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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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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她以命立下契约终生不得背叛,否则必遭惨死。

    跟了那姑娘这么两个月,她到底是看清了,那个看似天真顽劣的小姑娘实则心思最重,她从她的眼睛里时常能够看出来认真和坚持。

    从一开始,那姑娘顾及的人就只有他们家主子,分明就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却一心为足足大她整十岁的男人着想。

    她觉得,即便他们家主子真将身份告知,以那小姑娘对主子的爱,也未必不会接受。

    只是她晓得,他们家主子不会轻易犯险,更不会给对方任何一个离开他的机会。

    “退下吧,”男人没有回应,良久后才淡淡开口。

    黑媚自然不敢留,转身要走,男人这个时候却说话了,“你说,她会接受一个非人类的男人做归宿么?”

    黑媚顿住,扭头看去,男人依旧闭着眼睛,但那墙头摇晃着的影子却好似暴露了如他内心一样的不安。

    黑媚没有多想,“会,主上,她会的。”

    神族及灵兽因天地混沌初开与人类先祖一同诞生,灵兽因神族而诞生,神族却是伴随人类而诞生于世间。

    他们看似一强一弱,实则生生相息,人类的强大,不在于他们是否拥有异族人一样的能力,而在于他们本就是这世间的主,数量庞大的主。

    他们的命运关联着神族,关联着灵兽们的存活,不若如此,神族人又何以庇佑其上万年。

    但,即便他们乃灵兽,乃有益于人类的种族,于人类而言也是不该存在于世的怪物。

    世人皆胆小,心生惧意便生杀意,或许一两个,几十个,几百个人类并不足以让人畏惧,但再多下去形成一个整体,便不容小觑了。

    所以,异族的存在是不能让众人知晓的,所以,他们是害怕被人知晓真身的。

    所以,向来不可一世的狐王而今,也终究是有一件让他害怕的事。

    千年来,胆敢因种族问题对他不敬的人都死了,他能面不改色地剜去任何的心,却唯独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那个人说。

第215章 异常,觉醒之初() 
“唔!”

    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祝繁感觉自己的心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感,痛得她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喘不过气来。

    捂着心口趴在被子上,她的脑子里混沌一片,隐隐闪过好些陌生的片段,最后竟停留在了那人无声息地躺在地上的样子。

    祝繁整颗心一凉,曾经梦里的那场大火烧红了她的眼,那如玉的人浑身浴血地躺在那处的样子一遍遍刺激着她的心。

    “三叔……三叔……”

    大口大口喘着气,细密的汗珠已经布满了额头,猛地扭头往外看去,外头还黑着。

    祝繁掀开被子,脑子嗡嗡响,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闪现着曾经的梦境,心尖的痛楚一点点侵袭着她,窒息压抑。

    “三叔,祝弧,你不能死,不能死……你不能死……”

    死死地捂着胸口,祝繁连鞋都没穿便跌跌撞撞地走到窗口,开了窗消失在一片夜色中。

    一路无阻,周遭安静得只剩风从耳边掠过的声音,那道利落的身影快速地穿过田间小路,再经过去往那栋大宅子的必经之路。

    昏暗的夜色下那一身儿白色的中衣竟渐渐幻化成了那身妖艳之花流动的黑色衣裙,赤色的光从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只听得衣袖翻飞的声音,不过眨眼的功夫,她便停在了熟悉的窗户外。

    “三、叔……”祝繁盯着那扇窗户木然地开口,捂着心脏的手在这一刻像失去力气一样垂了下来。

    屋内的狐之亦一直保持着黑媚离开时的姿势,以灵力晃着摇椅,闭着眼睛却没有一丝睡意,嗅到那抹熟悉气息的那一瞬间,他猛然睁开了眸子,波光流转中讶异地抬头看向了窗户的方向。

    他未动,只那样看着。

    于是,那娇小的,带着一身凉意的身影便这样在他的注视下,在未开窗的情况下穿墙而入,朵朵鲜红如水流动,泛起层层涟漪,妖艳的绝美的,却又是凄凉的。

    她便那样进来,任由漆黑的发在惨白似透明的脸上凌乱,黑瞳如墨,染黑的不仅有那随着她的到来而熄灭的烛光,还有外头那朦胧的天。

    男人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夜能视物的眼并未因烛火的熄灭受到任何影响,一身火红褪去,他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祝家三少爷祝弧。

