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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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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谦妃也道‘是’,“娘娘当真不该帮她。嫔妾听说陛下定了她五月里封妃,估摸着她眼下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所以才忘了娘娘您的大恩大德。”

    上官露浅浅一笑道:“得意忘形的另有其人。不过关于裴氏,陛下既然决定要晋她为妃,终归是一件喜事,无论如何你们都当去贺一贺她的。”

    仪妃和谦妃对视一眼,道:“是。”

    封妃之日定在立夏,四处都是生机勃勃的,花木葳蕤。

    李永邦下旨晋了良嫔为良妃,住处依旧在兰林殿。

    封妃仪式不算隆重,但因为和其他宫室的关系密切起来,因此看上去还算热闹。

    李永邦来坐了一会儿,看着摇车里小婴儿红润的脸庞,心中不由的感慨万千。又是欣喜又是遗憾。

    欣喜的是,这个孩子的命总算保住了;

    遗憾的是,这个叫明翔的孩子不是他的明翔。

    他抱起孩子,拇指刮了刮孩子的小脸,孩子冲他咯咯的笑。

    他想,罢了,只要上官露喜欢就好。明翔就明翔吧。

    他又留了一会儿才走。

    纯妃阴阳怪气的说:“不是说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吗,怎么还需要陛下去太医院盯着?像是咱们谁要毒死她一样。”

    这话刻薄。

    裴令婉气的一手捏住海棠冻石蕉叶杯,脸上的笑也僵住。谁说她没脾气的?她也有。但她不得不努力维持着面上的虚假繁荣。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让上官露的计划功亏一篑。

    华妃道:“妹妹有所不知,沉疴入骨,再怎么好,只怕也无力回天了,陛下想是盘算着去请那位鼎鼎大名的神官吧?!”

    她们这厢里的话无异于在诅咒皇后,一旦传出去,可是要命的,谦妃和仪妃是一早来过就走了,她们才敢在人前放肆,但凡在场的有谁不附和,便意味着不是自己人,其后很有可能被群起而攻之,丽妃不想被卷进去,又怕被看出来,从头到尾如坐针毡。

    纯妃对于谦妃和仪妃的提早立场很不满意,蹙眉道:“真是不识抬举。”说着,瞄了一眼良妃道,“还是良妃妹妹你伶俐聪慧。”

    裴令婉朝纯妃举杯道:“是妹妹该敬姐姐一杯,昔日在玉芙宫里,多亏了姐姐的照顾。”

    “哪里。”纯妃咬了咬牙,扯着面皮笑了笑。

    那头李永邦走了以后,径直去了永寿宫,听说小明宣一早叫皇后给接走了,李永邦猜到他们可能在御花园的秋千处,便立时往那里赶。

    明宣果然是和上官露在一起,上官露正敦促他读书,问他最近夫子都教了什么,他有什么看法?

    明宣苦恼道:“母后,父皇那里,儿臣得一字不漏的回一遍,到您这儿,还得再回一遍,儿臣现今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可你也没有倒背如流嘛!尽顾着嬉戏。听说你小皇叔又送了你一只会学舌的鸟儿,是吗?”

    提起小皇叔,明宣就高兴,小皇叔简直就是万能的,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都能搞到手。

    上官露抱起明宣压在腿上对准他的屁股‘啪啪’两下:“玩物丧志。”

    明宣哇哇假哭两声,上官露咕哝道:“拍蚊子似的哪儿会那么疼!你矫情给谁看!”

    “母后你不疼我。”明宣委屈的扁着嘴。

    上官露看他脸上罕见的有一丝郁霾之色,因问道:“怎么?可是听人说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怪话,想问母后?”

    明宣眨了眨眼,打量上官露的脸色,上官露看他那个样子,失笑道:“在别人面前,你需要斟酌着开口,在母后跟前,你永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问什么就问什么,畅所欲言。”

    明宣于是鼓起勇气道:“母后,有人说……有人说……”他趴在上官露的膝盖上,小手指着上官露的肚子,瓮声瓮气道:“说儿臣不是从母后您的肚皮里出来的,儿臣问他们什么意思,他们就扭扭捏捏的不肯说,等儿臣背过身去,他们又开始窸窸窣窣的咬耳朵。儿臣不大高兴。母后,我是您亲生的吗?”明宣抬头看她,明亮的眼睛饱含了感情。

    “你说呢?”上官露摸着他的脑袋。

    明宣笑的欢实:“我说是啊,明宣最喜欢母后了,明宣知道母后也最喜欢明宣,可是明宣不懂……”他垂下脑袋,“为什么其他的弟弟妹妹们都随他们的母亲住在一起,唯独只有儿臣……”

