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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却一个移步又挡在了小虎子面前,目光紧紧盯着他手里正散发着香味的烤肉。
小虎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的烤肉,然后面无表情地一口吞了,继续挪步前行。
那小孩却再次挡住了小虎子的路,眼睛却死死盯着木阳手里的烤肉,然后舔了舔嘴唇。
木阳不高兴道:“这里路这么宽,你非要挡着我们做什么!快让开!”
小孩没有理会木阳,他抬手指了指小虎子,抬了抬下巴,用一种干涩奇怪的嗓音道:“你!来、干一架!输、了,肉都归我!”
这小孩年纪不大,看人的眼神却狂傲得不行,只是一句话被他结结巴巴说得七零八落的,唯有“肉都归我”四个字字正腔圆。
小虎子看也没看那小孩,他接过了木阳手里剩下的烤肉,转身就走。
“等!站住!你、不敢、懦夫!”小孩一个跨步拦住了小虎子,话虽然说得不溜,那鄙夷的语气和眼神却将意思传达得十分精准。
要是一般的孩子被这么一挑衅肯定二话不说就开打,可是小虎子无动于衷地一边啃着自己的肉,一边像是要绕开讨厌的苍蝇一般想要继续绕开挡路的人。
那小孩见小虎子如此油盐不进也傻了眼,他瞪圆了的眼珠子似乎显得有几分委屈。急躁而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小孩突然灵光一闪,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一个纸包,豪爽地递到小虎子面前。
“我有肉!你打赢,归你!”
木阳看了看小孩手里那巴掌大的一块不知道什么肉做的肉干,鄙夷地撇了撇嘴,正打算说一句:“我们少爷才不稀罕!”
然后然后木阳他就看见他家少爷盯着别人手里的肉停下步子。(。)
第210章 吃货与吃货的巅峰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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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见小虎子终于肯正眼看他——手里的肉了,满意地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纸包:“你、赢了,我的、归你!”
然后指了指小虎子手里的烤肉,咽了一口口水:“我、赢了、你的、归我!明白?”
小虎子看了看小孩手里的肉,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面无表情地数出了五串烤肉留着,将剩下的四十多串又递回给了木阳。
小孩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莫名其妙。
木阳立即明白了他家少爷的意思,得意地对那小孩道:“我家少爷的意思是,他的赌注只有这五串烤肉!”
小孩闻言眉毛倒竖:“不行!”
小虎子没有理会小孩的异议,他认真对比了一下自己手里和别人手里的肉,然后淡定地从手中的那五串中拿出一串,嗷呜一口吞掉了一半,再将剩下的半串跟另外四串放在一起,然后看向那小孩。
小孩这回看明白了小虎子的意思了,忍不住跳脚:“你!小气!”
木阳不满道:“我家少爷怎么就小气了!你手里的肉干也就是我家少爷五串不,是四串半烤肉的分量!这样才公平!”
小孩看了看小虎子手里香喷喷的烤肉,最后还是决定先忍气吞声答应下来再说,他指了指护城河方向:“好吧!去、那边!”
于是,小虎子带着两个小跟班跟在小孩身后走了。
两人找了一处宽阔之地,小虎子让木阳找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放到一块石头上,然后将手里的那四串半烤肉放到了帕子上,做完这些,小虎子看向小孩。
小孩会意,不舍地将自己的肉干也放到了帕子上。
小虎子摆好姿势示意可以开打了,那小孩却突然喊停,指了指木阳手里剩下的烤肉道:“等!我让、五招、你。你、多加、五个。”
木阳翻译道:“少爷,他说让你多拿出五个肉串当赌注,他让你五招。”
小虎子毫不犹豫地摇头。
小孩不甘心:“五招!加、三个!”
小虎子还是摇头。
小孩咬牙吼道:“让五招!两个!”
小虎子皱了皱眉,没有耐心再听他讨价还价,直接撸起袖子扑了过去。
那小孩见小虎子直接动手了,气得大叫一声也扑了过来,两人打成了一团。
小虎子虽然学武几年了,但是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好的练手对象,跟他同龄的人都打不过他,跟他父亲和姐姐动手他只有挨揍的份儿,跟父亲手下的兵对招,别人不敢用真本事跟他打,所以这些年小虎子从来没有打过一场痛快的架。
不想这来路不明的小孩说要让他五招还真不是吹牛,小虎子与他对上几招之后眼睛越来越亮,盯着人家的目光就跟平日里看到了肉似的闪闪发光。那小孩打着打着惊讶“咦”了一声,然后也认真对起敌来。两人为了地上的肉都使出了真本事想要把对方打趴下,所以这一架打得谁都没有手下留情。
打着打着小孩一脚狠狠踢在了小虎子腿上,小虎子吃疼摔倒在地。
木阳急得惊叫:“少爷!”
