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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决定成败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李璲见到茗烟第一反应就是紧紧抱住,嘴里念叨着“吓死我了,让我静静”就一动不动。茗烟不知所措的呆立,手里的小扇子都被李璲压折了,只好扔向一旁花丛,腾出手来轻拍殿下的后背,却感受到那几层锦衣都汗透了好半天后茗烟试探着在李璲耳根问:“难道假山间有鬼不成?”
“没错,本王差点儿上了鬼当”李璲此刻也缓了过来,放开茗烟站直身子,做个深呼吸,才在茗烟肩上啪得一拍道:“但不用担心,你这奴才真是本王的福星有你在,本王万邪不侵哈哈……”
片刻间李璲想通了裴家和忠王的关系、也想通了自己和萧家联姻前裴慕然突然出现的时机、更想通了那香气中极微量的迷药成分
“别管那些了,茗烟,你刚刚说张曦运钱车来了?怎么深夜来?”李璲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其实心里还有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今夜事儿这么多都赶在一起呢?
“殿下又哄奴婢开心,不过我喜欢听……”茗烟脸上竟也会红,幸好夜深露重的掩盖了,嘀咕一句就扭着腰肢赶紧跟上,转回思绪答道:“车不光运钱,还运个人,自然要隐蔽。”
“人?什么意思……张曦杀人了?”李璲一惊,可茗烟噗哧一笑,放松的样子不像出了那种事儿,才让李璲不那么紧张,接着往外走。却听茗烟道:“是神策军王毛仲大将军来拜访殿下啦”
李璲释然,皇子与大臣结交是很受皇帝忌讳的事儿,尤其是结交武将以前自己年纪小,又是众目睽睽之下斗鸡走狗,没人给自己扣谋逆的大帽子,如今不同了,临近大婚年纪,这两年又风头很劲,再加上萧家的公开支持,王毛仲自然不再找自己赌博,更不好拜访仪王府了。
那今晚他求到张曦那里,竟然藏身钱车入府为的什么,可想而知自然是唐玄宗裁剪禁军的事儿,虽然裁剪的是南衙十六卫而神策军属于北衙,没有其他消息,但李璲知道历史掌故,李隆基腾出军费是脑子进水为了壮大边军规模最终导致边将做大而朝廷空虚……此刻王毛仲应该就是有了唇亡齿寒的预感,跑来投靠的
想到此处,李璲站定身形,在花园中驻足沉思起来,到底该不该接收王毛仲的好意呢?茗烟在一旁不敢打扰,却有另一个声音打破了静匿:“殿下决不可接见王毛仲”
“咦?先生怎么来了?竟然吵醒了仲武先生?”李璲猛转身,赫然看到自己的智囊高适在身后躬身行礼,连忙搀扶,不解的问道:“先生看来也猜到了王毛仲的来意,难道让本王对数万的神策军不动心吗?”
“殿下此言差矣”高适居然正色道,神情在月光下显得清冷了很多,一手指向前院的方向低声道:“神策军是朝廷的,不是他王毛仲的,他王毛仲能为殿下所用,不等于神策军归入殿下帐中”
这下子李璲更糊涂了,或许是还没从裴氏的问题里绕出来,痴痴的问道:“难道先生认为本王结交这些武将没用?那以前做的那些事又算什么?”说到后面李璲竟有些失态了,嗓门都明显提高,但心里却以为今天是高适一反常态呢。
“殿下误会我的意思了,呵呵,”高适也发现李璲今晚有些不对劲,但现在不是纠结那些的时候,连忙安抚李璲的情绪,尽量和善的语气娓娓道来:“在下是说王毛仲此人反覆无常、凶狠乖戾、贪婪无耻,十足的小人不可信任与他结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神策军中将士对他并不忠诚,我料定将来他必然没有好下场,而那时候,说不定神策军内部拍手称快也未可知”
“先生说得有理”李璲这才拍着脑门在原地转起磨来,尽量挥散裴慕然的影子,才想起来史记载王毛仲不久后就该是身首异处的下场,自己竟然忘记了赶紧拉住高适的手道:“幸好先生拦住,本王差点儿沾了一身骚那就麻烦先生去打发他走,顺便告诫张曦安心帮我筹办婚礼,今后莫要交往那等人”
“是”高适躬身离去,临走又免不了嘱咐:“殿下早点儿休息吧,明天还要忙碌招募南衙裁员的事儿呢”
其实这事儿早有计较,李璲是万万不能出面的,否则就有募兵谋反的嫌疑,所以一应事务由名不见经传的周漓珂张罗,那就成了一个小商人的私人行为。但某些事想躲总也躲不开,第二天李璲还没起床,清脆的声音就在耳边怒吼起来:“好熟悉的异香难道有人刚走?”
