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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仙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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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知道,自己虽说能胜他个一招半式,却也强过不多。

    见王保保这一招势大力沉,吴清手腕一抖,变实为虚一招便向王保保的脉门抓去。虽是虚招,但却虚虚实实,若是王保保招式不变,那这爪势便能变实,抓住王保保的脉门。吴清自然是知道这一爪定然是不能制住王保保的脉门,只是想后发制人,搬回被王保保抢去的先手。谁知王保保见吴清来招却是不理,仍不变招直向吴清胸口捣来,吴清变虚为实,五指一并便扣住了王保保的脉门。吴清心中纳闷,不敢相信这么容易便制住了王保保,但练了几十年的功夫,手上的动作早就成了本能反应,内力一发便侵入王保保的筋脉,封住了王保保身上穴道,左手一探捏住了王保保喉结,这时心中才忽的惊醒,赶紧凝力不发。

    王保保气急败坏的嚷道:“吴清,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汝阳王府对你不薄,你却拿住我当人质,妄想逃跑。弟兄们,不要受他威胁,就算我死了,你们也要把他们给我留下来。”

    吴清刚想分辨,心中转念一想:“我这大舅哥武功虽是不如我,但身手也是不弱,而且生性稳重,我若要击败他,至少要五十招开外,要想生擒那更不是一时半会能办到的,莫非”想到这里,吴立转头看向王保保。

    “呸,”王保保一口痰吐在吴清脸上,“你这个下贱的汉狗,枉我平日里还把你当作好兄弟,我王保保真是瞎了眼呐。你最好赶紧把我一刀给杀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神情凶狠无比,吴清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王保保向自己使了个眼色。

    “清哥,你千万不要伤着了大哥。”王可儿焦急的喊道。

    “哈哈哈,废话少说,我也不要你的命,只要我们一家能够平平安安的离开,我保证放了你,”说完向王保保的随从喝道,“赶紧给我们牵一匹马过来。”

    王保保被吴清制住,那些随从不敢不听命,立刻便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吴清向王可儿说道:“可儿,你先抱着虎子上马。”

    说完提起王保保,右手拿着匕首,给剩下的每匹马的屁股上来了一刀,这些马匹吃痛,撒开腿片刻便冲入了黑夜之中。吴清又带着王保保来到屋后,将马匹牵了出来,跨上马背,将王保保横放在身前,双腿一踢马肚,转眼之间便和王可儿一起消失在黑夜之中。

    “驭驭,”走出了五里地,吴清停下马来,将王保保搀扶下马来,右手在王保保身上连拍几下,解了王保保被封的经脉说道,“大哥,你受委屈了。”

    王保保经脉甫解,活动一下手脚摆摆手道:“我能为你们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吴清,你快快带着可儿和虎子远走高飞吧。”

第七章 民不聊生() 
“你们这是”王可儿骑在马上看到这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

    吴清笑道:“可儿,大哥那是故意让我制住经脉,否则以大哥的功夫,我怎能制得住他。这次真是多亏了大哥,不然我们又怎能这么轻易的脱身。”

    王可儿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我说你的本事怎么一下变得这么高明了。我就说么,大哥从小这么疼我,这会怎么会变得这么绝情,原来还是暗中帮着我呀。”

    吴立心中暗叹:“演吧,你们一个个都演吧。真是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和最佳男配角都让我一次给见识过了。真是不可小瞧古人,不可小瞧古人呐。”

    吴清夫妇二人别了王保保一路南行而去。这古时行路不像现在,再远的路,就算是隔着大洋,坐上飞机一天便能到达。那时远行,穷人靠脚,富人也就骑匹马,而且交通不发达,道路蜿蜒崎岖,往往一天也就能走个几十里的路途便人困马乏。吴清夫妇虽说有着一身本领,身体素质远胜于常人,但毕竟还是凡人,也得吃喝拉撒睡,这一路远去四川,相距有千里之遥,加上路途艰难,往来也不是走直线距离,这一路行去没有个小半年只怕连四川的影子也见不着。

    这一路上真是战乱四起,烽火连篇,元朝末年之时,农民起义四处爆发,朝廷到处派兵镇压,但却是按下葫芦浮起瓢,疲于奔命,战争之火已经燎原。

    吴清长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张养浩真是说得一点都没错。天下稳定,百姓要受徭役税赋之苦,天下战乱,百姓要受战火刀兵之苦,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江山都是用百姓的血肉筑成。我这些年自以为没有做过恶事,殊不知我在朝廷做官便是为虎作伥欺压百姓,这就是最大的作恶。”

