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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唐曲-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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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典型的关中话顿时受到一圈人的白眼,吴侬软语撇出的“土包子”分外好听,还以为是迎合他呢,远道来的员外笑嘻嘻的朝周围人拱手,终究还是要了一碗解饱。

    往前走有三层小楼古色古香,伙计已经窜到街上拦路拉客了:“百年老店败光了,王八蛋老板痴呆了,砸锅卖铁抵工钱,富家大院里的古董当街甩了啊原价十吊钱的紫檀木,现在只要一百文,统统一百文随便挑随便选,进门你就赚着了,买啥啥便宜,挑啥都百文,一百文买不来吃亏,一百文也买不来上当,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百文百文一律百文……您了进来瞧瞧吧?”

    他这儿还往里拽人呢,门里有客人骂着街的出来了:“狗屁紫檀还散着芝麻酱的香气呢撒尿和泥儿你们做旧也得有点儿技术含量啊?”骂完了是捂着鼻子走的。

    李璲身边只带了王妃萧子琪来观赏江宁城的翻天覆地,身后就是茗烟和吴广一阴一阳的不紧不慢的跟着,后两个倒比前两个像两口子,拿扇子扭捏的人儿不时的指指点点街边售卖的小饰,肌肉鼓胀在青衫内若隐若现的人,只顾拎着大包小包黑着脸不说一句话。

    听着那些叫卖声仿佛回到了千年后,李璲内心亲切无比,要不是萧子琪跟着,都想去亲一口那几个伙计了终于在这条街的拐角处迎上个大红的幌子,萧子琪松开李璲的胳膊就冲了进去,李璲这才听到店内的吆喝声:“好消息好消息,本店特从全大唐各州府名优工坊购进一批胭脂水粉,质量上乘花色繁多,风情万种应有尽有,就在本店请大家相互转告进店沾花香,消费送绢帕喽”

    茗烟哎呀一声也要进去,说实话这奴才如今打扮的越来越比女人美了,但李璲还是一把薅住,训斥道:“没见里面都是女子吗?再说你家王妃也不是冲着胭脂水粉去的,她就是为了那个赠罢了,很快就出来。”

    “奴婢也想要赠嘛”茗烟委屈的嘀咕,这样子最是让人心疼,连吴广都跃跃欲试的想进去帮他领赠,被李璲一个白眼瞪了回来。

    当此时果然萧子琪已经挥舞着绢帕回来了,那份喜悦真不像是天底下最有钱的王妃该有的表情。李璲却很赞扬的拉着她的手趾高气昂往前走,就差把仪王府的规矩——出门不捡东西就算丢,写脸上了。

    再转一条街,平淡的吆喝已经不过瘾了,越往市中心繁华处,走街串巷的都开唱了:“卖药糖喽,谁还卖我的药糖喽,橘子还有香蕉山药仁丹……买的买,捎的捎,卖药糖的要来了,吃了嘛地味儿,喝了嘛地味儿,橘子薄荷冒凉气儿。吐酸水儿,打饱嗝儿,吃了我的药糖都管事儿,半两钱儿不卖,大通宝一块”

    江湖游医竟然都这么明目张胆了,李璲很享受这种喧闹,这才是城市该有的样子啊像长安那样高高的坊墙隔成一个个蛐蛐罐,真能把人憋死。

    斜刺里那个算命摊要是不看幌子还真不知他干什么的,算命先生正拉着一个妇女的手反复看,皱眉劝道:“哎呀,看你这手相……比较干燥啊……贫道给你推荐一盒雪花膏吧?”李璲差点儿脚底下拌蒜,这么极的相师啊李璲打眼望去之时,就眼瞅着手影一闪,啪的脆响……那妇女抽了相师一个嘴巴

