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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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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凤捏着拳头,手背上一根根血管暴起,跟它们的主人一样忍得辛苦,仿佛再忍下去就会爆开似的。

    往日闹起来嘴上还会骂上两句,今天却静得出奇,出得招更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这看得慕容芸不由得心惊胆战的。

    放眼整个狐宫,除了他们的王上外就数左右二相的修为高些,其他人就算想劝架也没有那个本事,何况在开打之前右相大人就吩咐了,就算这园子里发生了天大的事,没有他的命令也绝不准有人进去。

    所以这会儿,即便园子里已经山崩石碎了,守在外头的人也只敢听着,不敢这么贸然进去。

    “小叶子,哥!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慕容芸急得在边上直跺脚,怎么也想不到两人出去一趟竟然闹这么厉害。

    不是说她家大哥还受了伤么?小叶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跟伤者闹什么啊?!

    可惜,她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只听得一声巨响,园子里的那两棵大树轰然倒下。

    “红杉树……”慕容芸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两棵红杉树是那两人小时候一起种下的,几百年过去,曾经那么小小的一棵种子现在已经变成参天大树,那茂密的树冠为这园子遮挡了无数个炎炎烈日与雨雪风霜。

    两人还小的时候便经常喜欢在树上玩,不过大多时间都是小叶子不安分地在树上爬上爬下,大木头担心他会摔着,总会跟个小大人似的站在树下接他。

    大木头比小叶子只大了一岁,小时候的小叶子总会哥哥长哥哥短地跟在他屁股后头,走哪儿都跟着。

    大木头很疼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许是两人都是被狐王大人从乱葬岗捡回来的,所以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不管小叶子想做什么要什么,大木头都会想着法儿地满足他的要求。

    小时候的小叶子还曾站在这棵红杉树上说:“我姬叶青在此发誓,以后一定会对凤哥哥好,小叶子要跟凤哥哥一直在一起!”

    慕容芸记得,小叶子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哥那张冰块脸很温柔,嘴角的笑很开心。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凤哥哥后面的小叶子不在了,以往就算再如何闹都不会伤到红杉树的小叶子,今日将红杉树拦腰折断了。

第197章 爆发,你闹够了没有?!() 
“哥……”

    慕容芸不是滋味地看着那两棵树倒下,再看向高大男人那张斧凿刀刻的脸此时此刻盛怒到一种濒临爆发的边缘,她晓得。

    完了,她哥这回是真的气到了。

    慕容凤一改平日那身冰冷的气息,狂暴之气尽显眼底,额头上根根细小血管在这一刻全然暴起,便是气红了眼,死咬着下颚如猛虎一般朝那闹起来不顾一切的人飞身而去。

    姬叶青因他这突变的气息怔忪了片刻,便是这片刻的时间,让他忘了抵挡来势汹汹之人,以至于一双洁白的手腕轻易落入那双铁钳中。

    “姬叶青,你闹够了没有?!”男人红着眸子狠狠瞪他,脖子上青筋浮动,喉咙里发出的怒吼再次让面前的人失神。

    姬叶青,原来他叫这个名,原来在这个人面前,他也叫这个名。

    他都多少年没有这么叫过他了,小时候叫小叶子,长大后在王上面前叫右相,吵架的时候什么也不叫。

    如今,他总算叫他的名了,可为什么,姬叶青觉得自个儿的心一阵一阵的痛呢?

    看着男人那张硬朗暴怒却不失俊朗的脸,姬叶青忽然就这么委屈上了,红着眼跟他从空中落下来,逮着人就一阵拳打脚踢。

    “是!我就是没闹够!你打我啊打我啊!所以我才讨厌你这副说话永远直说一半的样子,你怎么不是哑巴啊?是哑巴干脆就不用说话了!”

    他边骂边打,没什么指甲的手从男人脸上抓过,竟留下一道长长的凹槽,血几乎是立马就冒了出来。

    男人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直接一把将人推到了倒下的红杉树跟前,将他的背抵在树干上,狠狠道:“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离开难道不好么?!你不想看到我,我走还不行么?!你到底在闹什么!”

    该死!

