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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妆-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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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毓秀看着冷漠如斯的正德帝,想起他在床/间对她的缱绻缠绵,看着她的眉眼痴迷地叫着“阿皖”时的深情,抱着牌位诉说着对那个早已逝去的女人的爱,让她一度以为,殷若华就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他胸口的朱砂痣,他真的因为殷若华的死,心甘情愿的将和殷若华有六分相似的自己留在他身边,二十年盛宠不衰。

    她这些年不断替儿子培植势力,不断为荣阳王提供情报,甚至暗暗收拢宫中势力,她一直以为正德帝是不知道的,甚至以为他迷恋着自己的容颜,可是如今她才明白,她不过是正德帝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自以为聪明,实则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棋子!

    他用对殷若华的深情迷惑自己,让她心甘情愿的跳进他手里,最后却成了对付荣阳王,对付殷肇的一柄利刃!

    殷毓秀转头看向荣阳王,她希望荣阳王能站出来,哪怕只替她说一句话,辩驳一声,可是她却发现以往对她深情无悔,说愿意为她赴汤蹈火,让她心甘情愿委屈二十年,居于后宫之中,从原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敢的女子,变成如今满手鲜血,狡诈毒辣的女人的男人,此时却是面无表情地撇过了头去,他知道她毁了,知道她今日没了退路,所以他抛弃了她……

    感受着爹爹关切的目光,似乎想要替她辩驳,殷毓秀突然低声笑了起来,在静默的大殿上,那笑声如同附骨之疽,直听得每个人都心中生寒,她抬起头来,虽然一身狼狈,却少之前惶然,她眼角挂着泪水,苍白的脸上诡异的泛着红晕。

    “为什么?”

    殷毓秀开口道,谁也不知道她到底问的是谁,只是荣阳王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有说话。

    正德帝面无表情,“朕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冒充尹淑敏,为什么你要挑拨朕去对付殷家,而你的父亲,本该已死的殷肇,却在二十年后,和荣阳王一起污蔑朕构陷殷家。”

    “呵呵——周皇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知道,周皇可要我为你解惑?”

    金銮殿外,一声清朗之声传了进来,殿内诸人都是一震,下一秒就看到殿外的侍卫齐齐围了过去,而在侍卫之中,并肩站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人身材瘦弱,身着月白晋士长衫,宽大的袖口和衣摆处绣着银丝墨竹,一头青丝用玉冠束起,略带稚嫩的容颜精致的如同神仙中人,而在他身边站着另外一名男子,比他高出一个头,却是半边面具遮面,一身金线龙纹墨色长袍衬出气度不凡。

    两人就那般无视了身旁侍卫,直接朝着殿内走了进来,那些侍卫却无一人敢对其动手,两人明明一个俊美如斯,一个冷漠至极,身遭的气息却奇怪的和谐,而在他们身后,紧跟着还有四人一同入内。

    “景王?宁子清?”

    正德帝看到并未宣召,就直接带着随从走进金銮殿的两人,眼底满是阴鸷之色,“朕并未宣召你们两人,你们为何进宫?”

    狄焕无视周身奇怪气氛,也像是没感觉到正德帝那一闪而逝的杀意,扬唇道:“本王作为提供证据之人,又仰慕殷相风采,自然是要跟着郎大人入宫来看结果了,至于子清……”

    “宁家家主乃是当年殷相之弟殷奕,而宁氏商行以其夫人姓氏为名,算起来,宁家子弟应姓殷,而宁家也是殷家分支,周皇想要审理殷家旧案,是否也需要殷家之人在场才行?”(未完待续。。)

248 各个击破

    “嘶——”

    殿内众人倒吸冷气,富可敌国的宁家,居然是殷家分支?!

    正德帝神色闪烁,满脸阴沉道:“殷肇不是殷家人?”

    “我殷家没他这种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薛柔淡淡道。

    殷肇闻言大怒,他是识得宁子清的,也曾经让霍景瑞尽全力去讨好宁家,从而获得宁家的财力支持,只是他从未想过,宁子清会突然闯入金銮殿和殷家攀亲,更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刚才指责正德帝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殷肇看着宁子清淡然的模样,顿时怒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冒充殷家之人,我从未听说过殷家有什么分支,更从未听说过父亲还有个弟弟!”

    “那是因为你从来就不是殷家家主,更从来都未曾被叔祖父视为殷家的继承人,你只不过是个庶子,是个背弃自己家族,为了一己私欲,毁了整个殷家的畜生!”

