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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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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戌时三刻,山顶的风又大了些,祝华的一张脸已经被风刮得通红,绑在木桩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成筛子,但她依旧没有放弃死死瞪着祝繁,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时辰到了,”村长老头冷着一张老脸在这个时候开口,人群中顿时半点声音都没有。

    随着村长的话落下,方才一直守在边上的王大壮娘便上前将桌上的冥纸借着上头的油灯点燃,放进桌前的火盆里,冥纸被燃烧的气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拜!”才村长老头突然很大声地道了声。

    众人纷纷整顿穿戴,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朝着供桌的方向面色虔诚又凝重地闭眼鞠躬,村长老头也不例外。

    祝繁的瞳孔失去神态,木然地扭头看了看在场众人,并未看到祝宅的人。

    哦,她想起来了,昨日听说村长老头让人去跟祝老爷子说了这事儿,但祝老爷子跟秦氏都假装抱病,把这事儿给推了。

    后来听宅子里的人说老爷子因百年祭这一事置了气,在宅子里不止一次骂这里的人愚蠢,便不愿再来跟他们一块参加这愚蠢的祭祀了。

    祝繁觉得脑子有一段空白,想到这儿的时候就想不起什么东西了,只听得那村长老头又喊了一声“拜”,对上祝华那双惊惧的眼睛,她忽然想试着扯扯嘴角,对她笑。

    无神的双眸,面无表情的神色,僵硬的勾着唇,视线也不知落到了哪里。

    如此之诡异,使得祝华的脸色当场一遍,眼里的恨意渐渐被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完全取代。

    不……贱人,那贱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做这种表情看着她?为什么?!

    “三拜!”老头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再次落下,人们虔诚而规矩地拜完最后一拜。

    忽然间,山顶寒风大作,火盆里的灰烬被尽数吹起,直直地朝那黑色的天空飘去,人们的视线也跟着往上看。

    “村长,差不多了。”周刚在旁提醒,他的边上还站着另外三人,都是村里的一些能出力的汉子,毕竟那个木桩还是得需要些力气才能抬起来的。

    “嗯,”村长老头颔首,回身,转了转眼珠在人群中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了看,扫过祝繁的脸上,再快速地掠过,未曾发觉任何异常。

    随即,他收了花环视的目光,道:“神女之命不可违,为保我村风调雨顺,今日便将这祝氏送于神女左右,愿神女慈悲渡化,庇佑我村!”

    话落,众人眼里纷纷一亮,除去个别外,都高举右手,异口同声喊道:“愿神女慈悲渡化,庇佑我村!愿神女慈悲渡化,庇佑我村!愿神女慈悲渡化,庇佑我村!”

    村长一个手势,大伙儿顿时噤声。

    “埋!”

第283章 惊变,祝繁的异常() 
苍老而充满力气的声音,比起上一次来更能穿透人的耳膜。

    周刚等四人上前,将那看着便沉重的木桩生生从地上拔起来,一步步往那经他们之手早就挖好的大坑走去。

    “唔!唔——”

    不!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该死的人是祝繁,该死的人是她才对啊!

    祝繁!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妹妹,是你妹妹啊!你怎么狠得下来心!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木桩上,祝华不停地使劲儿摇着头,恐惧而愤恨的瞪着那站在人群中间的仇人,似是要将那人瞪出个血窟窿来一般,即便喉咙里传来一阵阵的铁锈味她也丝毫不在乎。

    山顶依旧很安静,村里的那些人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对祝华那双仿佛要泣血的眼睛视而不见,一个个的眼里,除了厌恶便是催促。

    是了,他们想快些把这丧门星给埋了,快些让这几个月来萦绕在他们头顶的恐惧散去,让他们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尽快恢复平静。

    你们看看那小贱人有多讨人嫌啊,不仅害死了他们村近几年来唯一的一个举人老爷,先前更是早就有跟人偷情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事,连亲生姊妹跟亲爹都不放过,如今就是连她爹也不愿来送她一程,这是得有多讨人嫌啊。

    这种人啊,就是活该!

    也幸得神女慈悲将其收回渡化,否则他们祝家村不知还会被这小孽障闹到什么不得安宁的地步。

    死了好,早就该死了!只要死一个小畜生,就能保住他们全村人的性命,值!

    “扑通!”

