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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还不够努力,暗中发展的太缓慢,请殿下责罚”
李璲也站起来,摆摆手道:“责罚就不必啦,南将军现在明白仲武先生的意思喽?仲武先生肯定看到了儒家势力越来越大很担忧,决定扶持其他势力去抗衡,那些大势力都被别人瓜分完了,而这些小势力又更容易团结,章智荣敢于撕去伪装也是料定本王会保护他,可以互相利用。”
“属下告退。”南霁云周身重新升腾起黑雾,当彻底笼罩之后人就消失了,李璲重新拿起桌上的小轴承,看了看还是不满意,继续用砂纸轻轻的蹭上去。
李遂恨不得天天呆在崇州港,哪怕李季兰和萧子琪抱着哭个不停的孩子骂街,还是来到这里一待就是几个月,害得李琮、李琬他们都找不到以为丢了,最后拿出亲王的金牌拍在高适的脸上,才知道十二弟在忙什么。
李琮和李琬赶到崇州被挡在门口数丈宽沟渠外的时候,即便隔着高大的围墙,也已经可以瞭望到许多根桅杆挂着各色风帆招展,李琮恍然大悟后双手用力的摇晃起身边的李琬,激动道:“琬弟你看到没?璲弟在造船是海船……”
“看到了,大哥,我看得到,你把我晃散架啦”李琬好不容易挣脱李琮的胖手,略带嫌弃的掸掸衣衫,端坐马上保持着气度,慨叹:“璲弟的产业越扩越大,你我却还在原地踏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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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睨于墙做贼心虚()
荣王李琬这样的感慨不是没有原因的,事情追溯到某一夜,那真是: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你怎么就不如彩凤双飞翼,半辈子和我没有灵犀一点通?
荣王妃卢氏气鼓鼓的坐在床榻上,看着悠然自得在月下挥毫泼墨的丈夫,越看越气,整天吟诗作画已经十年了,有什么用啊?今天串门子看仪王妃那一脸的春风哟我做嫂子的就矮了三分,实在忍不下去了,卢彬伸脚‘哐当’把痰盂踹翻了。
案前的李琬一惊,抬头看看那屋床榻上的妻子……却是没什么默契……李琬放下笔,揭起刚刚作的画,走到这边来温柔的说:“彬儿你等急了么,我为你画了一副像,你看像是不像呀?”
“像个屁”卢彬原本强压着火儿呢,要是倒头就睡也就罢了,可愣是被李琬的不合时宜给点着了,一把撕碎了李琬整晚的心血,对着诧异的李琬吼道:“你还真是浪漫不减当年啊,十多年前就用吟诗作画这一套把我骗到手的,十多年后你还有没有点儿新鲜的?妾身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些了你懂不懂啊……呜呜。”
卢氏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天大的委屈,竟哽咽起来,李琬本来生气她突然犯病撕坏了画作要发怒,可此刻见到泪水滑落都滴到自己心尖上了,赶紧坐在她身边拢过爱妻的肩,柔声哄道:“彬儿不哭,当年不是说好了的本王要为你画一辈子画的么?你这是怎么了,哭花了妆容会不漂亮的哦”
“说了我不是小女孩儿了,别再用哄少女的这一套哄我行不行”卢彬有些声嘶力竭了,一把推开李琬,深吸口气看着自己这个高大俊朗的夫君,此时眼中看到的英俊越发银洋蜡枪头,再想想白日里那个弟妹萧子琪满身珠翠的登上翡翠车,卢彬哭得更厉害,锤开李琬道:“你再怎么画能好过吴道子不?你的诗有哪怕一首强过贺知章么?妾身求求殿下了,您抬起头睁开眼看看这天下的变化吧”
李琬越发糊涂,不经意的转头四下观望,房内是红罗纱帐,窗外是竹影涤荡,耐心的说:“天下还是大唐的天下啊,有什么变化?”
