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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唐曲-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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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等于批评你的意味。

    其实这是李隆基不太懂军事了,好比一个人饿了,连吃了六个包子还没饱,吃第七个时感觉饱了,于是就感慨‘早知道吃第七个能饱,何必吃前六个呢’同样道理。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倍,薛家将在东北和契丹拉锯好几年,虽然败多胜少,但也消耗了契丹的有生力量。

    而愚蠢的契丹人又觉得自己总能打胜,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以前都是骚扰战、侵袭战,灵活快速的特长尽情的发挥,掌握主动当然能赢。但这次大举集结各部落意图攻城夺关就是自不量力了契丹人狂妄的打这场集团冲锋型的阵地战,不得不说是李祎的天大幸运否则,深入白山黑水去搜寻千百股契丹小队的话,未必比薛家将强。

    “天佑我大唐,兵锋所向势如破竹,这都是陛下英明决策之功,拨散奸人胡言之迷雾,选贤任能才使信安郡王建功”萧嵩头一个唱赞歌,自己也是洋洋得意,毕竟有仪王璲这条线可以说自己和李祎是一头儿的。

    但听在李隆基耳朵里就别扭了你拍马屁就拍前半句就好了,提什么奸人、贤能的茬儿?李隆基仅仅“嗯”了一声算是搭理他,好不容易的喜悦都打了折扣。

    这个细节顿时被韩休抓住了,立即上前,也连批带讲却板着脸道:“东北大捷乃是皇上厚德、将士用命、我朝鼎盛、上下齐心岂是信安郡王一人之功?”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萧嵩把态度摆端正。

    可李隆基回给他的连那个“嗯”都匮乏了你也同样啊,前面那四个词组就够了,用得着特意贬损主帅么?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起码李祎还是我李隆基的堂兄呢好不,给点儿面子行不行?

    这还不算完,更有那长孙览满怀嫉愤,冒出来道:“信安郡王之功当然不能抹杀,所以奖功罚过才能彰显陛下圣明契丹跳梁小丑,原本不值一提,最后弄得大动干戈浪费钱粮啊,臣参奏幽州刺史赵含章轻敌冒进,致使损兵折将、并扰乱主帅战略构局之罪”这个时候泼冷水、开水、脏水太不合时宜了

    他刚开口背后就被杨思勖一脚踹在腿肚子上,呱蹬跪在地上还想转头骂街,被杨思勖狠狠的瞪了回去。李隆基真的厌烦透了,大好的心情消失殚尽,这帮人这是在互相争权夺利吗?分明就是合伙儿给朕难堪李隆基一甩袍袖冰冷的说:“就没有一个陪朕痛饮几杯的臣子吗?”

    这话不但是冰冷,甚至是凄凉了……众人赶紧躬身齐声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大唐必胜,所向披靡”

    “赐宴吧”李隆基忍着火吐出三个字,转身就往后殿走了。剩下这些重臣战战兢兢的不知所措,犹豫中才挪动脚步跟上去,于是在尴尬的气氛里陪着皇帝花园宴会,那些歌舞谁也没心思看了,奏的什么曲子都没听清,每个人心里都在算计着小九九。

    整整一晚上的宴会,竟然少有人出声说话,皇帝面无表情坐在上面看歌舞,竟然都没吃几口菜。两侧宴席上众人更是不敢动筷子,直到皓月当空鼓打三梆,欢快的歌舞在周围这些泥塑木雕般观众围拢中好似个大笑话,所有人饿着肚子咕咕叫才各自回府。

    但萧嵩没走,干坐了一整晚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从张九龄千里调入京城到裴耀卿获得‘甚好’的评价,从前面几十位宰相的下场到自己为官五十年的沉浮……歌舞散尽所有人退场了,皇帝没走,就像商量好一样。

    萧嵩来到御座前,平静的躬身行礼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更领风骚三五年,呵呵,臣启陛下,此次东北大捷裴监丞有萧何之功,信安王有韩信之力,老臣年事已高愿意让出宰相之位,以提拔后人,还请陛下恩准。”

    萧嵩突然请求致仕,虽然出乎李隆基的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一愣神后就明白萧嵩是真心辞官的,能放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令之职,非大智慧大气魄者不可得唐玄宗叹口气安慰道:“朕并没有讨厌卿家,老国公何必要走呢?”