    李璲捅捅萧子琪一起看戏,不禁大笑起来。可街上的纠纷还不止这些呢,听嚷嚷叫喊声前面还有一场大架打起来,李璲四人赶紧挤过去凑热闹。

    原本那摆地摊的唱的正宗冀州话可好听了:“小小的纸啊四四方方,东汉蔡伦造纸张,长安用它包绸缎,洛阳用它来包文章,此纸落在我地手,张张包的都是十三香夏天热,冬天凉,冬夏离不了那十三香,亲朋好友来聚会,挽挽袖子啊下厨房,煎炒烹炸味道美,鸡鸭鱼肉那盆盆地香……”可现在却和一个青年文士撕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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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颜真卿买书受困() 
只见那文士四方大脸浓眉大眼,好一副刚正气又好一副憨厚气,一手抓着卖十三香的衣领,一手抖落这一包十三香弄得周围烟尘滚滚,看客们的衣袍上都是麻辣馨香粉了,文士却好似气愤的直哆嗦,怒骂道:“你个暴殄天物的泼才没挨过读人的打吗?你可知这是什么?这是纸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都指着它了你竟敢撕来包十三香,简直是大不敬,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个呆子疯了?你给我松开”卖十三香的别看长得猴瘦,劳动人民可是很有力气的,反拧文士的胳膊倒快把文人提得脚不沾地了,吆喝的好嗓子绝对盖叫天,嚷嚷道:“老子自己家的想撕就撕,关你屁事你为天地去立心老子不懂,什么生民熟米,要好吃就得是老子的正宗十三香别碍着老子生意,赶紧滚老子还得为一大家子人立命呢”

    这就是秀才遇到兵了,各说各的理。 卖十三香的一甩就把文士扔个跟头,文士眼睛都红了,再次冲上来不依不饶,这次不打架了,开始抢夺摊子上的纸嘴里絮叨着:“我省吃俭用都买不了一本,你竟敢撕这跟着你明珠暗投了,该当今天被我解救……”

    合着他有如此的道理……那瘦猴都傻了,一个读人竟然当街抢劫自己个做小买卖的?反应过来就扑上去又开始厮打。围观的人一阵阵叫好儿声,自动给他俩圈出个场子来。

    李璲冲吴广努努嘴,吴广跨步上前手腕一翻一钩,就把那两人撇向两侧,只是两人分别摔个屁蹲儿了还互相对着比划着蹬腿儿呢只是气喘吁吁的暂时也爬不起来了。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吴广驱散了围观的众人,有人出手管了,自然没热闹可看,众人唉声叹气的散去,李璲摇摇头,从地上捡起残碎的几张纸,看上面的残句有‘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不过是《论语》而已,那字迹法也很一般,估计就是卖十三香的祖上手抄。

    李璲随手扔回给卖十三香的,转头看那文士的满脸土也遮不住的不服气,轻笑道:“不过一本论语罢了,你这士子早该烂熟于胸,还抢人家的干嘛?”

    那张四方大脸上刚刚浮起的亲切转瞬即逝,悲愤之情溢于言表,文士爬起来也不掸土,指着李璲道:“看你穿着也是个读人,我刚还以为你明白事理,没想到这江宁城守着诺大院竟满街都是市井之徒什么叫一本论语罢了?那是圣人的微言大义”

    还真是呆子李璲看他那发自真心的悲愤,不由得甚感有趣,有心调戏一下,于是朗声大笑道:“圣人?是个人写本就算圣人了?舜囚禁尧,篡位说成禅让;武王伐纣,谋反连带弑君;孔丘周游列国,急急如丧家之犬;墨翟奔走呼告,惶惶如漏之鱼……”

    “你……你说什么?”那文士瞪大了本来就够大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把大逆不道的话说得如数家珍,文士的脑子都断片儿了,精神恍惚的说不出话来,可李璲还在那里不屑的冲他笑,顺便对着那摆摊儿的说:“好好包你的十三香吧,这东西也就该包十三香,才能掩盖些虚伪气”

    恐惧到了顶点就是愤怒,文士终于爆发了,怒吼道:“你竟敢在仪王学院的山门外叫嚣如此不服教化的言论你,你随我去见仪王殿下,定要治你个有辱斯文之罪”喊着就又上来拉扯李璲的袖子。

