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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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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被指派前来监视其动作的人会因其特殊身份的关系认其为主,为其所用,为的便是能让这罪孽深重之人顺利“报仇”。

    祝繁盯着桌上的油灯,久久不语,便在魅夜看向道一脸不明所以之际,忽而生出一阵风来将那油灯给灭了。

    黑暗里,她身上的红色流动的更快了些,也更鲜艳了些。

    “十日后,”平板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所有人,陪葬。”

    至于陪谁的葬,那便是谁死陪谁了。

    魅夜神情一凝,抿唇看了道一眼后再看向那说话之人,问道:“姑娘,不等了?”

    按照他们预料中的,此人本该在仇人死的那一刻苏醒,在那之前她是不会有任何言语及思考能力的。

    便如先前好几次幻形一样,她能行动,却如提线娃娃一般,不会像现今这般有自己的思维和语言能力。

    而今,她这便是提前苏醒了,但无论如何,只要她还记得报仇便是好的。

    “等?”祝繁扭头看过去,空洞的眼让魅夜心里陡然一紧,便听得她道:“早该死了。”

    闻言,魅夜忽而莫名不是滋味,对上那双空洞的眼,问:“那……祝家三少姑娘打算如何?”

    刚问完,道便在边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

    “谁?”祝繁无动于衷,问。

    魅夜没管道那提醒的视线,重复道:“祝家三少,祝弧。”

    不怪她如此一问,实在是姑娘的行为反常,使得人不得不起疑心。

    “谁?”还是那无任何情绪的声音,“祝……弧,那是何人?”

    闻言,魅夜与道相视一眼,眼中不明意味。

    是了,这人的恶灵状态一旦苏醒,此时的她便是不记得曾经的任何一人的。

    此时此刻的她满心便只有她的仇人,甚至连为何报仇都不知晓,便只记得一件事:报仇。

    不知为何,魅夜眼瞧着面前这不过十五岁的小姑娘,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悲凉来。

    世间之事便是这般的无情薄凉,就是死了,也非全然能得到解脱。

    相爱的两人,却是早已阴阳相隔,大仇得报之后,记她就永远都会是这副姿态,再见便是陌路。

    饶是他狐王再有本事,也终归逃脱不了这千年情劫。

第225章 共枕,三叔乃真君子() 
狐之亦方才从大兴皇城归来,想着将身上的扬尘除了再去看他的小丫头。

    谁知前脚刚进朝升院,就从黑凌口中得知这样的消息,当即大怒:“混账东西,此等大事为何不早说?!”

    也是黑凌早在说事之前便将屋外的结界设好了,否则依着自家主子这般大的动静必定引来外头那守夜的旺生。

    黑蛟因随男人去了大兴皇城,所以此时在听了黑凌的话后也难免吃惊,屏息看着很少如此发怒的男人。

    黑凌道:“主上息怒,祝姑娘眼下已睡下,并无危险,主上可要前去?”

    别说黑媚了,就是他上回也未察觉到那二人的气息,想来那二人定有隐匿他们身上气息的法子,黑凌不由得暗暗在心里为黑媚叫屈。

    “哼!”男人冷哼一声,连半句话都未曾留下便带起一阵风出了门,黑蛟与黑凌对视一眼,赶紧跟上。

    屋里,祝繁本已闭上眼准备休息了,但突然间却又猛地睁开了眼,无任何照明情况下瞧得清清楚楚的帐顶让她有片刻的失神。

    “繁儿!”一阵香风迎来,男人脸上神色微忧。

    祝繁回过神来坐起身看着他,“三叔,你怎么来了?”

    眼下都已经子时了吧,他不是说今晚有事要出去办么?

    男人的那张脸,不是祝弧的时候,不管怎么看她都觉着不习惯。

    在看到她双目直直地看到他脸上时,狐之亦的眸光不可见地闪了闪。

    撩起袍子坐上了床沿,他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整理了情绪,说:“没事,回来得早了,方才睡下便梦见你出了事,本不该来扰了你,却是实在不放心,便来看看。”

    说完后狐之亦才发现,她与他之间的谎言始终都是以梦作为借口,他不禁觉得好笑。

    祝繁忍不住发笑,摇了摇头说:“没想到,原来狐王大人也相信梦这种东西,你没听说过么?梦跟现实是相反的,梦里的我出事了,那现实中的我绝对就是好好的。”

    这回,轮到狐之亦发笑了,他伸手在小姑娘鼻子上揪了一把,说:“既是如此,那先前却是谁因为一个梦担心得不得了的?”

