

就在这时,亲兵营指挥使张祥正、与海起云几乎同时喊道:“大帅,小心!”

夏军占据了城墙,利用高空优势,不仅以弓箭骚扰,而且故技重施,将一枚枚轰天雷直接砸了下来。

周围的情况,张伯奋都看在了眼里,但是,他不能撤,只能强撑。这时候,他一动,帅旗一动,军心势必大乱,后果不堪设想。

前面的士兵还在拼命阻击,城墙上的两千人还在死战不退,他怎么能撤?丢下士兵,独自逃跑,他没脸去见陛下,死了也没脸去见九泉下的父亲大人。张氏一门,五世受皇家恩宠,执政、将军层出不穷,已经成为京城威名显赫的家族,他更是接过了父亲的重担,成为这个大家族的家长。无数人在看着他,他不能撤!

身体陡然被撞下马,接着一人的身子盖在他的身上。

将他撞下来的是海起云,而压在他身上的是张祥正。

爆炸声又响起来,张伯奋清晰地听见张祥正“哎呦”的声音,浓烟还在头上盘旋,张伯奋道:“起来!”

张祥正呲牙咧嘴,起身之后,眯着双眼,密切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张伯奋刚想起身,又一轮轰天雷到了。夏军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那面龙卫军团的帅旗,照着帅旗轰,没准就能干掉宋军的大官,就是把帅旗轰掉,也会将宋军的士气打到谷底。

又一名亲兵扑在大帅的身上,还顺便将张祥正撞飞了出去。

小兵死了,身上中了十几块弹片,又是铁皮,又是石头,还能活吗?

张伯奋大怒,起身,忽然感觉到浓重的危险,身子晃动,撤出宝剑,回身劈去。光华闪处,三枝利箭被劈成碎屑,这时身后又有一枝箭到了。

这枝箭速度奇快,在飞翔的末段,速度甚至可以用疯狂来形容。张伯奋原来的预判,先干掉左手边的三枝箭,再转身应付最后一箭,怎么都是来得及的。但是,他错了。

“噗”地一声,箭插在回身欲战的张伯奋的左胸,箭射透了身上的甲胄,这是怎么的一枝箭?箭头已经看不到了,不知射入了多深。张伯奋那么强的武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连退十几步,最终还是摔倒在地。

周围的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前面兀自战斗的士兵,动作也慢了下来。

荣晟,痴呆呆地坐在马上,手里的板斧张开,如同飞翔的翅膀;

张祥正,伯奋的堂弟,亲兵营指挥使,手里的刀撞在地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里尽是不相信的目光;

魏楚兰,大黑脸上淌下几行泪水,此际泪水已经流到了嘴里,就那么呆呆地站着。

海起云坐在地上,好像死人一般。

“元昊,元昊,元昊,”

城墙上,发射了弩箭,一击成功的夏军振臂欢呼;

“大帅”,宋军突然吼起来,无数的人向这边扑来。

张伯奋一手握着胸膛上的箭,嘴里流着血,断断续续道:“荣晟断后,把所有的兄弟都带回去。陛下,臣好恨啊!”

说完,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拔出弩箭,“扑”嘴里喷出一道血箭,大笑三声,壮烈牺牲。

哭声刚起,荣晟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哭吗?送大帅回营!”

以张祥正为首的士兵,却没有人理睬,克制地地痛哭。

“兔崽子,不听招呼吗?”形势危急,荣晟怒到了极点。

张祥正飞身上马,高举战刀:“亲兵营,上马!”

连场奋战,亲兵营只剩下三百余人,战士们在指挥使的命令下,纷纷上马。

张祥正哭道:“我们是大帅的亲兵,大帅去了,我没脸活下去。亲兵营,冲锋!”

“杀!”

三百骑,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向前突击。旗手高举着的大旗,依然火红,大旗在,大帅却没了,还要大旗有什么用。

“轰隆”一声,大旗在轰天雷的爆响中,化为一片片破布,一块最大的布,上面的“张”字,分外醒目。

三百人,竟将夏军大队骑兵杀得节节败退;三百人,一心杀敌赎罪的勇士,就是战场上无敌的存在。

荣晟利用这个难得的契机,长叹一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魏楚兰、海起云等人,将大帅抬起来,满脸挂着泪水,在无数士兵的掩护下,向缺口处行来。敌人的箭到了,挥刀劈出去,将箭斩掉;如果不行,就直接用身体挡住箭矢。总之,担架上是大帅,不能再让大帅受伤了。

没有人慌乱,没有人躲闪,大帅与他们在一起,大帅正在看着他们,他们无所畏惧。

退出西平府,里面的杀声越来越远,前方的大营却是越来越近,大帅,我们回营了。

张伯奋殉国的消息已经传回大营,刚刚回家的士兵们,衣不脱,甲不卸,不约而同,前来迎接大帅。

担架上,鲜血浸湿了征袍,大帅面貌安详,沉沉地睡着。

“恭迎大帅!”