    黑媚赶来要准备说的话被男人以灵力禁止了,迅速的,这间屋子外张开了结界,连黑媚黑凌也被隔绝在外,便只剩下两人在这一片黑暗中久久凝视。

    祝繁发现,她的心,好像不痛了。

    在发现他无事的时候,在靠近他的时候,不痛了。

    但眼泪,却毫无预兆地当着男人的面从眼眶中滚落下来,如断线之珠,如一汪平静的湖面落下的一滴滴的雨水。

    淅淅沥沥的,湿润的,带着初冬时节的寒冷,一点点流进男人的心底。

    狐之亦动了动唇,却没有喊出眼前人的名字,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垂放在袖中的手,是他不自知的颤抖。

    如鲜血的花瓣在黑夜中流动,照在小姑娘的脸上好歹将那张惨白的脸染上了血色,一滴泪珠顺着她的面颊流下,沾染上一抹红,似血泪一般,揪得男人的心阵阵发疼。

    “繁……”

    “你不能死,”他才张嘴,小姑娘就朝他这边走来,边走边说,边说边无声地流泪。

    “祝弧,你不要死,”她的声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可那眼泪却簌簌地往下掉,“我错了,不该……害了你,你不要死,好不好?”

    这是她以这副姿态说得最长的一句话,每个字,都入一块巨石狠狠砸在狐之亦的心上。

    最终,她停在男人面前,抬起头仰视着他,漆黑的眸子里开始泛起火样的淡光,“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那一刻,狐之亦到底是没忍住,狠狠地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以揉碎人的力道紧紧箍着小姑娘单薄的身躯。

    冰凉的,任由他如何感受,任由他如何去温暖她,怀中的人的体温都是冰凉的,连那流下的泪都冷得彻骨。

    “繁儿,繁儿……”男人抱着她,真是恨不得就这样让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活了千年的三色银狐,不可一世的狐族之王,这却是第二次为人流泪,然不同的是,他的泪是热的,怀里这次抱的人,却是冷的。

    “不要死,”怀里的人任他抱着,好像不管他如何用力,她都感觉不到痛似的,只重复着那句话,“不要死,不要丢下我,不要……”

    “好,好,好……”

    狐之亦松开她,亲她,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子,然后停在那张冰凉的唇上,便只那样停着,任凭两人呼吸相融,“不会,三叔不会丢下你,不会死。”

    祝弧不会,狐之亦也不会,谁都不会。

    “是我害了你,”她说,唇边沾上了男人的泪,咸的,苦涩的,对上男人深沉的眼,眼泪未曾停过,“你不该死,不能死,是我,是我害了你。”

    “不,不是,”狐之亦哽咽着,试图用最温柔地语气告诉她,“三叔从未怪过繁儿,繁儿是三叔的命,有你在,三叔就不会死。”

    “不,”她摇头,怔怔地看着他,倔强又平静,“是我,都是我,是我害了你,是我……”

    如自言自语,她喃喃着看了他一会儿,却又转了身子背对着他,往来时的方向走。

    “繁儿?”狐之亦跟了两步,却见小姑娘忽然停下来了,扭头看他,笑了,“如果没有遇见我,你是不是不会那么痛。”

    她感受到的,是他的心痛,就似现在。

    “繁儿,不是的,你……”

    突然间,一阵极寒之风拂面,他的话还未说完,那道身影便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一切,恍然若梦。

    狐之亦慌了,近乎无措地撤开结界,凭着那抹熟悉的气息追随而去。

    不,繁儿你不能……

    不该的,不该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究竟想做什么?又为何会突然来到他这里,说那样的一番话?

    “主上,祝姑娘往后山去了!”一直守在外头紧跟在狐之亦身后,与黑媚一起追着那个方向去。

    “他们来了。”后山山顶,魅夜眯了眯眼,神情因那股强大的灵力凝重不已。

    “不能让他们接近姑娘,”道在旁说道,“她如今正在清醒阶段,接下来就只差一步便能醒来了。”

    魅夜抿紧了唇,后看了道一眼,说:“姑娘今晚为何会失态?”

    按理说,今晚她杀了一个那个名叫曹天娇的仇人之一,理应安心才是,为何会突然发生变故?