    “唯独只有你是随太后住在永寿宫对不对?”上官露替他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明宣嗯嗯的点头。

    “因为你很重要。”上官露扶正了他的肩膀,正视他的眼睛道:“孩子,你不是随便什么人生的,你是我生的,我的孩子是嫡长子,其他人不可与你相比。这是母后今天要跟你说的第一点。”

    “二,在宫里,有很多人。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张嘴,他们有不同的心思,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就会说不同的话。他们的话很有可能言不由衷,为了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故意误导你,骗你,真相被埋葬,谎言反而被当成真的摆上台面。那么,面对诸多不同的声音,你该怎么办呢?你要听谁的?就譬如说眼下这件事吧,假如你真的不是我生的,你自己来问我,我想要骗你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你是我生的,不会把真相告诉你。”

    明宣闻言陷入了沉思,上官露接着道:“所以——这就需要你自己去分析了。母后要告诉你的就是,将来不管遇到什么,旁人是怎么说的,都未必是最终答案。你要懂得自己去寻找答案,切记。”

    明宣似懂非懂的点头,但心里十分希望自己就是母后生的,必须是母后生的!一想到有一点点可能不是,他就难过的想哭,小嘴扁了起来,泪眼汪汪的。

    上官露牵着他的手到河边,说:“看呀,好多小鱼呢,咱们来喂小鱼吧,你皇姑姑可喜欢啦。”

    明宣跟着她一道趴下,上官露指着水里自己和明宣的倒影,说:“咦,你看这两张脸,他们像不像?你是不是母后亲生的呢?”

    明宣定睛一望,立刻开心的笑了起来——是啊,多简单的问题,管别的人说什么闲话呢,看他和母后的脸不就一清二楚了!他的鼻子像母后,眼睛像母后,皮肤像母后,就连耳朵的轮廓都和母后如出一辙,根本就是铁证如山!

    明宣欢天喜地的大笑起来,伸手进池塘里不停的搅拌湖水:“我是母后的儿子哈哈,我是母后的儿子!”

    正玩着,凝香突然咳嗽一声,上官露明白是李永邦到了,忙一把将明宣拉了站好,又故意朝他身上抹了几把泥,明宣呆呆地看着她的举动不明所以,上官露笑道:“还记得母后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男子汉不能哭,一定要哭的话——”

    明宣握拳道:“儿子懂,到父皇跟前哭嘛!”

    上官露扑哧笑道:“嗯,呆会儿记得哭的情真意切一些,可别笑出来。”

    说着,把明宣领回六角亭,交给永寿宫看顾明宣的傅姆,凝香朝傅姆使了个眼色,傅姆立刻尖声道:“哎哟喂,我的小祖宗,您怎么玩的全身都是泥巴,您可是殿下,大覃的皇子,身份贵重,又不是山野妇人生的,没好好教养才弄成这样,多有*份啊!”

    上官露捏着手指局促道:“都是本宫的不是,还请嬷嬷回去替明宣打点一下,好好梳理一番,今次不怪他贪玩,是本宫一时不察,请嬷嬷向太后美言几句,孩子还小,不要怪罪孩子。”

    “太后岂敢怪罪小殿下啊。”傅姆朝皇后翻了个白眼,“小殿下是陛下的掌中宝心头肉,太后疼他还来不及呢,有时候说他两句也是为他好,就说目下吧,小殿下浑身脏兮兮的,奴婢回去可怎么交差?皇后您也真是的,您贵为一国之后,怎能任由小殿下有失分寸呢?你这不是让奴婢为难嘛,回头太后怪罪奴婢,奴婢可再也不敢领小殿下出来见皇后了。”

    上官露一听立刻就急了,红着眼眶道,“嬷嬷,还请嬷嬷谅解,本宫难得见他,只想让他开开心心玩一阵,一时没有考虑周全,劳烦嬷嬷打点。本宫绝对不会亏待嬷嬷的。”

    凝香赶忙上前塞银子给嬷嬷,嬷嬷推拒道:“娘娘,奴婢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奴婢只是个当差的,当差的就要守本分,奴婢是怕太后怪罪,娘娘的心意还是收回去吧,奴婢万万不敢领受的。”

    上官露脸色煞白,嗫嚅道:“嬷嬷。求你了,嬷嬷。”

    傅姆丝毫不为所动,上官露忙冲上前去一把拉住明宣,蹲下身子来用丝帕仔仔细细的替明宣擦干净身上的泥巴,一边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关孩子的事,哪个孩子不贪玩一些,求你了,嬷嬷,请太后千万息怒。”

    傅姆冷冷道:“好了,殿下,咱们该回宫了。”说着,拉了明宣的手就要走,明宣‘哇’的一声张嘴就哭,转过身去扯住上官露的裙边不肯,嘴里喊着:“母后,我要母后,我不要回永寿宫。”

    上官露跟着掉泪,揽住明宣道:“好孩子,乖啊,乖——不哭,咱们不哭,你千万要记得,到了永寿宫要听太后的话,知道吗?还有,不能在太后跟前提母后,母后……”上官露哽咽道,“母后知道你想念母后,母后也想念你,可你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会伤了太后的心的,要念着太后的好,时时刻刻的挂在嘴上,知道吗?这样太后才会喜欢你。”

    明宣放声大哭:“我不要,我不要回永寿宫,我要跟母后在一起!”

