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第2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事,不能意气用事。但是这话于谨怎么敢和宇文泰说?

    “思敬”宇文泰从胡床上站起身来,“事情宜早不宜迟,李文彬一时未至,高澄小儿已抢占先机,若是再等下去结果难料。不如趁其立足未稳时而奇袭之,必可一击而中。不管胜败如何,等文彬来时可再击之,令其应接不暇,高澄必败。”

    宇文泰做了决定是不容置疑的。

    应该说宇文泰是个很能在关键时刻冷静做出决断的人。先前的小关、沙苑、河桥,每次都是千难万险中宇文泰果断相决,并且决策正确而挽救西魏于危难之中。

    宇文泰每次决断前都会问计于臣属。然而他问时已是胸中有成策,或许只是想听听别人与他意见相从者和不从者有什么真实想法,而他自己并不会从命于人,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决策犹豫过。

    但这一次,于谨的感觉很不好,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又觉得确有不对。

    “丞相不必急于一时,高澄近在眼前,不如筹备周全再击之。”于谨是不太相信什么趁其立足未稳。高澄是有备而来的,目标明确,怎么会有什么立足未稳?

    “我岂只为了高澄?元贵尚在其手中,我心忧如焚,焉能不救?”宇文泰从来没这么心急过。

    于谨也纠结了。赵贵不只是宇文泰的心腹重臣,也是于谨是至交,他又岂能不想救赵贵?

    在邙山扎了营,看着联营成片,几乎是一眼望不到边,高澄心里其实既振奋又觉得沉甸甸的。这不是他第一次在邙山和宇文泰对决了。只是两次完全不相同。上一次战势是由宇文泰引导的,现在想起来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这一次大战由高仲密之叛引起,东魏本在劣势,他能力挽狂澜,不令其成败局,心里已经觉得沉稳多了。

    邙山,是高澄不喜欢的地方。那次和宇文泰单独对决时他失足跌落,跌入幻境,后来那些似梦非梦的事让他一直记在心里最深的地方。那一连串的噩梦里涉及到了太多他身边的人,还有很多像是发生过又像是没有发生过的事,让他难辨真假。

    军帐中烛火昏昏,反还不及火盆的光亮。高澄并不知道,前些日子还是温暖如小阳春的天气,今夜就突降鹅毛大雪。

    帐中没有床榻,设枕席于地,他手中的书简滑落下去,高澄猛然醒来。原来他刚才看书时竟睡着了。拾起那一卷早读熟了的战国策,忽觉有异样,抬起头来,竟有人无声地进了他的军帐。

    笑容满面的祖师,手里抱着白白胖胖的婴儿。

    高澄大惊,居然是多年不见的师父达摩祖师,而祖师抱着的婴儿竟是他和元仲华唯一的儿子高孝琬。

    高澄立刻抛下书简起身迎上来,又惊又喜地唤道,“师父怎么来了?”忽然又想起来,祖师在少室山修炼,正是距此不远。只是怎么先去邺城接了菩提吗?这来往之间岂不要费功夫?

    菩提咿咿呀呀地不哭也不闹,很自得其乐的样子。

    “小儿胜于阿惠。”祖师抱着菩提,笑吟吟地说了一句。

    高澄走过来几步,伸手想接了菩提,可一伸手居然扑了个空。他倒没在意,知道师父是玄妙之身。

    “弟子久不在师父身前侍奉,有愧于师父。”高澄想一想,从建康同泰寺认了祖师,后来一直再未有相见的时日。虽也多次得到师父指点,或是隐隐约约也觉得师父在身边,但终究未现身。

    “不急,不急,尚有时日。”达摩祖师笑眯眯地道。

    记起上一次邙山古墓中的幻境,还是师父指点了迷津。正好想到此,高澄脱口问道,“弟子请教师父,那古墓中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祖师大笑起来,“说是真便是真,说是假便是假。事不由人,若能从心所欲便是事事皆放下,不动心也。阿惠一向有慧根,怎么不记得了?”

    高澄心里最担心的就是在古墓中见到元仲华身死的情景,这时见祖师抱着菩提,便更想一问究竟。

    “大将军!”忽然耳边一声大喝。

    高澄眼前一亮,再看时帐中只有他一人,原来刚才是梦中之梦。

    “大将军安寝否?”这是陈元康的声音。

    高澄击掌。

    陈元康听到了声音大步入帐。

    陈元康身上满是积雪。

    “大将军,西贼来袭。”陈元康的声音里略带着兴奋。

    “来得正好!”高澄也兴奋起来,把刚才的梦忘得干干净净,全抛到一边去了。

    “大将军是想让他扑个空?”陈元康问道。

    “黑獭兄心机太深,只是失了潼关未免急切。万万要小心,让他浑然不觉。”高澄笑道。

    “大将军放心,今夜大雪,正好帮忙,一定让宇文丞相信以为真,浑然不觉。”陈元康已是跃跃欲试。

    东魏军大营灯火通明。

    雪下得时间不算太长,但积雪已经很厚了。

    营中竟无一片空地上的积雪完好无损,处处印记混乱。军卒的脚印,蹄印,车辙印,乱得一塌糊涂。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东魏军是刚刚安营于此,恰恰整顿完毕,想必正是疲惫不堪的时候。