    眼瞧着那股强大的令人生畏的灵力越来越接近,道脖子上的青筋跳了跳,说道:“她一出来就去找了那个男人,可见定然与那男人有关,呵呵。”

    道笑了笑,嗓音听着生冷,“还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她能因那个男人醒来,也能因那个男人永远醒不过来,魅夜,看来今晚,你我有一场硬仗要打啊。”

    阎鬼有令,祝家有女祝繁,违反天道轮回,所造杀孽太深,特锁其死魂,永生困于血魂池不得轮回。

    血魂池,一个血洗死者魂魄的地方,那里的人,不仅无法投胎轮回,还得……

    “人呢?”顷刻间,那不可一世的人已经着一身红衣出现在两人眼前,凛冽的眸子里,泛着嗜血的光。

    “你不能见她,”魅夜率先开口,看似平静的面容下,却是被男人那一身寒冰及嗜血之气给震慑到了。

    狐族之王狐之亦,分明是个神,可偏偏浑身散发出来的是浓烈的血腥之气。

    这个男人,果然如外界传言的那样杀伐果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血污沾染,污秽不堪。

    “孤问你,人呢?”男人眯着血眸,立于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如这世间之主,睥睨众生。

    魅夜吞了吞口水,身后为防止小姑娘气息泄露的结界因她的动摇产生了裂痕。

    道赶紧走近一步从身后扶了她一把,对上男人那双嗜血的眸子,沉声道:“狐王,我劝你最好这会儿不要见她,否则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看到活着的祝繁。”

    狐之亦心中一顿,好看的下颚绷得死紧,“黑凌。”

    黑凌听令而上,对着那二人便甩出一道灵鞭,魅夜措手不及,被道一把掀开护在身后。

    只听得“砰”的一声,两股灵息完全不同的灵力相互碰撞,震得整个山头微微颤动。

    “黑蛟。”男人锁定边上的女人,只冷冷地喊了这么一个名字,空中便赫然出现一抹矫捷的身影,“是!”

    话落,魅夜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的路数,身后就陡然一股凉意,一道劲风席卷而来,伴随着浓浓的杀意,她当即绷紧神经快速旋身,双臂一伸,连连后退数步。

    不远处便是他们要守的人的所在之处,换成一般的神族或灵兽族人,死冥的结界是如何也不会被察觉的。

    但如果是眼前这个男人,魅夜觉得她跟道根本抵挡不了多久。

第216章 死人,祝繁的异状() 
即使是阎鬼身边的人,面对狐族近卫的两大首领到底还是有些吃力。

    魅夜趁着空档对那方男人说道:“狐王,难道你真想此生都再也见不到她了么?!”

    如果不是今夜那小姑娘突然发生变故,有了那样的意识,他们也不会跟这个男人对上,阎鬼如果知晓此事,不仅会追究他二人的责任,有关姑娘的事情也定然会发生变故的。

    魅夜到底是存了私心,她和道跟了小姑娘半年多,也从血魂池看到过小小年纪的她曾经的经历,姑娘与这男人之间是真心相爱的,她如何又能忍心……

    “魅夜!”道气急败坏加重了语气,然黑凌招式凌厉且招招致命,他无暇顾及。

    黑蛟同样逼得紧,但狐之亦却在这个时候喊了停,一双厉眼看着魅夜,“你究竟,何意?”

    他本是不在意的,但听这女人的意思是,若他今夜执意要将繁儿从他们的掩护下带走,便此生再也见不到她了,这是何意?

    魅夜微微喘气,面前就是黑蛟,她丝毫不敢大意,对上那双冰冷的眼,她心底没谱,方才要张嘴。

    “魅夜!”道的声音再次传来,魅夜心里一震,看过去,便见道正睁大了双眸瞪着他。

    魅夜翕了翕唇没有说话。

    狐之亦失了耐心,朝道的方向抬起了手,魅夜与道皆是一惊。

    “你不能动手,”没有起伏的声音于此时响起,狐之亦心头一紧,瞧那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便见山头站着的那抹娇小的身影,那一身黑色衣裙在山头上翻飞着。

    “姑娘,你……”魅夜讶异转身,不曾想这人方才分明都那个样子了,这会儿竟然还能如此……

    “繁儿,”狐之亦不敢贸然靠近,于空中朝那人走了两步。

    只是小姑娘在说完这么几个字后就再没有说话了,黑凌与道僵持着,魅夜急黑蛟也还相对着,几人都因小姑娘的忽然出现而停了手。

    初冬的山的确是冷的,枯了的草树在夜间散发出凄苦的味道,伴着潮湿,无比荒冷。

    就这样对视了片刻,他们没有从小姑娘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丝毫的意味来,偏生她却在这个时候动了。

    稳稳的,鬼魅一般漂浮的身影缓缓朝男人所站的方向过来,最后停在他面前,仰头看他,“你,能送我回去吗?”