卢氏对夫君彻底无语了,收起眼泪跳下床,指东指西转着圈说道:“还没变化啊?您每天用的香皂、每餐最爱喝的烈酒、那边桌上堆着的报纸、还有这些随处可见的七彩玲珑的杯盏……哦对,还有外面闪烁的烟花和边疆将士犀利的连弩全是这四年之内一股脑冒出来的,殿下您看不见啊?”
“哦,原来你是说璲弟,”李琬对妻子更大的嗓门不在意,反而放下心来似的满不在乎道:“这些变化不好么?有这样的弟弟很骄傲啊”
“骄傲?我的天,你为自己有个好弟弟骄傲,那我呢,我什么时候能为自己的丈夫骄傲一下?”卢彬现在是连看到自己的锦绣襦裙都觉得颜色比别人的黯淡,重新走回李琬身前,正色道:“十二郎那么大成就是来源于梦受仙术,妾身也不会蛮不讲理叫殿下您和他比,更不是想挑唆你们兄弟关系,妾身只是想,咱做兄嫂的总不能一辈子吃弟弟喝弟弟的吧?总要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才让人瞧得起咱,对不对?”
“我荣王府名下也不是没有产业呀,”李琬皱着眉头还是不理解,道:“你忘了,当年璲弟少不更事的时候还是咱们和大哥帮着他呢,还不是因为本王名下米店的实力?到今天也是十大米店之一吧?你还不满足么?何况那烈酒也有咱府里的股份,怎么能说当兄嫂的吃弟弟的话”
“好好好,妾身说错了,不为了璲弟瞧得起咱们……”卢彬知道什么事儿最后还得李琬点了头才能干,只有耐着性子反过来哄李琬,丰腴的臀瓣坐到他腿上,手指勾着夫君的脖颈里拨弄着,娇声说:“难道咱们就不努力去帮璲弟分担些么?难道任凭外人说大展宏图的仪王殿下有个帮不上忙的兄长?哎呀,那么多势力对璲弟虎视眈眈着,您还好意思每天躲在一边吟诗作画?那不等于冷眼旁观啊您自家兄弟都不冲上去帮他,让他还指望谁?您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琬揽紧卢氏的腰,点点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那你有什么主意说说,那些机巧物什本王也不懂啊能帮些什么呢?”
卢彬深吸口气,丈夫终于上套儿了心中踏实下来,歪着头故作思考状缓缓的说:“那些点石成金的东西咱们帮不上仪王,可农学院新培育的三季稻不难啊,还有那些高产的瓜果,您想想,一来咱府里是做米粮生意的熟门熟路,二来妾身娘家在范阳沃野千里,殿下讨来种子到范阳发展,既能和仪王成犄角之势呼应,粮为天下根本,还有谁敢小觑?”
绕来绕去卢彬终于渗透出了主张,就静静的等着夫君决定……李琬稍稍想了想觉得倒也有道理,何况卢氏并没有觊觎璲弟的那些神奇技术,退一万步说就是为她娘家谋些好处,能拉拢住范阳卢氏这一大族也是璲弟的助力啊
想到这儿,李琬很欣慰的说:“还是你想得周到,明天我就拉上大哥去找璲弟,我们都该帮着做点儿事儿才行”这话一出口,卢彬一时间有些卡壳,好死不死的你叫上李琮那个废物来分一杯羹干嘛呀。
“大皇兄是恬淡的性子,这……”卢彬绞尽脑汁思索着说,心道庆王妃娘家是太原王氏,一向和卢氏瓦勺碰锅沿,让她掺合,自己刚才算全白干了。赶紧拦着道:“你去说反倒让大皇兄为难,不如妾身去和庆王妃聊聊,也找个适合太原府发展的营生才好……”
于是三天后,就有了庆王李琮和荣王李琬联袂找到崇州来的场景,只是李琬并不知道李琮的想法并非和自己一样。
等到造船厂那扇巨大的铁门嘎啦啦打开,李璲单人步行从里面走出,隔着老远就笑嘻嘻的打招呼:“大哥,六哥,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坐……”李琮和李琬把护卫都留在了外面,自己跳下马拥抱十二弟,随后偕同各自的王妃跟着往里走。
