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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可是转眼看了眼身后已经关上的房门,想着薛柔已经睡下了就没再进去,只是脚下轻点片刻就翻上了房顶,不过片刻就见着了半躺在檐角处的暗三,用脚踢了踢他。
“喂,睡着了?”
“你才睡着了,这谢府里并不安生,谁知道谢宜柳会不会再找人来窥探姑娘。”暗三翻了个白眼,看着直接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的高大女子,瞪了瞪眼,“你大晚上的出去跑了这么久不累吗,还不去睡觉。”
芹言嘿嘿笑了笑,拍着胸脯完全不似女子般豪迈道:“睡屁,想当年老娘三天三夜不睡不也照样威武,带着小的们洗劫南海城的时候照样打的那些守城的驻军屁滚尿流。”
暗三闻言满头黑线,撇撇嘴懒得理芹言。
“对了,你先起来,我问你个事。”芹言用脚踹了他一下说道。
暗三瞪了她一眼,这女人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动手动脚的,哪有半点女子的含蓄的,暗三心中吐槽,身子却是很快撑着房顶坐起来道:“什么事?”
“你知道司马雯城不?”
暗三身形一顿,抬头看着身边的芹言诧异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芹言耸耸肩,“我之前跟着谢忱去宣王府的时候,听他们提起过,当时谢忱说起这名字的时候宣王和鲁庆平吓得脸都白了,宣王更是大发雷霆为此训斥了谢忱,好像生怕有人知道他们说起过这个名字,而且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那个司马雯城差一点就成了南楚的皇帝,弄死了楚皇,这么霸气的女人我当然想知道是谁,你给我说说呗?”
“司马雯城……”
暗三喃喃说着这个名字,脸上带着惘然迷惑和伤痛,还没等芹言看清楚,他就微闭着眼掩去脸上所有的痕迹,等到再睁开眼时,已经完全找不到半点异色,他只是语气出乎意料的沉重道:
“芹言,以后别再问这件事情,还有千万不要在别的人面前提起司马雯城四个字,也不要去找人打听她是谁。”
“为什么?”芹言皱眉。
“因为她在南楚就是禁忌,是绝对不能提起的存在。”
暗三低声说完后,见芹言不解还想再问,他直接侧开脸道:“好了,你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芹言见暗三脸色不好,撇撇嘴不高兴道:“不说就不说,老娘还不爱知道呢,这么小气干什么。”说完她撑着房顶站起来,脚下轻点就直接凌空飞了出去,片刻后在空中轻点几下就飘然落在了地上,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
暗三见下边静悄悄的,以为芹言生气直接走了,不由苦笑着喃喃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说了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咻”的一声,一团东西突然飞了上来,正巧砸在他脸上,没等他回过神来,就听到下边黑暗中传来声音,“不能说就不能说,婆婆妈妈的,老娘又没逼你。这是老娘吃剩的,赏你了!”
暗三伸着脖子看了看房檐下,那里哪里还有芹言的影子,他不由低头打开怀中的包裹,就见到里面整齐地放着几块桂花糕,上面散发着淡淡甜腻的味道,他并不嗜甜,甚至极少吃带甜味的东西,可是此时放了一块桂花糕在嘴里后,却是忍不住连眉眼都带出笑来。(未完待续。。)
287 邀请
翌日午时刚过,谢葭萱就来找了薛柔,说谢老夫人有请。
薛柔去到尺壁院时,谢宜柳、李豫都在,薛柔一进去,几人都朝着她看过来。
“老夫人今日看着真精神。”薛柔笑盈盈地说道。
谢老夫人闻言笑得极为高兴,对着谢葭萱和薛柔招招手道:“老婆子能有什么精神头的,倒是薛丫头你,在府中住的可还好,那些下人伺候的可还尽心?”
薛柔点点头,“一切都好,没想到尚书府里还能找到水榭阁和汀兰苑那般清静的地方,薛柔很是喜欢,而且贵府的下人很是勤进,昨日我与三小姐外出之时还有人入我房内打扫,薛柔十分感激,只是还是请老夫人吩咐下面一声,薛柔房中的东西不要擅动,我书册里放着一些我之前摘抄的东西,若是不小心合上了,怕是会沾染上墨迹,而且之后再想去翻找也颇为麻烦。”
此言一出,谢宜柳面色微变,而谢老夫人则是顿了顿后眼色微沉。
李豫抬了抬眼,看向厅内眉眼冷清的女子,却见她只是淡淡站着,好像刚才的那些话只是她随口一说,他又转头望向沉着眼的老夫人,不由心中思量,薛柔此言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还是她在警告什么人?
薛柔却好像没有看到众人异色,只是接着问道:“不知老夫人找薛柔来可有何事?”