    人落声起,连带那讨人嫌的呜咽声也没了,周刚等人甩了甩用力过猛的手,跟村长老头对视一眼,见对方颔首,便跟那三人道:“动手吧。”

    于是,他们伸手接过边上人递过去的铁锹,走到旁边那堆着如一座小山般的泥土边,将铁锹狠狠往那泥土堆里一插,再用脚往土堆里使劲儿一摁。

    再出来的时候,满满的一堆土便挖起来了,他随手往那坑里一倒。

    祝繁听到了,从那深坑底下传来的,祝华的声音,嘶喊的声音。

    “娘——娘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祝繁,祝繁我错了,祝繁……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爹!爹!”

    又被倒下去了一堆土,那声音便变了调。

    “娘……娘我怕……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呼……可算是把那害人精给弄下去了,今后我们这总该不会再出现那些邪祟了。

    总算是,能好好过日子了……

    祝华的声音一遍遍传入耳中,站在这里的那些面无表情,看上去嘴巴一点没动的人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祝繁听得真切,忽然间好像记起来了什么。

    是了,她听到的不是祝华喊出来的声音,也不是站在她边上的这些人说出来的话。

    她这会儿听到的所有声音都是从他们心里发出来了,在这些声音里,还有几道她所熟悉的。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真可怜,要是没发生那些事就好了……

    天可怜见的,来世投个好胎吧……

    是了,祝繁想起来了,好的坏的,解恨的悲悯的,这些不都是她曾听过的么?

    那一天好似也是这样,她在底下,他们的声音便一遍遍传下去,她便是从这些声音中听到了那个人喊她的声音。

    那个人?

    谁?谁喊过她了?

    “诶诶诶!你干什么啊?这是你来的地方么?赶紧过去过去!”

    周刚才把一铁锹的土倒进坑里,才一回身就看到祝繁站在身后,吓了一跳,当即不耐地挥手赶人。

    众人不由得一惊,这才发现那深坑边多了一个人,他们居然都没发现她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荷香赶紧过去拉人,“繁繁别闹,赶紧回来!”

    说罢,便拉着人跑回了方才站的位置,周围人皱眉看着她,脸上表现出了一瞬间的不耐。

    周老太握住她的手想防止她再乱跑,不想却惊觉手里的这只手冷得跟那井边的冰一样,险些冰到老太太的心里。

    老人家忽然慌了,颤抖地握着她的手问:“繁繁,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冷成这个样子?”

    然,小姑娘却是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任由她握着,瞳孔里的光呈散开状态,看不出她如今看的是什么地方。

    周老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繁繁,繁繁你别吓祖母,快说,你到底怎么了啊?”

    山上本来就安静,除了他们埋土与寒风刮过的声音便再没别的声响了,周老太的话让人们不由得把视线聚集到了祝繁身上,就连周刚他们几人也停下来了。

    “看什么看,赶紧的啊!”村长老头发现他们停了,扭头便是一通催,几人连连收起好奇心,加快了埋土的速度。

    村长老头走过来,瞧了瞧祝繁的状态似乎是真的不对劲,便道:“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先带人回去吧,反正她在这儿也只会坏事儿。”

    说罢,便不耐地朝荷香招了招手,示意她把人给带下去。

    荷香虽说不喜欢他说的话,但为了自家姑娘的情况也没去计较,便跟老太太说一起带人下去,老太太点头后他们便一人一边拉着祝繁的胳膊让把人往山下扶。

    谁知,便在这时,他们发现情况是真的不对劲了。

    不管她跟老太太怎么拉怎么拽,愣是没将人拽动分毫,甚至连手底下的胳膊也变得僵硬无比。

    云妹儿大着肚子过来帮忙,喊了祝繁两声没得到回答,便想像往常玩笑那样把人给打回神来,可是她的拳头才落到祝繁身上,痛的反而是她的手。

    “这……这……”云妹儿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了看边上的覃大牛,后者紧抿着一张嘴,推开老太太跟荷香。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这里就覃大牛的力气最大,他们还不信动不了一个小妮子了。

    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覃大牛还真没把她给挪动,她的双脚就跟在地上生了根似的,连覃大牛都没能动得了她。

    就在大伙儿小声地谈论起来的时候,那久久不动没有反应的人忽然一闪身蹿到村长面前,将一时没反应过来的老头子吓得当即跌坐在地上。

    正要发火,却见那丫头又忽然转身,那一刻,黑裙上身双目泛红,如鬼魅一般,让所有的人的眼睛都在这一刻瞪大了。

    周老太只觉脑中空白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险些就此倒下,“繁繁,繁繁……”

    众人惊惧后退,狂风乍起,大风压顶,树枝断裂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大片乌鸦突然从林中窜出,黑压压的一片,在人们的头顶上空盘旋嘶叫。

    寒风迷了众人的眼,也让他们内心惊恐万分,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有此一变,那黑裙红花的人分明就是他们所熟悉的那张脸,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周老太颤抖着身子跟同样被吓着的荷香与云妹儿一起朝那黑裙小姑娘的方向走去,嘴中道:“繁繁,繁繁你这是怎么了啊?啊?快回来,别吓祖母,听话,啊?”