    她的眼睛依旧是无神的,语气依旧是平板没有声调的,但狐之亦却清楚地晓得,她看的是他,话也是对他说的。

    “姑娘……”魅夜担心她现在的状态。

    狐之亦凌厉抬眼看了魅夜一眼,黑蛟立马抵住了魅夜的喉咙。

    “你不能伤他们,”小姑娘又说话了,还是那般姿势看着他。

    两人之间的身高差,狐之亦不想她看得太辛苦,便俯了身子小心将其打抱起,见其没有反抗,才继续像抱孩子那样将她抱着往身上紧了紧,“嗯,不伤,三叔送你回去。”

    说罢转身。

    “主上,这二人……”黑蛟不确定请示。

    “放了他们。”狐之亦没有说话,身上的小姑娘倒是先开口了。

    包括黑蛟黑凌在内,底下的四人都因她的这句话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要知道,这天底下能替狐王大人发号施令的人,至今都还未出现过。

    魅夜跟道也为小姑娘的这句话捏了一把汗,生怕那个男人会因自己的威严受到挑战而连怀中小姑娘也不放过。

    几人的神情一一落在男人眼中,却未激起他心中的半点涟漪,只淡淡扫了一眼,便对黑蛟黑凌说道:“没听到么?”

    只四个字,黑蛟黑凌便知晓自己该怎么做了。

    魅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嗯,还在,然而一抬眼,那一黑一红的身影却是已经远去了。

    黑蛟黑凌紧随其后,为防止魅夜与道追上,边退边谨慎地注意着他们。

    待人彻底消失后,道走到魅夜身边,冷冷道:“方才我若不阻止,你是不是就将事情和盘托出了?”

    魅夜紧抿了唇看向他,不答反问,“你觉得,那人要做的事,单凭你我真能拦得住么?”

    “拦不住也得拦,”道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这是她的命。”

    魅夜久久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了才幽幽开口叹了一声气,二人未再言语。

    小丫头只说要他送她回去,却没说送她回哪儿,狐之亦抱着她,一路无言到了祝家院子,将人径直送到西边的那间屋子。

    “繁儿,”拍了拍她的肩头,见没有反应,狐之亦心里一凝,一看才知原来她又像前两次那样已经昏睡过去了。

    狐之亦不禁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床上后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像做过无数次一样,他不过才上去,那小小的身子就寻着他找来了,最后窝在他怀里再也没有动。

    狐之亦的心已然软成一滩水,抱着人,侧耳倾听着她很是微弱的呼吸声,一颗心终究高高挂起,收紧了胳膊将人让怀里紧了紧。

    “繁儿,这可是三叔头一次饶人性命……”

    原本,他该是能从那二人口中知晓更多事的。

    翌日,祝繁依旧是在荷香的催促下起身,枕边余留的淡淡香气让她有那么一刻的晃神。

    荷香戳了戳她的脑门儿,说:“睡傻了啊?赶紧的起来吃饭了,不然一会儿该凉了,赶紧的!”

    荷香催得紧,祝繁恍恍惚惚的往外头一看,不由得皱眉,“荷香姐,我不吃早饭,你们吃吧,我得睡会儿,头疼。”

    她往日早晨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起床的,她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宁愿多睡一会儿,荷香往日也不会这般叫她,今日是怎的了?

    “头疼?”荷香弯腰在她额头上探了探,见没有发烧才放了心,却是说道:“先生今日起来用饭了,难得好了些,你便起来去陪他吃饭吧,一会儿再去胡天顺那儿瞅瞅。”

    祝繁一听,哦,原来又是因为她家那先生啊。

    “荷香姐,你能不能不要……”

    “死人了死人了!大事不好了,死人了!”

    突如其来的慌乱喊声打断了祝繁还没说出口的话,荷香脸色一顿,当即转身出去了,然后就听到她在外头与人说话的声音。

    祝繁被那嗓子喊得也没有睡意,且她也晓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索性睡不着,也就跟着起来了。

    抵达芦苇丛边的时候那儿已经围了好一些人了,村长老头也在,从那群人中传来的哭声是一声比一声大,听得出来,是曹天娇那娘,赵氏的声音。

    “你个天杀的啊!你陪我女儿来,你陪我女儿来啊!”赵氏边哭边捶打着面前的人,不用看,祝繁也知道那人是谁。

    “曹家的,咱做人还是讲点儿理吧,你看看你家闺女这是在哪儿出的事,人麻子昨儿个可是连家都没着过,怎么害你女儿啊?”

    “是啊,这事儿一看也不关麻子的事吧?大半夜的,谁没事儿跟自己女人专挑这地儿来办事儿啊?”

    “就是就是,赶紧的别哭了,还是先把人带回去吧,走也让人走得安心嘛。”

    “啊!天杀的啊!”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赵氏的声音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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