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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扑朔迷离（）
王鹤低着头不说话，就在那里听着白羽一顿教育，估计要不是白羽能帮她，王鹤早都发脾气了，小琳琳听的都有些困了，摇了摇秦凡的胳膊说“爸爸，我们走吧，干爹好烦啊！”白羽听见小琳琳的话才停了下来，咳嗽了一声说“走吧，去你家，看看是谁在作怪。”
王鹤立刻点了点头说“车就在外面，我们走吧。”白羽背着手点了点头，先走了出去，王鹤就在那里看着秦凡，秦凡笑了笑说“走吧，他吓唬你呢。”说完秦凡抱着小琳琳也走了出去，王鹤连忙跟上，门口赫然停着一辆加长悍马，估计是老王把自己的车留下来了，上了车之后白羽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在一旁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瓶酒，给秦凡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就这么喝了起来，小琳琳看的是非常的好奇。
唰的一下，酒瓶子就被小琳琳拿在了手里，举起酒瓶子放在嘴边，在王鹤惊讶的眼神下猛的喝了一口，秦凡和白羽放下酒杯看着小琳琳，只见小琳琳晃了几下之后一屁股坐在了秦凡大腿上，把酒瓶子向着白羽一扔说“不好喝，还给你。”这时候小琳琳脸上红扑扑的，非常可爱，像个小苹果一样，白羽愣了一下说“这孩子有前途！”
秦凡心里松了一口气，万幸小琳琳说不好喝，要不然家里的存货可就遭殃了，到了市场的时候，白羽说“下去买一只活鸡，留着晚上用。”王鹤只好让司机停车，下去买鸡了，不一会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一只鸡，白羽看着王鹤说“不是让你买活的么？”王鹤点了点头说“这就是活的，我不敢拿，让老板打晕了。”
秦凡一阵无语，这鸡也够倒霉的了，被吃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打晕了，白羽点了点头说“打晕了也好，省事。”很快就到了王鹤家，让人惊讶的是，王鹤住的地方，装修的居然跟夜店似的，屋内到处都是各种浮夸的造型，以黑色和红色为主的颜色让秦凡有些不适应，就连保护王鹤的人，穿的也是一副夜店小王子的范儿
秦凡和白羽就在客厅坐了下来，王鹤有些担心的说“接下来怎么办啊？”白羽大大咧咧的说“你去准备好你的生辰八字和一绺头发，然后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王鹤点点头，立刻去准备了，不一会就拿了一张纸和一绺头发过来，白羽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写好了王鹤的生辰八字之后，又画了很多扭曲的文字，王鹤是一点也看不懂，白羽把头发卷在了符纸里面，问道“鸡呢？”
王鹤一愣说“刚刚让司机拿进去了，我问问。”看来王鹤本性还是个小姑娘，连鸡都不敢抓，五分钟之后，王鹤低着头，小脑袋几乎快埋到胸里面了，向着白羽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外国人，这外国人手里还端着一个大托盘，在白羽疑惑的眼神下，外国人把托盘放在了白羽面前的茶几上，一打开托盘，白羽和秦凡同时说了一句“我靠！”
出现在白羽眼里的，赫然是刚刚买的那只鸡，只不过样子已经大变，身上的毛被剃的干干净净，还摆着一个展翅高飞的造型，微微有些发黄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外国人在鸡头上面轻轻一碰，这只鸡顿时碎了，变成了一段段的鸡块，旁边的小盘里面还有着椒盐、辣根、牛肉酱等等，白羽咽了一口吐沫说“这鸡怎么熟了？”
王鹤不敢看白羽，小声的说“托尼以为是带回来吃的，立刻就给杀了，然后就做成这样了。”白羽的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对着那个托尼伸出大拇指说“你还真快啊！在国外是跨栏的吧？”托尼显然没听懂白羽说的啥意思，看手势还以为白羽在夸他，托尼微笑着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谢谢，谢谢！”王鹤连忙推走了托尼，对着白羽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白羽摇了摇头说“首先啊，这个菜得有酒！要不然吃着没意思，这只鸡本来是代替你梦游用的，现在只能你自己来了，这些东西也白准备了，你去拿点酒过来，然后就去睡觉吧，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王鹤有些担心，但还是去拿酒了，这时小琳琳早已经睡着了，躺在沙发上睡的很香，秦凡尝了尝鸡块说道“其实这味道还不错，放个电影看吧，光吃也没意思。”
