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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轩辕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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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无邪知道这大徒弟秉性耿直,最重情义,决定做的事情再困难再危险也要做到,便不再劝,转了话题,道:“浩儿,这‘白鹫三姝’ 救了你的性命,耗损功力悉心为你疗伤,又千里迢迢护送你回山,她们虽是女子,但侠肝义胆,便是男子也有所不如,确是我辈中人。今日我倒要见一见你这几位红颜知己。”说完哈哈大笑。
关浩面上一红,道:“师父取笑了。弟子与‘白鹫三姝’只有朋友之义,并无男女之情。”
听师父说要出去见客,关浩颇感意外。公孙无邪自居华山,便极少见江湖中人,一应事务都由徒弟打理,今日竟主动提出要见二姝,关浩只道是感念二女救徒之恩,却不知公孙无邪心疼徒儿,见关浩丧妻已久,早想为他择一佳偶,只是寻常女子难以匹配,既知‘白鹫三姝’武功人品皆是上上之选,对关浩又颇有情义,岂有不一力促成之理?至于关浩喜欢哪一姝,或愿同娶三姝,那却是由他了。
关浩随师父走入前厅,只见厅上剑拔弩张,三位师弟手持宝剑,正将二姝围在中间,林非正与红衣姑娘争执着。
关浩喝道:“三位师弟退下,这二位姑娘是愚兄的救命恩人。”
岳梓翔等见师父师兄出来,忙收剑退后。
红衣姑娘冷笑道:“关大侠,这就是你华山上的待客之道么?”
公孙无邪微笑道:“姑娘莫要生气,是我这几个徒儿的不是。‘白鹫三姝’好大的名头,原来是几个小姑娘啊。”
关浩忙把“白鹫三姝”中的“紫鹫”唐古铃、“红鹫”查晓飞给大家介绍,岳梓翔等三人听罢都过来赔罪,方才的误会一笑而罢。
红衣姑娘查晓飞见公孙无邪慈眉善目,须发皆白,不禁道:“‘鬼相’也好大的名头,原来是个白胡子的老爷爷啊。”
公孙无邪哈哈大笑,捋着长须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绿衣姑娘唐古铃斥道:“三妹,不得无礼。”冲公孙无邪福了一福,娇声道:“久仰老爷子的大名,今日有缘得见,真是有幸。我三妹无理,老爷子莫怪。”
查晓飞伸了伸舌头,也施了一礼。
公孙无邪点了点头,道:“两位姑娘客气了,小徒承两位相救,很是感谢。如不嫌弃华山行居简陋,就请盘桓几日,也好让老朽师徒稍尽地主之谊。”
查晓飞欢然道:“太好了,我还没游过华山呢!”
公孙无邪微笑道:“好,既是如此,便多耽搁几日。老朽还有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儿,江湖中也不多见,如两位姑娘有兴趣,不妨切磋切磋。”言外之意,竟是要传授一门武功绝技。
唐古铃站起身来,脆笑道:“老爷子,我姐妹二人也是碰巧救了关大侠,江湖之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份内的事。畅游华山,乃我姐妹宿愿,如谈其他,恕难从命。老爷子如此见外,我们只好立时下山了。”
查晓飞急道:“我们只想在华山玩玩,你们若想报恩,找我二姐吧。她呀,最是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功夫了。”
关浩一愣:“你二姐?”