    姬叶青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直响个不停,男人的声音一句句在脑子里回荡,震得他心痛。

    通红的眼眶在男人吼完这几句有史以来最长的话后蓄满了眼泪,就跟小时候一样,受了委屈就忍不住哭鼻子的小叶子,几百年过去还是没有改掉这个坏毛病。

    慕容凤看得加大了铁钳的力道,垂眸瞧见那洁白的手腕被他生生抓出了红印,他嘴唇一抿,松开了手,然后深吸一口气对上那双水盈盈的眸子。

    “不要生气了,是我的错。”说完,他没再看姬叶青一眼,转身走了。

    这一次,姬叶青没有再追上去,他只觉得委屈,跟个小孩子似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

    再说狐之亦这头,祝繁的失去意识让他着实紧张了一下,但他很快想起小丫头先前也曾有过这种情况出现,所以在冷静下来后他便抱着人直接回到了祝家村。

    抵达时时辰已经很晚了,狐之亦直接将人抱到了她的屋子里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就一直坐在边上守着。

    果不其然,在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床上的人在他的注视下渐渐褪去那件诡异的裙子,脸色也不再如先前那般惨白,胸口处的那颗骷髅头也消失不见了。

    这一次,是狐之亦头一回这么清楚地见识到她的变化,说不讶异自然是假的,但更多的却是心疼,伸手抚上小姑娘冰凉的脸,他的指尖忍不住颤抖。

    那个女人给他看镜像时他不是没怀疑过,但那会儿他压根儿未曾将他的繁儿跟死冥阴界联系到一起,哪里会想得到他越是没想到的,她偏偏就是。

    去了死冥阴界的人就是真的死了,毋庸置疑的,不再属于这个世间,跟他阴阳相隔。

    光是一想到这样,狐之亦的心就犹如被万千蚂蚁啃噬一般,密密麻麻的痛,侵蚀着他的身心,连着血骨一起疼。

    他从不曾与死冥阴界的人打过交道,他从来都将生死看得很淡,以前的他,最是相信人类那套生死有命的说法了,觉得死就死了,有什么可争取有什么可难过悲伤的,世间万物来此世间一遭不都是为了一个死么?

    可如今,他觉得自己想错了。

    生死不会有命,他也不想生死有命,因为他不相信这个命了。

    湛燊说,她身上怨气极重,所造杀孽太多,他不愿信,却又找不到丝毫的理由去怀疑。

    他的繁儿是善良的,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她却也是最固执烈性的,她回来,是想报仇,是想血洗这小小的祝家村。

    这便说明这是她死前的不甘,是她死后带着的怨。

    人死是不能带怨的,一旦有怨,就会变成人类口中的鬼,成为鬼的人只有经过度化了才能投胎重新做人,但他的繁儿没有被度化,经湛燊之手,他看到了萦绕在她周身的那浓浓怨气。

    湛燊说,她比厉鬼更甚。

    狐之亦有些想笑,缓缓躺下身与那小小的身子偎在一起。

    “繁儿怎么可能是厉鬼呢对不对?”他用很小的声音,几乎听不清任何音节,但他自己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祝弧死后他狐之亦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小繁儿为何会造那么多杀孽他也不清楚,她如今是以何种身份回到这里来,他同样也不清楚。

    但他却清清楚楚知道一点——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事情的原委弄清楚,也要将他的繁儿从那死冥阴界给带回来!

    “繁儿,”他低头,在小姑娘的唇上印了印,两人气息相融,“等着三叔。”

    等他将她带到他身边。

    “我说姑娘啊,你一天能不能不要这么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弄得我连做饭都快把握不住量了。”

    第二天一早,荷香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推开了祝繁屋子的门,竟然发现那消失了一天的人竟然真的躺在床上睡大觉!

    荷香这就真的忍不住了,掀开被子直接开说。

    祝繁迷迷糊糊,这个时辰点上她睡得也差不多了,揉着眼睛反射性地去扯自个儿身上的被子,虽然她感觉不到冷,但这是这么多年的习惯。

    荷香把被子往她身上砸,“说吧,昨天又去干嘛了,整天不见人影儿的,你知不知道假话说多了是要被雷劈的?”

    昨天先生问起这小妮子的行踪,她只好说这妮子去了老太太家还没回来。

    天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是有多昧着良心,她可是去老太太家看了,人压根儿就没在那儿,但她不能实话实说啊,先生的伤好不容易开始愈合,总不能又把伤口给裂了吧?