李璲直接领着两人参观展览室中新式海船的模型,非常细致的介绍什么叫‘风帆水轮混合动力’、超远距离的‘火药连弩车’有多大威力、以及‘水密隔舱’是干什么用的等等。李琮听得不住点头还毫不避讳的问了很多技术问题,荣王妃卢氏倒眼眸放光咬着嘴唇,可庆王妃王氏却恬淡的神游宇外,和李琬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倒像一对儿。
回到休息室里坐定,有茗烟亲自泡上茶来,三兄弟早就口干舌燥,也不管形象是否牛饮了,论壶灌下,这时才注意到李璲竟然袍服油腻、连手指甲都是黑的,李琮不禁心疼的慨叹:“璲弟啊,用不着那么拼吧?你年轻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李璲摇头苦笑,刚要聊聊这些算不得辛苦反而都是自己的兴趣所在,没想到荣王妃却抢着说:“看十二郎消瘦的我都心痛,唉,反观你这兄长养得都长肥肉了呢,也不知道替弟弟分忧真是不像话……”卢彬这一开口,李璲都惊诧了,唐朝虽然女人地位高,可作为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也不该抢在丈夫之前开口吧?何况你的丈夫还是亲王。
李璲快速用余光扫视,却发现大哥夫妻俩很平静,好似见怪不怪似的,反倒六哥自己有些别扭,咳嗽一声接口道:“你皇嫂就是心直口快,璲弟你是知道的,不过这次还真说对了,以前咱们只想混个安乐王爷倒也罢了,如今的形势大家心知肚明,璲弟你将来有一展高飞的可能,我和大哥就不能拖累你、还该尽可能帮你”
“哦……我本想自己多做些,就是为了大哥和六哥能安享太平,”李璲闻言还能说什么呢,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只能顺着说:“现在六哥愿意出山那真是太好了,不知大哥和六哥可想好了要怎么做?”
李璲眼光扫到李琮身上,却见李琮低头对着茶杯不语,大皇嫂也淡淡微笑看不出悲喜来。而荣王妃在背后轻轻的捅李琬,李琬就直截了当的和盘托出:“是这样,那些工坊技术我是弄不懂的,但经营米粮生意有些经验,你六嫂说范阳周边沃野千里,正可以应用农学院里培育出的那些新种,淮南和河北正是天下粮仓,六哥若是帮你掌握了这个根本,想必今后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再敢作对,就要掂量掂量……”
李琬说得斩钉截铁,那意气风发的样子配着丰神如玉的气质绝不似作伪,但扫描到荣王妃攥紧的双手,李璲眨眨眼就笑了出来:“民以食为天,掌握这个根本很重要,还是六哥有眼光,呵呵,范阳那边六嫂的亲朋多,能得到卢氏望族的帮助,事情也容易办呢好,我全力配合,小弟先谢过六哥六嫂啦”
李璲点出范阳卢氏是荣王妃的娘家,既是说明了自己明白卢彬的小心机,又表示同意还体谅到卢氏的诚意。李璲嘴里这样说,眼神却一直来回扫,听李琬接下来的话更表明李琬并非耍心机之人……李琬懵懂的转头向李琮说:“大哥,你要不要也到大嫂的家乡干一番事业?”
李琮手里摆弄着一个新式海船的模型看个没够,摇头嘟囔句:“你好好干吧,万事谨慎三思而后行就好。”说完继续摆弄模型,令李琬有些诧异,回头看看自己的王妃卢彬,那意思就是‘你不是说和大皇嫂商量好的么?’