谢老夫人闻言这才缓了笑容,她将桌边的一张请帖命蔡嬷嬷交给薛柔手中。这才道:“你看看吧,这是今天一早豫国公府派人送来让下人转交于你的。”
“豫国公府?”薛柔微微皱眉,打开手中请帖看过之后。挑眉道:“豫国公府的二小姐邀请我明日前去豫国公的寿宴?”
老夫人点点头。
薛柔合上请帖满脸莫名道:“可是我刚来京中不久,并不认识冯二小姐,她怎会派人送帖子给我?”
谢老夫人闻言也是不理解,冯宝薇和谢家一向无甚来往,就算是谢宜柳和谢葭萱,还有府中几个姑娘都和冯氏两姐妹不相熟,倒不是说谢家的女儿不想交好豫国公府的小姐。而是冯氏姐妹因是豫国公府的嫡出小姐,性子高傲,瞧不上她们这些文臣家中的娇弱女儿。可是她却没想到,此次冯宝薇居然会突然给薛柔送来张帖子,邀请她前去豫国公府,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过谢老夫人却没明说。豫国公府能给薛柔下帖子。自然让她高看薛柔两眼,想起豫国公手握重兵,在军中权威,她直接笑着对薛柔说道:“冯二小姐既然让人给你送帖子来,想必也是愿意和你结识的,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事情,而且明日豫国公寿辰,这京中有头脸的夫人小姐们也会随府中老爷们前去豫国公府给豫国公贺寿。之前萱儿也跟老身说,薛丫头你刚来京城不久。又没什么朋友,与其闷在府中,不如你和萱儿她们一起前去豫国公府玩耍一日,认识些京中贵女也是好的。”
“可是……”薛柔皱眉,“我明日还有事情。”
谢老夫人没料到薛柔会拒绝,有些怔愣,倒是李豫开了口劝道。
“薛姑娘,冯二小姐的性子不太好相处,她既然给你发了帖子,你若不去的话,她怕是会以为你瞧不起她,以后说不定会为难你,你有什么事情不如推后一些,正巧我和文渊也会去,你就当是去走个场面也好。”
“是啊阿柔,你如果不想去的话不如就当是陪我,我很少出席这种场面,又和其他府的小姐们不熟,我怕我有什么不懂的会闹了笑话让父亲和祖母丢脸,你见识广什么都懂,就当陪陪我可好?”谢葭萱在旁撒娇道。
薛柔看着谢葭萱,谢葭萱连忙给了她个笑脸。她想了想后这才道:“好吧,我陪你去。”
谢葭萱顿时大喜,而谢老夫人面上也松泛了许多。
几人又在尺壁院中聊了一会儿,薛柔就回了水榭阁,等到两人一走,谢老夫人面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她直接沉了脸对着蔡嬷嬷说道:“蔡嬷嬷,去把昨日在水榭阁伺候的丫头叫过来!”
蔡嬷嬷跟着老夫人大半辈子,自然知道老夫人是发怒了,连忙就吩咐了下去,不一会儿两个年龄不大的小丫头就被带了过来。
两个丫鬟看起来都只有十五、六岁,扎着双环髻,穿着同色的衣裳,见到老夫人后齐齐行礼。
“奴婢见过老夫人。”
谢老夫人看着两人,“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回老夫人,奴婢桃红。”
“奴婢春兰。”
两人虽不知道老夫人叫她们做什么,可却还是恭敬回道,谁知道两人话音刚落,谢老夫人就沉了脸,“还不跪下!”
两个丫鬟吓了一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坐在谢老夫人身旁不远的李豫不解道:“姨祖母,你这是做什么?”
谢宜柳和谢葭萱也都纷纷看向谢老夫人,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发怒,然而谢老夫人却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沉声看着两个丫鬟问道:“你们两谁昨日擅自入了水榭阁内?!”
叫桃红的丫鬟面色微变,而春兰却是满脸茫然。
蔡嬷嬷见状厉声道。“老夫人问话还不回答,是想被发卖出去吗?!”
两个丫鬟同时吓了一跳,之前还满脸茫然的春兰连忙磕头急声道:“老夫人恕罪,老夫人恕罪,奴婢不知晓出了什么事情,可是没得了薛姑娘的准许,奴婢是不敢擅自进薛姑娘的屋子的。”
谢老夫人看向桃红,目光如电,“那擅进的就是你了?”
桃红脸色发白道:“老…老夫人,奴婢什么也没做,奴婢只是想替薛姑娘整理房间而已……”
“放肆!”
