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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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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毕,转身要走,李永邦伸出手去挽留,却只摸到了她细腻纤长的手指,微凉,从他掌中划过了。他再一拉,又扯到了她外面罩着的云白青枝纹雁翎氅,微微露出里面的衣裳,是一件如意纹滚边,香色的绣蝴蝶玉兰花织锦大袄,玉兰花是正当时令的花,也不过就这几天的光景,开到了极处,就是她身上的那种,一朵朵饱满的绽放,清雅、光明,像是会溢出香气来。她白日里为着孝淑睿皇后的事,不能穿的太艳,偏生太后挪宫又是喜事,太素不像话,她只有折中。

    有时候连李永邦都不得不佩服她的面面俱到,哪怕是一点细节上的事,都抓不到她的错处。特别是给生母上徽号以及奉太后的这一连串峰回路转里头有许多牵扯,她但凡是深明大义的,就该知道孰轻孰重,孰先孰后。谁知道那日仪嫔忽然提议要奉燕贵太妃为太后,他一下子就疯了,揣测她定是为了谄媚陆燕,而忘了正事儿,毕竟宫里的事,宫里的女人,哪样不经过她的手?当下便不管不顾的冲到永乐宫里朝她一顿乱吼。事后想想,冲动是魔鬼。现在事情办的这样妥帖,太后那边得了便宜,而他母亲的事,也给实打实的办了,这一切都归功于她,他要为自己一时情急出口伤人而道歉,又委实拉不下脸来。

    过了好久,才艰难的开口道:“谢谢你。”

    上官露吃惊的看着他,没听错吧?

    李永邦也会向人道谢的吗?太阳打南边出来了呀!看来西门大官人真的是为了得到武大郎的心才故意勾*&引的潘金莲!

    “真的,多谢你。”李永邦垂眸。

    接着伸出手,拿了一块布认真的擦拭着孝淑睿皇后的神位,一边道:“我只告诉过你故事的前半段,可未曾告诉过你后来发生了什么。”

    上官露静默不语,李永邦继续道:“我小时候不懂事,听人故意传话到我跟前来嚼舌根,便信以为真,常常忤逆我母亲,指责她是杀人凶手。其实这并非我的本意,我只是心里难受,谁不喜欢自己的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我一直都认定她最好的,直到人家告诉我,我的母亲害死了母后,我怨愤之极,什么好话都听不进去,轴的要命。有一次和母亲吵了起来,在御花园里,更是失手把母亲推下了湖,当时母亲的肚子里怀着弟弟,就是永定,险些酿出祸事来。”

    上官露柳眉一拧,揶揄道:“真是三岁看到老,原来您小时候就这样不讲理呀,我本以为我是史上最悲催的皇后了,如此一比较,您对我倒还算是宽容的。”

    “还有永定……”上官露啧啧道,“能在你这样的兄长手底下活下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李永邦被她说的面上讪讪的,上官露忖着他要是不想自讨没趣的话,就赶紧放她走,故而存心做作的打了个哈欠,岂料又被李永邦给拦下道:“我还没说完呢。”

    上官露撅着嘴道,“有什么可说的。你要说的无非就是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情债,我没兴趣听。”

    谁要听他和太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被棒打鸳鸯的故事啊……

    李永邦尴尬的轻咳一声道:“怎么叫陈芝麻烂谷子的情债……我就是想告诉你,那日并非有意想向你发火,只是为了幼时顶撞母亲的事,心里内疚不已,登基之后便始终记挂着要追封她,一时心急才出口伤人,并不是真的要与你怄气。你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多少次梦见她,梦见她冲我笑,朝我招手,喂我吃桂花糕,可等我走到她跟前,她就跟清晨的薄雾一样……散了。”李永邦过说着,头垂下来,“她不肯原谅我,我知道。”

    “她病重的时候,都没叫人去乌溪通知我,等我知道的时候拼了命的往京里赶,她已经病的不行了。”李永邦仰天深吸一口气,“我跪在她的宫门前求她,求父皇,求太皇太后,求芬箬姑姑,求所有人,求他们让我进去,可母亲有旨,她不想见我。”

    上官露的心没来由的一揪,李永邦趁势一把握住她的手,道:“她生前我没能为她做什么,要是往生后,我这个当儿子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我欠母亲的实在良多。如今母亲能升入太庙和奉先殿,我便了了一桩心头大事。”他直视她的眼睛,“真的,多亏有你。”

    上官露避开他的视线,望向别处道:“我分内的事,我必然会做好,陛下不必道谢。倒是今次,陛下拿定主意了没有?是给莹嫔晋位份吗?选在什么日子?”

