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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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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顼顿时一惊,二张是前段时间请自己吃了顿酒,是有邀请他跟随他们的意思,但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毕竟二张如今可是圣人身边的红人,他得罪不起。没想到如此隐秘的事情被魏王知晓了,他心中顿时一紧,说道:“殿下,臣对殿下的忠心天日可鉴。”

    武柲摇摇头,说道:“忠心之类的留待后人评价吧,本王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既然与二张走得近,那就去稍微提醒一下,来俊臣那块石头砸中的可有他们二人的脑袋,叫他们好自为之吧。”

    继续顿时明白了,看来来俊臣的案子出现了波折,不然一向跟二张不合的魏王是不会让自己去捎信的。

    于是,吉顼躬身行礼,道:“臣谨遵殿下之令!”

    吉顼退出了书房,武柲则陷入了沉思,即使这样都不能告倒来俊臣,这让武柲不得不承认,来俊臣确实受女皇喜爱,想想也是。来俊臣可是处理了不少李唐宗室,还有一大部分唐室旧臣,算起来。来俊臣的功劳是非常大的。而且来俊臣从不结党营私,从来不把宰相放在眼中。这恰恰是女皇为了制约相权而所需要的,她需要在宰相的头顶上悬一把刀,时时刻刻提醒宰相,这是她的天下,她的帝国!

    但是,对于武柲来说。弄死来俊臣的利大于弊的,首先是名望,告来俊臣谋反是武柲牵头。铲除最后一个大酷吏,这样的功劳是要被后世记住的。而且如果他登上皇位,一切都将是全新的,他如何会允许这样的酷吏存在。如果酷吏没有私欲那还好说。但来俊臣此人不仅好色,还欺压同僚,百官不敢言语,任由来俊臣肆意妄为,这对于振兴帝国来说,是万万行不通的。

    古往今来,政通人和方能大治,他武柲就是要让这个帝国在他的手中得到振兴。得到大治,帝国由他之手。走出一条强盛之路!

    提前解决来俊臣这种麻烦,是最好不过,而且又增加人望,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女皇的犹豫不决,让武柲的计划成为了不确定,这让他有些恼恨,那么多奏疏,那么多控告,几乎每一件都是属实,为何还要保护?当初杀周兴、索元礼等人的时候,可谓是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丝毫也不手软。

    难道女皇变仁慈呢?武柲缓缓摇了摇,他不信。

    吉顼并没有找二张,而是找到了张昌期,他叫张昌期给二张带了话,张昌期正要去控鹤监,于是二张便很快知道了。

    二张本也写好了奏疏上奏女皇的,但女皇脸色阴沉,他们就没敢递上,如今被再次提醒,二张也顿时明白,要是让来俊臣无罪释放,那么他们还说不定荣华不再了,这对于如今的张昌宗来说是万万不行的,最急的便是他,于是便说道:“五郎,我不管了,我要去跟圣人说说,可不能让来俊臣活了。”

    “站住!”张易之喊道,他最近比较烦心,母亲数日来茶饭不思,问她发生了何事也不说,如今又摊上了这个来俊臣,他有些烦躁。

    “你这样去跟圣人说,圣人不把你赶出宫去才怪呢!”张易之愤怒地说道。

    张昌宗也是很久没看到张易之如此发火,小时候,他就怕张易之发火,如今再次看到,便低声嘟嚷道:“那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张易之轻叹一声,道:“如今圣人在气头上,我俩如此去说,定然会让圣人更加恼恨,你我只需旁边旁敲侧击,你可以把市井中百姓对来俊臣的传言说成故事给圣人听……”

    二张商议一番后,便决定了行动计划。

    三日后,女皇的御案之上,摆放着一个账簿,这个账簿是梅花内卫高月暗查得到的,账簿上记录了来俊臣大大小小十三座田庄和近二十处宅第,这只是宅子和田产,而其府中近三百个妇人确实明抢暗夺的,有上百官员的妻子遭受过来俊臣的强索。这些都详详细细得记录在里面,每一条后面都画了押,表明其真实性!

    至此,女皇也不由得不相信了,但是这样杀了一个对她有功的臣子,她有些不忍。

    还有三日便到年关,吉顼作为洛阳令便要请示女皇,今年是否在端门前有活动,比如与民同乐之类的,所以便进了宫。

    女皇恰巧不在,而是在禁苑梅园赏梅,控鹤监的少男们围绕着女皇,可劲儿讨女皇欢心,他们也希望女皇能够临幸他们。但显然,二张是有防备的,加之控鹤监的一部分文学之士,至始至终,二张都几乎是焦点。

    咏梅赋诗,缓缓游玩,好不自在。

    吉顼到了梅园后,加入了游园队伍,等女皇乏了之后,便在亭中歇息,让这些文学之士吟诗作赋一番,也应应景。

    转头一看,便见吉顼有话要说,便问道:“吉爱卿可是有话要说?”

