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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里的单人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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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月盛放的石南,象征孤独。

我所等的人,正在等别人,这一份孤独,你是否理解?我蹲在地上怔怔地看着那盆紫色的石南,一把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给我一束黄玫瑰。”

那是康兆亮的声音。

当我站起来想跟他说话,他已经抱着那束黄玫瑰走向他的名贵房车。车上有一个架着太阳眼镜的年轻女子,康兆亮愉快地把玫瑰送给她。

我应该告诉惠绚吗?

回去烧鸟店的路上,又沉重了许多。

回到烧鸟店,惠绚愉快地打点一切。

“回来啦?你去了哪里?”她问我。

“图书馆。”

“去图书馆干吗?”她笑着问我。

我不知道怎样开口。

“你没事吧?”她给我吓倒了。

“没事,只是翻了一整天的资料,有点累。”

“给你吓死了。”

我突然决定不把我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她,在昨天之前,也许我会这么做,但是昨天晚上,看着你,听着你的故事,我知道伤心是怎样的。

如果她不知道,也许她永远不会伤心。

“秦医生呢?你和他到底怎样?”惠绚问我。

“不是怎样,而是可以怎样。”我苦笑。

九点多钟,突然来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是孙米白。

“云生有来过吗?”她问我。

我摇头。

她独个儿坐下来。

“要吃点什么吗?”

“有酒吗?”

“你喜欢喝什么酒?”

“喝了会快乐的酒。”

“有的。”

我拿了一瓶“美少年“给她。

“你是怎样认识云生的?”她问我。

“买电暖炉的时候认识的。”

“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在他身边出现的女人。这样好的男人,已经很少了。”

“所以你喜欢他?”

她望了我一眼,无法否认。

她的高傲和任性,好像在剎那之间消失了。

“我和姐姐的感情本来很好。”孙米白说,“父母在我十岁那年离婚,姐姐跟妈妈一起生活,而我就跟爸爸一起生活。妈妈是个很能干和聪明的女人,但是离婚的时候,她选择姐姐而放弃我,从那时开始,我就跟我姐姐比较,我什么都要比她好。结果,我读书的成绩比她好,追求我的男孩子比她多,我长得比她漂亮。可是,她得到秦云生,而且她死了,死了的人是最好的。”

“是的,云生说,死亡和爱情同样霸道,我现在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是不是很喜欢他?”孙米白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这是我的秘密,也是我的尊严。

“他也好像喜欢你。”她说。

我不敢相信。

“五年来,你是他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

“是吗?”

她望着我说:“其实你也不是很讨厌。”

“你曾经觉得我讨厌吗?”我反问她。

“云生喜欢你,不代表他爱你,他永远不会忘记我姐姐,我和你都只会是失败者。”

本来我已经打算放弃你,但是孙米白的说话,反而激励了我。

“你可以忍受在他心中的地位排在我姐姐之后吗?”孙米白冷冷地问我。

“云生不是说过,死亡和爱情同样霸道吗?死亡和爱情的力量是一样的,我可以给他爱情。”

“我可以为他死。”孙米白倔强地说。

“他不再需要一个为他死的女人,他不可能再承受一次这种打击,他需要得失一个为他生存的女人。”

那一刻,我很天真地相信,我可以用爱改变你。

苏盈

伪装,只是一种姿态男人伪装坚强,只是害怕被女人发现他软弱。

女人伪装幸福,只是害怕被男人发现她伤心

第三节

云生:

在法兰克福,已经是第三天。

早上起来的时候,星星在微笑。我忘了告诉你,我把你送给我的星星带来了,贴在酒店房间的天花板上。因此,无论这里的天气多么坏,我仍然能够看见星星。

今天的气温比昨天更低了,我把带来的衣服都穿在身上,脖子上束着那条有星星和月亮的丝巾,你说过好看的。

坐电车过河时,雪落在我的肩膊上,我本来想把它扫走,但是,想起我的肩膊可能是它的抱枕,它想在融掉之前静静哭一会,我就让它。

在展览馆里,我忙碌地在每个摊位里拿布料样本。

展览馆差不多关门时,我去找阿芳,她已经不见了。本来想找她一起吃晚饭,我只得独自回去酒店。

为了抵御低温,我在餐厅里吃了一大盘牛肉,又喝了啤酒。这是我吃得最多的一天。

饭后不想回房间,便在酒店的商场蹓跶。

其中一间精品店,是一个德国女人开的。

我在货架上发现一盏灯。

那是一盏伞形的玻璃罩座台灯,灯座是胡桃木造成的。灯座上镶着一个木制的年轻女子,女子坐在灯下,手里拿着针线和一个布造的破碎成两份的心。

上了发条之后,女人一针一线地缝补那个破碎的心。

太令人心碎了。

破碎的心也可以在孤灯下缝补吗?

