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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轩辕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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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浩倒是记得自己闲居轩辕谷养伤之时,唐古铃姐妹确是下山几次,本以为她们下山游玩,却原来是为了自己。不禁点了点头。
后来,龙秋庵查出公孙无邪和摩天崖的一段渊源,探知令牌的妙用,又让两姐妹上天山盗取令牌。摩天崖确实高手如云,那次盗牌,查晓飞遇险,幸得贵人相救才得保全性命。
唐古铃从囊中取出虎令牌,递与关浩,道:“后来诸多事端,这令牌也未及交与二妹。关大侠既用不着这令牌了,便请还与那位谢曼公主吧。至于那豹形图案的令牌是何人所有,关大侠到了摩天崖一问即知。”
关浩听得唐古铃讲清前因后果,心内感念三姝的恩义,又见唐古铃递过令牌,讷讷得不知如何开口。
唐古铃道:“关大侠,自你割袍断义离开白鹫山,二妹自责颇深,以至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我今日前来,便是专为了结此事。‘黑白双盗’乃是我和三妹搞出的玩意,三妹年幼无知,罪行便由我唐古铃一力承担,更与二妹无涉。我到了华山,方得知关大侠来了天山,便随后赶来寻你。可巧还能助关大侠一臂之力。”她瞧着关浩迟疑的样子,又道:“关大侠,我二妹对你情深义重,希望你莫要辜负了她。”
关浩自觉为了所谓的江湖道义,不顾龙秋庵的一片痴情,不禁暗自惭愧,讷讷道:“我,我只当她是妹子。”
唐古铃冷笑道:“既是妹子,你这个做兄长的也可以经常到白鹫山去探望妹子吧!再说秋庵养育鸿秋十年,情同母子,也请关大侠能常令她们母子相聚,以解秋庵思念之苦。”
关浩一时无言。
唐古铃又道:“言已至此,关大侠可将我送至欧阳盟主处论罪了。”
关浩一愣,问道:“欧阳盟主处?”
唐古铃冷笑道:“咱们姐妹如若不给关大侠一个交代,关大侠又如何面对天下武林正道?!”
关浩略一迟疑,咬牙道:“倘若我将你送至欧阳盟主处论罪,我又如何能面对白鹫山?!何况我那日说过,‘只要黑白双盗从此不再出现,江湖上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唐古铃听了“哧”地一笑,道:“关大侠,小妹今日才敬你是个真正的英雄。过了今日,小妹可就不再听闻‘黑白双盗’的名儿了。关大侠可不要后悔啊。”
关浩面色一沉,道:“我关浩答应过的事,还没有食言的!”
“那关大侠可要带鸿秋上白鹫山啊。”
关浩点了点头,道:“待我此间事了,便带鸿秋前去拜望。”
土卡前,关浩求见陈雅凤,告知自己要见四护法。陈雅凤识得关浩,知晓此人很得二公主赏识,便着人持了通关路引,一路无阻,带着他通过各关卡,再次上了摩天崖。
剑魔流花闻报亲自相迎,一别经年,两人见面大为亲热。流花引他来到一座清净的院落,无花无草,只在院中散置着几处石桌椅。房中也仅有床和桌椅几件简单的物事。哪里比得上谢曼华丽的闺房,便是师父公孙无邪的院落也不如。堂堂摩天教护法的居处,竟是异常简朴。
“为兄的居处穷得紧,兄弟可不要见外。” 流花说着直摇头。
关浩笑道:“流花兄说哪里话来。江湖中人风餐露宿乃是常事,此处安静雅致,已是绝佳。流花兄莫要当小弟是富家公子了。”
流花击掌道:“安静雅致!好!为兄便知兄弟会喜欢。”说罢,命人立即置办酒菜,要与关浩痛饮一番。
两人举杯对饮,聊着别后情状、江湖逸事。
关浩正寻思着如何开口询问师父来摩天崖的情况,一人如鸟儿般飞了进来,娇呼道:“关大哥,果真是你!关大哥来到摩天崖,为何没先去瞧小妹?”来人正是谢曼。
关浩见了她也很高兴,道:“为兄与四护法叙叙旧,然后便要去探望妹子了。”

落花有意

谢曼这才瞧见流花,面上一红,道:“四护法,阿曼未请人通报便闯了进来,真是莽撞了。请四护法见谅。”
流花哈哈大笑,道:“公主与我关兄弟许久不见了,自是思念得紧。不打紧!不打紧!”
