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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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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光烈想了想也追了上去。

    三个带头的人突然走了,禁军的人赶紧停下了战斗紧随而去。不过一会儿工夫,原本还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场面突然就萧条了起来。

    李毓这方的人还没搞清楚状况,面面相觑:“他们怎么走了?”

    李毓叹道:“他们又弄丢了五皇子。”

    有人嗤笑一声:“这些废物就只会窝里横!”

    李毓笑了笑,对众人正色道:“我们也过去看看。”

    李毓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都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薛行衣带着人往西边的那条岔道赶过去,他们刚刚走到路口,突然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西面火光冲天。

    这动静太大,他们又离得不远,所以几乎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地面的颤动,马匹都受了惊,好在在场之人骑术都是不错的,没有被马摔下来。(。)

202章 受伤() 
闫回想要去看看情况,可是马受了惊吓死活不肯往西边那条岔道上去,闫回跳下马步行过去,不想还没有走几步又是一声爆炸声传来。

    薛行衣也下了马,向闫回说了句什么,可是闫回耳朵被震得耳鸣,直到薛行衣走到跟前了,他才从他的口型中判断出他说的是“炸药埋了好几处,还没有炸完”

    闫回道:“那也要进去,殿下在里面!”

    贺光烈这时候也走了过来,闻言震惊道:“殿下真的在里面?这可怎么办!”

    闫回看向薛行衣:“我带些人进去。”

    贺光烈连忙道:“我跟闫大人一起。”

    薛行衣也不敢肯定李毓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不管李毓的话是真是假,他们也必须进去看看。

    薛行衣点了点头刚想带头进去,李毓就带着人赶到了。

    李毓居高临下地看了薛行衣几人一眼,淡声道:“等你们商量好对策五殿下早就粉身碎骨了!”

    说完这一句李毓便下了马径直往西边的岔道走去,跟着李毓一同来的那十几人也想跟李毓同去,李毓头也不回地道:“谭少鹏和牟剑平跟上来帮忙,其他人在原地等,人太多会的话怕会不小心引爆炸药。”

    谭少鹏和牟剑平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迅速跟上了李毓。

    薛行衣看着李毓离开的方向微微皱了皱眉,虽然他布下这个局就是为了让李毓进去,可是现在李毓真的走进去了他却没有任何喜悦的心情。

    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了。

    薛行衣皱了皱眉头也往西边的岔路走去,闫回和贺光烈紧随其后,不想却在路口被斥候营的张鹰拦下了。

    “薛大人,闫大人,贺指挥使,世子说了人太多会踩到炸药,还请你们在原地等候。”

    贺光烈看了一眼张鹰,眼睛一瞪,不怒自威:“让开!”

    张鹰是中等个子,站在挺拔结实的贺光烈面前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不过张鹰也没有想要硬碰硬,反倒是朝着贺光烈笑了笑就让开了路,然后说道:“贺指挥使,属下只是想提醒一句,五皇子殿下还在里面。”

    张鹰这么一说贺光烈倒是不敢往前走了,万一不小心引爆了炸药,伤了自己倒是没什么,伤了五皇子可怎么办?

    贺光烈看向薛行衣,将这个难题抛给了他。

    薛行衣显然也是顾忌这个问题的,不然他也不会想自己亲自进去而不是派禁军进去了。

    李毓此人心思难以捉摸,但是以今日几番交锋下来薛行衣对他的了解,他既然敢进去就一定有能走出来的信心,毕竟五皇子在哪里也只有他知道。

    权衡利弊之下薛行衣还是打算在原地等。他不能冒有可能会伤了五皇子这个险。

    闫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跟薛行衣一起站在了原地,只是他脸上焦急担忧的情绪却很是明显。

    正在外头的人心思各异的时候,又是一声爆炸声传来,众人听着心里都是一跳。

    闫回看向薛行衣:“薛大人”

    薛行衣看着西岔道口的方向,面色依旧还是很平静:“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半刻中,期间又是两声爆炸声传来。

    贺光烈站在薛行衣身后看着薛行衣的背影表情有些复杂,虽然之前闫回跟他说了西边这条是死路,他却现在听着里面的爆炸声才真正明白死路的意思。

    察觉到身后的实现薛行衣回过头来,贺光烈视线与他对上立即就冲他翻了一个不太友好的白眼。薛行衣冷淡地移开了视线。

    突然有人惊呼:“出来了!有人出来了!”

    接着就看见谭少鹏背上背着一个人,灰头土脸地狂奔了出来。众人见状立即围了上去,却发现谭少鹏背上背着的人是失踪的五皇子。

    薛行衣立即快步走过去,贺光烈急忙问道:“五皇子怎么了?受伤了没有?”

