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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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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笑起来,火势越来越大,安全的地界在迅速减少,用不了多久,就会烧过来的吧?

仲文长就守在九叔身边,起初还有些怕,到了这个时候,怕也是死,不怕也是死,索性就不再怕了。再者说,大家在一起死,到了阴间也不寂寞!

“大帅,咱不能就这么窝窝囊囊地象个烧鸡一样死了,冲吧!”

“大帅,下令吧,冲吧!”

“跟羌狗拼了!”

无伤热血沸腾,从来没感觉到士兵们是如此的可爱。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无人抱怨,无人怕死,这才是我种无伤的兵,死,真的来临了吗?

无伤望着那边的熊熊大火,再等等,还不到最后关头,再等等。

“稀溜溜”,战马在大火中舞蹈,直至生命的最后一息,士兵们看着自己最亲的伙伴,不能无动于衷,不能不落泪啊!

又一刻钟过去了,无伤的手按到刀把之上,士兵们看着敬爱的统帅,等着山崩地裂的一声军令!一旦军令下了,就是火海,也要冲出一条路来。

“慢!”

一名士兵忽然喊了一嗓子,然后猛地抽动鼻子,又趴在地上,起劲地闻着。抬头望着漆黑的苍天,不见月光的天,喃喃道:“也许,不用再冲了!”

无伤道:“此话怎讲?”

“大帅,你听,起风了!小的若是没看错,要下雪了!”这是一名蒙兀室韦族的战士,靖康五年,天武军团千里转战漠北草原,加入了队伍,难道,真如他所料,要下雪了?

无伤在听,文长在听,八千战士一起用心在听,但是,除了“噼啪”作响的木柴燃烧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

风,起风前,又会有什么样的征兆?起风前的风声,又是怎样的?

风,果然如那名蒙兀室韦汉人所说,很快就起风了。雪,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下来了。

“哈哈,下雪了,真他娘的下雪了!”

士兵们狂笑着,能活下去,哪个想死?天上下的是雪吗?分明就是甘露啊!滋润人心田的甘露啊!

雪花落在火焰之上,“滋拉滋拉”的声音那般悦耳,比人世间最美的音乐还要动听。

雪花落在脸上,真他娘的舒服,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雪来了,火灭了。山谷外面,传来阵阵喊杀声。无伤一跃而起,跨上玉逍遥,抽刀喝道:“援兵到了,我们杀出去,杀!”

“杀!”

没马的士兵,率先冲出去,不顾生死,一定要把道路清理干净。神臂弓手,不顾生死,爬上山坡,抵近射击。骑兵做好了最后冲击的准备,静静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天武军团的勇士们,付出最大的伤亡,终于为兄弟清理出了道路。

“杀!”

无伤一马当先,冲出山谷。

山谷外面,排成齐整阵形的西夏军队,阻挡着援兵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不料山谷里面被围困多时的老虎冲了出来,不是一头,而是几千头老虎。

里应外和,夏军溃退,无伤带着人终于与花旦率领的兄弟们回合到一处。

士兵们尽情欢呼,庆祝着又一次新生。

花旦全身上下都是血,道:“大帅,你没事吧?”

“没事!”

花旦摸一把脸上的汗水,灿烂地笑着,如同孩子一样。

“大帅,小心!”

花旦忽然前冲,将种无伤扑倒:一枝箭“砰”地钉在花旦的咽喉上,鲜血“汩汩”而出。

射出致命一箭的那名西夏伤兵,装死的伤兵,已被愤怒的兄弟们剁成了肉酱。

无伤爬起来,狼狈地爬起来,看到花旦含着微笑的脸。他笑得很美,很幸福,很灿烂,很满足。箭,怎么多了一枝箭?血,这又是谁的血?

无伤的衣服,第一次沾染了鲜血,雪白的衣服上,盛开了一朵又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花旦受伤了?

无伤吼道:“医官,取箭镞医官何在!”

取箭镞医官赶到近前,伸手到花旦鼻前,试试呼吸。医官,黯然垂头,道:“大帅,花厢指去了!”

“胡说!”种无伤揪住医官的衣襟,奋力摇着,“快把箭取下来,快把血止住,快啊!”

医官的身子,剧烈起伏,那般无助。仲文长上前,抱住九叔,哭道:“九叔,花厢指去了,就让他安静地去吧!”

无伤抱起花旦渐渐冷却的身体,轻轻放到一块最干净的石头上,拉起花旦的手,低声唱道:

“天若不爱色,星宿无牛女;地若不爱色,木无连理枝。

天地都爱色,吾人当何如。古称花似色,将花一论之。

惜花须起早,谁肯看花迟?折花须折蕊,谁肯恋空枝?