    四下无人,萧嵩干脆实话实说:“我担任宰相,爵位已到极点,幸好圣上没有讨厌我,老臣才能自己辞官。如果等到皇帝讨厌了臣,老臣脑袋不保,又怎么能够自己选择去留呢?”言罢泪流不止。

    唐玄宗几步奔下御座,扶起叩拜的老国公,也是感动的道:“你说得很实在,朕还没考虑好该怎样决定,你先回家,但明早你正常来上朝,朕自有安排。”萧嵩点头离去,那背影并无丝毫的萧索,老头子本就高大的身躯反而好像挺得更直了,不得不叫人佩服。

    ……五月的夏天壬辰日,李祎领神策军得胜回朝,朱雀街上张灯结彩,全长安的百姓都涌出来观看那堆满几十辆大车的契丹人头在阳光下、在烟花里,没有人害怕反而鼓掌叫好,关中大汉们从秦始皇征战天下,辈儿辈儿都是见惯了血雨腥风的,真正唐人的气概就是在这些战火中铸就

    钟鸣十二响,鼓打一百零八棒,神策军整齐的马队来到承天门下接受皇帝的检阅,献上那些灰头土脸的契丹俘虏,又是号炮轰鸣震荡的人们欢乐不已。今天是个好日子,自从六年前虢国公征南,已经六年没有这样的大胜了大唐需要不断的胜利,才能继往开来的振奋天下人永恒的骄傲。

    唐玄宗赐载誉的将士们平身,亲自拉着李祎的手登上承天门接受百姓的颂扬,鼎沸的人声渐息,李隆基当众宣布:信安郡王李祎因功加开府仪同三司 ,兼关内道支度、营田、采访处置使,并总督泾、原等十二州军事。

    这里恩宠已极,李祎以五十多岁的高龄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百官各怀鬼胎都在思考如何自处的问题,是攀附、还是守拙?回到皇城内的太极殿,大朝会上的气氛却是诡异的,另一道旨意竟然在同一天发出:张九龄接掌中令,裴耀卿升任门下侍中,萧嵩改任尚左仆射,韩休改任尚右仆射……百官瞠目结舌,这太让人无所适从了吧?皇上啊您这哪儿是惩罚宰相,分明是在考验我们的智商。

    本書首发于看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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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望族妥协暗通商(上)() 
同时被提拔的竟然还有河西节度使王忠嗣,兼任了陇右节度使和关内节度使……王忠嗣的帅才天下第一,又是打小被李隆基当成学生和儿子亲自抚养长大的,就不提他了。   w w wnbsp;。  。 c o m可还有个御史大夫李林甫得到‘同平章事’的宰相衔,算几个意思?简直莫名其妙

    徐国公府门前车马稀,常来常往的很多人都掉头去恭喜张九龄了,谁都知道如今那‘尚左右仆射’就是个恩荣的虚衔。当然百官们也很郁闷,按理说也该去给裴耀卿送点儿礼的,可这里面复杂的关系实在捋不清楚啊裴家通过仪王的关系和萧家有很多生意往来,尽人皆知,信安郡王李祎更不用说,是最早主动绑进仪王的战车的,可关键是皇帝的态度

    萧嵩被贬了,李祎和裴耀卿被提拔,貌似仪王的势力没什么大变化,但同时张九龄好像是为忠王说话的,李林甫经常初入武惠妃的内宫,而幽州刺史赵元章差点儿拖累整个东北战局却并没有获罪……只能说,唐玄宗又开始玩儿平衡的游戏了,让百官摸不到头脑那为最好