谢老夫人猛一拍桌子,吓了屋内众人一跳,她却是厉声道:“你进府之时没人教过你规矩,府中往来皆是贵客,客厢不得擅进吗?住进水榭阁的是三小姐的朋友,是府外的人,没有她的吩咐,你怎敢入进她房中,还敢翻看别人私密之物,谁给你的胆子!”(未完待续。。)
288 警告
桃红顿时连连磕头,“老夫人,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打扫了屋子……”
“还敢狡辩,蔡嬷嬷,将她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卖出府去,如此手脚不干净的丫头,我谢府用不起。 ”
桃红看着谢老夫人满脸怒容,听到她嘴里的话后见蔡嬷嬷朝着她走过来顿时嚎啕起来。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奴婢并非有意,奴婢是……”
她扭头看向谢宜柳的方向,刚准备说是谢宜柳身边的锦蓉让她去水榭阁中翻找东西的,想要知道薛柔的隐秘之事,却见谢宜柳只是淡淡看着她,在她身后的锦蓉袖中却是不着痕迹的露出半张纸来。
那纸上按着血红手印,手印食指的地方断了一截,明显比正常的手指短上许多。
她顿时收住了口,刚准备出口的话全部噎了回去。
那张纸是她哥哥的卖身契,她若是开口把谢宜柳招了出去,谢宜柳事后虽然会得到老夫人斥责,可她毕竟是谢家小姐,又最得老夫人和老爷宠爱,区区小事根本不可能让她受责罚,一旦她挺过这段日子,到时候她的哥哥,她家里的亲人势必会遭到谢宜柳的报复,而且她就算把谢宜柳招供出去,老夫人和三小姐也不会轻饶了她。
想到此处,桃红脸色发白的委顿在地。
谢老夫人见状冷哼一声,“是什么是,你也知道无话可说了?蔡嬷嬷,把她拉出去。别让她脏了我的尺壁院。”
蔡嬷嬷拉着桃红退下去,桃红再没有挣扎,只是满脸恳切地看了眼谢宜柳。而春兰则是跪在原地瑟瑟发抖,直到谢老夫人开口让她退下,又命人赏了她二两碎银子,她这才有些后怕的离开尺壁院。
李豫叹口气道:“外祖母,那丫头只是擅进了薛柔的屋子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生气还要把她发卖出去?”
谢老夫人闻言哼道:“方才薛柔的话里已经很清楚,有人动了她的东西。若只是打扫,怎会去翻薛柔书案上的书籍,还去看人家的私密东西。你以为薛柔那丫头刚才那些话只是随口说说?她是在告诉我,让我们管教好府中下人不要擅自进她房间,翻看她东西,我谢家行事堂堂正正。哪里容得下这种丫头。发卖出去算是轻的,若真是传扬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谢家如此没有礼数,坏了我谢家的名声。”
李豫闻言沉默,而谢葭萱却是皱眉,“桃红不过是个三等丫鬟,她哪来的胆子擅入阿柔的房间的?”
“她是不敢,可若是收了人家的好处钱财所使哪还有什么不敢的!”谢老夫人说完后。像是不经意的看着谢宜柳身后的锦蓉,“四丫头。我记得前些日子你赏了这大丫鬟一个上好的鎏银镯子,今天怎么没见她带着?”
锦蓉脸色瞬间发白,手指下意识扣着袖口,而谢宜柳闻言眼底微闪,下一刻微笑着道:
“锦蓉这丫头自从被调到孙女儿房中后,一直小心服侍着,上次她做出来的东西讨了祖母欢心,孙女见这才赏了她支镯子,谁曾想她自个儿戴了一次就舍不得戴放在房中,结果没两日就被人偷了去,这不前儿锦蓉还在孙女面前哭来着,我这两日正准备找陈管事说说这事呢,没想到祖母倒还记得这事。”
“哦,被偷了?”谢老夫人抬头看着谢宜柳。
谢宜柳面带浅笑地回视着,脸上没有半分异色,“是啊,我还准备着这两日重新赏她一支,也省的她哭丧个脸了。”
谢老夫人神色微顿,片刻后收回目光淡淡道:“那这次可让她一定收好了,那鎏银镯子虽不值钱,可好歹也是主子赏的,主子看得上她,她才能有头脸,若是做事这般不谨慎,不知晓分寸,等哪一日主子厌了她,再哭也没什么用处。”
“祖母说的是,锦蓉,还不谢老夫人提点?”谢宜柳叫道。
锦蓉脸色有些发白,连忙朝着老夫人行了个礼,“锦蓉谢老夫人教诲。”
“好了,今日安也请了,我也累了,四丫头你先回去吧,豫儿,你表弟在先生那里,你方才不是说有事情找他,直接过去吧。”说完谢老夫人看着一起起身的谢葭萱说道:“三丫头你先留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谢葭萱怔了怔连忙应是,谢宜柳和李豫纷纷站起来行了礼后就告辞离开了尺壁院。
李豫走在前面,谢宜柳走在后面,两人刚走到门口时,就听到房内老夫人拉着谢葭萱的手说道:“萱儿,你住的那处汀兰苑有些太过偏僻了,若是有事来去也不方便,等到这次薛柔离开后,你就从那里搬出来吧,就搬去竹珩院好了……”