李璲睁开惺忪睡眼,先是伸手臂在身边呼噜了一下,果然那裴慕然并未‘赴约’,免不了心中也泛酸楚,但很快调整好心情,这才看到好大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赫然就是昨夜没走的萧子琪李璲赶紧装傻道:“什么刚走?你说裴小姐?昨晚来给我传递裴家的话儿而已,你可别一惊一乍的陷害我啊”
“哼哼,果然是她”萧子琪又是凑上来故意猛吸鼻子,幽幽的道:“却不是房中的,而是你身上的呢”大眼睛距离李璲的脸不过一寸远,含羞带怒的样子令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话说,我一醒来,单独呆在本王眼前的女子可就是你哦……”李璲无奈间只好连耍赖带调戏,换来萧子琪瞬间跃后三步的一声‘呸’幸好此时有茗烟的公鸭嗓从外间夸张的叫嚷上:“殿下不好了,快醒醒”
“我好着呢,你少咒我”李璲早就坐起身,笑对茗烟探进锦帐的娇颜,看他都穿戴整齐了,只好说:“难怪本王觉得有些冷,你这妖精大早晨的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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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先惩后赏南霁云归心(上)()
只听茗烟匆匆向萧子琪欠了个礼,就开始啰嗦道:“哎呀呀,我的亲王殿下,那姓周的小子真不会办事,难怪刚一去就挨了打真真的活该呢……”李璲听闻登时彻底醒了,坐起身忙问缘由,难道是哪个被裁撤的士卒打了他?只听茗烟一边帮李璲穿衣,一边说:“可不嘛,这奸商黑心,给人家拟定的是卖身为奴的契约当时一个领头的伍长叫什么南霁云的青年壮汉,就给他一嘴巴呢,殿下您说,您好好的那个聘请武者办镖局的主意,竟让这个周漓珂变花样儿成了买打手,他该不该挨打?”
