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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繁闻言挑眉,淡淡斜眸看她,“是么?”
当着曹天娇的面,她缓缓扯开了那个小瓶的瓶塞,然后再缓缓抬起手来,朝着曹天娇那只被她踩着的,受伤的手……
“啊——”曹天娇再也忍受不了地尖叫起来,声音穿透那层门板传到外头,立马就有人过来敲门。
曹天娇扭头要喊,却不想这个时候祝繁竟然松开了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身影就已经从自己眼前闪过去开门了。
来人是刚才送饭的姚大姐,门一打开,姚大姐刚看到祝繁那身狼狈的样子正要发问,但祝繁却在她之前开口了。
“姚大姐,你们这和新娘子我怕是伺候不得了,你自己看看,我被她给弄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看在今天是好日子的份上,我就不会忍!”
姚大姐被她这样子给吓到了,一张脸明显看得出来红肿着,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衣服也被扯得纽扣都掉了一颗。
“这……这是怎么了?”姚大姐不知所措地问,其他人也在这个时候看了过来。
祝繁冷笑,看了一眼睁大眼要为自己辩解的曹天娇,说:“怎么了?那就要问你们的新娘子了啊?不就是怪我把她跟麻子之间的事捅出来么?麻子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么不要脸的狠毒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曹天娇尖叫着为自己说话,但显然她的话显得很苍白。
尤其外头的人见祝繁狼狈不堪,曹天娇自个儿的一身却是整整齐齐的,顿时都笃定了祝繁的说法,没有丝毫怀疑地开始对曹天娇跟张二麻子的事议论起来。
曹天娇被臊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一个劲儿地喊:“我没有我没有!祝繁就是个贱人,一切都是她搞得鬼,我没有!”
话才刚说完,立马就有人站出来说了,“曹天娇,你能要点儿脸么?祝繁她是疯了不成?难不成还能自己打自己巴掌,自己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啊?真不是个东西,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出门,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把自己做的那些脏事儿怨在人家头上,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就是就是!树要皮人要脸,我看你啊,那张脸早就没了!”
“真不知道麻子喜欢这种人什么,老远都能闻见一股子骚味儿,呃!恶心死老娘了。”
“……”
第205章 过去,关于张二麻子()
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连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曹天娇,张二麻子这会儿是想替她说话,但始终插不上嘴。
而且祝繁的样子他也是看到了的,他也说不出话来,只过去伸手想将曹天娇搂到身边,然后跟大伙儿说几句好话。
但人家曹天娇根本就不屑他的安慰,他才一靠近人家就跟见到了瘟神似的躲开了,“你别靠近我!”
麻子的手顿时就僵在了半空中,收拾出来的一张黝黑的脸透过那黝黑的皮肤都能看到上头的红色。
有人看不过去了,说:“得了吧麻子,人村花儿压根儿就不需要你这个男人,你做什么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啊?”
“就是就是,没准儿人村花儿啊,就喜欢跟你偷着来,刺激!哈哈哈哈!”
渐渐的,大伙儿的话就都成了这种下流调侃的,张二麻子捏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起,再次朝曹天娇伸手,“娇娇听话,过来。”
“滚!你滚!”在人们的嘲笑声中,曹天娇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就你这种货色,也配娶我?我告诉你,我就算嫁给畜生也不想嫁给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你也配,你……”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曹天娇嘴里还没说完的话,脑袋也跟着偏了。
许是没料到这个男人会对她动手,所以她偏着头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大家也住了嘴,面面相觑,同样没想到那么喜欢村花的张二麻子竟然会真的动手打了村花,这简直比发现他藏着村花的肚兜做手活儿还要来的刺激震惊啊!
张二麻子紧紧咬着下颚,手背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身体里的血液就跟被煮沸了一样,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去把人给抱到怀里。
“你打我?”曹天娇反应过来了,捂着脸缓缓扭头看着麻子,眼里全是血丝,不是伤心的,是气的恨的!
“娇娇,我……”张二麻子想挽回,他到底是个男人,也是要面子的。
“你竟然敢打我?”曹天娇这会儿根本不听他的话,一步步朝他走过去,“张杂种,你竟然敢打我!”
