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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羊脂玉簪【樱梦然和氏璧+】
景王?
薛柔嘴角上扬,她没想到狄焕这么快就找上她。
沈延陵听闻来人是景王的人,顿时皱眉:“景王为何事找宁公子?”
“小的不知,只是王爷拖老奴带给宁公子一句话,王爷说,上次您所言之事已有眉目,请宁公子到鸿胪馆一叙。”
薛柔挑眉,“你们王爷还说什么了?”
“王爷说宁公子去了自会清楚。”那老仆微垂着眼恭谨道。
薛柔想了想后对着沈延陵说道:“你先回去照顾你家公子,我去鸿胪馆一趟。”
沈延陵开口就想阻拦,容璟连同方孟、叶无等人前去处理昨夜皇库中所得之物,如今京中各处皆是朝中密探,正德帝对任何人都多了几分疑心,那些东西又太过打眼根本不能放在京中,否则迟早出事,所以昨天夜里从西山下来之后,方孟等人就连夜将那些东西送离了京郊,跟随南行商队转移到了别地。
薛柔如今身份特殊不能离开京城,否则容易引起各方怀疑,但是“受了重伤垂危在床”的容璟却能趁机离开,所以今日一早容璟就已经寻了机会出城去和方孟等人汇合,如今并不在京中。
容璟临走前再三吩咐他让他跟着薛柔,绝不能让薛柔出任何问题,还把暗三也留给了薛柔,可是此时薛柔去见景王,万一出个什么事情他怎么跟容璟交代?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薛柔就已经朝着他淡淡道:“我会让暗三跟着我。你告诉十三公子,景王是聪明人绝不会在此为难于我,我不过是和他闲谈小叙。酉时之前一定回府。”
沈延陵见薛柔神色不容置疑,也知道她这番话与其是告诉容十三的,不如说是告诉他让他安心的,所以他迟疑片刻后才皱眉道:“那宁公子万事小心,我会将此话转告给我家公子,若是酉时宁公子还未归来,属下会让人去接公子。”
薛柔点点头。沈延陵又对暗三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保护薛柔之后,两人才分开,沈延陵直接去了宁府。而薛柔则是跟着那老仆一路到了鸿胪馆时。
几人进去之时,才发现鸿胪馆中多了不少人,暗三四处打量了一番后才神色谨慎地跟在薛柔身旁低声道:“宁公子,这鸿胪馆内的都不是普通人。那些小二和守卫都是高手。看来正德帝对北戎的人起了疑心,公子等会儿见到景王时切记小心,属下会一直守在公子身边。”
薛柔点点头,她扫了一眼鸿胪馆内楼层之间,果然见到不少人故作不经意的打量着这边,当发现她看过去时,那些人连忙侧过头去,或是向着别处走开。
她扬唇一笑。脚下大步跟上了之前那老仆,等到进入二楼厢房中时。就见到狄焕早已坐在窗边等着她。
他依旧是脸带面具,遮掩去了大半张脸,一头长发并未像大周人那般束起,反而只是随意披散在脑后,发丝垂下时遮去了脖颈间那道狰狞的疤痕,而一身墨色长衫则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冷寂。
此时他手中正拿着一把刻刀,另外一只手中则拿着一支雕刻到一半的玉簪,薛柔踏入房中之时,狄焕闻声眉眼轻转,那一双曾让薛柔觉得诡异的眼睛看向她所在的方向淡淡道:“宁公子来了。”
“景王相邀,我自然要来。”薛柔浅笑着走进去,看着狄焕手中的玉簪神色微动,“景王好手艺。”
狄焕闻言勾勾嘴角,似乎在笑。他将刻刀放在一旁,修长的手指则是在玉簪上轻抚片刻后就将其放置在一旁说道:“本王只是突然想起一个故人快要到生辰之日了,往日里她最喜玉簪,所以便学着胡乱雕着看看罢了。”
薛柔看着狄焕那双昏沉的眸子中一闪而逝的温柔,只以为他口中那人是他喜爱的女子,神情温和了几分。
她走上前去坐在狄焕对面,伸手拿过那支玉簪看了看,发现那玉簪用料乃是上好羊脂白玉,雕刻上技艺虽然算不得顶尖,可是凤鸟与花瓣流转之间倒是有几分韵味。
她不由抚着玉簪浅笑道:“玉能养人,也最性温,而羊脂暖玉更是其中翘楚,所制玉簪白皙无暇亮如雪壁,只不过牡丹花鸟终归繁艳了些,若是雕成青竹或是玉兰想必会更胜一筹。”
狄焕神情一怔,缓缓看着薛柔问道:“宁公子说什么?”