查晓飞道:“咳!都给你说了吧。那日你告诉二姐要去天山寻你师弟,待你走后,二姐忽然查知天山隐着一秘密教派,厉害无比,怕对你不利,便让咱们也去凑个热闹,正巧碰到你这只病猫,这才救了你,送回华山的。”
关浩忙执礼相谢,道:“原来两位姑娘是专为在下走的这一遭,大恩不言谢——”
关浩话未说完,唐古铃插言道:“关大侠,我们姐妹可不是专为听你们说客气话来的。你要谢就亲自上白鹫山去谢我二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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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山立派

关浩知她脾性,也不计较,道:“那就请两位姑娘赏脸在华山随意逛逛吧。”
岳梓翔插言道:“两位姑娘,这华山有五座山峰,古迹无数,让在下带路可好。”他自从知道唐古铃是“白鹫三姝”之一,一颗心欢喜得直要从胸口跳出,眼睛不时朝她瞟过去,正满脑胡思乱想:“唐姑娘赠我‘青芒’剑,难道对我有意?能陪佳人仙游,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如能长伴唐姑娘左右,那是神仙也不用做了。”一听两位姑娘要游山,忙开口自荐。
唐古铃眼波流动,睨了他一眼,道:“那就偏劳岳少侠了。”
岳梓翔大喜,连说:“不妨!”只觉得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没一个不舒坦的。
唐、查二女在华山上一呆便是一月,公孙无邪大寿、岳梓翔任掌门之事二人早已听说了,照唐古铃的意思,这等大典,都是各大门派参与的,繁文缛节,定是无趣,再说华山之上这几日事务甚多,自己姐妹帮不上忙,还让岳梓翔整日陪着,很是不便,早想离开,偏生查晓飞想瞧个热闹,不愿回家。岳梓翔等人又极力挽留,才堪堪到了这一天。
华山上除师徒几人,便只有几个粗使的仆役,寿宴、大典,大事小事着实不少。将养了月余,关浩的伤势虽已痊愈,身体却很是虚弱,每日须得打坐静养。一概事务,师弟们都不让他操心,好在关浩平日也不多问,便由着他们。
寿诞这日,大家都起了个大早。冷雪儿功德圆满,也该出关,她第一个跑到前厅,逢人便笑嘻嘻地打招呼。
岳梓翔为师妹和白鹫二姝做了介绍,查晓飞和冷雪儿都爱热闹,一见之下颇为投缘。
岳梓翔带着师弟们洒扫庭除,查晓飞、冷雪儿也跑前跑后跟着忙乎,关浩的徒弟王封,岳梓翔的徒弟段刚,都是年仅十一二岁,一般的顽童心性,更是围着她们忙个不停。
唐古铃看着屋内外到处张灯结彩,大家奔进奔出,喜气洋洋,想想在华山耽搁了一月有余,龙秋庵在白鹫山定是早已等得急了,心下颇有不耐,暗道:过了今日大典,明日一早定要和三妹回山。
众人用过早饭,已陆续有宾客拜山。关浩、岳梓翔带领众人迎客让座、互通名姓,各道仰慕之意。唐古铃本喜热闹,但见来观礼的诸人衣冠整饰、言辞华美、阿谀之辞不绝于耳,不禁心下烦躁,回到房中,再不出来。
时近午时,武林盟主欧阳龙和武林四君子到了。公孙无邪亲自带领众弟子将众人迎入正殿。关浩与四君子更是旧识,见面互道离别之情。
武林四君子是洞庭居士原起方、筱竹轩主楚生涛、清明学士成清明、铁扇公子陈平。
洞庭居士原起方,年约五旬,世居洞庭,是洞庭湖黑龙帮帮主,其女原露十年前嫁与关浩,第二年难产而死;筱竹轩主楚生涛,四十余岁年纪,居于杭州西湖畔的筱竹轩,是武林世家;清明学士成清明,年近四十,风流倜傥,二十八岁便金榜题名,高中文武状元,当今皇上亲点翰林院大学士,五年后却忽然辞官归隐,啸傲山林,轰动当世;铁扇公子陈平年纪三十余岁,少年成名,是少林派住持玄明大师的俗家记名弟子。
八年前,四人在武林大会相遇,谈文论武,一见如故,遂相交莫逆,偏几人都是名闻江湖、风度翩翩、羽扇纶巾的文生公子,江湖上便称他们“武林四君子”。