    王可儿见到这幅惨象也是感慨:“我从小在王府长到锦衣玉食,真是想不到民间如此疾苦。没有合意的衣服穿,没有想吃的零食吃便以为是最大的痛苦,但这百姓平日里却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各朝各代皇帝都说君是船,民是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今日我才明白这些只怕都是冠冕堂皇的谎言,只是用来糊弄老百姓。军队威慑是硬,谎言欺骗是软,一软一硬只是要保他们的江山永固。”

    “可儿,你看前面便是一座城池,我们现下看样子已经到了河南境内。这一路以来,我们风餐露宿,你和虎子身子只怕吃不消,还是去城里边找一处客栈休息个几天再走吧。”

    王可儿自是赞成,二人拨转马头便向城中而去。到了城门跟前抬头一看,那城门上写着郑州二字,却是已经到了郑州府。那城门口一队兵丁在盘查进城之人,每人进城都要收上二十文铜钱。那些各处逃难而来的流民又哪有钱财可交,都被挡在城外,想稍作停留便有兵丁拿着刀枪前来驱赶。

    吴清夫妇见状也只得下马排队等着进城,不一会儿便轮到了二人。吴清掏出四十文钱递了上去便要进城,那收钱的兵丁伸手一栏喝道:“急什么,你这钱还没交够呢,就想进城,赶紧把差的钱补齐了。”

    吴清耐了耐性子说道:“不是每人二十文么,我和我娘子二人一共交上四十文,不是已经够了么。”

    那兵丁指了指王可儿怀中的吴立嚷道:“什么两个人,你老婆抱着的是什么,是小猫还是小狗啊,难道不要交钱?”

    吴清登时便要发作,王可儿赶紧拉了一把说道:“是是是,军爷说的对,是我们疏忽了,这是二十文钱,军爷你收好。”

    那兵丁接过铜钱掂了一下说道:“还是这位小娘子识得大体,我看你这九尺汉子还不如一个娘们,连个数都不识得,大爷我不和你计较,进去吧。”

    吴清真是气得头皮发炸,王可儿赶紧连拖带拽的将他拖进了城门去。

    “考,这都是什么人呐,算盘真是打得门清,难道不知道一米以下的儿童都是免票的吗。”吴立见他老子吃瘪,心里也是嘀咕。

    这世道兵荒马乱,城中自然也是萧条得紧,街道上冷冷清清,一点生气也是没有。吴清夫妇二人寻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小二一路将二人送到房间问道:“二位客官,还有什么要吩咐小的?”

    “你去给我们送些吃的来吧。给我们送一盘牛肉,炒几个小菜,烫一壶酒,再拿五个白面馒头。”

    那小二面上却露出一丝难色,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这个,吃的小店倒是有,但是,但是”

    吴清听了有些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那小的就直说了,小的绝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大爷您听了请不要见怪。这吃食小店的确是有,但这价钱上却是有些贵,大爷您刚才点的这些东西一共要二两银子,我们本小利微,还请大爷先把这饭前付了,小的马上就把饭食送上来。”

    王可儿一听失声惊道:“什么?要二两银子,二两银子在大都都可以吃一桌不错的席面了,这么几样东西就要二两银子,你们这是抢钱还是开黑店啊。”

    小二陪笑道:“夫人,您老说得自然是有道理,在这太平年代,这些东西自是不值几个钱。但现下兵荒马乱的,就说这最近一个月吧,郑州府已经受过五波叛民攻打,消耗了无数的钱粮,近两年粮食又是歉收,这米面菜蔬的价格早都不知道涨了多少倍。小店卖给二位的价格正是公道又合理,您二位若是去别的客栈定也不会比小店便宜。”

    吴清心知不假,叹了口气说道:“去吧,给我们把吃的送到房里来。”说完掏出一块银子给了小二,那小儿接了银子一溜小跑去了。这战乱年代,什么都贱,只有粮食肉菜贵,甚至有些人饿到极处,为了一口吃的把命都卖了。

第八章 拉壮丁() 
过不一会,小二便将饭食送进屋来,吴清夫妇二人吃完了饭食天色尚早,二人便带着吴立在郑州城内逛了起来。虽说是兵荒马乱的,街道上比较冷清,但老百姓们还是要居家过日子,街道上还有有些手艺人在那里摆着摊,有卖葫芦的,有捏面人的,一天虽然是卖不了几个钱,好歹还能落口吃的,不至于饿死。

    王可儿心地善良一路上小商小贩上来兜售,她不忍拒绝,来者不拒,买了一大包葫芦、面人、小玩具,包了一大包。吴立左手拿着一根葫芦,右手拿着一只小风车,街上还不时的有小孩头来羡慕的目光,心里真是哭笑不得。