我看着她手里的针线,差点想哭。

“要买吗?”女人问我。

我苦笑摇头,告诉她:“我没有一颗破碎的心。”

“那你真是幸运。”女人说。

我奔跑回房中,是谁发明这么一盏灯的?一定是一个曾经心碎的人。

愈合的伤口永远是伤口,破碎的心也能复原吗?我才不要买一件看到都会心碎的东西。

我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吃得太饱的缘故,还是因为那个在孤灯下缝补一颗破碎的心的女人。我爬起床,换上衣服,走到大堂。

精品店里,那盏灯依然亮着,女人凄然缝补着一个破碎的心。

“改变主意了吗?”德国女人问我。

“不。”我又奔跑回房中,我还是不能买下它,我承受不起。

忘了它吧。

那天晚上,孙米白离开之后,我告诉自己,我不会放弃你。

我舍不得放弃。

爱情总是有个最高消费,我还不曾付出最高消费。

“你曾经试过追求男孩子吗?”我问惠绚。

“我不是说过我不会喜欢不喜欢我的男人吗?”她一边计算这天的收入一边说。

“怎样可以感动一个男人?”我换了一个方式问她。

“那得要看他是一个什么男人呀。”

“如果像康兆亮呢?”

“他吗?很容易。给他自由就行了。”

“给他太多自由,你不害怕吗?”

“当然害怕,正如今天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但是,我知道他无论去了哪里,也会回家,我也不会过问,我给他自由,他才肯受束缚。

要得到,就要先放手。”

但是,你跟康兆亮是不同的。

放手,可能就会失去你。

我在布艺店里为你缝第四个抱枕。

“有女孩子追求你吗?”我问徐铭石。

“一直都是女孩子追求我。”他笑说。

“真的吗?连周清容也是?”

一提起周清容,他就变得沉默。

“告诉我,那些女孩子怎样追求你?”

“对一个男人来说,那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况且那些女孩子现在都很幸福。”

“那就是说你当天拒绝了她们啦?”

“有一个女孩子,我一直都觉得很对不起她,她是我的中学同学,她的成绩很好,上课的笔记都是她替我做的,每次考试之前,她也预先告诉我哪些是重点,考试时,甚至故意让我看到她的答案。”

“可是你不喜欢她?”

“她写了一封信给我,我没有回信,一天,她跑来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忘了我跟她说了些什么,总之,那件事以后,她就转校了。

我一直有点内疚,很多年之后,她突然来找我,告诉我,她现在很幸福,我才放下心头大石。”

“也许她并不是真的幸福。”

“不是真的?”徐铭石不大相信,“那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如果她已经忘记你,根本不会来找你,然后特意告诉你,她现在很幸福。”

“你是说,她那时并不幸福?”

“也许她是幸福的,但是她的幸福缺少了你,就变成遗憾。当然,遗憾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还有令你遗憾的事。”

“但是她当时看来的确很幸福。”

“幸福难道不可以伪装的吗?”我做出一个幸福的笑靥。

“也许你说得对。”他苦笑。

我用一幅淡黄色的格子棉布缝了第四个抱枕给你。拿着抱枕,我才有藉口找你。

我把抱枕放在医院,他们说会交给你,然后,我和徐铭石飞去青岛,准备酒店开幕。

别怪我,是惠绚教我的,想得到一样东西之前,首先要放手。所以,我放手,希望你收到抱枕之后,会思念我,思念一个只敢送上抱枕而不敢在你面前出现的女人。

在青岛的第四天,我和徐铭石去游览栈桥,那是从海滩一直伸展到海中央的一个亭,名叫“栈桥“。

“你说女人能够伪装幸福,是真的吗?”徐铭石问我。

“为什么不呢?正如男人可以伪装坚强。”

“男人伪装坚强,只是害怕被女人发现他软弱。”

“女人伪装幸福,只是害怕被男人发现她伤心。”我说。

忘了告诉你,在第四个抱枕里,藏着我给你的第四封信,也许是最后一封了。

云生:

如果有一天,我们在路上重逢,而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幸福。”我一定是伪装的。

如果只能够跟你重逢,而不是共同生活,那怎么会幸福呢?告诉你我很幸福,只是不想让你知道其实我很伤心。

苏盈

回到香港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看传呼机,看看你有没有传呼我。在我把抱枕放在医院的那天晚上,你传呼过我一次。

一次,你不觉得太少吗?虽然传呼员应该告诉你我不在香港。

我站在窗前,望着你的家,直到深夜,那里的灯才亮起来。

我拨电话给你。

“你找过我吗?”我问你。

“是的,他们说你不在香港。”

“我到青岛去了。”

“真巧枣“你说。

“什么事?”