    李永邦‘嗯’了一声:“日子还没定,再说吧。”

    上官露的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陛下总是同情弱者,这次怎么不体恤一下仪嫔?她也不过是想讨您的欢心,结果说错了话,不至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望陛下以后不要顾此失彼。”

    李永邦眉头一蹙:“你想说什么?”

    “我?”上官露甩开他的手,背在身后踱了两步道,“我只是想提醒陛下,您当年同情您母后不就是因为得宠的是你母亲吗?而今同样的情况,放到陛下自己身上,怎么你就看不明白了?只缘身在此山中吗?”

    李永邦一怔。

    是的,父皇恨先皇后弄权,心狠手辣,爱母亲至深。他为母后感到不平,今时今日,他认为莹嫔为人忠厚,便看得上她多一些,厌恶仪嫔,其实与他父皇的当年的选择如出一辙,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说他的父皇不对,他的母亲不好呢?

    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好恶。

    上官露接着道:“今次替母后办事,是我心甘情愿,至于太后,我也知道你想尽可能的补偿他们,但是陛下,月有阴晴圆缺,世上之事不如意十之□□,往往不是往左,就是往右,选了一个就要辜负另一个,没有谁总能两全其美,真的做到左右逢源。”

    李永邦闷声道:“我知道,但我还是希望尽可能的一团和气。”

    “是。”上官露点头表示理解,“所以我才说,陛下也不要太亏待了仪嫔,她没有功劳有苦劳,这次的恶人由她做了,让旁人捡了个胜利的果实,但陛下心中要清楚,宫中妃位不多,找个合适的时机,也要将她提一提。”说完,上官露的脸朝向门,李永邦像是怕她又要赶着走似的,赶忙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上官露侧目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李永邦慌忙的找着借口道:“上,上回太皇太后不是拿茶盏砸你来着?伤可好了吗?”

    上官露斜了他一眼:“早好透了,谢您老关心。”

    “那给朕瞧瞧。”李永邦上前去扒拉她的领口,上官露一把拍开他的手,义正言辞道:“陛下,咱们这是在奉先殿。头顶上老祖宗瞧着呢!您自重!”

    李永邦回过神来后重重点头道:“朕明白,朕跟你回宫。”

    上官露惊悚的看着他:“我何时邀请过您去永乐宫了?”

    李永邦两手一摊:“那去哪里看?就像你说的,总不见得在老祖宗的眼皮子底下?反正朕一定得看,确定你是真好了才行。”

    上官露坚持道:“我真的好了。”

    李永邦也执拗道:“朕看过了才算数。”

    无奈,最后只有被他拉着走,回到了永乐宫。

第37章 多情怨() 
大殿正中央摆了一个大炭火盆,落地的铜丝罩子,怕炭崩出火星来。

    几个上夜的宫女都被遣到外间去了,明宣也让乳母给抱走,四下里空落落的,上官露难为情道:“陛下今夜还是回未央宫吧,留在臣妾这里怕是不妥。”

    李永邦含笑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顿道:“真的,只,是,看,看,你,的,伤。”

    上官露只得放下金钩,月胧纱飘似的落下,她不好意思的解开鸳鸯金丝盘扣,露出里头的蔷薇色绣蝴蝶缠枝肚兜,贴身的穿着,尽勒着曲线,唯独一根细绳在颈脖子处饶了个来回,打个结,李永邦的喉头滚了一下,探手去要拉绳子,却被上官露阻止了,她指着胸口以上的部位道:“就是这儿,好了。”

    伤在左胸以上,靠近心脏,是个敏*&感又很重要的部位。

    李永邦问:“传过御医没有?别砸出个什么好歹来。本就是个豆腐捏的人儿,一碰就碎。”

    上官露不服气,为了证明自己多壮似的,扯了把头颈的绳子,松开一段,肚兜一点点往下挪,刚好露出两座高耸的山峰,由于受到挤压,逼出一条狭长的沟壑。

    李永邦顿时觉得自己一脑门子的血。但他一本正经的伸出手来摸了摸那地方,软绵绵的,道:“还说好透了呢,这不还淤着一块,让太医尽心着点。”

    上官露‘哦’了一声,把外衣又套好。

    霎那间,什么风景都看不到了。

    李永邦:“……”

    他盘起双腿坐着,闷闷道:“你考虑过爷的感受没有?”

    上官露无辜的看他:“您怎么?是想早些安置吗?嗯,臣妾也正有此意,陛下您忙了一整个白天,明天还要早朝,太医千叮万嘱的,要陛下您养精蓄锐。”说着,亲自替他宽衣解带,伺候他跟伺候一个孩子似的,没错,她给明宣脱衣服就是这么个架势,李永邦拉长了脸,敢情是把他当一个来奶娃娃?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呢?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寻思了很久,觉得她绝对是装不懂。他只有无可奈何的在榻上滚来滚去,从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反倒把上官露越推越往外,直睡在沿边儿上了。他叹了口气,道:“你离得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知道,我在这里你睡不好,你就当我不在好了。成吗?”