白羽跑到电视前，在柜子里面看了看，全都是造型一样的盘，上面写着电影合集，白羽拿出一个盘插在了电视上，屏幕很快就亮了起来，王鹤把酒拿过来之后说道“我上去锻炼了，然后冲个澡就睡觉。”秦凡点了点头说“去吧，你不会有事的。”这个时候电视里面出现了星爷熟悉的脸，对着一群人说道“鸡，也有爱国的。”
白羽和秦凡碰了一下杯说“这只鸡也算是为国捐躯了，起码为国家的下水道添了一份堵。”秦凡笑了笑，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里面张曼玉演的还真是不错，至少一直到现在，没有人能够超越这个角色，两人就这么吃吃喝喝看着电影，一部一部的看到了半夜，到后来小琳琳醒了，也和他们一起看，电视里响着那句经典的台词“你看那个人好怪啊。”“他好像条狗啊。”
这时王鹤从楼上走了下来，呆呆的样子似乎着了魔一样，眼里空洞洞的没有一丝神采，身体也是像机械一样的走动，几个老王的小弟立刻跟了上去，其中一个对着白羽说“大师，小姐又犯病了，现在怎么办？”白羽说“你们原来怎么办现在就怎么办，我们在后面跟着，害她的人肯定就在附近。”那人连忙点点头，拿了一把铁锹就跟了上去。
白羽拿出一把铜钱，随手一甩，金钱剑就出现在了手上，白羽试着来回走动，金钱剑始终指着那一个方向，白羽对着秦凡笑了笑说“怎么样？不比你的罗盘差吧？”秦凡笑了笑，抱起小琳琳说“你厉害，走吧，解决了之后好睡觉。”白羽和秦凡顺着金钱剑指的方向走了过去，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到了郊外，不远处可以看到有一片坟地，在白羽这边，只有几栋荒废的破楼。
秦凡和白羽在几栋楼附近走了一圈，终于确定了哪栋楼，刚一走进去，小琳琳顿时说道“爸爸，上面有人在做法。”秦凡惊讶的看向小琳琳“你怎么知道的？”小琳琳很认真的说“我能感觉到。”秦凡说“好吧，带爸爸去找那个人。”小琳琳点了点头，开始为二人指路，到了七楼的时候，小琳琳指着一间屋子说“就是这里。”
秦凡和白羽对视一眼，向着门口冲了过去，白羽一脚踢开了门，里面摆着一个神台，上面有一个纸人，身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咒，一个人正控制着纸人趴在地上用力的挖，这个人贼眉鼠眼的，身材瘦像一只猴子一样，这只猴子，呸！这个人看见白羽冲进来顿时一愣，连忙就要拿着纸人逃之大吉，白羽飞快的甩出金钱剑，一下钉在了墙上，那人立刻停住了脚步，转回身无奈的看着白羽。
白羽说道“你倒是跑啊？看我能不能打中你。”那人苦着脸说“大哥，我没惹你吧？”白羽哼了一声说“别废话，谁让你害那个小姑娘的？”那人眼珠一转说“什么小姑娘啊？我不知道。”话音刚落，那人瞬间扔出一个黑色小球，打在了地上之后，瞬间激起一股浓烟，那人趁乱就想跑，可刚一转身，一个萌萌哒小女孩正盯着自己看。
这小女孩身上有种让自己恐惧的感觉，那人不敢看小琳琳，秦凡抱起了小琳琳说“不要乱跑，万一受伤了怎么办？”秦凡宠溺的捏了一下小琳琳的脸蛋，白羽从后面一脚踹倒了那人，恶狠狠的说“要不是我家孩子反应快，就让你这个王八蛋给跑了，你居然敢骗我？”说着白羽一脚踩住了那人的手，那人顿时痛叫一声，白羽从兜里拿出了一根牙签，在那人指甲缝划来划去，白羽低声说道“你要是再敢耍花样，我就把你的指甲挑下来！”
那人顿时打了一个冷颤，连忙说道“大哥，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肯定不敢骗你。”白羽说“是谁让你害的那小姑娘？”那人说“是一个叫金志和的人，给了我生辰八字，还给了我点钱。”秦凡看着那人说“你坏了这行的规矩，拿钱害人的应该怎么办来着？”白羽阴笑一声说“当然是杀了！留着也是个祸害！”那人连忙求饶道“大哥，不至于吧，我只是让她半夜起来挖坟而已，醒来的时候吓唬一下她，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秦凡瞪了那人一眼说“你真拿我们当外行了？那小姑娘印堂发黑，别告诉我和你没关系，不管是什么人，挖坟是有报应的，你是只控制她挖坟，可挖的时间长了，一定会有大麻烦找上身。”那人脸色顿时一变，有些苦涩的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都是为了生存。”秦凡摇了摇头说“就是利欲熏心，做这种事肯定比我们赚的多，但是你却损了阴德，这样真的合适么？”
那人心一横说道“少废话了，都已经落在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白羽把手按在了那人的脑袋上，催动雷电标记，那人顿时痛苦的大叫了起来，白羽收回手之后，对着那人说“我在你体内留了一点东西，只要你再敢害人，不用我动手，你就会自己被雷劈死，以后怎么样，就看你自己了。”说完白羽起身走开，那人连忙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秦凡叹了口气说“我们这行的人要是踏入了邪道，真的没办法拯救，要么杀了他，要么只能让他继续胡作非为。”白羽点点头说“确实，我们也不能真的杀了他，只能吓唬一下了，只不过这人性，真的不一定能够经受住考验。”其实刚刚白羽并没有在那人身体里留下什么东西，白羽也没那个能力让他的思想决定他的生死，只不过是吓唬他罢了。