原起方见到关浩,又想起早亡的女儿,拉着关浩唏嘘不已,关浩只得多加解劝。原起方没见到外孙,知道还在白鹫山学艺,不由得又埋怨道:“浩儿,你华山什么功夫不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却偏要去那偏远之地跟个女道人学功夫,将鸿秋接回来吧。”
关浩谦然道:“岳丈大人见谅,鸿秋跟他师父很是投缘,功夫进境也颇快,小婿也不愿他半途而废。等过几年略有小成便接他回来去给岳丈瞧瞧。”
原起方深深看着他,略作沉吟:“浩儿,江湖传言,‘追风剑’关浩将儿子送去白鹫山学艺,是为着亲近‘白鹫三姝’”
关浩一笑:“江湖传言,殊不可信,岳丈不必多虑。”
“老夫并非此意。浩儿,阿露过世也有十年了。若真有合适的女子,你也该续弦,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儿了。”
关浩闻言默然,原起方摇头叹着气进去了。
楚生涛带来的一双儿女年已及笄,筱竹轩“红影”楚英屏和少庄主“潇湘剑客”楚英杰在江湖上倒也有些薄名。
查晓飞最喜热闹,主动担当了迎宾之职,带着王封等人迎宾客、收贺礼、让座、沏茶,忙前忙后。
武林盟主欧阳龙亲自到贺,四大门派各有重要人物参加,让岳梓翔大感欣慰。
少林派罗汉堂首座玄参大师、武当派长老敬一道长、峨嵋派静慧师太、崆峒派掌门的师弟范疆各带数名门下弟子一同前来,华山众人一同出外相迎。玄参大师多年前与公孙无邪有旧,见面很是欢喜,各叙离情。
其他各派代表也奉上贺礼,表示了恭贺之意、仰慕之情、结交之盼、殷殷之望。
关浩在前厅陪同众人坐了一阵,渐觉体乏不支,便告罪辞了出来,王封忙将他扶进卧房休息。关浩让王封出去招呼客人,不必陪着他。王封本就想再出去瞧个热闹,一听师父吩咐,立即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午时已至,华山上已聚集了数百位江湖豪杰。华山上小小的居舍早已容不下这许多人,幸好岳梓翔早已准备了大典之地,在师徒们自己平整的练武场上接待众人,典礼之后便就地摆桌设案,大宴宾客。
王封等人不大下山,平日里哪见到这许多江湖名侠,欢喜得走路都打飘。

廿载故人

公孙无邪宣布开山立派,从今日起成立华山派,立三弟子岳梓翔为掌门。众人听了顿时贺声四起,暗地里却议论纷纷,都互相询问因何不立大弟子“追风剑”关浩为掌门。
关浩在房中闭目静坐运功,良久,略觉舒适,缓缓睁开双眼,不禁一怔。只见对面椅上坐着一人,黑色长袍,剑眉鹰目,颌下长须,头上披发,须发乌亮,看年纪在六十上下,双目微合。
关浩心下微惊:“此人在此良久,我竟未察觉,功夫实在了得,却不知是友是敌?”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道:“前辈可是来观礼的?”
对面这人睁开眼睛,也不答话,只阴鸷骘地瞧着关浩。
关浩起身下地,刚一站定,便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歪,又坐回床边。他暗暗叹了口气,面上微笑道:“请恕晚辈失礼了,不知前辈高姓大名,不在前面用餐,到晚辈蜗居可有什么事情?”
这人哼了一声,道:“你就是鬼相的大徒弟,‘追风剑’关浩?”
关浩听他提及师父尊号,忙正言道:“是。”话音未落,这人忽抬手迸指点向关浩,关浩本就暗暗戒备,忙侧身避让,谁知伤后内力不能凝聚,早被这人快逾闪电般点中前胸双臂几处穴道。
关浩怒喝道:“阁下远来是客,关某以礼相待。阁下这是何意?”
这人也不答话,回身叫道:“阿曼!”门外应声奔进一位小姑娘,十七八岁年纪,身披彩衣,金环束发,柳眉秀目,嘴角微翘,煞是可爱。
黑袍客问道:“外面怎样?”
彩衣姑娘欢然道:“照师父吩咐,已经办妥了。公孙先生功力深厚,三位护法已将他引到后山。”
黑袍客点了点头,吩咐道:“是时候了,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请鬼相过来。”
关浩听到他们要为难师父,心下着急,喝道:“休伤我师父!”