    上官露的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簌簌的落下,抱着明宣的脑袋,难过道:“嬷嬷,求你了,就让他和我再呆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不行。”傅姆板着脸,特别权威的对身旁的侍女道,“快把小殿下和皇后拉开。”

    “母后——”明宣声嘶力竭道。

    上官露的心像被钝器重击了,一难过便心气上涌,咳嗽起来,凝香和逢春忙上前扶住她道:“娘娘,娘娘,您保重身子啊。”

    明宣还在哭,死活不肯走,上官露也拽着他的手,两厢里僵持不下,不过仅仅是一会儿,上官露便心疼道:“我放手,我放手,我让他跟你们走,你们别拽他,别拽他行吗?他还小,弄疼了孩子,我让他跟你们走……”

    傅姆绝情道:“算皇后娘娘您明白事理。”然后拉着明宣道,“走吧,小殿下,太后还在等着你呢。”

    上官露看着明宣离去的背影,终于体力不支,用手捂着心口,跪在地上,轻声呜咽着。

    身后的侍女一齐跪下道:“娘娘,您别哭,以后还有机会的,您才刚好些,仔细伤了身子。来日方长啊——!”

    上官露仍是保持俯跪的姿势,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她的泪从来不是假装,她想要哭,随时都能哭,她只是忍住不哭而已。

    不能哭。

    隔着一丛花木的李永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先前就要冲出去,谁知被福禄给拦住了,福禄道:“陛下,沉住气。”

    “朕怎么能沉得住气!”李永邦愠怒道,“区区一个下人也敢教训皇后,这宫里还有规矩没有!”

    福禄沉吟道:“陛下,数年前您与皇后决裂,今日的情形,难道不该早就料到了吗?”

    李永邦噎住。

    福禄道:“奴才多嘴,陛下与皇后娘娘分居多年,宫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毋宁说整个禁宫,整个天下都是以陛下的喜好为尊,陛下不喜皇后,不敬皇后,阖宫自然无人敬爱皇后。谁会费事讨好一个陛下厌恶的人,从而招致陛下的不快?陛下当初把小殿下抱走给太后,也该料到太后一定会阻挠皇后娘娘。太后宫里的人狐假虎威其实正如当年赵庶人敢于挑衅皇后,是一样的道理。”

    李永邦怔怔的站在原地:“这些年,她就过的这般凄凉吗?”

    福禄叹了口气道:“凄不凄凉奴才不敢妄加断论,奴才只知道如今妃嫔们都没几个去给皇后请安了,皇后落到如斯田地,不是因为别的,都是因为您啊,陛下。”

    李永邦喉头一哽:“今天没在良妃那里看到皇后,看来她是专程瞅准了这个空子来见一见孩子……”说到良妃,李永邦疑惑道,“对了,良妃不是与皇后交好吗,怎么她也不去给皇后请安?”

    福禄默了默道:“据奴才所知,请安的妃嫔里,并没有良妃。”

    李永邦的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旋即一个念头迅速闪过他的脑海,他自言自语道:“明翔……明宣……不对,这事不对,她对明翔那么好,对明宣也视如己出……既然如此,她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李永邦侧头向福禄道:“这件事不对!当年皇后失子,凭的都是刘琨的供词,还有他交出来的证据,朕觉得这事儿不对,恐怕从根上就是错的!你替朕把刘琨提出来,朕要审他!顺便让宝琛去永寿宫传话,把小殿下接回永乐宫,交给皇后。”

    福禄劝道:“陛下心慈,只是……怕这样一来,就惊动了太后。”

    “惊动了又怎么样?!”李永邦气道,“太后若问起来,就说是朕的主意。谁敢不从,直接砍了。”

    福禄垂头道‘是’,一边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还瘫在那儿的皇后,坦白说,他是真不知道皇后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第103章 解连环() 
然而刘琨死了,自然没法到御前来。

    皇帝大怒,将寿意花楠木面紫檀木桌子上的奏折全部一一扫落在地,吼道:“混账!混账!人关在天牢里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要不是朕想起来要审他,就没有人来回朕了,是吗?”