谢曼听了更是面若桃花,羞红了脸。原来谢曼的侍女听流花的侍卫说关浩来到摩天崖,便立即回去禀告公主。谢曼立时欢天喜地奔来看他,一时竟忘了此处是四护法的居处,颇为不安。
因为摩天崖上有条规矩,崖上各人的居处乃是禁地,凡是要入内,必得主人允可,否则主人有权先斩后奏,格杀勿论。只因到摩天崖来的人,都曾是江湖中独霸一方的风云人物,既然归隐此地,必有其极隐秘之处,故此为杜绝纷争,立此规矩。
谢曼瞧流花并无责怪之意,很是开心,也要与他二人一同饮酒。
流花见关浩无甚异议,欣然点头道:“我这寒舍能得二公主光降,真是蓬壁生辉啊!”
谢曼郝然道:“阿曼以前少向四护法请安,请四护法见谅。”
流花哈哈大笑,连称“不敢”。
关浩见谢曼羞红了脸,插言道:“阿曼,为兄离开摩天崖年余,你可一点没变。”
“谁说我没变!”谢曼急声辩道,“我长大了许多。”
关浩微微一笑,刚要说话,谢曼“哎呦”叫了一声。
关浩一愣,道:“如何?”
谢曼紧盯着关浩的眉心,肃然道:“关大哥一路上可遇上什么使毒的仇家?”
“并无什么使毒的仇家。”关浩茫然。
谢曼道:“大哥眉心有一条淡淡的红线,是中毒之象。大哥可觉得四肢乏力?”
关浩道:“我只道昨日饮酒多了,感觉四肢无力。”
流花细细瞧了瞧,道:“关兄弟眉心似乎果真有一丝红线,不过我可看不清爽。”
谢曼忧道:“红线浅淡,显是这两日方中的毒,倘若变为深红,便不可救了。大哥再回想近两日可与人打斗?”
“蓝衫蒙面人!”关浩忽然记起今早上山时与蓝衫蒙面人过招的情景,那蓝衫人似乎招招狠辣,欲取自己的性命。关浩伸出手,掌心果真有一个浅浅的红点。
谢曼听了关浩的描述,看了他掌心的伤口,点头道:“是那时中的毒。此毒名唤‘血蛛’,见血即行,行遍人的奇经八脉即不治而亡,外表无甚异状。幸好此毒讲究发于无形,故毒发较缓,尚可从容救治。”
关浩见谢曼这般紧张,笑道:“既能救治,妹子莫要着急。”
“关大哥以为我是为这‘血蛛’之毒着急的么?” 谢曼撅着嘴,道,“这点毒可难不倒我。只是这使毒之人是个中高手,既对关大哥使这种毒,必是与你有深仇大恨。大哥以后遇上他却甚难防备。”
关浩笑道:“无妨!我以后不令他近身就是。”
谢曼一笑,道:“毒中高手,伤人性命又何用近身?”说罢,身子微微晃动,道:“大哥可觉得颈后有异?”
“颈后忽然奇痒,不知何故?”关浩说着伸手到颈后挠着。
谢曼轻抚衣袖,道:“此时不痒了吧。”
关浩奇道:“果真已经不痒了。敢是妹子使的法子。”
谢曼正色道:“关大哥,是我使了痒粉。倘或小妹方才在你颈后下的是致命的毒药,恐怕大哥如今已不能与小妹谈笑了。”
流花拊掌赞道:“好功夫!属下可是第一次看到二公主的本事,果然非凡,看来已得南宫长老的真传了。”
谢曼笑道:“四护法说笑了,我这只是唬人的玩意,如何能与我师父相比。我只是提醒关大哥,今后遇到此人,立即出手击杀,不能给他任何出手的机会。否则可就危险了。”说着,脸一红,低声道,“小妹又不能时时陪在大哥身边。”
关浩见谢曼说着话,忽然露出娇羞的女儿态,心下一动,暗道:阿曼这般在意自己的安危,莫不是对自己动了情?想到此,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年过而立,不自约束,如何去招惹这摩天崖上的小姑娘。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谢曼的心意,流花哪里不知,他瞧着眼前的两人,一个沉稳温文,一个娇艳如花,越瞧越是欢喜,笑道:“关兄弟,公主是毒医的高徒,早已尽得真传,倘有公主时时在旁,你自是安枕无忧了。兄弟,你今后便在摩天崖安家如何?”
