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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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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芙被他这一声吓了一跳,向来听话的她此时却是有些不忍心,尤其看到曹春花一脸呆滞的模样和祝钰在一旁哭得嗓子都要哑了。

    “爹,二娘她……”

    “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祝谏盛怒之中,大有谁说情谁就跟曹春花一块儿滚出去的趋势。

    祝芙一惊,转而看了祝繁一眼后咬唇去帮荷香架住祝华,一时间,屋里又是哭又是闹的,好不热闹。

    曹春花可算是找到魂了,眼泪却是唰唰地往下掉,她知道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的计划失败了,但休书……

    “相公,你不能……你不能休了我……”她扔掉休书,爬着走到祝谏脚边,然后拽着他的长衫起来,“相公,不能休了我……我都是为了你啊……都是为了你啊!”

    因为之前的折腾,曹春花现在可谓是衣衫凌乱,狼狈不堪,加之她为了取得很好的效果,在那碗汤之后还特意服了一些干药粉,裙子上的那些点点血迹尽管看着不多,却是真的把身子给伤到了,虚弱又狼狈。

    “为了我?”祝谏笑了,却是那种不达眼底的笑,“便是为了我,所以你要挑拨我与繁儿的关系,为了我,你连家里其他人也不顾了,曹春花,你好狠的心!”

    说完,又扯了扯嘴角,笑道:“当年,便是你对我下药,我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怪过你,我念你一个女人家着实不易,念婉柔先前的确与你交好,念你为我生儿育女实属不易,可你呢?祝芙祝繁是我跟婉柔的女儿,便是你再不喜欢她们,也用不着以这般阴毒的法子赶人,呵,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罢,冷笑一声将曹春花扒在他身上的那只手给甩开了。

    曹春花哭得满脸泪水,眼睛红肿着,哪里还有楚楚可怜的模样,剩下的只有狼狈。

    “不……不是这样的,相公……”她过去重新扯住了他的衣裳,哭着说:“相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我吧骂我吧,你怎么样都好,就是……就是求你,求你不要休了我……”

    下堂妻啊,被休离的女子这辈子就是真的毁了,当年她想尽办法才嫁给了他,受到了多少谩骂与指责才嫁给他的啊!

    她那么爱他,那么的喜欢他,他怎么能……怎么能……

    “算了吧,”祝谏再次扯开她的手,垂眸看着她那张布满眼泪的脸,冷着说道:“怪只怪你我夫妻缘分已尽,再这样下去对你我都不好,我还想看我女儿嫁人生子。”

    言下之意便是,你若再留着,指不定哪天又下药了,届时他连自己的儿女成亲生子都看不到了。

    曹春花面色一白,僵硬地扭头,看到的就是祝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父女俩的神情,如出一辙。

    “是你对不对?”曹春花松了手,一步步朝祝繁走去,“是你捣的鬼是么?你等的就是这一天对么?”

    没错,是她让胡天顺说她小产的,她也没怀孕,她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法子彻底让他对祝繁寒心,彻底将祝繁这个小贱人赶出家门去。

    也是她让胡天顺刻意将事情夸大的,那她都是为了能让自己在这个家里站稳一点,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啊。

    她有错吗?她没错!

    这个时候的曹春花,还不知道从祝繁屋子里搜出来的实则并非她第一次带给胡天顺的那些药,但她就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祝繁,否则那祝家的人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想着,曹春花跟疯了一样猛地扑到祝繁面前,使劲儿捏住了祝繁的两条细胳膊,“是你对不对?!是你对不对?!你就这么见不得我么?你就这么想要我死么?!”

    祝繁没有痛觉,她是故意让曹春花抓住的,甚至还在曹春花捏她的时候难受地皱起了眉。

    “当初……”曹春花大喘着气,赤红的眼瞪着祝繁,模样有些骇人,“当初……我就该掐死你!我怎么没有掐死你!怎么没有掐死你!”

    说话间,双手已经捏住了祝繁的脖子。

    祝繁紧抿的唇有了松动,神情虽没有多大的变化,但已经抬了手准备动作了,然祝谏的动作却是比她更快,几乎在曹春花掐上她脖子的瞬间,祝谏一上来便扼住曹春花的喉咙将她一把给甩开了。

第139章 休了,暴怒的曹鹰() 
曹春花一个措手不及,只觉得喉咙处一阵钝痛,身子一个趔趄,直接歪倒在了地上,头顶响起祝谏怒不可遏的声音。

    “亏得我跟你好好说你不听,没想到原是你早就有此想法了,我祝家怎能有你这样的毒妇!荷香,去叫曹鹰!”