薛柔奇怪抬眼,“我说青竹和玉兰更适合白玉发簪,牡丹繁艳比较适合金银之器,当然这只是我一家之言,景王殿下无须放在心上。”
狄焕闻言却是紧紧看着薛柔,嘴角紧抿,而他原本置于膝上的手指也下意识紧握,整个身子绷得极紧。
阿衍一直站在狄焕身旁,见狄焕神色不对登时警告似的瞪着薛柔,而暗三在看到那带着股血腥气的少年有异动时,连忙上前两步站在薛柔身前,警惕地看着阿衍,他虽然不知道刚才的对话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可是阿衍给他的感觉太过危险,他丝毫都不敢大意。
薛柔此时也察觉了不对劲,她细想方才所言,应该没有哪一句会触犯到狄焕的,她皱眉将玉簪放回桌上,“景王殿下这是何意?”
“阿衍,回来。”狄焕平声道。
阿衍闻言看了薛柔两眼,这才退到了狄焕身旁担心的看着他,狄焕朝着他摆摆手,这才对薛柔说道:“抱歉宁公子,阿衍性子单纯,不太懂得人情世故,所以若有得罪还望见谅。”
“景王刚才怎么了?”薛柔问道。
狄焕摇摇头垂着眼说道:“没什么,只是宁公子这番话曾经也有人对本王说过,她独爱青竹玉兰,也曾赞羊脂玉簪白璧无瑕,绾青丝时胜过万千金丝银缕,本王刚才听到宁公子的话一时勾起以前回忆才会失态。”
“哦,这么巧?那人是王爷的红颜知己?”薛柔神色微动。
“不是。”
狄焕抿抿嘴角说了一句后,就像是不愿再多言,薛柔见状也不再多问。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一直到门外仆人送来热茶点心退出去后,薛柔才开口打破了沉默问道:“不知王爷今日邀我前来所为何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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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密事【求粉红】
狄焕闻言收起了心中波澜,眼中又恢复了以往的沉寂。
“本王邀宁公子前来是为了两件事情。”
“哪两件?”薛柔扬眉。
“一是宁公子让人托本王所查之事本王已经调查清楚,二十年前北戎绝无人参与刺杀文帝之事,而当年正德帝查获的殷相手书和那封所谓的通敌信函中所说的镇北王,在二十年前殷府被灭前半年就已经病逝于军中。”狄焕说道。
薛柔闻言眼中爆出猛烈寒色,“那为何外界所言镇北王却是死于殷府被灭次年?”
狄焕淡淡道:“当年镇北王手握重兵,驻扎北戎和大周边境之处,大周和北戎又正处于交战状态,再加上那时候北戎境内内乱连连,朝中几王夺嫡乱局一触即发,所以镇北王薨逝之后才会秘不发丧,对外只说镇北王仍在军中,实则却由大将军南门崇在军中主持大局,率领大军与大周交战,当时此事除了北戎先皇、南门崇和镇北王府世子以外无第四人知道,就连上一代景王,也就是我父亲也是在事后才知道镇北王病逝的消息,直到次年王城内乱平息,镇北王死讯才对外公开,只不过为了防止引起外界猜测,所以无论对北戎朝内还是对外所言镇北王都是死于殷绍被杀次年,按照大周历算,也就是成庆二年。”
薛柔神色幽寒,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查了许久也没查到其中蹊跷,却原来连北戎境内也无人知晓。
“此书信是北戎先皇当年发往军中密信。上面详细记载了当年镇北王病逝一事,你可以看看。”
薛柔伸手接过书信,看着那上面字迹清楚的写着镇北王病逝的事情。书信末尾写着“为策万全,镇北王病逝之事暂不外传,特令大将军南门崇代镇北王为帅主持军中事宜,镇北王世子为副将,协力摒退周军于边境之外,护北戎周全”,最后的落款人是上一代北戎王上呼延厥亲笔。上面很清楚的写着北安三十七年五月初三诏。
薛柔指甲陷入掌心,神色间全是阴寒。
北安三十七年,换做大周历则是永定三十四年。那时候先帝还在位,直至那年冬至之后,先帝才驾崩于朝露宫中。
狄焕一直注意薛柔神情,他眼睛看不太清楚。可是耳朵却敏锐的听到薛柔紧握拳头时骨节微响的声音。而她呼吸间也明显带上了几分沉色,虽然薛柔没有说话,可是他却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她身遭散发出的寒意。
“此物景王交给我,那夜所言人情一笔勾销。”薛柔开口道。
“用本王的一个人情就为了换这个没多大用处的东西?”狄焕面具下眸子微闪,疑惑问道:“本王有些好奇,宁公子为何会调查当年殷相府之事?”
