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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总是在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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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之前,如果纪嘉还只是借齐墨的势,齐墨对他是何种心思他都毫不关心的话,此刻纪嘉就已经下定决心,不论齐墨是不是把他当成所谓的挚友,他也一定会将齐墨当做挚友,这一生永不背弃。

第41章 妒渐狂() 
就这样,纪嘉成功的拜入了齐垚门下,做关门弟子。

    渐渐也与齐墨真的成为了好友,齐墨在纪嘉面前那恶劣的性格一点都不遮掩了。

    这件事情叫还在被冷落的纪谦知道了,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凭他的才华,展露出来之后难道还会比纪嘉差劲吗?那该拜入并肩王门下的便是他了!

    在所有人面前抬起头的日子就会提前来到,哪像现在,身体尚不舒服,还要用心对付那些个恶心的下人——可恶的纪嘉,又抢了他的机会;给他增加了多少坎坷。

    纪谦眼神里透出恨意,很快便收敛好,揉着眉心开始思考,他现在需要一个出彩的机会,上次被纪嘉打脸,虽然三皇子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定然生了疑,怀疑他的为人,怀疑他的才华。

    最近接触的时候,这种微妙的怀疑,让纪谦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越是表现的豁达,他的心里就越是介意,总是觉得别人在心里鄙视他。

    现在他需要一个机会,打破这些猜忌。

    唐诗系统早就按照他的要求为他搜寻了一些合乎要求的诗作,只等着一个平台,让他一鸣惊人,最好还能将纪嘉踩在脚底!

    而丰收节文汇楼的文墨大会,就是最好的机会,让他一飞冲天的机会!!

    而此刻,并肩王府,纪嘉得到齐垚表扬,结束了一天的修学,刚刚退出学苑的大门,就见齐墨笑意盈盈的等在旁边,纪嘉眼神斜飞,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我说你这并肩王,做的是不是太闲了一些?每天都这样,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公事可以做吗?”

    齐墨笑着摊摊手,“如果所有的公事都要我来做,那我何必养那些没用的属下幕僚。走吧,我有事和你商量。”

    纪嘉啧啧两声,齐墨笑意更深。

    跟着齐墨到了齐墨的院子,随便找了个亭子坐下,侍女见机的上了茶,安静无比的退了下去,纪嘉端起茶喝了一口,看向对面的齐墨,齐墨云淡风轻的抿着茶,翩翩公子如芝如兰,当真出色至极。

    两个月的学习生活,几乎天天往并肩王府跑,这不熟也熟了。更何况纪嘉是真心和齐墨相交,并肩王府的处境他更加能够体会了。

    并肩王府并不如纪嘉以为的铁桶一般,反而各种各样各门各院的院子里,都有着其他势力的探子,如大海行舟,看似平稳,其中多少暗流涌动是不可估量的。

    当然,并肩王府要的就是这样表面的平静。

    要论能力来说,无论是齐垚,或者尊仪王妃,或者齐墨本人,都可以将府上有异心的人清的一干二净,但这样做嘲讽就拉的太高了,不是上策,不如留着这些人,时而将他们府中不怎么重要的动态传出去,也不失为自保的好办法。

    并肩王府已经如此低调,却依然是树大招风,纪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齐墨扑哧一笑,问道,“你叹什么。”

    纪嘉摇摇头,齐垚和齐墨都不是无主谋的人,两个一个大尾巴狼一个笑面狐狸,轮不来他担心,两个月的生活,已经被两父子逗弄的没了脾气的纪嘉已经扶额认输了,一个笑话说三遍就是极限了齐垚上王简直——卧蚕眉就那么好笑吗?他爷爷都仙去多年了,还嘲笑外貌真的一点都不礼貌。

    “没什么。”纪嘉道,“你叫我来,特意想说什么?”

    虽然齐墨是随便选中这个亭子的,既然一开始就是要谈话,那在这边说就绝对没错了,一点危险都没有。纪嘉相信齐墨的能力。

    “是关于丰收节文汇楼的文墨大会,”齐墨放下茶杯,上好的青瓷在青石桌上蹦出细微的一声响,莫名有种悠远的味道,“我有个计划,我知嘉嘉有在文汇楼出手的打算,特与嘉嘉商议,以免坏了嘉嘉原本的打算。”

    纪嘉一听,微微皱了眉,看向齐墨道,“你想大闹文墨大会?”虽是问句,但纪嘉并无多少疑惑,除了这样,其他的打算不可能破坏他的计划的。

    两人相交之后,纪嘉早就对齐墨言明了自己与纪谦的恩怨,说清了自己对纪谦的厌恶,矛盾绝对不可调和。齐墨作为他的朋友,不帮忙可以,但也绝对不要做出些坏感情的事来。

    齐墨当时就表示理解,至于纪嘉与纪谦两人的恩怨,他没有多问,像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无需知道理由,只要知道这个事实就好。