    那头,祝华早就被祝芙给拦住了,祝钰想去阻止荷香收拾东西,但显然他一个小孩子家家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一来二去的,也装了些东西。

    荷香一听这话,当即又放下东西,说了声“是”后就飞奔了出去。

    “咳……咳……”曹春花被祝谏的那一下弄得好半天都喘不过气来,等到喘过气来的时候她却见那男人竟然站在那小贱人身边问她“有没有事”。

    妒忌,仇恨,多年来的不甘与愤恨,在这一刻全部都涌出来了,便是她再怕曹鹰,此时此刻也比不得她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对周婉柔这两个女儿的恨意,尤其是眼前这个小贱人!

    想着,她大喘着气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去便攥着祝谏的衣襟,大声吼道:“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妻子啊,周婉柔都死了多少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个小贱人跟我闹成这样?!这么多年我怎么对你,难道你都看不到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恩什么?!”

    她边摇晃祝谏边哭喊着,眼见着她又要松开男人朝边上的人扑去,祝谏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双手,咬牙切齿道:“你如何对我?那我又是如何对你的?你只知计较你的付出,就看不出这个家里的人对你如何么?!如今你当着我的面如此辱骂于我的女儿,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动你么?!”

    说完,一个使劲儿将曹春花推搡在地。

    “娘!”祝华见状忙过来扶人,不想却被盛怒中的曹春花给推开了。

    曹春花什么也顾不得了,人还在地上跌坐着就骂开了:“是!她是你女儿,我生的就不是你女儿!我就骂她又怎么了?!小贱人小杂种!小蹄子小婊子!不要……啊!”

    最后的话是被祝繁一脚给踢回喉咙里了,曹春花捂着刚因服药而不舒服的肚子痛得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祝谏扬起的手还在空中,却没想到身边人比他的动作快多了,“繁……”

    祝繁没去管他,而是看着被祝华扶着的这回是真抱着肚子喊痛的人,“曹春花,我没想到你原来真这么恨我,这样也好,省得以后再跟你在同一个屋檐下两看生厌。”

    顿了顿,她笑道:“你不用冲他吼,也不怕你知道,这些年如果不是他娶了你对你们好,也不会跟我的关系变成这样,我虽不喜欢他,但至少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不是只有你在对他好的,是我让他休了你的。”

    “繁儿!”祝谏皱眉,不太赞同她最后的说辞。

    曹春花则在疼痛着抱着肚子狠狠地瞪着祝繁,“你!”

    祝繁勾了勾唇,后又敛起,“说起来你真是有本事,不管小时候我对他说多少次你打我骂我,他都不信,甚至村子里很多人都不信,可经过今天,我想我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应该能找人说了。”

    话虽如此,但她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却没有一点点像是委屈的。

    祝谏听得心里不是滋味,轻轻推开她,“好了,被多费口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

    许是祝繁的话让他想起了以前他因相信曹春花而对祝繁的那些误会,要说祝谏心里没疙瘩,那是不可能的。

    祝繁看了他一眼,晓得他这会儿有些难堪,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毫不掩饰地对祝谏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

    臭老头,别以为你现在是向着我这边的就能让我忘了你刚才又想为了曹春花这个大贱人打我的事,哼!

    一脸愤愤地走开,她跟个大爷似的坐回了方才的位置,屋里就数她最自在了。

    祝谏晓得她这性子,知道估计是在因方才的事跟他闹脾气,他也不好现在说什么,于是便看向在旁跟祝华一起扶着人的祝芙,皱眉,“你再去把东西收收。”

    他现在着实不想再看到曹春花了,枕边人十几年,就算再是为了他,他也容不得这么一个狠毒的人随时随地在身边等着害人。

    “爹……”祝芙起来,不忍地看了一眼愤恨的曹春花,说:“要不今晚就暂时这样吧,您看二娘现在的状态也不好,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你担心?”祝繁就不乐意了,瞪着祝芙道:“以前那些事儿你都忘了啊?她是怎么拿针扎你的,是怎么扯你头发不给你吃饭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是不是蠢?”