谢曼听了,眼睛一亮,忙抬头看着关浩。[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关浩面对谢曼期盼的眼神,略显尴尬,道:“多谢大哥美意,可小弟尚有要事,不能在此多做盘桓。”
谢曼听了很是失望,道:“待小妹先给大哥去了毒。”说罢,起身从袖中取出一盒银针,扎入关浩几处穴道,细细拈挑。想想又道:“此毒银针拔除不尽,大哥尚需连服七日解药,少用内力。”
流花瞧见谢曼满面失望,忙岔开话头,到:“关兄弟此次万里迢迢上摩天崖,总不是来瞧我这老家伙吧。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关浩站起身,冲流花深深一揖,到:“小弟确是有事相求。”
流花伸手相扶,道:“兄弟有事,尽管开口,何必客套!”
“大哥应当记得,小弟一年前首次上摩天崖,便是为寻恩师而来。大哥和阿曼都道恩师早已下山,可是一晃年余,师父并未回华山,江湖上也无恩师的消息。细细想来,师父是从摩天崖失去行踪的。因此小弟此次上山,是为查寻师父消息的。还望大哥和阿曼妹子指点迷津!”说罢又深深一揖。
谢曼道:“公孙长老确实早已离开摩天崖了。”
流花点头道:“二公主所言是实。只是公孙长老当日不知何故,突然匆匆离开的,咱们摩天崖极力挽留,他却坚持要立即离开,便是教主也未能留下他。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似的。”

故地之约

谢曼沉吟道:“若知此事真相,只有去问谢无心护法。”
“却是何故?”流花和关浩齐声问道。
谢曼道:“公孙长老上山数日,与爹爹及一众旧日朋友相聚,很是欢畅。一日,他说要去祭拜我娘,我爹便命我带他前去。我送他去了冰峰,他不让我跟随,自己去了寒冰墓室,我一时好奇,悄悄躲在冰窟外等着,想瞧个究竟。谁知后来大护法谢无心来了,他进入冰室没多久就和公孙长老打了起来。然后大护法先走了,又过了一会儿,公孙长老就下山向我爹辞行。谁都没能挽留住他。”
关浩道:“这大护法确是个关键人物。”
流花也点了点头,道:“大护法执掌刑庭,不苟言笑,律下极严,下属多不敢亲近。只有——”说着看了看谢曼。
关浩会意,冲谢曼一揖,道:“还请阿曼妹子带为兄去求见大护法,好让为兄探知师父下落。”
谢曼一笑,收了银针,道:“关大哥何必客气,事不宜迟,请随我来。”
谢曼陪着关浩来到谢无心的居处“石苑”,尚未着人通报,谢无心早已迎了出来,笑呵呵地请他们进去。
流花见到眼前这位护法,身材魁伟,面色微黑,颌下长须,面带笑容,慈眉善目,全然不似想象中的铁口铁面的刑庭护法模样。
谢无心命人奉上茶,端来点心,方才温言问道:“阿曼公主,今日怎么好兴致,到我这寒舍来啦?这位是谁?”
谢曼忙给他介绍:“谢护法,这位是华山派关浩关大侠,江湖人称‘追风剑’。”
关浩忙起身见礼。谢无心只微微点了下头,大刺刺地不加理会,只对着谢曼道:“阿曼公主,近日可好?”
谢曼见谢无心对关浩不理不踩,只对着自己献殷勤,不禁怒道:“不好!”