    吉顼立马躬身道:“圣上,臣前来宫中的途中,听到一小儿啼哭,那妇人说道:‘你再哭便叫来俊臣抓你!’那小儿顿时不再啼哭!微臣深感来俊臣之恶名竟然深入民间,能够止小儿哭泣,当真让微臣感到罪责深重!”

    女皇微微动容。便问道:“吉爱卿,这是为何?”

    吉顼立马跪在地上,道:“臣身为陛下之臣子。却不敢谏言,致使恶人污了圣人面皮,臣之过也!来俊臣自受圣上宠爱后,便自恃权力,罗织诬告者数万,残杀者不下万人,致死冤魂塞道。百姓皆怨,此臣之过也!”

    此时文学之士也是纷纷议论,张易之捅了下张昌宗。张昌宗会意,张昌宗便说道:“圣人,以前昌宗为游侠儿时,便常听闻来俊臣之事。人言都说皇帝第一。要是来俊臣敢说第三,那没人就敢说第二。”

    张易之接着说道:“陛下,员外郎段简曾有发妻王氏,却被来俊臣抢夺,前不久突然死了,当夜来俊臣又夺了段简的新妇,此事被坊间流传,都说陛下是被来俊臣迷惑了。而且来俊臣常自比石勒。这或许就是他造反的缘由吧。”

    女皇顿时面容一沉,石勒由一个奴隶最后成为一国皇帝。他来俊臣自比石勒,这是要去除奴性,篡夺大周吗?

    “摆驾回宫!”女皇没了游玩兴致。

    刑部大牢。

    经过三司会审之后,来俊臣的罪名早已定了,足足有三十多个罪名,但女皇不通过,这来俊臣只能关着,每日里还不敢怠慢,好酒好肉得招待!徐有功愁眉不展,他有负魏王所嘱。肃政台和大理寺官员也是忧心忡忡。女皇不杀来俊臣,他们这些臣子也是没有办法的,而且,一旦来俊臣掌权,那么他们这些人就危险了。

    这就是经过酷吏整治后,所谓诤臣便不再了,无人敢跟君王争辩,无人敢以死相谏。

    忽然,一声急促的马蹄声由秋官大院之外传来,不过片刻,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圣旨到!”

    秋官大院诸官员齐齐跪接,徐有功心中竟然有了几分紧张。

    “……来俊臣欺君罔上,辜负皇恩,犯有十恶不赦之罪,按律当斩,籍没其家!封秋官侍郎徐有功为监斩使,即刻执行!”

    随着那一声“即刻执行,整个刑部大院里不知谁高呼了一声,便彻底沸腾了!

    此时来俊臣正啃着鸡腿,还调笑着狱卒,道:“你可知未经人事的处子跟那成熟妇人之间区别吗?”

    见狱卒满脸通红,来俊臣嘿嘿一笑,看来这个狱卒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便继续说道:“这女人啊……”

    便在此时,一声“圣旨到!”打断了来俊臣的话,那狱卒也不禁有些失望。

    徐有功二话不说,便命人打开牢房,宣读罪状之后,便按住来俊臣画押了。来俊臣的眼中这个时候虽有一丝慌乱,但还算镇定,不到最后,他不会放弃的。

    来俊臣被处斩刑的消息不胫而走,洛阳里坊之间不到一个时辰,便传遍了每一处角落。随后,几乎是万人空巷,都涌向了天津桥头,他们要看看传闻中的来俊臣,令百官闻风丧胆的来俊臣。

    正在婢女身上发泄怒火的段简忽闻来俊臣被处斩的消息后,顿时下了床榻,胡乱穿了衣服便赤脚奔向了天津桥头,身后的奴仆提着靴子紧随其后。

    方此时,货郎放下了挑子,摊贩收了货摊,店铺的掌柜关了店门,就连那花楼中的姐儿也掀翻了骑在身上的客人,甩下一句“前面的时间花销免了!”便快速穿了衣衫出了房间,积善坊里的一条大黄狗看到人群跑向了天津桥,狂吠不止,最后挣脱了狗绳,朝着天津桥狂奔而去……

    百姓堵在了天津桥头,押送的队伍根本无法通过,囚车内的来俊臣闭目不语,他感受着人们的目光,但他丝毫不在乎。

    由于圣旨是在菜市口斩刑,如今天津桥又过不去,徐有功只好亲自进宫请示。

    如此一来,围着的人群顿时没了声音,谁都知道来俊臣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要是不死,那么就是他们自己死的时候了。

    偌大的一个场面,竟然因为徐有功的离开,变得异常安静下来。

    武柲陪着女皇登上了则天门楼,由这里也可以隐约看到天津桥头人满为患。女皇的心情是沉重的,处斩来俊臣本非她所愿,但堆积如山的案牍,让她不得不做出选择,是她选择来俊臣还是选择百官的尊敬,还是选择后世的评价,总之,直到此刻,她依旧有些不愿意。

    “圣上,徐有功觐见!”太监禀告。

    “宣!”女皇嘣出了一个字。

    不多时,徐有功来到,躬身行礼,道:“圣上,天津桥被百姓围堵,不得通过,臣请旨就地处斩!”