    薛柔淡淡看着殷肇,声音冷漠至极,说出来的话更是震得殷肇脸色煞白,而满殿官员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满目锋锐,言语犀利的白衣公子。

    “当年祖父殷奕假死脱离殷家之时,只有先帝和叔祖父两人知晓,此举乃是为殷家保留血脉,那时候叔祖父就已经预感到殷家已经由盛极走向衰落,殷家辅助大周君王数百年,更为霍家打下江山,功劳实在太高,高的让霍家人也对殷家起了防备,先帝虽然信任叔祖父。可谁又能保证下一任帝王会如同先帝那般,视殷家之人如手足,全心全意的信任殷家。而不是编织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急于除去功高震主,威胁到皇室地位的殷家?!”

    薛柔面上冷淡,虽然并没有言明,可是所有人都听出来她最后那句话指的是谁。

    为了封伪造的通敌密函,为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就一夜间屠尽殷家众人。让殷家几近灭族,背弃了霍家先祖那句“江山同治,永不相负”的诺言的。岂不就是高高在上的正德帝吗?

    “叔祖父离开殷家之时,曾与先帝歃血盟誓,签订诺书,若皇室不负殷家。宁家永远沉寂。接受皇室之人监管,这天下除了殷家家主和历任大周帝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宁家的存在,可若殷家无错,皇室却负了殷家,宁家可用一切手段,保护剩下的殷家血脉,甚至……为殷家复仇!”

    “周皇。先帝当年的诺书共有两份,一份在宁家手里。另外一份在先帝手中,你身为先帝之子,‘顺应天命’继任皇位,难道先帝却没告诉你宁家之事?”

    薛柔说的嘲讽,那“顺应天命”四个字咬的格外的重,正德帝此时已经全然变了脸色。

    他手掌死死抓着龙椅,手背上青筋直冒,脸上哪还有半点方才的胜券在握的淡漠,他阴恻恻地看着宁子清,想起他刚才讽刺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话,眼底全是掩不住的戾气。

    他怎么也没想到,宁家和殷家居然还有这种关系,更没想到,宁子清来京,居然是为殷家复仇的。

    正德帝原本以为,这京中,这宫里,所发生的有事情,都是殷肇和荣阳王所为,为的不过是想要拉他下位,可是如今看来,那一切分明都是宁子清干的,而他居然拿宁子清没有半点办法,因为他是奉先帝之令,在“宁家无错,皇室负之”之后,明目张胆的报复皇家!

    司侯瑀看着宁子清,心神恍然。

    难怪……

    难怪他当初劝宁子清让他归附大周之时,宁子清会说出那番话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又有谁人比殷家更能体会这句话的意思?又难怪之后无论正德帝如何拉拢示好,宁子清都从未松口言明会靠拢大周,甚至比起对南楚和北戎人的态度来说,他对大周诸皇子的态度,可谓是冷淡的多!

    “宁子清,你可知你在跟朕说什么?”

    正德帝眼神微眯,眼底已有了明显的杀意,他看着殿内众人,甚至生出了将他们都杀了的疯狂想法,他知道宁子清的出现,就已经让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掌控,原本只是看戏,想要借机除了荣阳王和殷肇的局面,瞬间倾斜,他甚至隐隐觉得宁子清手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把柄,否则他怎敢如此闯入金銮殿,宣告宁家和殷家的关系?

    薛柔闻言淡漠一笑,“我当然知道在说什么,我手中有先帝所写诺书,若周皇不信,所有人皆可验证,我今日说这些只是告知周皇,我宁子清有权利处置背弃殷家之人,而周皇当年虽对殷家下手,但却只是受人蒙蔽,我今日来此,只为罪魁祸首!”

    正德帝一怔,诧异地看着薛柔,就见到薛柔面目冰冷的转头看向殷肇和殷毓秀。

    正德帝心中莫名松了口气,甚至隐隐有些窃喜,他眼中戾气瞬间淡去许多,神色带着几分歉疚道:“当年之事,的确是朕愧对殷家,朕不该轻信小人之言,错判了殷家罪责,虽然朕是被人蒙蔽,但亦有错处,你既是殷家子弟,自然有权亲自为殷家复仇,今日你大可做你想做的事情,朕不会拦你!”

    这一句话,几乎是准许了宁子清在金銮殿上可随意而为。

    狄焕和郎子衍听到正德帝的话后,眼底都划过莫名笑意。

    薛柔总是看的比他们长远,她曾说,若他们在金銮殿上亲口揭穿正德帝和荣阳王所为,正德帝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当场灭口,哪怕杀尽今日在朝之人也在所不惜,而一旦将他和荣阳王勾结一起陷害殷家之事说出,原本和他对峙的荣阳王,也会因为有了他们这样共同的敌人,尽弃前嫌和正德帝联手对付他们,到时候别说是复仇,所有人都别想安然离开。

    可是只要骗过了正德帝,让他以为他们所知有限,满心只以为是殷肇和荣阳王害了殷家,他必定会不遗余力的帮他们先解决了荣阳王和殷肇等人,至于正德帝……

    两人同时冷笑,他们自然会准备一份大礼给他!(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最近有点脑洞大开……简直不忍直视!

