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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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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亚多陪着笑脸,凑上前想搀扶日山入席,冷不防挨了一巴掌,身子一个趔趄,向后倒,又被桌子绊了一下,原地转了半圈,“噗哧”砸在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羹汤喷了一脸,唉呦,我的小嫩脸啊!已经死了的烧鸡,心急的很,直接飞到了罗亚多的背上,娘的,从来没被小鸡这般戏弄过,哇呀呀,气死我了!左手抓了一条羊腿,右手沾着一些青菜,低头一看,全身上下没个干净的地方,这还是江宁府第一强人,风流倜傥的罗亚多吗?整个一个倒霉鬼嘛!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七卷 第十四章 杭州

第十四章杭州

罗亚多的火气冲到了脑门,忽地想起爹娘的耳提,先生的面命,娇妻的好处,同僚的长舌;已经冲到了日山面前,拳头已经举了起来,牙一咬,心一横,变拳为掌,猛地掴在脸蛋子上,耳轮中只听“啪”地一声惊天震响,火辣辣地疼啊!

脸上疼,心里更痛!

“扑通”跪在地上,忏悔道:“岳父大人,小婿看得出您心中有气,可是,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族人着想啊!身子坏了,就什么都没了。外面的事情,您只管放心,小婿还说得上话,一定照顾周全。岳父大人,您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如果您有个什么闪失,即将将来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升了官,发了财,想孝敬您,却又怎么能啊?”

真他娘的感动啊!这番话,入情入理,感人至深,只要你是个人,还能挺得住?呵呵,我都佩服自己的无耻,不能不佩服啊!

罗亚多正在暗自得意,等着日山双手相搀,等着暖人的话语,可是,他错了,错的一点都不靠谱!

身前气流突然大变,罗亚多也是习武掌兵之人,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否则早在战场上丢了性命。说是迟那是快,罗亚多身体后仰,想避过对方的攻击,稍稍迟了一些,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借力使力,身体腾空,向后翻去。阴差阳错,或者真的昏了头,竟然多翻了半圈,后脑勺磕在地上。

“什么东西,我看了你就恶心!”

罗亚多没觉得疼,脑门处积攒的火气,“腾”地冲出来,将脑袋上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双手一支地,腰杆用力,霍地窜起,向前冲去。

电光火石间,搂头就是一拳!日山的身子向后栽去,如影随形贴上来,左拳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砰”地又是一拳!

“娶了你的女儿就可以打我了?老棺材瓢子,给脸不要脸!”

日山倒在地上,兀自骂道:“好你个兔崽子,敢打老子!”

罗亚多上去踏上一脚,道:“你是我妻子的老子,本来我也想把你当成老子,给你应得的待遇。可是你为老不尊,怨不得别人,今天我就替月娃的阿翁教训你了,咋地吧!”

还不解气,再跺上几脚。

“不是我想娶,是月娃非要嫁,这个道理你要搞清楚?老不死的,我都替你羞呢!”

再来两巴掌!

“你凭什么打我,别装死,我问你呢!”

怎么没动静了?

“你不是能吗?起来呀,咱再过两招!”

哎呀,不要出人命啊!他要有个好歹,月娃还不杀了我啊!

蹲下身子,双手一试,还有气!大概是气昏了!

罗亚多出来叫人,只见外面黑压压站了好些人,目光中尽是敬仰佩服,如同他们往日看大帅一般。

“干什么?看戏啊?散了散了!”

几百号人,同时跪下,人群中的雷德进,由衷赞道:“罗将军英明神武,盖世无双,小的五体投地,敬佩万分!”

“罗将军英明神武,盖世无双,小的五体投地,敬佩万分!”众人齐声高呼!

罗亚多好不得意,没想到自己只不过做了一件该做的事情,兄弟们竟给他这么高的荣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民心不可欺不可欺啊!

罗亚多在光环中荡漾的时候,刘琦、张宪正在与雷德通谈话。谈话的气氛是融洽的,刘琦也充分肯定了雷德通的贡献,话锋一转,道:“报捷的奏折,已经发了出去,不日就会有恩旨下来。不知雷将军今后有什么打算?”

雷德通虎目含泪,道:“德通辜恩背主,羞愧欲死,只愿归乡务农,再没别的奢求了!”

张宪长叹一声,道:“军人当讲究忠孝死节,可也要分清什么是忠什么是孝。大忠大孝,才是吾辈坚持一生的东西。雷兄实在是大忠大孝之人,我知道,刘大帅知道,天下之人,都知道呢!”

张宪率先攻入顺天城,虽然没有生擒杨么,到底是立下了头功,对于有恩于自己的雷德通,自然要极力挽留了。

刘琦也在一边相劝,雷德通铁了心要回乡,还真不是一时半刻能劝得住的!

