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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公主诧异的抬头看向方荡,按照黑叔的说法,方荡已经毒入心腹骨髓,必死无疑了,怎么可能月余不见就完全恢复?
每次云镌丹炉开炉,在旁的侍卫都会得些好处,有些人力气变大了,有些人眼睛变明亮了,也有些人身体变轻了,这都是因为开炉的时候,炉中外泄出来的丹气所致,看来方荡当时也得到了一些好处。
“好,我说过,你要是能够活过一个月,就做我的侍卫,不过你这个样子黑叔回来一定会认出你,他可不喜欢你。”靖公主说着眉头微蹙盯着方荡的面孔看了看,尤其是方荡毡帽下隐约露出来的那枚火奴烙印。
“不过没关系,你的事情,我去和黑叔说,不过,你最好不要叫任何人知道你是火奴,能明白我的话么?”
方荡和女人最近距离的接触就是现在了,尤其是靖公主这样的女人伸手触摸他的胸口,方荡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座活火山,随时随地都会轰的一声爆开。
此时的方荡也确实犹如一座活火山一般,原始的情绪快要濒临绝对值,一秒钟之后,就会爆炸开来。
就在方荡已经开始迷失的时候,他嘴中的奇毒内丹忽然转动起来,撞击方荡的牙齿,发出咯叻叻的声响,同时一股股的清凉寒意钻入方荡的脑海之中,瞬间斩杀方荡的那种最原始的情、欲,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来,同时黑叔两个字一出现在方荡脑海之中,方荡便想起了黑叔眼中的杀意,立时更加清醒。
一个月虽然不长,但却叫方荡明白了很多火毒城的事情,他知道这里和烂毒滩地不同,在烂毒滩地上,只要你足够强,看到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强行占有,但是在这里这么做是不行的,当初娘亲也说过这个,还特意说了一句挺好听的话,叫两情相悦,说她和父亲就是两情相悦。
方荡想到自己的目的,若是能够在这王府之中住下来,那么想要寻找那个仇人就容易许多,当即连连点头。
靖公主呵呵一笑,伸手从身上摸出一块膏药来,摘了方荡的帽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方荡的脑门上,将那个火奴烙印一下糊住,结下膏药后,上面就是一块黑黝黝的药膏,药膏渗入皮肤之中,一个月内怎么洗都洗不掉。
此时一个中年人领着六个火奴来到了练武场,这六个火奴是当初靖公主从奴狗大街上讨要来了,出乎方荡意料之外,这几个火奴竟然也穿着衣服,并且不再是当初浑身脏污的模样,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能够看得出他们吃得不错,一个个精神十足。
虽然看得出他们对于穿衣服相当的不适应,但这样的他们远比那些被当成木柴烧死的火奴强上一百倍一万倍。不过,方荡记得很清楚,当初靖公主带了九个火奴离开,现在就只剩下六个……
那中年人看到靖公主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男子,衣服还被扯坏了,不由得一愣,靖公主直接道:“早管事,从今之后,他就是我的侍卫,你带他去换件衣服,洗干净了。”
早管事五十岁出头,精瘦的一个人,看上去相当精明,看着方荡满脸疑惑,随后问道:“公主,咱们要添侍卫得跟王爷那边打招呼,得到批准……”
靖公主犹豫了下,随后道:“王火不是走了么?正好叫他补个缺。”
早管事还想说些什么,但靖公主发话了,他嘴唇蠕动两下,随后朝着方荡招手。
方荡朝着早管事走过去,靖公主忽然在后面问道:“你叫什么?”
方荡转动了一下嘴中的内丹,咯叻一声后道:“我叫好运。”
靖公主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方荡跟着早管事走向练武场旁边的月亮门,这练武场占地着实不小,足足有五六十米宽窄,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校场,但十几个人在这里练武绰绰有余。
武场中摆放着几口硕大的大缸,每一口都足足有三米多高,四米多宽,其余的就是几个兵器架,上面摆满了兵器,外加分门别类的许多酒缸般的小缸,再之后就是空空荡荡了。
早管事带路,方荡紧随其后,身后传来靖公主和那些火奴们对练的声音,方荡不由得扭头朝着靖公主望去,靖公主同时和两个火奴对练,那几个火奴一个个身强体壮,指甲锋利,比嘟伽战神似乎还要强大,靖公主竟然不落下风,有些时候更是拳出如风,将火奴直接砸飞。
看着靖公主出手很重,方荡想起少了的那三个火奴,心中自然知道这些火奴肯定已经被靖公主生生打死了,方荡的舌尖轻轻挑了挑口中的内丹,咯叻咯叻的声音,只有方荡自己听得到。
早管事距离靖公主远了,眼神冷淡的扭头看了眼方荡,充满审视的问道:“好运啊,你以前做过侍卫没有?”