    但也有摸得准头脑的,比如集贤院大学士张说,此刻就在凤还楼的雅间内摆上酒菜,对面而坐的正是信安郡王李祎,难怪那么多去王府道贺的人都被拒之门外了,敢情李祎内心真的害怕了,害怕功高震主,害怕物极必反,所以选择了低调,低调的从后门出来请这个老狐狸张说来把把脉。

    “王爷您刚刚立了大功,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的,呵呵,”张说一口清酿,岁月的波澜已经把他的皱纹雕琢的越发和善了,掰着手指计算道:“营田使、采访使都是做实事的忙碌官,即便权力大、油水足毕竟不如出将入相那么风光,皇上不但没让王爷您入相,反而提拔了张九龄和李林甫,这就已经是分散权利了嘛。”

    “这道理我明白,所以担心的也是这个啊”李祎摇头叹息,仰脖灌进一大杯琼浆,忧心忡忡一点儿不减,道:“以前彻底不任职自然什么麻烦都没有,现在任职了又连风光都没捞上,反而被皇兄防备起来,这难道不危险吗?我自己倒还不算什么,就怕影响仪王殿下啊,君不见连徐国公都无端罢相了么?”

    “此言差矣您是置身其中就当局者迷喽,”张说笑着摆手,压低声音凑近了说话:“当初您是怎么教导仪王殿下的您忘了?老夫可是在旁边听的佩服不已啊,呵呵。在皇上心里众皇子的争斗才是一等一的安危,至于什么契丹、吐蕃也好,什么宰相、世家也罢都是次要的所以您自身的安危不成问题,过些时候以不通民事的理由辞掉一些职务就是了。至于仪王殿下,前一阵皇上给的过多,现在顶多算是矫枉过正罢了。”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李祎长吁口气,放下一半儿心来,但另一半还是吊着呢,嚼着羊腿也食不知味,又是一大碗酒灌下后道:“就算是矫枉过正好了,那也毕竟对仪王没好处不是?从军械到粮草,哪个不是依仗仪王才能得胜?皇上心知肚明却不见封赏,张九龄和李林甫的提拔倒使得忠王、寿王等于无功受禄了,这难道不是一个可怕的信号?”

    “哈哈,王爷啊王爷,朝臣中一般的狡诈之人都会这样想,您怎么也能这样想呢?”张说以一副前辈高人的语气点拨道:“皇上的目的就是让人这样想啊……您再看得深些、远些,就又不是了”张说手指轮番在桌子上弹着,正色道:“您觉得忠王的人得到宰相位很得意,看看前面的宰相,被贬不也就是皇上一句话么?而仪王得到的是什么,是百姓的称颂、是将士的崇拜、以及蛮夷的敬畏这些,可不是谁一句话就能剥夺的哦”

    “言之有理”李祎一拍脑门,懊悔自己老糊涂之后,看着张说羽扇纶巾的样子突然清醒过来,他这些道理不就是当初我教导仪王时、这老东西在一旁听去的么?靠,现在拿出来开解我……李祎顿时须发皆张,一把抢过张说装比的折扇扔开,笑骂道:“好你个燕国公啊,用我的智谋来骗我的酒喝不行,今天这顿得你请”

    “哈哈哈,明明是王爷你犯糊涂,死活非要请我来,如今谜底揭开了你又嫌简单了,早干什么去了?”张说放声大笑,也不捡回扇子,还把李祎的酒杯抢过来倒进自己的口中,拍拍口袋毫无动静,耍赖道:“孤身赴宴,老夫是分文无有,嘿嘿。”

    李祎心情大好,薅住张说的袖子晃了晃,真没银钱的哗啦声,假装愠怒道:“没钱,好办,就罚你这老家伙给凤还楼跑堂儿,一个月一吊钱的工钱,凑够了还清这顿酒席钱为止”

    “王爷可怜我这把年纪吧,呵呵,”李祎武将出身力气大,张说挣不脱只好告饶,随后收起嬉笑,又认真的道:“我再出个自己的主意送给王爷您,算是抵债,总行了吧?”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说”李祎没好气的松开手,再次凑近了聆听。

    张说撕扯着羊肉给自己补充年迈的体力,再一口酒、又一口菜,差不多看信安郡王等不及又要骂街了,这才抬手表示稍安勿躁,说:“徐国公的孙子萧子夜,这次跟着您出生入死的打仗,您难道不该替他请旨封赏吗?”