    本对周围的声音充耳不闻的祝繁,将老人家的声音听了进去,但她却只是扭头看向她,轻轻歪了歪头,想:这是谁?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给我抓住!”村长老头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手里的拐杖一指,发号施令。

    人们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似的,顿时都朝祝繁扑去,甚至将周老太给撞到了地上。

    祝繁的双目陡然变得通红,猛地便是一个转身,惨白的手从黑袖中蓦地伸出,直取村长老头咽喉,那双浑浊的眸子剧变。

    只听得“咔嚓”一声,老头的脖子竟是生生断在了那只看似不大的手手中!

    “啊——”

    本想扑过去抓人的那些人被这剧变给吓得当场尖叫纷纷散开,周老太因方才被人给撞倒在地上了。

    荷香与云妹儿去扶,三人便不知前头发生了什么,如今待人散开刚好看见从祝繁手里掉落下来的村长的身体软绵绵的,不知是死是活。

    周老太眼前阵阵发黑,刚扶起来的身子又软了下去,便就着这样的姿势朝祝繁爬去,“繁繁,你在做什么啊,啊?快……快过来,过来……”

    她朝那小姑娘伸手,跟从前好多次一样,小姑娘每次看到她伸手,便会蹦蹦跳跳地过来,问她讨要好吃的,好玩的。

    可是这回,她没有,她没有过来,她便只站在那里,脸上冷漠的如同一个不认识的人。

    “老太太……老太太!”荷香被风吹得险些站不住身子,拽着老太太的胳膊把人往起来拽。

    云妹儿抱着肚子被护在覃大牛的怀里,被祝繁的样子吓得眼睛都红的,但她却不是因为害怕祝繁方才杀人的动作,而是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人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祝繁,你不……”

    “啊!”云妹儿到嘴边的话被身后不知是谁传来的一声尖叫给打断了,再想说话的时候,却见那道黑红相间的身影忽然闪到了她面前。

第284章 死亡,尸横遍野() 
覃大牛动作也不慢,几乎在祝繁闪到云妹儿面前的同一时间就猛地护在了云妹儿面前。

    高大如一座小山一样的身体将身后的人护得滴水不漏,那张平日里看起来憨厚老实的脸如今就如同一个护犊子的雄狮,狠狠地瞪着与他几乎贴着的祝繁。

    只可惜他与现在的祝繁压根不能相提并论,即便他长得再强壮,神情再凶恶,浑身散出的气息再猛烈,也依旧抵不过只到他胸前高的,已经不是人的祝繁。

    祝繁的手,在覃大牛挡出来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那宽大的黑色衣袖中伸出来!

    如方才对待村长老头一样,直取覃大牛的喉咙,甚至没有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便这么生生扼住他的咽喉,随手往边上这么一扔,那壮如山的身子便重重地飞到数丈之远,连带逃窜的那些人也被这座小山压得当场断了气!

    “不——”

    云妹儿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惨叫,连看祝繁都没来得及便抱着肚子朝覃大牛飞走的方向跑去,然而她不过才转身,身后便觉一股彻骨的寒意笼罩在她的后脑勺。

    “啊!她!她……!”四周传来惊恐的喊声,整个山顶已然乱成一团。

    云妹儿猛地扭头,朝人们指着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方才还站在地上的人此时此刻竟然漂浮在了半空中!

    黑发飞扬,黑裙上的如血般的花朵于那盘旋在空中的乌鸦中阵阵起舞,仿若活物。

    而最让人心惊不止如此,而是那张熟悉面孔上的惨白阴冷与她脖子上挂着的双目泛红的骷髅头!

    “不……不……”云妹儿抱着肚子,一手捂着嘴,看着上空中已经明显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的小姑娘,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不是恐惧害怕,而是不知所措与难以置信。

    “祝繁……祝繁!”她抱着肚子喊,歇斯底里的,带着哭腔,“你骗我!你一直在骗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下来,下来啊!”