方荡眨了眨眼没有说话,但摇了摇头。
“你是从城外来的?跟着那群流民混进来的?”
方荡依旧是抿着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早管事眯眼看了显然什么规矩都不懂的方荡一眼,见方荡一副木讷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撇了撇,觉得这个家伙就是个憨蛋,看他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就知道以前也不会有什么了得处,没本事,连嘴皮子都不利索,也不知道公主看上这家伙什么了。
早管事一句话都懒得和方荡多说,正要带着方荡走出练武场,此时正好几个人从练武场的月亮门走进来,这几个人看上去都孔武有力,有几个更是一身厚皮,辨不出原本面目,犹如披着一身厚甲,显然是正在苦皮境界磨砺。
为首的一个神光内敛,皮肤细腻,距离近了,甚至能够听到他犹如敲鼓般的心跳,皮肤更是一弹一弹的,这应该进入了淬血阶段的炼心节后期才有的心如擂鼓,脉若弹腿的境界。
这为首的男子约莫四十岁出头,手中捏着两个磨得溜光锃亮如同金铁一般的核桃,看起来沉甸甸的,怕比金铁还要沉重,在掌心中熟练的转来转去,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男子看到早管事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早管事相当亲近的走过去,一脸无奈的道:“郑兄弟,公主说叫这个家伙接替王火……”
“哦?新来的?皮白肉嫩的,连骨头都加上,看起来没有几斤秤啊?”郑守听到王火的名字眼角不自然的一眯,目光朝着方荡望去,有些诧异的道。
早管事摇头道:“公主自己选的人。”
郑守闻言,脸色微微一僵,神情相当的不自然。
早管事知道郑守心中在想些什么,安慰道:“王火那小子自己不是东西,与你无关,公主亲自选人并非针对你。”
郑守微微一叹,摇了摇头,开始上下仔细打量方荡,看得直皱眉,手中转动的核桃速度变慢不少,随后开口说道。“鸽子,你去跟他搭把手。”
郑守身后走出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这个叫做鸽子的家伙脸上却没有鸽子的人畜无害,相反有一种鹰枭般的气质,凶神恶煞的,一双手十指上满是茧子,皮肤虽然没有如同重甲一般厚重,但也相当粗糙了,看上去甚至有砂纸打磨般的纹理。
尤其是他那鹰爪般的手掌看上去有隐隐的金铁光泽,并且这双手明显很大,和他瘦小的身体有着一种不相衬的比例,显然鸽子在这双手上下过不少的苦功。
所谓的搭手就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方荡对于这个很了解。
第十六章 缸中激情()
远处的靖公主正好和两个火奴对练结束,一边擦着香汗停下来,一边将一缸药酒丢到两个筋肉受伤的火奴身前,两个火奴被揍的鼻青脸肿,连忙往身上擦。
靖公主朝方荡这边望过来,当初方荡和嘟伽战神厮杀的场面她是见过的,不过在她眼中方荡也就是稍微灵活点罢了,没什么本事,要不是靠着毒液,根本不可能战胜嘟伽战神,现在方荡身上没了漆黑的血管,等于是一只被拔了毒牙的毒蛇,掀不起多少风浪来了。
老实说,别看方荡当时杀了嘟伽战神,但方荡远远不够格给她当侍卫。
鸽子脸上露出一丝狞笑,朝着方荡一抱拳。
方荡眨了眨眼,也学着抱拳,结果他的双手还没有抱在一起,鸽子卑鄙至极的一个箭步窜上来,五指如爪朝着方荡的肩膀便抓了过来。
方荡被对方突然地动作刺激得筋肉猛的一紧,但随即就放松下来。
方荡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好奇的神情,原本他以为这个鸽子应该很厉害才对,但怎么速度这么慢?
并且那只手看起来虽然挺强大,却给方荡一种软绵绵没有多少力道的感觉?