    她就说她跟这个大家是不一样的,瞧瞧人家这心善的,都快成菩萨了。

    “繁繁!”祝芙看看祝谏,又看向祝繁,一个劲儿地给使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了。

    可话已经出口,祝谏也已经听到了,脸色自然也就变了,对祝芙说话的时候语调比方才生硬多了,“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以前或许他还会觉得这个大女儿温柔善良,然现在一瞧,怎的跟婉柔的性子一点都不像。

    祝芙被吼了一通,自然不敢不听话,叹了口气再去收东西。

    祝华想说什么来着,被祝谏抢了先,“看你跟祝钰要跟谁,小小年纪就知道跟人串通一气来害人,枉费念了这么多年的书,都念到狗肚子了去了,以后你要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

    说起来祝谏的确是个心好的,但如果真杠起来也是个死心眼的,十几年的隐瞒和欺骗,对他来说不只是一件小事的冲击。

    如果不是对这娘仨有感情,他也不至于气成这样。

    但显然,曹春花他们是不懂的,见他连儿子女儿都不要了,曹春花连肚子上的痛都顾不得就又闹开了。

    祝华得知自己爹不要她后又跟着嘤嘤哭起来了,祝谏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转身跟祝繁一起隔着一个茶几坐着,喜庆烦闷地就看着他们哭,也不说话了。

    祝繁斜眸看了看他,心想这算不算是自食恶果,早就跟他说曹春花不是个好东西了,他却是怎么也不信,现在好了,发现什么叫蛇蝎美人了?

    “活该……”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被祝谏听了去,后者闻言看了她一眼,脸上神情立刻复杂起来,沉重地叹了一声后便没有说话。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荷香带曹鹰过来了,想是路上早就说明了情况,曹鹰几乎是一进来就狠狠踹了曹春花一脚,见祝华也在一旁哭,想动手,却又碍于祝谏在场没法打祝华,就只能招呼在曹春花身上。

    不过两三下,曹春花的脸就肿了,抱着肚子躺在地上起不来,好像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了。

    曹鹰还要动手,被祝谏给拦住了,“算了曹兄弟,再打就该出事儿了。”

    曹鹰是个不好对付的,全村的人都知道,不过他虽看似不讲理,实则却是个实心眼的,就是认准了死理又总容易冲动行事,过于喜欢动手,动不动就打人什么的,加上一身的力气,所以村里人才觉得不好得罪他。

    但眼下这事,他曹家可是一点理都不占,全村人都晓得他妹妹曹春花当年是因为什么嫁给祝谏的,眼下又来这么一出,曹鹰觉得他这张脸真的是要被家里的女人给丢尽了。

    “兄弟,兄弟我对不住你,”他扯着祝谏的胳膊说,“是我没管好自己家的人,我真对不住你,我现在就把人带回去。”

    说完,目光又看到祝繁那边,“侄女,对不住,真对不住,你要有气就朝我这儿撒吧,我绝不还手。”

    先前是他的女儿跟人找麻烦,现在又是自家妹子,曹鹰觉得他家这女人是不是都有病,怎么老跟一个小女娃子过不去。

    祝繁清楚曹鹰的性子,她早就站起来了,但也不可能真的就对他动手。

    然她虽晓得曹鹰是个老实人,但却还是无法忘记前世临死前便是他跟其他人一起将她抓住埋了的,她看得清清楚楚,用铁铲往下埋土的其中一人就是曹鹰。

    那个时候,他脸上发着狠,把所有的怒意和仇恨都发到了她身上,他就跟全村人一样,将村里这两年的祸事全都怪罪到她身上,觉得如果不是她逃的话神明就不会降罪到祝家村。

    所以,面对这样的曹鹰,祝繁不会心软,也不可能心软,但样子,却是必须要做的。

    “曹伯伯言重了,”她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抽搐着说不出话来的曹春花,然后乖巧地站在祝谏身边,神情低落,“她……也差不多了,您回去就别再打了。”

    曹鹰一听这话,更气了,心想人家小姑娘还替她着想呢,亏得他家妹子竟然用这么毒的法子来害人。

    于是他拎起曹春花就直接拖出了屋子,期间跟祝谏说了几句话,祝华虽然怕,但还是牵着祝钰跟了过去,临走时看了祝谏一眼,眼里都是害怕,直到确定祝谏不会说什么才跟着走的。

    但才一出去,屋里的人就听到曹鹰骂起来了,声音越来越远,屋里的人也没心思听。

第140章 夜探,爬窗户的狐王大人() 
收拾好屋子准备休息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两刻了,因着还没吃饭,所以荷香就随便下了点面条来吃。

    祝谏没心情吃,只嘬了两口就把筷子放下了,但也没离桌,就那么坐在桌子上。

    祝芙也没心情,有些不安地放下筷子看着祝谏,说:“爹,您真打算就这么跟二娘断了啊?那祝华祝钰他们……”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因为她看到她爹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

    祝繁却是不怕,看了一眼祝谏后对祝芙说:“不这么断了你还想怎么的?难不成还把人请回来让她害我们啊?不对,是害我,从始至终她们想害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嘶……我就不懂了,为了把我赶出去,用得着用这么毒的法子么?”