荣王妃看庆王夫妇真的没兴趣参与,心里都乐开了花,赶紧接口打断李琬的思绪:“大皇兄自有主张,你还想做庆王府的主呀……那,十二郎,如今正是秋粮下种的时节,我和你六哥这就去农学院准备吧”准备吧三个字都没出口呢双脚都已经到门口了。
李璲点点头,看着李琬夫妻匆匆告辞离开,不禁莞尔。那身影出了造船厂看不到了,背后肃立目送的李琮才摇头苦笑说:“璲弟,你明明一眼就看穿了,为何还答应你六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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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外御辱橘生淮北()
大皇子庆王李琮刚刚闷头不语,直等到荣王夫妻离开了,才忧心忡忡的抬头看向自己这神奇的十二弟,疑惑道:“橘生淮北则为枳的道理三岁小娃都知道,我就不信你兴高采烈的忘记了,你怎么还放纵你六哥去撞墙?这不是害他么”
“大哥您也说了,三岁小娃都知道,六哥自己不知道?”李璲无奈的苦笑着对李琮说,顿时把李琮噎住“这……那……”不知如何再往下接,李璲叹口气道:“大哥您来之前,难道六哥没和您商量过么?甭想骗我,嘿嘿,您刚刚不是也沉默不语?等着六哥高高兴兴的走了,怎么又怪起我来?”
“我,我不就是希望你能阻止他吗唉,”李琮刚才稳如泰山,现在却急得直跺脚,被李璲抢白之后只能实话实说:“打从荣王妃跑来找你大嫂,我就知道是她舌绽莲花,我这个大皇子一向没什么权威的,你以为我没给他泼冷水?他沉浸在一展抱负的幻想里根本没听见啊……”说着望向自己的妻子王氏,才稍稍有点儿笑容接着说:“所以我只能拽住你大嫂别趟这浑水罢了。 ”
“您没说心里话”李璲突然变了脸,瞪着眼怒吼出一句来,甩袖大跨步走回屋内,一掌拍碎了厚重的茶几,吓得庆王妃小鹿般蹿到李琮身边,嘟囔着“十二郎你这是怎么了”揽着李琮胳膊往后躲,李琮也是愣愣的,发福的身体竟感觉到虚弱。
冷场了半天李璲抽搐着双肩转回身,迷蒙的眼神看得人心碎,李璲向庆王夫妻鞠个躬,这才幽幽的说道:“大哥啊,短短五年前,要不是你和大嫂自己省吃俭用的攒钱给我补窟窿,修真坊的仪王府都要被我变卖了,是不是?可今天看您对着新式海船爱不释手的样子,您心里也想自己打出一番天地来,可就是沉默不语,为什么?因为您怕十二郎拿您当外人、技术保密不答应……您还不如六哥爽快呢,想要什么就直说,根本没想过我有个万一不答应可怎么下得了台的事儿,您说,是谁把谁当外人?”
“我……唉”李琮闭目好久,两行清泪顺着已经有点儿皱纹的眼角滑落,只有攥紧王氏的手。庆王妃心疼的娇嘤一声,也跟着慨叹,太了解自己夫君那闷葫芦般的性格,惨笑着转头缓缓说道:“十二郎莫怪,你该知道你大皇兄这辈子遭了多少冷眼,日复一日消磨成如今这副谨小慎微的性子,他心里苦啊”
李璲摇摇头,走过来一手拉住一个,厉声道:“大皇嫂说错了我更相信大哥不是消磨而是隐忍,不是谨小慎微只是沉默寡言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朝廷默认的同胞皇子不能都外放置官,可父皇这次把您和六哥放在淮南了,让咱们聚一起是为什么?就是给你和六哥一份自由、让你们飞一下试试看啊那么多随行的大臣都看懂了才都没吱声反对,您一向睿智怎么这次当局者迷了?”
李璲连说带比划很是激动,情绪是能够感染人的,李琮逐渐清醒过来,一拍脑门暗叫声糊涂,胖胖的脸上也浮起笑意来,惊呼道:“正是此理啊,愚兄蒙昧了对对对,这么说远离长安了、我也可以挺起腰来做事了么……”李琮的双手也紧扣了李璲的肩上,笑容是会让疤痕也变好看的,三个人互相坚定的点头大笑。
可松开手李琮又有些恢复沉稳的样子,想起李琬的潇洒背影还是忍不住旧话重提:“可是你学院的培植成果就这样糟踏掉,不心疼么?而且你六哥他……你今天依着他、哄他高兴了,赶明儿他赔个精光净岂不是更痛苦?”