“每次你打电话来,我总是刚刚踏进屋里。”

你在这里吃过一顿饭,竟然不知道我为什么搬来这里。

我搬来这里,是因为这里可以看到你的家。

“谢谢你的抱枕。”

“是最后一个了,一张沙发只可以有四个抱枕,太多了就很拥挤。”

“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答谢你。”

“请我吃饭吧。”我鼓起勇气对你说。

“好呀,你什么时候有空?”

“过两天月亮就复活了,就那一天好吗?”

中秋节的晚上,你来接我。

“今天的月色很漂亮。”我说。

“是的,它又复活了,谢谢长脚乌龟。”你微笑说。

“我们要去哪里?”

“在船上可以看到月亮。”你说。

你带我登上一艘布置得很华丽的轮船。

“我的病人是这艘轮船的船长,是他告诉我,中秋节有船上晚餐。”你拿着两张餐卷和我一起上船。

船舱布置成一间餐厅,我们坐在甲板上。

“要跟船长有特别关系才可以订到这个位子的。”你悄悄地告诉我。

看到你快乐的样子,我竟然有些难过,彷佛你过去五年的日子,都很痛苦。

如果能够令你快乐,我多么愿意。

小轮起航之后,船长来跟我们打招呼。

船长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实人。

“那天我在家里突然休克,被救护车送到|奇…_…书^_^网|急诊室,是秦医生救活我的。”

船长告诉我。

“是多久以前的事?”我问你。

“三年了。”

“你很健康啊。”你跟他说。

“是的,我还可以在船上看到很多次月圆。”船长说。

“那得感谢长脚乌龟。”你说。

“什么长脚乌龟?”船长不明白。

那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长脚乌龟把月亮背到河的对岸,月亮复活了,那么长脚乌龟呢?牠去了哪里?”我嘀咕。

“也许牠一直也背着月亮,只是天空太黑了,我们看不见牠。”

“一直也把月亮背着,不是很累吗?”

“如果有一天,牠实在吃不消,也许会从天上掉下来,化成最大的一颗陨石。”

“到时候,月亮也不会再复活。”我难过地说。

“幸而还有星星。”你安慰我。

是的,到了世界末日,还有你给我的星星。

“今天玩得开心吗?”小轮泊岸之后,你问我。

“再喝一杯咖啡,就很完美了。”

“你想去哪里喝咖啡?”

“你想喝一杯用月光承载着的咖啡吗?”我问你。

“有这种咖啡吗?”

我带你到铜锣湾去喝咖啡。那间餐厅的咖啡是用一只蛋黄色的大汤碗盛着的。

“像不像把咖啡倒在月光里?”

“原来你说的是这种咖啡。”你抱着汤碗,骨碌骨碌地喝咖啡对我说,“跟你一起很开心。”

“谢谢你。”

“像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应该有很多男孩子喜欢才对。”

“本来有一个,不过分手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怎样告诉你,于是只好捧起月光,骨碌骨碌地把咖啡喝下去。

“别急,是整个月光的咖啡呢。”

我被你弄得啼笑皆非,用纸巾抹去嘴角的咖啡和眼角的泪痕。

别问我为什么,那是我无法说出口的。

爱一个人,不必让他知道,也能够为他放弃其他一切,那是最低消费,是我应该付的。

“对不起,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抱歉地说。

你真笨,为什么没想到是为了你呢?

“夜了,我送你回家。”你说。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电话总是在你回家之后打来吗?你上来看看便知道。”

我站在窗前,从我这里到你那里,这一天晚上,只隔着一个月亮。

“因为这里可以看到你住的地方,你回家,亮起屋里的灯时,我就知道你回来了。为了这个缘故,我才搬到这里。”

我幸福地望着你住的地方。

你没说话,大概是傻呼呼的站在那里吧。

“我们之间,是隔着月亮,还是隔着月球?”