    好几次,小丫头都因为梦到了他发生了不好的事大半夜地去宅子里瞧他,她当他不知,却不晓得他全然晓得。

    除去那些他刻意制造出的假象,哪一回不是从梦中惊醒前去找人的,如今竟是还有心思说他。

    祝繁也意识到自个儿的话里有偏差,摸了摸鼻子哼哼道:“要不是担心你我才不会那样呢,再说了,如果不是梦,我还压根儿不晓得原来你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狐族、灵兽、神族什么的便像是她曾看过的志异小书里的东西一样,若非她自个儿经历了此等怪事,她定然会觉着此人脑子有病。

    说起这个,狐之亦不禁想起昨夜之事来,当下心又疼了起来,轻哄道:“好了,三叔晓得错了便是,繁儿大人大量便不与三叔一般计较,时辰不早了,也就不扰你了,睡吧。”

    说着,就要将小姑娘往床上摁,可惜小姑娘不躺下,揪着他的衣袖不松手。

    狐之亦挑眉:“繁儿?”

    祝繁咬了咬唇,往床里面挪了挪,掀开被子拍了拍边上的位置,小声说:“矜持个什么劲儿,之前不都在这睡的么……”

    她说得小声,但在安静的屋子里却能让人听得很清楚,狐之亦当下嘴角一抽,心中的那汪春水又被这小丫头搅得乱七八糟。

    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看空出的那块地上,沉声问:“繁儿当真要三叔在这里睡?”

    祝繁没懂他语气中的变化,抬起眸子看他,“你不想在这么?”

    可明明之前都在的呀……

    想!怎么可能不想!

    狐之亦在心底咆哮,心说他真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将人带在身边,如此机会他怎会想错过,只眼下见小姑娘如此坦率,他心里又觉不是滋味。

    想了想,他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压低了声音对上那双单纯的眼,问:“再问一遍,繁儿真想让三叔睡在这里?”

    说话间,温热的大掌已经将那放在被子上的小手给握在了手里,暧昧的呼吸洒在其耳边,暖了这初冬的夜。

    祝繁猛然一惊,手上被他摸过的地方好似有了热度,让她下意识便忍不住想要缩手,只可惜男人却是不给她后退的机会,高大的身子靠得越发得近了。

    祝繁的确是不知情事的小姑娘,但她听说过的村里谁跟谁苟且的事加起来也有好几件,自然晓得男女在一起实则不会有多单纯的,尤其面前之人还是她喜欢的人。

    好似一瞬间开了窍,男人的靠近让她的脸顿时红了遍,无措地往后退了退,声音变得更小了,“我们……我们还没成亲,不可以脱衣服……”

    言下之意也就是他们能和衣而睡,不能皮肤碰皮肤。

    “!!!”

    听听,这话说得多单纯,多没有颜色啊。

    可偏偏狐之亦在听了她这话后体内的感觉在那一瞬间猛地高涨。

    “繁儿……”

    喑哑的声音无比蛊惑,以至于男人的唇印上自己的时祝繁的脑子都是空白一片。

    再没有什么感觉比唇齿相融更让人心动美妙,鼻间的淡淡的香气真如那春日里的朵朵桃花,置身其中,为其迷醉沉沦。

    少女不识情滋味,便凭着本能伸手拥住了给她如春般温暖的人,投身其中,恍若身临缤纷,欲罢不能。

    好不容易分开,两人都微微喘气,小姑娘晕晕乎乎,一双眼里全是水意,她有些不明白,为何男人突然便松开了,她想要更暖的拥抱,便有些恍惚地开口道:“三叔……”

    狐之亦脑中的那根弦险些断裂,只觉身子发疼,忍得他心口阵阵发热,连呼出的气息也变得热烈了不少。

    连忙换了姿势上床将其拥入怀中沉淀那一触即发的高涨情绪,抚着小姑娘的肩头,轻叹:“繁儿,你当真是来折磨三叔的……”

    祝繁不是很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但见他好似不适,便在他怀中抬起头问:“三叔的身子不是好了么?这会儿哪里不舒服?”

    他说他本身就是狐王,之所以要装作病弱的样子是因为先前还未觉醒的时候身子便弱,但眼下他已经醒了过来,身体自然就不存在什么问题了。

    那现在为什么她却感觉到他的体温异于常人,难道狐王也会生病发烧么?

