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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众多的义军首领有着军事背景,所以明末陕西境内的民变更加的迅猛,农民起义军战斗力更强,更不易扑灭。
农民军的发展势头凶猛,延绥巡抚岳和声、陕西巡抚胡廷宴见纸包不住火,便硬着头皮向朝廷报告。胡廷宴和岳和声互相推卸责任,兵部奉旨调查,时任陕西巡按御史的吴焕对二人各打五十大板,他上奏说道“胡廷宴与岳和声两位巡抚隐瞒不报,互相推诿,是导致形势迅速恶化的主要原因。”正当朝廷准备追查责任之时,三边总督武之望和延绥巡抚岳和声先后病死,于是,胡廷宴被免职,治罪。为了平定乱局,朝廷任命杨鹤为三边总督,张梦鲸为延绥巡抚,刘广生为陕西巡抚。
于是,一个以招抚为主要策略的时期到来了。
杨鹤这个人素有清望,他的儿子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杨嗣昌。不过,杨鹤是文官,素来不知兵事。
当崇祯皇帝在召见杨鹤时,问杨鹤对陕西之局有何良策。
杨鹤只是空泛的说“轻慎自持,抚恤将卒而已。”
面对杨鹤的空泛之谈,崇祯心中却极是欣赏杨鹤的清廉之风,并不顾杨鹤的推辞,执意任命杨鹤为三边总督。
而杨鹤又上疏崇祯,“(盗贼)总因饥荒之极,民不聊生”。并提出了“招抚为主、追剿为辅”的战略。这反映出了杨鹤对于兵事的毫无信心。
不过,在为官清廉的杨鹤的努力下,招抚政策取得了一定的成功,陕西的各部起义军几乎都接受过招安。
但是,饥荒严重,而被招抚的民军也没有一个能够妥善的安置办法,只是就地解散,于是,被招抚的民军总是即降复叛。而不懂兵事的杨鹤部署不力,甚至,崇祯二年,王左挂率部攻打韩城,杨鹤竟然无兵可调,只得命洪承畴部解围。
洪承畴此人虽是文官,但知兵善任,也很勇敢。当时还是参政的洪承畴领兵出战,家丁兵将只有六七百人。但洪承畴还是以极少的代价斩杀农民军三百人,解了韩城之围,顿时名声大噪,手下的兵丁被奉为洪兵,洪承畴也因此不久被升为延绥巡抚。
尽管洪承畴主战,但三边总督杨鹤依然执行‘以抚为主,以剿为辅’的方针。
崇祯最开始也赞同以抚为主,他对于一篇关于陕西乱局的奏折上批复“饥民啸从由地方官失于抚。”对礼科给事中张第元的批复中也说“抚字得法自然盗息民止。”
这些都反映出了当时,朝廷内外一致希望用安抚解决陕西的局面。
这样,就给了农民军以喘息的机会,而此时的李自成也闯出些名号来了。
李自成和李过叔侄起事后,刚开始加入了王左挂的农民军。王左挂的队伍分为八队。八队分别是:一队眼钱儿、二队点灯子、三队李晋王、四队蝎子块、五队老张飞、六队乱世王、七队夜不收、八队李自成,李自成号称闯将,所谓的八队就是久负盛名的老八队,是李自成的重要根基。
可是不久,王佐挂被朝廷招安了。于是,李自成转投奔号称不沾泥的张存孟。结果,张存孟在陕北战败,也降明了。
于是,李自成带着李过、刘宗敏一行人投奔了李自成的舅父高闯王高迎祥。而高迎祥等陕西和山西的农民军都主动的遵从著名的农民军首领王嘉胤的号召一起共同行动
现在,老八队人才济济,李过因为作战勇敢被称为一直虎,还有勇猛无比的总哨刘宗敏,作战勇敢的翻天鹞高杰,彪悍凶猛的袁宗地,疯狂野蛮的郝摇旗,以及精毅果敢的刘芳亮,和宽厚大度的田建秀等人。
李过心中高兴,虽然还是没能建立自己的根据地,但队伍一点一点的在壮大。现在李过最想做到的是三点,一是稳固的根据地,二是军队的正规化,三是一个明确的政治目标和纲领。但是李过现在毕竟只是李自成手下的一支小队,实力还是不够,所以,李过又一次的对李自成以及刘宗敏等人谈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李过现在才明白按照自己的想法成就一番大业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因为李自成他们现在是流贼!
流贼的意思就是到处乱窜,这里劫掠一番,那里劫掠一番的强盗!每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抱着活一天赚一天的想法不理其它。面对李过对他们讲的伟大计划,被大家差点笑掉大牙!这其中也包括自己的叔叔李自成。
更有甚者是刘宗敏,刘宗敏用大手抚了抚脸上的短须,笑着对李过说“补之,你讲王侯将相人人平等,这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说,男女平等,要平到什么样呢?女人总是要平到身体底下的,难不成还平到脑袋顶上不成?”