谢无心面色一变,问道:“怎么?公主不开心?”一回头看见关浩,怒道,“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谢曼更加着恼,一扭头不理他。
谢无心以为谢曼默认了,不禁大怒,一探身伸指迅疾点了关浩前胸八处大穴,旋即回归座位,转头对谢曼道:“公主,此人任你处置。”
关浩未及防备,已受制于人,又惊又怒,没料这大护法出手这般迅捷,看来这摩天崖上真是藏龙卧虎,功夫胜过自己的大有人在。
谢曼恼极,喝道:“放了他!你这个老糊涂!”
谢无心一楞,忙解开关浩的穴道。他瞧了瞧谢曼,又瞧了瞧关浩,大为疑惑,决定不再理睬关浩为妙。他回身对谢曼柔声问道:“阿曼公主,不知你今日到此有何吩咐?”
关浩怕谢曼惹恼了这位位高权重的护法,对她连使眼色。
谢曼瞧见了,想起来意,只得勉强压住心头的火气,道:“谢护法说哪里话来?本公主前来,是为有事相求。”
谢无心笑道:“公主有事只管吩咐,属下无不照办,哪用得着相求二字?”
谢曼容色稍霁,道:“谢护法,我向你打听一事。去年,公孙长老回摩天崖,为何几日后突然离开?”
谢无心面色一肃,道:“公主因何要打听此事?”
“你只管告知我缘由,其他不必知晓。”谢曼有些不耐。
谢无心沉吟片刻,回首冲关浩一点头,道:“那必是与这位小哥有关了。”
关浩忙起身行礼,道:“正是,公孙无邪乃是小可的恩师。恩师一别年余,无有音讯,故此前来探询。还请前辈成全。”
谢无心点了点头,半晌无言。
谢曼看谢无心只顾沉思,却不说话,急道:“你说是不说。公孙长老那日上冰窟拜祭我娘,你进去和他打了一架,后来他就走了。只有你知道真正的原因!”
谢无心一楞,低声道:“那日你瞧见了!?”
“不错,那日我心中好奇,便躲在冰窟之外想瞧个究竟。你们的事情我都瞧见了。”
谢无心又是许久不言。谢曼急得又要发脾气,关浩忙扯了扯她的衣袖,轻轻摇摇头。
谢无心瞧了一眼关浩,道:“这位关大侠好福气,能得我们二公主折节下交。关大侠可不要负了二公主的情义!”他说这话当儿,对晚辈的珍爱之情溢于言表。
关浩心里一紧,忙拱手道:“在下视阿曼如自己的亲妹子一般。”
谢曼瞧关浩的眼神情意绵绵,关浩瞧谢曼的眼中却风光霁月,分明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无情。谢无心都瞧在眼里,心下暗暗叹了口气,情之一字,哪里能勉强得来!
“你母亲曾嘱咐我,若无重大变故,不可告知你真相。可如今你已经长大了,我也老了,不知还能再苟活几年?我也不愿这秘密湮没了。想来今日我告诉了你,你娘也不会责怪于我。”谢无心端起茶,饮了一口,看着谢曼,这高大威猛的铮铮汉子,一时竟温柔异常,满目慈爱,“知道真相有时对自己是一种伤害。孩子,你还愿意听么?”
谢曼急道:“大护法,你只管说!”
“这事牵涉到二十年前的恩怨情仇,便如今看来也是一件极隐秘之事,一旦露出真相,免不了又是一场轩然大波。你二人须发下毒誓,保守这秘密。”
谢曼觉得有趣,与关浩依言发了誓。
“那日,教主和几位老友见了公孙长老都很高兴,置酒款待。教主力邀公孙长老重新入教,可他却已不愿再涉江湖了。后来,公孙长老去冰窟拜祭教主夫人,我便也悄悄跟着去了。他伏在夫人的墓室大哭,当年叱咤风云、倜傥风流的一个人,竟哭得像个孩子,我顿时原谅了他。就进去将夫人留下的一方绢帕交给了他。帕上有几个夫人的血字,‘君若有义,七夕之夜故地重游。’”谢无心回首看了看谢曼,“你娘其实没有死,公孙长老便是去寻她了。”

尺素寸心

巨大的冰窟,是摩天教的墓室。一间墓室中,安置着谢菲菲的棺柩。公孙无邪抚棺失声,泪若泉涌,二十年来的思念和希望、十年来失子的痛楚、如今乍然阴阳两隔的绝望,尽数交与了奔流的涕泪,直哭了个天昏地暗,不知时光为何物。
公孙无邪悲痛稍减,拭泪静坐,忽然发现石窟的入口处立着一人,背着光,看不清面貌。他沉声问:“谁?”