    狐之亦哭笑不得,心说他该如何向不识情欲滋味的她解释他现在的状况。

    心中无奈暗叹,他按住小姑娘欲伸到他额头上的手,哑声道:“没哪儿不舒服,这种事,你长大后便能明白了。”

    眼下事情太多,断然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何况他也不晓得若真做了这事,她会是何种情况,他是万不会轻易尝试的。

    “我已经是大姑娘了,”祝繁在他怀里抬着头说,但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低头靠着他说:“三叔乃真君子……”

    不像有的男人,只要看到姑娘就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给粘上去,就跟那些看曹天娇的人一样。

    还有祝韶风,祝韶风如果不想着对她做出那种卑鄙的事来也就不会死了,也亏得祝华已经成了他的人,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呵……”狐之亦轻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瘦弱的后背,近乎于轻叹地说:“我可不是什么真君子。”

    如若不然,他便不会有今日的地位与修为了,便是对她,他舍不得任何的冒险。

    此后,二人便没有再说话,屋中陷入寂静后本没有睡意的祝繁在熟悉的气息包围之下眼皮渐渐重了起来,没多会儿就睡过去了。

    然,她却是不知,守着她的男人彻夜未眠。

    曹天娇的死在村里掀起轩然大波,曹春花是被确定为杀人凶手了,任凭她如何狡辩,就是无一人相信她。

    祝繁还因此被叫去了一趟,说是跟曹春花当面对质,因为曹春花一口咬定人是祝繁杀的。

    村里的人也不是全是傻子,心想凡事也不都是空穴来风。

    曹春花会这么笃定这件事跟祝繁有关,那也该是事出有因的,而且祝谏为了证明自己女儿的清白也同意了跟曹春花对质。

    曹春花说那东西实则是曹天娇想要害祝繁性命的才从镇上一个贩子手里买来的,可是在曹天娇跟张二麻子成亲的那天因为她跟祝繁在屋里有争执,最后东西就落入了祝繁手里。

    曹春花想的是反正曹天娇也死了,死人又不会开口说话,就算说一开始就是她打算害祝繁性命也不会出来指认她。

    只是显然,她能想到这一点,旁人也能想到这一点,毕竟有个词叫做“死无对证”,恰好这时又不是是谁扯出了曹春花跟曹天娇私下实际不合的事来,还有人说曾看到他们吵过架。

    这么一来,曹春花的话就更没有人相信了,无凭无据的,只有空口白话,又加上祝繁的三寸不烂之舌,最后曹春花就真的成了那杀人凶手。

第226章 辱骂,相公救我!() 
祝家村是个极为偏远的小村子,这里从刚形成村落开始就被当时的境地皇帝给遗忘了。

    或许在那些上位者的眼里,这样的一个小村子根本就不微不足道,根本对他们影响不到什么。

    所以这么多年来祝家村就一直被远天远地的皇帝给遗弃着,便是临近的县城也不会把事儿管到这里的。

    当初后山怪物的事,也是若非县太爷看在从天下脚下上城回来的祝舒的份上也不会搭理这事儿。

    很多年前,祝家村的村长倒是曾想过让距离他们最近的上贤国皇帝将他们给纳入管辖范围,也曾拖了很多人打关系,心想如此他们也算是有人管事的了。

    只可惜祝家村处的位置不好,另一边就是祁连国,上贤国皇帝不想因为这么个小破地方跟向来就和他们不对付的祁连打起来。

    于是久而久之,这里就无人管了,祝家村的人也渐渐把这件事儿给忘了,他们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若非后山那怪物着实让人胆寒,他们兴许都想不起还有官府这么个地方。

    如今杀人偿命,像曹春花这种害人的凶手,在别处自然是要被送进官府的,但他们这儿没有官府能给他们做主,他们也就拿出了这里自己的惩罚人的法子。

    两日后,寒风瑟瑟的神庙山顶,庄严神圣的庙门口。

    曹春花仅着一身白色中衣,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没了小簪的固定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成年男人大拇指般粗的绳子将她的身子连同双臂一起缠了一圈又一圈。

    绳子的另一端绕过庙门口的那棵大树粗壮的枝丫被拿在两个大男人手里,随着那两个男人一使劲,曹春花的身子左右晃荡地被吊了起来,差不多一丈高时,那两人便将绳子拴到了树干上。

    神庙门口一群人在下面抬头看着,曹春花身上又冷又痛,朝下头哭喊道:“娘!娘你救我,你救我啊!我不要这样,我不要!”