身材魁梧的袁宗地也笑嘻嘻的看向李过,“补之,你说你曾经在昏迷的时候穿越到未来,什么叫未来,不是明天么,难不成你明天吃的是今天的饭?我看不是穿越,什么叫穿越?莫不是脑袋穿刺了!”
众人不觉哄笑起来。
“不过,补之说的有些道理,少杀戮,争取民心为上。”信奉佛学的田建秀一向认同李过的说法。
刘宗敏转向了田建秀“田哥,你也糊涂了?现在兵荒马乱的,不杀些人,怎么立威!我们的粮食、金银从何而来?”
“是啊,补之。”刘芳亮也说道“现在我们到处受到官军堵截,怎么可能建立根据地呢?”
李自成关心的看了看李过“李过,你没事吧?”
李过气的差点没昏过去,一甩袖子,掉头走了出去,身后一片哄笑声。奶奶的,自己真是蠢透腔了,还跟你们讲未来的事!你们爱咋咋地!老子再也不跟你们说这些了,李过气愤愤的想。
第八章 把衣服脱了()
太阳如同烤炉一般炙烤着大地。天气久旱无雨,一些往年有水的湖泊水塘已经干涸了,湖底龟裂成厚厚的泥板。地面上的庄稼都已经发黄,眼见的已经干枯死掉了。
人们早已经预料到今年又将颗粒无收,传言中的赈灾粮食没见到一粒,小门小户的已经准备好逃荒了。
一些富裕的大的村寨,早早的开始加固高高的围墙,这时节不太平,烽烟四起,各处走投无路的农民汇聚成团,占山据岭,摆出一副替天行道的架势,实际上多是打家劫舍的强盗罢了。
黄家寨的人们一直认为自己的寨子固若金汤,附近流窜的农民军还没有攻打城寨的经验,这样坚固的寨子就算是几千人也未必攻下。
清晨的时候,寨主黄守德正在睡觉,守寨的寨丁前来报告,说是县衙里的县丞带着一队官兵前来,要求进寨。
黄守德沉吟了一下,还是命令打开寨门,放官军进寨,因为县丞和他很是熟识。黄守德听说农民军快要逼近的消息,听说总督大人已经下令要对农民军围剿,重要的关口都派了官军守卫,看来这些官军是来帮忙守寨的。即使不是,也不过是想打些秋风罢了,黄守德想。
但黄守德还是让黄家寨所有的寨丁都做好准备,这年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二三百个官军还敢在六七百寨兵面前挑衅么?
率领这群官军的叫王憨,其实一点也不憨,他是个把总。王憨身形彪悍,倒也有几分武艺,加之率领二三百人是陕西的边军,战斗力很强。
明末的官军中,陕西的边军战斗力极强,除了镇守辽东的关宁铁骑,无与争锋。只是由于明末军队糜烂,军官克扣军饷,士兵们早已怨气冲天。
而此时陕西全境几乎处处都是起义的农民军,陕西三边总督杨鹤对待农民军虽是以抚为主,但也命令对不受招降的农民军进行堵截。
被派驻各处的边军各个喜笑颜开,人人都打定主意,管他娘的,这下可得好好的捞上一票。
王憨率领的这队官军也是这样的想法。于是,地理位置很重要也很富裕的黄家寨便迎来了这队边军。
黄守德把王憨迎进了屋里,赶快命人杀羊备酒,烧煮做饭。酒兴正酣之际,外面传来了喧哗声和兵刃的撞击声。
“什么事?”黄守德和王憨与县丞走了出来。
一群寨丁手拿着朴刀将一名官军押住,而一些官军拿着刀枪准备将那名官军抢回去。
“寨主!这个狗东西竟然跑到后堂调戏二奶奶去了。”一个寨丁说道。
黄守德这才发现他新娶的小妾头发蓬松,衣衫凌乱在一边哭泣。
黄守德登时大怒,他怒向王憨说道“怎么办!”
王憨一个‘斩’字刚要说出口,一眼瞥见了那个二奶奶,眼睛当时就被勾住了,这娘们好看!
“先把他绑起来,等下军法从事!”王憨吼道。
然后王憨转过头来,对着黄守德嘿嘿的笑道“乱世存活不易,守着美人也是罪过,不如你把这娘们送给我吧,以后我保你黄家寨的安全。”
黄守德又惊又怒,他忍下气,对着王憨一拱手“军爷玩笑了,小寨庙小,容不下军爷大驾,来呀!送客!”