    上官露没说话,背着他装死。

    过了一会儿,李永邦慢慢靠过去,伸手拢着她,将她拢到自己怀里,尽管动作很轻,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

    李永邦把脸埋在她的乌发里,瓮声瓮气道:“你说,我们之间如果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上官露的心像被谁拧了一把似的,她没有回答。

    李永邦却心情很好,自说自话的演起来:“这玉坠子可是姑娘掉的?可巧叫在下捡着了,敢问姑娘芳名?”

    上官露的嘴角渐渐泛起笑意:“小女子上官露,多谢这位官人。”

    “客气,原来是上官姑娘啊。”李永邦道,“在下木遂意,木头的木,字遂意。”

    “木遂意……”她轻轻念叨,闭上了眼。

    木遂意是个仗剑江湖的梦,似幻似真,虽然很美好,但是天一亮,终究是要醒的。

    到了上朝的时间,福禄示意宝琛去叫窗。

    一般情况下,皇帝鲜少在后妃的寝宫过夜,当然如果皇帝执意要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祖宗规矩,为免皇帝沉湎于美色,到了固定的时辰,就由近身的太监前去叫窗。

    坦白说,这是一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平时这个活儿都由福禄来干,一者李永邦基本上不需要他叫窗,还没到时候就已经起来了,二者,他在各宫各院那里,单纯睡觉的时间比睡女人的时间多的多,所以叫起对于福禄来说根本毫无压力。既不必担心坏了皇帝的兴致,也不怕得罪娘娘。

    然而眼下问题来了,宝琛没干过这活计,他不明白师父这回怎么让他顶上,只得硬着头皮站在外间隔着一道帘子掐着嗓子喊:“陛下,该起了……”

    谁知换来李永邦一句:“滚——!”

    宝琛满心的委屈。

    眼梢余光瞥见彤史姑姑在对头一个角落里也是踮着脚探头探脑的,然后奋笔疾书,宝琛纳了闷了,一个大晚上的时间不努力,非得临上朝了这么争分夺秒的?

    他心里嘀咕归嘀咕,到底是不敢看。

    里头,李永邦和上官露正在进行拉锯战,李永邦拉着她的大腿道:“你这是干什么?哪有妃嫔不愿意侍寝的,闹出去好听是嘛!亏得你还是皇后呢,更应该以身作则。没见过哪个皇后像你这样……”

    上官露的脚被他握在手里,蹬也瞪不开,只得仰天,喘着气道:“臣妾……臣妾初一,十五,恭迎陛下。”

    李永邦不耐道:“初一,十五那是定例,我爱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你还管我这个。我就是天天来,谁敢说一句!”

    上官露哀求道:“别!您上回不过就是呆了几日,臣妾就被人戳了脊梁骨,一状告到慈宁宫去,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老那陈年的旧桃花是扎根在一坛大醋缸里的,臣妾惹不起,躲还不行吗?求您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李永邦肩膀一耷拉,悻悻道:“你老提这个做什么。我和她从前没来得及有什么事,往后也不会有。”

    上官露支起半个身子,对他道:“陛下,是时候上朝了,不然该晚了,至于它——”上官露垂眸看着他那不听话的那地方,伸手朝他的裤裆用力一按,道:“行,就这么着。他过会子就安生了。”

    李永邦张大了嘴看着她:“你——就你这样,被太皇太后知道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乌溪的女孩子外放,李永邦知道,她外表装的再贤良淑德,里子还是那个活泼好动的上官露,只不过被她压在了心底最深处。他有时候恨她,有时候又觉得对不起她,总之情绪相当复杂,但不管怎么样,私底下没人在的时候,她对他没大没小,他从不跟她计较,但从今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得让她提防着点了,省的被人捉去了话柄。

    上官露打了个手势叫膳,李永邦知道今天事儿是肯定不成了,只得面对现实,在桌子前坐下。

    太监和宫女们鱼贯而入,手里托着盘子,一样一样的上齐。

    早膳的花样很多,但普遍比较清淡,有薏米仁粥,吃在嘴里发黏的蚌珠米粥,两头尖细长条的蚊子心米粥,温泉水养出来的红稻米粥,细玉米面粥,等等……配上香油酥圈,马蹄烧饼,炸三角,春卷……素菜有香菇面筋,腌萝卜,打过霜以后的小棠菜尤其可口,还有扬州干丝,酸辣苔菜;海鲜有银鱼羹汤,河鲜有豆腐蚌肉,荤的仅限于狮子头,烧排骨,溜鸡脯等,很少在大早的上羊肉和牛肉。