    正在这时候,牟剑平也背着一个人冲了出来:“快来人!世子受伤了!唐钰!快来给世子看看!”

    唐钰也是与李毓等人同来的人,他父亲是个大夫,所以他也学了些浅显的医术。

    谭少鹏立即将背上的五皇子移到了闫回怀里,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道:“人给你们了,这次可别丢了!世子受了伤,可不能再帮你们救他一次了!”

    说完这一句,谭少鹏就转身去看李毓了。

    唐钰让牟剑平将李毓小心的放下来,可是等他看清楚李毓腹部的伤口的时候吓得脸色都白了:“怎么伤得这样重?”

    众人围上去便看到李毓腹部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的脸色也因失血过多而变得十分苍白,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等唐钰将李毓腹部的衣服揭开的时候语调都变了:“不行,这伤势太重了,要我爹来才行!赶紧送回去!快!”

    “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张鹰问道。

    谭少鹏看了五皇子一眼,脸色有些不好看:“我们找到五皇子的时候他神智是清醒的,可是死活不肯跟着我们走,非要自己走出来。偏偏他运气不好,不小心走进了埋着火药的地方,世子为了救他被炸伤了。五皇子到只是被震晕了过去。”

    “我先快马回城去找唐大夫,你们带着世子跟上来。”牟剑平顶着一张满是黑灰的脸说道。

    唐钰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给李毓止血,闻言摆了摆手:“快去!”

    于是牟剑平骑上一匹马飞奔回城去找唐大夫了。

    唐钰给李毓飞速地用银针止了血,然后让众人送他回城。

    闫回原本想要叫唐钰过去给昏迷的五皇子也看看,可是唐钰收起银针之后头也不回地跟着李毓他们一起走了。

    薛行衣看着那些将领们小心翼翼地护送着李毓离开,他知道以后再想要杀李毓就难了。

    “五皇子叫不醒,还是回去找大夫看看吧。”贺光烈道。

    薛行衣对贺光烈和闫回道:“你们先送五皇子回去,我留下来善后。西边岔道的火药还需要彻底清除一遍以免造成误伤。”

    薛行衣只留下了几个禁军帮忙。闫回则与贺光烈一起带着五皇子和禁军回城了。

    当日,李毓救五皇子身受重伤的消息就传入了城内。贺林晚即便是身在内院也从丫鬟婆子们的议论中得知了此事。

    贺光烈这日直到月上中天才回来,当时贺林晚正正在正房与卫氏讨论今年送回京城的年礼。

    卫氏来到东临之后,逢年过节送回老宅的年礼都很丰厚,为的就是花钱消灾堵了老宅那些人的嘴。好在卫氏的嫁妆铺子每年的盈利都很不错,前年卫氏开的那家绸缎庄隔壁一家铺子要盘出去,卫氏索性将隔壁的铺子买了下来专卖毛皮制品。

    东临与盛产毛皮的掖州仅仅是一水之隔,掖州的毛皮成色好价格低廉,但是掖州与大骥国相邻,时不时的就会有大骥国骑兵跑过界来烧杀抢虐,加上东临的沿岸一带又强人盗匪众多,所以一般的商家想要将掖州的毛皮运出来很是有些艰难。

    当时贺光烈刚刚升任登州营指挥使一职,还尚未真正站稳脚跟,登州营的财政权被副指挥使黎鹏飞牢牢抓在手中,那时候贺光烈深刻地感受了一番有人无钱的尴尬。将士们也都是要吃饭养家的,谁愿意跟着你过紧巴巴的穷日子呢?

    贺林晚看在眼里,就在某一日贺光烈在家的时候与卫氏说起了为京城的绸缎铺子增加一项卖毛皮的生意,卫氏将掖州的情况告诉了贺林晚,贺林晚却笑嘻嘻地道我爹是带兵的,还能怕那些拦路的贼匪不成?

    卫氏以为贺林晚在开玩笑没有放在心上,贺光烈脑中却是突然闪过一段灵光。没钱怎么了?一群大老爷们还能被几文钱给难倒?他没钱但是他有人啊!