那人缓步进来,冷冷地瞧着他,道:“公孙长老离开总坛二十年,日日欢颜,竟还记得昔日的结发之人。”
公孙无邪一看是大护法谢无心,不愿与他多言,道:“谢兄请自便,小弟要与师妹单独相处一会儿。”
谢无心不加理睬,道:“谢菲菲是我义妹。”
公孙无邪冷笑道:“谢菲菲又认了个义兄?她的义兄不知还有几人?”
谢无心道:“公孙长老这话可辜负了我义妹的情义。”
“情义?!哼!她的确是太有情有义了?!”
谢无心面色一变,拔剑出鞘,直刺他面门。公孙无邪也出剑相迎。
两人互斗了数百回合,谢无心喝声住手,跳出圈外。他叹了口气,道:“看在我义妹的情分上,给了你吧!”
谢无心取出一物,抛给公孙无邪。
公孙无邪接过一瞧,是一方绢帕,丝质早已泛黄。帕上赭色的血字,触目惊心:“君若有义,七夕之夜故地重游” 。
“故地?”
谢无心冷笑道:“倘若公孙长老竟不知‘故地’为何处,那可辜负了我义妹二十年的苦心!倘若你今日不是来我义妹灵前一哭,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对义妹心仪已久,对她关爱有加,她便与我认了干兄妹。那时你离开总坛已经3年了。义妹回中原心切,极力央求,我不得不允她所求。我从毒医处盗得奇药,让义妹诈死,气绝了十二个时辰。待她苏醒之后我便悄悄送她下了山。两人相约永不再见。此事隐秘,教中再无他人知晓。这石窟中的只是一具空棺罢了。
“她临走时留下这绢帕,怕你来摩天崖不知她的音讯。看来你们始终未曾见面。二十年了,不知如今我义妹可安好。”
公孙无邪圆睁双目,喃喃道:“菲妹,我错怪你了。二十年来,我对你无时或忘。我携子在华山隐居,你为何不来寻我?”
“义妹二十年来杳无音讯,不知是否还在人间?”
“故地!我去寻她!”公孙无邪拜谢了谢无心,便要下山。
谢无心劝他倘寻到谢菲菲,要珍惜她苦等他二十年的真心。
公孙无邪下山辞行。上官荻苍见公孙无邪去意已决,无奈之下,只得设宴饯行。
有些事情,谢无心不便都告诉谢曼和关浩。当年谢菲菲因一时气恼嫁与上官荻苍时已怀有身孕。公孙无邪并不知情,带着儿子弃教回了中原。大公主谢宁是公孙无邪的亲生女儿。谢菲菲不多日就后悔了,她真正爱的人还是公孙无邪!可是上官荻苍对她情深意重,视若珍宝,让她不忍离开。后来她为上官荻苍生下二公主谢曼,她思念公孙无邪父子之念再也无法抑制,自觉摩天崖再无牵挂,便密谋诈死,绝了上官荻苍的心念,再返回中原寻找公孙无邪父子。
谢菲菲离开摩天崖二十年来杳无音讯,谢无心只道她已不在人间,故此,对姐妹二人视同亲生。那日告诉公孙无邪真相,只为了当年谢菲菲临别的求肯。
“什么?我娘没有死?!”谢曼听了怒道,“你胡说!我娘和我爹恩爱非常。娘死之后,爹日日思念、夜夜难眠,二十年来未有续弦。你竟然说我娘和人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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