    李永邦看着一桌子粥米面饭,心里想着,仪嫔呀,很像这黏糊嗒嗒的蚌珠米粥,莹嫔呢,像蚊子心米粥,至于皇后,他觑了她一眼,似极了红稻米粥。

    他朝福禄递了个眼色,很快一碗红稻米粥盛到他跟前,他抿了一口,温温热热的,细滑暖胃。

    当皇帝的除了要和不同的女人同房是一苦,畜生配&*种似的,还有一苦,就是无论你喜欢吃什么,都不能说出来,且最多只能吃几口,不喜欢的也要每样都要尝一点,这样别人就猜不出你的口味,没法专门朝膳食里下毒,皇后本不该劝膳,但见他一个劲的盯着红稻米粥,只得道:“陛下也该用些别的,这薏米仁粥冬天吃了强身健体,等再过几天,估计御厨就要往下撤了。”

    李永邦让福禄照做,但嘴里却嘀咕道:“你让它听话,听话!这玩意能随随便便的听话?他憋屈了一晚上,早上更加精神抖擞。”

    所幸声音低,只有他们两个听见,但上官露还是臊的不行,连脖子都红了,气急之下,指着宫女手里布菜的公筷道:“陛下,你说这公筷要是给人用过了,您还吃不吃?不嫌恶心啊?!”

    李永邦‘砰’的一声,把碗搁在桌上,倏地起身道:“朕饱了,上朝!”说完,气哼哼的一撩袍子,跨步向外走。

    福禄、宝琛忙跟在后头,全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凝香也是一头雾水,待皇帝去远了,才道:“娘娘,您又说什么了,惹得陛下这样恼怒。”

    上官露朝筷子努了努嘴道:“我实话实说啊……”

    凝香张大了嘴,继而哭道:“奴婢的祖宗,奴婢的老姑奶奶……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皇帝在长乐宫大发雷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六宫,在各妃嫔来请安之前,已经全部知道了。

    众人估摸着莹嫔这回肯定有得升发,很多人都来和她套近乎,想搬进她的重华宫去,因为照这个趋势,陛下之后去重华宫的几率骤然加大很多,要是能住进重华宫,指不定也能遇见陛下,分一点雨露恩泽。

    仪嫔还和从前一样,遇着谁都阴阳怪气的,只是今次谦妃言辞上挤兑她,照理说她当仁不让,但她偏偏全部照单全收,叫谦妃很是无趣,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没劲!莹嫔和她打招呼也只是淡淡一笑,没了从前的热乎劲儿,大伙儿都说仪嫔这回大约是痴傻了。

    上官露应付这群女人,实话交待并不费力,无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皇帝在前朝理政,却是十分的心不在焉,一个早上唬着一张脸,弄得许多官员有本不敢奏,下了朝以后,回到勤政殿,赶忙关起门来,向福禄吐苦水道:“气死朕了,禄子,你说句公道话,她怎么能这么说朕呢?”

    福禄小心翼翼的问:“奴才愚钝,都说您什么了?”

    李永邦双手叉腰,道:“她说朕是公用的筷子。”

    福禄愣了一下,心底是哈哈大笑,但脸上硬是绷着,耿直道:“陛下您怎么能是筷子呢?!怎么说也都该是根黄瓜!奴才虽不济,进宫净了身,父母精血早已舍弃,但是奴才肯定陛下您绝对不是筷子,必须是黄瓜这么粗的。”

    李永邦苦着一张脸道:“禄子公公……。”

    他是福禄抱大的,亲厚自不必说,但是很明显,福禄到底是一个太监,不是全乎人,和他关注的不在一个点上。

    李永邦郁闷的简直要捶胸顿足:“朕是公用的黄瓜?朕还不是为了她,知道她被人戳了脊梁骨,怕太皇太后恼她善妒,不识大体,她让朕到阖宫逛一圈,朕就逛一圈,她当朕是狗吗?没事牵着朕遛一遛!还有当年,她不愿意嫁给朕,非往朕的跟前送女人,朕知道她难过,想给她一点时间适应,朕都答应了!这些都是她干的!她干的!而今倒好,推得一干二净,全忘在脑后了,还嫌弃朕是公用的黄瓜,说朕恶心,真是气死朕了,气死了!”李永邦不停的拍着心口,“朕决定了,以后再不理她了,她哭着喊着求朕过去,朕也不去,哼。”

    福禄忖着这回真是气的不轻,正愁着怎么劝解,外头宝琛传话说莹嫔娘娘到了,专程来给陛下送糕点的。

    李永邦对福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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