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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天争仙-第10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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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愿意!趁着我哥不在,咱们现在就走!”阮娘下定了决心,一张脸变得冷冰冰的,一双眼睛之中也没了神采,腾的站起身来。

    老板娘眨了眨眼,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遗书,上面已经将银钱的事情写清楚了,你看看,觉得可行就在上面画押……哎呀,我倒是忘记了,你不识字吧?”

    阮娘微微点头,但还是将遗书拿了过来,她确实不识字,但数字还有自己的名字还是认得的,就见上面写得清楚,有二百两字样,还有自己的名字,深吸一口气,阮娘咬破拇指,在上面重重的按下了手印。

    老板娘见了,眉头微微一挑,随即笑道:“你这娃对你哥可是真好,就如你哥对你一样,你们兄妹啊,都是好人,可惜,命不好,不过你早点此侍奉无名神,也不算是坏事,人生在世,谁不得死?”

    说完老板娘便指了指一身红袍道:“你打扮打扮吧,一会有车来接你。”

    老板娘走了,带着一纸遗书,留下一团阮娘从小到大从未穿过的新衣裳。

    老板娘一走,阮娘再也站不住,最后的一点勇气和力量都消耗光了,一下做到在床上,随后将自己整个缩进了被子里,无声的哭泣着。

    没有希望的时候,死了也就死了,有了希望之后,再判死刑,那实在是可残忍了。

    客栈柜台前,掌柜的看了一眼笑呵呵的走出来的老板娘,眼睛不由得一亮笑道:“成了?”

    老板娘将遗书拿出来拍在柜台上笑道:“那丫头蠢得很,三言两语就画押了!”

    掌柜看了眼那鲜红的指印,微微摇头道:“倒是可惜了这个丫头。”说是可惜,眼中却有着笑意,这不是一条人命,这是二百两白花花的银子。

    “老李家的人怎么还没来?”老板娘朝着外面张望,她急着马上把这笔买卖做成,怕夜长梦多。

    “一会老李家的人来了,跟他们说,要二百五十两银子!”

    掌柜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道:“你这是坐地起价,咱们做生意的这么办可不地道!”

    老板娘却冷哼一声道:“你懂个屁,那阮家丫头不知道怎么病竟然好了,你想一个大好的活人给他们陪葬,多要五十两难道还不对么?”

    掌柜闻言不由得一惊:“你说什么?病好了?”

    老板娘笑着点头道:“咱们运气真是不错,这丫头至少也得给咱们多赚几十两!”

    掌柜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脑门上的皱纹都变得凝重起来,扒拉了两下算盘珠子,然后才低声道:“要不……咱们算了吧?那终究是个大活人不是?”

    老板娘一张脸陡然拉了下来,咒骂道:“你个扶不上墙的烂屎,你八成是看上阮家那个小狐狸精了吧?干嘛?怜香惜玉啊?就凭你这下作的样子?别给老娘废话!”

    骂完,老板娘抓起桌子上的遗书,掉头回了房间。

    被一顿臭骂,掌柜的脸色也不好看,伸手擦了把脸,一脸的拧巴表情,喃喃自语道:“我这原本想着办件好事,帮阮家兄妹一把,顺便赚点小钱,那小娘子早晚是死,也是累赘……没想到现在竟然病好了?”

    ……

    不久之后,李家的花轿敲锣打鼓的来到了客栈门口。

    掌柜的脸上神情不好看站在门口半晌不说话,最后被老板娘臭骂一顿,踹了一脚,踢回了柜台里。

    随后老板娘将阮娘领了出来。

    阮娘此时已经换上了红袍,整个人看上去明媚动人,并且,阮娘的脸上此时已经挂上了一丝笑容,笑得可爱,笑得纯真,看不出她是要去陪葬,更像是真的去出嫁。

    阮娘这个样子叫掌柜的看着颇不是滋味,偷偷看了一眼老板娘,掌柜最终耷拉着脑袋,始终没说一句话。

    阴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很快阮娘就被送上了花轿,听着吹打的声音渐渐远去,掌柜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盯着桌面上的二百五十两银子发呆。

    老板娘踢了掌柜的一脚,随即将银子包裹抱起来,数出五十两道:“这些给那个阮小子,咱们帮他处理了累赘,他应该好好感谢我们才对!”

    掌柜挠了挠脸最终叹息一声,没说出一个字来。

    老板娘也懒得理会他骂了一句废物之后就抱着银子回了房间。

    滴答滴答,天空阴霾了整整一上午,此刻终于下去雨来。

    掌柜的心情糟糕,生意也不好,没有人住店,掌柜的便站在屋檐下望天看雨。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天色开始变得暗淡下来,快要到晚上了。

    驴蹄子的声音从远处有节奏的响起,驴脖子上的铃铛越来越近。

    “掌柜的,酒来了!”阮丁丁的大声叫着。

    掌柜来到门口,风雨之中,阮丁丁抱着肩膀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从怀中拿出一串糖葫芦来,阮丁丁抽了抽,见没有碰脏,立即笑呵呵的将其插在柜台上,等一会搬完了酒再给阮娘送过去。

    这丫头肯定高兴!