    女皇略有犹豫,武柲便说道:“不过处斩一个囚犯,这洛阳百姓为何如此,且不闻欢闹之声,真是奇哉怪哉!”

    女皇心头一喜,听到武柲如此说,便是一愣,顿时也发觉了这一奇怪现象,便问道:“徐爱卿可知缘由?”

    徐有功不得不佩服魏王,听女皇的意思根本不想斩首来俊臣,面露痛心疾首之色,道:“平日里来俊臣构陷忠臣良将,传遍市井,就是市井富户也遭受来俊臣勒索,为官者还能进推事院,富户只要有银子便能赎罪,要是贫民,则只有等死了。所以如今没有真正把来俊臣斩首,百姓不敢欢呼,不敢言语,生怕被来俊臣记住,若来俊臣幸免,那他们就遭殃了,是以虽万人空巷,但却不闻欢笑之声!”

    女皇面色一沉,道:“看来朕是真的被来俊臣给哄骗了,徐有功接旨!”

    徐有功顿时躬身道:“臣在!”

    女皇缓缓说道:“朕命你即刻处斩来俊臣,勿须来报!”

    “微臣领旨!”徐有功几乎颤巍巍得叩首谢恩。

    天津桥头,徐有功大喝道:“即刻就地处斩来俊臣!”

    来俊臣顿时睁开双眼,侧过头朝着皇城的方向望去!

    刀斧手随即把来俊臣押下囚车,但百姓依旧没有欢呼声,他们攥着拳头,死死得盯着来俊臣。

    来俊臣丝毫没有在意,他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头颅依旧转向皇城,他期望奇迹出现。

    徐有功见一切准备就绪,便扔下了斩首令,侩子手举起了鬼头刀,狠狠落下,顿时,一股鲜血飞溅,一个大好邪恶头颅滚落,头颅依旧睁着眼睛,嘴角挂着一抹邪笑。

    “吼!”

    百姓发出了呐喊,一个赤着脚发髻松散的中年人飞奔而上,抓住了那颗头颅,一口咬掉了一只耳朵,咀嚼起来,再看那人满口血污,不是那段简是谁呢?

    当此时,百姓纷纷上前,开始抢夺尸体,不多时便七零八落,并狠狠地咬掉了一块肉,咀嚼片刻,生吞而下。

    一只大黄狗挤在人群中,顿时嗅到了血腥气,它长啸一声,用力前蹿,无巧不巧得一颗面目全非的头颅滚落在嘴边,大黄狗一口而下,叼了头颅便钻出了人群,扬长而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家宴() 
距离来俊臣被处斩已经过去三日,但神都的百姓对此事议论不休,魏王武柲的威望上升到了一个高度,就是市井小民也都知道处斩来俊臣是魏王的功劳。

    女皇亲眼目睹了愤怒的百姓,心中也不由得感到了惊秫,从未从重处罚了来俊臣的族人,也间接导致女皇除夕守岁都没有进行,在宴请重臣之后,便早早得歇息了。

    武柲和太平公主从宫中回来后,便走进了大厅,这里是魏王府的家宴,如今孩儿们慢慢长大,最大的武玲珑早已出嫁,生了个大胖小子,武柲也着实感叹了一番,不到三十五岁的他竟然连外孙都有了,这叫他情何以堪?

    如今长子武崇文已经有十四岁,生得唇红齿白,继承了杜三娘的性格,颇为柔顺,对于自己的长子,武柲也没多少教育,他对所有的孩子几乎是一视同仁,都有西席崔融教授儒学,由一些清新书院退休教授教授数理化,武柲也只是定期考校一下,并没有严格约束,从某种层面来说,武柲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大厅内,子嗣都在,足足有五十三个,要不是高力士昨日统计了交给武柲,武柲都还不知道竟然有如此多的子嗣,这让他不得不考虑人口问题。他决定往后得一定控制生育,不然那将是一个灾难。

    简单地说了些吉利话之后,酒宴再次开始。

    长子武崇文。次子武崇武,三子武崇元,四子武崇勇。来到了武柲跟前,齐齐跪地磕头,齐声祝道:“孩儿祝父王健康长寿,福如东海!”

    武柲点头,道:“你们兄弟四个年岁相差不大,府中兄弟姐妹年幼,你们四人要相互扶持。帮扶弟弟妹妹,切不可有私心。你们的学业,为父过几日再考校,然后决定你们经后的发展方向,你们可明白?”