谢宜柳指甲掐入了掌心之中,面上有瞬间的难看。
“四表妹这是怎么了?”李豫见状问道。
谢宜柳连忙抬头一笑,袖子掩住了手中异状,如往常那般随意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之前父亲嘱咐的事情还没做完,豫表哥自便,柳儿先告退了……”
说完她点点头,就带着锦蓉朝着芷兰苑的方向行去,李豫看着谢宜柳的背影若有所思。
薛柔才不过入谢府三日,谢葭萱就重得了谢老夫人喜爱,不仅一再提起她是谢府嫡女的身份,如今更是要让她迁出汀兰苑搬去竹珩院中,竹珩院和清晖院相接,就处于内外院相交的地方,比之谢宜柳居住的芷兰苑还要宽敞许多,更主要的是一旦谢葭萱住进了竹珩院,就能日日和谢奕江见面。
他们姐弟两的感情如今正是修好之时,若能日日相见,感情自然加深,再加上寒玉堂入后院必经竹珩院,谢老夫人如此安排的用心可见一斑,她分明是想要让谢葭萱重拾谢忱的关注,也是在变相告诉众人她对谢葭萱的看重。
方才那个偷入水榭阁的桃红进来之时,他分明看到那丫头手上就带着个鎏银镯子,而老夫人又提起锦蓉的那个镯子,看来谢老夫人之前提点锦蓉的那番话,分明是在警告谢宜柳而不是锦蓉。
李豫不由轻叹出声,这薛柔才不过进府三日,寥寥几句话就让老夫人对谢宜柳生了疑,更起了厌心,当真是好大的本事……(未完待续。。)
ps: 剁剁剁剁剁剁剁手……昨天乃们都剁了么……
反正我是剁了……╥﹏╥。。。这个月接下来要吃土了……
289 凑巧
谢宜柳回了芷兰苑后,直接进了房中。
锦蓉见谢宜柳神色颤声说道,“小姐恕罪,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给小姐惹了麻烦。”
谢宜柳紧抿着嘴,“我让你给桃红的东西呢?!”
锦蓉煞白了脸,吞吞吐吐的道:“是…是桃红喜欢奴婢的镯子,非要拿去才肯办事……”
“还敢撒谎?!”
谢宜柳猛一拍桌子,怒声道:“那金簪子难道不比银镯子值钱,桃红家中缺钱,她不要贵的反倒是要你的便宜物什,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还不老实说?!”
锦蓉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谢宜柳气急,“难不成你让我也将你和桃红一样发卖出去?”
“不要,不要……小姐饶了奴婢吧,是奴婢一时贪心,才会把金簪子留了下来,把镯子给了桃红让她帮忙做事……小姐饶了奴婢,奴婢知错了……”锦蓉连连磕头,吓得眼泪直流。
谢宜柳微眯着眼刚欲说话,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传来。
“小姐,陈管事来了。”
谢宜柳顿了顿,也没让锦蓉起来,就直接说道:“让他进来。”
陈管事进屋之后,见到锦蓉跪着哭的眼睛通红,他却好似什么都没看到似得,神色自然的朝着谢宜柳行了个礼低声道:“见过四小姐。”
“陈管事这个时间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陈管事点点头,将手中一个小包袱放在谢宜柳眼前。恭敬道:“回四小姐,早前老奴在外院抓着个形迹可疑的下人,从他那里搜出来不少东西。老奴原本是想将他送官法办,谁知道他却说这些东西都是小姐房中的锦蓉姑娘送给他的,他说他与锦蓉两情相悦,已互许终身,老奴也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才来问问四小姐此事该怎么处置。”
谢宜柳闻言面色阴沉,看向锦蓉时果然见她整个人吓得簌簌发抖。她命陈管事将包袱打开,就见到那里面放着不少首饰和碎银子,其中那根金蝶衔珠的簪子格外显眼。
谢宜柳面上阴色更重。她冷冷看了眼锦蓉之后,这才对着陈管事说道:“我房中丫头一向安分守己,绝不可能做出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更何况锦蓉签的是死契。没有我的允许怎可能和他人互许终身。那人想必是手脚不干净,被抓住之后随意攀咬他人,陈管事不必理会,自行处置便是。”
锦蓉原本还想替爱郎求饶,可是谢宜柳一句“死契”却是将她打入深渊,她紧咬着嘴唇身子发软的瘫软在地上。
陈管事听到谢宜柳的话后点点头,“既然四小姐如此说,那老奴就自行处置了。这些东西……”
“这些不是我房中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