    相较于荷香的不满抱怨,祝繁就显得镇定多了。

    她先是揉了揉眼睁眼眼睛,看了看帐顶,然后又侧头闻了闻枕头边上的气味,最后一副失神的样子重新看向了帐顶。

    荷香眨眼,眉头皱起又松,松了又皱,顺手揪起祝繁刚才闻过的被子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然后又弯腰在她闻过的枕头上嗅了嗅。

    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荷香不解道:“没什么味儿啊,香香的,你干嘛一脸被臭得无语的样子?”

    祝繁的眼角抽了抽,扭头看她,“我什么时候做出一副被臭得无语的样子了?”

    那么好闻的味道,就是无语,那也是被香的啊。

    荷香一脸嫌弃,瘪了瘪嘴后一把将人拽起来,“行了你,我管臭还是香,回来了就去看看先生,躲了这么多天,也该是个头了,别让我觉得你是个没种的。”

    祝繁顺势坐起来,听了这话后立马炸毛,“谁说我没种?荷香姐你找抽是吧?”

    荷香晓得她最在意这个,不然她也不会说了,挑了挑眉,很是不屑地说:“既然有种,那你怎么不去看人,摆明了不就是怕人么?”

    三年下来,荷香也是将这个人的性子摸得透彻,知道说什么话能让她动容。

    果不其然,祝繁听了她的话后一脸吃了蚊子屎的表情,然后脖子一横,道:“谁怕了?我会怕他?笑话,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说着,人已经掀开被子起来了,穿上鞋就着身上乱糟糟的衣裳连头发都没梳,脸也没洗就往外头走。

    荷香拦住想让她好歹洗漱了,结果人家来了一句“我就这样儿,爱看不看”,说完这话,人就给出去了。

    荷香无语,赶紧跟上去,她还不想他们家先生因为看到自家闺女如此邋遢的模样被气出个什么好歹来。

    不过显然,荷香的顾虑是多余了,当祝繁毫无形象地挠着后脑勺拖着鞋走到祝谏面前时,祝先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倒勾起了一个弧度,问了句“还没睡醒”这样的话。

    祝繁闷闷地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就在屋里坐了会儿就走了。

    没把祝先生气到,她觉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亏她已经这么不要形象了,结果就换来那人笑得阴测测地看着她。

    其实也不怪她觉得自家老头的笑阴测测的,而是他盯着她瞧的时候她觉得久违的头皮发麻发凉,一点儿滋味都不是。

    所以在屋子里待了不到一会子的功夫她就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出去了,祝谏也不闹,躺床上看着她出去。

第198章 心思,荷香的爱() 
醒后的祝繁没有再去祝宅,她想,那个人如果回来了一定会让旺生来知会她一声的,如果没让人过来,那到时候她等上几天再去瞅瞅就行了。

    接下来的两天,祝繁一直待在家里,难得规矩下来,荷香也不会去说什么话把人给刺激走。

    家里没了祝华祝钰跟曹春花,不仅整个院子显得安静了,祝繁也觉得倍儿舒心,荷香虽面上没怎么表现出来,但心里却还是高兴的,只除了每天看到祝谏还没痊愈的伤犯愁外其他都还好。

    祝繁看得有些忍不住了,把荷香拉过来问:“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喜欢我爹?”

    这种事放在以前祝繁肯定不会意识到,不然也不会这会儿才发现苗头,现在不同了,现在她也是有喜欢的人了,多少还是开了些窍。

    荷香刚给把药碗从祝谏屋子里拿出来,听了这话后脸色明显僵了僵,慌忙地往身后屋里看了一眼,扯着人就进了自己屋子。

    到了她屋子后,她连药碗都来不及放就轻斥道:“瞎说什么鬼玩意儿?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么?”

    祝繁轻嗤,一把揪在她脸上,拎着上头的肉就是一顿揉捏,“是我乱说么?瞧瞧你这脸都红成什么样儿了?你要不喜欢,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这是她从云妹儿跟覃大牛身上总结出来的经验,她就记得云妹儿每次遇上覃大牛就是这副样子,特矫情特娘。

    祝二姑娘哪里晓得,她每次遇上某人的时候也特矫情,特娘。

    荷香绷不住,一把扯开她的手,抓着手里的碗不自在地转身,不让祝繁看她。

    “胡说,谁脸红了,那是刚在厨房给烤的,我告诉你,这种事不能乱说的,会影响先生的名声。”

    她本就是先生从外头捡回来的,人好吃好喝地让她在他家住着,分明就是她的恩人,她怎么能对人有那样的念头呢?而且家里刚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能再经得起折腾。

    祝繁斜斜地扯开唇,走到她面前把人给扯过来,看着她说:“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能确定你对老头有那种想法,你别不承认,我不傻。”

    “你!”荷香抬起眼来,脸上除了没有消散的红之外,还有明显的僵硬和难堪。

    祝繁放下手,抿着唇看着她,眼瞧着她脸上的血色尽失变成惨白,但她没有因此就收起目光。

    “他到底哪里好了?”祝繁问,“你告诉我他究竟哪里好了?难道只因为他救过你,所以你就对他有想法了么?”