“恭迎大帅!”

三军将士,一齐跪倒,齐声高呼,发泄心中的悲伤和愤怒。

大帅回营了,老孙头含泪为大帅静面、修须,又为大帅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事情都忙完了,人也昏了过去。

吴阶得到消息,率领各军团都指挥使,前来吊唁。

不想在辕门,却被士兵拦住。

一名士兵,满脸泪痕,指着灰溜溜的曲端,断然怒道:“这个畜生不能进去,我们龙卫军团,不欢迎他!”

吴阶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敢拦我的路?”

正僵持的关口,上护军赵榛带着荣晟等人前来迎接。还想见礼,却被吴阶止住:“你的兵不让我进去。”

信王赵榛道:“谅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别的人都可以进去,镇戎军团的人却是不行!如果进去了,弹压不住,出了事情谁负责?”

仗打得窝囊,曲端败回来,心情也不好受。受到一个小兵的羞辱,再听到赵榛话里有话,吼道:“龙卫军团好没规矩,不进去也罢!”

说完,拨马就走!

马刚转半圈,冷不防从营内飞来一箭,不偏不倚,正好钉在曲端的右臂上。

这下,曲端从无理变成了有理,平日无理还要辩三分,现在有理更是要得理不饶人了。

“大将军,这事怎么说?”

吴阶看着赵榛,赵榛就不能糊弄了,总要给镇国大将军一个交代:“何人放箭?”

从位置上来看,一丈开外的箭塔最有可能,但是所有的人都在摇头,有人还在笑。

荣晟更是干脆,嚷道:“不知道,没看清楚,说不定是从城上飞来的啊!”

这是什么话?无稽之谈!

但是,偏偏赵榛就信了,回身道:“禀报镇国大将军,营内无人看到放箭,也许是从别的地方飞来的。”

曲端还要再说,偷眼看到那边箭塔上又多了几人,长弓又拉开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吧!

做一个手势,向大将军告退,曲端带着人走了。

吴阶憋了一肚子气,暂时也不能发作,现在的龙卫军团就是一个火药桶,点火就炸。再者说,处置这件事情的决定权不在他的手里,而是在陛下手里。他只能据实上奏,等待圣裁。

“损失大不大?”

赵榛眼圈一红,道:“中军、右厢损折过半,左厢稍好一点,损失三成。全军团,八成人员带伤,阵亡一万一千人以上!大将军……”

赵榛说不下去了,呜呜大哭起来。

吴阶大惊,没想到,龙卫军团打得这么艰苦,这可是元气大伤,没有一年恢复不了元气的。

吴阶拍了拍赵榛的肩膀,道:“请殿下节哀。”

赵榛痛哭道:“大将军,不是我赵榛矫情,镇戎军团不撤,我们一定可以在城内守住一块阵地。咱们再慢慢调整兵力,调整战法,总能攻下西平府。他娘的现在算什么,他曲端撤了,把我们往虎口里送,我们四个死一个,几乎人人带伤,重伤的兄弟,撤不下来,自我了断的数不胜数。我们大帅,亲自断后,才他娘的换来这样的结果,我们大帅的命都没了,射他曲端一箭又怎么啦?我恨啊,怎么就没射死那个老匹夫,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的兵拦住不让他进又怎么啦?他若是敢进来,还能有命活着回去吗?大将军,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说着话,就在帅帐前跪了,无数的士兵,跟随着上护军也跪了。

“大将军如果办不了老混球曲端,我们就自己动手!杀了这个混蛋,然后再自尽以谢陛下!”

“杀了曲端,杀了曲端!”

“大帅,你怎么就走了呢!大帅啊,大帅!”

守在帅帐门口的士兵,高昂着头颅,身躯却在发抖;眼泪流下来,压抑着哭声。大帅说过:“男人,哭什么。”

所以,不能让大帅再操心了,不能出声哭的。只是流泪,不能算是真正的哭泣吧!