气得急了,她也就顾不得装什么素质了,出口就是脏话粗话,张二麻子因为她这声“杂种”脸上血色尽失,在场的人也纷纷吓了一跳。
张二麻子在村里的确是个异常的存在,早年因为一脸的麻子得名,但实际他有自己的名字,叫张泽扬,一个文绉绉的,但好听又斯文的名字。
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张泽扬十岁之前,他一直都是个漂亮好看的孩子,尽管皮肤黑了点,但五官却是精致的。
尤其那双吊着的狐狸眼,跟画儿似的,上头的睫毛比姑娘家的还长,高高的鼻梁骨,厚薄始终的嘴,逢人便甜腻腻地叫着叔叔婶婶,乖巧得不得了。
但后来,人们在得知张泽扬的爹是南荒蛮子后,大伙儿就觉得这孩子没以前那么乖巧了。
南荒蛮子不是一个地方的人,而是南方很远一个地方的一群凶恶的土匪,因为他们在的那块山头早年是一片荒地,正处于南方,且土匪们一个个都长得剽悍凶狠,所以大伙儿都叫他们南荒蛮子。
祝家村距离南荒蛮子们住的地方特别特别远,好像有一千多里的样子,蛮子们也不可能跑这么远来劫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张泽扬被她娘给抱到祝家村的时候不过一岁大点儿,他的祖母也不是他的亲祖母,是照顾她娘的一个奶嬷嬷。
因为据说她娘是南方那处的一家千金小姐,被土匪给看上后就抢去做了压寨夫人,最后土匪头子有了新的女人,就把他娘给抛弃了。
那女人的一家人早就被蛮子给杀光了,没地儿去,于是就一路北上到了这儿。
张泽扬的娘在他们抵达这儿的第二年生病死了,死的时候三岁不到的张泽扬哭了三天三夜,从此以后就是奶嬷嬷带着他。
女人死的第五年,张泽扬七岁多,县里的官府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南荒蛮子们被抓住了,都判了死刑,这会儿一个都不剩了。
张泽扬就是从那时开始,死了娘又死了爹,尽管那个爹对他来说没什么记忆,也不是什么好货,但没了爹就是没了爹,大人们在村里说这件事,小孩子们见着他就羞他脸,说他是死了爹娘的杂种。
张泽扬的皮肤该是随了他那土匪爹,长相却随了他娘,小时候就好看得跟个姑娘似的。
那时候的孩子皮,瞧着他长得这么好看,就故意臊他,说要检查他是妹妹还是弟弟。
张泽扬跟人打架,带着一身伤回去把这事儿告诉了他的奶嬷嬷,也就是他的祖母。
从那以后不久,张泽扬就成了张二麻子,偶尔也会成张杂种,但大人们把人带回去教训了好一通后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再叫他杂种了,他那张脸上的麻子也再也没有消过。
张二麻子今年三十五,距离别人叫他杂种的那些年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中间的这些年不是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但这么叫过他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了报应。
张二麻子虽然懒,但力气却很大,打起人来拳头结实不说,他还会专门把人蒙着头打,甚至好几个都被他给弄得半身不遂,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但即便是这样,也没人知道是张二麻子做的,因为有的人竟是从山上直接滚下去的,他们也不晓得到底是自己滚下去的还是被人弄下去的。
张二麻子没让人闭嘴,只是让开口的那些人都再没有机会出现在他面前了。
当然,这些事至今人们也不晓得,只祝繁晓得,不然两人也不可能有之前算计曹春花的事。
但毫无疑问的是,张二麻子是真的喜欢曹春花,不是只想跟她睡觉的那种,而是真的想跟她过一辈子。
可如今,就是他喜欢的这个人当着他的面,嘴里骂着他最是厌恶的话。
如果不是曹天娇,人们几乎都忘记了张二麻子还曾经被人这么叫过,现场不过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连外头过来凑热闹在地上捡骨头吃的狗都在这个时候叼着骨头朝这边看来。
“娇娇,你说什么?”麻子脸上的红色褪尽了,黝黑的皮肤下暴起的一根根清晰可见的血管,充满了力量。
这一刻,没有人能将眼前这个浑身充满野性的男人联想到一起。
曹天娇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片刻的安静后冲张二麻子吼:“杂种杂种杂种!不要脸的杂种!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臭杂种!”
吼完,曹天娇身子一转,拎起裙子就往外跑。
然而,她不过才跑了两步,胳膊就被一只铁掌给紧紧拽住了,几乎在同时,曹天娇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啊——”
胳膊传来一阵剧痛,她甚至都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张杂种,你……啊!”