    福禄道:“陛下息怒。天牢重地,不是一般人进的去的,凡出入者皆有登记,刘琨的死若是有问题,相信一定能查的出来。”

    “没错。”李永邦道,他现在必须要冷静下来,如果皇后是被冤枉的,那么整件事就是数年前精心安排的,安全起见,应该一早杀了刘琨灭口最为稳妥,但很显然,刘琨是新近才死的,也就是说,留着刘琨实为迫不得已,一是怕他起疑心,二是他把孩子从永寿宫抱回了永乐宫的举动打草惊蛇了,以致于始作俑者不得不匆忙了结了刘琨的性命,怕他复查。

    李永邦背着手在屋里踱了两步,道:“当务之急,是你悄悄的替朕查一查,当年刘琨都给哪些人看过病,经常出入哪些地方。太医院一定存有脉案,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陈年脉案给销毁了,一时半刻怕是不能轻易办到。此是一。其次,朕要大鸣大放的查天牢的事,天牢那帮家伙,人在他们的地头上出事,朕就把他们全部关起来,让他们互相攀咬,不信查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你那一头,自然就不会那么引人注意了,切记低调行事。”李永邦叮嘱道。

    福禄点头应记下了。

    天牢的事交到了仪妃的父亲温同知手上。

    温同知一辈子都在刑部供职,各种花色的酷刑都拿手,只是开明之世,凡事讲求证据,不能动不动喊打喊杀的,但是只要皇帝一松口,那他和大理寺分分钟有几百种花样轮流给人上一遍。没多久,就找到了天牢里两个不那么牢靠的内奸。

    据他二人交待,他俩是一个班上的,昼夜轮流更替,刘琨死的那天就是其中一个叫张三顺的当值。他没有听到任何异响,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等到他发现刘琨横死,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送饭的时候了。

    又问都有谁来看过刘琨,此人交待,因是天牢重犯,家属也不得见,但可以差人送信进来,经过他们的手一层一层筛查,没有问题才能转交。刘琨的家人一开始还有信来,嘘寒问暖,渐渐地,便杳无音讯了。张三顺郁闷道:“他们当官的还不乐意介个,不乐意类个,其实俺们当差的最苦,他坐牢,就是把牢底给坐穿了,日子也比俺们舒服。”

    温同知见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身边换了常服来旁听的皇帝已经不耐烦了,便又给张三顺上了一遍‘肉夹馍’。

    所谓的‘肉夹馍’就是用烙铁把皮肤给烫熟了,然后一刀割开直至能看见骨头,再顺着血肉模糊的地方撒上辣椒面,那滋味甭提多好受了。

    张三顺理所当然没受住,一下子全都抖落出来,道,这几年一直有一个宫女定时的来看望刘琨,每回都带了好酒好菜,重要的是银子,出手很大方,令他和牢头好生招待刘琨,不得怠慢了。

    温同知诧异道:“区区一个宫女,你们怎么就敢放行?阖宫那么多宫女,要是人人都来天牢走一趟,那敢情好,天牢都该成观光胜地了。”温同知轻哼一声,鞭子握在手里,“张三顺啊,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仍是不给本官一句准话,那就别怪本官不给你机会。”

    张三顺奄奄一息道:“大人您有所不知,不是小的有所隐瞒,实在是小的不敢不从,那宫女持的是永寿宫的腰牌,小的不敢不放行啊。又身着翠绿色宫装,一看就是主子跟前得脸的姑姑,而且这么多年来,也没生出什么事端,小的的确是见钱眼开,想着既有这有这样的好事,何不给主子行个方便呢!”

    “那这些年,你共收受了多少好处?”

    “不多不少,整五百俩。”张三顺道,“小的在宫外有家眷,因刚成亲,急着用钱,平时又好一赌…。。”呜咽了声,“小的知错了,大人饶命啊,小的真的知错了。”

    李永邦双手负于身后,立于角落的暗影里,温同知打量了一眼他的神色,愤愤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说是永寿宫就是永寿宫啊!那岂是你随口胡说的地方!简直血口喷人。再者,有人假冒永寿宫也不一定。”

    张三顺喏喏道:“是,是,大人心思缜密,大人说的有理。”

    温同知不温不火的抛下诱饵:“若本官让你画像,你可还记得那宫女的面容?”

    “本官警告你,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戴罪立功。”

    张三顺忙不迭的点头道:“记得,记得!”用力太猛,血顺着耳根流下来,“每回来天牢都是同一个人,小的见多了,很清楚她的模样,且她专挑俺哥俩当值的时候来,俺记得真真的,一定好好配合。”

    温同知看向皇帝,皇帝朝他一点头,画师立刻奉命上前。

    另一头,福禄的调查也颇有一番起色。

    由于上官露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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