小孩扑上来骑在了小虎子身上掐着他的脖子一边用力一边凶狠道:“服、不服?”
木阳见小虎子被掐得脸都红了,急的扑了上来想要将那小孩拉开。不想小虎子却是转过头狠狠的瞪了木阳一眼,然后转头一口咬在了小孩的手腕上。小孩疼得松了手,小虎子一个翻身将小孩压在了身下,对着他的肚子就揍了一拳狠的。
小孩疼得闷哼了一声,抬腿反击,小虎子又是一脚踢在小孩的膝盖处。小孩大吼一身,将小虎子掀翻在地,两人开始争夺控制权
木阳在一旁看着这两人凶狠野蛮的打架方式不由得惊呆了。他平日里也见过自家少爷跟人对战,虽然贺家拳向来是以霸道著称,但是交起手来也只能算是刚劲有力,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贺家拳的野兽式打法。
要是贺林晚在此看到恐怕也是会惊讶,因为小虎子这一架毫无预兆地领悟了贺家拳的新式打法,为他今后开创霍家拳的新流派打下了基础。谁也不知道,这位以后被人成为“野兽派高手”的贺寅领悟自己武道精髓的契机竟然是一块肉干。
木阳和另外一个小厮在一旁吓得直抹眼泪,小虎子和小孩却打架打得痛快淋漓。可是打到最后,两人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最终一同累趴在了地上。
小孩躺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狠地瞪着小虎子,似乎想要用眼神将敌人打败,小虎子也一边喘气一边面无表情地瞪着小孩。
两人这么看看看着,那小孩的嘴角突然慢慢弯了起来,接着便大笑出声:“痛快!跟你、打架、比吃肉、不、跟吃肉一样、痛快!”
小虎子眼中也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看着小孩点了点头。
小孩爬了起来,冲着小虎子伸手:“我、阿拓。你、名字?”
小虎子拍开了小孩的手自己爬了起来,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贺寅”两个字,然后看着阿拓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小孩皱着眉头听着那两个自看了半天:“加贝宝?”
小虎子闻言一呆。
木阳在一旁抽噎着道:“我家少爷叫贺寅!就是贺家的猛虎的意思!”
阿拓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愣愣地点了点头:“哦!明白、老虎、身上
都是宝、宝贝!”
木阳还想说什么,阿拓却摆了摆手对木阳不耐烦道:“名字、不重要!女人、啰嗦!”
木阳:“”
阿拓指了指地上的肉,问小虎子:“平手?”
小虎子点了点头。
阿拓捡起自己的那块肉,有些遗憾地看了看地上的烤肉,见小虎子也看着自己手上的肉干,阿拓犹豫了一下将肉干递给了小虎子:“给你,宝、贝。”
木阳刚收拾完被阿拓那一声“女人啰嗦”伤透了的心,就听见他擅自给自家少爷起了个惨不忍睹的外号,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我家少爷叫贺寅!贺寅!不叫宝贝!”
阿拓根本没把木阳放在眼里,小虎子则被眼前散发着独特香味的肉干吸引了注意力,没有把自己新得的外号放在心上,他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阿拓递过来的肉,咬了一口,然后眼睛就是一亮。
阿拓哈哈一笑,得意道:“我阿娘、的、手艺!吃!”
小虎子三两口就吞掉了那块肉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
这时候一声不和谐的“咕咕——”声响了起来,小虎子疑惑地看向阿拓,阿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地咧嘴笑。
小虎子看了看阿拓,走到木阳面前拿回那四十几串烤肉然后全递给了阿拓。
阿拓有些受宠若惊:“都、给我?”
小虎子点了点头。
阿拓立即接过肉,不过想了想他又分出一半还给小虎子:“一起、吃!”