    “有道理……”李祎一下子窜起来,扫一眼桌子上的杯盘酒肉,拱拱手道声多谢,迈步蹬蹬蹬就下楼而去。剩下张说反而愣神了,举着筷子老半天才明白过来,气得抄起酒杯就往楼梯口砸去,大骂道:“你个老狐狸卸磨杀驴,竟敢溜之大吉,哼,店伙计快来,把账记在信安郡王名下啊……”

    张说终归身上没摸出钱来,只能真的赖账了。而李祎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第二天,请功表章就呈递进了皇宫。

    洋洋万言啊,李祎把萧子夜写成了单枪匹马的英雄,杀入敌阵七进七出,最后当契丹大势已去之时,又不顾浑身多处负伤和几个时辰厮杀的疲惫,带领一路兵马冲入雪山穷追不舍,虽未能斩草除根,但那十几车人头中也有少半都是萧子夜的斩获

    这封奏章被高力士捧着,声情并茂的念给唐玄宗听,足足念了半个时辰,如同一篇小说,把战场上的恢宏和残酷描写的淋漓尽致,血与火的交织中一个银甲战神的形象跃然纸上,让听者无不动容,玉阶下的百官跟着徜徉在那副昏天黑地的场景里,浑身冷颤,心摇神驰,年轻的官员钦羡不已,年老的官员却暗骂信安郡王肉麻。

    但最出人意料的事儿是,高力士念完了把这封奏折放回龙案,唐玄宗只给了两个字的回复:“散朝”

    难道萧家真的要完蛋了吗?很多人都惊恐的看着离席而去的皇帝,竟然连刚刚建功的信安郡王的面子都不给何况就算夸的有些夸张、毕竟神策军将军萧子夜确实随军出征了,参加战斗是事实啊

    正直的韩休望着离去的皇帝背影,突然大吼起来:“陛下留步这几日赏罚不明所为何来,如此这般岂不寒了将士们的心?”谁都没想到韩休会在自身难保的时候,反而替对头萧家说话,都以为他疯了。

    只有皇帝清楚韩休就是这么个性情,萧嵩作首辅时他看萧嵩不顺眼,骂萧嵩是权奸其实是谁当首辅他骂谁,并非和萧嵩有仇。如今双双罢相了,他倒不在乎自己安危而是替萧家鸣不平。但李隆基的心思岂会当众告诉韩休这种直性子人?脚步稍一停顿回头看了韩休一眼,李隆基就再次迈步转入后宫去了。

    满朝文武默默退出,经过李祎身侧时谁也不再巴结奉承了,全都当作空气,昂首阔步的擦肩而过。这些,李祎不在乎,自己受冷落还省得水满则溢呢,挺好,只是想不明白皇帝的意思,难道张说也猜错了吗?

    徐国公萧府门前越发冷清了,春夏交替的好时节竟然有落叶飘下,府门紧闭挂上‘谢客’的牌子都属多余,因为根本没有客人来。萧嵩的两个儿子萧华和萧衡呆立在花圃旁,不忿而又落寞的静观老父亲给花圃修剪枝桠,整整一上午的唉声叹气,终于被萧嵩听进去了。

    “你俩今日怎么不去官署公干,呆在家里做什么?”萧嵩手上活儿不停,微笑着平静问道。

    供职中舍人的萧华和弟弟、前年刚续弦新昌公主的驸马都尉萧衡,互相对视一眼,总算等到老父亲理睬了,萧华赶紧把抱怨抖落出来:“还有啥公干啊,打从昨日信安郡王为子夜请功而受冷,同僚就都绕着我们走了,什么事儿也轮不到我们忙活喽,还不如服侍父亲大人修剪花草呢”

    “好啊,这下你们可把亲疏远近都看清楚了?”老萧嵩另辟蹊径的问出这句话来,得到二人叹着气狠狠的点头,而萧嵩却试探般问道:“你们可是怕了?”