“有什么分别?月亮就是月球。”你说。

“不,如果是月亮,感觉上好像比较近一点。”

“你没有必要这么做。”你对我说。

“今天晚上,你可以留下来吗?”我还是头一次跟一个男人这么说。

感谢长脚乌龟,如果没有月亮,我也许没有勇气。

我把你留下了,我以为把男人留住的,是女人的身体。当然,后来我知道,那只能够把男人留住一段日子。

再次在孙米白面前出现的时候,我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的。

那天,在医院的走廊等你下班,我多么害怕会碰不上她。

我在走廊上徘徊,她终于在走廊上出现。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问我。

“我和云生约好了一起吃饭。”

“哦,是吗?你真是锲而不舍。”她语带嘲讽地说。

“是他约我的。”我说。

你卸下医生袍来了。

“恭喜你,你终于谈恋爱了。”她对你说。

你默不作声。

她匆匆转身离开,猫披肩从她肩上跳到地上,跟在她身后。

“我们走吧。”你牵着我的手说。

在餐厅吃饭时,我问你:

“你是在哪一天生日的?”

“一月十一日。”

“代表一月的花是雪花。”我告诉你。

“你是说从天上飘下来的雪花?”

“不,是一种花,叫雪花,外形像百合。雪花象征逆境中的希望。”

“听起来好像很美丽。”

“看来也很适合你,一个急诊室的医生,不正是逆境中的希望吗?”

就在这个时候,惠绚和一个男人刚好进来。那个男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惠绚和他的态度很亲昵。

“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你?”惠绚说,“让我来介绍,这是胡崇伟,这是苏盈,秦云生。”

“一起坐好吗?”你问他们。

“不打扰你们了。”惠绚跟我打了一个眼色,好像很识趣地跟他坐到另一边。

“你在想什么?”你问我。

我在想,她为什么会跟那个男人一起。

第二天晚上,回到烧鸟店,惠绚主动告诉我:“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多久以前?”

“在我跟康兆亮一起之前。”

我吃了一惊:“他就是那个在床上叫你还钱的男人。”

“就是他。”

“你不是恨他的吗?”

“是的,但是又有一点怀念。”

“你搞什么鬼?”

“大概是为了报复吧。”

“报复他?事隔多年才向他报复?”

“谁要向他报复?”她不屑地说,“是康兆亮,他瞒着我跟另一个女人来往。”

“他告诉你的?”

“不,是我发现的。”

“他知道你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你能够忍受不揭穿他吗?”我惊讶。

“那要看我想得到什么。我要成为最后胜利者。”

“怎样才算是最后胜利者?”

“最后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她凄然笑道,“如果不是为了爱,还能够为些什么?”

“但是爱,不是应该包括忠诚吗?”

“也不一定。”她伤感地说。

“我觉得爱是百分之一百的忠诚。”

“别那么天真,世上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忠诚。有多少人会像你这样,放弃唾手可得的东西,去追逐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但是昨天那个男人,曾经伤害你,你还可以跟他一起吗?”

“除了康兆亮,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也许正是因为他曾经令我很痛苦。所以,如果你想秦云生记着你,别忘了令他痛苦。”惠绚朝着门口说,“他来了,现在就去令他痛苦。”

你来了,一出现,就在我心里占了最重要的位置,我有什么本事令你痛苦?”这里有我,你先走吧。”惠绚说。

“不用我陪你吗?”

“我一点事也没有。”惠绚向我眨眨眼睛,她真的好像一点事也没有,看来她很有信心成为最后胜利者。

“我们走吧。”我拉着你的手说。

我拉着你的手,从湾仔走到铜锣湾,真希望这段路可以一直走到明天。

我拿起你的手掌,仔细地看。

“你看什么?”你笑着问我,“这么黑?也能看到掌纹吗?”

“我只是想牢记着你的手掌的形状,那么即使在闹市中,也不会牵错另一个男人的手。”

你失笑,问我:“牢记了没有?”

“嗯。”我点头。

在一间手表店的橱窗里,我发现了一只能显示月圆月缺的男装手表。

“你看,今天只有一勾弯月和两颗星星。”

我抬头看天,天上果然有一勾弯月和两颗闪亮的星星。

店员说:“喜欢的话,进来看看吧。这是月相表,根据中国历法预校了月圆月缺的日子,十分准确的。”

“走吧。”你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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