花色有时尽,人有年老时,及时爱花色,只恨遇花迟。”

这是初到狼窝的时候,听到花旦唱的一首曲子,狼窝的兄弟,听到这曲子,无人不落泪。

现在,看着含笑的花旦,就像回到了初见之时。

想起一起品尝顾渚笋尖的情景,想起过去的般般种种,怎能相信,花旦竟然死了?

原来的营指挥,现在是军团大帅;原来的一头狼,现在是中军都指挥使。他们是一起打拼,经历了无数的生死,才有了今天。不管多么危险的战斗,他都会陪在无伤的身边。他为无伤挡了多少箭,挨了多少刀?他今天,难道就不能象往常一样,站起来吗?

今天,因为自己的莽撞,死了多少兄弟啊?五千还是六千?

而今,就连花旦也死了,自己是不是也要死了呢?

“酒!”

无伤给花旦满上一杯酒,他最爱喝的宝丰酒。

“茶!”

给他一杯最香的顾渚笋尖。

还有花,花旦最喜欢花了。但是,现在不能如你的愿了,没有散发着浓郁芳香的花。只有洁白的雪花,这样的花,你可满意吗?

无伤轻轻笑着,道:“兄弟,走好!记着我的话,不亲手斩下吉德尼玛衮的头颅,我就不配做你的兄弟,也不配做兄弟们的大帅了。”

士兵们跪在漫天的大雪中,为死去的兄弟送别。

“上马,追!”

这场漫天的大雪,似乎时专门为种无伤所下,为花旦所下。出山后,雪就停了下来,可不是天意吗?

无伤要追上吉德尼玛衮,亲手砍了他的狗头,祭奠死去的兄弟。吉德尼玛衮跑得快,他手下的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从西寿宝泰军司,杀到韦州静塞军司,赶鸭子一样,从西杀到东,见谁杀谁,稍稍畅快一点。

在鸣沙城边,顺手与李纯亮再战一阵,杀得对手大败,天武军团也成了强弩之末,必须收束部队,修整一下了。

第八卷 第四章 折冲(一)

张浚,字德远,汉州绵竹人,唐宰相张九龄之弟九皋之后。张浚生于哲宗朝绍圣四年,四岁而孤,品行端正,才学卓异,有识之士赞为国之重器。入太学,进士及第。

靖康元年四月,由枢密院编修,迁捧日军官学校副教务长,主持校务。于是,选贤任能,作养人才,校务井然,上屡次称赞公才堪大用。

升枢密院都承旨,靖康五年七月,签书枢密院事,入中枢执政。

靖康一朝,张叔夜在前,张浚在后,为西府长官,天下皆服其能。

封韩国公,流光阁功臣第十八!

——《流光阁功臣谱》

巍峨的贺兰山之巅,白雪皑皑,躺在雪地上的种无伤,面容安详,如同睡去了一般。赵桓远远地走来,顿时感觉不妥,还是不能相信那个最可怕的结果。种无伤不是大宋的战神吗?不是战无不胜的传奇吗?又怎么能……

自从看到种无伤的刹那,赵桓的目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爱将的身体,而今来到触手可及的区域内,从头看到脚,看不到一点伤痕;山下的官兵,也无不祥的暗示,为何无伤躺在冰冷的雪地上,动也不动?

无伤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那般迷人,即使身为男人,也愿意多看几眼!无伤的白衣,比纯净洁白的雪儿还要白,一个人,穿白衣穿到这样的境界,即使不能武断地说绝后,定是空前了。无伤的宝刀,龙鳞七宝刀,就在身边;无伤的战马,宝马玉逍遥,就在不远处,默默垂泪。

看到马儿的神情,赵桓的心又紧了几分。

缓缓地伏下身子,赵桓轻声道:“云卿,朕来看你了,如何酣睡不醒?”

无伤无动于衷。

手儿颤抖着,试探着伸出去,碰到了无伤的手,修长白皙的手,只要一刀在手,就会所向披靡的手。刚刚一接触,赵桓如同被蛰了一下,立即缩了回来。

无伤的手很凉,怎么就没有一点热度呢?

赵桓犹豫再三,还是拉住了无伤的手,手上的温度在迅速冷却,那就再加上一只手好了。

“无伤,你醒醒,看看朕好不好?”

四周静寂无声。

赵桓大惊,一把抱住种无伤,大哭起来:无伤死了,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快醒来吧,只要醒了,这一切都会化为泡影,无伤还是那个生龙活虎的种无伤。

梦,终究没有醒;赵桓痛心疾首,张叔夜去世时,也未曾这般苦痛。

“朝中一干文臣武将,或忠或奸,或老或病,朕本欲将身后之事托付于卿,卿怎么就忍心弃朕而去,连一句话都不留下就走了呢?”

“天啊,欲置大宋于何地?置朕于何地?”