    “咦?你是学院的学生?”李璲这下真的乐了,看那文士立刻昂起头露出高傲来,拍掉他的手免得弄坏自己的锦袍,李璲没好气的说:“我的学院怎么会收了你这个不开窍的?也不必去了,本王就是李璲”

    “啊?”文士立刻吓的倒退三步,重新打量李璲一行人,这才主意到李璲锦衣内露出的炫紫色衬里,闪闪的还绣着银丝呢文士痛苦的躬身行礼道:“学生颜真卿拜见院长……院长您……唉”

    文士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自己考入仪王学院多费劲啊,原以为将获得最好的教育,没想到仪王竟是个不敬儒圣的理念?虽然明知道李璲评论古圣那些隐秘事儿都是事实,可当众揭伤疤还是不舒服啊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今后的日子将会学到什么?

    可李璲却开心起来,反手拉住这文士的手问:“你真叫颜真卿?”看对方点点头,李璲纳闷道:“你也是世家大族的子弟,怎么会跑来淮南还冒充寒门?学院的图馆里浩如烟海还不够你看的,竟到街上闲逛和小买卖人置气?”

    听李璲究根问底,颜真卿突然又开始酝酿满脸悲愤状,拍拍自己的腰间钱袋,这些日子的委屈和不甘都化成泪水喷涌而出,大呼一声:“一言难尽啊”

    “都怪那个周漓珂,他可把我害惨了”颜真卿此刻说起自己的委屈,真像看见亲人了似的,李璲实在不想他当街丢人,拉着他进了旁边的茶楼,找单间坐下,萧子琪、吴广、茗烟都围上来期待颜真卿的故事,当然也顺便递个手帕哄哄他。

    颜真卿恭敬的接过王妃递来的那块儿赠手帕,不好意思的在眼角沾了沾,平复下心绪才诉起苦来:“颜家香传世,殿下是知道的,我虽然是庶出但也照样儿可以进家学中攻读,但越是大家族越有难处,人多嘴杂花销也大,祖父、父亲都是清水官,即便长兄担着一个刺史可也要顾及名声,断不能做贪腐的事。家中我最小,所以祖父决定让我放弃科考,到仪王学院来求个经世济用的学问……”

    所谓经世济用其实就是经济实用的意思,李璲几人很清楚他这是冠冕的说。不过想想刚才颜真卿的表现,对一本论语都视若珍宝,估计他天生在商学上恐怕没什么天赋了而他家的那个祖父也真瞎了眼,指望这个呆子将来能给颜家赚个好营生?

    萧子琪眨动大眼睛不解的插嘴:“那也很好的啊,咱家殿下的学院里可是不收费用还按月补助的,你自可踏踏实实的学就是了,但凡创造个好点子都能卖给学院换大笔的钱呢怎么会惨?”颜真卿的四方大脸顿时垮了下来。

    本源自看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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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商学院施行赏罚() 
颜真卿的四方大脸垮了下来,两朵红晕飘起很是尴尬,竟有些扭捏起来说:“也怪我求财心切,竟把仅有的两吊钱投资给周漓珂,听他说集资起来贩运南方柑橘往北方卖,可以赚高价,没想到前几天他说货船在海上遇到大风,翻了一船的柑橘喂了龙王啊,唉,我找他还我的本金,他拿出契约来写明的风险共担,我只能自认倒霉了现在连图馆的门票都买不起……”

    “哎呦呦,怪可怜的呢”茗烟感慨着,看眼前这个憨厚的青年落寞的样子很不忍,劝慰道:“天有不测风云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做生意可不有风险嘛?唉,算你买个教训得了……”

    听茗烟这么好话不会好说的劝,颜真卿更要哭了。 可茗烟够天真,萧子琪却猛拍一下桌子,吓几人一跳,然后歪着头蹙着鼻翼说:“等会儿再哭这里头不对……日子不对”