    “掌柜的,今天这路可不好走,半路上雨下大了,阿花的蹄子好像扭到了,弄不好得养几天……”

    阮丁丁一边往客栈中抱酒坛子一边说道。

    掌柜的欲言又止,等阮丁丁忙完,掌柜的这才将那五十两银子拿出来,放在阮丁丁怀中。

    阮丁丁一愣,看了看包裹,不用打开,他就知道这里面是银子,沉甸甸的,阮丁丁眼中最初是不解,但随后一双眸子陡然明亮起来,惊慌起来。

    紧接着阮丁丁掉头就冲出客栈后门,直奔柴房。

    不过是片刻,就听到一声惨叫,紧接着浑身湿漉漉的阮丁丁如同一头疯虎冲进客栈,一把抓起掌柜的衣领,额头上青筋直蹦,嗷嗷怪叫道:“我妹妹呢?我妹妹呢?”

    掌柜的干咳一声道:“想开点,你妹妹选了一条帮你活得更好的路,你得珍惜……”

    “我珍惜你老母!”阮丁丁一拳砸在掌柜的脸上,直接将掌柜的砸进了柜台里。

    阮丁丁随即一团风般的冲了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暴雨之中,阮丁丁脚步踉跄的冲进了坟场。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加上暴雨倾盆,这除了雨水冲刷的声音外,可以说是寂静无声的坟场看起来恐怖无比。

    阮丁丁浑身上下已经完全湿透,被暴雨砸得摔了好几跤,浑身上下全都是泥水。

    阮丁丁将整片墓地几乎全都看了个遍,一块墓碑一块墓碑的找过去,终于,找到了一座新坟,坟边上还有不少黄纸钱。

    阮丁丁立时一边惨叫,一边双手不断的挖坟。

    好在这坟墓才刚刚掩埋,泥土松弛,阮丁丁靠着双手不断的拼搏,不断的将泥土挖掘出来。

    阮丁丁整整挖了一个时辰,这才在暴雨之中将那口棺材完全挖出来。

    不过,这口被雨水不断冲刷的棺材却不是阮丁丁赤手空拳能够撬开的,没有撬棍一类的东西这被钉得死死的棺材是万难打开的。

    阮丁丁用尽了办法,却无法将其撬开,对着棺材大声嘶吼,希望能够得到一点点的回音,可惜,棺材上只有雨水强大的声音。

    阮丁丁将百十斤的墓碑举起,重重的砸在棺材上,然而这棺材的木头坚硬无比,墓碑砸在上面就只留下了一点小坑。

    阮丁丁眼见无效,双手牢牢扳住棺材盖用力的抬起,咯叻一声,阮丁丁的五个手指的指甲一下翻翘起来,鲜血流淌不休。

    阮丁丁捂着手指叫唤了两声后,便继续用力,用牙咬,用手扣,用脚踹,用石头砸,用脑袋撞,只要能够想到的办法阮丁丁都试过了。

    最终,阮丁丁用一块石头辟开了棺材,裂开的棺材盖上被砸出了一道宽大的缝隙。

    阮丁丁趴在棺材缝隙上往里面望去,就见一个面色铁青的尸体躺在棺材中。

    若是平时阮丁丁会被活活吓死,但现在阮丁丁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扭着身子朝着旁边望去,果然,,一个恬静的少女正躺在那里,看上去音讯全无,面色更是一片雪白,这叫阮丁丁心中一边冰冷。

    “妹妹,妹妹,你醒醒,你快醒醒啊!”阮丁丁用力的拍打的棺材,但不管他如何吵闹,棺材之中的少女都一动不动,宛若顽石一样。

    阮丁丁擦了一把脸,此时却不再叫什么,而是拼命地扩大裂缝。

    半个时辰之后,阮丁丁双手还有脸上都已经鲜血淋漓,但阮丁丁还是把阮娘抱了出来。

    不过阮娘的身躯僵硬无比,宛若一块铁疙瘩一样,阮丁丁背靠新棺,怀抱着阮娘的尸体,哀嚎不断,惨叫连连,这一刻阮丁丁宁愿自己去死。

    “都怪我,都怪我,我就不应该去买酒,我就不应该离开你,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你已经好了啊,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啊啊啊啊!无名神啊,你拯救一下我妹妹吧!”