    一片寂静,像是刚刚安寝。(。)

第四十四章:邙山对峙(二)() 
初冬的时节,忽然下起大雪来了。一场初雪来得如此之早,倒是出人意料。雪又下得如丢扯絮一般,不多功会,一座洛阳城就湮没在厚厚的积雪中。夜色里,四处都白茫茫一片,让人几乎辨不清方位,辨不清周围景物。

    大雪无疑给西魏军制造了巨大的障碍。好在天气倒不十分地冷,也算是庆幸了。西魏大军在大雪中衔枚疾进,出了洛阳城向北直奔邙山的东魏军营地而来。路程倒并不十分遥远,数十里而已,所以才能突袭。只是没想到遭遇大雪,路滑难行,不时地有马匹跌倒,军卒滑倒,简直是障碍十足。

    但既已行到此处,便无再返回的道理。等到好不容易赶到邙山大营,正是深夜时。望见营中空地积雪上的凌乱痕迹,宇文泰心里倒觉得安心了。这正像是乱象初定,刚刚安置好,正适宜劫营。

    然而于谨却生疑了。因为自从进了东魏军大营,居然没有遇到一个人,连个士卒都没有。难道没有人巡营吗?这是不太可能,也太不正常了。看起来倒是灯火通明的样子,可是怎么安静得那么异常呢?

    于谨是自告奋勇为先锋的,这时下令暂停向前,自己亲自纵马掉头回去找宇文泰。

    因前队停止,宇文泰坐在马上仔细看东魏军大营。他也觉得,营塞安扎整齐有序,不像是慌乱中匆匆而为。

    “丞相。”于谨带马至近前。

    士卒仍然都衔枚待命,不知为什么停止,心里也都犹疑起来。虽不便交头接耳,但均以目光相疑问。

    “营中甚是安静,并不见一人,是恐有诈。”于谨的马首挨近了宇文泰的马首,于谨也放低了声音。

    “难道就此回去?”宇文泰以肯定的语气反问道。

    宇文泰的原意是想让于谨留守洛阳城,令高仲密率兵来劫营。令叛将来与故主厮杀,不管胜负,对于西魏军总是都有好处的。

    但出乎宇文泰预料的是,高仲密居然抵死不肯来。虽然之前也曾想到过高仲密或可推诿,但总以为他不敢不遵命,就算不愿来也会来。可没想到的是,高仲密态度坚决,就是不肯来,而且竟然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仿佛西魏的庙堂上竟无人能命令他似的。

    这让宇文泰非常不快,可真说起来,高仲密不愿意,宇文泰一点办法也没有,还真不能拿他如何。

    本来侯景夺了荥阳,占了虎牢,就已经让宇文泰对高仲密不满了。恨他不该弃虎牢于不顾,私自到洛阳来拜见。后曾命高仲密去率兵夺回虎牢,高仲密已是断然拒绝。现在让他去劫高澄的大营,他又不遵帅命,这是对宇文泰威势的挑衅。西魏庙堂还没有人敢如此公然不遵丞相之命。

    宇文泰按下心里的不满,知道这时候不能与高仲密这个叛臣公然生隙,这对西魏军一点好处也没有。于是更觉得一鼓作气拿下邙山大营,打得高澄大败就是必要的。

    所以,转而命高仲密去夺回虎牢,令其远离洛阳,又自命西魏督将守洛阳,宇文泰自与于谨尽倾城之兵力来邙山劫营,只期待一场大胜。

    于谨也知道,这时是不能回去的,想了想又低语道,“高澄诡诈,不如丞相在此且观望,谨自率兵去劫营,万一有诈,也好做退步抽身之计。”

    宇文泰虽明知该如此,但又犹豫了。既然倾巢而来,又畏手畏脚,岂能大胜?况赵贵还在高澄手中,他虽未提及自己心里忧虑,可又岂会真的弃赵贵于不顾?