249 美人肌

    薛柔眼神清冷,闻言并未言谢,而是直接转身看着殷肇和殷毓秀。

    “方才周皇不是想知道皇后到底是何人,和殷肇又有何关系吗,我这里有一副美人图,不如先请各位观赏。”

    她话音一落,站在她身后易了容的芹言就直接上前两步,将一直拿在手中的卷轴抖落开来。

    众人纷纷看了过去,就见到那画卷之上颜色并非雪白,上面色彩也没了明艳之彩,一看就知画成已有数年,那画上是一副美人图,面容绝色仿佛活人跃于纸上,更为难得的是,那美人的肌肤仿若真人一般,细腻柔滑,一头青丝挽于脑后,根根具现,犹如真人发丝一般,一双美目微微勾起,纯洁中带着妩媚之情。

    画上美人立于花丛之中,手持团扇,眉目含情,人比花娇。

    有几个人凑到近处详观,啧啧称赞,甚至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画上女子的肌肤。

    “这,这头发好像是真的,好细致的笔锋。”

    “肌肤也是,天啊,就像是真人所有,细腻滑润,肤白如雪,这画到底是何人所做,居然这般灵动……”

    “啊,我好像看到她眼睛动了,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所有人都低声议论起来,而司侯瑀和元文骞在看到这画之时却是神色大变,就连龙椅之上的正德帝也是变了脸色,他猛的看向宁子清,失声道:“这是……人皮画?!”

    “周皇果然好眼力。这画纸名为美人肌,又名人皮画,只因作此画的纸张乃是人皮所制。”

    薛柔轻扬柳眉。无视那几个靠的极近的人僵硬的神情,淡淡道:“传闻想要得此美人肌,需寻肌肤胜雪之女子,将其活着时固定于干净容器之中,剔尽毛发,在其头顶开十字裂口,灌以水银入内。让肌肤与骨肉借水银之力完整分离,期间若有半分损毁,便不能再用。待到皮肉完全脱离之后,洗净血迹,以肌肤磨制加工成纸张,用特殊工艺保存。供于人书画。一般一张人皮也只能出一张完整的美人肌,而那被剥皮之人因水银塑体,大多不会立刻就死,反而会在人皮剥离之后,活上半炷香的时间才血流不止疼痛而亡……”

    薛柔的话还没说完,不少大臣就好像亲眼看到了被剥了人皮,血淋淋的却仍旧惨叫不止的少女不断挣扎,顿时面色发青。胃里泛酸,他们不是没有见过血腥场面。甚至不少人也曾杀过人,上过战场,亦或是经历过勾心斗角,暗下杀手的残酷之事,可是薛柔所言的太过详细也太过恐怖,只为一张画纸,便活生生的毁了一个少女剥去人皮,更眼睁睁让其痛苦而亡,实在让他们心底生寒。。

    之前因见猎心喜而靠的极近在观察美人图的那几个大臣,都是齐齐倒退好几部,脸色白的吓人,他们仿佛觉得头顶发麻,同样被人割裂开来似得,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而那个伸手去抚摸画上女子的容颜,称赞画中女子肌肤细腻润滑,如同真人的大臣更是如同被蜂蜇了似得,猛的缩回了手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待看到那仿佛活人镌刻在纸上的灵动,直接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芹言连忙拿着画一闪,避过了污秽。

    “宁子清,你将此画拿出到底有何用意?!”正德帝皱眉道。

    薛柔看着殷肇和殷毓秀早已经煞白的脸,似笑非笑道:“难道周皇和诸位大人没有察觉,这画上女子与皇后娘娘极其相似吗,这眉眼,这风情,几乎如出一辙……”

    “你住嘴!”

    殷毓秀听到薛柔的话后,直接瘫软在地,而殷肇却是再也忍不住,猛地怒吼一声就朝着薛柔扑了过去,手中不知道打哪摸出一把匕首来,直接朝着薛柔胸前刺去。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爆发,更没想到他上殿之时居然还藏有利刃,芹言心下一急就想保护薛柔,却不想狄焕快她一步,他几步上前将薛柔护在身后,矮身避过了殷肇手中寒光,下一瞬直接一脚踹在殷肇胸前,将他踢飞了出去。

    “放肆!”正德帝猛一拍龙椅站起来,见殷肇在地上挣扎着还想动弹,怒声道:“来人,将他拿下!”

    “不必了,周皇既然说由我处置,就不劳你动手,叶无!”