    这次文墨大会,纪嘉知道纪谦一定会参加,当然三皇子与六皇子也会去,毕竟他们俩都是皇子之中最“热心文学”的,这样的大会,哪里会不去?上边有太子挡着,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聪明人哪会去明碰朝政,皇帝虽然现在还没有猜忌儿子,但惹了兄长忌惮也不美。六皇子更是受宠,本身就惹眼的很,还不如做个游戏人间的样子。

    纪嘉就是要在这次的大会上再次打击纪谦,再次打脸,务必让纪谦面子里子全都掉光,而且失去所有的自信,让他对他身怀的系统生出怨意,一旦对系统的感观下降,从此后纪谦再用系统也会更加斟酌,更重要的是,让纪谦的系统再难发挥作用,这样纪谦就失去了一个让别人欣赏的资本。

    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系统再次惨遭滑铁卢,就是纪谦疯狂的前奏。

    原本全面压制是纪嘉的想法,但如今……

    与纪嘉这样的小恩怨不同,齐墨的选择,则是为了麻痹京中贵族与龙椅上的那位,齐墨少年成名,并肩王府的声势又盛大,尽管低调,也值得忌讳,现在这样去大闹文墨大会,也是无奈之举。

    “也好。”没等齐墨回答,纪嘉就自顾自回答道,“无碍,纪谦不过小角色,不值得韫桓你为了他改变计划……他的脸,就算换个方法我也能打的啪啪作响,他是瞎子上称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齐墨点点头,“那你——”

    “你不用太在意我,你的事情比较重要,我会看情况行动的。”因小失大不是他的作风,纵然这次是最好的机会,但因此威胁了坚固的后台,不是纪嘉想看到的局面。

    你的事情比较重要。

    齐墨看着纪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纪嘉的头,心中突然觉得什么都不再重要,面前这个人、这个人的声音,就能带给他无数欣喜。

    手下的发丝,柔软而顺滑,齐墨唇边溢出了笑意,与平时带着狡猾的意味不同,单纯的开心,让他原本就好看的五官越发出色。

    纪嘉微微一愣,对面齐墨感动的样子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咳,喂,男儿头女儿腰。”纪嘉轻咳一声,头一偏脱离了齐墨的手。

    齐墨快速收手,无奈道,“好好好,我不碰我不碰,你接着说。”

    纪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偏过头解释道,“我们去了先不要直接闹场,让我那‘文采斐然’的二哥跳梁之后就看我的吧!如果纪谦迟迟不行动,我会配合你行动的,把那些文人的脸一起打。”纪嘉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好玩的事情,勾唇露出了一抹恶作剧一般的笑容,“齐墨,我说你到时候拉的嘲讽太高,被文人围攻了怎么办?”

    齐墨难得郑重点头,“你放心,就算我被围攻,也定让你在文墨大会上横着走。”

    纪嘉撇嘴,“……又不是横眼螃蟹,谁要横着走啊,一点都没有风范。你是贵族中的贵族好不好,说话能不能不这样——通俗?”

    摊摊手耸肩,齐墨无奈道,“可是嘉嘉,我从来都是这样。”

    “那你离我远点,我要优雅。”纪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饰站起身来,“天色不早,我就先回了。”

    齐墨立刻也起身,“我送你。”

    纪嘉伸了个懒腰,脑中突然闪现一个想法,也没多想就问了出来,“齐墨齐韫桓,该不是你断袖的消息其实也是假的?”

    想想还真是可能。

    齐垚一生只有一个妻子,连通房都没有,之后老来得了爱子,爱子又是个死断袖,这一系列的事实,都应该将并肩王府的嘲讽一降再降,若是主上大度宽宏,就应该接受这份忠诚了。

    但并肩王府还是一样如履薄冰,可见圣上的心胸不如何,卧榻之旁猛虎酣睡,心有不安也是帝王常情。

    这样的情况下,齐墨的优秀对于皇室来说是如鲠在喉吗?所以齐墨现在采取得罪文人的方式,再次降低自己在皇室面前的嘲讽。

    所以很有可能,断袖只是策略。

    齐墨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纪嘉,带着笑意反问道,“嘉嘉觉得呢?”