小虎子盯着狼吞虎咽吃肉的阿拓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朝着木阳比划了一阵。
阿拓一边咀嚼一边好奇地看着他们。
等小虎子比画完了,木阳不情不愿地对阿拓道:“我家少爷说了,跟他打架有肉吃!要你以后每天都陪他打架。”
阿拓想了想,摇了摇头:“要、回家、阿娘、等我。”
小虎子闻言有些失望。
阿拓也有些舍不得这个与自己兴趣相同的新朋友,他拍了拍小虎子的肩膀:“下次,再来,找你。”
这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奇怪的哨音,阿拓听到了之后脸色一变,费力将口里的肉咽了下去然后抹了一把嘴:“宝、贝、我要、走了。”
小虎子又对木阳比划了一下,木阳不情不愿地将手里装着钱的荷包塞给了阿拓:“我家少爷说,这些钱给你买肉吃,把身体养壮一点,不要瘦了,下次好再跟他打架。”
阿拓一手拿着烤肉,一手拿着荷包哈哈一笑:“好、朋友!”
小虎子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脸。
阿拓用肩膀撞了撞小虎子的肩,然后便走了。
小虎子往回走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贺林晚派来找他的婆子,等被带到贺林晚面前,木阳迫于春晓的淫威,老实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禀报了。
贺林晚看了看小虎子那脏兮兮的衣服:“这一架打痛快了?”
小虎子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亮晶晶的眼睛泄露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向来不爱用手语的他,冲着贺林晚一通比划。
贺林晚认真看着他比划完了,笑道:“还学会交朋友了?把自己的肉分给了朋友一半?”
小虎子挺了挺胸膛。
贺林晚好笑地拆穿他道:“难道不是用肉收买人家跟你打架?”
小虎子摸了摸头,咧嘴一笑,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像贺光烈。
贺林晚见他不过是跟同龄人打了一架就开朗了许多,便也不忍将任何责备的话说出口了。
小虎子这些年没有交过同龄朋友并不是他真的不需要朋友,他只是对别人的情绪十分敏感,他不喜欢别人与他相处时因为他不会说话而产生的鄙夷,轻视甚至是同情。
刚刚那个小孩之所以能很快得到小虎子的认可,不仅仅因为两人武力值相当,又同为吃货,还因为那小孩发现小虎子不会说话也接受得理所当然,表现得毫无异样。
虽然知道那小孩子身份有古怪,贺林晚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弃了深究。(。)
第211章 当年仇怨殃及池鱼()
贺林晚已经失了继续逛灯会的兴致,决定带着小虎子打道回府了。
小虎子今日打架打尽兴了,很爽快地同意早些回去。
上车之前,贺林晚打发春晓去将她之前看中的一对花灯买下来带回去。
“姑娘,您才之前那对琉璃花灯被谁赢去了?”马车上,春晓一脸兴致勃勃地打开了话匣子。
不等贺林晚回答她就迫不及待地道,“是五皇子!刚刚奴婢在买花灯的时候听说的,五皇子今日可厉害了,一口气猜对了二十道灯谜呢!每次都是那些书生们还在苦思冥想的时候五皇子就说出了正确的谜底!在场之人无不拍手叫好!早知道那里这么热闹,姑娘,我们也应该留下来看看热闹的”
这一晚的灯会就在春晓的絮絮叨叨中落下的帷幕。
贺林晚以为自己尽量避开五皇子,两人便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可是另外一个当事人并不这么想。
上元节第二日,五皇子让人送来了一对花灯来贺府。
卫氏将贺林晚叫过去的时候,贺林晚看到那对琉璃花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卫氏将闲杂人等都遣退了,然后才一脸严肃地看着贺林晚:“阿晚,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五皇子做什么要送一对花灯过来?还让人传话说什么君子不夺人所爱?”
贺林晚觉得,要是面前站着的不是卫氏的话,她都有些百口难辨了。
最终贺林晚叹了一口气,将昨晚遇到五皇子之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了卫氏。
卫氏听完之后眉头皱得更紧:“这五皇子到底是何意?我听闻宫里已经给他挑选好了合适的人选。”上次在云泽园中卫氏听到了那几句闲言碎语就留了个心,暗中打探了一下。
“说起来德妃娘娘定下的这位姑娘选你也是认识的。”卫氏看向贺林晚。
贺林晚挑眉:“哦?不知道是哪位闺秀?”
卫氏道:“是那位陈阁老家的孙女,陈宜晗。”
贺林晚闻言微微眯眼,随即弯唇一笑:“竟然是她?”
卫氏点了点头:“虽说正式的赐婚圣旨还未下,但是德妃娘娘好几次招陈姑娘入宫叙话,听说对她十分喜爱,还赏给了她一只凤钗,这是何意众人都心知肚明。陈家也因此不再给陈姑娘说亲了。”
“德妃向来是看着今上的眼色行事,看来陈家这几年的势头很不错。”贺林晚笑了笑,垂眸道。
卫氏有些无奈地看了贺林晚一眼,明明说着儿女亲事,怎么一下子话题又转向了朝堂?