    他们这里的规矩,生死由神定,杀人偿命者也不例外,曹春花杀人固然可恶,但他们却是不能自作主张地就让人死,曹春花的生死要由神庙里的神来定。

    三日,三日后若曹春花能经受得住风霜饥寒活下来,那便是神不让她死,若三日内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惩罚,便是神也觉得她该为自己侄女偿命。

    曹春花又没有杀人,她怎么能甘愿被这么吊着呢,再说就算她真的杀了人,也不会有人愿意被这么吊在这三天三夜啊!

    眼下气温这般低,早上起来都能见着井口结冰,如此的天气下,三天下来绝对没有活头,曹春花也就是想到这,才一直挣扎哭喊着。

    若非村长老头让胡天顺给她用了药,她也不会睡这么两天,等到这会儿被乖乖地绑上去。

    曹老太太在下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奈何他们村子里的规矩就是如此,更何况死的还是她孙女,相当于手心手背都是肉,叫她一个老婆子如何取舍都不行。

    赵氏也在底下哭,但哭得显然不是曹春花,而是她那可怜的女儿。

    “杀千刀的啊……我好好的女儿就折在你手上了啊!娇娇……我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曹家的人不多,曹老太爷十年前就走了,家中便剩了曹老太太,曹鹰一家四口及曹春花六人,曹天娇底下有个小她五岁的弟弟,今年不过十二岁,眼下死的死罚的罚,小儿子哭得不行不说,便是曹鹰这糙汉子也红了眼。

    “作孽啊!作孽啊!”曹鹰气得连连跺脚。

    女儿的死任谁都不会想到会是自己亲妹子造成的,他倒是晓得女儿偶尔会跟妹子发生争执,却不知竟到了害人性命的地步!

    冬日里的风不比深秋时节,就算这会儿有太阳照着,寒意也还是一阵阵一个劲儿地往骨子钻,曹春花又只穿了件中衣,加上这又是在山顶,不过才说话的时间曹春花就冻得发抖了。

    眼神一扫,刚巧看到了站在荷香边上的祝繁,曹春花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

    “祝繁!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害死娇娇不说,现在还想害死我么?!我的华儿被你害得还不够惨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啊?!”

    整座山上都是她的声音,阵阵叫骂声从山顶传到山底,一道道回声在山上响起,将所有的人视线转移到了祝繁身上。

    祝繁还没开口说什么,边上的荷香就站出来了。

    “曹姑娘,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你说着不累我们听着都累,我就想问了,我们姑娘究竟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冤枉她?你说她要害了曹小姑娘?呵呵,她为什么要害人?害了曹小姑娘对我们姑娘有什么好处?”

    也是祝谏不在这里,不然照着曹春花的这些话,已经差不多要痊愈的伤口定要重新气得裂开不可。

    “你闭嘴!”曹春花冲荷香喷口水,觉着骂起人来好像也没那么冷了,“臭婊子,谁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不就是想嫁给相公做小么?!我呸!就凭你这样的货色也配得上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送给人糟蹋也不会有人要的贱蹄子!”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荷香是祝谏三年前从外头捡来的,但从来没有一个人生出过把荷香跟祝谏配在一起的心思。

    毕竟荷香跟祝芙年纪差不多,祝谏在村里为人又很正派,谁会往那方面去想,只是现在,经曹春花这么一提,大家看荷香的眼神就变得别有深意,

    “你……你……”荷香脸上顿时一片通红,有被人说穿心事的尴尬,也有被骂的气愤,但显然,前者占得多一些。

    “呵!被我说中了吧?”曹春花往下啐了一口,脸上尽是冷笑。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看男人的样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该被千人枕万人压的贱货,真以为我家相公会看上你么?呸!你……”

    “你给我闭嘴!”眼瞧着大伙儿看荷香的眼神变得不齿起来,祝繁眸子一眯,冷声打断她还未说完的话。

    紧接着,一道极快的身影从大伙儿眼前闪过,再定睛一瞧,祝繁已经到了绑绳子的树干边上,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手伸了过去。

    “啊!你要干什么?!”曹春花连连尖叫,整个身子因为激动在上头晃了起来,周遭人也被祝繁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有的也跟着尖叫起来。

    祝繁的手摸到绳子打结的地方,说:“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替神来决定你的生死,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曹春花一听,脸上颜色更加惨白,愣是再不敢出声了。

    “繁繁,不得胡来!”周老太板着脸走过去一把将祝繁给拉了过去,祝繁皱眉想说什么,却听得上头的曹春花又说话了。

    “祝繁你别得意!有本事你就当着大家伙的面把我给弄死!反正已经有那么多人死在你手里的,也不差我一个,我就是死了,也会变成厉鬼缠着你,让你一辈子都不安生!”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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