正在哭喊着,高山之巅,卷起狂风,无数的冤魂在狂风中舞蹈,赵桓抱着无伤的身体,又惊又惧,放声大叫:“哪位爱卿前来救驾?”

回答他的是厉鬼的哭声,他的身子被狂风卷起来,跌落山崖。

赵桓大叫一声,忽地惊醒,终是南柯一梦。

房门轻轻开了,裴谊飘进来,宛如幽灵一般,这个人哪,走路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陛下,您被魇着了。要喝水吗?”

赵桓点头,喝了几口水,想着梦中的情景,心绪再难平静,道:“扶朕起来,朕要出去走走!”

最近几年,这样的情况很多,睡不踏实,只要从梦中醒来,便难以入睡。才不过三十五岁,就有了人之将老的感觉。岁月啊,即使身为天子,也难抗拒岁月的流逝,也终究会慢慢老去的。

裴谊手脚麻利地为官家穿好衣服,赵桓起身,问道:“你今年也四十了吧?”

裴谊略感诧异,笑着回道:“陛下的记性真好,每天为天下苍生耗尽了心血,竟还记得小的岁数。小的要劝您一句,没日没夜的打熬,即使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来的。事情是做不完的,如果都由您一个人做了,还要宰执百官做什么?”

赵桓笑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嘴碎!”

裴谊“嘿嘿”笑着,听着裴谊絮叨,不觉得烦,倒是颇感温馨!

刚一出殿门,冷风迎面扑来,人立即精神了百倍。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士兵们还要穿着厚重的甲叶,上阵厮杀,人生际遇真是不可以道理计。西厢房内还亮着灯,隐隐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这个时候,还没睡吗?

赵桓举步行来,站在门口的军兵看到官家,官家正在朝着他们摇头。摇头是什么意思?不用行礼,还是不用通报,或者自己犯了什么过错,官家不满意?两名小兵迟疑的关口,赵桓已经推门而入。

屋里很暖和,木炭的气息很重,灯火通明,抬眼一扫,就把里面的光景看了个清爽。王德、张浚背身而立,站在地图前,指指点点;秦桧仰在椅子里,不知是假寐还是正与周公谈经论道;朱孝庄低头瞧着桌子上的文书,脑袋时而拉起来,时而落下,正在打瞌睡。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德,王德回身,一眼看到官家,这时却听张浚问道:“子华,你来说说,镇国大将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王德没有回答,张浚拉了一下王德的衣襟,还是没动静,不由得回身,却看到官家的笑脸,也是一惊。

官家示意不必行礼,那么,就这么站着,什么都不做做就成了?

“他是在等机会!”这是秦桧的梦话。

赵桓一笑,问道:“怎样才算是机会?”

“种无伤,已经拿下凉州;岳飞那边,还没动静,所以,只能等。只要拿下定州,捧日天武两大军团南北对进,吴镇国才可以合围西平府,进而攻而下之。”朱孝庄声音里透着懒散,慢悠悠地回道。

说完,孝庄不但没醒,脑袋慢慢落下,伏在桌子上,竟要大睡了。

还是秦桧,政治觉悟高,听到声音不对,猛地就醒了,身子一顿,慌张之态转瞬即逝,起身就要见礼。

赵桓摆摆手,走道朱孝庄面前,道:“口水已经把文书打湿了!”

孝庄道:“别闹了,困着呢!唉,我自小身子弱,比不得你们,没事就散了吧,散了吧!”

“后悔来了?”

“臣岂敢!”

说着话,孝庄慢慢抬头,一脸的困倦,有气无力地说道:“陛下,臣就说过,人参茶不能多喝,喝多了,不是好事,高丽人不怀好意呢!陛下即使想喝,也要臣等先尝过,试验一番,才能稍稍进一些的。”

赵桓明白孝庄的心思,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因为区区的人参茶,寒了大臣的心,无可奈何,道:“好,那就赏了你们!”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孝庄反应奇快,接过话茬,叩谢天恩。

平白无故,损失了大把的人参茶,赵桓极为肉痛,沉着脸道:“每天都在盯着朕的那点东西,累是不累?还要什么,一并说了吧!”

孝庄起身,道:“说句实在话,陛下平日生活,太过简朴,尚不及太上皇当年用度的一成。臣瞧着,既心疼,也替陛下觉得没意思呢!”

“是心疼朕,还是朕身边没有了你要的东西,而心疼啊!”

孝庄胆子比天还大,对裴谊道:“陛下口谕,赏人参茶,五人份的,难道没听清楚!”

裴谊瞧瞧官家的脸色,笑着去了。

孝庄再道:“臣一片丹心,尽在陛下身上,天下苍生,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请陛下明鉴!”

“哈哈,”君臣大笑。

张浚笑道:“屋中只有四人,何须五人份的人参茶!”