    “赔钱还有挑日子的?”吴广傻傻的看向王妃,萧子琪在他脑门弹了一下,和李璲一个对视心有灵犀,在李璲默默点头中,萧子琪指着颜真卿笑骂道:“果然是被骗了你这傻子注定这辈子没有经商的天赋,还是老老实实读你的圣贤去好了明天殿下就把你从商学院调入文学院。”

    “啊?别啊王妃,殿下开恩啊”颜真卿会错了意,吓得从凳子上窜起来就给李璲下跪,嚷道:“我已经够惨了,千万别轰我去文学院啊,学文史我待在自己家里就好还来这儿干嘛啊?您可不能因为我投资失败一次就封死我学经济之术的资格啊”

    “你就别欺负取笑他了,”李璲刮一下萧子琪的小琼鼻,赶紧把颜真卿扶起来,认真道:“你心眼儿太实确实不适合经商,王妃也是为你好嗨……你也不想想,柑橘是秋天才成熟呢,现在才盛夏,掌管着本王诺大镖局的周漓珂,怎么可能笨到五六月份贩柑橘?”

    “您是说他故意坑骗我?”颜真卿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萧子琪撅着嘴狠狠的打碎他所有的幻象,厉声道:“也就能坑骗你们这样的呆子”

    “天啊同学之谊啊……”颜真卿高声大喊,嗓子都沙哑了,自己的世界观瞬间崩溃,失态的怒吼:“孔曰成仁,孟曰取义,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么能这样姓周的,我跟你拼了……”颜真卿再次一窜丈高,喊着就要往外冲。

    吴广一伸胳膊就把他揽了回来,真怕他出门不看车,很容易被撞死。按住肩膀让他就趴在这里,先哭会儿得了。

    不管颜真卿在那里抽泣,萧子琪晃晃脑袋疑惑看向夫君,嘀咕着“这个周漓珂……”却不知往下怎么说,李璲淡淡的饮了口茶叫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萧子琪这才轻咬了两下嘴唇后吐出:“不合逻辑啊,周漓珂掌握着咱们府里那么大的经营权,想贪财尽可以在账目上做手脚,还至于有闲工夫坑同学几吊钱?”

    这时候茗烟惊叫着插嘴道:“不会的吧,天底下可没有天衣无缝的假账,我每月都是亲自带人审查的,奴婢发誓账目没问题”那委屈的样子就像是他自己犯了错。

    “所以还有一种可能呀,”李璲拍拍茗烟的肩,眼中突然爆出精光,冷冷的说:“贪渎他不敢,但每个月都可以挪用一次哼,想必是上月出了什么纰漏,来不及摊平,才想出这个主意趸上窟窿”

    “看来窟窿也不大啊,就坑同学每人两三吊钱,总共到不了百十吊”萧子琪摇头叹气,心里暗骂这个周漓珂也不是个能成大事儿的,不足为虑。可李璲紧接着一句话就又提醒的她:“不止百十吊,刚刚小颜不是还说过,图馆阅览籍都是收费的吗本王当初可是规定了任何人都可免费阅览的,不光是学院学生,只要是我大唐百姓都可进图馆的开放区的。”

    茗烟立刻横眉立目起来,气鼓鼓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奴婢可懂呢这笔收入远不止百十吊钱,我这就去抓那小子扒了皮……”说着就往外跑调兵去了,比兔子还快,再没有平日扭腰摆胯的姿态。李璲一下子没拦住,只好命吴广赶紧跟去,别真把周漓珂打死了。要知道,茗烟那个小小守财奴的心理,动王府一文钱都像从他身上剌肉般痛。

    这会儿颜真卿也抹干了泪花,李璲拍拍他道:“走,本王帮你讨个公道去。”看颜真卿坚定的点点头,大有慷慨就义的气势,李璲心里暗笑,三人这才结了茶钱出来,往紫金山上的商学院走。

    一个时辰后,李璲坐定商学院正殿时,整个商学院都沸腾起来,全院的学子都簇拥在殿外人头攒动的看热闹,倒不是因为仪王大驾亲至,而是被商学院捧为明星学子的周漓珂正跪在殿外,被四名黄蜂卫看押着