黑袍客没理睬他,转身出门。
彩衣姑娘施施然地走到关浩身前,道:“你们华山派不堪一击。你这个华山派大弟子就更不堪一击了。”
关浩定了定神,正言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华山可有得罪你们之处?”
彩衣姑娘笑嘻嘻地道:“得罪?嘻嘻,谁让你师父是鬼相?”
关浩看着眼前的笑脸上乌溜溜的大眼睛,脑中灵光一闪,道:“多谢姑娘在天山脚下解在下七巧之毒。”
彩衣姑娘面色一沉,冷冷地看着他,半晌不语。
关浩又道:“数月前姑娘相救之恩,在下没齿不忘。在下毒性已尽去,将养些时日便会痊愈。”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彩衣姑娘忙伸手点了关浩哑穴,拔出匕首抵在关浩颈上,低声喝道:“不许胡说!”
门外一前一后进来两人,正是公孙无邪和黑袍客。
公孙无邪一见屋内情形,冷笑道:“南宫兄远来,便这样对待你世侄么?”
黑袍客嘿嘿笑道:“你侄女久闻鬼相大名,自然不敢怠慢。”一弹指,一股劲风弹开彩衣姑娘的匕首,解了关浩哑穴。
关浩张口呼道:“师父小心,他们——”
公孙无邪一摆手,道:“我都知道了。”伸手一指黑袍客,道:“浩儿,这位便是人称‘毒医’的南宫木先生。”
南宫木对彩衣姑娘道:“阿曼,这便是你公孙世叔。”又指着阿曼道:“这是小徒谢曼,教主的二千金。”
公孙无邪细细打量谢曼,喃喃道:“生得一模一样。”
谢曼见过礼,仍是手持匕首站在关浩身侧。
公孙无邪道:“小徒大病初愈,还请南宫兄先解了他穴道,咱们再慢慢叙旧。”
南宫木打着哈哈道:“世侄不急,急的倒是教主啊。”
“上官教主僻居天山,江湖上二十年不闻音讯,却叫南宫兄到我这华山来着什么急啊?”
南宫木道:“教主想请公孙兄重上摩天崖。”
公孙无邪来回踱了两步,道:“我今日若会回去,二十年前便不会离开了。”
南宫木道:“公孙兄倘不愿回去,小弟只好陪关世侄上摩天崖去见教主了。”
公孙无邪默然半晌,问道:“我师妹可好。”
南宫木道:“教主夫人已仙去近二十年了。”
公孙无邪大惊失色,道:“什么?你说什么?”
关浩向来见师父恬淡从容,不惊不怒,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今日乍见师父这般惊吓的模样,心下暗自着慌。
谢曼插言道:“我娘生下我就去世了。”
公孙无邪缓缓坐下,许久,道:“南宫兄请借一步说话。”两人相携走出室外。
谢曼一步跳到关浩面前,笑嘻嘻地瞧着他,道:“原来是你。原来那日我救的是大名鼎鼎的追风剑啊。喂!你怎么这么久还没好,真是浪得虚名!”
关浩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毒性未去时,又受了内伤,故此辜负了姑娘的良药。”
谢曼娇笑道:“姑娘我从来不救人,只杀人。赶巧那天心情好,才救你一救。”
“姑娘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让在下略尽地主之宜,给姑娘端杯水酒相谢如何?”
谢曼摇摇头,道:“我师父点的穴道,我可不敢随便解开,师父回来会骂的。”
关浩温言道:“在下身受重伤,站都站不稳,何况姑娘身手这么好,在下如何能逃得过姑娘的手掌心?”
谢曼眼珠一转,道:“看在你诚心求姑娘的份上,我便解了你的穴道。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说完便伸手解了关浩的穴道。
关浩本来体弱,毒医点穴时劲力直透筋脉,虽解了穴道,半晌也没能聚起一口真气。
谢曼看着着急,道:“谁让你是我这辈子救的第一个人,帮你一下吧。”运气于指,在关浩几处穴道附近轻轻点按,帮他疏通气穴。
良久,关浩方觉得全身气血流转自如,长出了口气。站起身来,对着谢曼深深一揖,道:“多谢姑娘几次相救。”

倾盖如故

谢曼略觉郝然,道:“其实你不用谢我。在天山你中的毒是我布的,今天点你穴道的又是我师父,你不用谢我。”
关浩道:“不论伤我的是谁,救我的却是姑娘,自然要感谢姑娘了。”说罢起身倒了杯茶端给谢曼。
谢曼奇道:“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怪的人,我是你的敌人啊。你还这般待我?”