王憨不住的冷笑,也不答话,跳上战马,似乎要走。与黄守德相熟的县丞对黄守德连连作揖,连声告罪,也要离去。
这时,王憨大吼一声,“黄家寨勾结叛乱,杀!”
与黄守德熟悉的县丞刚要相劝,一刀被王憨砍落马下。
寨兵的惊呼声中,早已经准备好的官军立刻冲杀过来,几个靠的近的寨丁迅速被砍到。
这是官逼民反呐!黄守德怒不可抑,“杀了这群狗日的!”
幸好黄家寨有防备,但是王憨的边军虽然人数少,六七百的寨丁还是抵挡不住,黄家寨内一片喊杀声。
此时正当晌午,日头正高,空气中都干热的燥气,山间地头没有人迹。
“哒哒哒···”的一阵马蹄声,远处一个百十来人的马队正向黄家寨飞驰而来。马蹄踏在干燥的土地上,随着马队的前进扬起一道烟尘。马上的人们衣饰很杂,看不出他们什么来头,在炎炎午日下飞奔,倒也不见疲惫。
领头的是一个身穿软甲的英俊小将,大约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精神抖擞,正是李过。马鞍上的枪套内插着一把长枪,长枪的枪头并不是尖的,而是丈八蛇矛,据说是三国的猛将张飞张翼德的兵器。长矛入手沉重,虽然经历千年,长矛的矛头却依然锋利无比。李过本身就以刀法和枪法擅长,得了这件兵器如获至宝。
李过率领一百多精干的义军作为前哨,准备伺机偷袭黄家寨,到黄家寨打粮,李自成带着后队在后面赶来。
望着前面的寨子,李过停住了马,对着身旁的一个精干的汉子问道“体纯!前面就是黄家寨吗?”
“不错,前面正是黄家寨!”刘体纯欠身回答。
李过和刘体纯望着不远处的黄家寨,不免的有些疑惑。因为黄家寨里此时火光烟尘四起,寨内不时传来叫喊声和哭喊声。
难道有人先行攻占了黄家寨?李过摇了摇头,不可能!因为这一带的农民军武装也就只有李自成的队伍了,怎么可能有人先行攻入呢!
“怎么办?”刘体纯问。
“哼!怎么办?杀进去!反正援军很快就能到达!”李过低喝道。
“好!”刘体纯应着。
“立刻向我二爹报告,情况有变,速来支援!”李过命令身边的一名士兵,那名士兵答应一声,立刻调转马头,向后面疾驰而去,后方有李自成的老八队正在赶来。
李过将长矛冲天一举,大吼一声,“走!杀进寨里!”说完,双腿一夹马身,大黑马嗖的窜了出去。
“杀!”刘体纯和士兵们喊了一声,紧紧护住李过的身边,向黄家寨冲去。
黄家寨内,王憨已经杀的两眼通红,不住的暗骂,他奶奶的,这群狗日的还挺难对付!此时,黄家寨的寨丁已经被杀散,黄守德一家也被杀光,不过王憨的边军也死了一百来人。
“把这个寨子毁了!”王憨大喊。
李过率领义军突入黄家寨的时候,黄家寨已经乱成了一片,到处都有尸体,看尸体的装扮大多是寨子里的农民。李过命令义军二十人一组,向黄家寨的各个方向杀去。刘体纯带领一组人马守卫在李过身边。
“救命!”一个院子里传来了尖细的求救声,院子外面有**个明军把守着。
李过大吼一声,长矛如闪电一般,一枪洞穿一个明军的身体,然后又是一枪,将一个明军挑飞。
李过毫不犹豫,跳下马,把适合骑战的长矛挂在马鞍上,抽出腰刀,自己冲进了院子,将剩余的六七个明军留给刘体纯他们。刘体纯早已带人将院门外的六七个明军士兵砍翻。
院子内,一个壮大的汉子正按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的衣衫已被撕坏,正在拼命的挣扎。
“住手!”从现代穿越过来的李过最痛恨奸淫掳掠之事,大声的喝骂。
那大汉正是王憨,他推开少女,提着刀,疑惑的看着李过身上民不民兵不兵的装扮,寨子里的?还有不怕死的吗?王憨想。
“俺是官军的把总王憨,你是谁?找死吗?”王憨走上前来。
“咔嚓!”一声,李过手起刀落,王憨硕大的头颅滚落在地。无头的身体向前走了几步,噗!的一下,从碗口粗的脖腔里喷出了一片血雨,鲜血喷洒的到处都是,随着喷涌的鲜血,王憨的身体轰然倒地,鲜血溅了李过一身。
“老子叫李过,别人都叫我一只虎!”