薛柔闻言神色冷了下来,她将书信直接折好贴身收起来,然后将那夜狄焕给她的扳指丢到了桌上。漠然道:“我调查什么都与王爷无关,你我二人不过是交易而已。你得你想要的,我得我想要的,王爷应该知道好奇心太重的人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
狄焕抿着嘴,双眼看着薛柔模糊不清的面容。
薛柔对视上狄焕那双有些浑浊却幽深的眸子后,心中也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可是她心底却是一股烦躁不断升起,让她有些忍不下情绪,她不由深吸口气低垂下眼帘道:“有些事情我不过问王爷为何而做,王爷也该知道礼尚往来的道理。”
狄焕沉默片刻后说道:“是本王多言了。”
薛柔淡淡道:“王爷知道就好,王爷刚才不是说让我前来有两件事情,一件是镇北王之事,另外一件是什么?”
“本王想知道明九方现在何处。”
薛柔闻眼嘴角轻扬,“王爷这话可就问错人了,明公子自然是跟着五皇子府的,听说昨日五皇子不幸死在了西山平邑山庄内,明公子那般得霍景云器重,肯定也去了西山,景王殿下应该去问问那些五皇子府的活口,找我作什么?”
狄焕闻言沉着眼,“宁公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西山之事到底如何宁公子很清楚,明九方除了落在宁公子手上别无他想。”
“景王殿下这话说笑了,昨夜西山出事时,我正在府中照顾重伤垂危的十三皇子,宫中太医和这满城的大夫都能作证,若不是王爷所赠的冰雪玉蟾起了奇效,十三皇子早没了性命,我又怎可能知道西山之事如何,况且正德帝如今正值大怒,王爷还请慎言,莫要无端为宁某招来麻烦。”
狄焕眉头紧皱,他察觉了这宁子清的难缠,也早就知道西山出事之时宁子清和容璟早已经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但是他很清楚,那容十三伤势绝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严重。
阿衍武功极高,几乎一眼就看破了容璟的伪装,只是当时在周皇宫中,宁子清和容璟受伤的确是事实,而他又不想轻易得罪宁家和南楚皇室,所以才将冰雪玉蟾送给容璟想要大事化小,可是如今宁子清居然拿这事情来堵他的嘴,让他居然没法反驳。
难道他要告诉天下人,他早知道容十三没有受伤,送冰雪玉蟾只是因为北戎怕了他们?
狄焕冷了眼,“宁公子,本王无意计较你昨夜到底有没有去西山,也无意知道那皇库到底落入了谁手中,本王只想告诉宁公子,明九方身份特殊绝对不能出事,否则本王怕会多有得罪,所以还请宁公子明言。”
薛柔揉揉下巴,面上依旧不惧浅笑道:“我已经说了,景王殿下问错了人,若是王爷没有其他事情,宁某就先走了。”
她站起身来就转身离开,却不想阿衍突然拦在她身前,那双眼睛泛着些淡淡的血色冷视着她。
暗三连忙上前挡在两人中间,一手握在长剑之上,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利弦紧紧护住薛柔。
薛柔回首淡淡道:“王爷这是何意?”
“宁公子放了明九方,本王送你个人。”
薛柔扬眉,“什么人?”
“大周朝昭容长公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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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身份暴露【粉红240+】
薛柔神情一变,猛然转身看着狄焕。
狄焕面容被面具遮掩,看不清神色,只是那双略显暗沉的眸子却能让她感觉到他说出的话并非是假话。
薛柔眼色沉了下来,她转身看着暗三,“昭容为什么会落在景王手中?”
暗三察觉到了薛柔一闪而逝的怒气,连忙低声道:“属下也不清楚,昨天夜里五皇子府里的人从公主府里将昭容长公主掳出来后,我们的人就照着您的吩咐在中途拦截,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却不想在得手之后却碰到了另外一批人和他们打了起来,那些人身手不凡,我们的人被缠着脱不了身,等到解决了那些人后,昭容长公主已经在乱局中不知所踪。”
“那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薛柔皱眉道。
暗三咬咬牙,“是公子说等到将人找回来再告诉您。”
薛柔脸色变了变,倒是没再怪罪暗三,以容璟的性格若是他不想说,暗三绝对不敢私自将这事情告诉她,至于容璟将这事情瞒下来她大概也知道为什么,所以薛柔深吸口气后沉着眼看着狄焕道:“景王好手段,不过景王凭什么以为一个没什么用处的昭容长公主就能要挟的了我?”