就在这时,亲兵来报:罗亚多打了泰雅族的首领,前来请罪!

这是什么话?哪有女婿打泰山的道理?

刘琦大怒,真恨不得宰了这个罗亚多!

红旗报捷的信使到达杭州的时候,赵桓正与执政赵鼎、江南东路转运使、杭州知府、再加上一位大宋最丑的官员沈正声议事。

“陛下,台湾红旗报捷的使者到了!”

殿内众人不禁露出喜色,赵桓非常镇定,道:“折子呈上来!”

“是!”

当值的班直将折子双手呈给官家,行礼退下!

随意看了看信的风口,确认没有人打开过,这才展开观瞧。看罢,将信递给赵鼎,微笑着说道:“刘琦张宪打了个漂亮仗,顺天城一举而下,杨么自焚,战斗结束了!”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众臣跪倒,说着比那胜仗还漂亮的话儿。

打了胜仗,当然高兴,不过,也不是没有伤心的事情。姜开化一家被杀,田田得到消息之后,悬梁自尽。赵桓早就想赦免了她,回京之后就准备下旨的,谁想,她竟去了!

想起那些欢爱的日子,好像过去很久很久了。田田的死,他是有责任的,每当想到她,心中都会一痛。才六年的时间,兰若去了,田田去了,赵桓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但是,作为皇帝,该忘却的就一定要忘却,否则,一天都过不下去的!

赵桓沉吟着说道:“台湾,气候湿润,物产丰饶,有种就有收,朕准备在岛上设县,沈卿可愿去做个知县?”

去年六月,沈正声在宣德楼前上书,奏皇帝重武轻文、变更祖制、好大喜功、宫闱不修、田猎无度等十三事,赵桓当时真恨不得杀了他。不知这个人是直言犯上以邀声名,还是面丑心善刚正不阿,所以,暂时褫夺了他的官职,令其闭门思过。丢了官,沈正声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并无不当之处。再派人调查他的出身人望,得出的结论是,此人还可一用。台湾要用人,一个七品知县,本来也用不着赵桓来操心,但是,这个沈正声总放在京城,只不定什么时候再来那么一出,那怎么行?还是打发远远的,想用的时候再说。

沈正声跪倒奏道:“臣愿意!”

“各州县无地流民,将分批迁往岛内,种地的人是不缺的。朕与卿做个约定可好?”

“请陛下明示!”

赵桓轻轻叩着几案,道:“台湾岛什么时候粮食能够自给自足,卿才可以离开!”

“是!”

沈正声退下,赵桓又道:“这个,大理国王请求派使者进京朝觐一事,诸位卿家有何看法?”

“不独大理,占城、真腊、高丽、东瀛都想派使者朝觐,而且次数越多越好,恨不得一年来上七八次,虽有仰慕我中华文明之心,图利之意也很明显呢!”

“仁宗皇帝曾经规定,三年一朝,并且严格限制使团人数,臣以为不妨改为五年一朝!”

“国家为此,每年至少损失百万贯,请陛下明察!”

百万贯,可能还不止呢呀!那些在明堂享受香火的列祖列宗,最喜欢搞这一套:营造万国来华的喜气,宣扬自己的文治武功。其实,北方的强敌越来越强大,威胁一直存在,从来没有缓解过,不过是欺骗平民百姓而已。

蛮邦小国的使者来了,送一点象牙、香料、人参之类的东西,天朝上国回赐茶叶、丝绸、瓷器甚至黄金,价值一定要远远超过贡物的价值,才能彰显天朝气象。于是,五凤朝阳,万鸟翔集,四海欢歌,天下共颂大宋天子圣德。

各国使团的规模越来越大,小则四五十人,多则三四百人。有些人根本就不是使者,而是商人,借机税款,私自贩售,获利丰厚。就是那些正使副使,也会带一些货物,来大宋捞上一把,各国甚至将使宋使者作为国王对臣子的奖赏,和国王关系不好的,根本没机会来呢!

因为这种贡赐贸易,大宋每年损失的钱不计其数。

关于这件事情,赵桓想起来就会笑上一阵子,不是没有人不知道好笑,而是明明知道好笑,大家都不笑,还一本正经,堂而皇之,搞得象模像样,不是更加可笑吗?赵桓不止一次笑过这些祖宗,并不觉得自己就是所谓的不孝子孙,孝不孝的不在这上头,富国强兵,才是大孝啊!

赵桓就是要做前人没做过的事情,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世人史书当有公正的评价。

思忖片刻,赵桓道:“朝觐改为五年一朝,使团人数限制在三十人以下,并申明:心中有宋,当两国修好,共享太平;山川阻隔,交通不便,朝贡当量力而行,体恤民力之艰难!”