    薛柔开口,叶无直接几步上前,提着殷肇就走了回来,几下将他的胳膊腿卸了,更是用巧劲断了他的手筋,这才将他仍在地上,而荣阳王原本想动手阻拦,却在触及薛柔清冷的目光后猛的一怔,不知道为何,居然顿在原地满脸戒备,却不敢出手去帮殷肇。

    “爹!”殷毓秀见状大急,就想扑上去,却被侍卫拦住。

    薛柔冷眼看着两人,“殷肇,你这般急切想要杀我,是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还是怕天下人知道你是何等畜生?!”

    “你住口……住口……”

    “住口?凭什么?”薛柔凉凉说道:“你强暴胞妹,逼她生下孽种,最后连死都不放过亲妹,将其剥皮制成人皮画纸,用以作画,以作缅怀,既然连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为何怕我说出来?”

    “哗——”

    薛柔话音落下之后,满殿瞬间静默,然而不过片刻,却再也忍不住沸腾起来,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的看着方才还道貌盎然,指责正德帝不仁不义,此时却已陷入疯狂的殷肇。

    他居然和亲妹妹行乱/伦之事?!

    若宁子清所言是真的,那皇后岂不是……

    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看向殷毓秀,齐齐倒吸口冷气,而殷毓秀此时早已经跌在地上,脸色灰白,满脸绝望地看着殷肇。

    “我没有!我没有!”殷肇疯狂挣扎,“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逼她,我和婉姝是真心相爱,她是心甘情愿替我生下孩子,我没有逼她,我没有!!”

    “你没有?”薛柔嗤笑道:“你和殷婉姝是同胞兄妹,殷婉姝亦早有婚约,只待及笄就嫁于仰慕之人,若非你强行逼迫,她怎会与你行苟且之事,还被逼生下孽种?”(未完待续。。)

250 大势已去

    “你胡说,秀儿不是孽种,婉姝是爱我的!!”殷肇低吼。

    薛柔冷哼一声,神情满是讽刺。

    “当年殷婉姝未婚怀孕,叔祖父得知详情,曾差点将你活活打死,更是将你逐出殷家,若不是殷婉姝以性命相求,说你俩是一时酒醉不得已为之,你早已不是殷家之人,后来殷婉姝同意打掉孩子,前往清佛山苦修一世不出,而你回了殷家,收心养性,娶了了后来的夫人,生了殷毓秀。”

    “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已过,谁知道你不止没有悔过,反而早在当初殷婉姝前往清佛山时,就将她劫走,更是将她囚禁起来逼迫她生下了个女儿,而那个女儿,就是如今的皇后!”

    薛柔声音凛冽,甚至满是寒意,“你李代桃僵,让她取代了殷毓秀的位置,后被叔祖父发现,你便联手荣阳王陷害殷家,害死叔祖父,更是借尹淑敏之名,将她送入皇宫,成了皇后,你罔顾了叔祖父对你的养育之恩,背弃宗族对你的扶持之情,为了自己的野心,为了隐藏你见不得人的私秽,不惜毁了整个殷家!”

    “你胡说!!”

    殷肇猛地抬起头来,满目血色,仿佛想要噬人一般怒声道:“我没有囚禁婉姝,是她心甘情愿的,是她心甘情愿的!!!要不是殷绍,婉姝怎么会死,要不是他苦苦相逼,婉姝会好好活着,她怎么会撇下我和女儿,投缳自尽……是他!都是他。是他害死了婉姝,是殷家的人逼死了我最爱的女人,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他声音凄厉,神情癫狂,话中之言更是让得殿中所有人都心生寒意,而殷肇却只是昂起头看着薛柔,赤红着双眼仿佛神经质的大笑起来。

    “他逼死了婉姝,我就要毁了他最在乎的东西,他不是在乎殷家吗。那我就灭了殷家,他不是在乎大周江山吗,那我就夺了这江山。我要我女儿的孩子继承皇位,我要有婉姝血脉的孩子成为这江山之主,我要让婉姝即使是死,也是这大周最尊贵之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柔眼神凝下来。下一瞬却也是轻笑出声。她声音并不大,没有殷肇的竭斯底里,更没有他的疯狂癫魔,可是那冷清的笑声却仿佛投入湖水的石子,惊得殷肇猛的抬头。

    “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

    薛柔粉唇轻启,身子却直接走到殷肇身旁,靠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以为你毁了殷家,就是报复了祖父。你以为你李代桃僵让殷毓秀入宫就能夺了大周江山?你可知道,殷毓秀的儿子早在出生时就已经死了。那霍景瑞不过是正德帝随便抱来的孩子,却平白得了你们二十年的疼爱和忍让,你可又知道,正德帝从头到尾都知道你们的打算,早就将你们算计在其中?!”

    薛柔站起身来,她那些话说的十分轻柔,仿佛在耳边呢喃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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