    说到最后,她还故意去看了祝谏一眼。

    “繁繁!”祝芙不甚赞同地轻斥了祝繁一声,结果换来后者的一个白眼。

    祝芙还想说什么来着,这时却听得一直没有出声的祝谏叹了一声气,说:“你妹妹说得对,以往是爹没想到,今后不会了。”

    至于不会什么,他没说,祝繁也不会去在意,只一个劲地吃着她的面条,偶尔一声哧溜引来祝谏的侧目。

    祝芙已经没心思去管祝繁的仪态了,蹙着秀眉看着她爹,“话虽如此,但华儿跟钰儿到底是我祝家的骨血,总不能就此给了曹家吧?”

    虽说她也不怎么喜欢那俩姐弟,但怎么说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祝谏没说话,祝繁就有些不耐烦了,哧溜完碗里的面条后看着祝芙,说:“姐,这种事你瞎操什么心,他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对吧,爹?”

    扭头看向男人,最后的那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听得祝谏无奈摇头,没有像往常那样斥责她,也没有表现出不悦来。

    他算是听出来了,自打事情开始到现在,这还是她开口喊他的第一声。

    祝芙敲了敲她的胳膊,以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祝繁不屑地哼了一声,喝了一口汤后就把自己的碗收到厨房去洗了,临走之际拍了拍荷香肩,头也不回地说:“睡了。”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门口,看得祝芙又是一阵无语,扭头对祝谏小心着说:“爹,您别在意,她就那样,这辈子估计都改不了了。”

    荷香眼观鼻鼻观心,见两人可能都不会再吃了,问了一声经得点头后就把三人的碗拿去厨房洗了,之后也跟着回了自己屋,留下父女俩还在桌前坐着。

    祝谏长叹一声,没看祝芙,但话却是对她说的,“你说,她真是那样的性子么?”

    这个“她”是谁,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祝芙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今晚的事她跟荷香都看在眼里,一开始就连她也以为是繁繁做的,甚至都想在爹之后开口训斥她。

    可后来才发现,不仅不是繁繁做的,她甚至一直还在为家里的人着想,她就是面上不说,心里想得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祝芙觉得,她从来都没有将这个妹妹看透过,从小到大都是,她觉得她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繁繁想做的,敢做的,敢说的,都是她所不能做到的,有时候她很羡慕这样的妹妹,也想像她那样想什么就说什么,想什么就做什么。

    可后来她才发现,她不是祝繁,她生来就跟她是不一样的。

    祝谏瞥了她一眼,没有强迫她回答,只轻笑了一声,之后就再没有声音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姑娘,你真牛!”

    荷香方才回了自己屋里一趟把屋子的灯点着就过来了,此时此刻,她跟祝繁窝在被子里说悄悄话,对祝繁竖起大拇指。

    祝繁不以为然,淡淡地斜眸看了她一眼,轻笑着说:“这还不得靠荷香姐你,没有你,这事儿可也就成不了了。”

    那日,她故意让祝华瞧见她跟荷香鬼鬼祟祟的样子,便是料到祝华会起疑心来听墙角,就算当时那会儿不会,只要她跟荷香多做几回戏,那小丫头片子势必会着道。

    接下来就是让祝华听到她的计划,理所当然的,祝华一定会把自己听到的事儿告诉曹春花,如此一来她计划的开始就成了。

    当然,她之所以会有此计划,也是缘在她瞧见了曹春花往胡天顺的地方去,后偷偷进了她的房间后发现了曹春花的打算。

    去镇上一趟,她自然不可能只去寻陈清,便为了买那两包猪胆什么的就花了她整整半两银子啊,半两!还别说后来又买了枸杞党参什么的药粉,就几个小包药,足足花了她二两银子,二两!

    要不是为了上曹春花上钩,她说什么也不会去买已经制成的药!

    荷香被祝繁说得不好意思,“得了吧你,就你那些小心思,用你们读书人的话怎么说来着,望什么及什么?”

    “望尘莫及。”

    “对对对,望尘莫及!”荷香声音虽小,但语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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