    还未等宇文泰下令,前军渐起骚乱。

    宇文泰和于谨对视一眼,神色都不由紧张起来。

    “丞相断后,谨自为先锋。”于谨不等宇文泰下令,已经提马向前冲去。

    于谨到了队伍前面,看到一队巡营的东魏军从里面走出来,显然也是未想到会有西魏军从天而降,一副震惊莫名的样子。见此情景,于谨心里倒安定了。

    来巡营的是东魏武卫将军侯和。

    侯和这些日子一直心里畅快。不只是因为父亲侯景的功劳,还因为这一次出来征战,大将军高澄几乎就忘了他这个人,不但没为难他,而且没有派任何差使,让侯和闲在得像是来河南观赏风物的。

    今日侯和躲在自己的军帐中饮酒,忽然大将军命人来传令,令他今夜巡营。高澄的规矩,军中不许饮酒,侯和是犯忌讳了。想起小关之战在蒲津关时,因为他鞭打汉人将士,高澄怒责了他,侯和立刻就怕了。

    正想央告隐瞒,没想到那人问都不问,像是没看见就回去复命了。这让侯和心里忐忑不安。也只能匆匆忙忙又半醉不醉地赶紧奉命出来巡营,也不敢有怨言了。

    派给他的兵卒不多,侯和也没在意。巡营不过是走个过场,在营中各处走马观地过一遍也就回来了。

    可让侯和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运气居然如此之差,正遇到西魏大军来偷营。眼见得白雪茫茫中乌黑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西魏军正堵在眼前,侯和一下子就怔住了,几乎就僵立在当场动不了。

    西魏军将士也没想到忽然有东魏军出来巡营,这下偷营的计划完全暴光,西魏军将卒也怔在当场,看着侯和等人不知所措。

    在差不多双方都瞪着对方怔了一瞬之后,又都各自忽然反映了过来。而第一反映,双方又都不约而同。侯和掉转马头便跑,他可不想被西魏军将士生擒或是死在刀剑之下。而西魏军在意图暴露之后,反映过来,居然也是纷纷掉头而跑。

    这奇怪的一幕简直是让人忍俊不禁。

    于谨纵马而来,见此情景怒气冲冲大喝道,“东寇在此,还不与之速决!”

    西魏军将士听到柱国大将军这一声大喝立刻便定了心,又纷纷转回来欲战东寇,擒杀侯和。

    侯和听这一声大唤,震得耳膜几乎要破了,早就胆怯不已。在马上转身来看是何人。惊慌失措之间失了控,积雪又滑,马蹄有失,那马竟致失了平衡,身子倾斜。

    马自己倒是最终保持住平衡了,但马背上的侯和却被摔落在地。

    这时于谨提缰纵马上前,西魏军士卒围住了侯和。

    侯和心里大恨,念自己运气不佳,偏逢今日大将军命他巡营,又偏是今日遭遇西魏军劫营。

    西魏军开局大利,这时士气震作起来。擒了东寇的消息立刻传开。宇文泰在后队听到了,也心头大喜,立刻驰马上前一看究竟。

    于谨下马来,以剑相指,带问道,“高澄军帐在何处?”

    这时宇文泰已驰来,见是侯和,倒有些讶异。没想到侯和没跟着他父亲侯景,倒被高澄带在身边。宇文泰心思细腻机敏,料知便是高澄与侯景有隙,以其子为质也。

    宇文泰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侯和。

    侯和见宇文泰来倒如同见了救星般大呼“丞相救我!”

    宇文泰并不下马,仿佛是不认识侯和,有意拿足了腔调问道,“将军何人也?”

    侯和大急,“宇文丞相,家君侯豫州也。”他不便言父亲名讳,又怕宇文泰还不明白,便欲上前。

    于谨剑刺来,剑锋抵在喉头,不令其上前。

    宇文泰这时方笑道,“原来是侯和将军。”又向于谨道,“思敬不必如此,豫州之子便是我之侄也,非外人。”

    当着两魏的将士军卒,宇文泰说这样的话,让侯和非常不自在。就好像他的父亲侯景是钻营两头之人一般。但毕竟保命要紧,侯和也不敢辩驳。

    于谨听丞相有此吩咐,虽仍是冷面相对,但剑锋已撤下。

    “侯将军可知道赵元贵在何处?”宇文泰笑容满面地问道。

    侯和倒是知道赵贵被高澄所擒,但他从未关心过赵贵在何处。宇文泰这突然一问,他还真答不上来,只能是嚅嚅不语。

    宇文泰笑道,“将军既是不知,也不必为难,我也知道将军不是高子惠心腹之人。”

    侯和听这话心里满不是滋味,尤其和于谨的剑锋与冷面一对比,更觉宇文泰大度。

    “那将军可知高子惠的军帐在何处?”宇文泰又笑容可掬地问道,样子像是寻常叙旧。

    见侯和犹豫不答,又笑道,“黑獭许久不与高大将军见面,甚是想念,特来雪夜探望,望有缘围炉夜话。高大将军既早已知道黑獭前来,又为何避而不见?倒让将军来使这疑兵之计?”

    “大将军知道?!”侯和脱口问道,不敢置信地盯着宇文泰。

    于谨逼上一步,冷冷道,“自然知道,不然如何令尔以身为饵?”