还想骂出口的话被一阵剧痛卡在喉咙里,曹天娇面色惨白,冷汗一阵阵从后背冒出来,额角也开始渗出了细密的小汗珠子。
在场的人没一个上前阻拦的,因为他们都晓得张二麻子喜欢曹春花的事,自然也就不会想到张二麻子会对曹春花动手。
张二麻子紧紧抓着曹天娇的胳膊把人给往屋里拽,以一副从未有过的面无表情的表情面对外头看热闹的人,说:“不好意思,我有事跟她说,你们自便吧。”
说完,也不再看那些人,扭头进了屋就把门给甩上了,“砰”的一声,震得人们身子也跟着一震。
“这……”人们面面相觑,不知眼下是个什么情况,因为按理说新郎这个时候是不能进屋的。
可现在谁还管得了那么多啊,祝繁思量了会儿,摆了摆手一脸不耐地说:“算了,反正这亲啊是成了,接下来要怎么样就看他们自己吧,没我什么事儿了,走人了。”
她一出声,人们就把视线转到了她身上,看她一脸狼狈,人们就又把话头转到了曹天娇身上,说曹天娇才是那么最不识好歹的,说她不是东西。
对此,祝繁只是笑笑,就着一身的狼狈回了家,至于张二麻子跟曹天娇怎么折腾就不是她的事了,只是……
拿出藏在袖子里的那个瓶子,祝繁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呵,蠢货,真以为她会在那个时候对她动手么?她祝繁又不是傻,那个时候动手不就摆明了告诉别人人是她弄死的么?
曹天娇啊曹天娇,你这辈子就到此为止吧,我让你多活一天。
就一天,多的再不能给了。
收起心思,祝繁走进院子,自然被荷香给看到了,她也就实话实说,但省略了曹天娇想弄死的她的事,只说曹天娇给她下药,想将她扒了衣裳让人看了去,结果被她给躲过了。
荷香不疑有他,老实巴交的她不会把生活在同一个村子又是亲戚的人想得那般恶毒,就跟祝繁一起把曹天娇狠狠骂了一顿。
第206章 交手,狐王与蛇姬()
与此同时,灵姬山。
“狐之亦,你我无冤无仇,我也未曾找你狐族麻烦,你不要太过分!”
偌大的森林,风吹怒号,女子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裙,仅下摆及袖子处宽大,沙质的衣裙让那双浮在空中的修长美腿更显朦胧迷人,上身的紧致也将女子的姣好曲线衬得惹火玲珑。
再往上,是一张充满了极致媚惑的脸,只见其眉如秋水玉肌清风,尝矜绝代之色,复恃倾城之姿,单是那张妖艳的红唇,便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
只可惜,在她面前不是普通男人,也非一般灵兽族雄性。
他乃狐王,天上人间的真绝色,在他面前,便是在美丽的女人与其相比也只得逊色,更何况,在他狐宫,哪个女人不是妖娆万千风情万种,面前的女人,不足以让他惊艳。
“呵,”狐之亦勾唇轻笑,身上红衣随风而飘,如占满鲜血的花,美丽又致命,“孤何时说过,是来找麻烦的?”
蛇姬一听,瞬间就怒了,一头黑发在风中张牙舞爪,眼中尽是戾色,“好一个狐族之王,神族之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想取本主的蛇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说罢,风吹怒号狂风如浪,整个灵姬山都在这一刻发出闷雷一般的声响。
丛林深处,一条又一条身上泛着寒光的蛇相继现身,纷纷吐着鲜红的蛇信,一道道“嘶嘶”声竟盖住了那闷雷一样的声音,便是让人听了都不禁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然,即便是面对这么一副令人发寒的景象,男人却依旧面色如常。
猛的!不过抬手之间,红袖翻飞香气四溢,身后数百黑衣狐族高手齐齐朝蛇姬身后的数条大蟒闪身而去。
顷刻间,腥风血雨,不过须臾间,整个林子的上空便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侵占,弥漫。
狐族一百零九谍卫,暗杀刺杀无一不精通,所到之处无一灵物生还,足以浇灭除却蛇姬之外的所有蛇族人。
血流成河,刺眼的血色将整座灵姬山染成一片赤红,如恶鬼所在的地狱。
“狐之亦,你、竟、然、敢?!”
不过片刻的时间,自己的人便纷纷丧身于狐族之人,蛇姬的眼睛都红了,死死瞪着那一身火红的男人,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就此将人吞下肚中。
男人立于空中,任由那一道道黑色的快如闪电的谍卫从自己两边闪过,最后再隐去身形,所有的一切就是那么快,若非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及满座山的蛇的尸体,这一切,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狐之亦懒懒抬眸,眉眼间风流无限,一双好看的唇被身上红色的衣袖映衬得如涂了唇脂一般,轻轻一动,悦耳的声音便从中流出。
“孤为何不敢?”他看着蛇姬,脸上尽是不可一世的神态,“孤乃神,尔等不过妖孽余党,自当除之。”
当然,这除余孽的功劳不是他的,他也不屑把这事儿揽到自己身上,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儿破事让天上天的人又生事端。
“好……好……好得很!”