    “父亲说笑了,还不至于呢”萧衡很认真回禀道:“咱们毕竟是首屈一指的世家大族,江南文士的领袖,呵呵,不过暂时失宠而已。裴家就没躲避,和咱家的生意完全照常。”

    “你俩还是没想明白啊,要知道连失宠也算不上”萧嵩站起身扔掉花剪,正经起来训诫道:“朝廷的四根柱子哪根也不能长、哪根也不能短,否则殿顶都会不稳的,前两年咱们太长,这次又短了,都不好,皇上也会觉得不好,等那几根柱子再一疯涨的时候,就是咱们再受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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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望族妥协暗通商(下)() 
连两个儿子都不知道萧嵩遥望远方是真的在等着什么,这一点上就不如另一对父子有默契了……同样遥望远方的还有李隆基和李璲,偏偏三个人眺望的方向完全一致,只不过李隆基期待事情的结果,而李璲关心做事情的人。

    吐蕃,从来都是大唐最麻烦的敌人,它扼守着东西方交流的通道,不断袭扰和破坏人类文明的发展,所以唐三藏去印度要从中亚、西亚、南亚绕一个大弯子。而能让吐蕃洋洋得意的就是它的海拔高度,所谓居高临下,自古打仗都是从上往下俯冲容易,而从下往上攻山难,大而化之,青藏高原的马队冲下来、冲到长安城外都收不住脚。

    难以力战,那就智取。

    大唐巡回歌舞团途径吐蕃转而向西、向南,待把于阗、大小勃律、吐火罗、波斯、天竺、泥婆罗全都转了一圈之后,从泥婆罗的通商夹道穿越巍巍雪山,重新踏入莽莽高原来到匹播城。是的,在刘星的故意下,团队没去吐蕃的都城逻些,而是瞄上了驻守匹播城的勇将悉萨禄。

    悉萨禄不但有勇而且有谋,随吐蕃赞普出战时可谓攻必克攻不下时就用计智取,在高原上留下了很多传说,刘星带着从西亚、南亚交换来的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敲开了匹播城的大门。

    悉萨禄不傻,从大唐演出团进入吐蕃就派人关注着,他看到了刘星是怎么用白嫩的汉族女人消磨吐蕃武士的勇气,也看到了刘星是怎么用华丽丝绸覆盖吐蕃显贵的野心,还看到了刘星用晶莹精巧的瓷器把吐蕃马队变成守财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唐人的手段不过如此

    因为美女的腰肢不可能晃瞎所有吐蕃勇将的鹰目,金银器皿也不可能压塌所有吐蕃志士的脊梁起码,我悉萨禄就不会被你腐蚀只要有我在,唐人使用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手段就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哼,你们尽管去折腾吧,能被你们动摇的原本就是废物,这些废物多死一个就好一点

    所以悉萨禄没有阻止歌舞团进入匹播城,甚至在将军府里迎接了他们。当曼妙的汉族女子露着胸脯献舞时,飘荡的半透明纱巾携着香风掉落在吐蕃官员的脸上,雪白的大腿好似凌波微渡在梦幻烟雾里,一会儿近在咫尺却伸手摸不到,一会儿看不真切却递来个小脚丫撩拨大胡子。

    “拉鲁兄弟,用我这块儿雪玉换你怀里的瓷瓶吧?”宴会四处的奸笑声多了,吐蕃人最爱的酒杯碰撞声少了,每一口酒都是美女嘴对嘴喂下,牦牛肉再有嚼劲哪有汉女软软的翘臀舔起来香甜呢?看都看饱了根本听不到同僚的叫喊,沉浸着欢乐自嗨着:“我已经醉了,我愿意一直醉下去啊……”

    悉萨禄冷冷的看着一切,正襟危坐好似不在同一个空间里,敬酒也喝,金银玉器也拿,但悉萨禄的心是平静的,悉萨禄自信自己的心是平静的就算醉倒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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