    一家三口正在郑州府的大街上逛着,忽的前面传来一阵喧哗,片刻之后,只见大街那头一匹快马奔了过来,马上一名官差,嘴里不停的嚷道:“叛军攻城了,叛军攻城了,大人有令,各家各户呆在家中禁止出门,待会有官差上门征丁对抗叛军。有不从者,斩立决。”

    王可儿听了大怒:“呸,真正是丢了我蒙古人的脸面,叛军攻城不说赶紧据敌,竟然抓老百姓去当炮灰。发生战事军队不冲在前面保护老百姓的安全,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这官兵只怕还不如城外的叛军,怪不得这叛乱越来越多,各地的官员都是如此,老百姓有又怎能不反。”

    虽是气愤,可这大街上实在也是不便再呆下去。夫妻二人只得回到了客栈之中。王可儿兀自不忿最里边仍旧不停的数骂着。“砰砰砰”忽地房门直响,仿佛是有人用脚在猛踹房门。

    王可儿正在气头上,怒骂道:“什么人在外面吵吵闹闹,不知道用手敲门么,真是有妈生,没爹教。”

    谁知外边那人更是嚣张,喝道:“大胆,竟敢辱骂官差,赶紧把门打开,慢了半步,爷爷我叫你人头落地。”

    吴清见王可儿气急败坏,赶紧把她摁在椅子上坐下,前去开了房门。门刚一打开,一个身穿皂色公服之人冲了进来,打量了吴清和王可儿一眼,伸手一指吴清说道:“我乃郑州府的公差,奉了知府老爷的命令前来征丁,你赶紧到客栈前厅去候着。”吴清稍一沉吟,刚想说话,那公差扬手便扇了过来,嘴里骂道:“听到老爷说话没有,还杵着干什么。”

    吴清脸色一寒,右手五指如钩,一抬手便捏住了那差人的手腕,只听“喀喇”一声,只见那差人的一条右臂就好似面条似的挂在肩膀上不能动弹。

    那官差杀猪似的嚎叫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叫道:“你等着,你竟敢殴打官差,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说着连滚带爬的便下了楼。

    不对一会儿,边听楼梯“咚咚咚”的直响,冲上来五个人,手持钢刀、铁尺、铁链,那为首之人穿着红色服饰,看样子是这些人的首领,其余四人都身穿皂色公服。五个衙役进了房中,那手拿铁链之人两手一抖,铁索哗啦作响,上前就要锁住吴清,动作熟练至极。吴清脚下一滑,退了开去,却也没有还手。

    这些衙役听了之前的官差的话,又看了那官差手臂上的伤势,知道吴清功夫了得,心中都有些忐忑。这时见着吴清没有还手,都知道他有些怕了,胆气顿时都是一壮。那为首的官差冷笑道:“我们乃是郑州府的官差,奉了知府大人之命前来抽丁抵抗暴民,你还是快快束手就擒,大爷我或许还会饶你一命,若还是抵抗,定斩不饶。”

    吴清不愿多生事端,强忍这心中的怒气说道:“大人,我们并不是本地人,乃是路过此地,况且我夫人还带着孩子,我又怎能放心的历离开。”

    有一个衙役看了心中有点不忍,说道:“大人,这人说得也是事实,你看他夫妻二人的确带了个孩子,只怕有些不便。”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究竟是为朝廷说话还是为老百姓说话?你有没有一点官性?”那领头之人勃然大怒,“兄弟们,给我拿下。”

    众官差听了命令各自擎出兵器一拥而上,但却哪里是吴清的对手,只见吴清双臂一展,一招“夜战八方”,十指宛若鹰爪向四周连抓,眨眼之间便将众官差的兵器抓到了手中。“妖怪、妖怪,快跑啊。”那些官差欺软怕硬,只会欺负百姓,一眨眼便见手中的兵器都到了吴清掌中,以为吴清使了妖法,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子,转身便要逃跑。吴清一个纵身,便越到了官差的前头,那些官差更是惧怕,俱都连滚带爬的伏到了地上,战战兢兢的求饶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的们回去一定给上仙立个牌位,日日供奉,还请上仙饶了小的们,就把小的们当作是个屁,放了吧。”

    吴立见了真是大开眼界:“这是怎样的队伍啊,真是比那前世的什专门砸老太太菜摊的什么管的还要优秀啊,不仅有着那什么管的霸气,还有着他们没有的能屈能伸的精神,这真是不可小瞧古人呐,看来欺软怕硬的精神真是古来有之啊。”