    之后贺林晚也不知道贺光烈与卫氏是怎么商议的,但是没过多久卫氏就跟她说想把绸缎庄隔壁的铺面盘下来专卖毛皮。有贺光烈保驾护航,想要从掖州将毛皮运过来简直太容易,加上他们这些边关将士与沿途驿站也都有关系,所以将货物一路运到京城贩卖也很顺利。

    贺光烈参与这件事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帮妻子敛财,而是想要带着他的那一帮子属下发财,卫氏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只要了两成的利润。

    贺光烈有了发财的路子,属下的人不会再有军饷被扣的烦恼,跟着他的人自然就更加死心塌地了。慢慢的贺光烈在登州营站稳了脚跟。

    因为手头宽裕,卫氏做事情也大方。眼见着就要到年底,今年给京城的年礼也要备起来了。

    卫氏对着去年的礼单对贺林晚道:“比照着去年例,再给老太太加一件狐皮披风,一件貂皮坎肩,上次你伯祖母来信的时候特意提了。”

    灯下,贺林晚提笔将卫氏添的东西记下。

    “给你祖母的礼里也加一件,你看添个什么好?”卫氏征求贺林晚的意见。

    贺林晚刚想说话,贺光烈就回来了:“添什么?给我的?”(。)

第203章 道是无情() 
“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用过饭了吗?”

    一般情况下卫氏对贺光烈还是很温柔的,见他进屋立即就起身,打算伺候他换掉身上外出的衣裳。

    贺光烈见贺林晚在低头写字没有注意,对着卫氏做出一脸可怜相:“还没,家里有什么吃的。”

    卫氏刚想说什么,待看清楚贺光烈的脸突然惊呼了一声:“你的脸怎么了?”

    贺林晚闻言也抬头超贺光烈看去,即便贺光烈所站之地并不算亮堂贺林晚也能看出来他左边脸颊颧骨处青肿了一块。

    “没事没事,一点小伤。”贺光烈安慰卫氏,一边还忍不住嘀咕,“啧!说了不准打脸的!”

    卫氏一把抓住了贺光烈的胳膊,不知道碰到了他哪里,贺光烈“嘶——”了一声,卫氏立即明白了贺光烈身上还有别的伤,恐怕他脸上确实是小伤,严重的都在身上呢。

    贺林晚也凑了过来,仔细看了看贺光烈:“父亲,你这伤怎么像是与人打架打的?”

    贺光烈身上的伤一看就是被人赤手空拳揍的。

    贺光烈被卫氏拉到里间去换衣裳顺便检查伤口,一边走一边回答:“别提了!一提老子就来气!老子被人套麻袋了!”

    贺林晚:“”

    贺光烈到了里间还在骂骂咧咧:“别以为套了老子麻袋老子就认不出他来!他公孙显就算是放个屁老子都能闻出来是他的骚味儿!嘶——轻点轻点!你揉面呢!”

    贺林晚:“”

    等到卫氏给贺光烈上了伤药换了衣裳出来,贺光烈整个人都蔫儿巴了,可见刚刚因为他的口无遮拦卫氏给了他点颜色看。

    贺林晚看到卫氏的脸色就知道贺光烈身上的伤势应该不算太重但是肯定也不轻。

    “父亲,打你的是公孙显?”

    贺光烈轻哼一声:“应该还有他叔叔公孙阳!不过我脸上的伤肯定是公孙显那孙子打的!他娘的给我”

    卫氏一个眼风扫过去,贺光烈一噎,咽下了到嘴的粗话:“他给我等着!老我总有一日要恁死他!”

    “公孙大人为什么要打你?”贺林晚问道。

    贺光烈斜睨了贺林晚一眼:“你说为什么!老子现在是五皇子的人!今天还害得那位晋王世子重伤,你知道现在军营了想要弄死老子的有多少人吗?”

    卫氏皱眉:“可是公孙大人不是知道你”

    贺光烈摆了摆手:“公孙显知道别人不知道!比如说他叔叔公孙阳,要说对李世子忠心不二他认第二,别人不敢认第一,那绝对是死心塌地的!可是架不住他本人是个棒槌啊!他那性子若是知道我跟公孙显是在演戏,不是真闹翻,保准第二天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不止是他,我与公孙显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经过今日别人都知道我是站五皇子这边的。”

    卫氏有些担忧:“那可怎么办?今日之事以后岂不是会经常发生?”

    贺光烈不在意道:“没事,以后我出门多带些人就是了。他们再讨厌老子,想要弄死老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卫氏知道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对了,我听说世子今日伤得很重,现在如何了?”

    贺光烈道:“肚子上被炸了这么大一口子能没事吗?”贺光烈用手比了个茶杯口大小。

    “可有生命危险?”贺林晚问道。

    贺光烈道:“这可就难说了,看他能不能熬过今夜吧,伤那么重还没死也算他命大。”

    卫氏忍不住感叹:“说起来这位世子比我家阿晚也大不了几岁,想想也是日子艰难。若不是被逼到一定的份上,谁愿意以命相拼呢?”