    那张脸,明明就是她所熟悉的眉眼,明明就是跟她从小玩到大的假小子祝繁!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她,什么都不给她说,为什么……

    混乱中,荷香顾得了老太太那头就顾不了云妹儿这头,才刚准备冲云妹儿这头跑过来,谁知那空中的人在停了片刻后突然朝云妹儿挥袖。

    荷香睚眦欲裂,拼了命地朝云妹儿奔去,“妹儿!”

    然而,却还是晚了。

    大着肚子的云妹儿经祝繁那一挥袖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跟覃大牛一样,往数丈之外飞去,撞到一棵树上,重重落下。

    “不!妹儿——”荷香腿上一软,“扑通”摔倒在地,手掌在地上蹭下一大块血皮。

    尖叫四起,过于的惊恐已经让人们找不到方向了,所有人都想往山底下跑,还有几个往神庙里躲。

    都这个时候了,他们依旧是想要神女庇佑他们的,他们从始至终都是相信里面那座没有温度的石像的。

    只可惜,此时的神女并没有保护到他们,那些一个劲儿往山底下冲的人,接二连三地从石阶上滚下去,摔断了脖子,摔断了手,摔断了脚。

    一声又一声地惨叫声充斥着山顶,空气中方才因冥纸燃烧的淡淡灰烬味儿已然被浓郁的血腥之气侵占了。

    那漂浮在半空中的人,宽大的衣袍随风摇曳,红色的花如火如画,她只轻轻一挥袖,便会有一人尸首分家。

    他们惨叫着,嘶吼着,逃窜着,跌倒着。

    只见得那浮于空中的人朝慌乱中逃窜的周刚一伸手,周刚的眼便猛地凸起,竟是生生从眼眶中滚落了下来,又是一声尖叫。

    “不……不要……”荷香颤抖着手,她分明没有受伤,可身上却早已被那些人的血给染得通红。

    她朝老太太爬去,然老太太却是早已晕厥了过去。

    这一刻,荷香多想她们从来都没有上来过,多想她们这会儿吃完饭在院子里坐着谈天,多想听听先生在耳边念叨,多想……那个跟她捣蛋的祝二姑娘。

    可是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先生不在这,她们来的时候也没有吃饭。

    对了,先生还在床上躺着呢,他还受着伤,他会有事吗?如果……那他会照顾自己吗?

    荷香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的一切便如同一个地狱,死了,断了,没了,那掩埋了祝华的泥土,不知已经被谁的血侵染得一片通红。

    身边猛然一动,她颤抖地看过去,竟发现是那朱宝珠的头!

    瞳孔顿然放大,胃里一阵阵翻涌,“呕!”

    竟是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繁儿!”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石阶出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与他们这上头的人的声音都不一样,没有焦灼与恐慌,却是有些熟悉。

    荷香忍着恶心趴在地上无力地抬眼,而那一身白衣的人便这样映入了她的眼帘。

    男人一如既往地温润如玉,凤眸里一片宁静,兰芝玉树宛如谪仙,他缓缓走过来,抬头看着半空中的人,行至距离那人约莫两丈时停了脚步,嘴角含笑。

    “三……三少爷……”

    荷香动了动唇,自然是认出了那人,只是未曾想到,都这般时候了,这个人依旧这么冷静,为什么?

    一黑一白,在这一片血红中诡异又美丽,她停手了,无神的双目对上男人那双好看的眼眸,时间仿若都有了片刻的停顿。

    狐之亦看着上方的小姑娘,唇角带笑,浑身上下便如一抹温润的玉,为这寒冷而血腥的夜染上了一抹暖。

    “繁儿,”他看着她,温声说:“三叔终于见到你了。”

    那一年,他赶来的时候便只剩一抔黄土了,他与她的最后一面便是她被人抓住时的模样,再见时豆蔻年华,往昔历历在目,便从此成了他心里的遗憾。

    如今,那个遗憾终于被填补上了,他见到的,再也不是那一堆黄土满场荒凉了。

    只可惜,相较于他的清醒温柔,往昔的人却早已不在了。

    祝繁看着他,木然的,无知觉的,无动于衷的,她便瞧着那一身白衣的人,觉着好生奇怪,此人难道不怕死么?为何,他会识得她?

    于是她便问:“谁?”

    从杀戮开始到现在,荷香不曾听过她开口,那人就像是得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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