蛇姬狂怒,一双修长好看的双腿陡然间化成一条猛而有力的黑色巨尾,一个轻轻的甩尾,顷刻间山石崩塌,震耳欲聋。
“王上,烙体金印。”随行的慕容凤目不转睛地盯着蛇姬,一双如寒潭一样的虎目似鹰鹫一样紧紧锁定蛇姬身上渐渐浮现出的淡淡金色灵罩。
狐之亦侧目,似笑非笑,“要不,你试试?”
都说灵兽族无法伤到身为神族后裔的蛇姬,但传闻终究是传闻,他却是未曾真的见识过。
慕容凤一听便知自家主子是想见识见识这半神半精怪的蛇姬是如何利用烙体金印护住自身,而她的金印与神王本神的金印又有何异同之处。
思及此,慕容凤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当即就颔首朝发狂的蛇姬过去。
“等等,”狐之亦将人喊住,朝身后不远处的另一人勾了勾指头,“你,跟他一起。”
被指定的人面色一僵,明显没想到自家主子这次会让两人联手。
要知道他们族人除了方才一百零九狐族谍卫,其他人哪一个不是单独行动,尤其他跟那谁还是左右二相,更没有理由联手去做一件事。
“王上,臣……”
“孤叫不动右相了?”大木头明显要帮某人说话,但却被狐之亦打断了。
风华绝代的狐王大人笑着瞧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右相大人,眼中的笑却带着与唇角弧度不相符合的凉意。
姬叶青心里咯噔一声,一头墨黑的发在狂风中凌乱,狠狠咬了咬唇后忍下面上的心不甘情不愿颔首,“是。”
话落,连一个眼神也不曾甩给前头的大木头就“唰”地朝人身蛇尾的蛇姬攻去,慕容凤抿紧唇,朝狐之亦抱了抱拳,转而跟上那道迅捷的白色身影。
狐之亦眉头轻挑,抱臂观望,自己的人什么本事他很清楚,除却大木头在魔王手里吃了亏外,百年来几乎一次亏都不曾吃过,他倒是要看看,这两人联合起来能达到蛇姬的什么程度。
青天白日,整座灵姬山却是被笼罩在一层灰暗之中,山崩地裂间厚重的乌云碰撞,发出隆隆雷鸣之声,激烈的闪电成了蛇姬手中的武器,所击之处无不燃起熊熊烈焰。
“跟我玩儿火?”姬叶青一声冷笑,手中折扇一扬,近乎纯白色的扇面赫然变成火红之色,火焰隐隐透着淡淡的蓝色。
他眸子一眯,直接朝蛇姬本体扇去,然动作才落下,身边便传来慕容凤的一声吼:“叶子当心!”
话音方落,姬叶青还未来得及反应他那句话的意思,一股强烈的灼热感就已经朝他身上如热浪般涌了过来。
眉头一蹙,还没做出反应来眼前便一道黑色影子,熟悉的气息瞬间占据鼻间,两条强壮有力的铁臂将他牢牢箍住,须臾间移到了距离蛇姬数丈之远的地方。
“你疯了!未探得金印作用贸然发招,你想死么?!”大木头很少这么大声音说话,更从来都没有如此失态过。
姬叶青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然眼前却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来反应,大木头在吼完这么一句话后就阴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转身继续与蛇姬对手,姬叶青见状也未作多想,抿紧了唇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千年灵蟒不愧是千年前神王之后,且有那烙体金印在,便是慕容凤与姬叶青两人联手,也未曾上其分毫,所有的攻击,尽数被蛇姬当了回来。
“啊——”
蛇姬一边与二人打斗,一边发出巨大的嘶吼声,就像是在替死去的同伴们哀嚎一样,其中夹杂着凄厉与愤怒以及仇恨。
巨大蛇尾如一条钢铁般长鞭,伴随风吹怒号,蛇尾所到之处没一处好的,身上的金印发出强烈的光,刺激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那双睁得极致的眼睛也泛起耀眼的金色,头上随风飞扬的头发如一道道钢筋散开,当真张牙舞爪起来,连一个头发丝都成了攻击人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