    纪嘉想了一会儿,完了之后望望天,“算了,你是不是都没所谓。又不会因为你是不是断袖这个问题就不做朋友了,真是。”纪嘉摇摇头,率先走了出去。

    他走之后齐墨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摇了摇头,不在意也代表不在意,真是又令人高兴,又令人伤心。不过,这才是纪嘉啊。

    跟上去,齐墨很快贴上了纪嘉的身旁,“嘉嘉这么关心我,让我觉得好开心。”

    纪嘉做了个反胃的表情,一脸狐疑的看向齐墨,防备的问道,“你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我哪会做什么幺蛾子。”齐墨故作很无辜的样子,“嘉嘉别一脸想揍我的样子啊,毕竟在我这里是说一不二的主子,可以罩着你的,你想踢哪丛草,想打哪只鸟,我都是双手赞成的,没有得逞就跟我说,我帮你。”

    都说了不会这样做了……纪嘉对齐墨翻了白眼,坐上了自己家的马车,眼不见心不烦的离开了。

    靠在背后的软垫上,纪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现在就是最关键的一步了,斩断纪谦的双翼,让他再也没有起飞的条件。

    文墨大会,真正意义上纪谦起飞的凤臺。

    也不必太过担心跟齐墨一起得罪文人的后果,毕竟齐墨会吸引大部分嘲讽,他身为池鱼肯定不会毫发无伤,但……不足为惧。

    当然,如何操作,还是一大问题。纪嘉的头因为思考过深有一点点痛,同时也觉得热血沸腾,他现在,真是无比期待丰收节的到来。

第42章 妒渐狂() 
大宇建朝不久,但中原却稳定了下来,近年以来的休养生息也恢复了不少生气,物质恢复了,人们就开始重视精神文明的建设。

    丰收节是大宇人们为了庆祝丰收的节日。

    在这个科举还没有系统的诞生的朝代,做官的途径的基础是靠察举制构建的,通过观察举荐的才能拥有做官的资格,能不能胜任还需要经过考试;第二种是依靠老师,老师如果是朝廷官员,并且有名望或者任满三年,便可以推荐一位自己的弟子做官。总之,文人想要做官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因为察举制,首先就要求你有好的品行,而且这个好品行还需大家交口称赞,需要不低的知名度。

    丰收节,举国欢庆,文人们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为自己造势的机会呢。

    文汇楼举办文墨大会,让天下的读书人们有机会齐聚一堂,展示文采,分出个高下,争得个魁首,优秀的作品便得以传唱,于是,文人也能够以此扬名,为自己增加一些筹码,就算挣不到第一,有些优秀的作品给自己加分,那也是多多益善,说不定就有哪位大人看中他们的才华,想要指点一二,那也算是门生了。再不济到别人府上做幕僚,那脊背也能挺直些许不是?

    因为各种原因,文墨大会在文人之间,那是神圣的殿堂。

    记忆中的纪谦,也曾在文墨大会上大展光辉,一首《行路难》一首《将进酒》,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就为他赢得满堂喝彩,在场文人无有不服,第二天,他便声名鹊起,获得了个少年志远才高八斗的名声了。

    也走上他成功人士的第一步。

    众文人虽心有羡慕非常,却没有狭私嫉妒的。可能是纪谦怕突然转变显得僵硬,怕这些没文化的古人将他当做不详之物烧死,文采出众也有借口,说是先贤入梦指点,人家有这个气运,别人是羡慕不来的。

    而这次,纪谦注定不会如此顺利。

    就算纪嘉不在其中横插一手,就说齐墨的意思,就算纪谦再才学富五车,第二天人们议论最多的,恐怕还得是齐墨大闹文汇楼的消息了。

    比起纪谦的文才,明显后者更加具有争议性和可八卦性。

    当然,如果只是大闹肯定达不到这样的效果,所以才需要细细斟酌,若真是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只有在纪谦出手之前就闹场了。

    总之,不能让纪谦出头。

    纪嘉撑着下巴,如今他拜入齐垚门下不是秘密,早就与并肩王府挂上钩了,要陪着齐墨的话,得罪文人是必然,他倒是无所谓了,就怕纪夫人多想担心,还是得去提前知会一声比较好。

    至于纪国清,短视的很,从没想过纪嘉牵上并肩王府,带来莫大的利益背后隐藏的杀机,恐怕他得罪文人墨客之后,又要面对纪国清冷面一阵子了。

    正想着,侯府已经到了,纪嘉下了车,就看见纪谦从大门进了府中,那背影极其萧瑟,纪嘉笑了一声,他觉得他想象到了纪谦不好的面色了,能让纪谦这样子,恐怕又是见了什么大人物了吧。顺着纪谦走的路线,纪嘉视线巡回着,果然看见一辆典雅不显奢华的马车,纪嘉挑挑眉,也不知是哪位了。看来他忙着的时候,纪谦也没闲着啊。

    不过不管是哪位,如今他都可不惧。

    纪嘉目不斜视,让小厮去把马车安置好,径自向大门走去。

    没想到走至一半,便有一小厮弯腰弓背的走过来,说是主子请纪五公子移步。

    一听那尖细的嗓子,纪嘉就知道定是某位皇子了。一拱手表示了下尊敬,便让那小厮打扮的小太监在前面带路,一路便到了那极为雅致的马车之前,刚到,边听见里面人道,“纪五上车说话。”