    “那不是周漓珂嘛快看,他可是咱商学院出去第一个为仪王殿下打拼的人,这是怎么了?”人群中有不明究理的,指指点点旁若无人的探听消息,倒也不在乎跪在地上的人的感受。

    相熟的人总有好事儿的,扯着嗓子给大家解释:“你还不知道呐?我刚看见颜真卿陪着殿下来的,眼圈红红的呢准是上次集资的事儿捅给殿下了,诶,你不是也被坑了一吊钱吗?还不赶紧去求仪王?我早就说过不靠谱,当时你们就是不听……”

    “得得得,就你聪明我可记得当时就你最积极,哼,最后你丫这孙子是没钱才没参与成”这是揭老底战斗队成员,顿时弄前一个大红脸,灰溜溜的缩起脖子。

    但真正不相干的人都很淡定,摇着扇子不屑的聊着:“我看那颜真卿不地道,殿下也是糊涂了,做生意哪有没风险的呀,惩罚周漓珂的话岂不是让我等今后不敢作为?”

    “就是就是,学院有规定,鼓励学生互相之间做生意的”旁边看出殡的不嫌殡大,应和起来越说越激动,竟大喊开:“阿珂我顶你阿珂加油哦……”

    他是丝毫没看到周漓珂自己埋得很深的脸上,早就冷汗哗啦啦的流湿了一片地。

    正嘈杂着,李璲缓步走出正殿,商学院的学子们顿时安静下来,毕竟商贾的身份根深蒂固在心里是贱民最低等,就算有了李璲之后要扭转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天生的恐惧让众人纷纷后退,让出好大一片空场来,只剩下周漓珂孤零零的跪在广场正中间。

    李璲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集中在周漓珂脑袋顶上,想必是火辣辣的内功传递过去,阿珂感受到了又缩了缩脖子。李璲暂时不理睬他,径自绕过他走向殿前广场的正中高台,一丈方圆不算大却烁烁放光,那十二级白玉石阶上有个珊瑚架,是商学院的精神象征和支柱,架子上供奉的既不是范蠡、亦不是管仲的牌位,而是一杆秤……一杆纯金的秤

    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李璲朝着那金秤杆拜了三拜,双手从珊瑚架上取了下来,擎在手里走回周漓珂面前,朗声对众人说:“你们每天早课前都要朝拜这杆金秤,谁来告诉本王咱们商学院为何供奉金秤?嗯……你们不会是以为,本王是让你们时刻不忘逐利吧?”

    场面上静寂的落针可闻,谁心里都有答案,入学时就宣讲过,但现在谁也不敢接话。李璲攥着秤杆随意的敲在周漓珂的头上,直接问“阿珂你来说”,周漓珂强提一口气,感觉秤杆在头上万钧重,哆嗦着回话:“院长要我们经商心志如金,坚不可摧而正大光明。”

    “亏你还知道”李璲突然提高嗓门,金秤杆‘铛’得砸在周漓珂肩头就听‘喀’的一声,狠狠的竟碎了肩胛骨周漓珂闷哼一声瘫倒在地,咬着嘴唇忍着疼不敢喊叫,可豆大的汗珠却出卖了他。

    李璲冷哼一声看向周遭的人,厉声教训道:“学院允许互相赚钱,而且鼓励你们赚钱,可你们忘了,那升斗上写着无尖不商四个字装满斗之后还要再舀上一些,不给到冒尖就不配做商贾这秤盘上刻着一个心字,称量的是自己的良心一斤十六两,秤杆上标着十六颗星,那是北斗七南斗六外加福禄寿少一两损福、差二两缺禄、短三两折寿……你们都给我好好看看”

    李璲高举着金秤在阳光下狠狠的刺痛每个人的眼眸。

    倒在地上的周漓珂,肩膀疼的都已经麻木了,艰难的爬起身咬着牙小声道:“学生我也是想带着同学赚些钱,没想到事与愿违……啊”话没等说完,金秤杆再一次砸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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