    此时一道声音响起:“阮丁丁,你妹妹死了,你最想做什么?”

    这个声音在深夜的暴雨坟墓之中忽然响起,着实吓人,但此时阮丁丁似乎已经根本忘记了如何害怕,咬着牙道:“我要杀光他们,我要杀光他们,一个都不留!”

    “好,我赐予你能杀人的力量,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这声音响起,随后就收敛无踪。

    阮丁丁随即就感到身上猛的灼烫起来,被雨水打湿的衣服都开始冒起滚滚的雾气,阮丁丁觉得自己一拳就能将人打死!

    阮丁丁将妹妹的尸体安顿好,随后一跃就从墓坑中跳上了地面,咬牙切齿的阮丁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的杀气,朝着皖城狂奔而去。

    那个总是带着假笑的谦卑店小二此时已经死了!

第一千八百九十九章 杀人() 


    阮丁丁并不管究竟是谁给了他力量,他只知道自己满腔仇恨,一身血仇,天空之中降下的暴雨,头顶上炸开的雷霆使得阮丁丁宛若凶神降世。;

    阮丁丁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一步迈出就是三四米的距离,奔跑起来,比猛虎还快。;

    一路踏碎不知道多少砖石。;

    客栈之中,掌柜的有些坐立不安,心中不算太多的良心使得他感到有些煎熬,以至于白花花的银子似乎对他都丧失了吸引力。;

    老板娘却是一脸欣喜,关了客栈的大门,在房间中将银子一块块的摆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摆弄着,轻轻摇曳的烛火将这些银子映照得白花花金灿灿,;

    老板娘一双眼睛眯起来,随后将这些银子一块一块的收起来。;

    “哟,你还在想那丫头呢?”老板娘抬头看了一眼坐在窗口望天的掌柜的,不屑的发出一声轻笑。;

    掌柜没说话,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那个垂死的必死的姑娘。;

    就在此时,客栈院子中的狗猛的叫了起来,紧接着这只叫大黄的狗发出呜呜悲鸣,夹着尾巴钻回了狗窝。;

    掌柜感到有些不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在这暴雨瓢泼的夜晚,乌云密布,到处都是漆黑一片,掌柜的只能眯着眼睛观瞧。;

    咔嚓一声,一道雷鸣骤然炸响,天地被映得一片惨白,一张狞厉的面容在这雷光之中猛的展现出来,距离掌柜的只有几米远,就站在窗外。;

    啊!;

    掌柜的正眯着眼睛往外观瞧,骤然见到这么一张惨白的面容,吓得腿都软了,蹬蹬后退,最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掌柜的这一声惨叫,着实吓到了老板娘,做坏事的人,要说心中一点没有顾忌,那是不可能的,本来外面就电闪雷鸣的,叫人心中发毛,椅子上的老板娘吓得一蹦老高,肥大的身子一下就窜到了床上。;

    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风雨立时灌进了屋中,带着一股甜腥的味道。;

    一道身影在雷光下迈步走了进来。;

    这是鬼!;

    因为这家伙有着鬼才有的脸!;

    凶恶,残忍,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老板娘还有掌柜的虽然从未见过鬼,但此时却百分百相信,站在他们眼前的就是鬼!;

    掌柜的发出一声尖叫,迈步就想要跳窗逃走,但他双腿软得厉害,步子迈出去了,却软绵绵的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老板娘此时认出了阮丁丁,尖叫着将那封遗书摸出来,撑开了叫道:“你妹妹是自己同意的,你看这里有手印……”;

    屋顶上,三个人影站在暴雨之中。;

    “杀得太快了!”;

    方荡淡淡的道。;

    月舞门主摇头道:“手段一点都不残忍,我觉得他的怒火根本就没有发泄出来,一个人一下就将那一对夫妻杀掉了。”;

    方荡呵呵一笑道:“确实!要是我的话,这一对夫妻一百年内想死都死不了。”;

    方荡还有月舞门主身旁站着一个瘦弱的少女,面色苍白,此时她的脸上还满是惊悚,想要开口发声,但却一丝声音都发布出来,甚至她都不是靠着自己的力气站在那里,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她。;

    大雨滂沱,却打不湿她的衣衫。;

    她脚下的屋中此时似乎蒸腾起一丝丝的红色血气,逆着暴雨扶摇而上。;

    阮丁丁站在屋中,双目茫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掌柜的被一拳砸碎了脑袋,血浆脑花涂满了墙壁。;

    老板娘被撕开了肚子,两扇肋骨宛若敞开的门户,内中的心肝脾胃肺还在血沫之中不断的颤抖着。;

    老板娘肥胖的双手上还捏着撕成两半的遗书,她以为有了遗书,一切就全都顺理成章了,别人有找不到她的头上,殊不知,阮丁丁连遗书上的一个字都没有看。;