孝庄刚想答话,秦桧抢先道:“别扯上周公,他老人家刚才和我说话来着。”

“不要缠着文宣王,你不是纯正的儒家子弟,文宣王没功夫跟你废话!”张浚也不含糊;

“武圣王,正在钓鱼!”王德也学坏了。

孝庄眼珠一转,道:“不扯,不扯,我扯他们作甚。刚才呀,我梦到了比干,对,就是被纣王害死的大忠臣——比干。比干说,修行两千年,只缺一斤人参茶就可修成正果。烦请朱学士,向官家讨要一些,来世不向别处投胎,只来大宋一国。定要保佑大宋,平西夏,灭金国,威服万邦,文追文景,武胜汉武,开千秋万代之盛世,光浩淼无垠之宇宙!”

我的老天爷啊!一斤人参茶,竟能上升到千秋万代,浩淼宇宙的高度,除了朱孝庄,哪个能够?

茶来了,四人谢恩,君臣落座,说些正事。

赵桓问道:“种无伤那边可有消息!”

张浚取出一件文书,双手奉到官家面前,道:“这是昨日亥时传到的军报:种无伤转战一千余里,取凉州、甘州,败西寿宝泰军司监军使吉德尼玛衮、右厢朝顺军司监军使李纯亮,杀敌三万余人。目前,正在鸣沙城修整!”

“损失大不大?”

“伤亡九千以上,中军都指挥使阵亡。现在,天武右厢驻守甘凉二城,种无伤身边,只有两万骑。”

无伤没事就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象种无伤这样的将领更是凤毛麟角,不能出丁点闪失的。

赵桓转向朱孝庄,道:“刚才,你说吴阶在等机会,等定州的消息。难道岳飞凭手上的力量,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定州?”

孝庄却道:“岳飞握有五万大军,人数虽然不少,但是其中只有一万步兵。让骑兵去攻城,不妥、不妥!”

“吴阶为何不增兵?”

张浚接过话茬,说道:“吴阶身边,兵力二十万,骑兵不到五万。西平府,李良辅握有十二万大军,骑兵五万余人。而李纯亮、吉德尼玛衮等监军使,回师西平府,与京城派出的援兵合兵一处,驻守在西平府之北六十里的静州城,兵力也达到了十万人。这番布置,一为与西平府互为犄角,二可以保证西平府粮道的畅通。只要城内有粮,吴阶就动弹不得。”

难道,只能就这样僵持着?现在,夏军从北部跃过长城,袭扰我军粮道;我军则频繁出击西平府与兴庆府之间的地带,今天你打我一下,明天我打你一下,暂时谁都奈何不了谁。

赵桓愁眉不展,秦桧察言观色,笑道:“其实,陛下不必太过忧心,即使维持现在的局面,这个仗,我大宋也是胜定了。”

“哦?”赵桓只有一个字,显然来了兴致。

秦桧起身,指着地图上,西平府以及周边地区,侃侃而谈:“陛下,您看:方圆九十里之内,有兴庆府、西平府、顺州、静州、怀州五座城池,人口六十余万,再加上军队,人口超过了西夏的一半;而财赋收入更是达到了六成。只要坚持到明年开春,耽误了农耕,即使我军撤回去,西夏经济恐难维持,全国的饥荒不可避免,到了明年年底,西夏全国还会剩几个人,只有天知道了。”

这就是执政的水平,虽然不懂军事,站得高看得远,平常人怎么都比不了的。

端起茶杯,啜一口人参茶,赵桓再道:“西辽、金国方面可有异动?”

张浚道:“枢密院传来消息:完颜晟死后,阿骨打嫡孙,完颜亶继承了皇位。但是,他只有十六岁,朝政由宗磐把持,宗干靠边站,宗翰干脆在家养病。据可靠消息,金国左副元帅宗辅,右副元帅宗弼回京奔丧,因此,金国方面大可不必担心。至于西辽,则还没有消息。”

赵桓喃喃道:“是不是从河北路再调一个军团过来?”

张浚斟酌着说道:“即使今天就下达命令,人员开过来,恐怕也是两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也许,到了那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秦桧道:“是否应该给吴阶规定一个最短的期限,拿下定州,合围西平府?”

刚才说的好,现在又说起了外行话:战争可不是你想什么时候胜利就可以什么时候胜利的事情。指挥官的意志不能受到干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贯彻在军事上,应该更加彻底。

赵桓摇摇头,忽地看到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德,道:“你可愿意,率兵杀敌?”

秦、张、朱三人听到这话,都是一惊,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着意见:官家莫非是要上前线?不行,必须阻止!

王德憋了一个大红脸,道:“臣听从陛下吩咐。”

“到底是愿意不愿意?”

终于,还是逼出了真话:“愿意!”

“好,”赵桓起身说道,“命令王德,率领八千虎贲,上阵杀敌。一个月之后,回来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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