秦凡点了点头说“走吧。”白羽和秦凡来到了坟地，这时王鹤正坐在地上抽烟，样子很是憔悴，一群人正在拿着铁锹填土，看着一群人熟练的样子，白羽不禁感叹了一句“以后要是不在外面混了，回家找个白事的活干也不错。”王鹤看着白羽说“怎么样了？我今天醒来的特别早，是怎么回事？”白羽说“害你的人被我们解决了，指使他的人就看你自己了。”
王鹤连忙问道“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白羽说“金志和。”王鹤顿时跳了起来，对着白羽喊道“不可能！你是从哪知道这个名字的？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看着情绪不稳定的王鹤，秦凡轻声的说道“别激动，慢慢说，那个人只告诉了我们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谁？”
王鹤呆滞的坐了下去，双手插进了头发里面，艰难的说“他是我小时候的同学，可是，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秦凡一皱眉头说“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为什么要害你？他是怎么死的？你亲眼见到了么？”王鹤凄惨的笑了一声说“当然，是我害死的他，我当然是亲眼看着他死的。”秦凡愣了一下说“怎么回事？理论上来说，他应该在死后不久就会来找你报仇，但现在出现的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且不是要置你于死地。”
白羽看着王鹤说“你为什么要害死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王鹤说“那时候，好像是八岁吧，快八年了，我本来以为我会忘了这件事的，没想到，报应还是来了。”秦凡摇了摇头，觉得有些不对劲，死了之后怎么可能变成人来报仇，而且还是找人来折磨她，不是自己动手，这件事情，蹊跷的很。
白羽点了根烟说“说说吧，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八岁，杀人，怎么也让我无法把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第六十八章 人之初，性本善。（）
王鹤点了一根烟，回忆起了往事“那个时候我们在一起上小学，是在一所封闭学校里面，我们在一个班级里面，他总是喜欢欺负我，拽我的辫子，扯我的衣服，我心里特别讨厌他，那个时候和老师说，老师最多也就是训他几句，根本不起作用，直到有一次我们集体出去踏青，那次，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时候我们自由活动，我在树林里面玩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后面，一下就把我推倒了，然后他就在我大腿和屁股上用力的掐，他知道我不敢给老师看，就算给老师看了之后，老师也不会去处罚他，他们根本不信我说的话，我被他掐的受不了了，打了他眼睛一下，他疼的在那里不敢动，我就连忙跑，可腿上很疼，我跑不快，他追上来之后一脚把我踢倒了。”
白羽皱着眉头说“老师为什么不管？你不会告诉家长么？”王鹤摇了摇头说“没用的，封闭学校里面大多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把孩子送来，老师根本不会处罚任何的学生，那个时候我父母就已经不在了，我爷爷那时候根本顾不上我，一直在外面打打杀杀，很久都不来看我一次。”
王鹤抱着大腿说“他把我按在地上一顿打，疼得我一动不敢动，后来他居然脱下了裤子，我吓的闭上了眼睛，一股腥臭的液体浇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明白了他在干什么，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拳打在了他那里，他立刻蹲在地上不敢动了，我挣扎着跑到了河边，自己洗了半天，冰凉的河水打在我脸上的时候，我并没有哭，既然他也会怕痛，那我就要报复他。”
“我回去的时候，一切表现的很正常，可我却错了，他在老师那里哭诉着，说我欺负他，老师把我拉过去一顿训，我几次开口都被老师打断了，他们根本不听我解释，看着他装作委屈的样子，我在心里越来越恨他，可我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哭哭啼啼的，晚上吃完饭之后，我在我的小书包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匕首，那是我爸爸留下的唯一遗物，那匕首上面写着捍卫你的梦想。”