茗烟啰嗦的别的话李璲没听清,但‘南霁云’ 三个字让李璲腾得就蹿下了床,鞋还没穿好就往外跑,不顾茗烟在后追赶,唯有边跑边喊:“快备车驾,周漓珂这嘴巴挨得太值啦”
原地剩下萧子琪气得跺脚,根本没来得及说清关键问题狠狠的瞪了茗烟一眼,心里活络一下就有了计较,转身也吩咐侍女道:“备车,我要进宫。 ”
收罗人才,李璲的原则有二,一是要忠诚可靠,二是要尚未发达。第一点的重要那就不必说了,第二点才是李璲的精明所在那些已经功成名就的人要想笼络,非得花大力气还不一定忠心耿耿,他们看多了钩心斗角难免有样学样。而正处于埋没荒野的能人若是给与提拔则属于慧眼识珠、雪中送炭。
何况,看得见的人物、利益都早被上面那几个哥哥瓜分的差不多了,李璲自然只能凭借自己‘未卜先知’的能力去发掘,就像高适制定的控制商贾、笼络寒门士子和底层兵勇的战略一样,其实空间反而更广阔
南霁云其人,正史上并不能和郭子仪、王忠嗣等相提并论,因为中国的历史是政治史,记录的人物非富即贵,而南霁云直到英勇就义也不过是个从六武将,要不是赶上安史之乱中他帮助张巡守睢阳,大概连名字都留不下。但李璲却知道他和张巡,读过《隋唐演义》的人都会牢牢记得一个英勇无敌一个智计百出南霁云马踏联营三进三出好似三国时期的赵子龙,张巡是诸葛转生连施妙计,以睢阳孤城挡住数十万叛军最终没能南下荼毒,可谓是一手扭转了唐朝倾覆之局。
所以在李璲的计划里,这两人是必得的当然,有了李璲的出现,安史之乱是否还会发生都还两说着,自然要争取这两人长命百岁、绝不能英年早逝了。原本李璲以为要等有机会巡视江南才能觅得南霁云的消息,没想到大大提前了原来他是被十六卫裁撤后才去江南谋职的。
李璲见到南霁云是在京兆尹的大牢里……罪名是伤人毁店、聚众滋事……但站在这阴冷潮湿的牢房外、隔着致密粗木杆上黝黑的铁锁,李璲借着微弱烛光打量到的高壮青年、依旧是一副威风凛凛、高傲到出尘的气质。
“殿下,这桀骜的裁员就是打了周学子的家伙,”京兆尹裴耀卿低声指引,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看不出心思,但就冲他姓裴,李璲也不会小瞧他。不管那一间间牢房内嘈杂的哭喊冤枉,对伸出来的或苍白或肮脏的烂手指也熟视无睹,裴耀卿一边踢开前行的满地杂草,一边试探着主动提出:“殿下何必亲自审他?只需派人传个话,下官定然将他严惩不贷”
“哦?裴大人有心啊”李璲顿住脚步,手帕用力捂住口鼻,任凭经过熏香过滤后的恶臭传来更加难以言说的味道,重新打量这位京兆尹不禁有些疑惑起来,一来裴家是忠王一系按理犯不着向自己示好,二来史记载玄宗朝除了李林甫外几乎是满堂的贤良,没听说再有什么奸臣了啊
李璲略一沉思,和他不熟,必须打官腔,于是冷淡的说道:“裴大人此言差矣,对他从轻发落还是严惩不贷,上有大唐的律法,下有情有可原的起因,裴大人在其位谋其政,怎能让本王落得个越权干政的名声呢?”
“殿下教训的是耀卿失言了。”裴耀卿听出王爷的语气不善,赶紧躬身作揖请罪,心中腹诽着:你知道不该伸手,还第一时间跑来这里干嘛?但脸上不能表露,裴耀卿反而微微点头,既然你自己把话说死了,我就静观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却没想到李璲搀起他时附耳冒出了一句:“更何况,那个周漓珂又不是本王府里的人……”
原来如此裴耀卿心道,仪王你小小年纪还真是少年老成,权谋之术竟然运用自如了?说来说去就是要撇清关系罢了但作为这样的身份,少年老成绝不是贬义,裴耀卿不禁对李璲倒高看了几分。心思电转后赶紧奉迎道:“那是,那是,说起来这些裁员确实可怜,那些商人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确有可恨之处,这青年人鲁莽了些,原本情有可原。”
李璲顿时对裴耀卿也高看了几分……就冲他这份机敏这份见风转舵之快能猜到李璲想法而顺水推舟……李璲摆手笑道:“打开牢门,本王有几句话问他。”