    “不……”荷香摇头,拿着碗的手有些无力,险些就这么掉下去了。

    祝繁眼疾手快地接住,如利箭一样的目光捕捉到眼前人的慌张就不松开了,“荷香姐,你只比我大两岁,都能做他女儿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他那么……”

    “别说了……你别说了,”荷香打断她的话,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眼眶发红,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为什么让我别说?”祝繁用目光锁住她,“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因为你真的动了心思,所以才会……”

    “你别说了!”从来都不曾大声嚷过的荷香猛地抬头打断她的话,但也就只吼了那么一句,她就缓缓低下了头,由着眼泪从脸上滑过,在地上晕开一片,“求你,别说了……”

    祝繁也晓得自己情绪太激动了些,但谁让荷香是她在乎的人,这样的荷香让她总能想起前世她嫁给王大壮时的样子。

    她不能想象,分明心里有人的荷香是怎么经那人亲手将她嫁出去,那个时候,她心里究竟又是怎么想的?

    抿了抿嘴,祝繁轻叹一声将碗放在一边,拉过荷香的手走到一边坐下,拿起袖子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荷香姐,我不是凶你,也不是说你这样不对,只是……只是他不值得。”

    想了一会儿才想到最后三个字,祝繁是真想不出老头子究竟有什么好的。

    荷香吸了吸鼻子,用手背在脸上抹了抹,“既然被你知道了,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姑娘……”

    说着抬起头抓着祝繁的手,期期艾艾地看着她,“答应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好么?算我求你的,不要……不要告诉别人。”

    这件事,她没打算让别人晓得,就是那个人,她也没打算告诉他。

    她对他的这份情,只想一辈子埋在心里。

    祝繁忍着心里的气,捏紧了拳头,“那他呢?你是不是也打算就这么藏一辈子,让他亲手把你嫁给别人?”

    荷香面色一白,握着祝繁的手轻轻颤抖着,好一会儿后,她转转眼珠,一滴晶莹的泪“啪嗒”掉在手背上。

    最后,她笑了笑,颤抖着唇说:“如果是他看上的人,我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祝繁气得双手捏成拳。

    荷香被她突然拔高的音调惊了惊,恢复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我没奢望过什么,我晓得自个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顿了顿,她哽咽地又抹了一把眼泪,“你也说过,他都能当我爹了,我怎么可以……”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三年前,大海发水,他们一家人逃了一路的难,后来活下来的只有她,她本是连活着的念头都没有了,可偏生在那个时候遇上了他,那个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的男人。

    他朝她伸手,满目温和,他说:“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家也有一个与你一般大小的姑娘,你可愿,跟我回家?”

    她生在渔村长在渔村,人们世世代代以捕鱼为生,何时见过如此斯文温柔的读书人。

    逃难的日子太苦,苦得她好几次都差点被歹人给害了去,所以她才会在见到他的时候害怕成那样,所以他才会蹲下身子朝她伸手。

    那个人,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得她在当时就哭了,止不住地哭。

    他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告诉她:“不哭,以后你便随我回家。”

    于是,她跟他来了,在这一待就是三年。

    连她都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对他动了心,等意识到的时候,却是只能看着他对别人笑的模样。

    荷香想,或许是她那个时候睁眼看到他的第一眼,也或许是他开口的时候,还或许是他展开双臂给她温暖的时候。

    她记不得了,却很清楚自己跟他这辈子都只能无缘。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奢望。

    想起从前的种种,就是荷香平时隐藏得再好,此时的她也有些忍不住,就好像心里的堤突然被人挖了一角,洪水倾泻而出,再也难止住。

    她哭得无声,看得祝繁的心紧紧揪着,好一会儿才压下心里的翻涌将人一把给抱住。

    “好,我不说,我不跟别人说,但你也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什么叫你这样的人,荷香姐,别妄自菲薄,不是你不奢望,是他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真的,不值得。”

    或许感情的事她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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