    小厮立刻拉开了帘子,纪嘉便顺从的上了车,上了马车才发现这辆马车很是豪华,里面空间很不小,像个小房间似的,摆件样样精致,小方桌上贴主位放着一盏茶,茶杯对面还有一叠摆成花样的点心,少了好几个,显然是有人用过,那软榻上躺了一人,正是三皇子南宫璋。

    “草民纪嘉,见过三皇子。”纪嘉行了大礼,如今他一无功名在身,又被纪谦视作敌手,更是被标上了并肩王一党,对这位曾经的将来的帝王,还是恭敬的最好。

    “纪五不必如此客气,”南宫璋伸手虚扶了一下,待纪嘉起身之后打量着纪嘉,面色很是柔和,语气也很亲近,“你哥哥常与本宫说起你,本宫早有与你一见的打算。”

    “多谢殿下抬举。”纪嘉拱了拱手,不准备与南宫璋多话,他们的立场几乎完全相反,没有一丝合作的可能性。不过……纪谦还能在南宫璋面前说起他,他可是在南宫璋面前下过纪谦的面子的?如果南宫璋没有说谎的话,那纪谦能说什么好话吗?可是背后抹黑手段也太低端了吧,而且南宫璋也没有说谎的必要,纪嘉对纪谦说了什么有些好奇,尽管努力压制了,斜飞的眼尾还是带出了一丝情绪,虽然很快消失,可还是被南宫璋看在眼里,心下有些好笑。

    南宫璋撑起身来,一个动作让纪嘉坐下说话,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南宫璋问道,“怎么,你不问问你哥哥说了些什么吗?”

    纪嘉朗声笑了起来,一口整齐的牙齿微杨唇角,显得有些傲气,脸上的笑容也非常真实,“殿下何必问纪嘉呢?二哥说什么是二哥的事情,草民知否并无干系不是吗?大丈夫以忠孝信为立身之本,无论二哥如何说草民,草民也有自己的前行方向,三省吾身以策吾道,方得前进,平日要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又哪里有时间去在乎二哥说了什么呢?”

    南宫璋闻言垂眸不语,虽然只是一瞬,却是似有所思。

    “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纪嘉见此顿了一顿,又才接着道,“草民自问,行为处事坦坦荡荡,自不惧他人言说。若是夸赞,草民不会因此沾沾自喜;若是批评,草民也不会因此一蹶不振,自然无甚好问。”

    纪嘉说完,对南宫璋拱手躬身,“多谢殿下请小民上车回话,殿下若无其他见教,草民先行告退。”

    “本宫早说过纪五不必如此客气,”南宫璋依旧笑的没有丝毫破绽,“你与六弟有同窗之谊,按理说本宫也该叫你一声贤弟,之前的话不过是逗你玩的,贤弟可不要见怪。你二哥只是与本宫说些小时趣事罢了,本宫知你志学,功课恐怕不少,便也不多留你,你且去吧。”

    “多谢殿下。”纪嘉行了礼,跳下马车候在一边,等南宫璋的马车使走之后才甩袖,背着手进了大门。

    对于每一个能够离间的时候,能够在大腿面前给纪谦上眼药的机会,纪嘉都不会轻易放过,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是怕比较的,一旦有了比较,有一方必定会处于不利的地位。

    纪嘉想着嘴角露出一个笑来,人们总是最相信自己不是吗?

    他与三皇子南宫璋见面并不多,加上今天不过两次,纪嘉在南宫璋的形象,几乎全是建立在纪谦的描述与南宫璋的脑补,而纪谦是不可能单纯的去称赞纪嘉的,所以纪嘉的形象定然不怎么光彩。

    第一次是纪谦落水,那一天纪嘉就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奋斗努力的君子的初步形象,当然相比起来,南宫璋肯定更愿意去相信与他相熟的纪谦,但皇室中人,最喜欢的一项就是怀疑,一旦有疑,就如同鸡蛋有了缝,时间久了定会发臭。

    在纪嘉看来,要扭转自己在南宫璋眼中的形象简直再简单不过,只要表现出与纪谦给南宫璋强调的完全不同的性格来就好。

    跋扈与有礼,量小与大度,小人与君子,当然,君子都有自己的骄傲不是吗?有些脾气自然再正常不过。

    不过纪谦也是很聪明。

    从南宫璋的话来看,纪谦并没有正面说他坏话什么的,而是通过给南宫璋讲诉儿时趣事来隐晦的说明,纪嘉儿时更加受宠,而且小孩子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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