随后方荡发现,不光鸽子这只手变慢了,四周的一切都变慢了,风吹树枝微微摇晃,地面上被踩踏起来的尘埃氤氲着如同雾气。
原本听不到的极远处老鸦呱呱乱叫,现在竟然也清晰入耳。
而只有他口中的那颗奇毒内丹,在飞速的转动,不住的往郑先身躯之中输出些什么。
方荡被对方的鹰爪激得进入了另外一个状态,这个状态叫方荡感到新奇有趣,玄之又玄。
并且方荡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充满力量,以至于方荡坚信自己徒手就能将鸽子的胳膊撕碎。
这使得方荡手指发痒,有种想要立刻马上就试一试的冲动。
方荡静静地看着那双手朝着他缓缓伸来,嘴中轻轻晃动着那颗高速颤动的奇毒内丹,以至于他的舌头都在嗡嗡颤动,方荡心中思考着应不应该将这只手撕掉,然后将鸽子的脑袋揪下来,一脚踢上房顶,但想了想后,方荡放弃了这个念头。
方荡身形急退,那鹰爪般的手却接连施展出三四个变化,叫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最终,鹰爪一下便抓在方荡的肩膀上,方荡闷哼一声,眼中满是茫然。
方荡其实已经做好准备,若是这个鸽子用力太大,他就撕碎了鸽子的手臂,甚至捏碎鸽子的脖子,方荡是从漆黑如同地狱般的残暴原始的世界之中走出来的,绝对不会束手待毙,他可以让,但对方下死手的话,他也绝对不饶人。
不过这个鸽子下手极有分寸,一抓在方荡的肩膀上,手指并未吐力,便哈哈一笑收手了,点到即止。
并且现在的鸽子脸上一下崩掉了,看上去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如同鹰枭般的狠辣气质,相反,一张脸上全都是褶子,鸽子太瘦了,一笑满脸都是。
刚才鹰枭一般的模样显然是他装出来的。
鸽子扭头笑道:“郑老大,这小子是个屁股光溜溜的雏儿。”
鸽子没心没肺,笑得出来,但四周的几个守卫脸色都不大好看,尤其是郑守。
练武之人都是直性子,方荡要是很厉害,郑守也就不说什么,虽然看得出方荡反应不错,能够接连避开鸽子两爪,但郑守的目光何其老道?一看方荡的身形步法就知道方荡绝对是连血肉境界的边儿都没有摸着的雏儿。
靖公主将这么一个愣头青生塞进他这守卫队中,算怎么回事?这还不是因为王火的事情?
郑守看向靖公主,目光中有问询之意,靖公主微微皱眉,显然也觉得方荡有些太差了,微微摇头后,靖公主拉过两个火奴,再次开始对练。
郑守微微一叹,随后看了一眼方荡,一只手转着两颗硕大的核桃,另外一只手在方荡身上捏了捏,肌肉松软,内在的骨头倒是够硬,但骨硬易折,也不算什么好事儿。
郑守微微摇头,然后道:“底子太差了,肉嫩得滑手,你以前是卖馒头的么?”周围几个守卫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
“基础差底子薄儿,没关系,能吃苦就成,要是连吃苦都不行的话,最好自己滚蛋,憨牛,你操练操练这小子。”
一个身材五大三粗,披着一身如同甲壳般的黑皮的壮汉走了出来。
憨牛瓮声瓮气的道:“知道我这身皮怎么变成这样的么?”
方荡看着这憨牛的一身粗糙老皮,看起来犹如象皮一般,丑陋得不像话,方荡本来还以为是天生的。
此时鸽子走过来,看着方荡眼中的茫然,摇头叹息道:“这还真是一个啥都不懂的雏儿,憨牛那货脾气大,三句话说不明白就开始揍人了,估摸跟你也讲不清楚,我来给你说说。”
“血肉境界懂不懂?”
方荡疑惑的摇头,他确实不懂,虽然在火毒城呆了有些日子了,但却从未接触到这些事情。
鸽子显然有一颗好为人师之心,当即摇头晃脑的道:“血肉境界是修仙的基础,分为锻肉、淬血、铸骨、强筋四层,每一层又分三节,就拿锻肉来说,第一节叫做生茧。”
说着鸽子在方荡眼前晃了晃自己的双手十指,“第二节叫做苦皮。”鸽子又指了指一旁的憨牛一身老皮。
“第三节叫做脱皮,就是如同脱衣服一样,将憨牛这身老皮给脱下去。”说着鸽子指了指一个中等身材的守卫,这守卫脸上如同地图一般,上面有的地方布满老皮,但有些地方却露出粉嫩的犹如婴儿般的肌肤来。
“这是锻肉的三节,然后就是淬血,第一节叫做炼心,你听……这就叫做心如擂鼓。”
方荡顺着鸽子手指方向听去,就听到郑守的心脏咚咚跳动如同擂鼓般的声音。
“第二节叫做去渣……”
鸽子还没有说完,憨牛已经不耐烦了,一划拉,将鸽子瘦小的身子扒拉到一边,“这家伙一辈子都不可能练到淬血的境界,你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来,小子,今天我憨牛帮你生茧!”