其实李璲不了解,这个裴耀卿在史上不出名,但却是个行高洁而又懂得转圜的能臣唐玄宗出游东巡,各个地方官或盘剥百姓供给皇帝,或尽量精简清廉自守,只有裴耀卿在宣州刺史任上开源节流发展经济,既不盘剥百姓又满足皇帝的铺张。后来随信安郡王李祎赴辽东采取远交近攻的计策,安抚契丹、瓦解室韦、出击突厥时游刃有余。而在转运使任上治水修堤,工程未完而朝廷下诏调迁,裴耀卿抗旨不尊直到工程结束,被当地百姓立碑颂德。这才升任京兆尹……将来若按照历史进程,他会坐到黄门侍郎、同中门下平章事的宰相高位。这些暂且不提。
此时哗啦啦锁链声响,牢门打开,李璲彻底能够清楚看到南霁云的英俊面庞了。严重怀疑罗贯中就是把南霁云的形象安插在了赵子龙身上这是李璲的第一直觉……一米八八的身高剑眉虎目,模特标准的‘九头身’宽肩细腰,幸好没有穿戴银盔银甲,才能在紧身衣袍上隐约凸显那虬健肌肉的纹络,二十出头年纪正是风华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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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先惩后赏南霁云归心(下)()
南霁云傲立在牢窗下微微转身,丝毫没有见到锦衣华服之人时该有的惧怕,抢先开口道:“打架斗殴的罪我都已经认了,你们还来做什么?若是让我牵扯旁人,那是想都别想”
李璲不禁好笑,头一次有人敢给自己闭门羹,摆手阻止住裴耀卿想要说明的话,笑对南霁云有心挑逗他:“好,有骨气你可知你打伤的人很有背景啊,你别以为他就是个商人,他背后可是好几位王爷呢”
“那又怎样?大不了一死而已”南霁云斜瞟李璲,也看出他的穿着打扮不一般,但因为从来没见过太大的官儿,所以认不出那一身是亲王服色。
“好好好,那就好办啦”只听李璲拍手叫好:“这么说你是同意了?严办你个流放千里或者在这里监禁终生,给几位王爷出气我们就放过跟着你闹事的其他人,呵呵,明日公堂上画押你可别翻供哦?”
“你们……好”南霁云钢牙都要咬碎了,但内心的纠结只是片刻,大丈夫立世义字当头,一个好字响彻云霄,随后叹口气道:“一言为定哼”
裴耀卿在后面点点头又摇摇头,李璲没看到,但自己也免不了在心里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南霁云已经不想再和自己多说话,假装转身自言自语道:“真是勇气可嘉啊,只可惜了这百步穿杨的箭法今后只能在牢中石子打老鼠喽,可惜了那七十二路枪法要去南疆凿石头用也不知会不会失传了,唉,英雄无用武之地,等到白发之时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冲动呢?”
李璲迈步往外走,才转身,就听背后南霁云大吼一声:“你留步,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枪法?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但换来的只是李璲转回身一阵哈哈大笑。
后面有裴耀卿这才明白李璲唱的是哪出儿,感情仪王手眼通天到对一个普通士卒都调查研究的地步殿下不是来问罪的,是来揽才的裴耀卿一向机敏,本来南霁云与人争斗不过是个民事纠纷,打几板子的事儿而已,麻烦在于他是禁军裁员的身份,在长安街头聚众打斗,往大了说也能沾个谋反的边儿了,而挨打的周漓珂都知道是仪王院的学子,求学期间跑来长安开办什么镖局那肯定是仪王准许的所以才把南霁云压在大牢。裴耀卿算定了事情不简单,只是没想到李璲不是要南霁云死,而是要他活。
裴耀卿立刻跨步上前,替李璲说出不好说的话,对着南霁云正色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仪王殿下殿下不但不怪罪你还欣赏你,还不快快拜见”
南霁云一愣,身份悬殊到十万八千里外的人,亲自跑到这肮脏的地方来找自己还对自己了如指掌,南霁云懵了而李璲却在此刻对裴耀卿言道:“本王不懂律法,请问裴大人可有‘民不举官不究’的说法?”
裴耀卿会意,赶紧大声回禀:“只要周士子大肚能容,官衙自然大事化小……”说着转头又对南霁云道:“但当街打架扰乱太平,还是要惩罚的本官判你杖责三十,刑后释放,你可服气?”