关浩微微一笑,道:“你我二人的师父乃是旧识,我们也便算是朋友了。”
谢曼听了很是开心,道:“我从来没有朋友,你——你真愿意当我是朋友?”
关浩点了点头,道:“当然,我们是朋友。”
谢曼在摩天崖是千金之体的二公主,貌美如花,自教主以下,无不对她敬若天女,平日里偶或跟她说句话都不敢大声,又岂敢与她如朋似友、促膝谈心?忽然有一个人说愿做她的朋友,谢曼心里又惊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姑娘——”
“我爹和师父都叫我阿曼。”
“阿曼,我可以叫你阿曼么?”关浩凝目看着她,柔声问道,“我还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来,你的爹娘是谁,摩天崖又是什么地方?”
谢曼面上一红,笑而不答。
这时,公孙无邪和南宫木进了屋。
南宫木看了看关浩,道:“阿曼,扶你关世兄上路吧。”
谢曼见师父一眼便瞧出自己解了关浩穴道,吐了吐舌头。
公孙无邪微一皱眉,道:“南宫兄信不过兄弟么?我既已答应随南宫兄上摩天崖,自不会食言。”
南宫木道:“公孙兄见谅,教主的意思是最好可以请公孙兄和关世侄一同前往。”
关浩插言道:“师父,就让徒儿和南宫前辈去吧。”
公孙无邪不允,道:“摩天崖远在千里之外,你内伤未愈,不宜长途跋涉”。
关浩见师父受南宫木所胁,心下着急,趁谢曼不备,伸手夺过谢曼手中的匕首,往颈中抹去。谢曼尖叫一声,急忙挥手劈上关浩手腕,关浩手上无力,匕首落地,人也被谢曼一把推倒。
公孙无邪喝道:“浩儿莫要轻举妄动!”霍地回身怒视南宫木。
南宫木忙摆手道:“公孙兄见谅,小弟已让三位护法照顾这许多江湖人物,半个时辰后公孙兄若是还不方便下山,这些贺客也许会突然生什么怪病也未可知。公孙兄和中原武林的梁子可就结下了。”
谢曼“咭”地一笑,道:“生什么怪病啊!是我布下的‘状元红’。三位护法只要点燃艾香,状元红就会发作,这华山上的人可就无一幸免了。”
南宫木阴笑道:“小弟先与关世侄下山候着,两个时辰后公孙兄到山下镇上客栈相会,小弟自会将关世侄交还,如何?”
公孙无邪略一沉吟,点头答应,他看了看关浩,温言道:“浩儿,你随南宫先生先行下山,切记万不可强使真力,为师随后就到。”
关浩知道师父痛惜自己的病体,怕自己再与对方硬拼,点头道:“师父放心,弟子体弱,只管安心修养。”
公孙无邪点了点头,转身对南宫木道:“那就烦劳南宫兄照顾小徒了。”
南宫木打着哈哈道:“公孙兄还是这般重情重义啊。”
谢曼道:“公孙世叔,你放心,关大哥有我照顾呢!”
公孙无邪微微一愣,看了看谢曼,又看了看关浩,不再言语。
南宫木招来三位护法,让“四护法”扶着关浩,一行六人,缓步下山。
关浩细看眼前这一男两女三位护法,扶着他的是一位中年汉子,四十余岁年纪,面目俊雅,长眉入鬓,颌下微须,背负长剑,虽两鬓微霜也难掩其卓然风采,关浩对他顿生好感;侧面一位是形容枯槁的老尼,看不出有多大年纪,这老尼个头高挑,骨架清瘦,青衣芒鞋,肤色煞白,满身阴气,仿佛刚从坟墓中出来,手中持着一串念珠,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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