    侯和顿时便满目都是怒火,忿忿道,“大将军自在营后的中军大帐里。”

    宇文泰笑而不语。

    于谨又逼问道,“寝帐在何处?”

    侯和稍一犹豫,垂首低声道,“在中军大帐之后。”

    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高澄忽然今夜命他巡营。

    宇文泰、于谨上了马。西魏军如蜂涌般冲向东魏军大营深处。

    越往大营深处便越黑暗,只有白茫茫的雪是亮的。西魏军行进速度越来越快,这速度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纵然西魏军求胜心切,士气实足,到后来更是如风而至,不可阻挡。

    然而于谨心里却怀疑了,渐渐觉得马蹄下奔跑的感觉非常不对。然而他已经控制不了局势了。想勒缰绳,坐骑像疯了一样嘶吼。前后左右的士卒也足下生风,如腾云驾雾一般。

    就在于谨心里怀疑的时候,前面的士卒突然大批倒地。于谨若再不勒马,必定要践踏士卒。他这次没有再顾忌坐骑用嘶吼来反对,提缰勒马,想先止住看看情景。然而不知是因为他太用力勒缰绳,还是因为马蹄打滑,他的坐骑终于重重倒地,把于谨也重重地抛落了下来。

    于谨落地之际身上巨痛,可是他的身子居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地向前滑落。他前面的士卒也皆是如此。他如同身在漏斗中一样不能自已地掉落下去。直到跌落在什么凹陷的地方才停止了下坠。

    于谨和士卒全都跌落在了一片大坑中。

    这时于谨才明白,刚才那条路一下就是倾斜向下的。而且路面的斜坡是浇制成冰的,所以才会让西魏军士卒纷纷滑落坑中。这大坑的坑底和坑壁也全是浇制成冰的,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原来高澄并不是不知道,他是真的知道。

    宇文泰说高澄以侯和为饵是在诈侯和的话。而实际上他不知道他说的是实话,高澄确实就是以侯和为饵。

    如此看来,高澄不但早就想到宇文泰会来劫营,甚至早就想好了计策,做好了安排。

    “丞相!主公!”于谨在坑底大喊。然而没有回音,不知道宇文泰在哪里。如果宇文泰也上了当,那真是西魏军的大劫。所幸让他略感欣慰的是没有士卒发现大丞相也跌入了坑中。

    宇文泰确实没有跌入坑中。

    宇文泰是忽发奇想,觉得一股大军全都一涌而至,若不能一击而成,岂不是留而机会让高澄逃脱。见于谨已经一马当先冲在前面,他便意欲绕路至中军大帐后身与于谨前后夹击堵截。

    当宇文泰与于谨兵分两路时,根本不知道于谨所率西魏军已全部落入高澄囊中,甚至包括于谨自己。

    中军大帐后面倒是甚是安静,一个东魏军不见。宇文泰见那中军大帐后面果然有一座小的军帐,相隔并不远,想必就是侯和说的是高澄的寝帐吧。

    四处四暗寂静。宇文泰正欲令入寝帐中去搜寻高澄,忽然却见那寝帐门口的帘幕挑起来,出来几个东魏士卒,再却又出来个穿着两裆铠如苍头奴模样的人在帐门外抱刀而立,看也没看宇文泰一眼,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宇文泰心里顿时便明白了,又中了高澄的计策,立刻便后悔自己太一意孤行。果然便看到高澄从帐内走出来,也穿着两裆铠,只是小冠束发,未戴兜鍪,还真是随意,仿佛相候已久。

    这时便人潮涌动,东魏大军从四面八方都涌上来,将宇文泰和西魏将士围在当中。

    高澄立于寝帐外并不上前,打量着宇文泰笑道,“许久未见,宇文丞相别来无恙?”他的心情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宇文泰也未下马,俯视高澄,微微一笑道,“高大将军别来无恙?”

    高澄又笑道,“雪夜难行,难为丞相前来探望。想必鞍马劳顿。帐中物事齐备,丞相何不下马入帐来一叙?”(。)

第四十五章:擒获叛将() 
果然如高澄所说,帐中灯火明亮,火盆也燃烧得很旺,一派温馨宁静之态,与帐外两军对峙的激烈气氛截然相反。

    这是高澄的寝帐,帐中空间并不大。设席于地,寝具置于席上,可见高澄夜里也只是在此地铺上安寝。

    除了枕席之外,帐中也只有一矮几,上面并不十分有条理地积放着几卷竹简、帛书,不知是军报还是高澄平日所看的书卷。几案边上设两坐席,可对面而坐。这时高澄自顾自地走到几案边跪坐下来,然后面带微笑地看着宇文泰,以手相指自己对面,示意宇文泰坐下说话。

    宇文泰身着明光铠,本就沉重行动不易,他并没动,只是打量这寝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