    吴清也是看不下去,喝道:“给老子都站起来,真是丢了朝廷的脸面。你们先不要走,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那为首那人接过一看,乃是一块金灿灿的牌子,上面雕着一条五爪金龙。那小头目顿时一惊,这龙可不是人人能用的,普通的老百姓要是平时用的器具上画个龙,那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这五爪金龙更是龙中至尊,只有皇帝穿的衣服、平时用得器物上会有,这时陡然见到一块金牌上雕刻着一条五爪金龙,真是脑袋“嗡”的一声,腿脚便有些发软,心中隐约觉得只怕惹了个大麻烦,捅了个大篓子,当下说话便带了些哭腔:“大人,小人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

第九章 假冒钦差() 
吴清不耐烦的打断道:“我是当今圣上的御前侍卫,代天子督巡天下,你叫什么名字,你去把郑州府的知府给我找过来。”

    “是是是,小人人名叫王大勇,小人这就去喊知府大人,小的这就去。”那王大勇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带着手下的衙役灰溜溜的走了。

    “切,这二鬼子往往比那真鬼子还要嚣张跋扈,还要不要脸,这几百年前就是一样啊。”吴立看着王大勇这帮人,心理面忽的冒出了这么个念头。

    王可儿待得那帮衙役一走,疑惑的问道:“清哥,你这是?”

    “可儿,这郑州城被叛军围城,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是出不去,呆在这城中只怕是躲不过那些官差的骚扰,我离家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把我当差的令牌带了出来。这次索性扯虎皮做大旗,吓那知府一吓,若是可以,便帮一帮城中的百姓,至不济,也能免去眼前的一场麻烦。”

    王可儿点头道:“也好,这些官差实在是可恶,能够治一治他们也好。”

    过了有一顿饭的功夫,门外传来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外一前一后传来两个声音;“下关郑州知府扎齐格求见大人。”“下关郑州守备莽古尔泰求见大人。”

    吴清淡淡说道:“进来吧。”只见一文一武两个官员匆匆进了房来,到了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文官扎齐格连连说道:“大人恕罪,下官御下不严,那王大勇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虎威,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大人处罚。只是当下叛军攻城,还请大人给我二人一个待罪立功的机会,等到击退了叛军再向大人请罪。下官还有一事要冒犯大人,不知大人可有何事物证明大人的身份。”

    吴清拿出了令牌和告身文书递给了扎齐格,也亏得他小心谨慎,离开大都只是将这些东西带在了身上以防万一。

    扎齐格接过和莽古尔泰仔细的查看了一遍,神色一肃,恭敬的弯腰将令牌和文书双手举过了头顶还给了吴清。

    吴清接过令牌和文书,心中冷笑,“这扎齐格倒是机灵,不但不提征召百姓充当炮灰的事情,还一推六二五,把这责任都推到了王大勇的身上。”想到这里说道:“这件事倒是不怪王大勇,我本就没有表明身份,他又怎能未卜先知,不知者不罪。不过有件事我要请教知府大人和守备大人,还望二位不吝赐教。”

    扎齐格和莽古尔泰听了心中双双松了一口气,扎齐格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大人有事尽管垂询,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清脸上带着笑容问道:“莽古尔泰大人,我问你,郑州府一共有多少守军?”

    莽古尔泰刚刚脸上还是一副笑容,听了这话仿佛一瞬间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僵住了,期期艾艾的说道:“吴大人,这个这个,郑州城中大概,可能,也许,或者还有几千的兵马吧。”

    “嗯?”吴清一听冷冷问道:“怎么,你连自己手中有多少兵马都不知道么,要不要现在就去清点一下呀。”

    扎齐格一看,赶紧打圆场道:“吴大人,这些年连年兵荒马乱,这大大小小不知道和叛军打了多少仗,这军队是招了一波又一波,阵亡了一批又一批,莽古尔泰大人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马也是情有可原。”

    莽古尔泰听了连忙道:“是是是,对对对,这些年下官浴血奋战保卫郑州城,到处镇压叛军乱匪,为朝廷和皇上尽忠,对于这些细枝末节倒是没有心思去关注。”

    吴立在一旁听了强忍着笑意,一张小脸都要憋红了,“切,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作为一城的最高军事长官,竟然不知道自己手下有多少兵马,却还作出一副精忠报国,呕心沥血的模样。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吴清虽是已经辞官而去,听了这话却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问道:“莽古尔泰,就算你不知道确切的数字,但一个大概的数字你总能说出来吧。一千也是几千,九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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