“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扭头一看赵鼎,正襟而坐,无喜无嗔。前几天,得到消息:西夏国主李乾顺死了,赵桓很是高兴了一下。赵鼎在座,正言道:“闻人之丧,无忧戚之色,反自喜,岂仁君所为?”

赵桓听着,心里别提多腻歪了。

也许,象他这般斤斤计较,赵鼎还是有话说的,今天不知为何没说。想从赵鼎的嘴里听些顺溜的话,难啊!比灭了女真都难!本来想问问他的意见,瞧那样子,还是算了吧!

赵鼎不说难听的,已是难能可贵,还是别自找没趣,好好的的心情,让他一两句话就搅了,不值啊!

今日,太上皇要与杭州名流,吟诗作画,共游西湖,赵桓没有去,想随便走走!

刚刚换好衣服,来到行宫门口,忽听身后香风习习,脚步急促,回头一看,正是和香还有十九妹,华福帝姬赵赛月。两人本来关系就好,这次南巡,朝夕相处,好的就像一个人似的。

和香一身绿裙,赛月一身红衣,巧笑倩兮,异常可人。

“臣妾张和香(赵赛月)参见陛下,陛下吉祥!”

呵呵,见到这两人,想不吉祥都是不成的。

赵桓笑道:“朕欲出宫体恤民情,两位小娘子可愿同行?”

和香在左,赛月在右,生怕官家变卦,跨起胳膊,向外就走!

行宫位于杭州城的正南,西傍凤凰山,南接焚天寺,出北门,便是人潮涌动的街道了。集市多在街道西侧,毗邻西湖的地方。商贩说的话,大多还能听懂;至于平常人家,多讲当地方言土语,声调绵软,语速超快,听起来与天书没什么两样。华夏太大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各地方言千差万别,赵桓本想推广以汴梁城为基准的普通话,遭到朝中大臣、大学学生的集体反对。反对的理由非常充分,竟上升到爱国爱家的高度,好像不讲家乡话就是不爱家咧!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止人家爱家,所以,赵桓只得作罢!慢慢来吧,随着交往的加深,会慢慢好起来的。

“哎,又香又脆的荷叶饼!”

荷叶饼,不知是何滋味,裴谊会帐,两位小娘子边走边吃,这样的穿戴,这样的举止,越发引人注意,路人炙热的目光,她们也是知道的,却越发旁若无人,色彩斑斓的小尾巴,翘得越发高了。

“小甑糕,八字桥林家的小甑糕!”

呀,好精致的小甑糕啊!这样的小甑糕,才能配得上这样的美人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吃了还不胖,活活气死人咧!

“木瓜汁,喝木瓜汁了!”

吃的多,自然口渴,想什么就来什么,杭州真是一个好地方呢!

明庆寺拐角处,一处学堂传来朗朗读书声:“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

赛月身子顿了一下,驻足倾听,和香拉了一把小丫头,道:“走吧,有什么好听的?”

赛月扭头说道:“大哥,我想上学堂、读书!”

又来了,这孩子,就是与别的妹妹不一样!

“为什么想读书?”

“书里有许多人家不知道的人,不知道的事儿,人家想知道!再说了,为何女子就不能读书!”

是啊,这是一个问题。历朝历代,女子都是不读书的,难道大宋靖康一世,就要变了规矩?

赵桓深吸一口气,道:“回京之后,大哥就给你建一座学堂,想读书的女孩子都可以来读书!嗯,想一想,起个好听的名字吧!”

赛月赧然道:“人家怎么想得出!”

和香看着自己的男人,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射出异样的神采。赵桓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名字,道:“就叫‘天骄女子书院’可好?”

赛月小脸一沉,笑容丢了个干净,不知为何又不高兴了!

“怎么啦?”

“为什么是学院而不是大学?”

原来竟是为了这个原因,惭愧,好生惭愧啊!难道,自己的心胸还没有一个小妮子宽广?

赵桓大笑:“好!就叫‘天骄女子大学’。”

赛月又蹦又跳,别提多高兴了。呵呵,赛月大了,读书有成,会不会再找自己要个官作?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中午,就在临街的一处小摊子,叫了猪胰胡饼、煎白肠、糖叶子、辣齑粉、糟琼枝,也不喝酒,吃的真叫一个香啊!

已经八月初了,杭州的太阳已然很毒,正好在凉棚下躲躲太阳!

“陛……大哥,明年咱们再来好不好?”

赵桓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随口说道:“明年赛月不是要读书?”

小赛月左右为难,到底是读书要紧,还是来杭州更要紧?一时想不明白,赛月就把这烦心事儿暂时丢掉一边,道:“大哥,什么时候去观潮?”