“是否有用处本王不知道,但是自你进京之后你就处处和她接触,几次刻意交好,此次西山行事前更是吩咐人趁乱前去抓她,想必她跟你是有些关系的吧,你若是同意将明九方下落告知。本王就将她交给你处置,若不同意,正好本王也有些事情要问她。不过你若再想找她恐怕明日要去杨柳江或是乱葬岗了,想必这不是你愿意见到的,你说是吗,薛姑娘?”
狄焕说的平淡,话中意思却无比狠辣,而他最后吐出来的三个字更是让薛柔瞳孔猛的一缩。
薛柔赫然抬头看着狄焕,眉头紧皱。而暗三也是脸色大变,显然没想到狄焕居然会查到了薛柔的真实身份,他此时手中已经握上了长剑。而一双眼紧紧锁在阿衍身上,一方面还要注意薛柔的动向,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狄焕敢有任何异动。那他就算是硬拼也要强行带着薛柔离开。绝不能让这女子在这里出半点事情。
狄焕仿佛没察觉到暗三的紧张,他只是将桌面上的扳指戴回了手指上,表面上丝毫没有异色,然而谁都不知道心中最震惊的却是他自己,就在几个时辰前,当他得知宁子清就是薛柔的时候,他心中的震动难以言喻。
谁能想得到,一直以来一手搅起大周朝堂乱局。谋划算计几位皇子之死,将所有皇室朝堂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居然是个年芳十五的妙龄少女?
从她入京后。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充满了算计,从最初和薛府芝麻大小的矛盾开始,就像是滚雪球似得,先是孙府,然后是三皇子五皇子,接二连三的有人被牵连进来,最终就连整个大周皇室也都成了她算计之物。
若是让人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女子所为,怕是这天下谋士尽皆汗颜。
薛柔垂着眼帘,谁也看不清她眼中神色,片刻后她才淡淡开口。
“景王是如何查到薛柔身份的?”
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想要做一些事情去混淆视听,狄焕既然敢这样当着她的面点出她的身份来,就说明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证明她就是薛柔,如果此时再去否认辩解,不只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会让狄焕看了笑话。
薛柔不傻,自然不会去做徒劳无功的事情。
狄焕听到薛柔语气中的平静,对她更多了份欣赏。
“想要查到薛姑娘的身份自然不容易,本王也是颇费了一番手脚。”
他最初只是为了查宁子清,但是宁子清进京之后除了和容十三相交外,所有的举动都是中规中矩没有任何错漏,根本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后来还是他无意听京中探子说起普济寺之事,得知当初所有事情的起端都是因为一个名叫薛柔的女子。
狄焕好奇之下派人调查薛柔,才知道时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薛柔入京之后,从最初和礼部侍郎薛永丰家生出矛盾,再到后来当街掌掴侍郎之女,又在公主府中毁孙安之女名节,这种种行事莫不是十分张扬,然而就在宁子清入京之后,那薛柔却突然销声匿迹起来,整日关在薛府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狄焕心中生疑之后,便让人将薛柔入京后的事情顺了一次,发现薛柔所有行事都好像是在给之后宁子清的出现铺路,有了这种猜测后,就不难猜宁子清和薛柔的关系了。
除此之外,他身边的何伯曾经暗中跟宁家做过交易,亲眼见过对外行事果决狡猾,长相十分清丽爱穿红衣的女子,而就在昨日,阿衍和何伯前去调查薛柔之时,亲眼看到那红衣女子出现在荣华巷薛家。
有些事情若是找不到头绪就犹如一团乱麻让人摸不着头脑,可一旦无意间从中抽出线头来,所有的事情立刻就会通透起来。
“景王殿下为了薛柔可真是费劲心思了。”薛柔脸上带着些讽意。
狄焕听出了她话中讽刺也不恼怒,只是淡淡问道:“那不知薛姑娘现在可愿意放了明九方?”
薛柔冷声道:“景王先将昭容交给我,明日之前,明九方就会出现在景王面前。”
狄焕听出了薛柔语气中隐含的怒气,心中知道今日以薛柔身份要挟已然让她心中不满,他也没再多说什么,让阿衍退开之后拍拍手招进了之前领薛柔和暗三过来的那个老仆,狄焕开口道:“这是何伯,本王身边亲近之人,如今京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鸿胪馆里外也全是正德帝的探子,薛姑娘先行回府,待到稍晚一些时候,何伯自然会安排薛姑娘去见你想见的人。”
“老奴稍晚一些会让人去宁府。”何伯恭谨道。
薛柔看了看何伯后点点头,目光落在狄焕身上顿了顿,在他那双眸子和面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