    贺光烈附和道:“夫人所言极是!不过他这次若是能挺过去,日子就会好过多了。众目睽睽之下他拼死救了五皇子两次,还受了重伤差点没命。皇帝和五皇子要是还步步紧逼的话,不说别人,今日与李毓共同对敌的这些年轻将领们首先就会寒了心。也难怪薛行衣要在五皇子昏迷的时候抢先动手杀李毓了,先君之忧而忧说起来这位薛大人也算是忠君之事了。”

    说到这里,贺光烈忍不住感叹:“以前总听人遗憾老晋王英雄一世,可惜后继无人。但是今日我算是看清楚了,这位世子不说别的,论起狠绝来颇有当年老王爷之风啊!据说老晋王年少时游历漠北曾孤身遇狼群,他硬是自己一个人挺了三天三夜将那群狼杀了个干净,在对付狼王的时候他被狼王咬住手臂,便毫不犹豫地削掉了半个手臂的肉。”

    老晋王在军人心里是一个传奇,贺光烈也是听着老晋王的故事长大的,这也是他虽然不是晋王一派的人却愿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李毓的原因。

    整个大周朝的军队中,像是贺光烈这样的军人有多少呢?也难怪晋王府沉寂了几十年,皇帝一想起晋王还有子孙在世就夜不能寐。

    “听说东环岛被火烧了个干净,那这位世子今后落脚何处?”卫氏对李毓也忍不住关注了起来。

    贺光烈道:“呵,他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进了蓬莱城,你以为他还会出去?”

    “他以后要在蓬莱城?他是被发配来此的,朝廷会答应?”卫氏惊讶。

    贺光烈洋洋得意地对卫氏解释道:“不答应又能如何?他现在重伤,那伤势一养至少要个一年半年的,朝廷还能将他驱逐出城?就算朝廷装作没有看见硬要让他带伤离开蓬莱城,五皇子也不得不请旨留他在城内养伤,否则五皇子就失了仁义。而这一年半年的养伤时间,已经足够李毓在三营中渗透自己的势力了。对于这位世子,以前怕是所有人都看走了眼!这也是一头咬人不叫的狼崽子啊!等着瞧吧,今后这蓬莱城可就热闹了!”

    说完贺光烈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前提得是这位世子爷命大,能熬过去!我听说他伤势太重,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题呢。”

    听着贺光烈在卫氏面前侃侃而谈,贺林晚在灯下从容不迫地写完了年礼单子,然后回房去睡了。

    李毓昏迷了两日,好几次众人都以为他熬不过去了,他的随从连棺木都为他准备好了。

    李毓昏迷的第二日晚上,贺林晚在窗下的书案旁写字,突然感觉到窗户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

    贺林晚抬起头盯着窗户看了一瞬,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写字。

    没过多久又是“咚”的一声,声响比上次的大了一些,但是这回贺林晚连头也没有抬。

    接着“咚咚咚——”像是小石子接二连三地敲在了窗户上。

    贺林晚似乎充耳未闻,直到手里的这一篇字写完了她才对坐在绣墩上一边纳鞋底一遍打瞌睡的春晓说:“我想歇下了,去厨房打热水来吧。”

    春晓闻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立即放下了手里里纳了一半的鞋底,晕头晕脑的出去了。

    等春晓出了房门,贺林晚放下了手中的笔,对着空气道:“出来吧。”

    贺林晚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就推开窗跃了进来。

    “好在今日贺指挥使去了军营不在家,不然要见你一面还挺不容易。”

    贺林晚看清楚来人之后愣了愣。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看到我很失望?”来人不解地道,“难不成你以为是我家世子来了?”

    “你是高枫?”贺林晚没有理会他,问道。

    高枫自顾自地道:“我家世子现在正在鬼门关转悠,想来也来不了。”

    “他真受伤了?”贺林晚问道。

    这回两人的频率终于在一条道上了,高枫奇怪地看了贺林晚一眼:“当然是真伤。不然怎么可能骗得过那么多人,城里还有朝廷的御医呢!”

    “我还以为”贺林晚皱了皱眉,话语一顿,然后接着道,“你来找我有何事?”

    高枫抓了抓头:“我家世子现在情况很凶险,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晚,我就是来问问你要不要去见见他,或许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贺林晚闻言语气冷淡的地道:“既然他自己选了一条九死一生的路,应该就已经做好了再也醒不过来的准备了。我又不是大夫,去见他也改变不了结果。你回去吧。”

    高枫闻言居然没有再劝,他点了点头:“哦,我想你也不会去的,就是例行公事地问问。万一他临死的时候走了大运了?可惜一个人命要是不好,那这一辈子命都不会好!”

    高枫说完耸了耸肩,然后掏出一封信递给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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