“阿晚,娘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这些皇子王孙的亲事向来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娘可不会愿意你去给谁当妾,就算是王子妾也万万不可!”说着说着卫氏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贺林晚安抚卫氏道:“我知道的娘,您放心。不管五皇子心里怎么想,我与他都不会有什么牵扯。”
卫氏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见贺林晚这么说了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看到五皇子送来的那一对美轮美奂的琉璃花灯,卫氏还是哪哪都不顺眼。
“去,把这对花灯锁进库房!”卫氏对着李嬷嬷摆了摆手,来个眼不见为净。
为了让卫氏安心,从那日起贺林晚就不怎么出门了,卫氏也借口要安胎减少了应酬,五皇子那里自从送了一对灯来之后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卫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天气慢慢变暖,卫氏的胎也养过了三个月安稳了下来,贺家大大小小的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开春没有多久,贺林晚突然接到了一封来自赵青青的信,这让贺林晚有些意外。
这几年,赵青青和贺林晚没有过信件往来,倒是元湘与贺林晚每隔一两个月都会通一封信。
元湘会与贺林晚说一些京城里的趣事,贺林晚也会谈一谈东临的风貌,或者两人聊一些诸人近况和闺房之话,这么几年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非但没有疏远,反而更为亲近了。
元湘的信中偶尔也会夹杂一两句来自元淳的问候,但是每次元淳都是规规矩矩的问个安,再叮嘱一句注意身体,有时候元渐也会这样做,贺林晚便也没有当一回事。
从前年开始元湘就在信中提到元老太太和元夫人为两位哥哥的婚事烦忧之事。
元渐如今已过弱冠,他最终还是违背了长辈的意愿放弃了科考之路,他背着众人偷偷参加了武举,最后还得了个武探花,现如今已经是一名御前侍卫。元夫人原本给元渐看好了一位温柔贤惠家世般配的姑娘,可临到了要交换庚帖的时候,女方却突然改了口。
原来女方兄长打听到元渐喜欢出入烟花之地,还与一位当红花魁纠缠不清,嚷嚷着要帮花魁赎身娶作正妻不算,还每日里都喝得醉醺醺夜不归宿。女方家疼爱闺女的,自然不愿意将女儿嫁给这样一个人,这桩婚事就这么黄了。
元老夫人因此事大发雷霆,请出家法将元渐打了个半死,逼着他与那青楼女子断了往来,每次元渐都是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伤势一好就故态复萌。最后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元渐依旧还是成为了个浪荡子弟。
京城就是那么大点的地方,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全京城都知道了。没过多久元渐的名声就传了出去,京中好人家的姑娘哪里还有愿意嫁给他的?为此元老夫人和元夫人不知道愁白了多少根头发。
因为老大不争气,元老夫人就将元二放在了眼皮子底下管束,生怕他学了他哥哥。好在元二向来温和孝顺,这几年也一直遵从长辈的意愿认真读书,已经有了举人功名在身。
元老夫人见老大的婚事暂时不成,就开始为元二物色婚配人选。可是向来懂事听话的元二居然也推拒元老夫人给他的亲事,元老夫人以为元二性子软,多劝说劝说就能成,不想这次元二却是铁了心宁死不从。为此元二三九寒冬在元老夫人门前跪了一夜,等元老夫人心疼孙子让人将元二扶回房去的时候元二已经高烧昏迷了。
元二身体底子本就较弱,这么一病就病了好几个月,原本元家是打算让他参加当年的科考试试水的,最后却因病耽误了,只能等下一次再考。
贺林晚知道科举对于一个读书人意味这什么,便在接到信之后向元湘问了问元二的近况,不想元湘下一封信里就有了元淳让元湘的转述之言。
元淳的话也很简单,就是告诉贺林晚原本他这次就没有打算下场考试,所以错过并不可惜,让贺林晚不用担心,他下一次考试一定能中云云。
元渐闹腾元老太太还能狠狠打他几顿,元淳这么闹腾老太太却舍不得下重手的,所以这件事闹到最后元家的长辈暂时也不敢态度强硬地为元二定亲了。
在收到京城里的来信的时候,贺林晚还以为又是元湘写来的,上次她收到元湘的信已经是年前的事了,不想拿到手才发现是赵青青的信。
贺林晚将信拆开之后一目三行地看了起来,可是看着看着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赵青青在信上说的是元湘的亲事。
元湘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