当场昏厥着,几十人;气氛激昂,再不控制,真要酿成兵变了。

吴阶顶天立地站了,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除了哭声,再没有人说话了。

吴阶的大眼珠着瞪着,脸上的大红疙瘩颤着,再道:“张大帅为了救你们,以身殉国,难道你们还要让大帅伤心,让大帅背上骂名,还要大帅身上扣屎盆子吗?这件事情,我吴阶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否则,没二话,你们就杀了我吴阶。”

一席话,真的稳住了现场的局势。

最后,吴阶丢下一句话:“我吴阶,说话算数!”然后,进账祭奠死者。

张伯奋如此得人心,没想到;曲端如此无耻,也没想到。吴阶决定,趁机搬掉曲端,去了这个眼中钉!

昨夜睡得很好,早膳也吃得香,赵桓心情不错,一边品茶,一边随意翻着京城送来的“熟状”,这是一类东西两府处置的日常公事,由宰执拟出初步意见,写成书面札子,进呈皇帝,这类札子就叫做“熟状”,用白纸书写,皇帝签署“可”,然后颁布执行。

远洋船队已经回到了泉州,宰执商议:令其先到京城,待陛下回京再做定夺。赵桓拿起笔,签了一个“可”字,符宝郎呈上玉玺,用玺,“皇帝行宝”四个朱红大字非常清晰,这就算完成了一项政务。

说到玉玺,现在国有八宝,名曰镇国宝、受命宝、皇帝之宝、皇帝行宝、皇帝信宝、天子之宝、天子行宝、天子信宝。镇国宝,又称皇帝神宝;受命宝,则为皇帝承天受命之宝。此二宝,不是经常用到的,非封禅则不用;皇帝之宝,答邻国书则用之;皇帝行宝,降御札则用之;皇帝信宝,赐邻国书及物则用之;天子之宝,答外国书则用之;天子行宝,封册则用之;天子信宝,举大兵则用之。每一件玉玺都有每一件的用处,万万错不得。

朝廷设符宝郎两员,专门掌管这些国之重器。应该用宝,外符宝郎进奏,内符宝郎御前用宝。使用完毕,再将玉玺交给外符宝郎保管。

其实,赵桓有时挺讨厌这套装神弄鬼的把式,但是,作为皇帝总该与平明百姓有所不同,否则又如何彰显皇家气派皇家威严?有时一想,如果没了这些石头,自己不知会多寂寞呢!

最近,宋强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难得露脸说句话。他说的多了,听着闹心,恨不得他死;现在说的是越来越少,又挺想的。呵呵,人哪就是这样,没有个知足的时候。

正想吩咐人去叫,两名执政,一名翰林直学士候在殿外,等候召见。

三人进来,要行礼被赵桓拦住了,道:“是不是西平府有消息了?昨晚睡得很好,很久没有这样了,想必今日一定有好事呢!”

三人互相看看,秦桧率先说道:“启禀陛下,西夏朝顺军司监军使李纯亮,突然返回兴庆府,杀了任得敬、任得恭以及任得敬的堂弟任得仁,一举掌握了朝政。”

“哦?”赵桓瞧着三人,想想说道,“兰若的这个哥哥,好本事啊,三位爱卿以为如何?”

张浚道:“如此一来,好坏难料,不过,肯定会增加一些变数啊!”

朱孝庄今日全没了往日嬉笑怒骂的样子,一本正经道:“依臣之见,好不到哪里去,只怕麻烦会更大。任得敬到底不是党项人,当此危急关头,任得敬在,西夏就难以上下同心,奇#書*網收集整理而李纯亮掌权,臣担心他们会鱼死网破。”

赵桓笑道:“鱼死网破不怕,狗急跳墙也有办法,这一仗若是不能灭了西夏,朕绝不班师回朝。别总说坏处,也来说说好的方面!”

秦桧挤出一点笑容,道:“好处显而易见,目前任得聪率领四万人马死守盖朱城,如果他得到任得敬的死讯,还会不会死守呢?”

是啊,这是一个好处,没准任得聪很快就会举手投降了。

赵桓心情大好,起身踱了两步,道:“行文吴阶,命他派人速速办理此事。任得聪若是肯降,朕可以既往不咎,还可以让他继续为国效力。”

任得聪还是有些本事的,种无伤、吴璘两个军团围攻盖朱城,也拿不下来,只得从外围想办法,如果换一个蠢人,还会如此费事?吴璘如果能腾出手来,进军西平府,西平府这边我军的优势将更大,拿下西平府指日可待。西平府一下,兴庆府怎么能守得住?

想着想着,赵桓不禁笑了起来。

秦桧眼睛多尖啊,皇帝笑了怎么会看不见,忙道:“陛下可有喜事?”

赵桓摆摆手,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别的事情。还有事吗?”

张浚暗自叹息,还是躲不过去,还是要向陛下说啊!

“启禀陛下:今日卯时一刻,镇国大将军送来紧急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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