王憨的头颅只听见这一句,眼睛就闭上了。
李过看了看少女,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着花布衣裤。虽然少女因为饥饿显得很瘦弱,但是面容清秀,倒是一个美人坯子。唉,这个年纪在自己曾经穿越的那个年代只不过是还在上学的小姑娘,李过叹了一口气。
地上的少女已经吓得浑身哆嗦,看着走过来的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李过,赶快跪倒在地,大声的哀求“大爷!饶了我吧!”
“把衣服脱了!”李过低喝一声。
刚刚踏进院门的刘体纯立刻识趣的退出了院子,关上了院门,心中好笑,一只虎李爷从不好女色,今天要开斋么?刘体纯安静的守在了院门外面。
第九章 亲兵黄秀()
少女看着李过不耐烦的挥动着刀,心沉了下去。她眼神空洞,双手机械的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自己为什么会生在这个年代?少女凄叹自己的命苦,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少女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两行清泪。这些畜生!自己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少女偷偷的将两只手放到了后面,手里有一把小小的剪刀,她要与恶人同归于尽
“怎么全脱了?”
少女的耳朵传来李过的惊讶的喊声。
“把小衣穿上!然后换上男人的衣服,快点!”李过怒吼。
少女纳闷的睁开眼睛,看着有些着急的李过,糊涂起来,他不是想要非礼吗?不过,少女听见李过的说话,心里突然有了些希望,手忙脚乱的快速套上小衣,并按照李过的命令,穿上了死去的王憨又肥又大的衣服,然后怔怔的望着李过发呆。
李过在潮湿处抓起一把泥,快步走到少女身边。少女看着奔来的李过,不由一惊,向后退了一步。
李过一把拽住少女,对着少女的脸一阵涂抹,又将少女的头发弄乱,少女一时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剪刀也忘了刺出去。
李过看着少女,丢下二钱银子。李过叹了口气,对着少女说“唉,乱世之中尽量想办法活着,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吧!”
说完,李过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怔怔的少女。
李过快步走出院门,守在门外的刘体纯一怔,脱口说道“哥,这么快就完事了?”
李过飞起一脚,将刘体纯踢了个趔趄,骂道“放屁!我把她放了!”然后缓声说道“体纯,咱们都是苦出身,还要欺负穷苦的老百姓么?记住,以后我们要想成大事,就决不能让老百姓受苦!”
刘体纯点点头,跨上马,随着李过向厮杀处冲去。
因为王憨的明军都在烧杀淫掠,分散在黄家寨各处,只是六七个一伙的散兵游勇,所以面对李过二十人一组的强悍的义军,很快都被消灭了。而义军除了一个人死亡,三个人受伤就没有损失了。
随着李过的两个亲兵骑着快马,在寨子中举刀高喊“封刀了,封刀了!”战事很快就平息了。
李过站在寨主黄守德的宅院里,黄守德一家已经被王憨的官军屠杀殆尽了。从抢夺黄家寨的官兵那里与黄守德家中搜出十几两黄金,几百两白银,这在乡下已经很不少。不过粮食有上千石,现在只有一千多人的李自成部可以吃上两三个月。而且缴获了明军的三百匹战马以及黄家寨内的一些驮马和走驴,这对农民军来说,骑兵的数量增加意味着实力的提升。
望着义军们陆续搬出来的金银与粮食,李过心中高兴。
这时,门外传来了吵杂声,李过走了出去,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想闯进来,因为李过严令不准滥杀无辜,所以手忙的义军只是进行阻拦。
李过一看,正是那个少女,不过现在少女面上都是污泥,其他人已经分辨不出男女了。
“你有事么?”李过问。
“爷!”少女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请你带着我走吧,我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了,我没地方可去,我愿意一生做牛做马的服侍你。如果你不带着我,就请你杀了我吧!”
李过一怔,刚要说话。
少女接着说道“爷,与其死在其他人的手里,还不如死在恩人的手里。”
“这?”李过心下沉吟。他当然看出那少女其实并没有死意。“爷!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让我跟着你走!”少女的眼睛里充满了倔强。
李过摇了摇头,大感为难,要是个男人,李过说不定还会带上她,可是一个少女可不行,因为不方便。可是看这少女的意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李过皱了皱眉,想到了一个主意,“好,你想跟着我也行,不过我们天天在马上打仗,你骑得了马么?如果能骑就留下你!”李过看着少女瘦弱的样子,知道她一定骑不了马。
谁知少女听完李过说完,立刻奔向拴在外面的马匹,解下一匹马,踩着马鞍就要往上窜,那马性子却烈,一扬蹄子,将少女掀了下来。李过和围观的士兵不由的一阵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