    四个孩子躬身道:“孩儿明白!”

    有了这么一出。诸孩儿们也都想着跟武柲说话,武柲心中生出了愧疚之心,这些都是自己的子嗣,他却很少关心他们,爱护他们,只是提供给了他们富足的生活环境。好在自己选女人也是颇有眼光,女人无一不是优质女人,在她们的教导下,孩子们也逐渐成长了起来。

    想到此处。骚情的武柲起身端起了酒,缓缓说道:“我的女人们,为夫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为我生下了如此多的子女,并教导着他们茁壮成长,身为你们的夫君,我没有多少爱分给你们每一个人,我很惭愧,身为孩子们的父亲。我没有尽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深表歉意。但孩子们能够茁壮成长。能够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为夫这一杯酒,就敬你们!”

    说罢,武柲一饮而尽,那些女人们都流露了一丝丝的感动,因为她们在这个王府中只是一个填房的妾室而已,要是魏王不高兴了,都可以任意打杀,如今却听到了魏王如此言语,让她们怎能不感动?

    武柲等女人们饮下酒,便缓缓说道:“所有本王的孩子,本王都会一视同仁,你们勿须担心,对于将来,我早有规划,我《武氏家训》也早已编写完毕,但会一直修订,所以每一个孩子我都不会放弃,这一点,本王以性命可以保证。”

    酒宴到了此刻,完全成为了武柲的一次训话,大厅里还有家将和亲卫们的子嗣和夫人,所以也成为了受训对象,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些人都是魏王的私产。他们的命运不出意外的话,都将与武柲的命运息息相关。

    经此一夜,武柲在府中的形象改变了不少,让奴仆们知道,魏王不再是那个对府中之事丝毫不关心的魏王了。而在诸妻妾之间,她们则半信半疑,毕竟武柲所言已经不是她们所能理解的,尽管她们之中为了讨好武柲,读了很多关于理学的书籍,也依然无法理解。倒是对《武氏家训》有研究的女人,便些许理解一些。因为在家训中,也体现了武柲一部分平等和公正的思想。

    武柲不是神,不知道在他死后会发生什么,但他可以铺出一条路,搭建一个框架,等路铺好了,框架搭好了,至于如何行走,如何填充,便是后人的事情了。

    第二日是元日,从这一天开始,朝廷休朝七日,虽是休朝,但朝中有大型祭祀活动的话还是得参加。

    魏王武柲就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元日祭祀太庙,女皇为首献,武柲为亚献,武三思为终献,而后便是由武柲撰写的祭祀之文,主要内容也无非是一些告知祖宗,这一年来发生了什么,并对新的一年有什么希望,以求祖宗在天之灵保佑云云。

    祭祀完毕后,便是女皇的家宴,所有的武氏族人齐聚麟趾殿,跟往常一样,老娘武氏跟女皇同座。武氏常年礼佛,清静无为,加上比女皇小了十岁,所以武氏看起来比女皇年轻了许多,女皇对这个妹妹颇为关照,隔三差五的,便送些藩国各州进贡的稀罕之物,十年如一日。

    如今二位老人家在一起,却有着说不完的话。

    “三妹啊,你我都老了!”女皇缓缓说道。

    武氏手中摆弄着佛珠,道:“二姐,老了便是老了,您的这一生,可谓精彩,就是传至后世,也是讲不完的故事。”

    女皇微微一笑,拉住了武氏的手,道:“可是三妹,即使如此,朕还是想多活几年,但朕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武氏宽慰一番,道:“娘曾经相信轮回,我也信,二姐,你信吗?”

    女皇顿了顿,道:“轮回一说,终究是虚无缥缈,看不到,也摸不着。魏王的理学便说,生命的死亡只是生命的一种形态,至于是否还有其他形态不得而知。朕一直不理解。就是最近才似乎明白了一些。清儿是一个罕见的人才,也是一个智者,只是总口出怪异之言,让人匪夷所思。三妹,朕把这帝位传给魏王,你觉得怎么样?”

    武氏面容依旧恬淡,说道:“国之神器。二姐你比我懂,至于传不传清儿。妹妹绝无丝毫怨恨。只要能够使得天下太平,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这比什么都好。”

    武氏知道女皇是一个极为有主见之人,而且权欲也极重。如果自己鼓动或要求立武柲为皇储,那么一定会适得其反。虽然她不知道如今武柲的权势到了何种地步,更不知道女皇的心思,但她不能添乱。

    女皇缓缓说道:“你啊,跟娘一样,彻底成为佛信徒了。如今天下,支持李唐之人不在少数,朕就怕再起乱子啊。”

    两个长辈如此攀谈,想要接近的亲族都停了下来。反正有教坊司的歌舞表演,有的是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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