有些话其实不用说,比如这也是借机坑卢氏家族一把、给卢氏家族一个警告:不要在本人跟前玩儿那点儿不入流的小心机。这话之所以不用说,因为刚刚李琬想要鼓动大嫂王氏也参与的时候,王敏和李琮假装没听到,就已经表明整个王氏家族的态度:既不站队也不得罪、既看透了这是个坑儿也表明了自家不想踩。
所以李璲绕过勾心斗角的问题,只谈兄弟个人成败:“小弟付出的不过几袋子种子算什么呢,还有的是。而六哥就算弄不好,损失的是范阳的粮产也不是六哥本人,挫折是人生难得的经验,长远看比一帆风顺的好……好了,六哥的事儿不提了,说说大哥你吧,是不是想呆在这儿造船啊?”
李璲戏虐的眼神看过来,李琮也觉得李璲说得有理,六弟缺乏历练啊于是挥散掉为李琬担心的阴霾,李琮心情舒畅起来,提到海船的问题大笑道:“哈哈,这回你这鬼精可猜错了我没那耐心造船,我是想要出海……”
“什么?这……绝对不行”李璲和庆王妃异口同声的惊呼。
庆王妃是除了超乎想象外纯粹考虑安全,第一次发现自己相濡以沫的人同床共枕十几年、竟然并不完全了解那颗压抑中的心蕴含那么大的理想。
而李璲是除了忘记一个表面越是沉稳的人内心越疯狂的规律外,真的后悔想收回刚刚说什么‘父皇让你飞一下试试看’的话……皇子可以随意出离大唐国境么?
庆王李琮刚要飞起的心脏被两股狂风、雨夹雪给拍下来,非常不愉快,真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反应这么大,刚还鼓励呢不是?咋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啊……李琮第一次调皮的撇嘴做个鬼脸,说:“反了你们了?敢命令起本王来了”
“您肯定说笑吧?”庆王妃明知道一个人突然转性儿就不是开玩笑,看看李琮梗着脖子目光如炬望向远方,那是从未有过的气宇轩昂啊庆王妃急的张张嘴再也发不出声音,只好求助的看向李璲。
李璲深咽了一口唾沫,抽搐了两下嘴角说:“小弟确实不敢命令大哥,但淮南节度使有权不拨调海船给大皇子殿下吧?”说着,李璲冲嫂夫人挤挤眼,故意扯着嗓子冲门外补充喊一句:“传本节度使令,即日起淮南道各州府县暂停渔业漕运,只舢片舨不得下海哈”
“呃……用得着这么认真么?”李琮的胖手使劲儿够着脑瓜顶,挠了挠顺便一把把王冠都拽下来了,哼一声,再次昂起头,斩钉截铁的对李璲说:“本王还就是认真的,本王再说一遍,我要扬帆出海、探寻没有人到达过的地方”
“嘶……那个,”李璲接收到射过来的目光,最后的试探劝导:“小弟知道读万卷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每一步的风土人情都是知识,每一处的险山恶水都令心胸升华,这没错,可咱大唐地域广阔,渺无人烟之处一辈子都走不完啊,用不着往外找,您要知道,茫茫大海上,不说脚不沾地则心发虚,还有几个月看不到陆地就得不到淡水这些要命的事儿,我要提醒您,很可能漂到未知的地方就永远回不了大唐了”
庆王妃在旁边猛点头,而李琮哈哈大笑道:“本王不是去游山玩水开阔眼界的,本王就是去为大唐、为璲弟你……开疆拓土的”在庆王妃倒抽冷气的时候,李琮搂紧了她,变得温情的小声道:“敏妹,你愿陪我走天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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