来杭州,不能不到西湖走走;来了杭州,也是不能不观潮的。

“过了八月十五,哪一天都成!东家,观潮的人多吗?”

东家低头回道:“多,都是人咧!”

又说了一会儿话,赵桓等人起身要走,裴谊过来会帐,东家说什么都不要,裴谊不敢不给,最后,东家象征性地收了五个大子。

吃了那么多东西,不可能只有五个大子啊!

赵桓猜到,店主可能认出了他是当今官家,自然是不敢收钱的!

走出十几步,听到摊子前嚷嚷起来。

“老杨头,凭什么免他们的帐,却和我要这么多!”

“啊,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凭什么我就免你的帐,你也配!一个子都不能少!”

“老东西,我可是十几年的老主顾,还比不上几个外乡人?莫非你是看人家小娘子俊俏,所以……”

“老不死的,这话你也敢说?不想活了,好了好了,今天你的帐也免了!”

“他们是谁啊?”

“官家。”

“什么,官家?”

只听身后“扑通”一声,一名有眼无珠的老者,径直昏了过去。赛月、和香大笑起来,一个比一个笑得响,赵桓就纳闷了,有那么好笑吗?

第七卷 第十五章 观潮

王德刚去见过一些当地官员,憋了一肚子气:以为只是见见面,说说话,最后吃顿饭也就回来了。哪曾想礼物一盒一盒地摆上来,有便宜的土特产,也有异常贵重的珠宝首饰,甚至还有金银玉器。

王德当时就是脸拉下来,也不说话,转身就走。这帮子混帐官员,不想着怎么为民父母,造福一方,却一门心思往上爬,什么东西。没当场把东西砸了,把他们移送御史台治罪,就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行宫前,突然多了些人,都是女人!

王德甩蹬下马,沉声问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啊?把这些人统统轰走。”

士兵们答应一声,过来赶人,女人们哭天抹泪,说要见什么人,其中还有几个熟悉的名字,都是虎贲军官的中下级军官,他们的名字王德还是记得的。

一名浓妆艳抹的女人,钗子掉了,头发乱了,衣服破了,露出火红的肚兜兜,坐在地上撒泼,哭喊着:“唉呦,我不活了。胡明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亏得奴家如此待你,就这么丢下奴家不管了吗?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些当兵的欺负奴家,你也不管吗?”

哀伤的气氛迅速蔓延开来,行宫前的广场上,哭声一片。

一名体面的小娘子,身边跟着女使,轻移莲步,上前微微一拜,道:“大官人,奴家找米青官人有事,劳烦通知一声,只要他出来,见上一面奴家就会走的!”

米青?老迷糊?

听到这话,三十余名女子一齐朝这边扑过来,七嘴八舌,无非是想见哪个人,请通融一下,威风凛凛的王德大将军,招架不来,急退几步,躲进行宫。

一定是那些混帐东西,管不住自己下面的几两肉,招惹了这些女人,都找到行宫来了,哼,不管还行吗!

王德命人出去,将那些女人要见之人的名字统统记下来,吩咐一声“集合”,来到行宫西侧,虎贲军团的驻地。

除了当值的,到了四千余人,王德把名单上的人拎出来,右手里的马鞭子轻轻敲着左手,吼道:“行宫外面,有些女人说要见你们,谁来说说,他们是你们的什么人。嗯?怎么不说话了?”

大帅发怒,典型的特征就是脸黑,黑中透着紫,紫里泛着黑,今天不但脸黑,眼睛也黑呢!

一名都头仗着胆子说道:“禀报大帅,小的舅父大人就在杭州,舅父家中有一名表妹,小的利用休息时间去见过,也许是表妹来找我了!”

王德点点头,道:“来人,带他去见表妹。”

真是表妹,当然不能责罚人家,不是表妹,罪过就大了。

有亲戚关系的不过三人,剩下这些人,不用问也清楚了。

王德定住脚步,陡然喝道:“都有了,除去铠甲!”

三十几人,解掉铠甲,赤裸上身,腰杆挺得甭直,高傲的头颅却耷拉着。

“米指挥,外面的小娘子,是你的什么人啊?”

老迷糊道:“她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偶然遇上,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就……”

压了压火气,指着另一人,道:“你呢?”

“应该是玉儿来了,虽说是一名歌妓,却是好女子呢!”

“你?”

“一次,我们几个兄弟上街喝酒,她被人欺负,我们看不下去,出手教训了那几个小子。一来二去就熟了。也许,也许她听说咱们要回京了,所以,赶来告别!大帅,我们就是拉拉手,别的什么也没做啊!”

王德暴怒,抡起鞭子,“啪”地一鞭子抽在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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