    死了!;

    两个大活人,在他的手中,一下就死了,死得凄惨无比。;

    此时的阮丁丁心中没有恐惧,没有报仇后的快意,只有一片茫然。;

    妹妹死了,仇人死了,以前他活着是为了妹妹,妹妹死了,他活着是为了报仇,现在,仇人死了,他或者还有什么意义?;

    这天地间他觉得自己对任何事情都无法再产生一点点的兴趣,活着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况且,他今天杀了两个人,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抓获,最终逃不了菜市口被斩的命运!;

    一切全都罢休!;

    阮丁丁叹息一声,露出一丝苦笑。;

    “天地间最苦的事情,就是生而为人!”阮丁丁说着抓起桌上的烛台,朝着自己的太阳穴刺了过去。;

    然而,烛台距离他的太阳穴还有一厘米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阮丁丁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臂,此时他的手臂似乎被什么力量扼住,动弹不得。;

    阮丁丁忽然想起来,那个在坟前跟他说话,赐予他力量的神秘人,之前他愤怒贯脑,也没有多想什么,此时大仇得报,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你是谁?”;

    阮丁丁试探着问道。;

    “我是谁,你上房顶上一见便知。”;

    一道声音从房顶上传来,在这暴磅礴嘈杂如雷的时候,对方用轻飘飘的声音盖压了所有的一切杂音。;

    阮丁丁放下手中的烛台,走出房间,抬头望向屋顶,但他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

    阮丁丁四处寻找,想找个梯子爬上去,此时房顶上再次传来声音:“跳上来!”;

    阮丁丁眨了眨眼,这房子足足有四米多高,跳上去?他又不是蚂蚱。;

    但随后阮丁丁忽然想到自己一路从城外狂奔过来,力气似乎无穷无尽,当即退后几步,紧接着迈步狂奔,脚下猛的一踏,溅起无数泥点,随后阮丁丁腾身而起,嗖的一下,从房顶上一跃而过,从房前跳到了屋后,摔得半晌爬不起来。;

    方荡揉了揉额头。;

    一旁的月舞门主却笑了起来,不过没有说什么。;

    阮丁丁又试了一次,还好落在了房顶上,然后踏碎了房顶,直接摔进了屋中。;

    方荡缓缓摇头,带着月舞门主还有阮娘从房顶上踏空走了下去。;

    阮丁丁眼瞅着三个人宛若神仙一样走了下来,最初还觉得有些震惊,但随后看清楚了阮娘的面容,阮丁丁双目陡然之间就红了起来,噌的一下一跃而起,一步就到了阮娘身前,双手抓住阮娘的肩膀,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阮娘。;

    阮丁丁的手颤抖着举起来,放在阮娘的鼻底,感受到了那温热的气息之后,阮丁丁一下将阮娘抱在怀中,死死地搂住,咬紧了牙关,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阮丁丁嘴唇都在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开始还咬着牙,但片刻后就发出了哭声,随后哇哇大哭起来,宛若一个孩子。;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激动人心。;

    方荡和月舞门主自己走进客栈中,没有搀和这一对兄妹的事情。;

    方荡从后厨中将锅中温着的饭菜拿出来,摆了一桌子,随后便和月舞门主边吃边聊。;

    “月舞门主轻轻晃了晃手腕上的手环,看得出月舞门主对于这个手环相当喜爱。;

    唯一的缺点就是手环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使得手环几乎从中分为两半。;

    月舞门主开口道:“要想修好这个手环使其能够重新开辟空间,咱们也好离开这一界!”;

    方荡沉吟了一下随即道:“至少也得再汲取一个雕像的信仰之力,说起来,早知如此,当初我斩他的一剑绝对不会这么重!”;

    月舞门主心中此时惦记着天耀宗的事情,听着窗外的雨声,略微有些担忧。;

    此时阮丁丁拉着阮娘从后院走了进来。;

    两人来到方荡还有月舞门主身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叩头。;

    阮丁丁已经从阮娘哪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了方荡还有月舞门主就是他们兄妹的救命恩人。;

    以前他将方荡还有月舞门主当成是妖怪,心中惧怕,但现在,即便方荡还有月舞门主真的是妖怪,他也不怕!;

    阮丁丁已经死过了一次,本身就已经不太惧怕鬼物妖怪!;

    月舞门主眼见阮丁丁扯着妹子依旧叩头不止,地面上都已经出现了血迹,便即开口道:“好了不要再磕头了,我脚下的青砖都被你的脑袋敲烂。”;

    阮丁丁这才停下来,抬头望向方荡还有月舞门主。;

    “多谢两位救命之恩,我愿意结草衔环来报答两位。”阮丁丁此时已经打定主意,这两人就算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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