说着憨牛一只手按在方荡肩膀上,抓着方荡直接一丢,这憨牛力气极大,方荡没有感受到恶意,所以没有反抗,顺着这一丢之力直接飞了起来。
随后他发现自己的落脚点正是在练武场正中的那一口三米高的大缸,原本在地上他看不到缸中,但是现在居高临下,他看个真切,大缸之中满是漆黑的沙石。
方荡这一次没有进入那种四周一切变慢的境界之中,只觉得耳边生风,随后便直接落入缸中。
方荡原本以为缸中不过是沙石,还想着双脚着地,站在上面,却万万没有料到,这大缸之中并不是沙子,而是一种四角尖尖锋利如刺般的蒺藜,这种蒺藜很轻,远远看去相当结实的地面,方荡一落在上面,简直如同落入水中,一下就沉底了。
一种剧痛瞬间袭来,这种蒺藜只有黄豆大小,上面的棱角尖锐犹如针刺,落入其中,方荡几乎一动都不敢动,只要稍稍一动,四周的蒺藜棱角便在皮肤上摩擦不断,那种痛楚难以形容,简直就像是用铁刷子在刷一样。
方荡深吸口气,压下皮肉上的疼痛,正准备从这大缸之中钻出,耳边传来憨牛的憨直大喝:“你要是想练出一身茧子来,就得能吃苦,以后每天在这缸中练拳。”
方荡正疑惑中,猛感到蒺藜被搅动起来,翻江倒海一般,有什么活物跳入到这大缸之中,排挤得蒺藜全都撞向自己。
方荡立时感到钻心痛楚,随后耳边便是一声惨叫。
“哎呀,我的娘哩儿,疼死我啦……我要挣大钱,我要买房子买地,我要娶媳妇儿……”
方荡听出来了这是鸽子的惨叫,一边惨叫还在一边许愿……
鸽子唉唉呦呦的大叫,一边叫一边还给方荡讲解:“这磨皮蒺藜可是好东西,一般人根本用不上这东西练皮肉,都是用粗砂粗盐自己磨,没有个三五年生不出茧子来,好好珍惜这磨皮蒺藜吧,这东西在外面一个铜板一颗,这一缸值老了钱了,哎妈呀,可疼死我了……”
方荡此时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修炼之法。
方荡想了想后问道:“你说修仙?这样就能修仙了么?”对于修仙者的力量,方荡充满向往。
鸽子不断搅动自己身边的铁蒺藜,一边惨叫一边道:“啊啊啊、都说了这些不过是给修仙打基础,不过你就别做梦想要修仙了,要想成为修仙者至少要突破强筋,别说你,我这么英俊潇洒,这么天赋卓绝,这辈子都没指望,啊啊啊啊啊……我要挣大钱,我要买房子,我要娶媳妇……”估计是太疼了,鸽子必须用愿望来给自己打气,要不然坚持不住。
方荡闻言知道这确实是一条通往修仙的道路,心中一下火热起来,随后问道:“怎么才能突破强筋?”
方荡眼前陡然出现一个脑袋,正是鸽子那张脸,只不过这张脸上现在满是被扎出来的红点,疼痛扭曲得如同鬼一般,喷着蒺藜叫道:“强筋?别做梦了!要是磨皮生茧的话,你现在随便乱晃就成了,你要是有耐力在这里呆上一个时辰,郑老大估摸着愿意传你一套拳法,到时候你就在这里打拳就成了。”
方荡重重点了点头,随即在这大缸里面晃动起来,剧痛刺骨。
方荡一动,幅度不小,挤得蒺藜涌向鸽子,鸽子立时再次叫娘起来。
鸽子随即充满邪念的用力一撞,所有的蒺藜再次冲向方荡,这一次连方荡都叫痛起来,方荡才不吃亏,当即用力一推,鸽子叫娘之声嗷嗷直响,两个大男人在缸中你来我往,叫唤不断,激情四溢。
“啊啊啊,疼死我啦……”
“啊啊啊啊,我的娘哩,我要挣大钱,我要买房子,我要娶媳妇……”
两人在这大缸之中互相磨皮,杀猪般的叫唤不休,远比一个人在里面锻炼更有效。
第十七章 对赌()
“郑老大,这雏儿竟然没有直接从磨皮蒺藜中蹦出来,难得,要是能在里面呆上一刻钟就算不错了。”早管事笑着说道。
郑守抿了抿嘴唇还没有说话,身后脸上厚皮脱落,如同地图般的豹子笑道:“一刻钟?我看那小子怎么也能坚持两刻钟,早管事,你难道没听到那小子现在还只是叫痛,都还没哭爹喊娘么?”
早管事听了听,果然只听见鸽子鬼嗥不休,爹娘妹子,房子钱媳妇的怪叫,方荡则就是嗷嗷叫痛。
不过他摇头笑道:“别看我不练武,但里面的门道儿我可清楚,你们这些家伙都是我亲眼看着从这口缸里走出来的,我记得当初郑老大刚进蒺藜缸中的时候,足足坚持了三刻钟,那可是几乎打破咱们王府的记录,即便现在也位列前三。”
郑守微微一笑,这算是他当初的一件光彩,他的武道天赋还真不算差,远胜同辈,然而,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