南霁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流放千里终生监禁变成杖责三十是好事儿,尽管衙役打板子也是有猫腻的,有时一百板子不疼有时十板子就能半死,但南霁云相信自己的钢筋铁骨能挺过去,所以赶紧跪倒叩谢道:“多谢大人多谢殿下”
而裴耀卿没搭理他的叩拜,因为刚刚的判罚原本就不是说给他听的……李璲同样心领神会,接过裴耀卿的好意,立刻笑颜展露和善的说:“以罚代刑,杖责也免了吧,钱由本王出”两人一唱一和,分明是做戏给愣头青年看只是这么默契的配合感觉像至交好友一般。
不提裴耀卿遥望仪王碧玉车离去时,内心翻江倒海对这少年王爷的敬畏,只说李璲辞别京兆尹,顺利收服南霁云到仪王府执掌墨鹰卫,可谓皆大欢喜。而周漓珂抱着修改好的聘约能顺利的招募十六卫的裁军组建镖局,也多亏了李璲用两本棋谱转移了忠王和棣王的注意力所以这一日,三皇子和四皇子正忙活着搭建象棋国手的擂台,帮朝廷、更是帮自己提升威望、招揽名士呢
春日的长安是最好的季节,坊墙再高大也掩盖不住依依的杨柳甩动着碧绿的秀发,偶见几朵红杏探出头来,增添的灵动绝不是诗句能够描写的。
就在长安东市的一角,寸土寸金之地,这一次忠王和棣王可是下了血本,朱红色帷幔环绕的高台拔地而起,其上按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分割成八方各十台纹枰,过路的百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朝廷开了恩科举士呢。正中最高处搭建的高台需拾级而上,上面方圆三丈作为挂盘讲解精彩对局之用,而站在大棋盘边准备为围观人众讲解的赫然就是李玙和李琰
报名的火爆程度超乎想像由于两位亲王的宣传工作还比较到位,王府的侍卫一早就分散在长安城各个路口、坊市里张贴告示,这也是从李璲那里学来的,连夜赶工印发小传单,现在是见人就发题头十二个大字“弘扬象棋文化,重金寻访国手”更是开宗明义,不拽文,让百姓清清楚楚。而会下象棋的人远比会下围棋的人多得多,面对高额的奖金,关注程度火到爆
李璲身边跟着南霁云和吴广,戴了大斗笠在人群中随波逐流着,耳边吵吵嚷嚷着各种议论:“二叔好好看着吧,台上那可是三皇子和四皇子殿下啊这回可好看了”
一个小青年在热心的给旁边讲解,旁边那位却一点儿不领情,毫无情趣的不耐烦问:“好看的哪儿了?这半天还不知道两位皇子是在干什么呢?”
挤得站不稳也要打掉老者指向高台的脏手,那是不尊重殿下的表示青年很不满的急切道:“您管他那个呢两位皇子的风姿还不够您欣赏的?二叔您就别说话了看着吧”
“我他妈哪儿说话了?光听你小子说了”老者收回的手掌顺便扇在青年头上,差点儿捎带打翻李璲的斗笠。但真正让李璲无聊的是,这样的对话毫无营养。
旁边却有南霁云跃跃欲试道:“殿下,请允许我上去报名参赛南某自信棋艺不低,定将忠王的大奖给您揽过来”
李璲转头看看南霁云的满脸桀骜,微微叹口气道:“南将军不必急于向本王表现你的能力,你有多大本事本王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请你进府了。”李璲这是实话实说,更深的含义是绝不能搅合了忠王、棣王的兴致,只有这两位兴高采烈的在台前风风火火,自己才能安安稳稳的在幕后做自己的事儿。
吴广是李璲的贴身守护,多少能明白一点儿,此刻看南霁云请求被拒后有些落寞,赶紧上前补充道:“南大哥不要误会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