“呵呵，我当时哪有什么梦想，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他永远的消失，果然，在吃完饭的时候，他就自己跑到了小树林里面，他总是很孤僻，向来是自己一个人，我悄悄的跟了上去，我进去的时候，他正蹲在地上，用力的撕扯一只老鼠，他忽然转过了头，那种眼神吓了我一跳，他一句话不说就扑了过来，那个眼神和那个表情我至今都忘不了，他一下就把我按在了地上，用力的掐着我的脖子，我根本喘不过气来，那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刻。”
“我的手在地上乱抓，我摸到了一块石头，于是我用力的砸他的脑袋，没几下他就松开了我，即使他满脸都是血，也还那么可怕，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拼了命的用石头砸他的头，直到他不能再动，可他还活着，那双可怕的眼睛还盯着我看，于是我把刀拿了出来，挖出了他的眼睛，他居然没吭一声，我更恨这双眼睛了，我把他的眼睛塞进了他的嘴里，看着他咽了下去。”
白羽觉得有些恶心，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居然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秦凡则是在思考，面无表情的看着王鹤，王鹤有些神经质的一笑说“呵呵，我把他下面割了下来，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快感，也许他欺负我的时候，心里也是这样的吧，于是我更加愤怒了，用那把匕首割下了一块块的肉，直到有人来喊他，我才一刀扎进了他的喉咙。”
“我躲在了不远处的河边，看着他们惊恐的大叫，我心里特别过瘾，在他们开始找我的时候，我跳进了河里，我假装在挣扎，他们立刻救了我，我就呆呆的不说话，他们以为我被吓傻了，谁都没有怀疑过，是我杀了他，我有的时候也会梦见那个场景，但我不会害怕，我只会在梦里，再杀他一次，我已经很久没有梦见他了，本以为我会忘了这件事，可谁知道，他居然出现了”
白羽看着一会哭一会笑的王鹤，小声的对秦凡说“我们帮她到底对不对？”秦凡摇了摇头没回答白羽，对着几个填土的人说“你们小姐受到惊吓了，赶紧送她回去吧。”那几人也早都看出了王鹤的不对劲，但是有秦凡和白羽这两个大师在，没人敢过来，秦凡这一叫，几人连忙过来把王鹤扶上车，秦凡对着那几人说“你们送她回去吧，我们还有点事，等一会我们会过去的。”
等到一群人走了之后，秦凡点了根烟，在一个坟头也插了一根烟，靠在墓碑上说“老兄，坐这歇会，别介意。”看着飞快熄灭的烟秦凡笑了笑，对着白羽说“你是觉得这小姑娘害过人，我们帮她不好，是么？”白羽也坐了下来，点了点头说“没错，我有些犹豫，我们现在假如要是把那个金志和的鬼魂或者真身找出来，不是对死的人有些不公平么？”
秦凡叹了口气说“其实没有谁对谁错，人性就是这样，每个人心里都有暴露暴戾的一面，只不过有些人隐藏的很好，有些人却把这一面放大，可能王鹤杀人确实不对，但是站在王鹤的角度来说，没有错，我刚刚想过，如果我是王鹤，可能下手会更残忍，那个金志和也是一样，他虽然变态的折磨人，但是错的不是他，而是他的父母，这么哪会懂什么残忍不残忍，一切都只是为了好玩罢了。”
“他的父母一定是纵容了他这种性格，或者没有教育过他，小孩子没有那么复杂的思想，王鹤说的其实没错，一切都是为了获得快感，一种罪恶的快感，小孩子心里会有这种东西，肯定和家长的教育有关，或者是受到了家长的影响，就像王鹤一样，她为什么会反击？是因为她父亲留下的那把刀。”白羽听完点了点头说“是我多想了，有时候看似受害的人，其实并不是受害者。”
小琳琳瞪着大眼睛说“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秦凡笑着摸了摸小琳琳的脑袋说“不懂就好，爸爸不希望你知道这些阴暗面的东西，但是你早晚都会遇到，爸爸会尽力保护你的，尽量不会让你接触到不美好的东西。”小琳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嗯，我相信爸爸。”秦凡和白羽对视一眼，都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小时候都是跟着师父长大，看见的东西，是很多人看不到的，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吃人的世界里面生存下去。
秦凡和白羽回到王鹤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香味，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